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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儿郎的科举路(上),2

小说: 2025-08-21 23:39 5hhhhh 6590 ℃

  赵天雷把晶莹的手指放到鼻尖一闻,一板一眼道:“嗯,有男人味儿了。”

  赵锋羞得无地自容。自己爹爹是以认真的态度在说这话,也因此自己更加觉得羞耻。

  “爹,我……噗!唔哼呵呵哈哈哈哈!!”

  赵天雷两指并做一指,一下一下按着规律的力道和不懈的耐心缓慢的搓弄光洁的脚心。沿着纹路慢慢延伸,从前脚掌拨弄到足弓,再沿着脚跟一路滑回脚趾。宽大的地图成了手指的溜冰场,仅差一步就要设计到赵锋不敢想象的脚趾缝内的软肉了。灵巧的指法,鲜活的痒感如电流般朝自己打来,愣生生闷出一身的汗。

  好在,足底按摩很快就结束了。再怎么对手里的软糯爱不释手,赵天雷也不能打扰儿子休息。大大方方地抬起儿子的脚,将脚上流淌出的汗擦在自个儿腹肌上,再勉励一番后赵天雷出去了。

  “哈……哈……”

  赵锋瘫在床上喘粗气,身体的酥麻逐渐平息后,读书这件事忽然就钻进了脑子里。自己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子,再这么熬下去不过虚度光阴。可每每看着爹沧桑的面空号和雄健身躯上新添的疤痕,那抗拒的话不知不觉又咽了回去。

  罢了,就当是全他一个念想。赵锋翻了个身,很快陷入黑甜的梦乡,打起呼噜来。只是睡梦中偶尔摆动蜷曲的脚趾泄露了些内心的不安。

  呼……

  被子完全挡不完赵锋高大的身材。勉强搭到前胸遮盖乳头,往下一整只脚连同脚踝都露得一干二净,随着呼吸的韵律轻微摇晃。

  就在夜深人静时,空中蓦地窜出两条红绳,轻缓地拴在赵锋的脚踝上,又默默隐去踪影。

  一个响指,在确认“游子衣”已经绑好后,林明揣着袖子慢吞吞往回走。

  好吧,那么明天……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发生呢(笑)

  

  集市显得格外喧嚣,琳琅满目的猎物与驱不散的血腥气背后站着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比一个吆喝得卖力。

  但今日热火朝天的氛围却有着一个中心。等林明赶到的时候,人群已经默契十足的将一人围住,止不住地窃窃私语。

  “真有人这么穿出来呐,活久见。”

  “要不是有这么好身材谁会这么大胆?你看那肌肉那屁股那奶头……啧啧,都快有我婆娘那么大了!”

  “嘿嘿,不知道能不能榨出奶嘻嘻。”

  几人挤眉弄眼,互相交换了个你懂的眼神,语气是下三滥的淫谑。

  人群中心是一整只山猪,品质上乘。可是现在却没有任何人在乎。大家都用轻佻而意味颇深的眼神打量着后面高大的壮汉。赵天雷抱着胸,磐石般大马金刀地站在人群中心,尽力绷紧面部神情做出严肃的样子。可是发红的耳尖仍旧出卖了他躁动的心。

  夏初的风带着温热,可赵天雷依旧觉得凉透了。上身多件捕猎锻炼出的古铜肌肉被轻抚过点点疙瘩,硕大胸肌前稀疏的黢黑汗毛自由地舒展。就像六块肉实腹肌的肚脐下,一整道小腹毛曲径通幽蜿蜒去草裙的下摆……

  似乎也知道主人的羞涩,腹肌轻微的收缩,联动绑着草叶的粗绳摇摇欲坠。

  林明甫一见面,赵天雷就是这个造型。还是一如既往的雄伟,但是布料大幅度减少了。上身赤裸也就罢了。下身只有一条蹩脚的草裙,连膝盖都未能遮挡,破烂得得像是小孩用棕桐叶粗制滥造的收工。宽大叶片的缝隙里不仅能看清浓密的腿毛,就是耻毛包围住的大家伙也是呼之欲出,满是褶皱肉垫子般的睾丸安静地蹲在胯间,难以掩盖。林明仔细看了看,不愧是赵锋的爹,除了龟头更紫鸡巴更黑之外,软塌塌的尺寸似乎都要打上几分。除此之外,身上估计只有鞋子是布的了。

  街上小娘子个个都掩面羞红,又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部分男人们则义愤填膺,又是赞叹又是嫉妒,酸溜溜的话满天飞。

  “穿得比窑姐还要露,不要脸!”

  “甩着屌给谁看啊!这不得让捕快抓起来,狠狠打屁股!”

  “最好把卵子也捏碎!”

  ……

  飘进耳里,赵天雷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二房不敢明面上对自己动手动脚,就在背地里耍阴招。借口为自己洗衣服,把所有能穿的衣裤全都藏了起来!

  眼看集市好地段就要没了,赵天雷只得蹑手蹑脚草草扯了些树叶做了件短裙,就这么上了路。一路上,往常自己扛着猎物归来的样子时常引人赞叹,自己挺胸收腹十分享受被人欣赏雄体的样子。可是现在……因为扛着猎物走不快,又要防止下身走光,个大老爷们居然像个小姑娘似的走路扭扭捏捏,把那根蠢物夹紧也抑制不住它甩了甩去的事实。

  他特地选择了从未来过的城南集市,就是怕熟悉的人认出自己来。

  从前仰慕的眼神变作轻蔑,谁敢想象十里八乡有名的猎手今天居然化作怀春的荡妇,扭着屁股像是在勾引谁来享用一样,就连鞋子也……

  “哈,就说他是变态吧,你看那鞋子!”

  林明听到了这路人的嘀咕,看清时不禁哑然失笑。快五十码的大脚板,已经脸盘那么大了,现在居然缩在一双小巧的绣花鞋里。高高隆起的脚背把鲜艳的绣花撑得要变形,松软的布料被脚汗浸润得深沉一片,一眼就能看出内里脚型的样子穿了和没穿一样。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汉居然委屈自己装作三寸金莲,这能不好笑嘛。

  四周的嘈杂愈发不堪,人们纷纷来到这处欣赏这个汉子狼狈的窘态。嫉妒他他阳具天赋异禀的路人和被抢了人气的同行气不过 干脆调油加醋,说出些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腌臜句子来嘲弄赵天雷。那些评头论足的话,一时之间,他竟然分不清自己来集市究竟是被卖的眼前这头野猪,还是自己的肉体。

  没事……只要有人愿意来买,男子汉大丈夫没人看一眼又不会少二两肉。赵天雷忍耐着人群各异的视奸,叠加不知何时升起的日头,面红耳赤的红晕似乎是被汗液从体内冲刷而出。蜜色间粉红,整具肉体像是涂上了淡彩的粉扑,更是惹人垂涎欲滴,人们光是欣赏赵天雷的窘迫,每一个上来问价的。

  “你这猪怎么卖啊?”终于,一个贼眉鼠眼的小青年挤了过来笑嘻嘻地问。赵天雷大喜过望,也就没注意到周边人看好戏的目光。

  赵天雷说了个数字,小青年吐着舌头摇头,“你这也太贵了!不买不买。”

  赵天雷急了,“不贵不贵!价钱好商量的!”

  小青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忽而挂上一副贱兮兮的笑来,“也行吧,其实我也买得起。只是……老板你得给我绕点甜头吧。”

  “这……”赵天雷不会做生意,木愣愣地手足无措。小青年得寸进尺,淫笑着搓了搓手,“不如这样:你让我摸摸脚,我就按你出的价买怎样?”

  赵天雷哗然变色,周边人则扼腕叹息,这么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怎么就错过了!那油光水滑的肌肤,要是上手那不得馋死了!

  小青年见状也不恼,老神在在:“你可想清楚。只要我不买,这里也就没人敢买了。”

  像是印证他的话,四周忽而出现些手持棍棒的家丁,把人群推开。路人们心里不舒坦,但果真没有一人敢来劝阻,同行都闭了嘴,投出同情的目光。

  谁不知道这个小少爷玩得花,且最喜欢玩弄肌肉熟男,这赵天雷落到他手里也就认栽了。

  赵天雷咬着牙,忽然觉得万分沮丧。自己勤勤恳恳打猎为生,就是一朝穿错了衣服,就得被人当面折辱。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沉默半晌,赵天雷安静地从铺子后面走出来,低下英俊的头颅,“……行,但你要说话算数。”

  “真听话。”小青年满意点头。被人当做狗一样称赞,赵天雷心头刺痛。

  “诺,躺下。”小青年吩咐家丁随意扯过一张草席,命令赵天雷躺下去。

  赵天雷简直不可置信。“你……你要在这里……”

  “废什么话!”小青年不耐烦,家丁从后一脚把赵天雷踹跪下,几人强力压住他的挣扎将他仰面按在草席上。大片大片尚好春光从破烂的草裙下泄露,本就无法遮挡的鸡巴肥囊甚至毛呼呼的后穴都仰天展露得清楚。

  “你!你们!”赵天雷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此刻也只能虎落平阳被犬欺,任由家丁把自己的手脚呈大字型地敞开。一丝一毫地私处都无法掩藏。

  “啧啧啧,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小青年抬起脚,重重踩在天雷壮实腹肌上碾动,舒适的肉垫子让青年眯了眯眼,“穿这么少不就是想野外来一趟嘛,本少爷这就满足你。”

  “额……!”赵天雷被践踏眉头都不会皱。可是现在自己的尊严被踩在地上蹂躏。他双目充血,恨不得跳起来撕了对方。

  周遭的人群退远了却没有走,灼热视线几乎黏在赵天雷身上,大伙既是同情,又无法隐藏心底里看着这猛男被虐的兴奋。

  “呵呵,悄悄这大家伙。”青年的脚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休眠的巨蟒那处,脚尖轻轻地勾起那淫物来回甩了甩,露出地下鹅蛋大小的睾丸,眼神一暗,“真是羡煞旁人……呵!”

  “啊!”赵天雷发出一声虎啸,鞋底稳稳当当踏在两大坨弹力十足的肉囊上,青年犹嫌不够,竟然踩着那软球前后摩擦。鞋底的针线痕迹隔人得狠,这般快速磨砺哪怕是普通皮肉都会觉得粗粝,更别提不见天日被大腿根保护得过于脆弱的阴囊了。

  “啊!啊!放开……!哼啊……!放开我啊啊啊!”青年一个用力,赵天雷就被疼得泪水直冒。大腿的力气难以想象,青年几乎是报复性地将全身的力气都落在作恶的脚上。外借过度的压力似乎是想把肉囊碾碎,原本充满弹力的球似乎要被压抑成扁平,囊袋里面几大枚不断出产精液的雄卵的生存空间极速缩小,被迫碰撞挤压成一团,又被迫加速榨出更为新鲜的雄汁。

  “啊啊!别踩!!求求你……啊啊啊别踩啊!!”

  虐阳的疼痛直冲脑门,从未有过的刺痛比砍他一刀还要绝望。赵天雷像砧板上的鱼,试图扭动腰肢弹射起来却被更大的压力按回地面,他感觉自己睾丸像是即将破裂的水球,身体部位会被毁掉的恐惧和无法遏制的生理性痛苦,额头和手臂爆出根根青筋,他双眼翻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知道求饶。

  好像过了一万年,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卵蛋真的要被踩爆的时候,青年总算松开了脚。呼吸的能力似乎一瞬间回来,赵天雷没有狗一般张嘴大喘气,高耸的双乳也跟着一颤一颤。浑身没有一处部位不在淌汗,身体像在水里泡过,硬生生在草席上湿开一大椭圆形的阴影。下身好像在鬼门关前逛了一圈,那极限的刺激刀据的疼痛至今仍然残留。

  “唔…呼…呼……啊!”珍贵的空气在胸腔还没留存多久,熟悉的压迫感又再一次践踏上娇气的子孙袋,且一下比一下更狠,“啊!别……啊啊啊!别踩!!求你……啊!别……啊!唔哼!…啊!啊啊啊!”赵天雷除了摇头,除了不断倾洒额头上的汗珠,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青年把赵天雷的囊袋当成了上好的玩具,一只手握不住的肥硕本该是男人自傲的象征,如今却成了赵天雷无时无刻受到折磨的万恶之源。像是皮球一样被踢被踹,用最下贱的脚法肆意拨弄着旺盛的耻毛丛林,再毫不留情地一将其扯开拔掉。在这样的情况下鸡巴也不能幸免。偶尔一个踩偏,柱状形的根部就要受到不少的照顾。

  破碎、疼痛、灼烧,青年每一次下脚都会让赵天雷这么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死一样的绝望。他像是最贫穷的乞丐,抓住每次抬脚的空隙死命的呼吸。若不这样做,他将在下一次更加用力更加精准命中穴位的鞭打中失去呼吸的本能。

  “啊……啊……!唔……啊!”

  “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你这家伙也太有意思了!”

  可怜的肉球从圆到扁再由扁到圆,被青年玩弄于股掌之中。青年肆意的大笑,看着盛满精液的储蓄窝点被踢得变形。里面满满当当的塞满了男人的子孙,青年甚至感觉自己每一脚下去,都能听到内里哐当哐当的液体流动的声响。这不由得让他更为用力。就在这舒缓与毁灭的交错中,赵天雷居然在剧痛里品味出一丝错觉般的甜美。

  忽然,青年注意到自己鞋尖沾上了些水渍。

  “噗,你还挺会享受的。”涣散的瞳孔汇聚,映入眼帘的是青年可恶的嘴脸。青年戏谑道,“痛成这样都还能潮吹,真是贱骨头。”

  赵天雷微微愣神,随后大惊失色,拼着力气低下头去看伤痕累累的胯间。卵蛋奄奄一息,没精打采地耷拉在胯下,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可是腹肌上温热的感觉不似作伪。那绝不是汗液,而是另一种任何男人都不陌生的液体。

  “大家来看看啊!这家伙被虐到潮吹了!”青年得意洋洋地大喊。看热闹的人群更是前驱,竟然真的瞧见那壮汉胯间的驴屌正保持着半硬,和睾丸截然不同,虽说因为过度撞击也显得没精打采,可是溅射在腹肌上的透明粘湿明显有别与汗液。

  像是直到众人的窥探,又似折服于虐阳的余韵,紫红色龟头不甘寂寞地从已经撞开的孔洞里又喷出勇进的激流。

  “别……别看……!”赵天雷试图夹紧腿,但下一秒,就被家丁一左一右拽起脚踝高高抬起,使得那处淫荡的巨棒更方便为人观赏。赵天雷崩溃大叫,像是案板上的羊做出垂死挣扎,“别啊!别看啊啊啊!”

  “……这家伙穿着这么低贱就知道他是来卖的。”

  “果然是贱骨头……”

  “咦,那样的痛看着就软了,这家伙居然还能射。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还来什么猎场,早知道应该送到私窑子里,多得是人要玩他。”

  “啊……”赵天雷硬汉落泪,却不是因为腿间清晰的痛楚。

  污言秽语像是在赵天雷脑海里投了毒,把他的心里防线彻底击溃。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只是出来贩卖猎物,到底是怎么到了如今这一步。

  青年称心地摆摆手,看着这个壮男心如死灰的样子,心中快意。

  他就是喜欢看着这些雄壮的男人被虐身,乃至整个尊严都被践踏到地上的滋味。不仅仅是肉体更能承受五花八门的调教,他们堕落成贱狗的那一瞬间更刺激。

  青年走近赵天雷,用手轻轻抚摸着扎实的胸肌和热乎的软毛,眯着眼思量着下一步怎么做。是就这么带回去套上项圈,还是让他在外面裸体游街,要不然把他肉穴掰开让几个人轮上了他好了……

  “嗯?什么味道?”

  青年正在淫虐的想象中遨游,却冷不丁嗅到一个让人特别在意的味道。

  并不是如何芬芳,相反还有点咸腥,却野性十足生猛地直冲鼻腔钻进脑门,惹得他浑身发烫,情欲一下子窜了上来。

  在哪里……在哪里!青年本来不想在意,可是这股腥味像个小钩子一下一下挑衅着本就荒淫的魂。身体四肢上下似乎都在叫嚣着要将这股味道据为己有。

  “……少爷”迟迟等不到下一步指示的家丁却见青年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鼻翼翁动,似乎在空气中嗅着什么,却愈来愈近,渐渐贴近赵天雷被汗浸泡过的肉身,准确来说,是越来越靠近那被湿答答毛发粘成一团的深邃腋窝。

  “这里……这里……”在众人惊恐的眼神里,那方才不可一世的青年此刻居然俯下身,把脸凑近汗津津的胳肢窝,鼻腔猛地收缩——他竟然在、在吮吸赵天雷的体味!

  家丁大惊,都是男的,赵天雷那浓密到都已经腋毛纠缠在一起的黝黑凹陷,能散发出来多大的体味想都不敢想。擒住手臂的家丁很是嫌弃的偏过头,谁想到青年居然甘之如饴!

  “你……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呼呼……离我、呼哈…远点……嚯哈哈哈哈哈哈!”

  赵天雷只觉得腋下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热辣的呼吸吹气好些热浪,把毛发都给吹起,得未曾有的羽毛般的酥痒让赵天雷不由自主的扭曲身子。青年又凑近了一步,鼻梁在布满软的毛发磨来磨去,像是猪在石槽里拱食。这样毫无章法的磨蹭反倒让赵天雷这成熟的身体遭了老罪,嘴巴抿了又抿,还是忍不住放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呼呼呼……你……哈哈哈……要……干什么哦……哈哈哈吼吼吼吼!”青年好像闻不够,抓起他肩膀就要把脸往温热的巢穴里埋。赵天雷脸上的耻辱被迫一扫而空,面部表情随着青年动作幅度的增大更加扭曲,分明眼神还是屈辱到恨不得死去,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发出一阵赛过一阵的洪钟。

  “嘶……哈……嘶……”被这股赵天雷的气息包围,青年只觉得全身像是要射精一样的舒坦。只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很快,腋窝里的气息就被吮吸殆尽,青年愈发觉得不满足。他下意识觉得应该有处更加适合自己舔弄的地方……在哪儿呢?

  恍惚中,青年看见赵天雷被高高抬起的脚。可笑的绣花鞋因为方才脚趾的疯狂扭动已经破开了,挂在脚尖要掉不掉。大半只脚掌像是出墙红杏,颤巍巍勾引着人去看。

  青年像是着了魔,一把扯下鞋子,让那只光脚袒露在空气里。

  赵天雷极少穿袜子。没钱是一回事,再者是自己知道自己是大汗脚,平时打猎跑上跑下回来的布鞋都能直接拧出水,他根本不敢想穿着袜子会变成啥样。还有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耐烦洗衣洗袜,以前把一双白袜穿黄穿破后就再也没让布料包裹脚。

  此刻,一双健壮的大脚露出,48码的脚本身就很大,加上赵天雷的脚格外的健壮,脚背高高拱起,脚掌粗厚却不肥硕,宽大的脚前掌对比高高脚弓,把敏感的脚心藏在底端,五根脚趾粗壮有力的并在脚尖,一只脚的皮肤呈三种颜色,脚背和皮肤一样略微黝黑的小麦色,脚掌边缘由于常年行走有一层泛白的老茧,这是成熟男人的脚才有的魅力,而脚底则是完全不一样的稚嫩肉粉色,尤其是那高高拱起的脚弓里的脚板心。

  这样的脚充满了男人的力与美,将男性的阳刚与微不可查的脆弱完美结合。青年一时看傻了,天知道他怎么会对这样一双性感的脚产生强烈的欲望。

  浑圆的脚趾懵懵懂懂的蜷缩,还冒着热气,像是刚从汤锅里取出来的食物。咽了了好几口口水,不管不顾地捧起大脚使劲儿凑到自己脸上,发了疯似的舔舐起来。

  “啧……啧……天哪…啧……”这得有他脸盘子那么大了。青年如痴如醉地想。

  赵天雷只觉得脚底一凉,脚趾无助到蜷缩。随后,湿软的舌尖探上油亮的脚板,粗粝的舌苔在保护得最完好也最细嫩的脚心窝里凹陷下去。那处几乎是处女地的肉白肌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被别人侵犯。好像一万根羽毛同时剐蹭的痒感在脑海里炸开,赵天雷一个愣神,随后浑身血脉从脚底蜿蜒到头——!

  “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那里不行!要痒死啦!哈哈哈哈哈~”

  “嘶哈~哧溜~”青年如饿狼扑食般紧紧抱住大脚,贪婪的舌头飞快地在足底舔舐,又卖力地吮吸脚趾。水滋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就把这双赤脚舔到彻底湿润。

  “啊!哈哈哈哈~哎呦!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赵天雷无助地摇头晃脑,面色涨红涕泗横流,脚踝费力地在家丁的手中来回晃动,身体肌肉像是要活过来一样扭动出诱人的曲线。

  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执着于给予他痛苦的青年怎么就换了副性子。这样的折磨随不似虐卵的疼痛,却比真刀真枪还要更加磨人。酥麻难耐地快感几乎从脚底蔓延全身,又催唤起别样的性欲,让他的下身邦地硬挺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嚯嚯嚯……哦哦哦吼吼吼胡哈哈哈哈哈!!”

  刚开始还能说出些句子,现在赵天雷只晓得乱喷出些让人听着都痒痒的拟声词。周边围观的人也没能想到这一戏剧性的一幕,可是这让人调教却莫名让人血脉偾张。有些人已经悄悄撩起下摆,把手伸到裤子里搭配着壮汉惨兮兮的疯笑上下活动起来。

  “哧溜……哧溜……啧……嘶……”像是品鉴珍馐,青年的神情意外的认真,要把所有渗透出的汗液一滴不剩地吃进嘴里脚趾缝中尤其多,那片没有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正被大肆侵犯,湿软如同腋窝的缝隙满满都是男子阳刚的气息,吮吸间布丁果冻似的柔白鲜嫩又回味无穷。洁白光嫩的肉心更是像漩涡一样,舌尖根本舍不得离开。

  “哈哈哈……不、不能再……嚯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要、要射……嗷!嗷哈哈哈哈!!”

  在众目睽睽下,赵天雷从草裙里窜出来的一柱擎天雷劈一般抽搐起来,竟然无师自通地仅仅凭借被人舔弄脚心的力气而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出一股股浓白泉浆。天女散花一样分散到四周家丁的衣服上。

  伴随着赵天雷射精的低沉,青年短小的胯下微不可查地也是一震,尿床一样泄了出来。

  赵天雷被擒住,只能挪动上半身艰辛的喘气。实在的肌肉也跟着有氧呼吸一沉一浮,古铜色间杂着情欲的红潮,借着沟壑间的汗液,当真是好看的紧。

  下一秒,青年痴痴抬起头来,眼神迷离。

  “你……你还要……怎样……”赵天雷喘着气,无论身心都是格外的疲惫。他真是怕了这个青年了。

  青年像欣赏艺术品一般再次端详了一阵挂满涎水的晶莹剔透的大白脚,又因为发烫充血而更加饱满。情不自禁在前掌再次留下一吻,热得赵天雷更是一阵战栗。

  “这只吃完了……就吃下一只……”在赵天雷惧怕的视线里,青年轻轻地捧起他另外一只脚。方才舔了一只就已经让他痒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让他重复一次,只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趁着青年低头的一霎那,赵天雷使劲全身力气猛地一踹!

  “啊!”青年被踹的鼻梁出血。

  人群大骇,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家丁们吓傻了,赶忙松开赵天雷去扶他少爷。赵天雷趁此机会就要逃,却被一个家丁扯住了裙子。

  情急之下,赵天雷一个蛮力扯断了腰间系草裙的绳子就冲进了人群里。依靠荒山野岭跋涉的技巧,几个箭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年被踹断了牙,恼怒地大叫,“给我抓!把他给我抓起来!”

  大家都怕被牵连,人群瞬间散开。今日的猛男秀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落下了帷幕。

  林明把玩着手里粉嫩的瓷瓶,喃喃自语:“效果还挺强,原来剂量是关键。”

  说来也怪,林明本来站在人群里,可是他们推搡着往外跑时,却没有一个人沾到林明的身。

  

  无人到访的巷子角落,一个巨大的身躯团成一团坐在石阶上。

  赵天雷抱住自己的膝盖,尽可能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光溜溜的屁股与冰冷台阶的贴合处有些凉,又很快被赵天雷过高的体温捂热。

  在荒山野岭躲避大型猛兽时,赵天雷时常用这种姿势保护自己。山林真是自由的地方,自己就算脱光了衣服怎么手淫都绝不会有人斥责。在那里的一切都是和善可亲的,他也乐意用最原始最赤裸的方式去感恩接纳自己的自然。还会被人称赞一声好汉。

  可现在他身处人来人往的市镇,他废了老劲儿才找到这处无人的地方。不着寸缕的野人作风只会让他深陷囹圄,进退两难。刚才捂着下身走街串巷时引起的尖叫声历历在目,赵天雷痛苦地埋下头去。

  不仅丢了猎物,被扒光了衣服,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赵天雷雄硕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甚至比当年简陋的洞房花烛夜还要来得刺激,舒服到让人心颤。

  现在他只能等待天黑,兴许无人发觉有个一丝不挂的全裸变态男迈着猥琐的步伐回家。赵天雷前所未有的沮丧,分开腿苦笑着看着胯下的小兄弟:“都是你啊,一时爽,现在咱俩都无路可去了。”

  “赵叔?”

  巷口忽而传来声响,赵天雷如坠冰窖。慌乱挣扎起身转头就跑。

  “是我啊赵叔,林明!林掌柜!”

  赵天雷爬墙的手一顿,心惊胆战地回头,看见林明哭笑不得的脸。这才尴尬地笑笑,“啊……是林掌柜啊……”

  林明似笑非笑地看向赵天雷局促不安的模样,两只蒲扇大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放,一会儿捂胸一会儿遮住下面。好像全身都是需要遮挡的地方。

  林明轻笑,“这儿是书坊的后门,进来坐坐吧。”

  他……没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赵天雷迟疑片刻,还是跟着林明走了。心里却迷糊得很。林氏书坊在城北,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跑了这么远吗?

  可跟着林明一进门,果真是一排排的书架子。再往前走,隔着一道门帘的是稍显热闹的看书人群。林氏书坊似乎不在意盈亏,欢迎所有人前来借阅,时常到了天黑都人满为患。

  眼看着林明要去掀帘子,赵天雷一阵紧张,冲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

  “赵叔?呀……”林明故作惊讶,“您这是……”

  赵天雷赶忙推开几步,双手捂住下体,脚板在地上踩出啪啪的声响。

  “我……我……”威猛的汉子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满室烛火将他沾满精斑的肌肉暴露的明明白白。一帘之隔,外面就是朗朗读书声,自己却在圣贤书堆里露出这么不堪的淫荡。他耳朵又开始红到滴血了。

  先红耳朵也是一脉相承呢,林明笑笑,“我先给赵叔拿件衣服?”

  “麻烦了……”声音细如蚊蝇。

  林明想了想,忽而苦恼道,“唉,可我这儿也没有适合赵叔的尺寸呀。对了,赵锋今天也来我这儿帮忙,我把他叫进来。”

  “等等!”赵天雷窜到帘子前挡住了去路,“……什么衣服都可以的……给我一块布也行!”

  望着赵天雷近乎哀求的眼神,林明挑了挑眉,从袖里掏出早早准备好的——袜子?

  黑不溜秋的一团,只有仔细拉开才瞧出袜子的形状。赵天雷从没见过这样的款式,不是布料,反而像是上等的蚕丝用细密的针脚一笔一划编织而成。他下意识结果,入手温凉,薄得惊人,延展性倒是意外地不错。

  确实是布料,只是……赵天雷本以为至少能拿到抹布大小,这点布料也只够把屌给套上遮遮丑。

  “这是丝袜。赵叔换上试试。”

  我从不穿袜子……可看着林明温和的眼神,赵天雷说不出话,大大咧咧地席地盘腿而坐,翘起黏糊糊的大脚就往薄薄的丝袜里面套。

  “呼……”顺滑的丝袜也脚心完美地咬合在一起,在竭尽全力的情况下吃下了一整只肉脚。修长的脚趾将黑丝袜尖挤得曲线毕露。黑丝被大脚撑得更加透明,险些快破了一样。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一点一点充盈室内。

  “这、这丝袜……好舒服……”汗脚穿上丝袜,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鲜少穿袜子的赵天雷也觉得舒坦万分。丝袜的袜筒攀岩在粗壮有力的多毛小腿上。看着自己大脚套上一层黑纱,赵天雷新奇得很,两只脚掌情难自禁地摩擦来摩擦去,还用大脚趾轻轻地去勾前掌处快要勾丝的近透明处。隔着一层纱,平添了缕朦胧的快感,这是直接挠光脚时很难体会到的细微欢愉。

  啊……也许可以找林掌柜多借一会儿……

  “爹?”正当赵天雷玩脚玩得不亦乐乎时,身后一声爹几乎是平地一声雷,吓得他窜的一下跳了起来。

  赵锋抱着书,赵铖跟在他后面好奇地看他,两兄弟都疑惑为什么赵天雷会在这儿。

  门帘被挂起,兄弟俩背后就是人来人往。自己还没穿衣服!赵天雷当即捂着下体,转身就要跑。

  “诶,爹你跑啥?”赵锋注意到父亲怪异的举动,上前搭住他的肩,一句话叫他愣在原地,“爹,你哪里买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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