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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碾小马,我被青梅竹马的妈妈迷奸了,我要当青梅竹马的爸爸吗?

小说: 2025-08-21 23:29 5hhhhh 8130 ℃

  暑假,温暖的阳光透过布料窗帘洒在北川凌乱的发丝,洒在充满稚气的脸颊上,随着风,随着树叶的晃荡,又在柔嫩光滑的皮肤上如流水晃动,钻进被窝。

  “大哥哥,阳光都要照在屁股上了,你怎么还不起床啊!?”

  柳施施蹦蹦跳跳推开虚掩的房门,对还在熟睡的北川做了鬼脸,她得意地摇摇头,单马尾甩来甩去,双手叉腰如同雌小鬼故作不屑说道,“我比你小三岁起得都比你早,你羞不羞啊?我妈妈,昨天还叫我向你学习呢!”

  平常柳施施赖床的时候,柳施施的妈妈都是直接掀开被子的,尤其是冬天,冷得柳施施发抖,缩成一团都没有用。

  “大哥哥,起床起床啊!你还要赖床到什么时候啊?我牙都刷好了。我妈妈叫你起床吃早餐。”柳施施直接掀开了盖在北川身上单薄的被子,顿时几乎一丝不挂的酮体出现在她的眼前。

  “啊!”

  我可不是故意偷看的!谁知道大哥哥你没有穿衣服睡觉呢?!你可不能怪我,我都捂住眼睛了。

  “啊啊!大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柳施施大声尖叫,下意识地伸出柔嫩小手捂住眼睛,然后透过手指间的缝隙悄悄看跟她完全不同的身体。

  啊,大哥哥穿了衣服啊,只是内裤布料少少的。

  “大哥哥,起床啊!你再不起,我就把你当马骑了。”大哥哥,怎么睡得像是一头猪还不醒呢?柳施施像是骑马一样坐在北川的肚子上,白嫩的臀部不知道地靠在了北川的下体,撞击着,可是不管她怎么折腾,北川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像是故意赖床般。

  怎么好像顶到东西了?

  “咦,这是什么呢?怎么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了好吃的好玩的?”柳施施回头,发现顶在她细嫩的臀部的东西藏在了北川的裤头,热乎乎的灼热中和她雪白肌肤的冰凉。

  “大哥哥,你真是小气啊,有东西还藏起来不分享,亏我昨天还把珍藏的魔法少女变身器借你玩呢!我生气了!”

  柳施施脸颊鼓起,气鼓鼓地如小松鼠,然后盯了北川恬静的睡颜好一会,然后伸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摸索把布料顶成小帐篷的下体,热热的,硬硬的,“这是什么玩具呢?”

  “大哥哥,我可是淑女哦,才不会掀开你的内裤的。”柳施施把脸凑在了北川的裤头,一双剪水眸瞪大,一闪一闪,猜测里面藏了什么,手都放在了北川的裤角上,可终究没有掀开。

  说话间,属于少女的清香呼在灼热的下体上,热气反射,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跟着她的呼吸交互,热热的。

  “大哥哥,你还要赖床吗?我要告诉我妈妈了!我数三个数,三,二,一,零点九,零点七……”柳施施都倒数了,数到最后,语调都拉长音,可是北川还像是一无所知那样,呈大字型躺着,裤头被撑起地鼓鼓的,满满的,嘴角还适时地勾起浅浅的笑容,就像是在嘲讽她一般。

  “大哥哥,我真的生气了!”柳施施手指着北川,怒气冲冲说道,可是她都到嫩脸涨红,如同倒映的晚霞,北川还是不起来哄她,还在赖床,真是个笨蛋啊!

  “施施,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北川呢?”

  柳施施摔门离去,立马扑在还在疑惑的妈妈怀中,哭哭啼啼地告北川的状,“妈妈,大哥哥一点都不听你的话,我都叫了他无数次,嗓子都喊哑了,他还赖在床上不起来。”

  柳施施的妈妈叫柳晚秋,她弯腰抱住女儿的小脑瓜,靠在她饱满多汁,丰盈,不堪重负的雪脂,如柔荑的葱指梳理乌黑秀发,温声细语,“也许是施施误会大哥哥了,可能他睡得真的像是糊涂虫一样,很难被叫醒。”

  “妈妈,没有误会,没有误会,大哥哥还在裤头藏了玩具呢!热热的,硬硬的,都不给我玩。”柳施施挣脱妈妈的怀抱,愤愤不平地要让北川付出代价,“他是小气鬼,喝凉水……”

  女儿,那不是玩具啊,你怎么能玩呢?!不对,那不是儿童玩具,那是成年人的玩具啊!

  那是男孩子的小鸡鸡啊!施施,我要教你生理知识吗?这太早了吧?!

  “呃……施施,大哥哥醒了没?”柳施施尴尬地低头,视线不敢与女儿交互,洁白的手背分泌出晶莹的汗珠,“那玩具是什么?”

  “我不知道大哥哥醒没醒,也不知道那热热硬硬玩具是什么,妈妈你知道吗?我可是淑女哦,才不会掀开男孩子的裤子呢!”

  柳施施歪着头咬着手指,天真无邪的神色与色情的言语冲突,纠缠在一起,却相得益彰,清纯更清纯,色气更色气。

  没有掀开他的裤子就好!北川应该是没有醒吧?

  “施施,不要咬手指啊!不卫生,容易拉虫子的。”柳晚秋内心松了口气,然后又抓住女儿的手,牵住,严肃之后温柔道,“我们现在去叫大哥哥起床吃饭吧!”

  “妈妈,我会注意的,下次不会再咬手指的。”柳施施被转移了话题还不知,她先是低头一副我知道错了,然后又拉着妈妈的手蹦蹦跳跳往北川的卧室赶,“妈妈,我还要叫大哥哥把玩具拿出来……”

  把玩具拿出来吗?怎么拿,那是长在那里的啊!难道我要告诉施施生理知识吗?也许我想多了,也许真的是施施说的那样,北川的裤头里藏了玩具,毕竟他才十二岁。可是那热热的,硬硬的是什么玩具呢?

  “施施,你慢点……”柳晚秋一愣神,差点被女儿拽倒,脸颊羞涩得如桃花绽放,仿佛滴出血,她不满地蹙了蹙眉说道。

  “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

  “妈妈,你看大哥哥的裤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了藏了玩具。”柳施施愤愤不平地指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北川,指着他裤头顶起的小帐篷说道,“妈妈,你说大哥哥还不醒,是在装睡赖床吗?”

  只有三年级的她根本不懂男人的晨勃是什么,天真烂漫。

  “我……我不知道。”柳晚秋呆呆地看着床上几乎一丝不挂的北川,看着他恬静的笑容,雪白的肌肤,呈大字型毫无防备的睡姿,还有鼓鼓囊囊,似乎随时要被撑开小小的布料的裤头,心跳猛烈震动,窘迫,向往。

  笨蛋大哥哥,我把妈妈叫来教训你了。谁叫你刚才不理我,不哄我的呢!

  “妈妈,你去叫醒大哥哥,还是我叫醒大哥哥呢?”柳施施偷看北川,神情和语气多少有点得意。

  “我来叫醒大哥哥吧。施施,你先出去,我要跟大哥哥谈谈。”柳晚秋脸颊发热发烫,仿佛能冒出蒸汽,但她装作没事般挥手赶走女儿。

  “妈妈,你是要打大哥哥吗?不要啊!我原谅他了……”柳施施茶言茶语,手抓妈妈的手臂撒娇,心中却是恨不得北川吃顿竹笋炒肉。

  “好好,我不打大哥哥……”柳施施不耐烦地说道,作为妈妈,她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小心思呢,“这样行了吗?”

  “啊?不打啊?还是打点好,教育……”柳施施一愣,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上妈妈似笑非笑的眼神,尴尬窘迫地捏着衣角说道。

  唉,一不小心说错了,妈妈要怎么说赖床的大哥哥呢?可惜我看不到了。

  “妈妈,我现在去背英语单词……”然后她不等妈妈回应,就溜之大吉,单马尾一甩一甩,背影略狼狈。

  “你啊!”柳晚秋摇了摇头,把门锁好后,转身羞涩,脸红心跳一步步接近北川,随着步子起伏,饱满多汁的雪脂荡漾波涛般的浪花,似乎下一秒就会冲出单薄宽松的领口。

  “北川,你被子都没盖好吗?你该起床了,醒醒啊!”柳晚秋靠在床头,温柔地梳理北川凌乱的碎发,可是他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呼吸声稳定,并不显杂乱,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睡得那么死呢?!

  “原来这个孩子不是赖床啊!等等这是什么?”柳晚秋娇媚的俏脸如桃花般羞红,装满秋水的桃花眼吃惊得捂住嘴,“难道北川遗精了,还是他昨晚自亵了,所以现在还没精力,睡得像是死猪一样吗?”

  黑色的裤头虽然不显,但是柳晚秋现在脸红心热,又凑得那么近,对这东西熟悉又陌生,渐渐唤起记忆,一点斑驳的精斑在此时此刻是那么的刺眼。

  原本淡淡的,不凑近闻根本闻不到什么的石楠花味,突然清晰,刺激着柳晚秋精致的小琼鼻一皱一皱,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然后又迟疑地松开,呼吸急促,像是渴望,又像是憋了好久不去闻然后不得不闻。

  “我只要看一眼没有关系吧?”

  柳晚秋娇媚的俏脸染上少女怀春般的嫣红,一双桃花眼荡漾着泛滥的秋水,直勾勾地看着北川裤头顶起的小帐篷,贴在上面的下体,“只看一眼,我就只看一眼,我只看一眼就不看了……”

  北川睡得那么死,像是死猪一样,不会发现我扒他裤子的,我没有必要吓自己。

  “这个?怎么会那么大这么粗呢?他还是个孩子,才十二岁啊!我丈夫都不如他。”

  柳晚秋耐不住的春心荡漾煎熬,如柔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北川的黑裤头,然后就像被烧到手般,把手往后缩。

  霎时间如烧红铁棍的肉棒从单薄的布料蹦了出来,根根暴起的青筋如大理石浮雕,一颤一颤,晃悠悠,如喝醉般,挥舞间,如一股热浪袭来,差点打在柳晚秋的如玫瑰娇嫩欲滴的唇角。

  她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碰触到如粉色皇冠般的硕大龟头,知晓马眼处溢出的晶莹的白色液体的味道。

  差点就吃到了,幸好我没吃到,可是我为什么有点可惜呢?难道我是因为太久没有性爱了吗?

  柳晚秋睁着如水雾般迷离朦胧的双眸,难以置信,嘴巴张得大大的,然后意识到狰狞的肉棒就在口鼻间晃悠,惊慌,连忙后退。

  然后她抬头陷入了剧烈的挣扎,天鹅绒般的黑眉婀娜地弯曲,紧皱,白色丝袜包裹丰腴圆润又不失修长的大腿在在灯光下泛着滑腻晶莹的春色,交错摩擦,急速的心跳猛烈震动,如密集的鼓点快速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我不可以出轨,不能对不起施施……”

  虽然肉体不能出轨,但精神出轨没问题吧?北川不会醒来的,他在梦中跟我做爱,我当着他的面自亵,算是双向奔赴了。

  “你这个小冤家,你才十二岁,下体就那么大那么粗,等你年长一点……”

  昏暗的灯光照在柳晚秋的睡衣上,跟雪白肌肤相互映衬。饱满多汁,丰盈圆润的雪脂,嫣红的乳尖尖随着步伐起伏,急促的喘息声在单薄衣领口跳动,隐隐约约。

  我在嫉妒施施吗?可是施施那么小,又不懂事,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吃女儿的醋呢?!

  “唉,你以后会娶我家的施施吗?要是你早出生十年就好了,我就能嫁给你了。”接着,柳晚秋靠在了北川的身旁,拉着他的手放在她滚烫羞涩的脸颊上,如少女怀春般慢慢磨擦着,最后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以后当你的丈母娘就好了。”

  我完全可以穿衣服背着北川自亵,要那么大胆,追求刺激干什么?万一北川醒了怎么办?

  “呃呃……”柳晚秋扯开睡衣,雪白滑腻的乳肉如拉开的帷幕立即显露出来,饱满多汁,高耸丰盈,不堪重负,细枝结硕果的雪脂,丰满的形状如两座巍峨挺拔的山峦,又如温润的凝脂羊玉泛着微弱动人的毫光。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啊!

  北川,你就那么馋阿姨的身体吗?好好好,你不要急,我现在就让你上我……

  柳晚秋白嫩的脸颊烫烫的如被烈火炙烤,仿佛滴出血,低头不敢看北川,伸如柔荑的手对饱胀,樱桃熟透般的乳尖尖轻拢慢捻抹复挑,然后又嫌不过瘾,又把乳尖尖跟雪嫩的乳肉给慢慢含着,牙齿摩擦着,撕咬,在上面留下牙印,而指缝轻轻夹着乳尖尖,压着微小的乳晕,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雪脂上旋转抚摸着。

  “嗯嗯……北川你在用力点,再用力点……阿姨不疼的……”

  柳晚秋把嫩白葱根伸进胖次,稀疏的阴毛此时卷曲地贴在粉嫩阴户两边,肥嫉嫩的唇瓣如同一线嫣红的溪沟,肉缝中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

  小小的唇瓣藏在大唇瓣的下方,在娇嫩的小肉唇上方会合处,潺潺的淫液不断从溪沟中渗出,突起的阴蒂如一颗油亮的小珍珠,清晰可见,晶莹点点挂在阴毛上。

  因为我几年都没做爱了,所以才那么刺激吗?北川这算是秀色可餐吗?

  北川充满稚气没有防备的睡颜跟灼热粗壮如同烧铁棍的肉棒强烈冲突,纠缠之下相得益彰,稚气更稚气,色气更加色气。

  柳晚秋不由升起了对他的浓浓保护欲,又想要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榨取他的精液,她微微提起圆润的丰臀,一用力,瞬间把葱根塞进沾满了透明黏稠淫液的肥嫉嫩的唇瓣。

  顿时熟悉又陌生的粘稠感,温暖的紧裹感如电流般蔓延全身,击溃了她敏感的神经,身体不可遏制的剧烈痉挛起来,娇媚如桃花绽放的俏脸上浮现痛苦又快乐的神情,秋波泛滥的双眸充斥着沉溺之色。

  够了,我该离开了吧?万一北川醒了怎么办呢?可是我根本不满足不甘心啊!我都没怎么碰北川啊!

  我想,我想要尝尝他的肉棒味道,只要尝一会就好了,这没事吧?!

  不会有事的,只要不被北川发现就好了!

  “这么烫吗?”肉棒粗大坚硬如烧红的铁棍在一颤一颤,一只手根本不能合拢住,才勉强触碰到了龟头的棱沟,柳晚秋微微低头,冰凉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北川彷如粉色皇冠的硕大龟头,含住,唇分。

  北川,你赶快射出来,射在阿姨身上,射在阿姨嘴里……阿姨喜欢你,愿意吃你的精液!

  什么味道呢?

  “北川,你遗精了,阿姨帮你清理下。”

  柳晚秋意乱情迷俏脸露出羞怯而又迷人的笑容,吐出细长又滑嫩的小舌,如同乖巧的小猫舔弄着温润的牛奶一般舔舐着北川马眼处溢出的白色液体,慢慢地舔舐着他的阴囊,“苦涩的,咖啡的回甘吗?”

  然后左一圈又一圈,上下,上下,嫩白葱指柔若无骨,嫩滑的肌肤像抹了润滑油在灼热似铁的肉棒套弄,忽然急促,忽而停滞。

  慢慢的,在她的服侍下,本就如烧红铁棍的肉棒像是火再烧一般,灼热的气息呼在手心,如通灵的剑颤动知晓心意,愈发硬,愈发粗,愈发大,猫出根根倾尽,在她面前威风凛凛,却又散发出稚嫩的色泽。

  “北川,你不要怪阿姨,实在你过分俊了,阿姨忍不住……你在做春梦,是在跟阿姨吗?阿姨也会把这当作春梦一场的。”

  柳晚秋叹息一声,细嫩柔滑的舌头粘连着唾液跟粘液,粘连在如鲜嫩灼热的肉棒牵成一条晶莹的银丝,然后她终于下定决心,闭上双眼,猛然一口重重地含住了粉嫩的龟头。

  强烈的吸力似乎能够把藏在睾丸的精液给吸出来,湿润柔软的唇瓣像是一把锁锁住了灼热鲜嫩的肉棒,上下舌头舔舐着,技巧从刚开始的生涩然后变得熟练。

  “北川,北川,你舒服吗?这是阿姨第一次的口交哦。我连丈夫都没有口过……你长大娶施施后,她不一定帮你口……”

  要是我丈夫知道我帮别人口,他一定会发疯的。可是北川的肉棒太美味了,我才不会像是嫌弃丈夫一样嫌弃他的……我是北川的了!

  柳晚秋脸颊两侧的香腮在吸力之下凹陷了下去,紧紧的吸附着鲜嫩硕大的龟头,头前后移动了起来,偶尔吐出灼热似铁的肉棒,舔舐着马眼处的粘稠,含糊不清地说道。

  “舒服,舒服……北川你再用力一点……我的第一次给你了……”

  我不是只要舔一会,尝一会就放手吗?这样,北川会醒的吧?要是他醒了,我该怎么办呢?

  不会的,不会的,北川睡的那么死,他不会醒的。

  噗滋噗滋的口水搅动声仿佛灼热坚挺的肉棒跟性相合的肉穴被带出淫水的声音,随着柳晚秋的小脑瓜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声音哗啦哗啦愈来愈响,彷佛她的嘴巴已经变成粘腻湿滑的肉穴,抽插不止。

  “北川,我想要怀你的孩子,可是我根本不想要跟我的丈夫做……他跟我几年没做了,我几年没有性爱了。我怎么能生下你的孩子呢?”

  北川还没醒,没醒,我还能大胆点。

  多年的欲望被点燃如熊熊烈火燃烧着柳晚秋的理智,她低头看着北川恬静的睡颜,像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一样说着自贱的话,双手抱住北川的腰部,头部前倾,想要把他鲜嫩的肉棒含的更深,可她插到喉咙那里,也只能含入大半个肉棒,还有小半棒身露在外面,根本吞不了全部的肉棒。

  “啊啊……呃呃,痛……”肉棒紧紧顶着喉咙,失去理智的柳晚秋猛地一使劲,灼热似铁如刀的肉棒瞬间插到了更紧窄的地方,进入了食道,周围的软肉受到了鲜嫩硕大的龟头的刺激,用力地挤压着,如天鹅修长的脖颈凸显形状。

  然后,她又下意识难受地捂着脖颈,按压着,像是在给北川的肉棒撸般。

  “呃呃……”北川睫毛如蝴蝶翅膀颤动,细嫩像是玉藕的小胳膊抱住被子,似乎要醒来了。

  是把北川给痛醒了吗?都怪我刚才太粗暴着急了,我应该知足的。可是现在都晚了,我该怎么解释呢?

  为什么,为什么,我吐不出来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阿姨我……”

  柳晚秋双手撑床试图把卡在脖颈的肉棒吐出,可是根本没有用,甚至还因为她情绪激动,卡得更贴合紧致了,她急促不安地抬起头,泪水汹涌,幸好北川像是睡死了一般,根本没有起身的迹象。

  北川,你是在装睡吗?是想要,想要舒服吗?还是说你把这当做春梦呢?

  柳晚秋一动不动像是雕塑,呆愣地看着毫无防备呈大字型躺着的北川,待喉咙中的灼热坚挺的肉棒疲软了一些,她连忙吐出,然后把衣服整理好,屏住了呼吸,一点点贴近他的口鼻,热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呼在她娇媚仿佛滴出血的俏脸上,是稳定的,没有紊乱,“是没有醒吗?原来是我多想了,真是幸运啊!”

  我要就止打住离开吗?施施还在外面等我呢?要是被发现就完蛋了!可是,我舍不得……

  “北川,阿姨我喜欢你……”喉咙还胀痛火辣辣的,柳晚秋伸出细嫩如蛇的舌头把唇间舔干净,心中仿佛打翻了百味瓶,愧疚羞耻像是波浪一重重把她浸没,而贪婪渴望又在耳边蛊惑,灌耳,多年来的禁欲生活快要把她逼疯。

  而且比起丈夫的乏味,短小,油腻,北川这青涩的果实,洋溢的活力鲜嫩,如上瘾的毒药,止不住,止不住,根本停不下来。

  北川,阿姨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但你不要把阿姨下流无耻的荡妇好不好?阿姨知道你憋得很难受……你总不能用手吧?施施又那么小,就只能阿姨来了……

  “北川,阿姨是帮你……”柳晚秋双眸秋波泛滥,手指不由放在唇角,娇媚如桃花的俏脸发烫,如黑天鹅绒的黑眉深深的纠结,浓浓的羞愧如化不开的雾霾笼罩在了心间,但是她终究还是跨出了这罪恶的一步。

  背德的罪孽在心中激荡,随后便化成燃料熊熊燃烧她的理智,击溃了她所谓的忠贞,贤淑。

  插死我,插死我,在我体内射精,让我,让我怀孕吧!

  “北川,你看到了吗?这是女人裙下的风光……只要你的鲜嫩肉棒插进去,再射出白灼的精液,阿姨就会怀你的孩子……你想要插进阿姨的阴户,想要让施施叫你爸爸吗?想要,一定想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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