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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五 口交母猪养成),2

小说: 2025-08-21 23:39 5hhhhh 5060 ℃

  郁邶风却不想这般轻易放过她,他化指为掌,整个覆在陈伶玲的封逼胶布上,掌根正摁着高潮余劲未过的阴核,他两腿一分一立,便将陈伶玲的双腿压住架起,大张开来。「别…别…啊!」陈伶玲正想阻止,郁邶风已高速熨压起来,整个小穴随之震荡,正在平息的高潮被迅速召回,以更勇猛的态势直冲陈伶玲的天顶。她甚至来不及做心理建设,只能在啊啊的浪叫中迎来更为猛烈的高潮…

  「说好不能碰我那里的…」陈伶玲泪眼婆娑,脸上带着明显的高潮红,委屈地低声说到。「哈哈哈,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放松放松嘛。刚才你浪叫得这么厉害,怎么不阻止我呢?」郁邶风抽身站起来,看着半瘫的陈伶玲,心中很是开怀。陈伶玲脸上一红,听到郁邶风继续说到:「我们伶玲不愧是天生的性奴隶,竟然能无师自通学会叫床了,果然是天生的淫娃。」「我才不是淫娃!」陈伶玲下意识反驳到,但回想刚才的情景,那确实有几分不受她的控制,她只是想叫出声来,而叫出声来似乎让她更有快感。「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吗?」

  「但…但是你这么粗鲁,会不会破坏了我的身子。」她嘴上可不能认输。「不可能,我又没插进去,还隔着胶布呢,不会坏了你身子的,毕竟你的处女身可是要留给你的佩之哥哥的。」郁邶风阴阳怪气的回答到。他心中冷笑,笑陈伶玲天真无知,处女身又岂是那层薄薄的膜能够完全指代的。

  郁邶风感到下身微微有了感觉,看来射精后的不应期已经过去。他让陈伶玲放松不假,但又何尝不是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得到休息。他对自己的第二次很有信心,相信一定会让陈伶玲留下深刻的印象。

  念此,他转头问到:「猴子,房间布置得如何了?」「工具还没有布置,但地面和视频已经准备就绪了。」孙志恒一丝不苟地回答到。「好!」郁邶风开心笑到,「这样也不用为难你一天都举着摄像机了。」说罢,他无视陈伶玲的惊呼抗议,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同孙志恒一道走进更深处房间里。

  「哈哈哈,感谢『鸡巴腰间缠』送的皮鞭,哈哈哈!」前侧的房间里传来夜叉开怀的笑声,让陈伶玲从第一次被公主抱的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好你个夜叉,怪不得半天看不到你人影,结果你跑这里直播来了!」郁邶风笑骂到。「这不是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嘿嘿,感谢『停车zuo 爱枫林晚』送的狗尾巴,哈哈哈」夜叉一边回复着弹幕信息,一边回复郁邶风的问候,忙的不亦乐乎。

  陈伶玲抬起头,只见夜叉靠着床头双腿大岔地半躺在床上,付小洁则跪立在他身上,床头床尾架着高低大小不等好几个摄像头,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巨幅屏布,上面投影着拍摄画面和滚动留言框,能让他们收到付小洁的实时多角度挨操画面和网友们的实时评论打赏。陈伶玲敏锐的发现投影右上角有个圆圈,里面有个23的数字,并且还在不断增长,显然是直播在线人数。「这…」这场景让陈伶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往郁邶风怀里缩了缩身子,脖子却伸得更长了。

  房间里,付小洁又梳回了双马尾的小萝莉形象,她赤裸着上身,下半身也只是穿了双纯白不透明的长筒丝袜,配合着她瓷白的肌肤,在夜叉黝黑的反衬下,宛如光天使般纯白无瑕。从床尾的机位来看,她跪立在夜叉身上,那洁白如玉的肩背,细柳柔软的腰肢,光滑粉嫩的肉臀,跪坐而露在身后的俏皮白色小脚板,看得陈伶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屁眼里闪光的蓝宝石肛塞更是为这份纯白增添了一丝荒唐的点缀,显得纯洁而淫靡。

  床头的机位略带俯角,小萝莉双手呈倒V 型撑在夜叉的小腹上,胸前堪可一握的小白兔因此挤在一起,簇拥形成一道够用的乳沟。只可惜她戴着一张巨大的肉色口罩,只露出那双迷茫而空灵的大眼睛,令观众们遗憾不已,怂恿不止,而夜叉则手握遥控器时不时切换画面,一副老神在在主播兼导播的模样。

  「兄弟们,这个机位你们觉得怎么样?哈哈哈…」陈伶玲闻声看向新出现的画面,画面里镜头给得很低,拍摄的正是小萝莉和夜叉的交合之处,随着镜头的拉近,只见小萝莉挺起上身,被撑开紧绷的小穴穴口嫩肉微翻,吐出一截湿淋淋的又黑又粗的巨大肉棒,然后她又缓缓坐下,穴口嫩肉微微内卷,将巨大的肉棒紧紧吸入,屁眼里的肛塞也随即内缩,陈伶玲心跳加速,她可耻地更加湿润了。

  「牛逼啊!主播这鸡巴是真的牛子啊!」

  「我草,兄弟们,我先撸为敬了!」

  「这妹子吃着这么大的鸡巴还这么冷淡,是真的耐操。」

  「嘿嘿嘿,感谢『楼板捅穿』送的按摩棒」反响激烈,夜叉很是满意,「兄弟们,你们有所不知啊,你们别看我这鸡巴套子没什么表情,但其实骚得很啊,现在夹得是越来越紧了,你们再评论两句,她怕是就要高潮了。」

  「原来妹子是这样的变态吗?」

  「鸡巴套子也真是太棒了吧,我也想有这样的鸡巴套子。」

  「主播组织线下活动吗?」

  「来晚了,女主身材极品啊,只是不吭声又没表情看着没意思啊。」

  「楼上的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妹子是主播的鸡巴套子,你看那眼神,盯着屏幕,看起来很迷茫空洞,实际上心里早就发散开了啊兄弟,我们的评论和看到的画面她都是可以看到的啊兄弟,搞不好她心里已经在想怎么被人轮了啊。」

  「这分析牛逼啊!」

  「楼上真是厉害。」

  「我也来分析一波,你们看她后脑勺,有个绑带,再看她口罩下面一直在滴口水,主播,是不是给她戴了口塞球?」

  「哈哈哈,这位兄弟真的牛逼啊,不错啊,我确实给她戴了口塞球!」夜叉得意地回答。

  「嘤嗯…呃…」付小洁突然加快了速度。

  「怎么突然加快了?」

  「我草…突然叫床了…」

  「不会是要高潮了吧?」

  「这小婊子发骚了!」

  「都怪你们在这里各种理性分析,女主绷不住了。」

  「我草,特么的夹得好紧,我操你妈的,看老子不把你骚逼操烂!」夜叉怒吼道,下身以雷霆之势开动,小萝莉浑身僵直,被操得节节升高,口中终于不断地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评论区也爆炸了,屏幕滚动刷新应接不暇。夜叉放下遥控器,双手把玩着小萝莉白丝包裹的小脚板,握住她清晰的螺丝骨,炮架牢固,输出稳定,付小洁眼眸微闭,小腹猛缩,很快便被夜叉送上了高潮。「妈的,骚逼,这就去了,给老子转过去,让兄弟们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被哥哥操烂的!」夜叉啪啪两巴掌打在小萝莉的肉臀上,肉臀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主播牛逼啊!」

  「感谢主播分享!」

  评论区里一片叫好。

  「呜呜…」小萝莉委屈巴巴地应喏了几声,也不起身,任留夜叉巨大的肉棒插在小穴里,转过身去,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这番操作让高潮尚未完全过去的小萝莉本能地痉挛起来,又换来了夜叉几巴掌的教育。夜叉调动镜头,一个给到小萝莉的脸部特写,一个给出整体画面,一个给到交合之处的特写,让小萝莉在网友面前丝毫没有隐秘可言。

  「白虎逼?小萝莉就该配白虎逼。」

  「兄弟啊,这是馒头逼啊,哪来这么多白虎,肯定是剃了毛的。」

  「阴蒂上那个银色的圈是什么?」

  「主播牛逼啊,阴蒂包皮都直接翻开了,这可是精细活。」

  「真嫩啊,被操得红红的。」

  「兄弟们,我忍不住了,主播真的牛逼!」

  「嘿嘿嘿…」夜叉越发得意,「兄弟们,我这鸡巴套子可以随便玩,你们要是有什么好的点子,可以打在评论区上。」说完拍了拍付小洁两边大腿内侧,「自己动!」小萝莉随即乖巧地挺腰吞吐起鸡巴起来。

  「主播真厉害,这么嫩的妹子哪里找的?」

  「咪咪粉红粉红的,主播,找两个夹子给她夹上怎么样?」

  「话说这么白嫩的妹子哪里找的啊,看播主那糙样也不像是开了磨皮啊。」

  「这女的这么变态吗?随便玩?」

  「那是阴蒂锁,只要发情一勃起,就可以直接把包皮翻开漏出阴蒂头。」

  「这么嫩的逼,不打几个阴环可惜了。」

  「对对,乳环和阴蒂环也要打上。」

  …

  直播间人数不知不觉间已涨到237 人,评论区飞快地滚动着,付小洁的眼神越发迷茫而空动,陈伶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看了看郁邶风,意图不明。

  「夜叉,你慢慢玩…」「好嘞,老禺!」

  郁邶风抱着陈伶玲走进最里面的大房间,将陈伶玲放了下来。陈伶玲看到这与练舞室类似的三面为镜的结构,心里百感交集。虽然现在多了很多陈列架与导轨摄像头,地面通铺了人造皮软垫,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配置,但她也一眼认出,这里就是她被郁邶风胁迫的第二天晚上,被带到的地方。

  在这里,付小洁被制成了夜叉的性玩具,陈伶玲为了解救她与三个男人虚与委蛇,却被无情地踏碎了人格;在这里,她亲手翻开自己被剃了毛的阴唇,在另两个男人的面前,被夜叉对着镜子举高把尿,在这种极度的畅快与羞耻中,她的泪水从骚穴里流了出来;在这里,她被夜叉的汗脚摁在地上,像条母狗般把屁眼翘高接受主人们的灌肠,然后哭喊求饶着在主人们的嘲笑声中喷了付小洁一身的牛奶和粪便,那种羞愧让她脑子一片空白,也让她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是被玩弄屁眼也会有快感的变态;在这里,她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样,被扯住头发给不同的男人口交,强制连续高潮到头脑空白的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学会口交的,男人们将精液喷洒在她身上,口爆,让她吞下去,最后郁邶风给她戴上象征自己所有物的性奴肛塞,在浑浑噩噩中,她回到宿舍。

  陈伶玲看着镜中淫靡装束的自己,那残酷的回忆让她恐惧又略微着迷,她有些畏畏缩缩,被胶布封印的骚逼却整个变得奇痒无比,这一刻,她终于认清自己就是郁邶风们的性奴隶和泄欲玩物,之前的那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了。她打了个寒颤,身体却越发兴奋,似乎有什么开关无形中打开了。

  「转过去。」郁邶风命令到。陈伶玲乖巧地转过身去,双手并在了背后,郁邶风冷漠的模样很符合她心中的想象,这让她双腿发软,呼吸加重。「很好。」陈伶玲的又恢复了双手被锁的性奴模样,「转过来,看着我。」陈伶玲又转过身来,手锁身后,双肩随之打开,胸部便挺了出来,她试探地看着郁邶风的眼睛,像只做错事的小狗。「跪下!」郁邶风发令陈伶玲应声跪了下去。

  她盯着鼻尖前半硬的鸡巴,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忽地便挨了两记「鸡巴耳光」,「这么喜欢鸡巴吗?」她睁开眼抬起头,看到郁邶风嘲弄的表情,羞红了脸。「想吃吗?」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既不点头也不抬头。她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在动她的脚,转头看去,竟是孙志恒在摆弄她的脚踝上的锁扣。孙志恒拿了根几十公分长的不锈钢短棍,短棍两端有两个卡扣,现在他已经将其中一端锁在陈伶玲一只脚上的锁扣里了。陈伶玲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不要啊…」她回头乞求地看向郁邶风,见他无动于衷,又看向孙志恒。孙志恒却丝毫不理会,安装完毕转身就向墙角的皮箱走去了。「猴子,顺便看看拍摄效果!」郁邶风吩咐到。

  陈伶玲转过头来,看见郁邶风正往前面的沙发走去,将她孤零零地留在原地跪着,心里甚是着急。只见郁邶风坐在沙发上,发出舒服的叹息声,他摇了摇半硬的鸡巴,笑到:「想吃吗?想吃就自己爬过来。」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看向郁邶风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幽怨,她没有应声,挪动起膝盖向郁邶风跪爬过去。她双膝紧闭,双脚却因为撑杆而大开,这使得她身体的压力都只能靠膝盖支撑,让她疼痛而不稳定,踉踉跄跄像只企鹅,但陈伶玲不愧是名列前茅的学神,很快找到了诀窍——张开大腿。

  余光所及,舞蹈镜中的自己,衣着神秘而淫靡的网衣,双手紧锁身后,以膝行走,挣扎地向男人的鸡巴奔去。

  她想象着郁邶风眼中淫荡的自己,一副高潮红的发情模样,丰乳乱颤似乎期待着男人的把玩,阴部的封逼胶布似乎起到了内裤的遮羞作用,但那只不过是勾引男人的小把戏,只要撕开那层小小的胶布,淫水就会顺着大腿流到地面。「这和真正的性奴隶又有什么区别?我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吗?」陈伶玲胡思乱想间,自问到。

  「啪啪!」陈伶玲挨了两记鸡巴耳光,「就这么直接吃了?礼仪呢?」郁邶风沉声说到。陈伶玲跪在郁邶风的裆下,浮现出幽怨的神情,她看了看郁邶风,又看了看半硬的鸡巴,吞了吞口水,「请允许玲奴吃主人的大鸡巴。」陈伶玲幽幽地说,「很好。」郁邶风这才把半硬的鸡巴缓缓放至陈伶玲的嘴上,满意地看到她挺身将其一口含住。

  可能是之前在陈伶玲嘴里「清洁」过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陈伶玲的鼻腔已适应嘴里残留的精液腥臭味,陈伶玲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味,感受到肉肠在她的努力套弄下慢慢变得坚挺,郁邶风也配合着扶住了她的后脑,这小小的认可让她获得了小小的成就感,心中微喜,她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在口交的同时不断磨擦着大腿内侧,本能地寻找起背德的快感,只是郁邶风鸡巴越插越深,逐渐有了深喉的趋势,也逐渐勾起了陈伶玲心中的不安,那种痛苦让她心有余悸。

  「视频没有问题,运行得很好。」身后传来猴子的声音,「可以,那快过来玩玩这个骚货,之前真是委屈你了。」「呵呵,不打紧,我们之前说好了的。」猴子孙志恒一丝不苟地回答道,「呵呵,这骚货竟然还在偷偷自慰,有意思。」孙志恒微微一瞟,饶有兴趣地说到。

  「啊…我…我没有!」陈伶玲连忙吐出鸡巴反驳到,心里又惊又羞,她一下回悟了过来。「哦,无意识的吗?哈哈哈…我们陈伶玲大小姐果然是天生的淫娃啊。」「我不是!」陈伶玲涨红了脸憋出了几个字,她也实在无言反驳。

  「两腿分开,不要搞这些小动作,没有主人的允许,性奴不能私自高潮,知道了吗?」郁邶风没有追究,两脚勾拍,将陈伶玲的双腿大打开来,陈伶玲双手背缚,一个不稳竟直接前倾,头埋进了郁邶风浓密的阴毛里。郁邶风将她扶起,「回答呢?」陈伶玲咬了咬嘴唇,勉强回答到:「玲奴知错了,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玲奴就不能私自高潮。」心里却在嘀咕,「我刚刚也没有私自高潮啊,太羞耻了!」

  「很好。」郁邶风点头认可,随即将陈伶玲扶正,借助她前倾的力道,鸡巴大部分插进了陈伶玲的嘴里,用深喉以示小小的惩戒,陈伶玲也意会得,并没有反抗,只是身后小手已紧紧扭在了一起。

  「嗡嗡…」屁眼里的肛塞传来马达声,陈伶玲心中哀鸣,知道自己排泄的污口即将受到猴子的玩弄。果不其然,随即就有人抠住了肛塞,开始缓缓向外拔出,陈伶玲双腿用力配合着操作,似乎很是看得到着头。

  「有意思。」身后传来低语,然后封逼胶布下早已充血勃起的阴核突然遭激。「呜…」陈伶玲发出压抑的呻吟。

  只见陈伶玲身后,猴子孙志恒右手抠住了红宝石肛塞边缘,左手食指中指则抵在陈伶玲阴部的封逼胶布上,他手指的指甲削得很短近乎肉里,指节粗大指头微顿,显得老练而有劲力。那两指并非无的放矢,正是一指抵在了陈伶玲的阴蒂上,一指抵在了她的阴蒂头上,两指力道不同,却极为精准,刚刚能勾起陈伶玲欲罢不能的淫欲。

  陈伶玲下意识地开始往后找,骚逼也随之扭动,希望获得更大的刺激,她已经许久没有高潮了。猴子孙志恒的手指纹丝不动,手臂却不断变化始终保持着那若即若离的力道,引导着陈伶玲扭动后抵的方向,让她双腿逐渐后移张开,腰背伸展平整,屁股高高翘起。

  重心转移间,陈伶玲前倾越发明显,现在即使郁邶风不按住陈伶玲的后脑,她也会在重力作用下自行深喉了。猴子孙志恒松开半露在外撑开陈伶玲屁眼的不锈钢肛塞,任其自行吸缩回去,拿起手机调整角度,拍下了陈伶玲的性奴深喉调教图。

  「不错,浣肠浣得挺干净。」陈伶玲偷瞟着侧面的舞蹈镜,看见猴子孙志恒站在她的身后,拿着刚刚拔出的肛塞端详着,并抽出一根白色手绢擦拭着不锈钢的表面,观察手绢的脏污情况。陈伶玲含着郁邶的风鸡巴,口不能言,心里却升起浓浓的羞耻感,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物件,被猴子孙志恒严格验收着。「吸吸…不错,确实很干净,残留有茉莉花的香味。」陈伶玲看到孙志恒勾下身子嗅了嗅她的屁眼,这让她菊花一紧,那种被物化的羞耻感更加浓烈,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心跳加速,骚逼却越发瘙痒。

  「不要,不要…」趁郁邶风放开的空档,她挂着因深喉压迫流下的眼泪,可怜巴巴地回头望向猴子孙志恒,望向正穿戴白手套,准备进一步检查陈伶玲屁眼深处的猴子孙志恒。见孙志恒不为所动,她又转头看向郁邶风,轻声委屈地叫了声:「主人…」

  郁邶风顿时心花怒放,叫停孙志恒道:「猴子,你也来试试这骚货,我们陈伶玲大小姐可是系里的学神,即使洗屁眼也肯定是精益求精的。」郁邶风的话虽然不好听,陈伶玲还是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好吧好吧。」孙志恒看着郁邶风无奈地笑了笑,却还是伸手在陈伶玲留有小指般大小圆洞的屁眼上薅了一下,放在眼前搓捏观察了一番,这才起身将另一个单人沙发移了过来。

  猴子孙志恒之前并没有真正参与过陈伶玲的调教,他给陈伶玲的感觉一直是郁邶风的跟班,记录她羞耻画面的卑鄙摄影师,直到刚才感受到孙志恒满满的恶意,她才明白这三人能走在一起确实是有道理的。「一丘之貉。」她暗自咒骂道。

  「玲奴,今天就重新认识下吧,孙志恒,绰号猴子。」孙志恒坐在沙发上,郑重其事地说。

  「额…猴子主人好。」陈伶玲有些别扭,勉强回答道。「不是这样的,给主人回礼,你得磕头。」他顿了顿说,「重新来一次。」陈伶玲偏头看了看身后的郁邶风,见他饶有兴趣的模样,只得恨恨地伏倒在地,「猴子主人好。」「过来点。」孙志恒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裆下。

  陈伶玲咬了咬了嘴唇,幽怨地看了看郁邶风,踽踽跪行到孙志恒身前便要跪伏下去,只是短短几步已打乱了她的重心,陈伶玲本意敷衍便没有重新调整姿态,啊的一声,头颈梗直就要摔倒在孙志恒面前。猴子孙志恒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双腿分开!再开点!平行!很好,屁股往后坐!」在一连串的指令下,陈伶玲顺利找回了稳定,她缓缓跪伏在孙志恒的裆下,侧脸贴地,看着镜中端坐在沙发上的孙志恒,心里五味杂陈地说到:「猴子主人好,玲奴向您请安。」

  「玲奴,知道深喉为什么是性奴的必修课吗?」陈伶玲跪在孙志恒身前,跪得笔直,孙志恒俯身前倾,表情冷漠,手肘撑在膝盖上,三指伸进陈伶玲的口中捣鼓着。陈伶玲乖巧地张着嘴,任由孙志恒揉捏拉扯,搅动着她的软舌,听到孙志恒的发问,她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在孙志恒发问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还有深喉这个名词,她原本只是单纯的以为男人的阴茎长自然会抵到喉咙,加上男人们不温柔所以才会这么难受,现在才骤然警觉似乎那并不简单是这样。

  「因为性奴是性欲的奴隶,你的菊穴、淫穴以及口穴都将成为侍奉男人以获取快感的工具,一个合格的性奴甚至能仅靠深喉就获得高潮。」「不可能,我才不是什么性奴隶,那样子怎么可能会舒服,变态啊!」陈伶玲心中震动,但孙志恒下流的描述依然让她难以遏制地浑身燥热起来。「当然,那需要合适的方法和严苛的训练。」孙志恒看着陈伶玲不可置信的眼神,补充到。

  看着孙志恒那张漠然的脸,恍惚间陈伶玲感觉自己像在和私教老师一对一学习。「玉不琢不成器!伶玲,你不能仗着那一点点小聪明就骄傲自满!」父亲严厉的面庞又出现在她眼前,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她跪在父亲身前,委屈巴巴,只是因为她没有按父亲的要求解出了题目,被扣上了耍小聪明不规范解题的帽子。

  孙志恒揪着扯出她的舌头,「这是基本的礼仪,收住你的牙齿,伸出舌头迎送主人的圣物。」孙志恒松开手,又补充道:「牙齿很整齐。」说罢解开拉链,缓缓掏出自己的教具。

  这是陈伶玲第一看到猴子孙志恒的阴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软绵绵的肉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那奇伟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眯眼。孙志恒的阴茎比郁邶风的大了整整一圈,虽然比不上夜叉那惊人的尺寸,但显得更有造型,他的阴茎整体上翘,呈纺锤状,中部明显更为粗壮,龟头红润硕大,像蘑菇伞盖般展开令人称奇。「这…这真的吃得下吗?」陈伶玲心中又惊又怕。

  「首次见面,打个招呼认识下吧。」扶住胯下的鸡巴,示意陈伶玲凑上前来。「舔。」陈伶玲咽了咽了口水,颇有些畏惧地看了孙志恒一眼,凑近阴茎根部开始舔舐。孙志恒的阴茎并没有太大的异味,甚至有着微微的皮革气息,只有当真正接触到,才能切实体会到这根肉棒的奇伟,那滑弹的表皮下,坚硬的质地似乎蕴含着极大的能量,令人心生臣服,陈伶玲偷瞄了孙志恒一眼,那冷酷的眼神让她有些畏缩。她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像个性奴隶般,背缚着双手,跪在裆下,舔舐着主人的圣物,这让她浑身越发燥热。

  陈伶玲的舌尖乖巧地在孙志恒的龟头上了打着转,看见孙志恒扶着阴茎的手放了开来,她心领神会,试探地看向孙志恒。孙志恒也正看着陈伶玲,他微微颔首表示了许可。

  陈伶玲微微向前挪动,挺身俯首,张大嘴唇,含住孙志恒硕大的龟头,边吮吸边套弄起来,这让她再次体会到孙志恒鸡巴的奇伟。如果是郁邶风的鸡巴,她一般能含进去一多半,而孙志恒的鸡巴,刚刚一半就有些难受了。

  「你在干什么?」思索被冷漠的声音打断,「嗯?」陈伶玲疑惑地看着喜怒不显的孙志恒,「你在干什么?」孙志恒又问,陈伶玲退出口中的肉棒,疑惑地回答到:「玲奴在吃猴子主人的大鸡巴。」「那你吃进去了吗?」孙志恒波澜不惊地追问到。「我…」陈伶玲面露难色,她知道孙志恒是嫌她吃得不够深。

  「光用嘴可不行,得用喉咙,喉咙要打开。」孙志恒像做扁桃体检查般双指压住陈伶玲的舌根,缓缓向喉咙摸索,「玲奴,主人掌握着你生命的痛苦和欢愉,只要你忘我侍奉,注意力凝聚在口中圣物上,你自然可以克服本能的咽反射并获得愉悦。」这番老师般的说教陈伶玲颇为受用,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直呼变态,孙志恒的手指在她喉咙边缘抠挖,让她难受得想吐。

  「再来。」陈伶玲咽了咽口水,不情愿地将孙志恒的鸡巴含住。

  「再进再进再进,再进一点点,很好,超过一半了!」郁邶风在旁边加油助威,略显兴奋。陈伶玲挣扎地吐了出来,大口喘气。「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左脸上,这不是郁邶风的鸡巴耳光,是真切的耳光,她不可置信地望向孙志恒,「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她右脸上,她从未受过外人的如此折辱,这使得她怒火中烧。

  「我允许你吐出来了吗?」孙志恒漠然问到。陈伶玲一时气梗,呜咽辩解到:「这太难受了。」「啪!」她的左脸又挨了一记耳光,刚刚升起的怒火被打散成酸楚的委屈,涌上鼻头。「刚刚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真是没用的废物!」孙志恒冷冷的训到。

  陈伶玲轻咬嘴唇,撇头斜视地面,清纯的小脸上泪珠颗颗滚落,甚是凄美。「这种题都能做错,真是没用的东西!」耳畔似乎又传来那熟悉的训斥声,那张威严的国字脸又浮现眼前,「唉,我和程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基本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们两个的智商讲道理应该是不低了,哪想到生个女儿,父母的智商都没遗传到,唉…」幼小的陈伶玲在门后偷听着客厅的谈话,泪水不断流下,她只能暗暗发誓,一定要踏踏实实地努力学习,她相信勤能补拙,就算她不聪明也一定要证明父亲是错的。

  「再来。」陈伶玲抽了下鼻子,上前将孙志恒的鸡巴含住。

  「进进进!很好,到一半了,保持住!」郁邶风蹲在陈伶玲身旁持续跟进,见她肩膀耸了几下,似乎抑制住了咽喉反射,但不过几秒,她又挣扎地吐出了鸡巴。「啪」「啪」「啪」孙志恒将她头发聚成高马尾模样拧在手里,提起陈伶玲的头发将她的脸完全暴露出来,连环几耳光,打得陈伶玲闭上眼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孙志恒没有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鄙夷,显露无疑。陈伶玲,吸了吸鼻子,神情委屈而倔强,她俯身上前,一口含住了孙志恒的鸡巴。

  「很好,保持住,保持住!」郁邶风鼓励到,陈伶玲双手在背后凭空虚抓,她脚尖紧绷,一膝盖为支点,小腿时不时拍打着地面,显然已忍耐到了极限,终于还是哇地一声退了出来,她的脸上泪痕交错,长时间的缺氧让她已有些萎靡,唾沫从唇边下巴掉落,润湿了她的胸口腹部。孙志恒提起她头,陈伶玲下意识地双眼紧闭,「啪」「啪」「啪」三个耳光如期而至,只是不够响亮。陈伶玲睁开眼睛,略微激动地看向孙志恒,孙志恒不为所动。

  「再来。」陈伶玲吸了吸嘴边的唾沫,急迫地含住了孙志恒污秽的鸡巴。

  「玲奴,回想下主人刚才教你的方法,注意力集中在主人的肉棒上,感受它取悦它。」孙志恒娓娓低语,陈伶玲身躯微震,咽喉反射和窒息的痛苦让她头脑发空,她迷糊地听见孙志恒催眠的声音,本能地遵从着他的指导,「放松,放松你的身体,从指尖到手臂,从手臂到肩膀,然后放松你的喉咙,不要去对抗,去容纳,去体会。」孙志恒语气平稳轻缓,他双目半闭,唇角微翘,俯视着胯下凄美动人的女孩儿,脸上隐隐闪动着嗜虐的光芒。

  孙志恒的低喃仿若黑暗里光亮,它是陈伶玲前往极乐的方向。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痛苦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喉咙里那奇伟巨物的跳动,感到它规律地微微膨胀又收缩,它是那么的巨大而滚烫,让她整个喉咙都充实而温暖。「感受到了吗玲奴,它很舒服哦,你做得很好。」陈伶玲的心跳瞬间加速,这一刻,似乎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她感到浑身变得燥热,自己的骚逼奇痒难忍。她知道,她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玲奴,你做得很好。」孙志恒拧着陈伶玲的头发,抚摸着她凹陷的脸颊,「但…还不够!」他眼里嗜虐的光芒暴涨,扶住陈伶玲的后脑便是一按,原本将将露出一半的鸡巴竟大半捅进了陈伶玲的嘴里。

  看着胯下挣扎扭动的女奴,孙志恒脸角微微抽搐,他沉声说到:「睁开眼睛,看着我!」陈伶玲艰难地睁开眼睛,充满乞求地看向压抑却喘着粗气的孙志恒,那凄美的模样看得孙志恒鸡儿梆硬,他猛然双手紧箍陈伶玲的脖子,仅存的氧气迅速耗尽,在窒息的痛苦中,陈伶玲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玲奴,看着我!」陈伶玲本能地看向孙志恒,眼神有些发散,「感受到了吗?感受到痛苦了吗?明白了吗?你的痛苦与快乐,都是主人的赏赐,这才是真正的你,我们的性奴隶陈伶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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