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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巡小故事——血脉(上),1

小说:虎巡小故事 2025-08-21 23:31 5hhhhh 9090 ℃

曾经有位著名的法兰克妇产专家可能说过:准妈妈在怀孕期间应该把时间花在凝视星星和阅读诗歌上。但对于准爸爸的“时间管理”建议却所言甚少,毕竟“生孩子的不是你”,所以一切疑惑或困难都可以克服,再不济还能把压力转到公婆身上。

幸运的是从“受孕就开始的一系列挣扎”并没有怎么折磨到提督本人,在网上冲浪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看见过网友抱怨男人“信誉太强”导致的夫妻间一系列心理上、生理上的麻烦,尽管偶然在网上也见过抱怨孕妈“信誉强”的,但他一般是当成擦边球小黄文看了。

因为虎离开了一线岗位提督就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舰队和港区的一系列事务,因为重新训练一名新的秘书舰或者说重启一名老秘书舰都是非常耗费时间精力的事情,毕竟行政工作在某种情况下比战斗任务复杂多了。

就这样一人扛着工作回到家见到同样刚从教育岗位上回来的虎也不能和以前那样搂着她的纤腰,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将她的丰乳与软腹在自己身上摊平,享受着爱妻在自己脊背上的爱抚或拍打,还有她口鼻的呼吸轻拂在耳梢;随着妻子的肚腹愈发膨大,现在二人之间隔了一个茁壮的小生命,他也只能从妻子背后轻轻抱起她沉重的孕肚顺带触及那生命的奇迹。也只有就寝时“大号猫娘”的耳鬓厮磨能让提督怀念起孕前的温存时光。

“要不要'怀念'一下?”虎从男人的臂弯里仰起头挑逗似地眨了眨眼,同时伸出手指勾了勾男人的胯裆。

“你'核心'又痒了?”男人伸出手捡起那只“胡来”的手敷在妻子高隆的下腹上,手掌不经意地滑过柔软的阴阜引得她打了个小小的寒战。

“别这样说人家嘛...呜!”

虎轻喘一声,在二人交叠的手掌下,腹中的胎儿正顶触着柔软的胞宫,让母亲的肚皮泛起微微的凸起。

“你看,'房主'不同意了。”

男人在孕肚上四处按按,胎儿试图跟上他的节奏,盲目地四处顶弄蹬踹着柔软的子宮肉壁,不一会儿就累的安稳下来,孕肚上暂时没了动静。

“好玩吗?”

虎冲着男人翻了翻白眼,没等男人回答就造作地翻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平静的呼吸着似是在酝酿睡意,但她身后那条斑斓的虎尾则是从衣下伸出来赌气似的鞭打着男人的身体。

“好玩...”

男人厚着脸皮凑近妻子,轻轻捋动着粗长的虎尾回答道。

“我想和宝宝一起玩。”男人捋着虎尾抚上妻子那被人称赞为“安产型”的丰满圆臀,向着她的胯下一路摸过去,睡裙之下的柔软触感大方地展现在男人的手掌心,微暖的臀肉悄悄升温,妻子的喘息也愈发急促,时不时地会发出细微的娇喘,不用说她现在一定是真空状态,对于长着尾巴的大号猫娘来说内裤那种东西总让她陷入“尾巴往哪放,裤腰提多高”的困境中,比起纠结这种问题,还是不穿比较方便。

“呜嗯❤️”虎发出一声娇喘,交叠的大腿稍稍错开些,引导着男人的手向自己的胯心挪去。男人会意地沿着臀沟抚摸,使手掌填进燥热的秘处隔着纤薄的裙摆挡在柔软的阴户上。

“住到你的核心区里,无忧无虑...”男人最终还是将手掌抚在了妻子的孕肚上,想象中的沾花惹草并没有发生,毕竟对于经常光顾妻子核心区的提督来说,孕期性行为的安全性他还是拿不准。

“现在来吗亲爱的?我没问题的。”尽管二人已经紧挨在一起,虎还是往男人的身上凑了凑表现着自己的意欲。

“再等等吧,虎妈妈。”男人起身掀起妻子的裙摆露出圆润的孕肚,向上面夸张的亲了一口,扯过床尾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睡吧亲爱的,一会儿宝宝又该闹了。”

虎没有回话,她长舒一口气似乎在驱散心中的欲望,随着床头灯的关闭,暗夜涌入房间将二人淹没在安宁中,男人靠在妻子背后,为她疲惫的身躯提供些许依靠,大概可以让她睡得安稳些。

不过话说回来,提督倒不是突然投向了禁欲系,虎在睡前的挑逗几乎每一次都能让他“怀念”一下,每次看见孕妻凸出的曲线他当然遐想过孕期性交这种事,毕竟这种背德的欲望虽然令人不安,但这种一味追求欲望的行为却是那样的令人着魔;对于战舰少女来说最重要的最神秘的器官,她们战斗力的源泉,永葆青春的秘密,即便被打碎了脑袋也能恢复的强大核心就在那梨子大小的肉腔里,同时那也是少女们最神圣的器官,赋予她们鲜明的性格与独特的魅力,释放欲望、获得快乐,甚至创造生命!精卵在这里交融,在这里萌发,在这里成长,将刻印在基因中的先祖记忆继续传承:成长、相爱、繁衍生息。当爱欲冲破伦理的藩篱,自私的性器交媾在一起,让愉悦的热血充满身体,让荷尔蒙的香气萦绕在身旁,就让激烈的性爱震撼那神圣的胞宮,让这纯洁的生命染上欲望的污浊,母胎传来的欲望之血,雷鸣般震撼的心搏,暴风般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如同雌兽般凄厉的娇啼,让胎中的生命认清自己母亲的隐秘一面;直到美妙的高潮来临,痉挛、震颤、躁动,母奶与淫水一并飞溅在神圣的孕肚上,犹闻雨打芭蕉,将那母性的“神圣”冲的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还是要感谢一下自己繁忙的工作——能让自己每晚都有很好的睡眠质量。毕竟床本来就是用来睡觉的,睡过去了就不会怀念曾经,或者说梦里啥都有。

不知睡了多久,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被子似乎和妻子重叠了,厚重的被褥将他的下身压得动弹不得。

男人摸索着想掀起被子,但手中却传来了肌肤一样的触感,他不解地睁开睡眼,看见自己面前飘着两颗金色的星星,那两颗星星忽闪忽闪地同时闪烁着,让男人想起了自己妻子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和黑夜里的星星一样。

“等等,眼睛?”

男人突然明白过来,他试图戴上眼镜伸长了手在床头柜摸索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制止了。

“嘘...孩子睡了。”

男人听到妻子的语丝停下了动作,妻子顺势将他的手敷在自己的腰际;男人一边抚摸着妻子的软腰,一边望着朦胧的“星空”,在这“星空”里自己的妻子正坐在自己胯间扒开了睡裤,找着那肉棒,轻轻撸动,缓缓抚摸,平常光是被他人触碰到私处就会感到刺激的肉棒被黑暗中隐藏的巧手这么一通爱抚,如吹气球一般勃了起来,胀大的龟头撑开包皮被肉茎抵在妻子的软腹下随着脉搏轻轻戳着腹内的核心区。

“别担心...”

虎轻轻推倒偾起的肉棒,挪动身体向前,手指探到胯心掰开湿热的肉唇,慢慢碾上粗硬的肉茎将其嵌在温暖水润的蜜沟内,缓缓摇动着肉胯,将粘滑的爱液涂在燥热的肉棒之上。

“我就蹭蹭...”

听见这套说辞,男人不由得震惊了一下,在烟花绽放的那个毕业季,自己未来的妻子也是这样一步步“坑”着自己“被动”地收获了她的贞操。

“要不要亲亲?要不要抱抱?不想摸摸?我就蹭蹭?给个痛快?来不及了?”男人回想着曾经的言语,感受着胯下的温润触感,充血的阴唇软趴趴的夹在肉棒两侧,用花蕊中溢出的温暖花蜜滋润着凸出的肉筋与茎脉,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神经富集的龟头依旧为男人描绘出一副美艳的蜜涧春色:随着动作缓缓开合的大小肉唇,肿硬炙热的花蒂肉芽,还有藏在沟壑深处的湿热蜜穴;如果自己也有夜视功能就好了,真想看看妻子那圆滚滚的肚子有没有泛起不安的胎动呢。

淫情至深时妻子还将手伸到胯间一边用大拇指按揉着敏感的阴蒂一边托起被淫水浸润得滑溜溜的龟头摩擦着同样滑腻的阴户肉沟。

“哈啊,哈啊,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少女支撑起孕肚在男人身上挺腰送胯,速度越来越快潮湿的性器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肉棒被紧紧押在炙热的蜜沟内不断摩擦着愈发糜软的淫肉,龟头时不时掠过饥渴的花蕊,使得那流淌着蜜水的小肉口本能地收缩,妄想将近在咫尺的肉棒吞食进去;妻子也很理解性器的饥渴遂将那诱人的龟头间或停在寂寞的穴口前,让分离数月的性器再度相聚,环在穴口的肉芽随着少女的呼吸缓缓开合借着肉穴内传来的吸力亲吻着她最爱的龟头,甚至会吐出过量的滑液诱导着肉棒向穴内滑去。

“小心,肉棒要滑进去了。”男人提醒道。

“没事的,只是蹭蹭,还差得多呢...”妻子把丈夫的话当了耳旁风,仍是自顾自的挺胯搓动按揉,男人也只是放任自己的肉棒被少女引着在湿滑的美肉里滑来滑去,直到少女濒临绝顶,沉重的身体不住的痉挛颤抖,花蕊灿烂的绽放开来,从花穴中挤出一股堪比子宮阴精一般粘滑的淫靡花蜜,肉棒早就被爱抚得麻木不仁,只是循着温暖的水迹向着冥冥中的温暖滑了过去,龟头触到了熟悉的花芯,依着繁殖的天性、冲动的感性、温柔的母性甚至是自然的惯性,就那么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捅了进去。

“咕噜❤️”花蕊紧紧含住最爱的肉棒,一股蜜水从性器交合处渗出来,顺着搏动的肉棒缓缓流动。

“小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忍不住大声责备,却被少女一口吻住嘴,将责难与抱怨堵回喉咙里。

“抱歉,没忍住。”妻子在男人耳边轻声耳语,“请不要吓到宝宝,好吗?”

虎轻轻俯下身,让自己的上半身和男人贴在一起,丰满的乳球盖在男人的胸膛上挤成厚实的肉饼,丰满的肉腹缓缓压上来时不时的抽搐着,似乎是胎儿在愠怒地捣动,只剩下那软胯还高高挺着,支起的双腿似乎逐渐体力不支,连带着下胯微微颤抖,穴口的环状软肉紧紧咬住壮实的肉棒,似是在担心二者的重逢转瞬即逝。

“给个痛快吧...”

“给个痛快吧...”

二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看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二人的心灵深处都共鸣着绚丽的烟花。

“给你,也给我们的宝宝。”男人补充道,他轻轻挺起腰肢,将肉棒朝着穴内送了送。

“呼呜...爱你哦❤️”妻子缓缓地把肉胯降下来,肉棒犁开软糯的穴肉,推开滑腻的爱液向着炙热的穴心进发;妊娠中的肉穴炙热无比,为了供养胎儿,更加细密的血管网铺开在盆腔里,少女全身的血液都承担着供养胎儿的义务,炙热的心脏用力泵出湍急的精血,将养分与温暖投入神圣的性器中,而新生的生命也同样影响着母体,两个生命的温度在此交融,不经意间“烤验”着男人。

“慢点,慢点,不急。”男人忍受着肉穴的炙烤,悄悄放下腰肢躺回床上,来自妊娠肉穴内的热量让他有些力不从心,被妻子“锻炼”到麻木的肉棒尚可突破膣肉的藩篱,但缺乏见识的敏感棒身却难以忍受这“热烈的爱意”与“生命的脉搏”,糜软的膣肉紧紧贴住纤薄的包皮随着肉棒的进击悄悄捋动着,每一处脉络,每一簇凹凸都被肉棒拓印下来传播入脑,招来少女性器的热情款待,巨量的欲血闯入细密的血管网,糜软的膣肉逐渐充血肿胀随着少女的心跳急促地脉动,与盘亘肉棒的茎脉发出爱的共鸣。

“呼呜...呼...哈啊...感觉要来了...哼嗯...”少女急促但沉重的呼吸着,胸腔里的震颤甚至穿过乳肉传导在男人的胸脯上,少女依旧缓慢的下着腰,而男人的肉棒仍有一段留在甬道外;也许是预示着肉棒即将抵达终点,即便是麻木的龟头也感受到肉穴深处正在上升的温度,随着肉棒挤入一处宽松的肉穹,男人突然觉得龟头一热,直接顶入了一圈柔软但坚韧的肉环内。

“别动小虎,到底了。”男人忙把手顺着少女臀侧向下滑,用力托住臀肉,阻止妻子的动作。

“哈啊,顶到了,顶到了...”妻子试图停下动作,但酸痛的双腿在快感与疲劳的作用下已经难以支撑敏感的身体,尽管肉棒已经抵在肉穴末端,但妻子的身体还在无可救药的滑下来。

“等等,小虎,我这就拔出来...嘶!”男人尝试着移动身体,但自己上半身连同腰胯都被这“大号猫娘”压死在床上,自己的呼吸都成了问题,“小虎,振作一点,站起来...”男人一边支撑着妻子不断下坠的圆臀,一边又试图支起上身,失控肉棒被动接收着妊娠肉穴的爱抚,软糯的子宮頸被宮中胎儿撑得坠下来,而且为了准备未来的分娩,宮頸变得越来越软,但宫口则是越来越紧;宮頸随着体位的变化将龟头纳入圆润的宮頸肉窝内,随着脉搏按揉着敏感的龟头,肉棒也舒爽地痉挛着将宫颈肉顶得凹陷变形,只有宫口忠诚的保护着胎儿一刻没有放松。

“不...不行了...对不起....我是个淫荡的妈妈...哈啊...哈啊..来...来不及了...呜呜呜呜呜呜嗯❤️”膣肉疯狂的痉挛着,它们紧紧地箍住肉棒,一改插入时的糜软,粗糙的g点肉壁随着少女的心搏贴在肉棒上弹跳着,宮颈也变得主动起来,软韧的环状肌肉对着龟头轻轻啃咬,几乎将嵌入的龟头吞下去,刚刚还紧闭着的宫口循着先走液的味道对准了动摇的马眼一阵阵的嘬吸着醇香的淫液;而经过刚才一番挣扎的男人已经被弥漫着体味与性骚动的缺氧环境搞得神志不清,眼前已经不知闪烁着多少“星星”,训练时的虎,服役时的虎,新婚时的虎与怀孕时的虎,这些风韵旗鼓相当的少女伏在他身上,娇喘着,啼叫着,痉挛着,颤抖着,连同肉棒感受到的刺激与爱抚一起从男人的双眼甚至马眼里灌入他迷乱的大脑。

饱胀的双睪收缩着挤出积攒多日的男精,痉挛的腺体释出浓稠的汁液,鲜活的精虫积在促狭的精囊内冲击着松动的精关。

“我也要,要来...”

男人没来的及说完,紧绷的尿管就抽搐起来,肉棒一翘,马眼一松,温暖而粘稠的精液便送上了柔软的宮頸,精流泼在紧闭的頸口上,溅落在宽松的穹隆中积起一汪精池。

冥冥之中,男人感觉到自己一晚上都没有攻陷的宮頸终于落在已经软化的龟头上,颈口微张吐出一股暖流从干涸的男根黏膜渗进他疲惫的身体里稍稍补充了些许精力。

“也许是老婆疼我...”男人这样想着,“总不能是孩子心疼爸爸...”疲惫的男人陷入沉眠,无暇顾及依旧瘫在自己身前的妻子,也无福消受那“妊娠”宮頸的吸吮与啄吻,现在的他只想休息,而这种缺氧与高潮造成的疲惫感刚刚好。

不过老天爷并不会关心你经历了怎样的睡眠,不管是不是安详,有没有消除前一天的疲惫,能不能带着春宵一刻的乐趣醒来,亦或是直接当成春梦一场;总得醒过来接受新一天的“蹂躏”。

第二天早上,当手机闹钟还没响出几个音阶时,就被男人摸索着关闭了,毕竟在这张床上需要闹钟的只有他自己;虎的核心系统自带唤醒功能,提督曾听她说过,那东西像个碎嘴的智能管家,它认为你该醒来就该醒,所以核心的唤醒功能没法像闹钟一样关闭,但舰娘可以直接关闭整个核心系统,不过这样多少会影响工作就是了。

虽然男人和许多打日勤且结婚生子的上班族一样有睡不够的觉,但作为军人他不得不以相对较早的时刻来面对崭新一天,毕竟还有个孩子在等他呢。

“昨晚睡得好吗,桃子?”男人从床上起身望向附近的小床。

床上的女儿正以一副疑惑的表情望着他似乎并没有听清他的话,男人不禁往身边瞟了一眼——妻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蜷在那“大声赖床”,阵阵鼾声从她那安详的睡颜里飘出来,总感觉这么漂亮的面孔打这么“干巴”的鼾有点太不合适了,但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男人早已经练就了有效的抗干扰睡眠法,但女儿暂时是没这个能力的。

“看来桃子到了分屋的时候了。”父女俩准备起床洗漱,桃子习惯性的走到床边顽皮地扯了扯妈妈的尾巴,然后在虎尾甩出来前灵活地逃开,留下一路欢笑。

“你也不怕你妈妈装睡逮你。”

“妈妈没醒,还在那打呼呢。”

“你迟早栽你妈手里。”

父女俩一起在盥洗台前洗漱,桃子有样学样的跟随着父亲的步骤,像个缩小化的女版指挥官。

“爸爸,为什么我没尾巴?”桃子冷不丁的问道。

尽管面前挂着镜子男人还是转过头看了看站在凳子上和他一同洗漱的女儿,现在的桃子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军方早就给她下了定义:ZA型轻巡洋舰代号米诺陶。

“爸爸?”

男人从满脑子的数据和报告中反应过来,他又一次打量面前这个褐色头发的小女孩,不自觉地和她对视着,她的眼睛和妈妈一样澄澈明亮,就连瞳色都有点偏黄,眼角还有一抹淡淡的上挑,除此之外还真没什么特别像虎的地方,按舰船的名字想也得是长个牛尾巴吧。

“你问过妈妈吗?”男人俯下身擦去女儿脸边的牙膏沫。

“妈妈说问爸爸。”这倒是像虎的习惯,把一些无所谓的问题抛给他人,自己去做自认为的“要紧”事。

男人思考了几秒钟,他看着女儿这双虽然写着期待但“不怒自威”的眼睛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好好回答的话可能会折磨夫妻俩很长时间,于是答道:“因为爸爸找妈妈'要'你的时候,妈妈太爱爸爸了所以你就像爸爸一样没有尾巴了。”

女儿挠了挠头,似乎她的脑袋还处理不了这串车轱辘话。男人赶紧趁这机会把她从浴室带出来像装扮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给她换衣服,想着赶紧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别的方向去。

“妈妈爱我吗?”

“是的,妈妈当然爱你,和爱爸爸一样爱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衬衫套在自己女儿身上。

“那我能问妈妈'要'一个尾巴吗?”桃子从领口里探出头说。

“你可以问问她。”男人整理好女儿的衣装和她一起望向一边的床铺,虎还是那样蜷在被子里,斑斓的尾巴自然垂在床边毫无生气。

“从幼儿园回来再问吧。”男人说完就带着孩子出了门,虽然距离幼儿园早餐都还有相当时间,但它觉得让孩子早点到可以有更多时间和“正常孩子”和普通人交流,毕竟到了上学的年纪她大概率会被军方从父母身边“夺走”,从而她接触到的人只能是同行或战友了,她能接触到社会的机会并不算多,能让她从小树立属于她自己的三观最好。

提督驱车从港区到城里,又以几乎违章的速度返回,因为今天是他的休息日,这样没有“神兽”的休息日非常的难得,而且昨晚上的春梦十分的逼真,想到自己和妻子因为和孩子同住的缘故已经很久没有“深入交流”过了,男人便又开始动起了睡姦的歪心思,毕竟两人都憋了那么长时间,就算妻子醒了也会向他索求的。

回到家中,男人一路猴急的解着衣扣蹑手蹑脚的走回卧室,一路上没有看见或听见妻子的踪迹,那就说明她大概率还没醒,这可算是大好的机会。

走进屋中只见妻子已经换了一副更加豪放的睡姿:像是怕热似的把被子踢到一边,睡裙滑落到地上,大大咧咧的“显摆”着自己白皙的胴体,身体平躺着,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劈开露出光洁的白虎肉缝,两手像猫一样勾在胸前搭在两摊乳饼上遮住了膨胀的乳头,一抹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恰到好处的晒在她微隆的肚腹上让这片雪白反射着灿烂的晨光;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的尾巴,现在正悠闲地弯曲着尾尖,这只能说明虎已经醒了。

“舒服吗?”男人坐在床边问。

“还行,有点凉。”妻子闭着眼睛答。

“那就多晒会儿吧。”男人怜爱地抚摸着妻子的软腹。

“嗯,晒晒'种子'。”

“种子?”

“你晚上射的...”虎摸索着男人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腹。轻轻按下去能感受到腹中子宮如水气球般软弹的触感。

“原来那不是梦啊!”男人恍然大悟,他迅速脱掉衣服撸开包皮,果然在冠状沟里发现了黏腻的浊液残留。

“你做过这么逼真的梦吗?”虎眯缝着眼伸出手指在龟头上轻轻点触,如同按下了开机键,男人一个机灵,脑海中瞬间想起“梦中”妻子的那副欲求不满的媚态,绵软的肉棒瞬间就被刺激得充血胀起。

“好了,咱们扯平了。”虎把手指收回去在自己臀侧造作的擦了擦,闭上眼睛继续晒她的太阳。

“怎么扯平了?”男人见妻子刚刚如此主动自觉就做好了性爱的准备,他支起胳膊弓着腰,偾起的肉棒挺在胯间整个人疑惑地愣在原地,弄不懂妻子的用意。

“前年春节,你睡姦...不对...迷姦甚至醉姦我一次,我这次睡姦你一次,所以扯平了。”

“那你把我整立了我怎么办啊。”

“自己撸撸算了。”

“我蹭蹭可以吗?”

“想蹭就蹭吧。”

得到准许的男人兴奋的爬到妻子身前,熟练地拎起两条柔若无骨的雪腿抬起少女那饱满玉胯,一条深邃的肉缝将略略发暗的鲍肉均匀划成两半,阳光洒在胯心里甚至能看见沟谷中前一晚淫液星星点点的反光。

“啪嗒~”男人伸出手指分开两瓣肥嫩的肉唇,露出殷红的鲍肉,娇嫩的花蒂头还隐在纤薄的包皮下,而欲血正悄然涌入这片蜜肉,这颗小雌蕊缓缓勃起即将萌发在这朵淫花之上,细小的尿穴永远禁闭着,只有完美的绝顶才会让它喷出澎湃的潮液,而最下面的肉穴已经顺遂着本能呼吸似的微微翕动,从中飘出泛着淡淡骚味的热气。

男人不禁俯下身嗅了嗅,确实除了骚味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看来尽管经历了妊娠,而妻子的子宮还能把中出的精液保存的很好。

“嫌脏啊?”虎听见男人吸鼻子的声音吐槽道。

“哪能啊。”说罢男人双手抱住妻子腿根,往那胯心一趴,张嘴便吻。

“哦呜!?”虎猛的弓起腰,上半身直接从枕头上弹起来两手赶忙抱住丈夫的脑袋用力向外推。

“哎呀,别吸啊...呜...舔也不行...真是的快松口哦呜呜呜呜!”男人那粗糙的舌头上来就瞄上了最敏感的阴蒂,舌尖钻进阴蒂包皮下绕着花柱又舔又钻,待到柱头撑开包皮男人便卷起了舌尖裹着刚刚萌发的阴蒂头轻轻吸吮,轻挑慢扫让舌苔刮擦着细嫩的黏膜。

“我想松呢,你不愿意啊。”男人享受着妻子双腿的包夹,肥嫩的腿肉完美的裹住男人的脸颊以及少女坚硬的腿骨颇有一种髀里肉生的意味;有了腿肉的偏护男人得以安心埋头于浪荡的美鲍中挪动着舌头边舔弄着充血肿起的鲍肉一边含糊其词。

“哈啊?你倒是先停下啊,哦呜...不要舔尿穴...我还没去过厕所啊啊啊啊...”虎努力控制双腿,丰满的腿肉时松时紧地夹着男人的脸,再加上男人早就压制住她的腿根,这使得虎只能徒劳的踢踏着小腿,一双玉足不安的颤抖,脚趾不断屈伸着释放着无处释放的压力。

男人的行为成功唤起了虎的欲望,深夜里为了避讳孩子通过紧张感获得的浅高潮完全无法和激烈的性器交媾相比,淤积在盆腔里的荷尔蒙残留被湍急的血液冲开继续着未竟的事业;男人那狡猾的舌头全然不顾饥渴肉穴的呼唤,每次都是绕着穴口画上一圈了事,紧接着又去舔弄他“最爱”的,最容易出效果的阴蒂去了。来自外阴的快感入同阵阵惊雷顺着脊椎在动情的胴体中上蹿下跳,清醒的头脑逐渐被求欲的本能蒙蔽,身体各处都弥散着快活的荷尔蒙,经历过妊娠的核心系统轻易地交出了对性器的有效控制,过量的性激素持续分泌着,让少女屈从于生命最原始最纯粹的繁殖本能。

⚠️检测到器官缺陷

⚠️核心控制力下降...下降至60%

⚠️激素失衡

⚠️核心控制力下降...下降至50%

⚠️身体机能超出标准值

⚠️核心控制力不足

⚠️核心锁死

“呜啊啊啊啊啊!核心区...核心区要烧起来了!”虎带着颤音娇啼着,她尝试着抓起男人的头发试图阻止男人,但汗湿的体肤根本抓不住部队标准的短发;此时少女的腹腔里,在前一夜吸饱了静夜与阴精的子宮正不断抽搐着,紧闭的宮頸封堵了宫腔的出入口,热情的子宮本能的痉挛着搅动着宫腔里的浊液,充血的肉梨上逐渐暴起了青筋,催产素从这些肿胀的经脉中迅速充进呆滞的宫颈中,紧绷的頸肉很快便软化下来,頸管正随着脉搏扩张,将要释出前夜的淫汁来迎接男性性器的再一次肆虐与施舍。

“别揪我头发...头发掉的够多了!”男人从少女胯间不快地说,他将妻子的抗拒当成是高潮来临前的正常反应,不但没有松口,反而赌气似的瞄上了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

“保险词...保险词是什么来着?”虎在脑海里翻找着,核心系统与其说是锁死不如说是卡死,就在这时男人轻轻咬上了阴蒂。

“呀啊啊啊啊啊啊,别咬...别咬那里啊,不行!去了啊啊啊啊啊!”似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宮頸管已经打开,子宮挤压着淫汁向着阴道喷涌而出,尿穴也痉挛起来,似乎有一股尿意正在酝酿,而男人还在那咬着阴蒂舌尖不断戳刺着柱头给已经被压垮的性器累加着快感,肉穴也随着子宮的动作开始痉挛起来,用不了几秒丈夫就会被自己的精液射满脸,其中还加杂着少女的淫水和阴精。

就在这时,脑子里已经开始亮起走马灯的虎终于看见了一个她最熟悉也是最尊敬的人,同时也是许久以前夫妻俩约定的保险词,少女尽可能清晰的喊出了出来。

“Belle·Rophon!”

“驭马师?”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明白了妻子的用意,赶忙从少女胯间抬起头,只见那白虎美鲍剧烈的抽搐着,连带着菊穴也一起收缩;美艳的胴体一阵阵痉挛,腰部也本能的挺了起来,两腿紧绷着不断开合,一双玉足不安地勾着脚趾深深地抓挠着脚下的床单;再看刚刚还傲慢的让男人“撸撸算了”的雌虎则是一副狼狈样子,朦胧的双眼挂着泪痕,小口微张急促地吐着气,双手紧紧揪着枕头诚惶诚恐的等待着性器的裁决。

“呜...好难为情...”

胯心里的肉穴口如离水的鱼儿一样翕动着圆口吐出浑浊的粘水,丰腴腹肉上的每一次颤抖都意味着腔内子宮的一次发难,坚韧的肉壁肆意挤压着局促的宮腔,精汁挤过狭窄的宮頸管急促地喷溅出来如同学会了射精一样一股股地从肉穴口里喷出来,顿时屋内弥漫起一股泛着骚味的石楠花香。

“你这核心区挺能装啊。”男人腆着脸凑上去摸摸妻子的肚子,手掌贴在瘫软的腹肉上十分舒适,不自觉地就想按下去。

“喂!不要按呀!”随着男人手掌陷进软糯的腹肉中,已经平静下来的肉蛤又被按着吐出了一股精汁。

“这下没了...”虎伸出手摸索着捻起一抹残精分开手指望着拉扯出的细丝出神。“你也是,说好了蹭蹭。”

“用舌头蹭蹭不行吗?”男人俯下身亲吻妻子的额头安抚并试探着她的心情。

“你提前说一声嘛。”妻子突然扭头吻住了男人的脖颈,时不时轻咬着坚韧的颈肉,在男人颈侧留下一枚显眼的吻痕。

“又不是不给...啾...别戳里面...还麻着呢!”男人享受到妻子的啄吻又突然起了色心,修长的手指悄悄探入仍深陷高潮余韵的膣穴内,酸麻的膣肉无暇顾及异物的入侵,软绵绵的肉褶敷衍地裹上手指,任由这不速之客越探越深。

“呜嗯...别戳那里...很脆弱的!”

“这里是?”男人感觉手指戳到一团炙热的肉圆,只是轻触就惹得妻子娇喘吁吁;男人来了兴致,放缓动作轻轻摸索着这团温玉,沾满了浊液的黏膜嫩滑无比,手指触上去能感受到微弱的脉搏,在那肉圆略低的位置凸出来一圈肉环,肉环深处有一条紧闭的缝眼儿,恰好能容下一根指尖;摸到这儿男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大脑也适时地帮他回忆起自己的阳物“直捣花心”的快感,而一直闲置的肉棒也跟着被男人的回忆影响猛的胀粗了一圈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代手指再次征服那朵娇艳的花心;但色性大发的男人依旧饶有兴趣地摸索着昙花一现的宮頸头,用手指戳一戳因分娩导致的宮頸肉缝还能感觉到肉环本能的抽搐以及来自缝眼里细微的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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