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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被坏女人阿尔图罗拿捏,3

小说:麦子的方舟 2025-08-21 23:39 5hhhhh 8930 ℃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乖乖地听阿尔图罗的话,但我心中的一份怪异的执拗还是让我在三天后准时赴了约。

阿尔图罗不被允许在岛上让她的琴弦发出声响,于是她时不时会找机会到罗德岛之外的场地去,寻得一片无人的空旷之处,对着山河风云,孤独地演奏。

但是今天,她迎来了她来罗德岛后,第一位能听她演奏的听众。

可是在阿尔图罗眼里,我也许也不是听众,而是另一位能够加入她的演奏的朋友。

跟着她留在我终端里的坐标,我沿着一条被人为踩出来的、但不算明显的小道,来到林中的一片高处。

远远地,我就听见了她的琴声。我知道她琴声的魔力,当陷入幻境时,我便选择了顺从自己的内心——尽管我并不怎么认路,那条路并不明显,上坡的路线对人的技巧也有一定的考验——等到若有若无的琴声淡出时,我已经来到了上坡的末端,面前就是一小片平坦的区域,身后是密不透风的树林。

而琴声的主人,正迎风站在坡头,一手提着琴,一手自然地伸向一旁,手里拿着细长的琴弓,两侧的长发在微风中充分展现着它绝美的柔顺曲线,散来阵阵清香。

“您来了。”阿尔图罗背着身说道,右手将琴弓缓缓抬起,阳光正好洒在琴弓末端上,让我看见一团小小的、白色的团状物黏附在上面。

“这是……刚才的听众,一尘不染。”阿尔图罗转过身,手指尖轻轻捻下琴弓上的云朵,像是看见了我已经走到她侧后方,伸出手指,将它递给了我。

我接过了那朵云,像是接过一朵恋人送上的花,却意不在花,在她那修长的、无比美丽的手指上,看着她的手指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贴到了裙边,与拇指来回搓了搓。

“要看好咯,要是不仔细盯着云看的话,云可是一转眼就会被风吹走的哦。”

阿尔图罗仰头望着天,像是在对着天上的云说话,可当我意识到些什么事,再低头,手上的云早已不见。

“已经没了?也罢,我没有戴手套来演奏,乐曲不够完美,听众有些不满提前离场,可以理解。

“所以,我请您保管的手套,帮我带来了吗?”

我刚想说些什么,阿尔图罗忽然转向我,眼神深邃地看向我。她略显危险地微笑起来,竖起一根食指在唇前,霎时间便让我的嘴唇无法动弹。

“我相信您,一定为我带来了,对吗?那么,请您为我,戴上吧。”

说罢,阿尔图罗缓缓闭上眼,向我伸过手来。

我当然是带了,只是……

我很犹豫,感觉到了一种亲近与矜持的反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处在不知所措状态下的人是我。

我不是没有帮别人戴过手套,只是那些人多是与我无比熟悉亲密的……爱人,我可以很放松、也比较随性地把手套套在她们的手上,然后让她们自己去调整细节。

可是面对一个称不上熟悉,气质也无比优雅神秘的女性,我甚至都害怕看见她嫌我戴得不够好而自己调整的动作。

“来吧,不用紧张。”在一阵沉默后,阿尔图罗突然开口了。

所以为什么说阿尔图罗真的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啊!明明表象上只是一位普通的优雅姐姐,实际接触起来却处处都是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从容。

“……失礼了。”

帮人戴手套是必然要牵起对方的手的。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与阿尔图罗的手掌亲密贴合了,但隔着那一层纤薄的黑丝,我还是感觉自己手上的汗快要透到她的肌肤,心中的焦急反而使我的动作变得慌乱。

对方甚至没有发起任何进攻,我的防线就已经开始漏洞百出。

阿尔图罗自然是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直到我为她的双手都戴上手套,她才睁开眼,双手握拳状用了用力,脸上一直挂着那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再次拿起了琴和琴弓。

“没感觉不舒服吧?我实在——”

“并没有哦,唯一感觉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要比以往感觉更加温暖一些。究竟是因为刚才贴身放着变暖和了,还是在您那里放久了,带上了您阳光温暖的气息了呢?”

这叫个什么问题啊!

阿尔图罗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慌乱但又努力隐藏的样子,便到此打住,没再决定更进一步。

她提起琴弓,轻柔地放在琴弦上,轻轻引动,只是试探性地,就令周遭的林海在我眼中跳起了舞……

有种在炎国某地乱吃菌子的既视感,好在比较安全……吗?

好吧,吃了菌子至少有医疗部的干员起死回生,听了阿尔图罗拉琴的话,万劫不复的概率可能还要大些。

但我乐意!

“……您坐着就可以了,那块石头足够平整,它也不会介意的。”

“担心这样对你不够尊重。”

阿尔图罗听闻,轻笑道:“您愿意来听我演奏,就已经是莫大的尊重了。毕竟,能够来到这里,您想必也克服了不少人的阻挠。若是我演奏期间,您因为不能采取舒服的姿势而无法投入,我才是要不舒服的呢。”

好吧,我不太想坐在石头上也不只是我说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站的位置要比这里唯一一块石头高上不少,加之阿尔图罗的裙子确实称不上长……

我搓了搓滚烫的脸,阻止自己继续幻想少女裙下风光的想法,但再次抬起头,看到的还是阿尔图罗的裙摆随风微微飘荡,边缘摇摇晃晃,最高时已经接近大腿根部。

但低着头更显得不尊重吧……

阿尔图罗并没有给我多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或许她并没有注意到我视线上下扫视的背后原因,只是看到听众已经就坐,在向我鞠了一躬后,再次将琴弓搭在了琴弦上。

很难说别人听到阿尔图罗的演奏后,眼前出现的是怎样的场景,会不会有着天差地别。我听见阿尔图罗拉琴后,虽然早已做好会进入幻境的心理准备,但当真正陷入其中时,我甚至无法分清自己是什么时候陷进来的。

好像是从进入幻境一开始,阿尔图罗的琴声就已经转变成了背景音乐的存在。她并没有在拉琴,而是牵起我的手,从坡顶踏云而下,脚下的泰拉大陆变得渺小起来,随着曲风的变换,我与她陆续降落在不同国家的最有国家特色的城市,享受自然风光和城市霓虹,出没山河湖海和大街小巷,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从刚开始的半臂间距,到后来的肩贴着肩,再到最后紧紧拥抱。

我从背后轻轻搂住阿尔图罗的身体,双手在她腹前交叉下垂,她作为萨科塔的黑翼在我搂上去时往两边分散,而后绕到我身后两侧,像是我在背负的萨科塔的翅膀,又像是萨科塔的主机认可了我与阿尔图罗的关系,将萨科塔的护佑也分享给了我一部分。

我把脸贴近阿尔图罗漆黑的长发,身体没敢完全贴紧阿尔图罗的后背,而是稍稍保持着一丝距离,只是正好触碰到的距离,像是亲密但是互相保有一丝丝距离感的情侣,站在一片高坡上,迎着脚下的森林,吹着充满自然芬芳的风。

“这……就是您的心声吗?”

阿尔图罗缓缓开口问道,声音轻柔,像是来自远方,又像是直接在我脑中发出的话语,朦朦胧胧,却让人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甜蜜。

我没有回答。对一个幻境中的人说那些话宛若水中捞月,毫无意义,便继续保持着在这种浪漫场合下应该保持的沉默,自顾自地沉浸在与阿尔图罗亲密接触的触感里,暗自享受。

“我曾对许多人演奏,有些老兵心中向往着和平美满,而有些人只是嘴上;有些人心怀爱慕,对心上人当场表白,也有些人,心中的情感只如野兽,在我演奏时朝我扑来。

“您的心声,只是想与形形色色的爱人,在天南海北漫游。您所做的事,也只是这样轻轻地抱着我。这是您对我的回报,还是您也想让我成为能够与您一起,在这片大地上生活的人呢?”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没忍住上下点着头,脸蹭了蹭她的长发,然后用长缓的呼吸回应她的问题。

若是能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我自己,也是极好的。

“所以你不应随意为他人演奏。”

“可是,我正打算去辅导一下阿米娅小姐的小提琴呢。”

阿尔图罗的语气轻飘飘的,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能力当回事,如同在开一局玩笑一样随意。

“那我更不会允许你了。”

“那么……让我成为你的私人乐手吧……将我牢牢束缚在你的身边,不要让我有一刻离开你的视线……让我的琴弦只为你而波动,让我的心只为你而着迷,让我……我自己,只为你而奏响——”

在自己的幻境中,自然是发生什么都不会让我感到意外,甚至这样的展开才是符合幻象而不符合现实的——可是事后回想,才发现这时,背景音乐般的演奏早已停止。

我交叉着放在阿尔图罗小腹上的手开始顺势向下,顺着她优雅的衣摆伸入她的裙腰,在层层布料中寻得她柔软的肌肤,指尖触碰,感受到些许颤抖,便更加笃定地向下探索。

指尖挑开紧贴肌肤的细腻纤薄布料,手指触碰到的蕾丝触感和我的想象一样,不只是腰部的吊带环,也包括腰跨的内裤,近乎是完全相同的触感,一种由内而外的统一美令人身心愉悦。

“嗯哼……”

阿尔图罗的鼻息稍稍加重,身体更加依偎进我怀里,催促着我采取进一步动作。

我的内心也被阿尔图罗共鸣得急躁起来,指尖焦急地蹭过柔软的三角区,直奔腿间的细缝而去。一边摩擦过触感独特的蕾丝,一边是无比细嫩柔软的少女密户,逐渐向下,轻触到耻峰尖的一点凸起,阿尔图罗握着我手腕的手稍稍用了些力。

“啊……”

“很好听的声音呢,该说不愧是绝伦的音乐家吗。”

只是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哈气一般的呻吟,就已经令我的腿间胀痛无比。我难耐裤子的束缚,抽出一只手来飞快地将门户打开,坚挺的柱状体立刻骄傲地抬起头,顶开了阿尔图罗双腿间的缝隙,横在了腿根的黑色蕾丝之下,抵在了我抚摸着阿尔图罗唇缝的手指上,急躁地催促着我的动作。

“嗯!……您的火热,真是灼人……让我……不敢睁眼……”

该说是身体难以抵御基因的诱惑吗,阿尔图罗夹着肉棒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就已经被那能让自己身前的裙摆凸起的长度震颤,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爱是相互的。在我抚摸着你的时候,你也照顾照顾它,好吗。”

“嗯……”

阿尔图罗将手套摘下,却无心去将其收纳。手套无力地掉落在地上,阿尔图罗覆盖着柔美黑丝的修长双手优雅地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那狰狞的巨物顿时将真容展示出来,而她则是如同对待管乐乐器一般,轻握住了露出的些许柱体与伞盖。

也就在这时,方才一直在磨蹭唇缝的手指对着深处的小孔深入进去,紧致的蜜肉顿时久旱逢甘露似地紧紧拥上来,用黏腻的软肉包裹温暖着侵入的物体,让人实在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将食指与中指一并塞入其中,感受更加尽力的绞动的同时,往更深的方向前进些许。

黏腻的蜜肉在含着手指的同时发出声声难以听清的“咕啾”声响,那是空气在充满黏腻液体的狭窄空间里艰难寻得出路,更是一场欢快开始的提示音。

“啊、嗯……嗯!~”

手指通过用不同力度按压管状物不同位置,就能发出不同音调和响度的声音,就是在演奏乐器的话,我想阿尔图罗本人也应该算是一种乐器。

而她也正在试图演奏一根管乐。丝质的布料游离在肉棒敏感的头部,刚开始还因为惊人的尺寸而十分生疏,可随着我对她的爱抚越发深入,阿尔图罗的手部动作也渐入佳境起来。

五指捏住粗壮的柱体,另一手掌摩擦刮蹭着坚硬的伞盖,性奋的先走液也借此被涂抹在阿尔图罗的手掌心,渗过纤薄的黑丝,浸上她的肌肤。

乐师的手是创造音乐必不可少的,所以当那黏滑的液体渗过手套,温热的触感令她的指尖一颤,腹中的燥热也因为自己已经知道是什么触碰到自己的掌心而越发难以抑制。

阿尔图罗不得不承认,身后那个男人绝对是这方面的一把好“手”。他搂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腿间玩弄的手指无比精准地拿捏着一个让自己感到快乐、但又不至于令她失态的水平,用合适的深度、力度和位置,令她的内心就像是在演奏一曲跌宕起伏的乐章,在乐谱的海浪上起起伏伏。

而对我来说,阿尔图罗的一切,本就已经有着充足的吸引力,在这样一片幻境里更是可以不计后果地表达自己心中低俗的欲望,那看上一眼就足够令我神魂颠倒的双腿,此刻甚至正紧紧夹着我的下体,甚至还在上端摩擦着那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内裤,前端还有那双灵巧美丽的手,用尽技巧地演奏着我胯下的“黑管”,难以言喻的愉悦在肢体上流淌.

能想象吗?罗德岛第一演奏家,令我充满幻想的黑色萨科塔,此刻正在与我做着一起堕入深渊的准备……还是说,在此等幻境中,堕入深渊的,只会有我一个?

“我好爱你,阿尔图罗姐姐。”我自顾自地说着,颇有种自我发泄似的自诉感,已经找到了怀中少女敏感点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猛攻起来,“你的美貌和魅惑……真是让我如痴如醉。”

“啊……嗯啊、嗯嗯……”

或许怀中的少女想要说些什么,但在愈发激烈的刺激下,笔直的双腿也开始发软,止不住地颤着。身体在快感中慢慢向前弯曲,超乎想象的酥麻感让音乐家的双手开始握不住手中的乐器,小腹中灼热的流动感正不断从异物侵入的位置化为实体流淌而出。

若是低头,便能看见两道液体痕迹顺着自己颤抖不已的双腿留下的痕迹,以及爱液直接滴落在草地上的场景吧。

听着阿尔图罗越发投入的呻吟,这般体验完全不亚于听一场音乐会的享受,从肉体到心灵都有一种心爱之人为我折服的满足,化作喜悦催促着我立刻开启下一步动作。

“啊、啊啊——啊……哈……何等……精妙的手法……”阿尔图罗无力地弯着腰,腹中的灼热化作一阵从未有过的激烈暖流,与长发一齐泼洒而下,在模糊的视线里洒向脚下的土地,浸湿自己腿上的黑丝,流淌进精致的高跟鞋里,弄得脚底都暖洋洋的,“你的手指……简直就是专门为……演奏而生的……呵……”

“能够有机会演奏世间唯一的美妙乐器,我荣幸至极。”

指尖黏连着条条温热的液体,从狭小的洞穴中挣脱密肉的包裹,表面的皮肤都已经有了些泡出的褶皱。

没有再多说什么,似乎阿尔图罗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就要发生的事,主动弯下腰,松开握着肉棒的手去撑在了面前的石头上,上身俯下,将自己并不丰满但依旧无比诱人的腰臀抬了起来。

“接下来……”

“是一场合奏。让我们,尽情地演奏自我吧。”

阿尔图罗回过头来,脸上时常挂着或真或假的笑容的她,此刻难得地竟红着脸,在一片黑色的主色调里,显得如此生动诱惑。

若是一场演奏,自然是要优雅一些,不宜太过奔放。

看着时嫌短,做爱时却嫌长的裙摆,自然是不能掀起来的,只是将身子往后靠一靠,硬到胀痛的巨物抬起头来,在湿漉漉的唇缝上一路摩擦而过,精准地停靠在唇缝末端,那个最为潮湿的位置。

我绝对是没有处在一个多清醒的状态,被心中的性欲支配着,双手扶着阿尔图罗纤细的腰肢,径直将与她身材都有些不匹配的巨物对着还在诉说着渴求的洞穴,长驱直入,如某位极具个人特色的作曲家写出的乐谱一般,用一记惊雷般的炸响,开始了这场淫靡的交响曲。

本就身材纤细的阿尔图罗,在最敏感的高潮后,毫无准备地被巨物突入自己最私密的空间,一个超长音符从乐章的开始一路延伸过一整个小节,直击她最敏感的花房,这股突如其来的从未想象过的刺激势如破竹地摧毁了她的纯真,背后的翅膀忽地破碎开来,散成一片勉强能够看出原本形状的小碎片。

我听到的,只有动听的一声长音,肉体碰撞的声响像是背景音的鼓点,有些沉闷粘稠,但也充分发挥着它的职责。

“缠得真是好紧啊……阿尔图罗姐姐就这么想要被演奏的滋味吗?”

阿尔图罗柔软的身体匍匐在面前的石头上,腰身因为腹中暂时难以适应的强烈异物感而不断来回扭动,敏感的密肉持续地搅动着深入其中的巨物,传递去令她失神的快感,促使喉咙里不断发出婉转的音符,调动着我的神经。

阿尔图罗发出的任何与音乐有关的声音,都会成为使人滑向幻觉的润滑油,而这种有着明显情感倾向的音乐,更是会将她与我一同拉入一场充满主观影响的淫靡之境中去。

幻境中的幻境?如果是阿尔图罗的话,感觉也不是没有可能。

场景像是变换到了舞台,面前是一架……钢琴?亦或者是什么乐器,但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舞台之下的,就应该是观众了。他们会在看吗?他们会是来听阿尔图罗的演出的吗?似乎在幻境里都不太重要,只是这种似乎在演奏的场合,对于一场性交来说,有着更加背德的心理效果。

但若是把我比作乐手、把阿尔图罗比作乐器的话,未免也太不礼貌了。

阿尔图罗的演奏,理应是万物合一的,我和她,都是乐手,彼此又都是对方的乐器。

我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头上,用火热的肉柱冲撞着她贫瘠的肉体,粗壮的巨物在甬道里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像是一柄长号,滑动的幅度影响着她歌喉的音调。

都知道,音乐是需要打节拍的,一小节一个大拍,一节中间又分为几个小拍,而现在正在进行的三浅一深,与四四拍的节奏不谋而合。

当然,只有节拍是空洞的,将音乐依附在节拍上,才能被称为乐曲。

一次次循环着的深浅节拍通过叩击阿尔图罗最深处的小嘴,向她传递着对准节拍的信号,而腰跨撞击她裙摆之下那逐渐因为溢出的爱液而湿润的柔软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响则是让观众都能听见的鼓点。

阿尔图罗的身体被用力按下,身体深处激烈的酥麻与快感刺激着天生的音乐家不受控制地自然发出种种天籁之音——尽管那或许只是些呻吟与浪叫,但在我耳中,那就是令人愉悦的天籁。

“整天用各种动作勾引我,阿尔图罗真是个坏姐姐呢。这样的坏姐姐,就应该被狠狠肏到怀孕吔!”

变奏在乐曲中并不是罕见的处理,但是线性的逐渐变快却是不常见的技巧,好在阿尔图罗的呻吟能够完美地与我逐渐加快的抽插速度匹配上——尽管她发出那样动听的声音并不是出于她的主观。

“啊、啊、嗯呐、啊!”

还是觉得不够来劲,我俯下身去抓过她原本撑在石头上的双手,将她的上身抬起,在用力插入的同时也用力拽着她的胳膊,让肉体的激烈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感觉到了吗?阿尔图罗姐姐的最里面,真是吸得好紧好紧呐!”

或许就与她苗条的身材有关,甬道本就要比常人更加狭窄拥挤一些,萨科塔的肉体又往往要比别的种族更有一种……独特的享受感,像是一扇天堂之门,肉棒被簇拥着往身体深处拖拽去,往外拔出时摩擦力带来的拖拽感则要更甚,若不是有液体的润滑,感觉整个肉棒都要被阿尔图罗的肉穴给生吃在里面。

而每一次的撞击到底,都能感觉到本就狭窄无比的甬道因为花房被刺激而更加收缩,龟头用力顶住少女的子宫口,想要齐根没入的推力迫使着坚硬硕大的龟头凶残地顶压敏感柔软的子宫,直到感受到一股莫大的阻力,那是阿尔图罗平坦紧致的小腹表面被顶出一个无比明显的隆起,带来的巨大阻力。

这样的刺激对于方才初放的阿尔图罗来说显然是有些过火,疼痛与磅礴的性快感为伴,在自己腹中翻江倒海,身后男人拽着自己双手手臂往后一拉,自己的身体就向前弓起一些,而后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抬起头,腹中的快感在此刻如被活塞推进大脑,让阿尔图罗彻底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在男人单方面的输出下不自觉地发出不齿的淫靡之音。

又一股热流,从腹中的浪涛里挣脱出来,从被身后男人蹂躏着的粉嫩肉穴中喷涌而出,那一阵释放感令阿尔图罗浑身激灵,抓着男人双手的手也肉眼可见地无力了下来,自己狼狈的模样却被他看在眼里,身体却……愈发性奋。

能让女人高潮,是铭刻在男人基因里的自豪感,阿尔图罗的高潮显然不会使我的动作减缓丝毫,反而是提醒我现在正是趁着阿尔图罗最虚弱最敏感的时候发起总攻的机会。

我抓紧阿尔图罗的双手,用力将她的上身提起,腰跨继续加速着前后往复的活塞运动,放弃了原先的深浅节奏,开始用极快的频率用力冲撞着阿尔图罗颤抖的身体。

“不行、啊、等、等一下——”

“演出没有中断的说法哦,阿尔图罗姐姐。”

激烈的鼓点声在此刻达到高潮,最后一声鼓声响彻云霄,伴着阿尔图罗的一声高亢的长音,灼热的液体前仆后继地涌进阿尔图罗已经保守蹂躏的子宫,灌溉着这片从未被污染过的纯净土地。

腹中不断跳动的巨物反复刺激着阿尔图罗的神经,本就已经被顶到小腹隆起,那巨物还不断地上下跳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将平坦的小腹慢慢撑起,却也感觉不到不适,只是被汹涌的快感反复冲刷,大脑已经混沌一片,对除了性快感以外的外界刺激都没了什么反应。

好在阿尔图罗本就是混沌的代表,没过一会儿意识便清醒过来,但身体还在激烈性爱的余韵里挣扎。

残余的快感还分散在身体的各个角落,哪怕是牵着男人的手都能感觉到些许怪异的快感,腹中更是快感的凝聚之处,方才感觉不到的鼓胀感才潮水退去后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像是一种淡淡的排异感,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阿尔图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身旁的男人注入了奇怪的东西。

我搂着阿尔图罗的身体,一起坐在石头上。阿尔图罗衣冠整洁,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些许喘息和红润的面色以外,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要说的话,就是石头面前的小草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小潭水池了吧。

“阿尔图罗的演奏……真是让人酣畅淋漓啊。”

“呵……那么,你也必须负起责任才是……”

“啊?什么责任?”

直到这时,我都没有注意到,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奸淫,早已是脱离幻境后发生的事。

“穿起裤子不认账了?”

阿尔图罗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用无比深邃的眼神看着逐渐慌乱的我。

“刚才不是幻觉吗——”

我承认,我心里慌得一批,比刚才中出阿尔图罗时还要血压飙升心跳加速。

“呵……”阿尔图罗一转媚笑起来,伸出手来勾起我的下巴,“想用这样的借口吗,真是低劣呢。”

“哦?那你刚才可是说好,要我将你无时无刻都牢牢束缚在我身边的。”我脑子转的飞快,瞬间想起刚才阿尔图罗说过的话,但转瞬似乎有察觉到一丝不对。

是不是上当了——

“那可就说好了——一步、也不要让我脱离你的视线——”阿尔图罗忽然将脸贴上来,一手抬着我的下巴,好似云淡风轻地亲了一口,又眯着眼微笑着继续说道,“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嘶,有诈!

但这女人抓着我的手和我的心不放,我逃不掉!

好强大的卑力和压迫感,黑色的萨科塔什么的,真的是好危险啊——

就这样变成坏姐姐的性奴什么的,那种事情不要啊——

诶不对,好像还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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