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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科塔之舞,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8-21 23:38 5hhhhh 4550 ℃

罗德岛有来自许多国家形形色色的干员,他们都有着各自的行为习惯,虽然大部分都平淡无奇,但有些人的事迹却会流传下来,在一代又一代罗德岛职员们的口口相传中成为传说。比如,关于来自拉特兰的公证所职员费德里科,他的故事即使到了塔卫二都还被人传颂。

据说,费德里科会在每周四下午三点钟准时从他的宿舍出发,以严格的125步每分钟的速度,前往高层的博士办公室,汇报本周的相关工作情况。在他经过的路上,其他干员们看见他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瞅一眼墙上的挂钟或是自己的手机、电脑屏幕,检查时间是否有所错位。按照他的远房亲戚,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萨科塔女性的话,这家伙就像是圣彼得大教堂的敲钟装置一样精准。

就在这个周四,像往常一样,博士在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等待一周一度费德里科的光临。不过如果从侧面的角度看过去,他的桌子底下似乎还隐藏着活动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当墙上的挂钟走到三点二十分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如期而至。三下轻响,力度和以往完全一致。正在工作的博士意识到访客来临,放下手中的文件,轻咳一声:“请进,费德里科”

往日再现,他还是那样一丝不苟,一板一眼。当男人缓缓走进来的时候,博士忍不住心想。与此同时,他突然觉得自己桌下的活动变得更加剧烈了些。敏感的萨科塔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但他发达的计算系统尚且无法判断这种氛围变化的来源。

在博士的对面落座,费德里科打开文件夹,开始本周的工作汇报。博士听的很认真,但显然兴致不高,因为他根本没有问什么问题,这可同以往大为不同。当有些困惑的费德里科的眼光无意间瞟向他的时候,博士正好不自觉地扭了扭身体。

“博士”费德里科,或者说送葬人还是忍不住决定干预一下他的状态,虽然公证所专业执行人的工作守则里面没有这一条,“我必须提醒您,在工作状态下飞,分散注意力是极其危险且草率的行为,这可能会让你陷入困境,难以胜任接下来的工作”

“···”虽然隔着面罩,但费德里科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博士的困窘与尴尬。虽然本能的反应要求他进一步督促博士集中注意力,但在经历无数纷扰之后,他也终于学会了一点变通。因此,他没有再谈及这些,而是继续汇报自己的工作和拉特兰教会的要求。

不过,敏锐的注意力还是让费德里科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博士的办公桌有挪动的痕迹,而他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没有分心,继续向罗德岛方面传达教宗的指示和通喻。

“博士,按照教宗的要求,博士们希望罗德岛方面能够做好同各方力量合作并进行物资交换的准备。下个月,帕切利枢机主教将作为教宗陛下的特使前来罗德岛,他希望到时候能有一份初步的方案可以用来讨论”

博士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理解。不过他的一些小动作,比如说轻微的颤抖,还是被费德里科看在眼里。按照以前的习惯,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指出博士的异常并试图按照自己的方式寻找答案,但最近的经历让他在不经意间发生了一些变化。

费德里科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他猜想博士肯定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或许他生病了,或许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他站了起来,冲着博士微微点了点头,便又以125步每分钟的速度离开了办公室。博士没有起身送他,这让费德里科的猜想变得更有依据。他肯定是生病了,应当通知一下其他人。

他这么想着,右腿立刻转了个弯,朝着医疗部的方向走去。

而在博士的办公室里,终于送走了这位人形计算机的博士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视线转向了桌子下面。拉特兰人的光环和羽翼清楚可见,但却都是不祥的黑色,搭配上柔顺的黑色长发与灰色的双眼,奇妙的氛围正在办公室里回荡。黑色的手套、裙摆以及吊带袜中,那一抹显眼的白色给人以禁欲,给博士以诱惑。

就像刚才,她一直躲在博士的办公桌下,努力为他进行今天的第一次口交。她当然知道费德里科来访的时间,但正是这样的刺激感才会带给她更疯狂的享受。果不出其然,博士的阴茎在她和费德里科的双重刺激之下变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庞大,都要宏伟。在刚才的侍奉中差点没把这位萨科塔呛死。不满的天使在桌下偷偷“蹂躏”着博士那充满新鲜精液的阴囊,疼得他龇牙咧嘴,也差点被费德里科发现。

终于听不见那熟悉的脚步声之后,博士悄悄拉开椅子,望着身下那还把阴茎含在嘴里的萨科塔,长出了一口气。

听见男人的叹息声,拥有一头黑长直秀发的萨科塔吐出了早已被她抹上一层唾液的龟头,抬起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仿佛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样,我亲爱的博士?”

她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靠在博士的大腿上,灰色的眼睛依旧满含笑意,但博士却觉得她能把自己的一切都看穿。

“唔···阿尔图罗,你这样的手法,可真是···唔!”刚想抱怨的博士却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啰嗦,原因自然显而易见——他的男根还被人牢牢拿捏在手里。

“在博士们独处的时候,叫我···图图姐”

被唤作阿尔图罗的萨科塔把手伸向了博士的面罩,一把摘下了他的伪装。

四点的阳光恰如其分地打在博士脸上,让习惯了黑夜的他非常不适应,那扭曲痛苦的面孔让一旁的阿尔图罗只想发笑。

“真没想到,我亲爱的博士原来是一个血魔”

阿尔图罗站起身子,从桌下钻出来,十厘米长的高跟鞋衬托着她的黑色吊带袜,能让看见这一切的每一个男性都为之疯狂。但除了一位以外,她都冷漠以待。

她曾经踏遍泰拉的几乎每一个角落,寻找人们在感情背后的点点滴滴。她曾为海嗣演奏,也曾拜访巫王的殿堂。在一次又一次的冒险之后,昔日的通缉犯阿尔图罗·吉亚洛成长了许多,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源石技艺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力。

或自愿,或被迫,她最终以干员的身份来到罗德岛,并成为了严密监控的对象。一开始的监护人是她的远方表亲费德里科,但能把这两个萨科塔放在一个房间并且确保它不会在一刻钟内被摧毁是一件需要高超手艺的技术活,于是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阿尔图罗走进了博士的办公室,开始当他的助理。

“孤男寡女”,这样一个炎国成语被仇白用来形容博士与阿尔图罗的状态。对于他们而言,这四个字倒是恰如其分般准确。离群太久,阿尔图罗已经无法想象温暖舒适的家以及关心呵护她的亲人。而作为旧时代的残党,博士经常喜欢前往陆行舰的甲板,望着泰拉的日出与月落,努力从破碎不堪的记忆中寻找自己的过去。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一个残阳如血般的落日中相遇。当短暂的甲板休息时光结束之后,博士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了带着大提琴与琴弓的阿尔图罗。

她把琴弓放在了琴弦上,演奏跃跃欲试,她似乎是想在罗德岛上重新呼唤起干员们内心深处的那些记忆。

想起来她的行为守则的博士连忙冲过去,但人的双腿岂能超越音乐的伟力?

第一个音符被奏响了,非常地压抑,非常地低沉,就像博士的心情一样。

但音乐却在此时戛然而止,萨科塔也没有再继续,直到博士意识到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博士,我不会演奏,至少在罗德岛上不会”萨科塔扬起琴弓,木制的弓杆上,停着一朵晶莹洁白的云,像新结的冰、不知何处生出的花。

“但演奏这片云,总还是可以的吧?”

戴着黑色手套的阿尔图罗捧起云朵。博士接过那朵白色的云,回头看去,太阳已经沉下,天灾云织成了看不穿的天幕。

“祝新的旅程顺利。”

她的话说完,云朵变幻,飘散在夜中。见证它的变幻的,只有双月,还有两个同病相怜的男女。

微风轻抚,博士的心急促地几乎都要跳出胸膛。他望向阿尔图罗,发现平日里总是云淡风轻的萨科塔如今却飞过几片红晕,就好像她刚才捧起的云朵那般。

“你就像刚才的那片云朵一样,美丽、优雅,却转过身就消失不见”

鼓起勇气,博士向她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放下大提琴与琴弓,阿尔图罗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是否愿意,同那片云朵一起飞翔呢?”

博士一愣,发现萨科塔已经重新抬起了头,露出一丝微笑。

他们越靠越近,十指相扣,最后拥抱在一起。

就像现在,他们正沉浸在这个用日光加温的恋爱之吻当中,博士那活蹦乱跳的小兄弟也在阿尔图罗一次又一次的诱惑中重新膨胀起来,面对早春的寒意,迎难而上。

戴上黑色蕾丝手套,阿尔图罗慢慢走到博士身前,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灰色双眼此时已经完全被情欲所覆盖。她一边蛮横地拉过男人的脑袋,吻住博士的唇,似乎永远不想与他分开,另一方面,则用自己的手掌握住了他的阴茎,他的肉棒,他的···鸡巴。

这样一个粗俗的词汇本不该是受过良好教育,衣食无忧的萨科塔女性会说出来的话,但阿尔图罗发现,偶尔的粗鲁与莽撞会让性事的氛围变得更加奇妙与暧昧,所以她现在早就不在乎什么淑女感和礼节了。相反,她的右手已经抓住了博士的男根,缓缓褪下早上刚刚清洗过的包皮。

“有哥伦比亚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被爱人戴上黑色眼罩,阿尔图罗高跟鞋的清脆声响让博士兴奋的只想和她做爱,但对她而言,气氛的烘托更加重要。

“如果你抓住了他们的蛋,他们的脑袋也就只能乖乖听话了”

萨科塔舔了舔博士的耳垂,刺激的他倒吸了一口早春的寒意。而那布满蕾丝花边的手套,已经在博士的下体徘徊了好久,为他的“蛋”提供抚摸和刺激的服务。

“喜欢这样吗,亲爱的博士?”

“当然···喜欢···”博士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蓝天翱翔,天堂的大门正在为自己敞开。

“那···你应该叫博士什么?”刚才没有听到合适的称谓,阿尔图罗有点小小的不满。

“唔···图图姐···”虽然感觉自己的年龄应该比她要大得多,但人在办公室下,博士自然也学会了变通。

“嗯哼”收到满意的答案,阿尔图罗在博士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后慢慢跪倒在他身前。手指轻轻撩拨过肉棒身上那暴起的青筋,而一旁的蕾丝边则不停摩擦着敏感的龟头与马眼,还有阴囊里的两颗对每个男人而言至关重要的“蛋”。伴随着博士发出的呻吟,红唇亲吻上了他的龟头,似乎是想把刚才被费德里科搞的魂牵梦绕的博士性欲彻底勾引起来。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享受爱人的口交,但这一次博士却感到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是因为眼罩还是刚刚费德里科的访问所带来的紧张与刺激。龟头猛然在阿尔图罗口中扩张,粗壮的直径让措手不及的萨科塔只想咳嗽。无数次的狂欢,让阿尔图罗早已熟知了爱人所有的敏感点,她用舌苔刮蹭博士粗糙红嫩的龟头皮肤,时而用舌尖抵住博士的马眼,在不断刺激着博士的同时将大量润滑的唾液涂抹在肉棒上,让这根跃跃欲试的大家伙适应自己的口腔。

没多久,肉棒就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液所浸透,充分润滑之后,阿尔图罗开始用包裹着蕾丝的手指缓慢而轻柔地撸动肉棒,同时用另一只手托住博士的卵袋,慢慢按摩着,安抚着博士躁动不安的睾丸。

如此把玩一番后,阿尔图罗张开嘴,将巨根慢慢塞入口中,直到将最后一点棒身吞咽。萨科塔优秀的身体素质,让她能够将极为粗壮的男根完整的吞下而不会产生反胃感,同时还能够精准的控制咽喉和食道不停蠕动来为博士提供强劲的快感。

深喉的疯狂让阿尔图罗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呜咽声,博士的龟头被她的喉咙卡住,粉嫩的软肉蠕动着挤压龟头前端。让快感如电流般自下体不断涌来,博士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还是无法辨识方向的他依旧手足无措,想要按住萨科塔的脑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清楚她的方位。

仿佛是想尽快榨出今天的第一波新鲜精液,阿尔图罗的动作比以往快了许多,频率和幅度都前所未有。肉棒的每一次挺进,都几乎贯穿了阿尔图罗的咽喉,高频率的活塞运动不停地侵犯着这位高贵的天使的喉穴,而她却仍努力保持着吮吸的力度,只为能给自己和爱人更好的体验。

博士最终还是迅速败下阵来。随着男人的低吼,又比之前膨胀了几分的龟头在阿尔图罗的喉咙中蹦跳着,将早已等候多时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入她的胃袋。由于刚才费德里科在时阿尔图罗的挑逗,这一轮的射精对博士而言前所未有的舒适,仿佛他把一个月的量都发射了出来。尽管阿尔图罗已经尽力在吞咽,但过多的白浊还是从她的嘴角滑落,打湿了她的衬衣和裙摆,也打湿了她的吊带袜。

她一把摘掉男人的眼罩,让他看着自己咽下滴落在身上的精液,那些白浊的子孙们在她的手中就像奶油一般丝滑甜蜜,喉咙吞咽的蠕动则让刚刚重建光明的博士几乎疯狂。但彻底点燃他的肉欲的,还是阿尔图罗在他身旁的低语。

“让我们起舞吧”

博士坐起身子,将阿尔图罗身上的衣物系数褪下,白皙中点缀着粉嫩的肌肤如同谢拉格圣山上的积雪,让人忍不住想在其中奋力攀登,只为满足那最原始的欲望。博士轻轻擦掉阿尔图罗脸上的污秽,顺着她的皮肤纹理,指尖拂过面颊,略过锁骨,触碰过略有弧度的胸部与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曲径通幽之处的入口。感觉到入侵者,阿尔图罗的双腿本能地夹紧,而质量极好的蕾丝吊带袜在夹住龟头的一瞬间就几乎让博士差点再次射精。若不是刚刚被萨科塔口了一发,或许他早已喷射出来被心爱的女人嘲笑。博士抱着穿上高跟鞋几乎和他一样高的阿尔图罗,隔着除了内裤以外毫无遮蔽的下体缓缓摩擦,感受着衣物给他带来的酸爽和愉悦。

被博士抱在怀里的阿尔图罗颤抖着,呻吟着。下体的滋润汹涌而来,黑色的丁字裤早已被蜜液所湿润,对于阴蒂的触碰更是让她几乎疯狂。在博士的爱抚与摩擦之下,刚才还牢牢占据主动权的阿尔图罗已经浑身酸软无力,只想靠在男人的怀抱里。

“亲爱的,进来吧”

靠在博士的肩膀上,阿尔图罗拨开自己的内裤,将硕大的阴茎慢慢放了进去。

“呜···”仅仅是将肉棒插入了一半长度,阿尔图罗阴道的肉壁便像捕食猎物的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上来,还未抽动肉棒,快感就足以让博士窒息,射精的欲望又差点翻涌上来。

“亲爱的,我的小穴···还是很舒服的吧?”阿尔图罗的口中发出一阵淫荡的浪叫,修长的右腿靠在博士的肩头,左手则按在办公桌上,有节奏地发着力,似乎是催促着博士继续深入。她的双眼露出平日里少有的妩媚,似乎要把博士吃干抹净一样,惹得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意识到这次性事给她带来的兴奋与刺激。

当然,事已至此,勇士又岂能临阵脱逃?博士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力量继续向前顶着。在博士的腰部与阿尔图罗的蜜穴合力作用下,肉棒勤勤恳恳开拓着前方的“耕田”,不一时便全部插入了进去。

“哦天哪,亲爱的你插得好深···”感受到博士的马眼吻上了她的花心,阿尔图罗禁不住娇呼了起来,扭过头努力亲吻着博士胡子拉碴的脸庞,好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的爱心都献给他。

“知道吗?”在两个人都体会着充实感的间隙,阿尔图罗靠在男人的身上低语,“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真的好美,在你身边我一点都不想打扰你的专注,我担心这样美丽的痕迹会因为我的冒失而化为碎片,可我又不能不面对自己内心对你的渴望与追求···”

“哈···”用龟头吸吮着萨科塔花心蜜水的博士停顿了一下身上的动作,贴在阿尔图罗身边聆听她的心跳与呼唤。

“那你还···哈···你还在刚才费德里科来的时候捉弄我···”

将诱人的吊带袜尽收眼底,感受着两粒小馒头一样的胸脯的凸起,博士真的感觉自己可能是全泰拉最幸福的男人。虽然萨科塔的胸脯没有空构那样吸人眼球,但黑色吊带袜却是让他魂牵梦绕的装饰。而阿尔图罗这个家伙每天都穿成这样在他身边,勾引得男人欲火焚身却又不敢随意发作。不过现在,终于被他抓住了机会,博士当然不会放过。

“唔···好大···”感觉到肉棒在身体里似乎变得更大,阿尔图罗脸色顿时有些害羞。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吊带袜能对男人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但看到男人在自己的怀中露出平日里少有的惬意和轻松,她的心情又变得愉快起来。

“让我成为你的私人乐手吧。让我来摸索你的脑海,让我来体验你的构思,让我来接受你的意志···当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会为你奏响我自己”

充满爱意的宣言让博士再也无法忍受,他紧紧抱住阿尔图罗的肩头,开始了活塞运动。先将肉棒退出至一半左右的长度,然后再狠狠地发力,将其凿入萨科塔的小穴中。感受着肉棒在体内不断地抽动,阿尔图罗也慢慢进入了状态,宛如发情的小猫一般浪叫着,欢淫着。她扭动着腰部,利用双腿的推动让博士俩的敏感处相互摩擦。博士的小腹与她光滑优美的臀部不断碰撞,如火石一般,在爱意的干柴之中稍一碰撞激起火花,便能催生出足以燃尽一切理智的欲望之火。

“亲爱的,你真棒...”博士一手扶着阿尔图罗的腰肢,一手与阿尔图罗五指相扣。阿尔图罗的小穴就像泥沼一样,困住博士的肉棒让他不能也不想挣脱,狡猾的天使娴熟地操控着阴道肉壁缠上肉棒,挑逗着、玩弄着男人的身体。博士也顾不上其他,发了狠地冲撞着阿尔图罗如蜜桃般的臀瓣,如狂风骤雨砸落在荷叶上的肉体碰撞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阿尔图罗的花心,博士甚至能感受到蜜液像雨刮器一样不断地冲刷着铃口。肉棒不断被压榨出的先走液与蜜穴和子宫中的淫液水乳交融,所形成的爱液被不断蠕动的肉壁均匀的涂抹在了肉茎之上。肉棒仿佛置身于无垠的性爱海洋中,温热而黏腻的潮汐一浪又一浪地冲刷着博士的阳具。层层快感袭来让博士的射精冲动不断高涨。

“哦哦哦!亲爱的,我要,我要来了···你的大肉棒真的好勇猛,我快要被你彻底填满了···”

“要射了图图姐,要射了,我要坚持不住了!”博士大口喘着粗气,同时将活塞运动的频率再次加高了一个档次。肉棒疯狂地积蓄着快感,马上就要濒临爆发的边缘。

“射进来!让你的音符填满我的乐章!”阿尔图罗淫叫着,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意欲将博士彻底榨干。她把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努力承受着肉棒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并且尽全力压榨着,收缩自己子宫的蜜肉。

又过了一会,终于无法承受的博士低吼着,向前用力一顶腰,龟头抵住阿尔图罗的花心,疯狂为她输入自己的符号。海量的音符如海啸般涌入了阿尔图罗的子宫中,将她的秘密花园完全染成了白色,也震动得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整个泰拉所有的音乐与情绪都交汇到了他们的结合部。

几乎是在博士射精的同时,阿尔图罗也迎来了高潮,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阴道如咬住猎物死不松口的猛兽一般锁住博士的肉棒,二人的性器自内而外一塌糊涂,精液、淫液、唾液,各种体液相互交融。即使是射精的途中,博士也疯狂摆动着腰部,只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爱意全部献给眼前的黑发萨科塔。射精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当一切都回归正轨时,博士只感到头晕目眩,似乎是将灵魂也一并射给了对方。

“射了这么多···”阿尔图罗按住博士试图将肉棒抽出去的动作,静静品味着刚才高潮来临时的幸福和快感。那满满当当的感觉让她饥渴的子宫得以浇灌,让她试图探秘情欲和博士内心一切的想法得以实现。

他们紧紧相拥,吻在一起,倒在办公桌上,将上面的文件和器具搞的一片狼藉丝毫不顾双腿间结合部的一片狼藉。博士的双手在阿尔图罗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荡,就好像一切道德与体面都不复存在那般。他和她都一点不在乎这些,他们只想要对方,只想互相结合在一起,走向高潮,演奏全新的华美乐章。当博士终于把缩小了一些的肉棒从阿尔图罗的小穴中拔出时,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收紧宫口留住精液,还是有大量的白浊和淫水结合液被博士带了出来,滴落到地上。

他们瘫倒在办公桌的两边,回味着刚才性爱的癫狂与美好。

“亲爱的,我感觉你今天比以往更有力量”先开口的是阿尔图罗。

“还好今天不是危险期,不然才不会让你这个家伙射进来这么多···”

听到她的小声抱怨和嘟囔,博士忍不住轻笑一声。

“但是图图姐你也很享受,对吗?”

“坏东西!”无力的粉拳打在博士的身上,明明是不满,却让他感觉好像在接受按摩一般舒爽。

但事后的温存同以往的办公室恋情一样难以长久,正当博士准备起身给阿尔图罗清理一下她身上的痕迹时,敲门声突然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博士!你在吗?你的身体还好吗?”

是芙蓉的声音!

博士与阿尔图罗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爬了起来,整理好衣着,忙不迭地将文件一一归位。等到阿尔图罗踮起脚尖擦去博士脑袋上的一点露珠之后,他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好,芙蓉,有什么事吗?”

欢迎这位认真工作的萨卡兹的是博士本人。今天他难得脱掉了兜帽和面罩,换上了一身帅气合身的衬衫,露出他苍白而又瘦削的面庞。

背着医药箱的芙蓉看见自己的照顾对象并无大碍,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走了进来,同站在一旁的阿尔图罗打了个招呼,就随手把医药箱放在办公桌上。

“博士,你还好吗?费德里科先生刚才来医疗部,说你注意力有点分散,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原来是费德里科···博士的眼神飘忽起来,同阿尔图罗对上时,两个人连忙将目光分开,以免被人察觉到情况不对劲。

最终博士还是打了个哈哈,将芙蓉的问题消弭于无形之中。年轻的萨卡兹看到博士状态正常,也没多说什么,在又唠叨了一番营养餐的价值之后,便拿起医药箱走了出去。

终于送走了热心的干员,博士转过头长出了一口气,不过随后他就好像一尊雕塑那般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原来,刚才芙蓉的医药箱放着的位置上,有一抹没有被他们发现并抹掉的精液。

“所以,这就是你连夜逃离罗德岛,带着我去莱塔尼亚的原因?”

租来的原野车上,阿尔图罗一边以手指代琴弓,在前方的座椅靠背上无聊地“拉”着琴弦,一边又用自己一贯的轻松语气调侃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难道我就不能带着我的爱人进行一场蜜月旅行吗?”博士无奈地耸耸肩,用自己的甜言蜜语盖过了萨科塔的轻笑。

他们当然清楚此次出行的目的。除了暂时躲开那个在罗德岛上就无法摆脱的公证人以外,还有便是阿尔图罗的老相识,来自海因斯堡的莱塔尼亚女贵族,克洛伊·冯·海因斯贝格的盛情邀请。至于博士是怎么说服凯尔希的,没人知道。但当博士回到他们的秘密小屋之后,阿尔图罗还因为男人身上的猞猁毛发而大为吃醋,博士不得不又给她“补偿”了一番,才终于平息了萨科塔的不满,满意地躺在他的肩头睡了过去。这次出行,他们同样带上了许多可以用来增加情趣的相关物品,比如眼罩、皮鞭与蕾丝手套。自然,还有博士最喜欢的吊带袜与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当阿尔图罗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来这些东西塞进行李箱的时候,博士还大为不解,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带上这些。但萨科塔只是丢给他一个神秘的眼神,就继续添加自己的行李了。

莱塔尼亚,音乐之国,法术之国。在两位女皇的共同治理下,莱塔尼亚在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发展良好,蒸蒸日上。巫王统治末期的梦魇已经结束,莱塔尼亚的天空又重新恢复了光彩。就像他们永恒的国歌《帝皇颂》里歌唱的一样:伟大的统治者,伟大的贤者,屹立于荣耀光辉之中。以爱编织的桂冠,愿意为她们而常绿!

漫步于此,博士和阿尔图罗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与快乐。或许是在罗德岛上被监视和拘束的日子太久,长期无法接触到音乐,更被禁止自行演奏的黑发萨科塔对街边的每一处音符都感到新奇和快乐。无论是街边泉水的叮咚,还是公园里黎博利兽亲的鸣叫,还是街头巷尾的乐队演奏,都让她的脸上增添了许多光彩。如果不是黑色的羽翼和光环,她本来也能完全融入到他们里面去,博士望着试图与当地人接触却被避之不及的阿尔图罗,忍不住心想。

当他们所在的移动城市弗莱堡路过宏伟的山脉时,对雪山突然来了兴趣的阿尔图罗强行拉着正躺在旅馆房间里睡大觉的博士离开了移动城市的地块,来到了莱塔尼亚不太为人所知的蒂罗尔山区。在同高卢人数百年的战争中,蒂罗尔曾多次承受过高卢军队的怒火,也留下了许多战争纪念馆以及依旧带有法术伤痕的自然景观。

缆车从山下逐渐上行,很久没有见到过雪山壮美风景的二人感受着耳边呼啸的冷风,似乎都有些兴奋。行到一半,眼尖的阿尔图罗似乎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诶你看,那是什么?”

博士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发现了一尊手持武器准备战斗的居民雕像。他努力搜寻着过往的记忆,终于找到了相关的答案。

“‘关于政治,他们知道的无非是他们有一个穿白袍和红裤的皇帝。这也是某个欧姆告诉他们的,而欧姆则是在因斯布鲁克从一个去过崔林特尔梅的塞普尔那里听来的。于是,当一群爱国者爬上山来,绘声绘色地跟他们讲,现在有个穿蓝袍子和白裤子的亲王要来统治他们,于是他们马上抓起了武器,亲吻了老婆和孩子,走下山来,为了这个白袍子和可爱的旧红裤子而死战。’”

博士摇头晃脑背诵了一段游记。在莱塔尼亚最危险的岁月里,平日在山区里自给自足的人民们,却为了一个只听说过是穿白袍子和红裤子的皇帝而战斗,即使他们的家园已经被穿白袍子和红裤子的皇帝割让出去,他们也不再是莱塔尼亚人了。

“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阿尔图罗忍不住感慨。

“是啊”博士也点头附和。

“帝国存在的意义,并不是所谓的十个政治实体的签约与整合。到了现在,更多的合法性,还是在于诸位皇帝数百年来所造就的传统与习惯,就好像以前的维多利亚一样”

“皇帝就是国家的代表。认可皇帝,就是认同这个帝国,认同自己是莱塔尼亚人。只要皇帝存在,莱塔尼亚人就拥有共同的历史,共同的记忆,共同的利益,也会有共同的命运”

“这是谁说的?”安静聆听的阿尔图罗突然问道。

博士很想说是茨威格,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生活在地球。

“是我”

他大大咧咧地认了下来,反正在这里也没人会来追究他盗用名人名言的责任。

阿尔图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像她以往多次听到博士的吹牛一样。

从蒂罗尔,沿着奔腾的莱塔河北上,错落有致的村庄与小镇逐渐出现在他们面前。在成功消灭了高卢帝国之后,莱塔尼亚的经济就在巫王手上实现了快速的飞越,不仅很快超过了老对头乌萨斯,甚至距离如日中天的维多利亚帝国也不再遥远。但巫王晚年的暴政严重摧毁了莱塔尼亚经济的基础,大量的商人和银行家或被处决,或被下狱。外国投资者也纷纷撤退,莱塔尼亚陷入了严重的危机之中。幸好,他们还有双子女皇。在伊维格娜德与赫琳玛特的统治之下,元气大伤的莱塔尼亚终于又开始振作,又开始重新恢复昔日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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