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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心义理巧克力

小说:远礁浮沫远礁浮沫 2025-08-21 23:32 5hhhhh 3350 ℃

不知哪年哪月从哪个国家的舶来品,情人节及配套的巧克力赠送仪式在提瓦特流行开来。蒙德也不例外。

这天,“天使的馈赠”外大排长龙,队列里都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妙龄少女,是酒馆主人的爱慕者前来送本命巧克力。老板不在,当值的查尔斯苦不堪言,不仅要任劳任怨收下所有巧克力,还要一丝不苟地为女孩子们登记下姓名和寄语,最惨的是没有一块巧克力是给他的。

优菈远远躲开狂热的蒙德少女,心里吐槽迪卢克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晨曦酒庄也闹哄哄的,这边聚集了行动力更强的一批人。酒庄里的女仆们全体出动安抚因见不到迪卢克本人而愤怒失望的女孩子,爱德琳女仆长出面主持接收她们堆起来的巧克力大山。

优菈只是巡逻途中路过,稍作停留了一会儿,就有眼尖的女孩发现了她。

少女A警惕地问她的同伴:优菈·劳伦斯来这儿干什么?

少女B随口一猜:骑士团的人又来找迪卢克大人的麻烦了吧。

少女C惊恐万分:难道她也是来给迪卢克大人送巧克力的?

少女A惊声尖叫:她不会也爱上迪卢克大人了吧!

少女B一脸嫌弃:不可能吧,那可是优菈·劳伦斯,蒙德的罪人!

少女C危言耸听:不是不可能的,她可以借着迪卢克大人的家族势力洗白自己啊!

少女A咬牙切齿:绝不能让她得逞!

少女B斩钉截铁:别担心,迪卢克大人看不上她的!

少女C开始吟唱:阴险卑鄙的劳伦斯!阴魂不散的劳伦斯!

女孩们的讨论越来越激烈,朝着诡异的方向一路滑坡,就差一拥而上把优菈生吞活剥了。幸好她们忌惮优菈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才不敢造次,只是一逞口舌之快。

优菈离得远听不真切,但女孩们来者不善的眼神实在过于强烈,想也知道她们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默默地把一方包装精巧的礼盒收回了随身的便携袋。

为了给骑士团里里外外的小伙伴送巧克力,她提前买了一堆材料,按照往年的份例做完后还有的剩,思来想去还是做了义理巧克力聊表感谢,毕竟他也是为数不多正眼瞧她的好心人之一。

早早结束了骑士团的工作,优菈有些心累地回去了。客厅里一位不速之客在等着她,释放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她一进门就懵了。

“你——?怎么又——?你不会又撬了落地窗的锁吧?”优菈一时气急,好几个问题同时脱口而出,落到嘴边撞车打结了。

“别误会,我向老歌德借了备用钥匙,这次是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的。其实上次就有此意,走得匆忙给忘了。”

“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去借我家的备用钥匙啊!他为什么,他怎么就乖乖给你了!”

“我说我们是情侣,他也知道我们约过会,自然就借给了我。”

“情侣?!谁允许你——?不是,你怎么可以——”简直是晴天霹雳,优菈摇摇欲坠地晃了晃,又想到了什么,气势惊人地冲上来:“除了歌德,你还跟谁说过?”

“晨曦酒庄上上下下的人全都知道。”欣赏完她天崩地裂欲哭无泪的夸张表情,他才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老歌德还有我的雇员都是嘴严的人,不会到处乱说的。”

“完了,我要被你的追求者们一人一刀砍死了……”

正巧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让优菈充分认识到迪卢克在蒙德的恐怖人气。比起劳伦斯和莱艮芬德不相称的地位和舆论风评,她对那些狂热的追爱少女更犯怵。

看到她这种反应,迪卢克心中了然,苦笑了一下。

“看来你去过晨曦酒庄了。最近几年的情况变本加厉了,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他们也盼着我早日为酒庄找到女主人。”

优菈恍若未闻,跌跌撞撞瘫坐到沙发上。一个方形的礼盒从口袋里掉出,落在地板,被迪卢克眼疾手快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巧克力吗?你刚去过我家,这是打算送给我的吗?”

“怎么可能,这是我留着自己吃的!”优菈大惊失色,劈手夺过。

“自己吃的也要特地包装一番吗?”他是指精美的包装纸和绸缎扎成的蝴蝶结。

“要你管,我喜欢有仪式感不行吗?”

“可以给我吗?我为了躲人,今天一天都没吃过东西。”迪卢克坐到了沙发上,自觉空出一人宽的位置。他必须给优菈留出足够的喘息空间,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

“有这么可怜吗?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好了,我还可以自己做。”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

他拆开了巧克力的包装,方方正正的盒子中摆放着九颗正六边形的巧克力,表面是雪花的纹样,很有优菈的个人特色。他拿起一颗放进嘴里,轻轻一抿。

“这是……酒心?”带了一点点苦涩的甜味在口腔中晕开,蒸腾出里面的那层浆液,他敏锐地发现了立竿见影的微醺是从何而来。

“嗯。稍微尝试了一下酒心的做法。我知道你不爱喝酒,酒心而已,应该还是能接受吧?”

既然评价了她亲手制作的东西,优菈兴致高涨了一点点,有些忐忑地打量着他的反应。

“很好吃,不让人讨厌的酒味。等等,你刚刚不是说,这是做给你自己吃的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听你的口气,像是考虑到我不爱喝酒才做了酒心。如果这是你做给自己吃的,在我向你讨要时你就可以用巧克力含酒精为由拒绝我。但你没有,而是在我吃了后解释为何做成酒心。”

“你想得真多,哪有那么复杂,我做点心从来都是看心情的。你想吃就给你了,怕你吃不了酒心才多嘴一句。”优菈伶牙俐齿地驳斥了他。大部分都是实话,只略过了选择做成酒心风味的真实理由。其实是想挑衅他来着,身为蒙德最大酒业的拥有者,迪卢克总对人标榜他对酒的偏见,像是特地针对她这样嗜酒如命的人才说的,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迪卢克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又吃了一颗,含在嘴里任其融化。甜味的东西会给人带来幸福感,好像是有这样的说法。

然后放下巧克力的盒子,他转身看向她。

“这是你做给你自己的,要是被我吃光了,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捧起她微露惊疑的脸蛋,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开门见山地撬开唇齿,舌尖钻入直奔主题,勾住她的小舌来回拨弄,把巧克力浆的甜蜜和酒精的蒸汽分享给她。他在她嘴里兴风作浪,把气息搅得一团乱,亲得她连连推搡。

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可以重新大口呼吸,她的第一反应是他醉了。

“你……这才几滴酒,你不会是醉了吧??

“我不常喝酒,不知道喝醉是什么样的。或许,你可以帮我甄别一下?”

言毕,迪卢克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眼神变得冰冷。趁她还未回神,他开始隔着布料舔舐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舌尖在胸口沟渠画圈打转,轻轻咬起薄如蝉翼的衬纱,让湿意透肉残留在胸前皮肤。

优菈的两条胳膊被他牢牢地按在身体两侧,她曲起膝盖试图把他从身上赶下去,也被他无情镇压了。他一路向下来到最初探索她、引导她蜕变的地方,深沉的靛蓝色勾勒出不甚明显的形状,散发出淡淡的少女体香。

包臀部分是皮革的,比起胸口的布料要厚实得多,他无从下口,只好停在大腿根部裸露的那一圈冰肌雪肤,泄愤似的在那娇嫩得不可思议的皮肤上吮吸出一朵朵红艳艳的花苞。

“你的这身制服最可恨,”他表情阴沉地抱怨,眼神里透露出某种危险的信号,“让人想撕碎它们。”

优菈这才意识到给他投喂酒心巧克力简直是引狼入室,但已经太迟了。他熟门熟路摸到尾椎处的链条拉下,她来不及并腿,只夹住了他的手不让挣脱,他趁机在花心处狠狠捏了一把,她吃痛打开,雪白的小腹和稀疏耻毛遮掩不住的秘处暴露在他面前。

长筒靴裹紧的大腿微微张开,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滑腻的软肉争先恐后缠了上来。令人疯狂的紧致柔软让他头皮发麻,下身发胀隐隐作痛,叫嚣着快点插进去,搅碎她,捣烂她。

优菈本能地夹起腿不想让他继续,他偏偏刺探得更深、更用力。他在里面胡乱搅动,逼迫她松开钳制。身体随着他手指的侵犯而不住打颤,他今天粗鲁直白的表现更让她心惊肉跳、惶惶不安。

甬道深处漫出了少许潮意,迪卢克松了手,示意他即将撤退,想让她不要紧张。接着,他后退到她身下,把她的双腿高高扛起,两片阴唇被磨蹭得微微肿胀,水光若隐若现。她还不够湿、不够润滑,可他今天没有耐心讨好她。

一块有棱有角表面粘稠的硬物被顶了进来。

“什么?你刚刚,塞了什么东西进来?”优菈大惊失色,挣扎着想起身察看。

“别怕,巧克力而已。只要你乖乖夹紧了,它会在里面融化的。”他好整以暇地放下她的腿,一只手掌覆在那上面,轻轻挠了挠周围一圈的嫩肉。

“只是想让你下面这张可爱的小嘴也品尝一下。难得你为自己做了酒心巧克力,你自己却没吃到几块,岂不可惜?”

“你!简直混蛋!怎么可以拿食物开这种玩笑!”她厉声呵斥他,甚至带了哭腔。

“我没有拿食物开玩笑。”他正色道,下一秒眸光晦暗。

“我只是在玩弄你。”

迪卢克这家伙果真是在记仇!醉了的他跟平时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模样判若两人。

卡在花心的巧克力很快就融化了,浓稠的可可浆液和蒸发的酒精加剧了她下体中的灼热感。他却没打算趁势进入,反而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她在怀里。

“你又想做什么?”优菈眼中含泪瞪他,发红的眼眶和精致的眼影让她看上去媚眼如丝。

他开始隔着完好无损的上身制服大力揉搓那一对乳鸽样饱满的酥胸。

融化的乳酪般的胸脯在他掌心里揉捻变形,又恢复成原状。怀中的少女泪眼婆娑、狂乱挣扎,高声喊着不要,一切都于事无补。

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蹂躏她。他轻巧地拨开背后的搭扣,用于固定胸部的皮革紧缚带应声垂落,被一把扯开。曾用于遮盖胸乳的前襟奶帘失去束缚变得松松垮垮,已经是两片无意义的布条了,他从腋下侧后方的缝隙探入,不耐烦地掀掉黑纱内衬。两团粉白娇乳完整地暴露在空气,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胸口大敞的危机感让优菈慌慌张张地去掰他的手指,后者却像粘在那上面似的难以撼动。

他一直认为优菈的乳房生得极好,像两枚丰沛多汁的果实,不过分大,单手就能握住一边,圆润饱满的榛果形状白净中透着粉嫩,小巧的凸点诱人可爱,每每被他触碰,哪怕只是一不小心擦到了,她都会应激颤抖,发出孱弱可怜的呜咽声,一改平日高傲凛然的作派。

像这样的敏感点遍布着她的全身,比如对着腰窝搔痒会诱使她情潮泛滥,戳中尾椎下方的凹陷会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每次被他制住双腿,她的穴口会由于肌肉记忆开始收缩张合,和潺潺渗出的欲水共同构成美不胜收的景色。

他向来恪守着绅士的品格,强压下所有狎昵轻浮的念头,他钟爱她的肉体却不轻易诉诸于口,自始至终庄重得体。今天,趁着这股只有他自己清楚多少分量的醉意,他要将所有欲望不管不顾地倾注给她,是会将她推得更远,还是进一步打开她的心防,结果不得而知。

他围绕着她公转了太久,她对他的引力与日俱增,终有一日他会在她身上坠毁。他预判不了她的反应,她永远出乎他的所料,不如就趁今天孤注一掷。

“优菈,感觉如何?舒服吗?喜欢吗?”亵玩她的同时,他还不忘调笑她。她的耳朵早已通红,分不清是因为热气呼在她耳边,还是情欲灼烧她的身体所致。

“什么舒不舒服…………你醉了,快点停下来,我、我不要这样,迪卢克,这不像你……”少女的哭音一度让他愧疚万分,但他依然硬下心肠选择无视。

“我是喝醉了,抱歉,让你见识到这样的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越来越没办法抗拒你对我的吸引力了。原谅我今天的粗鲁无礼,如果可以,我是想把你拆吃入腹的。”

乳尖两朵花蒂在他忽轻忽重的指法下膨起,五指掐着绵软的脂肪,在娇嫩的肌肤上印下粉红色的指痕。他一手继续把玩,另一只手重新抚上私处,就着湿淋淋的爱液钻了进去,深深浅浅抽插起来。还没等他加大力道,情动的潮水混着先前的可可浆液喷洒出来,优菈尖叫着,全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了好一阵才平息。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他发出短促的轻笑,在嘴上也占尽便宜。“最早那次你迟迟不泄身,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没想到现在的你进步这么大。”

她羞臊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扭头怒视他。心中有气更好,她如此鲜明地表露出跟他对抗到底的决心,行之有效地减轻了他的负罪感。

“我想想,再奖励你一块巧克力吧。”

他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把她压趴下,顺手往她肚皮底下塞了一个靠枕把她垫高,把包臀的制服往两边推开到极限,一对高耸挺翘的雪团子被剥了出来,露出一前一后两处小穴。听到他又提巧克力,她害怕地收腹并腿,意图藏起入口。

“你不想吃吗?”他抽打了一下半边雪臀,肉浪滚滚惊得她弹跳起来,更多液体从腿缝间涓涓流出。

她瑟缩着往反方向逃离,被他扯住右肩的披风一把拉回,仰面朝天倒进他怀里。看来这次只能从正面塞进去了。

他拿起一块巧克力放进她的手心,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腿间,用她自己的手指顶开两瓣阴唇,巧克力的一角抵在入口,作势就要摁进去。

优菈拼命往身后缩,越退缩被他抱得越紧,根本无路可退。

“跟我说说,这盒巧克力,你原本打算送给谁?”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用气声引诱她。

“到底要说几次,当然是给我、不要、不要啊啊啊——”

到底还是没能说完,迪卢克不满意她还在嘴硬,冷着脸打断了她,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面又吃进去一块。异物被塞在不深不浅的位置,不借助外力的话无法再更深入。

他覆在她的手背上紧紧捂住穴孔,不让她有机会排出,又时不时揉捏一把让内壁充分接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块巧克力的棱角在软糯的浅口渐渐消融。

羞耻、委屈和愤懑的情绪达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她是恨着迪卢克的。

他料到她会拒不承认,又自顾自说下去。

“那我换一个问题。曾经稚嫩生涩的你的身体,是谁打开了你,灌溉了你,教会你享受这些快乐?你不是一直都很害怕,因为你的身体记得我、认可我,你怕守不住自己的心,才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么?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不拿来利用,岂不浪费了我认识你以来这么多次的辛勤耕耘吗?”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喜欢你,优菈……我会无数次不厌其烦地向你强调这一点。不管你想不想听,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喜欢你,我想一遍遍告诉你。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不接受我也无关紧要,不回应也……抱歉,我还是想得到你的回应的,哪怕只是一份巧克力……”

优菈几乎快被动摇了。

在这之前她曾无数次考虑过她对迪卢克究竟抱持着什么感情。他对她而言到底还是特别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制作这份巧克力。具体特别在哪里,她尚未得出明确结论。其实她大可以放弃思考,全盘接受他的安排,但他未必想要一个不负责任的敷衍答案,他喜欢的并不是一个随波逐流没有主见的劳伦斯。她必须要担负得起这份几乎令她无以回报的深情。

但现在,她决定将这个问题无限延期了,因为他今天实在过分。她不想遂他的愿,继续装作充耳不闻,倔强地不予理会。

耳边传来一声悠长叹息,她感觉到被他从身后进入了。

炙热硬挺的巨物一寸寸开拓撑满,那上面布满的狰狞青筋正强而有力地跳动,如心跳般一下下震动着她湿软的甬道。她不想顺着他,可她的身体在恬不知耻地吮吸他,汩汩涌动的蜜水助长了他的深入。他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插入时满满当当,抽出时若即若离,偏又压制着她全身丝毫不能动弹,这种折磨使她倍受煎熬。

不过他收起了先前所有的轻佻和戾气,手法温柔地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无限眷恋地吻过她精致的下颌、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膀、柔软的乳侧。他满溢出来的柔情淹没了她,让她直直坠入爱欲深渊。

优菈肩部到手臂的衣物和大腿以下的长筒靴袜仍一丝不苟地穿戴整齐,从光洁白嫩的胸脯子到肏得烂熟的腿间却几乎不着寸缕。视觉上禁欲和淫乱并存的矛盾感令她尽态极妍,比巧克力还要甜美诱人。

血红色与水蓝色的发丝交缠,他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在她耳畔饱含情欲一声声低喃她的名字。他想把他的声音、她的名字、他们水乳交融的欢愉编织成乐章,铭刻在她心上。

“你的这里又湿、又软、又热,让我很舒服。你呢?我让你也舒服了吗,优菈?”

“哈啊……你…你真的很可恶……”

她的灵魂不受控制地攀升,娇乳颤动、肉壁收缩,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只能机械式地重复她对他有多着恼,以及她是多么不甘心和不服气。

最后他射在了她光裸的腰背上,为惩罚她的嘴硬和不坦率而进行的这一场疯狂性事画上了句号。

巧克力的甜味、醉人的酒味和体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调制成上好的催情剂,而这催情剂的效果远未消散。

将浑身瘫软的少女翻了个面,迪卢克让她伏到自己胸前。埋在她湿软花径的阴茎仍勃起着,偶发的搏动如幻觉般惊醒了她。她迷迷瞪瞪地从他怀里抬起脸,因为坐得极不舒服,不安分地调整着姿势,牵动着那根肉柱被频频研磨到。

迪卢克忙不迭攥紧环抱着她腰身的手臂,不让她乱动。见他重新变得温和体贴,不再阴着脸对她使坏,她心有余悸,乖顺地安静下来。

要原谅他吗?优菈回抱住他,满心酸涩中夹杂着一丝甜蜜。她也没想到,只是不承认情人节巧克力而已,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几次挑衅他都包容下来了,偏偏这次毫无预兆地发了狠……

不能把他逼疯了,不然他会来逼疯我的。

“……是特地为你做的。”她躲在他怀里,闷闷不乐地嘟囔。

“我做了两种风味,榛果的送给安柏他们,酒心的只给了你……结果,你不仅趁机欺负我,还作贱我的巧克力。”说到最后,还是觉得委屈,报复性地夹紧了腿,害他差点射在里面。

“对不起,我错了,随时欢迎你来找我复仇。”他举手投降,眼神暖洋洋的。尔后垂下眼帘,低低地笑了。

他们抵死缠绵了那么多次,今天她终于承认了一回。

“还有,谢谢你的酒心巧克力,我很喜欢。”

“明年请为我做本命巧克力,好吗?”

***

次日,迪卢克又登门拜访,奉上一瓶价值不菲的蒲公英佳酿。优菈知道这个品质的酒以口感清润细腻著称,结果他说这不是给她喝的,是用来清洗的,怕她身体里还有昨天那两块情人节巧克力的残余。

优菈羞愤交加,怒斥迪卢克昨日荒淫无度迫害她,他再次诚恳致歉后,她又半推半就被说服了。优菈是个耳根子软的傻姑娘,他一直都知道,才会一次次得寸进尺,蚕食她的底线。

于是,他们借着酒又昏天暗地做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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