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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普通的XP文

小说: 2025-08-21 23:31 5hhhhh 5710 ℃

实验室里到处是钢铁玻璃的制品,插上电之后就勤勤恳恳不停歇工作,监测数据的同时还不忘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生怕自己的表现没能被实验室的主人听见。

然而主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的耳朵早已经适应这里面不同于外界的嘈杂,这里有一般人听不到的声音。

房间中央是异于实验室整体风格的花坛,细软的土壤铺得整齐,上面的植株长势可谓疯狂,宽大肥厚的叶片挡得下方密不透光。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几乎是一夜长成的,为了更好的最终效果,它们当中的大部分都会被剪掉,又经过处理埋回土壤中。

若叶睦戴好手套,剪刀一片片将这些叶片剪落,光秃的茎向外冒着植物汁液,似乎有流不完的水分。若叶睦蹙起眉头,这些实验植株有特殊的用途,以至于培育到这一代已经外皮极其坚硬,而且很吵。

很吵。这些叶片好像会说话,但尽是若叶睦听不懂的东西,她与它们之间无法沟通,每当自己靠近它们,这些植物就会颤着叶片,声音也变得嘈杂,展现出不知是抗拒恐惧还是兴奋的模样。

若叶睦通常不予理会,她只按照流程进行自己的工作,并在记录中写下这些植物疑似有意识的变化。

经过多代的培育,这些植物的性状逐渐符合要求,但有些性状却始终无法去除。按照要求,这些藤蔓本该是光滑坚韧的,然而现在对比起初代,那些毛刺已经长成了尖硬而充满攻击性的倒刺。

剪切的动作逐渐变得艰难,明亮灯光下刀刃布满凹痕。若叶睦果断放弃这把剪刀,幸运的是这里还有钢丝钳——上次维修后,八幡海铃在实验室放了一箱工具。

仪器本来平稳的声音突然转变成了急促的警报,若叶睦的耳朵刚才被那些植物吵得本就嗡嗡作响,对突如其来的警报反应并不及时。

未来得及转身看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被拽倒在地。情急之下迅速用手臂护住脆弱的部位,还是被坚硬的地砖撞得闷疼,喉咙深处发出短促而痛苦的哼声。

有什么东西紧紧缠住脚踝,可是若叶睦摔得一阵晕眩堵住大脑,只看到有一片模糊的绿。

待视野恢复清晰,若叶睦才看清楚,这些植物仅仅在她找钢丝钳的短短两分钟里,体型暴涨了不知多少倍,整个实验室中央被藤蔓和叶片堆得满满当当,就连刚才被剪掉的枝叶也长出了嫩芽。

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情况,若叶睦想要尽快记录下来,然而现实让她意识到,现在并没有那样的机会去惦记自己的实验数据和记录。

这些植物只有一股冲动和蛮力,不懂避让,也无法表达,粗暴地将若叶睦在地板上拖行,甚至让她手肘直接撞上桌角,一瞬间,若叶睦只感觉痛得几乎要失去知觉。

拖到花坛前,那缠绕在脚踝的藤蔓终于消停松开了,它们仍然在抖动,就如同刚才修剪时,然而现在更吵,看起来更激动。

若叶睦坐起身,掸掸灰尘,试图整理好在拖动中几乎被蹭得堆在胸口的衣服,然而手还未碰到衣物,就被一道力量打在手背上,疼痛使她下意识收回了手。

又是一条藤蔓。

被打过的手背火辣辣地疼痛,还有几道浅浅的血痕——即使是新生的藤蔓也带着刺。

叶片窸窣嘲笑着若叶睦不听话而受到惩罚。

若叶睦只是平静地盯着这些聒噪的家伙,仿佛刚才的抽打并不存在,仍然想要起身。毫不意外,被激怒的植物开始躁动,嫩绿藤蔓不留情地暴力缠住手腕,将若叶睦的双臂捆在身后,而她完全无法挣脱这些看似脆弱的新生藤蔓。

中央粗壮的本该无法移动弯折的茎此时竟然也有了活动的能力,绕上了若叶睦的腰,还在外套上留下大量植物碎片。

本来坐在地上的人此时被举起,完全脱离了地板,也夺走了安全感。

若叶睦没有试图与暴动的植物硬碰硬,她只是一个长期泡在实验室的研究者,若不是发小常来带她去锻炼,她的体质恐怕早已远不如常人。

直到双腿被固定得没有丝毫动弹空间,若叶睦也早就放弃了逃离危险的念头。

然而藤蔓们突然没了动静,安静得落针可闻。

有脚步声。即使实验室有非常好的隔音,此时的环境也让人难以忽略外界的一点点动静,哒,哒,哒,由远及近,在门口没有停留,又径直走远。

“唔……”

藤蔓直冲进口腔,甚至抵住了嗓子眼才没有再向深处去。若叶睦的腹部快速收缩着,勉强忍住了呕吐的生理反应。

外面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显然,她失去了一次机会。

身上的藤蔓又动起来,顶端扭曲着朝没有被其他藤蔓覆盖的身体部位上去。成熟的藤蔓也加入其中,稀疏的倒刺让几层衣服几乎都成了布条,落在身下,露出失去保护的洁白肌肤。

于是肌肤也被割出一道道伤痕,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紧接着,伤口也被新生的藤蔓包裹,没有一滴血有机会落在地上,新绿长出了鲜红的花纹。

若叶睦很不好受,她被疼得直吸冷气,连呼吸也开始混乱。被尖锐倒刺扎进血肉里,甚至向着不同方向拉扯,伤口被硬生生扯得更大,每一处被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都在传达着痛感,敲击她的大脑。

可是被包裹着吃下血液的伤口又被藤蔓释出的汁液强行恢复,除了比之前苍白之外并无区别。

这是这些植物原本的作用之一,如今倒是先用在了研究者自己身上。

只是,光是复原伤口,之前已经被吃掉的血液却是实实在在回不去了,已经被植物尽数吸收,人体的营养成了壮大它们的一部分。

或许今天她就要因为被吸干了血液死在她付出了大半生命的实验室,不过若叶睦此时已经没了什么思考的空闲,她只能被迫接受着。

藤蔓爬过胸口,在凸出柔软的地方同样留下伤口,它们并不在意血液来自身体哪处,它们只想更多地进食。

直到颜色稍深的顶端被割破,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传来的痛感远超四肢,本来已经对割裂拉扯的疼痛有些麻木的若叶睦突然有了些许挣扎,这份疼痛实在是难以忍耐,以至于被紧紧捆绑的人止不住地颤抖。

藤蔓被顶端的血液吸引,迅速将那因为疼痛凸起的小点包裹,贪婪吮吸上面的血液。伤口愈合太快,即使没有血液再渗出,它们还是没放过那处。

吮吸产生的奇异的感觉逐渐取代了疼痛,若叶睦熟悉这个感觉,这是和其他人共度的每一个夜晚都会有的感觉。

夜里常伴着她的液体也从双腿之间溢出,她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即使现在她或许正面对生命威胁。

藤蔓的攻击减缓了,甚至再次停下,接着纷纷调转方向朝着溢出液体的地方去。

原本还勉强贴在身体上的短裤被撕扯成碎片,几条嫩绿藤蔓争先恐后抵在小口上贪婪汲取此时还少得可怜的黏滑液体。

本来只有小指粗细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比吸收体液前大了一圈,可是已经没有足够的液体去满足它们的贪欲。

若叶睦口中的藤蔓蓦地动起来,离开喉咙,企图缠绕住舌头,时不时剐蹭过敏感的口腔上部。

“咳…呃……咳咳!”

没来得及吞下的唾液顺着藤蔓流下去,很快又被吸收干净,然而若叶睦还是被呛得直咳嗽。

剧烈的咳嗽令若叶睦浑身都在颤动,不经意间,轻微胀起的下体撞上了因为没有更多食物正在胡乱挥舞的藤蔓。

一瞬间的感觉让若叶睦都绷直腰背,仰起了头,以保证自己的呼吸。却不料被伺机而动的藤蔓缠住了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又是一股液体从那里流出来。

藤蔓兴奋起来,有了新发现的它们颤动着向下体伸去。

张开藤蔓顶端的小凹口紧紧包裹住探出头来的阴蒂,像新生的哺乳动物吮吸凸出的敏感点。

若叶睦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即使是和成员们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几乎不会被这般粗暴对待最敏感的地方。

以至于她在甚至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第一次达到了性高潮。

阴唇胀得不行,却也无法遮挡小口正抽缩着向外涌出更多液体。想要更多摄取能量的藤蔓急不可耐地伸进阴道,以此让自己能第一个吃到接下来产生的食物。

吸住阴蒂的藤蔓不曾停歇,在两次高潮后,终于只剩下疼痛。

若叶睦不住地想要摆脱这持续积累的疼痛,只是她的腰已经软得不行,平日里做两次就几乎失去全部力气躺在床上的人,就在不久前才被吸走了不少血液,此时更提不起任何力气。

没有足够的空气,又在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若叶睦眼前已经开始发白,白得像实验室冰冷的灯光。

脖颈的禁锢突然松动,看起来这些植株似乎还懂得怎样对待猎物才能吃到更多食物。

若叶睦大口大口呼吸着,即使冰冷的空气刺激得喉咙发疼。

“哈……!”

就在她又一次张口吸气时,那本来消停了一会儿的藤蔓又开始吸敏感的地方,像是要与她一起呼吸。

在阴道里等着摄食的藤蔓也按耐不住开始在深处横冲直撞,时不时就撞到敏感点,刺激得若叶睦想要夹紧双腿。

实在是太累了,双腿无力地颤抖着,那里越来越涨,想必是吸收更多体液的藤蔓干脆就在里面长大。

再也无法控制声音,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又在吮吸和撞击中达到高潮,本就已经在眼眶中打转的生理泪水随着双目紧闭流向耳朵,打湿鬓发。

发疯的植物是不知疲倦的,它们一刻不曾停歇地刺激阴部,刺激乳尖。

声音似乎都要发不出来了,若叶睦只觉得喉咙干涩,头脑发晕。她不清楚自己到底被这些实验品弄得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失去了多少水分。

只是再也支撑不住,在又一次过分的刺激里失去意识。

肩颈的酸痛让若叶睦清醒过来,身下是冰冷坚硬的地板。

身下已经没了发狂的植物,只有下体已经冷却的液体告诉她不知多久前发生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而非梦境。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坐起来,植株早已退回到了花坛,但已经膨大的体型是回不去的。

若叶睦起身,它们没有再追着缠上来,连听不懂的吵闹也没有了,像是吃饱喝足后进入熟睡。

她径直朝桌子走去,按下被重重上锁的按钮,透明盖子瞬间包裹了整个花坛,紧接着金属管道开始喷洒液体。

一把火,整个花坛被包裹在熊熊烈焰中。

若叶睦简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碎了一地的衣服,转身从柜子里拿了新的穿上,好一会儿才停止了过度寒冷的颤抖。

缺乏服从性的实验品是不能留的,这是对这批试验品的要求。而即将被销毁的它们也并非没有作用,至少还能成为下一代实验品的养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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