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主人，姐姐是不是找错人了。”何瑶怯生生地回答。

“嗯？”姚冰眉毛一挑，手枪在指尖上转了一圈“你的主人是南宫晴，不是吗？”

“我们是…同学。”

姚冰迟疑了半晌，但皱起的眉毛没多久就重新舒缓，接着用略带欣慰的目光重新审视了一番眼前的小女孩。

嗯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是很有警惕心的嘛，应该说不愧是阿晴看中的人？倒也不是什么秀手花瓶。

但大半夜的竟然手无寸铁地跑到这种地方来，也不知道该说是聪明还是笨蛋。

姚冰微笑着将手枪收在腰间，接着掏出一条手帕递了过来。

“谢谢…”

“擦擦脸。这个、你总认识吧？放心，我是‘自己人’。”

何瑶接过手帕，丝布的边角绣着一个半开口的‘半圆’，组成半圆的是一条引颈翱翔的凤鸟，翅膀和尾翼的位置火纹升腾。

她见过这东西，这是南宫家的家徽。

据南宫晴所说，这是个颇为私密的标志，基本不会示以外人，就连何瑶也只见过一次。

“你要是还不信，那我只能让阿晴给你打电话咯。”

“啊，这个会不会太贵重了…”何瑶现在已经相信了。

“你说这手帕？这有什么贵重的，仓库里有的是。”姚冰一脸疑惑的表情。

何瑶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用手帕擦擦脸，接着跟着姚冰向外走去。

街道旁，一辆通体黝黑的轿车正停在那里，车头直直地朝着小巷内。

“怎么停下了？你的手机我已经帮你拿着了。”

“我这个样子可以上车吗…”

何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现在的外表堪称凄惨：绒服的拉链已经被刚才的混混扯坏，睡裤也变成了破碎的烂布，只能堪堪挡住大腿以上的部位。

如果只是衣衫不整也就罢了，但她刚被人用尿浇了个透，全身湿乎乎的，衣服上还在滴水。

她怕把车里弄脏。

姚冰一眼看出了何瑶的难堪，走上前去张开双臂。

何瑶下意识地向后回避，但最后还是任由对方抱住了自己。姚冰的紧身衣也沾湿了些许，但她毫不在意。

“抱歉，我来的有点晚了。”

但是这个拥抱却很及时。

何瑶的一心慌乱在温柔的拥抱中逐渐安稳，握着姚冰的手乖巧地坐在了后座。

“唔，虽然阿晴可能不会在意你这个样子啦，那家伙搞不好还很兴奋…不过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姐姐就带你去买身衣服。”

姚冰一边说着话，一边关好车门，落座、起火、放手刹、挂档起步，行云流水。

车窗外的黑暗迅速地远去，熟悉的城市霓虹重新映在何瑶的眼中。刚经历过大起大落的她望着繁荣的街景，心中升起恍如隔世的茫然。

“小可爱表现得很淡定哦。好像没我想象中那么害怕。难不成以前杀过人？”

“诶，什么？没没没有”

姚冰唐突的问话让何瑶吓了一跳，将她的目光拽了回来。

开玩笑，她杀个蟑螂都费劲，怎么可能杀过人。

不过至于为什么对那几个混混的死亡没什么反应……一半是因为觉得这几个人罪有应得，另一半可能是因为平时玩了太多重口的玩法，又被南宫晴灌输了一大堆猎奇向的“色情教育”，所以精神的阈值提高了吧……

换个普通人可能当场就吐了。

“噗噗，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放轻松，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不是说了吗，我和阿晴关系很好的，从‘很久以前’就很好啦。”

看来这位冰姐是个很擅长聊天的类型。何瑶暗自松了口气，这下不用担心怎么寻找话题了。她总怕因为社恐而冷场。

不过冰姐口中“阿晴”那亲密的称呼让何瑶隐隐地有些不爽。

“冰姐好像和主…南宫关系很好呢。”

姚冰通过后视镜望了何瑶一眼：“小可爱吃醋了？”

“啊？没有！怎么可能”这回轮到何瑶汗流浃背了。

见鬼，这个姐姐怎么感觉比主人还难对付！

开车的姚冰从鼻子里哼出了好听的笑声，何瑶忿忿地不再随便搭话，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后颈上。

她脖子好长哦…咦，那是什么？

衣领遮挡的肌肤上，一个半圆的图案隐约露出一半。

看起来和南宫家的家徽很像，但又有些许不同：前者的“凤”是头朝上的，而姚冰后颈处的“凤”似乎是头朝下的，身体上还画着什么别的东西。

何瑶心中升起了好奇。在满肚子的疑惑中，她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挑起话题。

“所以冰姐和南宫是好朋友吗？”

“我？我是她的奴哦，和你一样。”

姚冰语不惊人死不休，几句话下来搞得何瑶一愣一愣的。

啊，原来是这样吗……记得主人好像是说过她不止有一个奴的事。

“不过我的资历肯定比你要老的多咯~说起来也算是你的前辈，要不要叫声前辈听听？呃前辈听起来好老啊，还是姐姐算了……”

这家伙是真的很能说，何瑶感觉她肯定是e人，和自己这种i人之间性格上天差地别。

“阿晴啊，这家伙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像个女汉子，还总喜欢使坏，但她心里其实挺温柔的呢。你离开之后，她一直在责备自己，一直说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这家伙啊，平时很聪明，对待感情却像个笨蛋。阿晴对欲望很坦诚，但对自己的心却很不坦诚。说好听点叫矜持、说难听点就是死傲娇…这回倒是挺意外的，我也是好久没见到她对我撒娇的样子了。而且，这也说明我们的小可爱干得不错嘛。”

姚冰歪歪头，向着后视镜里的何瑶抛了个媚眼。

“遇到这种情况，就需要有人在背后推她一把咯。不然我也不会带着她连夜坐飞机来这死冷寒天的F市了，所以一会儿你也需要主动点哦~”

何瑶静静地听着姚冰的话，眼神也慢慢明亮起来。

原来主人她…

“傻呵呵的笑什么呢？”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暖和起来了。”

——

何瑶被带到了一家极为华丽的酒店。

这地方在整个F市都很有名，门口豪车云集，光是大门就足有三层楼那么高。何瑶以前也偶尔路过这里，但从来没想过亲自走进来的一天。

姚冰直接领着她来到顶楼的一间房。何瑶花了几十分钟的时间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

半高领的长袖针织淡灰毛衫，搭配深色的阔腿裤和简约的小白鞋，让她整个人实现了风格大跨越，从朴素学生妹变成了精致少女。

连内衣也换了个遍。

“嗯嗯，漂亮多了，这才配做我的妹妹嘛。”姚冰拿起剪刀俐落地将那些衣服上的标签咔咔剪掉。

“嘿嘿，谢谢冰姐。”一来二去的，何瑶也和姚冰亲近起来。

“小事。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我还没告诉她你来了。”

何瑶平静地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她跟着冰姐走出房门，穿过宽敞奢华的走廊，来到酒店顶层的尽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吧！南宫家到底多有钱啊……

胡思乱想的当口，姚冰已经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入眼是一处犹如宫殿般的会客厅。隔着中央的茶几沙发，一道熟悉的背影出现在何瑶眼前。

南宫晴穿着一身带着绒毛的纯白连身睡袍，正在阳台处拄着栏杆望着远方的夜空。

她好像不怕冷，就那么站在风里，衣摆与发丝飘扬。

何瑶的眼神忽然有些模糊，仿佛在那背影中看到了自己。

姚冰刚要给何瑶使眼色，却发现自己多虑了。

何瑶早就跑了过去，从身后将南宫晴一把搂住。

她感觉到主人被抱住的瞬间，身体似乎抖了一下。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沉默了数秒。

“主人，对不起。”何瑶开口说道。

“说什么呢，小傻瓜…”南宫缓缓转过身“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

两人四目相对，何瑶看到主人的眼角有些湿润。

被南宫晴的情绪感染，何瑶终于不再抑制的眼泪

“呜啊啊啊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喊那么大声的都怪瑶瑶是个笨蛋”

“笨蛋是我才对啊是我不应该搞什么宿舍露出的都是我不好”

两人相拥而泣，哭得稀里哗啦。姚冰抱胸站在不远处，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

她甚至有时间去泡壶茶。等这俩人互诉衷肠的活动差不多接近尾声之后，她才走上前来：

“行了行了，两个都是笨蛋！哭也哭过了，赶紧回屋吧，也不怕感冒！”

在姚冰的不懈劝说下，两人一个红着眼眶，一个红着鼻子，终于回到了房间里。

“不过，我倒是明白了一件事。”略微歇息后，何瑶破天荒地第一个开口。

“明白了什么？”南宫接过姚冰端来的热茶。

“我曾经以为，我是因为喜欢sm才和主人在一起的，只要有这个前提，主人是谁都不重要。”

何瑶慢吞吞地组织着语言，姚冰和南宫安静地倾听。

“但经历过这件事后我才明白，我并不是因为想要宣泄欲望，才和主人在一起的。”

“被当作奴隶很快乐，被各种调教也很快乐，但它们并非我选择主人的理由。”

“单纯的sm只是一种娱乐、一种玩法、一种情趣，它撑不起我对主人的……爱。”

何瑶憋了半天，终于红着脸讲出了这个词。南宫出奇地没有反驳，姚冰也是在不远处暗自偷笑。

“没有爱、没有感情的sm游戏，终究也只是游戏而已。爱可以因游戏而升华，但游戏离开了爱却不再完整。”

“主人，瑶瑶很爱很爱你。请让我…也成为南宫家的一员吧。以后无论是身为伴侣，还是身为奴隶，瑶瑶都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何瑶说着说着就慢慢跪在了南宫身前，伏下的身姿沉稳而坚定。

“我明白了…”南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当然，也很爱你呀”

“主人…”

“瑶瑶…”

“坏了，又要开始了，这两个笨蛋。”

姚冰有些无奈地用手挖了挖耳朵，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两人又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不过主人，作为违背契约的一方，你是不是该接受惩罚……”

“啥？”

——

“呃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南宫的声音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回荡。

此时的她，正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卧室深处的一个躺椅上。

她半仰着躺倒在竹制的椅背，麻绳在她的身体间反复穿插，双手被扯着缚在头顶，双腿也因两侧的拉力呈M字向外张开，无法合拢的私处也在黄灿灿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黄色小说啊。”姚冰（作者）默默念叨了一句OOC的话。

“♡嘻嘻，动弹不得的感觉怎么样啊，我亲爱的主人~”

“不怎么样，快放我下来——”南宫拼命地别过脸，这个样子让她感觉好羞耻。

“那可不行哦w”站在南宫身前的何瑶舔了舔嘴唇“主人不会忘了之前的契约上写了什么吧？”

“那个，那个是……”

“‘主人承诺在契约生效期间不会将秘密告知给第三者’。但是主人却把我们的秘密告诉给了冰姐姐呢，这可不行哦。坏主人就要得到惩罚。”

何瑶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契约上的话，那挑逗的声线听得南宫心里直跳。

这丫头的人设是不是变了喂！好像从抖M便器变成雌小鬼了啊！

嗯，何瑶自然还是何瑶。只不过最近她遇到的烦心事太多，情绪积压之下，总要发泄一下。或者说，这本就是她的另一面。

何瑶的手上拿着一根手掌长度的羽毛，一边嘻嘻地坏笑着，一边轻轻地在南宫的脸旁扫了一下。

“噫！好痒！”

“我最喜欢的主人，被自己的奴隶绑起来调教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啊~”

扫完脸蛋之后，她又用羽毛的尖端在南宫的脖子上来回摩擦。

“哈啊、好痒啊瑶瑶，不要呀~”

“这才哪儿到哪儿哦，嗯，再试一下这里吧！”

何瑶将手里的羽毛倒转过来，用尾杆的部位戳弄了一下南宫的乳头。

“唔唔！！”

这一下刺激很大，南宫的身体猛地挺起了一下，白花花的双乳也在身体的摆动中上下摇晃。

“别、别闹了瑶瑶，快放我下来…”

“怎么可能呢。要让主人记得违背契约的教训呀。”

何瑶从姚冰那里取来一副黑色的眼罩，南宫的眼神露出了惊恐，拼命晃着脑袋躲避着何瑶的双手。

“主人真是不乖~要老实点哦。”

何瑶突然顶起膝盖在南宫的小穴处轻撞了一下，在对方一时愣神的间隙，将眼罩绑在了脑袋上。

“啊啊……看不见了……”

“冰姐姐要不要一起来~”何瑶回过头，举着手中的几个玩具冲着姚冰挥了挥手。

“你确定吗，事后可能会被主人千百倍地报复回来哦。

“没错！瑶瑶我会报复回来的哦！我命令你赶快把我放下，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南宫发出了乱七八糟的求救声。

“难得的机会嘛。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冰姐姐难道不想看看主人被玩弄的样子吗？”

姚冰沉思片刻，猛地向前迈出一步：

“想！”

“啊啊啊啊冰姐你这个叛徒等今晚过去我要活吃了你！！！”

南宫的喊声下一秒就被中断了，难以忍受的痒意疾风骤雨般从全身上下袭来。

一会儿是腋下，一会儿是腹部，一会儿腰间，一会儿是大腿……像是有虫蚁在自己的肌肤上咬噬，将肉体全部吞没。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好痒哈哈哈啊哈——”

琐碎的对话声从身前传来：

“瑶瑶我告诉你哦，其实主人的脚腕和脚心那里才是最敏感的…”

“嗯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让我舔脚的时候不许用力舔这里…看招！”

“诶？诶？不要，那里不可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冰姐负责上半身，何瑶则对南宫的双脚发起了强而有力的攻击。

对足部的刺激果然效果明显，何瑶才轻轻在她的脚心处扫了一下，南宫就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小腿和脚掌猛地绷紧，身体也跟着乱晃起来。

“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快停下，快停哈哈哈哈哈”

南宫在两人的挠痒攻击中不断挣扎着，身体如舞蛇般左右扭动，玉石般的肌肤上很快便溢出一层薄汗。

剔透的肌肤由白转红，细密的汗珠在笑声与喘息中愈发狂盛，汇成一道道带着咸味的晶莹水痕，在身体的凹合处纵横驰骋，让她看起来像是刚从水池中走出来一样。

“哈哈哈哈、咳、哈哈，快停、哈哈，求求你们，不要再，哈哈哈哈，要不行了呀啊”

南宫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傲人的双乳在身体抽搐中摇晃乱飞，在汗液的浇灌中堪称绝景。

何瑶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来到南宫的耳边，一边呼气一边轻语：

“要停下来吗？”

“要、要！求求你了瑶瑶”

“可以哦。只要你开口说，‘母猪晴晴求主人放过’，我们就停下来哦。”

“还有我还有我，我的名字也要叫出来！”姚冰一脸通红地对着南宫上下其手，看起来她也玩得格外兴奋。

“啊、这个、这个不行，呜哈”南宫的声音迟疑了半晌。

“好吧，那就只能把主人挠坏掉咯。”

何瑶蹲下身子，直接放弃了手中的羽毛，而是转而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十根留着美甲的纤细手指齐齐对准了南宫的脚心。

“要 开 始 啦♡”

“什、什么……”

如果说刚才的挠痒是巨浪，那何瑶的指尖带来的刺激简直堪称海啸，灵巧的十指宛若拨弄琴弦般在南宫的脚心上弹跳，致命的痒意如毒药般从足底直冲南宫的大脑。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声的音高足足翻了一倍，被抓挠的双脚反复地绷紧收缩，十只脚趾疯狂地乱动，身体开始了更加大幅的挣扎，连带着连绑住的椅子都开始摇晃起来。

但被绑住的南宫又怎能脱离两人的魔爪？

“哇哦，晴晴好厉害，连脚心也开始流汗了呢，湿乎乎的真好看~”

“呜哇，阿晴你的乳头好硬，难不成被自己的奴隶挠到发情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啊咳、呼哈哈，不要、不要挠了，放了我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笑声了，简直是尖叫。

“要停吗？要停吗？想要停下就大声说出来啊，刚才教过你的话~”

“哈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哈哈哈哈”

南宫看起来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小腹连带着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抽动，脑袋也在狂乱地摆动着，被汗液打湿的发丝胡乱贴在皮肤之上。

“呼啊~母猪、母猪晴晴♡求主人放过啊！！主人停下吧！！

“打咩，要好好地说出名字来哦~”

“啊哈哈哈、啊、噫，母猪♡、母猪晴晴，求主人放过♡呼哈哈、瑶瑶主人、冰冰主人，求求你们了♡”

何瑶和姚冰对视一笑，更快的抓挠开始了。

“咦唔呜呜呜——母猪、母猪晴晴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颤抖！

狂颤！

可怜的南宫一边嚎叫着，一边身体猛地前屈，无休止挠痒地狱的尽头，是被迫绝顶的愉悦巅峰。

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随着南宫身体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股淡黄色的尿水从她的双腿间喷射而出，犹如喷泉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热气腾腾的弧线。

这因高潮而到来的喷尿时间极长，像是永不停息一般。她的双腿还在时不时地抖动，每抽搐一次，那道弧线都拔高几分。

耳边隐约传来手机相机的快门声，但南宫已经顾不得那些了，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已经化作了碎片，只有高潮的余韵还停留在感官之间。

“啊，这还真是不得了~尿了好大的一片呢，晴晴好棒呀♡”

在何瑶拍下的照片里，浑身湿漉的南宫半张着嘴，如同被玩坏的玩偶般瘫坐在椅子上，全身泛着妖异的桃红。

“嗯，要把主人放下来吗？是不是差不多了？”

“你在说什么呢冰姐。”

“诶？”

姚冰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现在还没到凌晨…”

何瑶眼睛里闪动的光简直比南宫的身体还妖

“今晚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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