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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1 23:39 5hhhhh 1970 ℃

桐藤渚有一双奇异又迷人的脚:俯视来看,她的脚背好似波动莫测的白色沙丘,当前面的脚趾自由伸展开时,就能注意到各趾对应的跖骨会明显地起伏分合;从内脚掌的方向看,她的脚弓则像两端不对称的扁担,一头被又宽又厚的前掌压着,一头吊起小巧玲珑的后掌;从后面看,醒目的脚踝骨夹着她狭窄纤细的脚脖子,仿佛一根挂着硕果的细枝,叫人忍不住要在手中把玩抚摸。

然而最值得注意的,还数十个修长漂亮的脚趾头:它们张合自由,不论抬起还是放下,都表现出相当的灵活性,即使是最短的第五趾也能分出准确的指节。除此之外,其中不同寻常的是,在两只脚的每五根脚趾头中,最长的都是第二趾而非拇趾。于是桐藤渚的整个脚型都向着中间靠拢汇聚,再加上白皙的皮质,看起来就像发尖的嫩笋,又像光亮的玉锥。

在过去,桐藤渚是个忙碌的女人。每天早上起来,渚的脚上从不要指甲油或美甲之类的装饰,她困倦地套上制服裙子,把双腿塞进灰黑色的天鹅绒连裤袜里,穿上朴实无华的白色漆皮高跟鞋——由于第二趾的过度突出,渚的裤袜只能挑选那些缝合了不易戳破的加固层的,高跟鞋也得尽量鞋头形状合适。一昼的工作结束,当她坐回房间的床垫上,一卸去了矜持,就如释重负地踢掉高跟鞋,把疼痛疲惫的双脚从闷热的裤袜中解放出来,一边叹气,一边轻轻抚摸红肿的大拇趾和发软的脚底。桐藤渚从来没有时间打理自己的脚,她只觉得这样一双特别的脚给她带来了不便的麻烦。

如今,桐藤渚依然是个忙碌的女人,经历无数风波后,身为圣三一茶话会话事人的她肩负的责任没有减轻半点,身边人事的震动和变化还多磨损了些光芒和魅力,操劳与忧愁在她的脸上平添皱纹。不过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位日理万机的大人物似乎不再厌烦自己的脚了,她反倒从中得到了过去没有想象过的宽慰与乐趣。

比如说这天下午,在圣三一最大的私人花园里,桐藤渚正兴味索然地批阅着成堆的文件。往常这样烦闷的时光中,她可能会用光几盒昂贵的茶叶,喝上不少红茶提神,在寂寞中把波澜不惊的工作日消磨殆尽。然而现在,镶着金鸢尾和玫瑰的华丽圆桌旁坐的既不是昏昏欲睡的百合园圣娅,也不是活泼到精力过剩的圣园未花,这个认真协助文书工作的男人不但占据着桐藤渚身边的位置,还挤进了她眼里几乎所有的空间。渚一边漫不经心地在文件上胡乱签字,一边偷偷地瞧他严肃的脸和贴在自己手臂旁的手。她感到一种欲望的燥热在脚底煽风点火,逼迫她不由自主地从高跟鞋里抽出脚来,用裹着裤袜的脚尖去撩拨他的裤脚。

“老师……我觉得今天已经工作够了。”

桐藤渚发觉自己就像只献媚的金丝雀。

“真的够了吗?我怎么觉得文件量没减少多少……”

老师强装镇定地翻看着桌上的文件,那只调皮的脚正挠得他如坐针毡。

“不是这样算的!您看……有些文件是要细细看过才能批的,比如这些……这些不受修女会和正义实现部管理而直接受茶话会管辖的,就要多看几眼,耗费的时间就多一些……所以,所以说……按照往常的惯例就是……诶呀反正就是已经够了……”

渚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嘟囔不停的小嘴里。她侧着脑袋,像摇晃的摆钟一样在桌面上轻轻晃荡,只用一边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老师。

“唉……都随你,只要不影响到圣三一的行政效率就好……”

计谋得逞的得意偷偷从渚的脸上掠了过去。

“那我们就去休息吧,就去我们往常去的地方……”

桐藤渚习惯用严格的淑女举止来约束自己,在过去这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而现在这成了掩饰喜悦的最好手段。她引导老师穿过花园里的树篱迷宫,从石子路走上大理石板的大道,匆匆路过毕恭毕敬的守卫们,直到要推开那间从前用来接待最高规格贵宾的迎宾室门,蒸汽机车隆隆咯吱似的鞋跟声才勉强平息住在稳重中忍耐了许久的激动。

两个人是一句话都不用说的,他们的默契使午后的欢乐在木门严丝合缝地闭上时就正式开始了。老师从渚那对含情脉脉的金灰色眸子里收到了屈服和祈求的信号,感受到她主动迎来的樱桃小嘴和柔软嫩舌的酥麻,便用右手去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摸去,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方逗弄她华丽又盛大的翅膀的根部,用左手去熟练地拨开她的制服裙子,探究她裙下的秘辛,精确又谨慎地揭下夹着温热内裤的连裤袜,于是渚也在这种步步为营的前戏中被挑起加快的意愿来,虽然手上的动作想粗鲁些,却又感觉被把握得使不上力,只好徘徊在失神与清醒的边缘线上,任由情潮把她带向与爱人的负距离。

桐藤渚有时喜欢让性爱的节奏把握在足心包裹摩擦之间,有时则喜欢把本该穿在腿上的织物变成提供束缚的玩具,但在尝试过的无数方式中,桐藤渚还是最喜欢一种颇具趣味的姿势:她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老师,整个人被推到墙上,在缓慢有力的向前推动中陶醉在奇妙的节奏里。这样的姿势会使粗粝的吸音墙纸摩擦她的脖颈和翅膀根部,被动地让她本做装饰的翅膀大幅度地扇动起来,同时由于部分力量方向朝上,她那被脱掉一半的连裤袜束着的双腿就像被施了失重魔法,半悬着抽搐抖动,勉强着地的脚趾则在高跟鞋里抠动揉搓。与“漂浮”着的身体相对的是地面上的狼藉一片——零落散乱的碎羽毛、踢蹬摩擦的高跟鞋、以及渗湿裤袜后流到地面的,些许因饮茶过度带来的排泄物。

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渚说不上来,她只觉得这让她很放松,能让她忘记降生以来的一切疲劳,甚至忘记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式的人物。当然,在某些无聊的反思时刻,渚会绞尽脑汁找出这种淫荡堕落的理由,一旦想不出来,她就戏谑又荒诞地归因为老师的命根子上是施了些基沃托斯的禁忌魔法的,或是以另一个更疯狂的念头代为解释——这都是她的脚想要的,而只要满足了脚,就等于满足了她。

是的,桐藤渚知道自己的脚需要什么——一场房中的双人舞往往以沉重缓慢的喘息声,以及大汗淋漓胴体间疲惫的擦抚告一段落,但对她那双蹬踏发抖了许久的美足而言,来自老师的赏赐才刚刚开始:他的手会先完全褪去连裤袜,从脚背上开始抚摸,沿着凹凸有致的漂亮跖骨顺滑而下抚过修长的脚趾头后,畅通无阻地绕上一圈,轻轻揉捏荔枝肉般白嫩的后跟,用手心垫住后踵,再用五指向前掠去,把柔弱的脚心逗得发痒发热,直至最后完全覆住前脚掌,将五指满满当当地塞进脚趾间的每一个缝隙,在指与趾间的摩擦中粘满每一处闷沤出的汗渍和皮垢,用有力却舒缓的推按给渚带来触电似的浑身酥麻。

“上帝之手”——桐藤渚如此感叹老师手法为她带来的无上欢愉,如果能为这位“十指功臣”颁发勋章,她一定会在老师的手指上挂满圣三一所有的荣誉。

但老师又是怎么想的呢?他毫无疑问地深爱着、疼爱着、溺爱着这个生着双翅的尊贵女人,可当他握着、捏着、揉着这双奇异又美丽的脚时,却逆反地不去做色欲的联想——当然,谁又能说这其中没有倦怠期在作祟呢?老师只心疼她,特别是摸到脚趾上的茧节、脚板边那些因不合脚的鞋子而磨出的擦伤、逐渐扁平的脚弓时,他的心中只剩下了对美人消殒的怜惜。

桐藤渚的脚是特殊的——其实也可以这么说,桐藤渚就是特殊的。每次这样横抱着她,让她蜷得像宽心酣睡的猫咪,把双足放松地留给自己时,老师总会忍不住去想茶话会的另外两人,明明同坐一张圆桌边,为什么她们就和渚如此不同呢?

圣园未花的脚是最标致的,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女人的脚能像她一样排列得如此规整,她每只脚上的五根脚趾头,都像高大精壮的掷弹兵似的,由大拇趾从高到低依次排去,彷若金字塔平滑精密的侧面斜线。这样完美的脚型简直就是为了她活泼自在的性格而准备的,更别说那脚上肌肉紧实,还健壮有力得很,所以在茶话会常用会议厅外的走廊里,时常都听得到那双后挂着蝴蝶结的黑色牛皮高跟鞋欢快的、急促的“嗒嗒嗒嗒”鞋跟声,而肆意撒欢的代价就是连裤袜较高的破损率。不过未花是个极爱美的女孩,即使是脚这种不常被注意的地方,也常常被她用香水喷去汗味,再用指甲油涂得闪闪发亮。

百合园圣娅本就病弱,麻杆一样的身子乏善可陈,竹节一般的双腿被加绒的金色条纹连裤袜严实地保护着,连鞋子都只是舒适的羊反绒矮跟小皮鞋,因此她的脚也理所应当的瘦小得出奇,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那就是一双普通的脚——两脚上的十根脚趾头一线齐平,毫无起伏,像平整干净的乳牙床,又像白里透粉的石榴子。这个病怏怏的姑娘极少下床走路,因此那脚上非但毫无损耗,甚至还余了恰到好处的柔软赘肉,以及牛乳般好闻的体香,很难描述用一只手去轻握它的感觉,也许只有竭力想象揉碎云朵的场景,才能勉强窥见其手感的冰山一角。

“……嘿,嘿!”老师止不住脑子里的念头,于是桐藤渚便生气了,“您不能这样——怀里抱着一双脚,眼睛里盯着另一双,心里却还想着第三双!”

“……啊,哈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师或许是纯粹好奇的,但桐藤渚绝不敢对其中可能的杂念掉以轻心,她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精英培养都教她谨慎对待政治,宝贵的情感体验则在短时间内教会了“爱如战争”的道理,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政治又要靠战争的结果来决定。因此桐藤渚注定要在高度戒备的状态中疲惫下去,更何况这还是已经成瘾的爱,她要保证爱人的手里永远只能端着自己的双脚。

所以有些事情的突然发生,对渚而言确实天崩地裂,她大可以在圣三一所有要命的事务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却一定会被这样家常便饭性质的“小石子”式事件狠狠绊一跤。

比如说这次欢愉后,老师一边给渚放松着,一边吞吞吐吐地对她说:“那个……渚,我可能得来不了圣三一一阵子了,意思就是……有那么几个月你会见不到……”

渚几乎要把眼角睁得扯裂:“您要去哪儿?”

“我得到格赫娜那边出差一段时间……”

“……做不到。”

渚要耍脾气了,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毕竟淑女的礼教课程里可没有使性子这一条。

“怎么了?”

“我稍微离开您一会儿就会死。”她不满地噘起嘴,一边轻轻捶打老师的胸膛,一边小声地抱怨着。

“哎……”老师叹了口气,“其实吧,圣三一常有流言,说我是不是在你身上花的时间太多了,甚至有些直言不讳的会说,我实在把你给宠坏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渚短暂地流露出高位者惯常的傲慢,但也仅是瞬间罢了。

“所以说,我确实得离开渚一段时间了。”老师的语气开始坚定得不容置疑,“哪里有人离开了别人就活不下去的呢?更何况是渚这样本来就聪明又独立的女孩……”

一开始桐藤渚还不以为意,摆出一副哼哼唧唧的样子,有上句没下句的阴阳怪气着。然而她逐渐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老师的毫不退让令她如临大敌般浑身发抖,恐惧不仅诞生在她脑海的想象中,还从她的脚底蔓延开来,一同作用在她的泪腺,让她不得不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武器:

“您不能这样……就算是让我戒掉您,也得慢慢来,哪有一上来就抛弃我的……”

老师最怕女人哭了,就算不知道眼泪的真假,也忍不住掐着心头尖的疼,再怎么狠心,态度也得软化下去了。

“我又不是完全消失了,你还可以给我发消息呀,实在不行就打个电话,开个视频……这趟过去最多三个月,不会再久了。”

“三个月……”

老师点点头,一只手继续揉着渚的脚,一只手则捋着她头上的公主结,爱怜地抚着她的脑袋。

“没有这么简单。茶话会不做无利可图的交易,就算是老师也不能让圣三一的最高行政机构吃亏。”然而桐藤渚突然发难,又摆出副气呼呼的样子,“您从我着拿了三个月,就要在之后还回来。我不贪心,只要您住在这儿,别回夏莱一个月就可以。”

“这……”

“要不然,今天您就别出去了,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我就陪着您,直到我满意为止。”渚直起身子,一副想要压住老师态势,“再不济,等到圣三一没了我,走不下去了,不得不把我们两个找出来……我也无所谓就是了。”

这才是桐藤渚,既要会狡猾十足地讨价还价,又要会盛气凌人地强买强卖,是一个把利益贩卖得娴熟利落的政治商人,也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暴君。老师仿佛又听见她清脆高昂的高跟鞋声,看见她立于这双奇异的脚上的傲气的影子,也许比起成瘾式的小鸟依人,他更喜欢那个独立坚强的桐藤渚,因此他放心地同意了。

但事情真的会那么顺利吗?

在最开始的几个周里,桐藤渚不断回想过去的自己,在她还没遇见老师的那段日子中,她是如何令人敬畏、如何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这个庞大学园的运转。她似乎又拾起了过去的荣光,再次习惯了肩上的重压,自己的双脚也变得沉默了,好像又能不加抱怨地套进硌脚的高跟鞋里,舒服地支撑着她度过一个又一个充满繁琐工作的日子。桐藤渚哪里来的觉悟?其实很简单,因为她知道老师其实很爱这样的自己。

但问题也恰好出在这儿,桐藤渚的信念实际上并没有帮她解决问题,只是因为短时间内把爱情的毒药吃得太过分,才用亢奋让她陷入了胜利的幻想。当这股劲一过,老师不在身边的残酷现实便要迫使她发疯。

桐藤渚很快就变得比以往更疲惫,更加厌倦工作了。她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都像灌了枪药,火烧火燎的难受,特别是那双把酸痛十百倍偿还回的脚,用幻想中的自我意识对抗着不想穿进连裤袜里,不想穿进高跟鞋里——渚不缺钱,自然也不缺鞋袜,可她只喜欢老师专门给她买的那些:系带凉鞋、短靴、长靴、以及各种各样漂亮的袜子。她是如此地享受那些时光,那些从繁忙中挤出的、能自由地让自己的双脚躺在爱人精挑细选的鞋袜中的时光,而仅是短暂的失去就让她知道了珍惜的滋味。

在重回寂寞的夜里,脱掉一天劳碌工作伪装的渚开始疯狂地给老师发消息,甚至要求他发语音消息来宽慰自己。然而过度的自我慰藉不过饮鸩止渴,渚很快就无法再对自己的手指有任何的期望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如被架在火堆上烤。

这样的桐藤渚就像一个急需泄压的火药桶,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机会就能将她引爆。比方说这天午后,初夏的严酷闷热泰山压顶似的笼罩在圣三一时,茶话会三人正在乘凉避暑的私人花园里享受下午茶,而桌面上的和谐一气显然不是三人此时的真实感受,她们在桌下阴暗里偷偷地摆出的各异姿势才是对这个糟糕天气的内心反应:

百合园圣娅悄悄地脱掉小皮鞋,用脚趾把鞋身并到一处,像立在枝头的小鸟一样把闷出汗渍的两脚靠在椅子脚的横栏上,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木栏的凉意,一边惬意地让十根整齐的脚趾灵活扭动起来;圣园未花则比她放荡得多,在她一只在地板上踩着步点、把白袜底踩得灰黑的脚上,早就不见了高跟鞋的身影,连另一只脚上仅被大拇趾挂着的高跟鞋都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被踢飞出去;桐藤渚倒是三人里最淑女的,她一如往常地并着腿,让双脚相互斜靠着,用高跟鞋的防水台垫着脚,让自己的小腿像悬在岸边的垂柳一样优雅,然而她也是最烦躁的,毕竟在这气熏缭绕的桌底,唯有她的脚如有千虫蠕动,絮絮不休地念叨着失去了太久的爱抚,时刻逼迫着身体的主人拿出一个解决欲望的办法。

脆如薄冰的表面宁静当即就被下属的紧急报告打破了,桐藤渚不悦地盯着气喘吁吁的来者,她讨厌看到这张汗涔涔的脸,因为这使她不得不直视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内心。

“哼……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严令过什么?下午茶时间是容许你们这样进来汇报的吗?”

“大……大人,请恕属下万死之罪!只是此次与格赫娜的边界议定问题实在耽搁得太久,爆发冲突过于频繁,大有矛盾不可调和之势,如果您再不代表茶话会作出批复,怕是会演变成更激烈的军事冲突。”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亏了你还是属我一派的,”渚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尽职尽责的学生,“无论事情如何,都得按步骤来,议定书暂且交由侍卫,我待会再做答复。”

“这……”

“哎呀……小渚今天怎么了,这么凶?就听她说会儿又能怎么样?”未花习惯性地打了个岔,嘻嘻哈哈地插了进来,“不过嘛,现在这种事,我说了都不算的……圣娅,你也说句话嘛。”

“渚,看看吧,兴许是拖得太久了。”圣娅显然没太多精神,一对巨大的狐耳虽然大张着拼命散热,却依然削减不了她半分疲意。

桐藤渚自觉失态,生怕被她们看穿了内心的躁动,只好继续强装镇定,从下属手里抽来那张边境议定书审阅。只随意扫了一眼,渚就认出了这是何时的事情,然而在她的记忆中,这份文件似乎早就被她处理过了,至于为何如此明确,毕竟当时批这文件时,她还是一边快活着一边签字的,噢……桐藤渚甚至还清楚地记得老师当时用的男士香水味……

但现在不是回味欢愉的时候,桐藤渚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她再定睛一看,才发现上面竟然有老师的意见,原来这份文件是老师和格赫娜的风纪委员会委员长再做讨论后,提出的一份更趋向公平的协议。

桐藤渚不在意文件,她却在意起老师和这个“委员长”起来了,老师到格赫娜出差的记忆给她的精神世界狠狠来了一下。

“……这份文件和老师有关,是吗?”

“……啊?大人说的是?”

“我说,老师现在还在格赫娜,是吗?”

不明所以的学生被桐藤渚剑一般的目光刺得冷汗直流,拼命在脑袋里搜刮着用得上的一切信息。

“这……这,属下不清楚啊……不……不过,属下有听到格赫娜那边的人说,最近老师确实一直都在那边……”

“他到哪儿去了?在格赫娜呆了多久?什么时候才离开格赫娜?”

“这……”

“我在问你话呢。”

桐藤渚心中越是急迫,话就说得越简练,一瞬间,她甚至有“御驾亲征”这种疯狂的念头,想要亲自到格赫娜去把老师逮回来。

可怜的学生哪里猜得透桐藤渚的心思,她竭尽全力把自己在边境线上听到的、见到的,还有与其他人闲聊得到的、从桃色新闻里看到的一切,编成乱七八糟的一张故事网,战战兢兢地把它呈给面前的最高领袖。

“哦,哦……所以你是说,老师现在正在和格赫娜的风纪委员长在一块,在……在格赫娜的其他属地巡视,是吗?”

“是……是吧。这个,这个属下也实在不知……”

“诶呀,又是格赫娜那帮恶魔……讨厌死了。”未花其实不过无心的吐槽,然而这对此时的桐藤渚而言,真无异于火上浇油。

格赫娜的风纪委员长……是谁来着?桐藤渚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熟悉的身影,很快就想起了她宽宽的额头,波浪一般的白发,一对大小时异的骨翼,一挺喷着紫焰的机枪……桐藤渚记得她娇小玲珑,活像一个大号的布娃娃,只要轻轻一揽就能完全抱在怀里,还记得她好像有双细长白嫩的腿,如同从裙底流出来的两条牛奶小溪,流进暗紫色大腿袜的幽密丛林中,又在长筒靴里涌动流转……

然而桐藤渚忽地打了个冷战,特别是细想到对方闷在靴子里的小脚时,全身的细胞都被脚上的烦闷和怨恨闹得无法安定——格赫娜女人小兔子一样的脚、在皮靴子里浸了半天的腥味、湿了汗而黏糊糊的袜子、相互纠缠的两道影子、在高潮激动中痉挛的小腿、抽搐到疲软为止的骨翼……臭啊、喘啊、混浊的空气啊、危险的情潮啊——渚听见自己的双脚在尖叫,在呐喊,在逼迫她接受旧人失意新人笑的幻象,她好想老师,好希望他现在就在身边捧起自己的脚,她彻底受不了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桐藤渚低下身子,把自己这双又热又潮的脚从高跟鞋里取出来,就在同一时刻,摆满茶点的圆桌变成了迎宾室的木桌,目瞪口呆的圣园未花变成了遮光的窗帘,呆坐着说不出话的百合园圣娅变成了迎宾室的壁纸,吓得停止了汇报的学生变成了紧闭的木门。渚的手在灰黑裤袜因沤汗而泛起深色的袜头上竭力地挖着、深入着,努力回忆着老师的手法,让自己从那凸出的二趾尖到足跟都放纵在想象中,她感觉自己快把裤袜抓破了,感觉指甲缝里都快塞满了天鹅绒,甚至闻到了些许夏日赏给脚趾缝的汗臭味,一阵排泄式的耸动后,桐藤渚总算暂时满足了——确切来说,是她这双奇异又漂亮的脚暂时满足了。

“……喔,真不好意思。”她满面红光,优雅地用方巾拭去了眉梢的汗珠,“刚才我们聊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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