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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 第二十三章:何为剑仙!(上)——本书含绿警告,2

小说:【古风仙侠绿母】大夏芳华 2025-08-21 23:33 5hhhhh 5790 ℃

  “放手?”

  上官玉合质疑了一声,驳斥道:“莫非真想让老虎骑到群山面前,咆哮生威,还是说你已有,生出虎崽子之心?”

  女帝目光熠熠,自失一笑:“朕何曾未想过你所想的,只是解决得了吗?还不如一网全拿下,更快哉!”

  说到这里,上官玉合已没有了再聊下去的兴趣,提着红潮便向外走去:

  “一网打尽,我看先被权势与欲望击沉的人,是你。岚,就算天下要顷下来,我还站在这,何时轮得到你在那里瞎摆局面!”

  “云儿,曹少悲随我走。”

  密语,密雨。

  林间漫天的风雪骤变飘雨,徐徐落下。

  苏云与黄丰两人并肩而行,跟在上官玉合身后,离开了纷扰之地。

  女帝凤眸则始终死死锁在渐渐远去的那道青衫身影,直至在视野内消失,才恹恹撇了下红艳唇畔,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讽刺了句:

  “躲在剑阁那么多年,还不是和我一样,能多了不起,有本事你就把这天给劈了啊。”

  嘟囔过罢,女帝就猛地转过身,凤跟一踏泥面,化凰影消散。

  并留下圣音:“柳舟月,速至雍州地宫接真驾,朕要出关!”

  柳舟月听言,随甩拂尘于腕,目光有所幽深地弯膝恭送女帝,便驾云遁往雍州;

  至于一身黑衣的都虞总帅同随柳舟月恭送女帝后,也独自散去。

  唯独挽着云紬带的白衣仙子苏清璃,螓首高抬,眼遥乌云遮明月之景微量,继而酥乳微颤,纤腰楚楚扭动,将身子半侧对向站在远处未走的棋不痴与薛曦月。

  其耳坠瑶贝摇曳,月牙清眸似笑弯弯,薄唇渐绽:

  “别来无恙。”

  棋不痴眯着眼,不发一言。

  苏清璃仙袂愈发飘兮,两靥动如春燕,芙蓉一笑再开言:“寻处地方,叙叙旧?”

  着此,随着苏清璃话落,飘零而下的细雨划过她护身的灵气,滑延流入泥面。

  —————————

  踩在远方黑泥地面的黄丰,在此时将手背在头后,瞧着前方剑仙藏在袍裙下,随步姿晃动的满润翘臀,舔了舔厚唇,向苏云搭腔道:

  “师弟,你这一剑真不错啊!”

  然苏云低沉着头,似不知思考什么,入了神般没有理睬他。

  忽而后,上官玉合顿住了身形,踩在泥面上的白玉高跟微微挪偏,恰在此时,苏云从思绪中怔忪过来,再迎面一望娘亲。

  眼前雨落的珠滴正如银丝画面,嘀嗒嘀嗒打入地面,在雨幕中的娘亲,由于先前急情未敢细观,如今再一顾。

  才发现娘亲不知何时,竟换了一幅打扮。

  玉跟上须踩玉足,怜白如菱藕的雪足僭展在暖玉包裹下,舒展得润莹琉璃。

  如此沿着上瞟,一條奇特红绳窈套纤美脚踝,往上对襟剑阁袍裙虽说依旧,然而纹样衣饰新绣上了花翠鸢尾,蔓延裙袂,恍若潇湘楚水。

  袂摆下,两条颀长水润的白腻美腿攀上裙畔,即便没有任何的饰物,仅仅只是在裙摆下,微露风光,都足以展现出悦眼素雅与姿诱。

  可这隐隐带着种白里透红的芬芳色气,来到腿畔处,便被衽侧接扣的昙花结遮掩起来,昙花胜白,在此又给增添出不少孀妇方存的矜持。

  再随如此昙花结一路往上,盘雁南素绸,紧束折柳细腰,偏过的身形在缠腰的约束下,丰腴美臀愈发满挺,散出丝丝久寡守居的成熟哀婉。

  其实说来,上官玉合虽已跃徐娘之年,但由于修仙入玄,久经灵气温润身体,加之晋化蕴时恰临花蓓年华,容貌固龄可将体姿维持在绝妙的时期。

  若不是随着年月蹉跎,经历甚多,恐怕都难以察觉出她为人母,又亡夫的气质。

  只是此刻,苏云在抬眸间,却没想这些。

  目光只朝上走,雨影飘飘在娘亲上身剑袍划过,娘亲的剑袍向来特制,为的就是和宗内女弟子有所区别。

  而两者区别就是,女弟子的袍服衣襟均为夏式对襟,左右双叠,内衬衷袙遮露;

  至于娘亲穿的剑袍则仿制前朝虞领,略显低驰,稍有皓体呈露,然也见得大方得体,更显一宗之主的气魄。

  立足当下,娘亲的剑袍却变了,虽说尚还是墨白双色,但绸式变换为内衣外纱,里衣绣云鹤衔珠图,外纱则织八卦阴阳画,显得仙气尽聚之余,衣服襟昙花结又从腰间直扣上脖颈处,添出份份古朴含蓄的蕴道。

  只是如此仙意服装,却因两处尤其高耸于野的雪山,突得云鹤身子变得胖胖的,甚至两鹤含珠下,隐有两点蓓红起讫而挺,似乎就像是忍不住告诉外界,仙山之后更有玄妙呢。

  所以,毫无疑问的。

  苏云一眼也能看出,娘亲在换衣后应当没有缠胸,也没有穿抱腹诃子,抹胸肚兜之类的衣件,仅仅只是在外披了件剑阁袍服。

  恐怕娘亲是因为刚刚事发突然,没来得整顿衣装赶来的缘故吧。

  至于娘亲为什么换装?

  念到此,苏云俊容微热。

  想起了方才与娘亲的一吻,似乎……

  难不成,娘亲是因为和自己?

  未及让云儿细想,上官玉合那边稍稍偏了偏濪脸,耳垂竹节玉饰随之摇曳了下。

  再见她素手忽抬,拉出发髻间插着的玉笄,受不得笄离的青丝,紧跟着往下滑落,景况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山河画卷。

  在苏云,黄丰二人的共同张口观赏下,上官玉合就蓦两指夹笄弹射向右后方,笄出有剑气逸出,闻得后方林间惊飞夜鸟。

  经此,上官玉合又举起剑指,往虚空一划,割出道门来。

  “云儿,你先行通过虚空回剑阁,娘稍后就来。”说着此话,上官玉合清眸正直直瞥着密林,然而说到后半句,她就突发顿了顿,继而冷眼扫向云儿旁站着的黄丰。

  “还有你也是!”

  话毕,上官玉合的身影,在二人眨眼之间,倏然消失。

  —————————

  霹雳。

  夹雪雨渐大,在雷声轰鸣中。

  草丛中溘然咻出两蛇,一青一白,其中小白蛇的尾部还插了根玉笄,往外不停渗血。

  接尔,在两蛇于草从中逃出后,红潮剑影随之再至,上官玉合手持长剑,身形骤达,眼看着就要一剑诛两蛇之时。

  她清眸骤凝,遂用手转动剑柄,收起力道。

  目下红潮剑,肉眼可见地疯狂震颤起来,在其剑下,剥裂的空气模糊涌出条长状器具。

  旋即又听噗地一声,无形空气中兀喷出一口血来。

  上官玉合即将红潮归鞘,然身子未动,清冽眸子俯瞰身下,又发现因为自身资本过于雄厚,似乎什么都看不见,才往后退了一步:

  “苗圣蛊蛇,还能形遁虚空,好兵器也好手段!你是大比上那个女娃娃吧,出来!”

  话音落下。

  就在上官玉合身前,无形空气点点泛起圈圈波纹,紫衣劲装渐现,袭人足系绳带靴,一脸戴轻纱的妙龄女子显现身形。

  由此低瞧着她,半膝跪在地上,正以袖擦拭着绛唇,轻纱上堂露而出的紫水星眸,则暗藏恨意又忌惮地朝上瞪着上官玉合。

  “清茶淡饭,快跑!”

  似是见上官玉合没有进一步出手的动静,偷偷尾随苏云的姜璇玑,在擦拭过嘴角后,就立马低声催促了下青白双蛇。

  紧跟着,姜璇玑身子立马往后探出。

  可,她刚往后飞出不过数丈,飒地一声风起。

  上官玉合的墨白人影,就再度映入紫水星眸,可谓转瞬就闪到了她的身前,并清声道:“跟了一晚上,就这么急着走。不跟云儿打声招呼?”

  呛——

  不想回话。

  那边厢,便见姜璇玑右手倏地扭转空气,一声清脆飒响随起,握在手里的无形长器,有如奔雷之势地在空中破出一道残影,直袭上官玉合。

  然而,即便气再胜,那点在前的攻势越是靠近上官玉合,则越发削弱,直至停在了上官玉合身前。

  整条无形长器就已经被上官玉合气机锁死,动弹不得。

  “原来如此,你是他的后人。”上官玉合紧锁的眉头松下,清冷的眸子杀意渐收,渐是升起抹歉思,本还想张嘴说些什么,却是说不下去。

  接着她就卸走控制姜璇玑的气机,转过身走去。

  雨幕萧萧而下。

  林间姜璇玑的身子逐而被水湿透。

  可如此拄着长器落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她,却冷地撕下遮挡自己俏颜的轻纱,向上官玉合离去的方向,大喊道:

  “就算你放我离开!我也不会承你的情!终遭有一日,我会踏平清净山,替我爷爷问个公道!!上官……玉合!!你听到了吗?”

  言语匆匆,只是没有回响。

  洛神逐望黑夜,那滴答在肌肤上的雨有点冷,划过美人痣的湿印有点痛,踩在泥面水洼的脚有点飘。

  紫水星眸再入眸的景色,有点模糊残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三句为何,只因她原是跟着柳孤舟而来的,并不是跟踪,苏云啊。

  ———————————

  回到剑阁。

  清净山上草石依旧,苏云黄丰从破虚之门走出,出现的地点正在剑阁道场。

  距离凉州城百里外,眼见此方明月已至头顶。

  虽无雪落,积雪却将道场都覆盖了尺厚,夜间不少弟子都回到了洞府居室,只余远处的鸾凤殿精雕楹廊下的灯火,随风微微摇曳。

  苏云呼出口气,于空中发出阵阵白雾。

  黄丰则站在苏云身后,眼光幽深,忽开口:“师弟,怎么一幅感慨万千的模样,在想刚刚的事情?”

  苏云应言,缓过头来,看着和自己差不般的师兄,道:

  “只是离家有点久了,发现很多事情,很多景色都变得有点陌生了,如果当初不离开该多好?”

  黄丰轻笑了下:

  “我看,师弟不是修为高涨了,心性倒是变了不少。可你未免也太无病呻吟了,如今有什么不好的,半步跨入化蕴境,恐怕这世上和你同辈的年轻修士,都没你强咯。”

  黄丰此言,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

  “是变了。”苏云对此却点了点头,剑眸随眺向山外北境,隐隐作睨:

  “可我还不够强,有很多事我都无法插手;而且,你以为我真的想变这么强的吗?这其中滋味师兄又岂知道?”

  “呵!”

  黄丰厚唇扯了扯,没再管这个大傻叉,只在一旁的石头亭找了个位置坐下,无心发问道:“那是什么滋味啊?”

  听闻,苏云从腰间拉下酒葫芦,灌了一口。

  雪中道场,青衫剑修的身影很是惹眼,也很是萧索。

  其后,苏云转过头瞧着鸾凤殿,见那殿宇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不停,道:“也没什么滋味,也就和这酒差不多。”

  “原来如此。”

  黄丰撑起头,盯着道场那道身影。

  他和苏云并不熟,某种意义上,二人到了今日才有过对话。

  苏云现在这样子,和他之前所认识的苏云也不一样了,有所改变又似乎没有变。

  黄丰依旧是那个黄丰,苏云也还是那个苏云。

  想必,如果抛开如今这个披着曹少悲的外衣,两者不须一瞬就会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

  这个局面是不是由于黄丰造成的,是不是因为两人身份对立所生。

  无论谁都没有答案。

  可黄丰明白,他不喜欢苏云这个人,甚至反感。

  为何,也许是因他和苏云一模一样,大家同为仙宗继子,又多少背负皇室背景,曾几何时,他没想过能如苏云那般,仗剑而行,逍遥世间?

  但这一切,都被那个男人亲手打碎了。

  那个比苏云更为张扬的,上代剑仙,龙甲苏青山!!

  而正在两人各自走神之际。

  都忽略了道场中,一道深邃漆黑的空间通道决然撕裂。

  一条欺霜赛雪,宛若羊脂白玉的欣长美腿从内探出。

  如绸缎顺滑的三千青丝迎风飘缕,转而入眼的濪冷面容,黛眉颦颦画山河,眉心一点银金印熠熠闪烁,眉下流波剑眸,眨动间撕开重重迷雾,琼鼻高挺,绛唇未染而赤。

  上官玉合从不善施妆,反也因此。

  即便素靥朝天,她都能告诉所有女子,仅仅凭借自身天生的冷艳,都能在万千花丛中独自绽放出,唯属于她的舜华。

  “年纪轻轻喝什么酒。”

  苏云怔了下,目光之前,方见娘亲正黛眉紧蹙,剑眸责备低垂地望着自己的酒葫芦。

  观其神色,得是恼极了。

  苏亚立马将酒葫芦绕至身后,轻嗅着眼前人淡淡传来的清香,笑了起来:“娘!”

  瞧着云儿的笑容,上官玉合默了下,才收起眸中责怪的神采,微微含怒:“以后,不准再喝了。”

  “是,孩儿遵命。”苏云点了点头。

  说着,又见娘亲抬起手为自己正了正衣冠,清冷美艳的脸蛋儿,有柔爱慈意流转眉眼之间,绛唇轻启:

  “云儿得真长大了,都超过娘亲半个头了。”

  温情醇思,两人对立而站的画面,挥毫落纸,醉墨淋漓。

  不料,一声咳嗽从远方传来。

  黄丰于那边站起身,凝脸瞧了过来,再一次将二人愈发接近的鞘剑,硬生生拨离,橫插一手。

  只见在咳嗽声至时,上官玉合随即剑眸侧去,清容稍滞,从鼻间轻喘或舒出口气,再向后挪了步:

  “曹少悲!”

  听着娘亲稍重的语气,苏云既而出声:“娘亲,刚刚比试的事情,我也有错。要不是我突蒙破境,也闹不出这么大动静,实在怪不得师兄。”

  上官玉合眸光闪烁,透着丝丝古怪的蕴道飘向云儿。

  然而云儿又怎么晓得呢?

  她又不能告诉云儿,石亭下站着的人,哪是什么大师兄啊,那就是个龌龊贱兮的坏种!

  奈何上官玉合终叹了口气,剑眸抬向黄丰:“你在此守护登祭阶梯,不得寸离半步,否则……”

  念到此,娘亲的话顿了顿,再继续道出:“否则就罚你闭门思过三日,宗门大比也不用参加了,师尊自会寻人代替你的位置。”

  再见黄丰缓低下身,假作拱手,阴恻恻回应:

  “少悲定听师尊命,别说一寸,你不发话,我半寸都不动!”

  涔隐含水般清冷的剑眸,倒映着石亭下黄丰的身姿,上官玉合继而轻眨了下,回眸瞧向云儿:

  “随娘亲来。”

  “好。”

  话后,黄丰漆黑的眸子缓缓上抬,送望二人身影登上青石阶梯。

  阶梯上,两人一前一后向上走着。

  苏云在后,又往前跟贴了上去,侧眼打量娘亲濪颜,问道:“娘亲,林间的事情?”

  上官玉合扬起头,眸光温煦:“没事,云儿就不要想那些事了。”

  “是。”

  说是不想,苏云之眉却一直皱着,暗暗思理。

  约莫登梯过半,便听娘亲问道:“云儿是不是拜柳舟月为师了?”

  苏云不敢隐瞒娘亲,点了点头。

  “也好,舟月卜卦双绝,能拜她为师,也不失剑阁面子。”娘亲对自己向来有所责备,然也不会过多怨骂,只是听她此刻语气中,有着几分复杂意味。

  “娘!”

  “怎么了。”

  云儿忽较为急切的呼喊,让上官玉合转过脸,瞧了过去。

  只见,苏云似做出什么重大决定般,吸了口气说了出来:

  “那个欢喜寺的黄丰,不是什么好人。夏蛮和盟一事,女帝和蛮族甚至夷人,背后或许有着什么计谋在筹划。尤其是蛮族,和盟定不是安然之策,剑阁必须早做准备……”

  “……而且,而且。云儿在欢喜寺期间,察得出其宗门玄修功法,颇取人淫喜乐,娘亲绝不能让来使的黄丰与本宗女修接近,还有皖娘她……可能已经……”

  苏云一句接着一句说出,上官玉合剑眉就愈发蹙拢起来。

  “皖娘恐已遭那外贼玷污。不甚,云儿还在欢喜寺发现,姑姑也被欢喜寺中的老和尚给……亵渎了。”

  长话短叙,然而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究竟藏了多少内容,又藏了多少心酸。

  以致苏云诉出之后,终于是深深缓了口大气,只要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娘亲,想必娘亲定能处理那厮,如此迎眸望向娘亲。

  只不过。

  入眼的仙姿绝颜,却没有辗转出什么震惊,而是黛眉紧蹙,剑眸微撇右侧,浮上一抹忧色,似不愿看向自己。

  “娘亲。”苏云唤了声。

  “啊?”

  听唤,方见娘亲眨了眨眼,唇儿渐颤地看了过来:“云儿,你都知道了?”

  苏云点了点头,道:

  “这些事都为云儿所见,必然无错,娘亲还需早日将那贼子逐出剑阁,再行与女帝重洽和盟一事,仙宗和皇室同气一枝,虽然云儿猜测女帝可能欲借和盟征讨蛮夷;”

  “然而,爷爷曾教导过云儿。寇边贼者,有利必来,无利必遁。蛮族愿意答应和盟,但想我邦与它异族上百年血仇,又岂是一和能洗清的,蛮夷之间必有谋划!”

  话毕。

  娘亲那边厢却松了口气,清声道:“娘其实也都知道了,只是云儿不知,黄丰早已被我逐出清净山,当下应已回欢喜寺去了,至于裴皖和姑姑的事……就都交给娘处理吧。”

  “云儿晓得了吗?”

  原来,娘亲也都发现了。

  愣着片刻后,苏云笑了笑道:“太好了,只可惜云儿本还想着那厮,现留在山内的话,就过去一剑把其诛杀了。想来是晚了,只能留待日后再说了。”

  上官玉合目光既是不忍又是无奈地,转眸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云儿入拘龙山修炼,境界提升颇快,根基并未牢固,接下来应当巩固修为,先在大比拔得头筹,这些琐事就不要理了。”

  “娘亲连这知道了?”

  “娘亲是谁,怎么会不知道呢。”

  “也是。”

  “是什么……”瞧着云儿傻傻的笑容,上官玉合也跟着甜甜笑了起来,绝颜逐开。

  苏云随扶剑,迈上最后一阶梯,摊开手向天朗声道:

  “娘可是天下第一大剑仙,试问苍穹有无胆气,敢接上官剑仙一剑!”

  “傻小子,乐什么呢。当心雪面滑,嘿,你还跑起来了。”

  “哈哈哈。”

  —————————

  千斤酒,不敌心上人,一声解忧。

  月渐过半,清净山竹叶簌响。

  登梯而上剑阁祭坛,祭坛不大,方圆且十丈。

  挺拔青衫伴着夜风晃动,苏云手撑腰间绿卷,环目周身空无一人的祭坛,不解瞧向娘亲。

  “娘,带我上祭坛做什么?”

  “看那里。”回应着,上官玉合柔夷抬起,伸指向祭坛中央点去。

  苏云便顺着娘亲纤长的手指,看了过去。

  祭坛中央,一把发绣断剑竖插岗岩,这把断剑苏云从小看到大,已经连它哪里生锈迹,哪里有裂痕都一清二楚,可以说是平平无奇。

  为什么要看它?

  苏云面露困惑。

  便听得耳边响起婉约酥熟的声音,转眼就见娘亲双手叠在腰前,濪容端重望向发锈断剑,娓娓而道:

  “此锈剑,承自千年立宗之初,有灵镇墓,更负清净山全盘阵眼。娘亲之所以带你上来,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拔出这把剑。”

  拔它。

  一把锈剑有什么不能拔的?

  苏云倾听完娘亲的话,偏过头:“拔了不会破坏清净山的阵法?”

  上官玉合清眸遂眺云儿,继而摇了摇头:“不会,只是宗内会有很多老供奉,不支持拔出此剑,但娘就想试试看,它愿不愿意出世。”

  “好,既然娘亲想看,云儿就去试试。”

  苏云道下一句,没有再多言,抬起脚步就踏向锈剑。

  一步接着一步,直至走到锈剑身前,都没有任何动静。

  然站到最近处,苏云就忽觉夜风清冷,任他是修行体魄都按不住打了个冷颤,回眸盼了眼,娘亲有所希冀的脸容后。

  苏云方深吸口气,手探向了锈剑。

  刹那——

  握剑之时,苏云兀被一瞬刺眼白光闪了下,继而一滴水滴落入其拔剑的右手手面。

  当苏云再睁开眼,所处之地,不仅雾气弥漫,还是望眼白茫茫,空无一物的混蒙空间。

  这里是哪?

  心境,还是禁天福地。

  灵识离身而出,苏云能感觉到自己仿佛与这空间并不处于一个时空,又似本就应为一体,甚是玄妙。

  也就在苏云思索之际,声声曲韵凄音自远方传来。

  “我泪汪汪双眼又模糊,这阴森森堂楼无生趣~心慌慌更比黄连苦,血淋淋被噬等干枯~”

  曲韵动人,更寒寒诡异,唱得令人毛骨悚然。

  奈何苏云浑然无惧,甚至还循着戏音走了过去。

  而越是往声而动,眼前的迷雾就越深,甚至有不少罡风迎面吹来,刮得皮肤割开般生疼。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是雾散曲停。

  苏云眼前,见一戏台蓦现,台下摆满折凳,却空无一人;

  戏台上点白灯笼,莹疑忏愧喧鬼影,戏中人,举手以袖掩面,身姿娉婷袅袅。

  “你是……”苏云波澜不惊轻道,随眺目瞧上戏台,后又笑了笑,走到所有凳子的正前方,端坐下来:

  “请问你就是那把锈剑的剑灵吗?”

  苏云如此说出来,台上戏子忽舞动起来。

  继而,啪地一下。

  自己的脸被无形怪力,狠拍了下,泛出红红掌印。

  苏云:( ̄ε(# ̄)?

  手摸了摸,有点肿。

  “看官莫要闲碎,且看这世间融墨~”

  “道与红尘,又有谁问得了,情呀情深,凉薄得很~”

  苏云捂着脸看过去,戏中人又唱起曲来,袖儿掩面,声声凄凄渺渺。

  再问道:“请问姑娘是剑灵吗?”

  又是啪地一声。

  苏云:(#-.-)?

  嗯,这次扇的是右脸。

  不过好像没那么大力了,苏云再问:“请问仙子,这次能不扇脸了吗?”

  扑灵灵,戏台上踏踏踏的脚步,戏中人点脚行到台前,袖子渐渐放了下来,苏云眼睛都睁大了。

  嗯,放下来之后,她还戴着面具。

  看不到脸。

  但听得到她说话:“太初长河,好久不见!”

  苏云疑惑地瞧着戏中仙子,问道:“仙子,此话什么意思?”

  “迢迢万里,苍天大地,何以证我心~”

  戏中仙子忽又唱了起来,苏云也就这么听着,唱到最后,仙子之舞陡然一变,屈膝弯身,腰肢一扭,手中显剑形,竟当着苏云的面,耍起剑来。

  然而这套剑舞,落在苏云眼里也渐渐变得极为惊异!

  “天职既立,天功既成,形具而神生,好恶喜怒哀乐臧,夫是之谓天情!”

  最后一句唱罢,戏仙子立定身形,向苏云一礼弯身:“明河恭送剑主!”

  话毕,苏云眼前又现刺眼白光,神思已回到祭坛上。

  时间过去不过半瞬,握着剑的手却在颤抖。

  感觉,这一刻只要自己想要把剑拔出来,就随时可以拔出。

  但冥冥之中,苏云又有种直觉,若是拔出此剑,自己就将背负起某种东西,也将失去绿卷剑的控制权。

  此剑虽锈,却傲万剑无物,唯它独尊!

  只要拥有它,就只能用它,可苏云不愿意,绿卷红潮,是互为相照的。

  想着,苏云转过头望向站在外围的娘亲,身姿熟美,濪颜冷艳。

  随后苏云松开了拔剑的手,笑着走了出来:“好像拔不了,它纹丝不动。”

  闻言。

  上官玉合墨白袍裙被一缕夜风吹起,那张白璧无瑕,冷艳无双的素容,仿浮失望神色,转而又升起温宁,柔婉之意,向云儿迈步走了过去。

  “拔不出来就拔不出来吧。”一声安抚,又是作出了什么决定。

  锈剑内的剑灵仙子,于此幕挥手将悲戚空间消去,摘下戏中面具,轻叹了声:

  “原来,主人一直后悔的事情,是做了这个决定麽。”

  —————————

  祭坛阶梯两旁的火把,相相燃烧。

  山外风雪潇潇,阶梯雪面上,浅浅踩着两串脚印。

  火光洒在上官玉合的脸上,尤显姿容绝色,即便无数次经受娘亲仙颜暴击的苏云,此刻都难免看呆了。

  “云儿,总盯着娘亲看干什么?”

  往下走着,娘亲偏头展颜一笑,很是随和的说了句。

  苏云怔怔眨了眨眼,眼眸忙忡忡往外撇:“没,就是发现娘亲……呵呵,太美了。”

  听到这话,上官玉合瞳孔明显了缩了下,继而惶恐地回过头,没再望向苏云:“云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说什么?从心随性,云儿说的都是实话,娘亲就是美,比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美。”

  “那比东方岚也美?”

  苏云自然晓得女帝的名字,故而停下脚步,认真思考起娘亲这题来,因为感觉会很致命。

  良久后,他才给出答案,道:“娘亲和昭安圣人娘娘,是不一样的美,但在云儿看来,目前还是娘亲更美一些。”

  见云儿停下脚步,上官玉合也自然停了下来,站在苏云身边,静静聆听答案。

  可当她听到回答后,却是挑了挑远山黛眉,继而向来清冷的濪颜绛唇微微勾起,又语气故作恼怒道:

  “欸,原来要云儿在娘亲和东方岚之间做选择,云儿要思考这么久啊?”

  苏云略显疑惑,偏头凝视娘亲:“娘亲莫不是生气了?”

  上官玉合遂抬手,撇开臭小子的头,向下走去:“没有!”

  语气稍冷,步履盈盈,袍裙臀后荡起阵阵极具韵味的涟漪。

  顿然,苏云从后方捉住了她的手,硬把娘亲的身子给拉了回来,继而苏云单脚微微踏地,漫天雪絮当随风飘起,化为白幕,将二人至于其中。

  而云儿如此突兀的动作,也硬是让修为高深的剑仙打了个措手不及,玉润身子陡是重心失衡,往他怀里栽了进去。

  本就只套了单薄外衣的傲乳,在二人接触之间来了个亲密的碰撞。

  可想而知,更为柔软的一方,当是下子被抵压出淫靡的形状。

  “放开……娘……唔♥️~”

  话还没完完整整说出口,上官玉合剑眸瞪地睁开,仙姿濪颜渐渐爬上抹晕红,绛唇上点薄唇,仍散落在脑后的青丝被云儿按出凌乱样式,感觉着稍显干燥的舌头撬动自己银牙,羞于自容的异样感传至心巅。

  此时一吻,可不同于林间那次。

  那一次她正困于媚药的余波,可这一次没有,她清醒得很。

  同样,也迷醉得很。

  于是乎,紧阖的银牙终是有了自己的思想,在撬动下慢慢松开,任由云儿的舌头在自己檀口里,肆无忌惮的探索,軟肉相互研磨咬合,彼此湿润着每一个角落。

  再一次跨越禁忌的吻,不知过去多久。

  只道上官玉合不知何时闭上了眼,鼻腔的喘息声越来越深,感受到某只不规矩的手,透过上衫衣袂空隙,悄悄往上探索。

  久久吸吻间,她黛染山河的长眉蹙地颦了颦,呜的一声。

  搭隔在云儿肩膀上的素手欲欲往外推,尚随着自己身前饱满的乳团被云儿握住霎那,又陡然卸下了力道,转而紧紧抓住了云儿的衣衫。

  这一瞬间,上官玉合感觉到身子越来越热,两腿愈发生软,心尖逐渐随云儿揉搓颤颤不停。

  要从身后看,多年守贞,久为寡妇的熟艳身体,已不禁晓得主人被雄性吸引,与约素楚腰完美衔接的丰腴欲臀,正攘瓤綳紧起来,玉柱腿根偷偷摸摸竞相摩擦。

  激情旖旎两人于雪幕中,有繁星点缀,摩擦腿根上的白蚌美阜逐而变得湿润,溜出涓涓潺潺泉水,向外散发雌媚诱人的芳香。

  瞬瞬,云儿的另外一只手渐从臀部向裙下抚去时,上官玉合胴体猛地颤抖了下,就轻轻咬了下云儿的下唇,从后分开两人激吻相连的唇瓣。

  吃疼的云儿也自然渐渐松开搂住娘亲的手,但也还稍稍用力的环住上官玉合的腰肢,不让娘亲发羞离去,进而又低头深情看着她如醉酡红的冷颜。

  “娘~”

  低垂入目的濪容虽写满柔情蜜意,可那颦起的剑眉和划向另一方的眸眼,都足以说明娘亲,如今难以言明思绪。

  “娘可知道,云儿最喜欢娘亲哪一点?”

  听着云儿的话,上官玉合尚还有些恍惚,赤染唇沿沾着沫液和血丝,喃喃开启:“云儿在说什么糊话?”

  苏云搂住娘亲软和的腰肢的手,也在此刻,徐徐顺着往上滑,曼妙的脊线蚀骨勾心,逐路扫向香肩,雪颈,顺抚过令人心荡神驰颜颊,最后拇指轻轻扫动娘亲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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