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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秋天凉的很早

小说:一双小脚两个人的三年与四季 2025-08-21 23:30 5hhhhh 7470 ℃

我在昏暗的房间里第三次看见了她。

她现在不穿纱裙了,白花花的身体穿着一个有点大的黑色圆领衫,下面只穿了一条浅灰色内裤,脚下是有点旧的运动品牌拖鞋,蜷缩在大大小小成堆的碗筷之间的沙发里,屏幕里冷色的灯光照射的眸中反射出格外明亮的专注,那个夏天沐浴着海风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缺乏日晒的奶白色。她又变大了一些,但不多,走廊上的灯把我的影子投射在她的身上,我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她看起来娇小的像只猫咪。可我此时却生不起任何欣赏她可爱的想法。

“噢哟,哥哥你来啦?别急,我清完这个据点。”她眼眶下挂着暗沉的眼袋,眸子还是那样温润而狡黠,与她对视我感觉到的却不是心虚与瘙动。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情,那年的夏天结束后约摸一年后,姑姑的朋友,她的母亲,得了一场急病,永远的合上了那双与她颇为相似的眸子,她的父亲接受不了现实日夜酗酒,终于在半年后的某次酒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胸口已经被锐器扎的血肉模糊,所幸是正赶上一三年的严打,尸检结果还没出来凶手就因为涉毒落网被查到了,听说是贩运数量巨大加上身上好几条人命,已经被枪毙了。只不过从那之后,她从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不到一年功夫就便成了孤零零的一人。

更糟心的是,警方为了核实父亲遇害的事情,去过她家好多次。虽说不至于直接去揭她的伤疤,但惶惶不可终日的半个月后,警察出入的事情还是在初中生们没轻没重的口舌中酝酿成了一场残忍的风暴。本就因为情商高面容可爱小有关注,对她可爱的嫉妒与对她的身体求而不得的愤怒,在那些初中生近乎动物的自制力下,谣言就像蜂蜜上的霉菌滋长膨胀,愈发恶心。

“她把自己父母杀了但警方找不到证据抓不了她”“她爸爸强奸了她结果被枪毙了”“她诱惑她爸爸上她被妈妈发现两人同归于尽”“她在外面收钱让人肏结果被警察找上门父母不堪受辱自杀了”…………

我从一个朋友的弟弟——她同校一个一三年毕业的男生口中以八卦的口吻听到了这些的那个晚上,我和那个男生打了一架,打到拳头流血的刺痛时至今日依旧隐隐钻心。“初中生真几把不是东西”虽然我几年前还是初中生,却不由得这么想。当然,竟然为了没见过几次的人身上发生这种世界上到处都在发生的事情跟人打架,看来高中已经快毕业的我大抵也是个傻逼。

后来啊,后来,她从学校里消失了,搬出了和我第一次相见时的那栋房子。那个夏天里柔软到的让我目眩神迷的她在这件事上倔的像头驴,恶语相向的拒绝了所有亲戚的收留邀请,最终,姑姑答应帮她租到了一间30平米的小公寓,让她独自一人静静。

她在这呆了一年多,没有出门,更没有回去上学,皮肤变得苍白,头发也长到了屁股,乱糟糟的没有打理,每天除了看番就是打游戏,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终于,来探望她的父母看不下去了,和她大吵一架,依然没有奏效的痕迹,这才把她的情况告诉了我。他们说看我从小就和她关系特别好,让我去劝劝她。真是放他妈的狗屁,哪只眼睛看出来我跟那种缺根筋的丫头片子关系特别好了,谁去谁他妈是狗。

“汪。”

“?”她瞥了我一眼,熟悉的心虚感觉倒是终于回来了。

“没事,嗓子有点痒痒”

我从口袋里拿出大号垃圾袋,把桌上成堆成堆的饭盒一股脑糊进去,所幸她并不爱吃汤汤水水的东西,满屋子的一次性碗筷全都塞进去倒也没有什么太教我恶心的场景出现。在夜色中把扛在肩膀上的超大号垃圾袋扔到了垃圾桶里活像个抛尸犯一样,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桌子前一边玩手机一边吃着我带来的三黄鸡,吃的手上嘴上油乎乎,在黑暗中被手机的光照的油光可鉴,听到动静连脸都不转过来一下,好像跟我很熟似的自顾自就开始说话:“我也是醉了,《刺客信条》这玩意儿真的是《兄弟会》后一作不如一作,这《黑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吹,真没啥意思。”她之间就偶尔爱嘟嘟哝哝的嘴此时变得更碎了,样子也是兴高采烈,可却褪去了不少孩子气。我并高兴不起来,她这么碎的嘴平时一个人呆在家里是怎么捱过来的。我按下了日光灯的开关,估计就没开过几次的灯管出奇的亮,白花花的光刺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捂住双眼仰倒在地,发出了浮夸的尖叫声并在地上滚来滚去,白花花的双腿蹬来蹬去的,居家款的粉色塑料拖鞋在脚丫上晃来晃去的却被那灵活的脚趾勾住堪堪没有甩飞出去,大抵是家里蹲打游戏的成果,定睛望去能看见稚气未脱的大腿稍微长了些肉,腿肉和胸前那发育不良的小块柔软一起晃呀晃,整个人倒像块玉米果冻。

“去,洗,澡!洗干净了再吃饭。”我一句一顿,试着重新树立起在这个小恶魔似的丫头面前重新建立起靠谱严厉的“哥哥”形象。谁知道这死丫头居然双腿交叠蜷曲,露出半个小屁股和一角浅灰色的花边,肩膀内含,摆出一个娇弱的手势放在嘴前,尽可能摆出楚楚可怜的眼神,却依旧包不住浓度过高而外溢的狡黠与笑意,一边扭着身体,一边用浮夸到油腻的娇滴滴声音表演:“嘤嘤嘤~哥哥居然一进门就催女孩子快去洗澡~真是变态嘤嘤嘤……”说完尽力的扭着那尚还贫瘠的胯,沐浴着我要揍人的表情飘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了,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热水器传来了啪啪啪的打火声,淋浴响了起来。

他妈的,亏老子还担心她受了黄色谣言几多伤害,结果这妮子自己还能张口就是荤段子,搞得我像个傻逼。死丫头爱把人玩的团团转这点倒是一点没丢,就像现在——热水器呼呼作响,晶莹的水珠舔过她柔软的肌肤,从肩头到足尖,品尝她身体的每一寸芬芳,然后垂落在白皙软糯的脚底。水珠停下,浴室里便传来了泡沫的摩擦声,鬼知道她正在用滑溜溜的手搓洗身上的什么部位。浴室本来就很小,里面的动静可以说是事无巨细,悉数钻过隔音不会比硬纸板强太多的墙壁,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对我这个年龄的高中生来说,大抵可以算作是某种酷刑吧。

过了约摸半个小时,该死的水声断断续续响起数次才停歇。又是一阵肌肤与布料的摩擦声之后,黑色的上衣下面那一抹灰色,让我各种意义上都慌乱了起来:“你……洗澡不换衣服??”她笑了,笑意里藏着我看不见底的狡黠,怕不是一个坏心眼接着一个坏心眼的连环套。不过我不是之前那个看见她就脸红的小屁孩了,这点招数我大可以接得住。

“这不是留着臭味薰哥哥的嘛,你不是就好这口?”

我靠完蛋,她也不是之前那个她了。

看我噎住的表情她咯咯咯的笑了半天,才扭头走进浴室,旋即又出来,把一团皱皱巴巴的灰色布料扔到了我手里。当然,布料在我手中散发出软茸茸的温度时我就瞬间感觉到了那个不妙的答案。可是我还是鬼使神差的把它撑了开来。“人家可是换衣服了,只不过我就这两套衣服,两套一模一样。那一件才是换下来的,反正估计哥哥就好这口,留着当棒槌套子搓着用吧~”随着惊骇世俗的一串话,我算是知道这死丫头三年里到底进步了多少,以及试图接招的我是有多鸡巴蠢。

我挥手就把手里那团东西甩在了她的脸上,强忍住闻一闻手上究竟残余着什么味道的亢奋好奇心,赶紧去洗手了。这该死的味道留在手上可是会像恶魔一样在你脑袋里低语,赶快洗掉断了这个念想,不然防线破碎大抵只是时间问题。洗完手出来,罪魁祸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子前面,一口一口的就这米饭吃着鸡,手里还拿手机刷着微博,盯着屏幕饶有兴趣的样子,让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如果她的这份“饶有兴趣”转向我会发生什么?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六年来的经历混合着不知道多少夜里光怪陆离的,带着自动笔芯香味的梦泛进我脑子里,惊的我赶紧甩去失控的想法,再向她看去,她兀自在那里吃的很香,大抵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胡思乱想。松了一口气后,一肚子的恼火也不知泄漏到了哪里消失不见,只得坐在她的对面,从塑料袋里摸出了另一碗米饭和筷子,也把油汪汪的鸡肉放在米饭上,就着吃了起来。一双脚丫带着粉色塑料拖鞋,在狭窄的桌子下面晃呀晃的,时不时蹭到我的腿。

“你说以后会不会可以在网上可以订饭菜,有人直接给我们送过来?要是弄个网站做这个生意有没有戏?”

“谁知道呢,要是有戏的话说不定已经有人在搞了……”

所幸,两人的晚饭并没有陷入教人局促的沉默——她确实变得话痨了不少,油汪汪的小嘴唇一直叭叭叭的动个不停,从游戏到最近的日漫新番再到日常闲谈,就算嘴里嚼着东西都没停过。但,我的眉头拧了起来——曾有人说过,人的情绪是会互相感染的,我想我大抵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但那情绪并不是快乐。我感觉有数不清的字词在我的脑海里浮起又沉下,可最终,它们都哽在喉头,未能钻出喉咙,只好就着米饭和肉吞咽下去,好好地饭菜也只感觉味道有些奇怪,实在是可惜。

终于,饭菜吃完,坐在桌前沉默了片刻,我张开嘴巴,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却被送到了我面前。我接过那东西,放在手中端详,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台PSP游戏机。我有些疑惑,抬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笑咪咪的她。

“前几天听说你要来,我同城了一个二手的机子,怪猎这玩意儿果然还是开黑好玩,抓紧,打快点今天就能打到雷娘。”说罢,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粉色款的机子,还有一组插排和两幅充电器,把床边的插头里的手机充电器拔了下来插上了插排插头,再用插排连上两个充电器,分别给两台游戏机送上电。

看来,今晚要玩很久。

房间不大,玩电脑的沙发早在刚刚吃饭的时候就被她转了过来,正对着桌子,桌子的另一边刚好贴着床,我就这样坐在了她的床上。

啊啊……果然还是有股自动笔芯的香味……虽然已经很淡。

高三的日子压的人喘不过气,上次玩游戏还是一年多前了,所以,不出意外的,我菜的抠脚。基本上全场下来就躲在旁边喝药了,干脆做了个狩猎笛吹回血,她倒是熟练地不得了,一把大剑劈的怪抬不起头,我看的眼馋,也做了把大剑,但被雌火龙咬的像个孙子。当我问她大剑是怎么玩的,她说:“多观察,多规划,打出弱点特效才能锁住怪。”好吧,狡黠的观察,确实很有她的风格。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熬的最晚的一次。

不知酣战了多久,我的视线已经模糊,她在配装备,我在猫田里转圈,结云村那BGM终于还是堆叠了足以压垮我的睡意。“困的不行了,睡会儿。”

我连联机都没断,就这样躺在了她的床上,没有思考这是她的床,没有思考床上她的味道,就长舒一口气就睡了过去。

光怪陆离的梦不出意外的悄然而至,闻着她的味道怎么可能不做这样的梦呢。

我梦见了第一次的她捧着玻璃球摆件,摔在地上,从球上迸出的玻璃碎片变成了一条又一条舞蹈袜。摔了无数次之后,她取出了里面的花给我闻,我便动弹不得,她自言自语着:“胡桃夹子的拖鞋其实长在裙子里”说完,就爬到了我的身体上,腰肢带着裙子像蜻蜓的翅膀般高速震颤,把被压在下面的我磨碎成了一道白色的喷泉灌满了她的裙底,感觉很痒,但是很舒服。

我梦见了第二次的她抱着一朵蒲公英,飘在行驶的巴士窗外,让我打开门放她进来。我不愿意,那样我就会中她的妖法,她的父母叫她下车,我便下了车,他们和我的父母下了车就和很多看不清脸的人们在路边吃烧烤。而她,此时正在海边跳着芭蕾舞,我走了过去,发现她那么大,只能仰望着她鲜艳的纱裙在我头顶飘呀晃呀的景色。“海边其实没有妖怪,只有尿尿的紫色纱裙和手淫。”我被她顶在鼻尖上玩,但她没顶住,我就从鼻尖滑过她的锁骨,掉进她的吊带纱裙,滑过她小小的胸,滑过她平摊光洁的肚脐,越是往下滑就越清晰,白色的内裤并没有兜住我,化作了亮晶晶的白色液体,让我透过,我滑过了不太高级的白纸般脏兮兮的,带着盐粒的大腿,最终滑过了那润润咸咸的脚丫,掉进了拖鞋里,我从拖鞋的凹凸中掉落,果冻水晶般的材质中有无数的格子中站着无数个她,掀起裙子对我扇着风,我在坠落中抚摸着看不见的小腹和大腿,最终一次又一次的被舌头卷走,整个人融化其中,感觉很怪,但是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灯关上了,天还没亮,但我清醒了很多。

因为舌头依然在卷走我。

我看见了她的脑袋,她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已经成长很多,恐怕再也塞不进拖鞋与脚丫缝隙的鸟儿,与她白白净净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我曾无数次在梦醒时分追忆着在梦境中光怪陆离的那两次相遇,把烦闷滚热的流淌在手中,但被别人这般触碰还是头一次,更何况,这个人就是梦里的她。

她见我醒来,没说什么,只是慢慢的低下脑袋。我虽然意淫过无数次那年夏天摸到过的,她身体的柔软,但她嘴唇的柔软还是足以让我惊愕一生。啵啾一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那是一个吻,只是它的对手是我逐渐鼓胀的龟头。我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算看过那些奇怪的日本影片,也无数次想象过让她也能在我身下嘤咛,但此时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

那些影片没告诉我,我会如此手足无措的被一个吻秒杀。

或许是在那些梦里我就已经被她用手逼入了绝境,或许我在这些年的幻想中真的早已在她面前不堪一击,结果是,亮晶晶的白色浆液挂满了她的脸和手。她似乎有些错愕,但小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对着我的棒子不断输出着灼热与酥痒,那小手温暖地的的湿润感竟然与那两次别无二致。我还在一片空白中回味,她就已经爬上了我的床,准确来说是她自己的床,我才是那个被她抓住的闯入者。她脚上粉色塑料拖鞋都没有脱下,蒜瓣一样的脚趾在扣着鞋底,仿佛在下定什么决心。

兴许是在梦中见过的太多,刚刚醒来的我到这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或许打破了我迷蒙的正是因为,在梦里我都未曾见过她如此寸缕未着的摸样。她的双腿就这样一点点的挪到了我的大腿上,肌肤之间厮磨的声音虽然只有沙沙几下,但在狭小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到此时,我也没法再在朦胧中放任下去,我试图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什么东西拴在床头。我看了一眼,是两条灰色的内裤,一条是她穿过的,另一条也是她穿过的。我挣扎了两下,不知道是她的温柔乡酥软了我还是她的内裤真的很结实,正值中二末期,就差自诩能徒手打倒一棵树的我,竟然没能把手从带着她体温和带着她味道的内裤里抽出来。

“你……干嘛……”

我如果能看见自己的样子,恐怕一定逊的像个马上要被强奸的娘们。毕竟声音连我自己都能听见打颤,这台词也明显的显示出我已经没词了。

“……”

她没说话,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我身上。电脑屏幕的荧光让她瘦小的身体看起来像某种艺术品,完美到让人不敢呼吸,好像吹一口气都会在那上面留下瑕疵,那是没人可以原谅的莫大罪过。安静的空气中,满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那年夏天在裙下闻见的淡淡的,不讨厌的尿骚味,让人脑袋乱成一团蜂蜜色的麻。

“不要动……”

当她终于启口,那完美的雕像崩塌,掉下了凉凉的碎渣,啪嗒啪嗒的滴在我的身上。

“就这样,在这里……不要离开,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我理解了刚刚在吃饭的时候感染我的情绪是什么,用孤独形容它太过肤浅,用寂寞描绘它太过轻薄,我所学习的语言无法概括。世上又有什么能概括她这的些年呢?我没有再拒绝,当然,一直被她吃的死死的我又有什么本事拒绝她呢?不可能的。当然,她对我的洞察不可能发现不了我心中的答案。于是,她抹干净了眼泪,咧着嘴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身体却再次动了起来。

她的手涂抹开还未干透的精浆,我的棒子变得滑溜溜的,也在温热的摩挲中再次挺立,摩擦力和疲软都再也不是它拒绝她初尝彼此的借口,看来这些年她也没少看小电影,搞不好看的恐怕比我还专业罢。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压下那紧致的屁股,我感觉有点疼,又有点痒,还有麻麻的感觉从前端往蛋蛋里钻。被包裹住的感觉比我想象的要硬,她还在努力往里压着,而我已经几乎没法忍受,直呼让她轻点,一点出息都没有,像个娘们一样。她却懒得理我,一直低着头紧盯着那饱满凸起的缝隙被慢慢分开,呼吸虽然有些急促但看起来还相当轻松,直到一抹殷红落下,她才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睛里,又是那份熟悉的狡黠。

哦豁,完蛋。

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就已经说了出来。我太清楚,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就已经板上钉钉要被她拿捏玩弄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无论是与她见面的三次还是在梦里的无数次,一直如此。当然,这次不同,这次的我,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恐怕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她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有点粗暴的用力坐下,把我的东西整个纳入腹中,一缩一缩的光滑小腹让我想起了刚刚游戏里的电怪龙吞咽的动作,当然我也已经从她的猎物进阶成了食物。这下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没屌出息叫出了声,而她只是伏在我的胸前,粗重的呼吸着,天知道那是她真的局促,还是进食前的掠食者在嗅闻猎物。不过我的处境大抵和猎物没什么差别,在那无数次在于梦中起舞的身体面前,我脆弱的像杂牌子的曲奇饼干,就算只是她呼吸带起的起伏,都可以把我过剩的自尊压成细碎的粉末,在破碎中哼哼作响。如果不是刚刚射在她的吻下,恐怕到这里我早就已经泄在里面,难不成这都在她的计划中吗?我大概已经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被她看透了,果然她比起女孩子更像个妖怪。要不然她为什么要挺起身子来向我的脸贴近?大抵是要施咒来的吧。

胡思乱想中,她夺走了我的初吻。

只有短短的几秒,我没来得及品尝便已结束,只留下湿润的触感在嘴唇上,我也是头一次知道口水原来可以不是臭的,而是甜甜的味道。

这一小会儿,我的处男和初吻就全被她夺走了,当然,这恐怕只是个开始,她接下来要夺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人生、自由和思考。

留给我棒子适应的时间已经结束,虽然它和我都没准备好,但少女的夜宵已经要开始了,我注定要被她吃干抹净。

她的屁股摇晃起来,里面坑洼不平的,却又极其柔软,我没见过类似的东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我只感觉每当她摇摆一次腰肢,我便会有种好像要尿出来的感觉。几次之后,我终于憋不住了,使劲的想要从她的灰色内裤中抽出手按住她的大腿让她不要这样激烈,却挣脱不了那柔软布料的纠缠,只得无能的在她可爱的屁股下面踢蹬双腿来排解和抗议,一如小学六年级的我在他连裤袜包裹的屁股下面无力的喘息。不过显然我搞错了一点,这样对她来说还远远称不上“激烈”。她撑起上半身,单手撩起了耳畔的发丝,露出被头发遮住的表情。那是前所未有的摸样,像是俯视猎物,却又带着比里面的肉更加滚烫的欲情。恐怕,我们一直在互相影响,就像我被种下了受虐的种子,而她,也种下了施虐的种子。如今,两颗种子都已经结出了果实,我们都在品尝着因彼此出现而来的因缘。

对她而言,我的极限恐怕了如指掌,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突然就加快了速度。此时我才明白她真正的“激烈”,只是这份激烈对我来说就像一场黏腻的海啸,我在其中完全无法自持,更无暇聆听她与银铃般的笑声别无二致的娇咛。在我崩塌的过程中,她依然拼尽全力,在我的身上汲走更多的欢愉。就算她停下,我的射精也已经无法忍耐,但她依然在动。教人不明白,她那没有多少肉的大腿和小腹,紧致的绷在这英雄冢的外面,为何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支撑她股间的那片白花花的肌肤与肉体像捕猎的章鱼一样一张一合的蠕动,像受惊的狍子一样与尺寸拘谨的幼兔一同震颤,像在大洋彼岸引起风暴的那只蝴蝶般振翅起飞。

金星袭入我的视线,远比那年夏天看见的还要浓郁,几乎让我目不能视物,我放声大叫,房子的隔音已经被我抛诸脑后,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被那小小的洞洞吸走,成为她娇小身体的一部分。一股股酸甜酥麻冲击着我的全身,永远的改写着我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视线中才恢复了她的轮廓。她卧在我的旁边,似寐似醒,呼吸已经归于平静,白花花的大腿上还留有我白花花的痕迹,完全没有擦洗清洁,不知道是想细细品尝猎物的味道,还是抱着高一怀孕的疯狂想法。我这时才后怕起来,但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也再也忘不掉她了。

…………

回过神来已经是下午,床前的窗帘没拉严实,橘色的阳光便溜了进来。她坐在电脑前,一边玩着LOL,一边自言自语嘴臭着队友,仿佛昨晚的过往只是个过于盛大的春梦。桌上还放着多一份的早餐,我便默默地吃完了。

学校我只请了一天假,我该走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紧盯着电脑屏幕说知道啦慢走,教人摸不着头脑。

在公寓楼下,我不知是因为她激烈的汲取,还是因为渐渐地看到了自己命运,我一阵无力的与她房间的窗户对视。当然,我知道,她一直都拉着帘子,不分昼夜,只是在打游戏。

但是这次,我想错了

她的窗帘不再关闭,即使这么远,隔着玻璃,她咧着嘴的,带着些许狡黠的笑,依然显眼到无法忽视。

那年秋天,她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成了她的奴隶。

那年,我十八岁,她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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