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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睦】所谓春天

小说: 2025-08-21 23:32 5hhhhh 2400 ℃

所谓春天。

不是一本书一部影片一支笔,也不是少年们唇齿间吐露出来的声音。

斜照射下来的太阳光刺得眼睛生疼,手机的闹铃时间忘了调整,以至于丰川祥子在土曜日早晨被惊醒。起身整理着乱七八糟的小卧室,难熬的易感期让思绪难以被控制。习惯着去用过去的记忆填塞满大脑,一片片破碎的记忆渣刺着祥子。每一天都很忙碌,就连抑制剂用完了也没发现,在这逼仄得近乎窒息的空间里翻箱倒柜,什么也翻不出来,就连阻隔剂也找不到。

伯爵红茶的信息素气味已经充斥着这间房间,努力着让理智压制由易感期而引来的躁动不安。窗户和门都被紧紧地关上,并且反锁了。丰川祥子暂时回忆不起自己曾经碰上易感期时不用抑制剂是怎么度过的了。

焦躁的感受不断冲击着祥子,现在的她也并不能去购买抑制剂。像先前那样把脑海里被啃食了一遍又一遍的记忆再次翻出来,让注意力被转移到其他的事上总归要好一些。可是在易感期想着过去的事,身体躁动的感受比之前更强烈了。

如果能睡下的话。丰川祥子这样想着。

风声在若叶睦的耳边叫嚣着,就如她毫不在意的外界一样。从出生到分化后,她从未改变过任何,就连分化成了Beta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旁人的议论也就像从指间滑落的雨一样不痛不痒地绕着她。

丰川祥子的易感期大部分情况都是靠着抑制剂,再不济也用着阻隔剂熬过。若叶睦不喜欢她这样,一直使用抑制剂一类的东西去抵抗来自身体的本能。

睦希望祥子能够试着依靠一下她。但她是Beta,做不到Omega那样的效果,若叶睦连祥子的信息素都不知道是什么气味,她也没有过问过。

“祥很难受吗。”

若叶睦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但她却能读懂丰川祥子,又能毫不留情地把祥子事先准备好的外皮撕下来,哪怕她并不想这样做。睦体会不到易感期时引起的一系列反应,可尽管祥子能靠着她那丝理智去压抑,又总能被犹如半身的睦看穿。

丰川祥子不喜欢若叶睦这样,毫无征兆地却精准地说出些令人不悦的话,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已经成了若叶睦的习惯了,因为睦一直都没有想到自己。

“我想帮祥。”

“不要摆出那种模样。”

如果若叶睦是Omega或者Alpha的话,此时已经被来自丰川祥子的信息素包裹住了,Beta做不到像Omega那样安抚着易感期的Alpha。但是睦希望祥子能将她视作易感期的输出口。

于是再度清醒,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祥子惯用的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已经渗透进她的梦里了,再等上一会,附近就没什么人了。

点开手机,锁屏上弹出各种消息,祥子有些烦躁得想要砸碎这部手机,易感期的热火始终浇不灭。直到天边最后一点红晕沉寂下去,浑身信息素的丰川祥子也不太愿意出门去购买抑制剂。脑海里快速搜索了一下能够联系上的人,思来想去也只有睦和初华是最安全的Beta了。

[祥。]

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最新消息,丰川祥子看了一眼就又关上了。她决定联系初华帮忙。

[我买了抑制剂。我在门口。]

若叶睦再次发来消息,祥子扫过一眼后就有些气冲冲地去开家门。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找我吗。”

“可是祥很难受。”

丰川祥子现在的状态就算是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能一眼看出来,她本想就这样关在房间里两天,但是若叶睦又突然出现了。梦里的画面在她有些疲倦的眼睛里显现,丰川祥子并不想让那件事再次发生。

若叶睦在没有祥子的允许下进了屋,顺手将门带上了。丰川祥子妄图抹去她心里存在着并且被自己否认的情感,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站在矛盾中间,不愿意接受自己对若叶睦的情感却也从未干涉过生长。

睦在语言的表达上永远都是那样有所欠缺,行动时也无法达到心里设想过的最合理举动。如果她是Omega是不是就能让祥子安定下来。浮躁的春天,没有温度的太阳光和记忆里如出一辙,没有带来任何所谓春天的温暖。

就和丰川祥子想的一样,若叶睦并不会将抑制剂递给她,Alpha散发的信息素对若叶睦无效,不明由来的火让灼烧更剧烈了。语言的劝导只会加重丰川祥子的焦躁,常以理智按压的心火一直突破着防线。若叶睦希望丰川祥子需要她。

睦的视线由眉眼到锁骨,她的眼神从进门到现在都是无风的湖面那样。若叶睦看不到自己湖面映射的,拥有与她一样瞳色的丰川祥子眼里也只有模糊的自己。

被若叶睦长时间的审视,止不住的燥热从身体里溢满。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最好赶紧回去。”

祥子提醒着睦,也在提醒自己。

现在的她如困兽一般,被自己禁锢起来,可是锁链就快要断了。所谓春天,也并没有给她带来应有的温暖,将自己困在这般境地。

若叶睦的想法,祥子一开始就能猜得到,或许那一开始理智就已经失控了。狭小的空间里暂且容得下她们,掌心带来的温度比起所谓的春天更加温暖。

拨撩开贴在后颈的长发,能够临时标记也是可以的吧。陷入易感期漩涡的Alpha若叶睦有些招架不住,但是想要祥子能够看着她,想要祥子需要她。被冲动压制的理智使得丰川祥子在若叶睦的身上留下了许多印记,咬得生疼。在这种事上,睦却依旧没有太多的话,被咬疼了也只是冒出些急促短暂的语气词。

人偶想要被爱,若叶睦想要被爱。

丰川祥子本不想这样,若叶睦却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有些吃疼地发出些鼻音,若叶睦始终没有张口说一句话,眼泪也不自觉地从眼眶顺着脸颊滑下。被强行进入的腺体在穴内也寸步难行,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物,被软肉挤压着的腺体反倒是被卡在了这。

她紧紧抓着祥子的手臂,表情早没有进门时的平淡,眉头紧蹙着望着祥子的脸,滴在丰川祥子脸上的是平时看不见的泪水。

因为不是Omega,所以学着做着安抚Alpha的行为,身体还是难以忍受的让眼泪流了出来,模糊的视线让看不清的自己更加无影无踪。

想要祥看着我。若叶睦张了张口,却仍旧说不出一句话。生吞下整个腺体,高高在上的位置又再一次被祥子压下,丰川祥子的表情同样带着紧锁的眉头,若叶睦没有用任何力抵抗着压在肩头的手。

明明春天已经来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痛苦。无法与自己和解也无法与他人和解。

死在过去的人没有春天。

手机闹铃还是吵醒了丰川祥子,醒来却发现睦正被她抱着熟睡着。回忆昨晚的事,又被自己克制得停了下来,杂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又陷入更加混乱的地步。若叶睦均匀地呼吸打在她的肩颈,酒红色的衬衫也因为昨晚的事而沾上些已经凝固的液体。

掌心的温度还留存着,发带仍被丢在角落里,蓝色与绿色的发丝混杂在一起,带着侵略性的痕迹在若叶睦裸露出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丰川祥子的理智在若叶睦面前不管用了,平常表现的稳定状态若叶睦轻易就能打碎。

试图起身却又惊醒了若叶睦。丰川祥子没有理会这个细节,走到衣柜前拉开有些受潮的木质柜门。

“祥。”

刚醒来,睦的声音带着些沙哑,眼神朦胧地看向祥子的方向,身下压着已经乱皱的衣物。丰川祥子并不习惯一觉醒来就和人打招呼,她没有给予回应。

冬天已经过去了,可是春天还没有来,因为春天也同她们一并死在了过去。

易感期过后恢复如常,可是独属于若叶睦的不安感并没有变弱,live的练习以及日常生活都在按计划进行着,和被安排的人偶一样。丰川祥子照着家里那面廉价的破镜子,查看身上被若叶睦留下的微不足道的痕迹是否还在。而她也在睦醒后不久就提醒了睦,要注意遮掩。

那晚冷不冷她已经不记得了,指尖交叠在一起,掌心重合的温度却比记忆里的要温暖。

在练习后的休息时间里,睦喜欢一直看着祥子。丰川祥子不会回应她的目光,祥子早已习惯了。只是经过了前些天的那件事,难以掩盖的尴尬还是冲了上来。被目光盯着有些焦躁,信息素不自觉地释放着,同为Alpha的八幡海铃好心提醒了一下祥子,所幸在场的并没有Omega。

Beta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也无法确认Alpha的气味,若叶睦想要知道,想要闻到来自丰川祥子的信息素。

会想一直跟着丰川祥子,可是却只是跟着。所谓春天,或许不会再来了,得不到答复的心病,成为恶疾变成荆棘缠绕着心脏,压迫着自己与祥子。

她应该去海边,感受海风的气息。于是并没有到来的春天,也就这样过去了,燥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寒冷的冬天,可是没有春天。

荆棘绞着心脏发痛,春天或许真的已经死了。若叶睦明白这一切,却做不到让她和祥子都能得到春天。她们是春天的孩子,却没有春天。

把脑子里的逻辑变成纸张,揉成纸团丢进看不见的过去。丰川祥子在半身的身上能够看到属于她们的情感,又不断否定着这一切。应该去吹吹海风,让没有春天的她们溺亡。

潦草的结尾,黄昏落下的很快,还没来得及就被黑夜拽下。Alpha的克制会有极限,Beta的不安感也会一直增长。睦开始会在晚上的合奏练习结束后跟着祥子回去,与Alpha最适配的是Omega,但是若叶睦是Beta。

风随门的推开而灌进屋内,寒冷会有终点。若叶睦保持着以往的姿态,无法安抚正在极值的Alpha,也无法安抚丰川祥子。在理智存活的时候,祥子会在怒火被宣泄出的一瞬间收住,在睦的面前她会克制着生气,又会毫无保留地分享属于她们的时间。

做不到像Omega那样对Alpha的信息素做出反应,却因能够在怀抱中而温暖。哪怕感知不到信息素,也已经熟悉了独属于她的气味。

所谓春天,并没有到来。

泛黄的旧杂志躺在地上,夹在里面的树叶也失去了原本的青绿。想要你获得自由。丰川祥子没有说出口。

人偶牵制着人偶,她跟着她。若叶睦喜欢和丰川祥子独处的时间,此时她能与她有共同时间。不表露在言表之中的情感也只是在心里沉淀。

被砸碎的酒瓶成对着发出响声,生活一直这样破碎。纠缠着不松手的,却也是她们自己,荆棘的刺痛已经蔓延到了祥子身上,半身的痛楚她清楚的明白又自顾自地否认。

把未来写成旧事,所谓春天已经没有了春天。交织着蔓延到全身,困住了不愿离去的睦和祥,彼此的温度却比春天更为温暖。

大学升学后,只有睦选择了雕刻专业。塑造着模糊的自己,塑造着祥。空白没有任何意义,影子也留不下什么,若叶睦努力着将面前的白色变成记忆里的模样,却雕不出自己,又雕不出别人。祥子模糊的画面闪烁在脑海里,与自己重叠在一起的记忆被用于雕刻。交缠着的线找不到源头,记忆的每一页都无法启用。

所谓春天,还是把她困在了过去。无来由的痛苦让眉头皱起,循着踪迹还是找到了祥子。

想要被祥注视,想要被祥需要,请不要再走这么快了。

睦和祥子都不喜欢折断花梗,生命会自然的盛开,最后会自己凋落。没有冬天也没有春天,她直直地走进了盛夏,生命在最旺盛的时期。

她说不出口,却也死拽着祥子,丰川祥子试着让睦飞走却也没有松开手,彼此无端地纠缠着。就算被没入山海的人群中也还是会第一时间抓住对方。

人偶的爱不像人类,一直纠缠不清地牵扯着对方下去。睦不会像人类一样对爱说出口,所谓爱,所谓春天,所谓她们。

“我一直在祥身边。”

陪伴着占有着半身之位,独占着她们的世界。

所谓春天。

终究是没有到来,人偶的新生在于彼此之间。

所谓春天,不是一幅画一把吉他一架钢琴,是存在于二人理不清的丝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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