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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渊映寒霭(其十)

小说:灵渊映寒霭 2025-08-21 23:27 5hhhhh 8470 ℃

大概是因为知道今日要去真真切切地参观自己早有耳闻的渊密峰,素来贪睡的云栖罕见地起了个大早。思及旁边还有个熟睡着的岳川,云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正巧此时水生挑着水想要推门进来,听见床上的动静还以为是自己又误了时间,赶忙将热水放在一旁,规规矩矩地跪好。

云栖倒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对别人发难,毕竟是自己较平时早起了些,更何况水生也没误事。轻手轻脚梳洗了一番后也不可能再继续躺下睡个回笼觉了,云栖略作思索后就牵着水生往屋外的院子走去。

此刻朝阳方才露出个轮廓,纵然山上气候舒适,此时也还是有几分凉意,不过对于在水行术法上有些天赋的云栖和从未有过衣物蔽体的水生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云栖漫无目的地走在院子里鹅卵石铺出的小路上,权当是散步一般。鹅卵石虽然没有棱角,不至于划伤脚底,但高低不平,与平日里走的道路不太相同,赤脚踩上去也颇有几分乐趣。偶尔还有几缕顽强的草茎划过云栖的脚心和趾缝,在他心间撩拨起一丝痒意,再加上不时有微凉的春风拂过身侧,小小的身影慢悠悠地走在路上,享受着这天地山川赠予的爱抚。没过一会儿,云栖不想辜负现在的好状态,便寻了处有些宽敞的地方挽了挽袖子,借着这舒适的环境做个早课,但转念一想等会儿就要出门,又是借居李牧星的屋子,弄出一身汗来又要收拾反倒不好,便心安理得地歇了努力的念头。

李牧星的住处如他之前所说,离山下并不算很远,白日里不设禁制甚至能还能隐约听到几分缥缈的市集喧嚣声,不过在这将将破晓之时,想来山下估计也只有几家起早的早点铺子准备开门。沉下心来后,周遭又只剩下了几声虫鸣鸟叫,自己脚踝边传来的银铃声和身后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就显得有些抓耳。同样是有些昏黑的环境,恍惚之间云栖好像回到了几天前在地牢中初次见到水生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同样牵着水生像这样走着。想起水生,云栖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站住定了定神,借着洒落的微弱晨光辨认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却发现自己竟然正好鬼使神差地牵着水生走到了昨日下午的那个水池附近。

云栖昨日也没太在意周遭的环境,不过今日看来这水池也算是一景,周遭有着各式叫不出名字的草木,不过此地的主人也没让它们肆意生长,而是打理得相当规整,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煦风吹过让池水泛起涟漪,晨曦又散入涟漪中宛如碎金,云栖坐在池边,试探性地将脚丫伸进了水里,有些冰冷但不至于令人难以忍受。

“哇,嘶——”

云栖顺势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手掌撑住地面,小腿自然往水面垂下,池水刚刚没过他半截笔直的小腿,往下看去,起伏的水面下两只莹白的脚丫叠在一起,仿佛在取暖似的。

“哗啦……哗啦……”

云栖适应了这偏低的温度后自然而然地开始用脚划起水来,不太有规律的水声让云栖想起昨天下午水生和十一在这里拼命争夺比赛胜利的时候,他没由来地有些烦躁。

“水生?到我身边来。”云栖拉了拉水生颈环上的锁链,水生会意地往前扭动身体跪行了几步。

身边哐啷哐啷的声音响起又消失,云栖侧头看过去,水生还是那副跪得标准的模样。黎明时分的阳光照在水生颇有些棱角的薄肌上,也照在水生全身各处暗银色的铁镣上,映出几道寒光,倒让水生有些黝黑稚嫩的肉体看上去带了点厚重。

“也不说让他像十一那样懂得讨好别人,连讨饶都没有过,真是个哑巴……不对,他好像本来就不能说话来着……哼……好歹哼哼两声啊。本以为简单点好,不过一想到要对着个闷葫芦过好多年就让人烦躁啊!”

若是以往的云栖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求真一途哪有不孤寂的,但上山来了之后却发现好像和自己想的并不完全一样,修真者和人类之间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天堑。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没了用武之地,反倒是这几日的经历让他大胆了些,属于少年人的玩心又在那颗炽热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既然如此,我给自己寻个平日里消遣的‘玩伴’也不至于干扰我修行吧……我也不离经叛道如牧星哥那样予他们说话、予他们更自由地行动的权利……”

“啊!说起来我好像还真的没有在水生身上做点儿什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试试。不过用什么办法来让他留下些属于我的痕迹,还要让他能有点反应呢?嗯……”

云栖心里闪过李牧星对付十一的办法,昨日李牧星罚十一走炭火路的场景又浮现了出来,云栖赶忙迅速地挥了挥手把这个场景驱赶开。

“不行不行不行……果然还是过不了这个坎,牧星哥手法也太粗暴了,更何况无规矩不成方圆,先生打手心还得犯了错才打呢,不然哪有人服他的管。”

云栖又转头望了望一旁像尊雕塑似的水生,眉头一挑,侧身用手从水里鞠出一捧水,凝成指尖一点寒星似的小冰锥,走到水生旁边,嘴里念叨着:“人都有弱点,就算你天生魔种也得有薄弱之处吧,今天怎么说也得让他真正知道我才是主人!”

手指带着刻意弄得有些钝的冰棱抚上水生的小脸,陡然的低温还是让水生的身子抖了抖,云栖心中有些想笑,但手上动作却没停下。从水生的眼睑下方开始,云栖用手指划过覆盖其上的黑布,再垂直往下抚过水生一侧脸蛋,微微用力后随着皮肤回弹,冰棱被皮肤的温度融化,最终只在其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哈……就像是哭了一样……不过眼泪真的能穿透封印用的咒布滴出来吗?”

云栖心里念叨着一个人的碎碎念,想到若是自己能让这几日没什么情绪流露的水生情绪崩溃,呼吸却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

手指再往下,经过水生颇有些轮廓的下巴后便来到了最脆弱的颈部,云栖手指不停向下移动,不过颇有些分量的金属项圈仍旧牢牢地铐在水生的脖子上,刻意缩小的内径将水生的皮肉都压下去一部分,以魔族被封印的躯体自然是不会有喉结的,体现在水生脖子上的则是以项圈为分界,上面几要被塞入口腔作为填充的异物胀满,用手指在外侧略微下压甚至能摸出填充物的大致轮廓。

云栖心里自然是清楚自己默念几句口诀便能放大缩小这项圈的内径,若是自己乐意,将面前的水生活活憋死绝非难事。但就像下棋不能下到一半就掀棋盘一样,若是用这样简单的方法来逼迫水生,除了能收获几句求饶之外不就毫无乐趣了吗。

云栖用指腹贴上刚刚冰棱划过的水生颈侧,有规律的脉搏彰显着十一那蓬勃的生命力,日头还未完全升起,不过云栖贴上水生皮肤的手指却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明显的暖意。

“啧啧啧……这体质,若是拿来修炼确实是得天独厚……”

再往下便是胸口了,此时水生方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主人是要好好检查下自己了,但无从得知下一次冰冷的触摸降临于何处,他的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要去躲避,一来二去之间,身体各处的锁链都或多或少地发出些许碰撞产生的噪音。

云栖从前两次的触碰中也知道面前的水生并非毫无察觉,两次冰棱与肌肤的接触又分离,面前看似一动不动的水生却总会带上不自觉的颤抖,这无疑更助长了云栖想要完成今日目的的想法。

“不要动哦——你也不想给我惩罚你的理由吧?” 许是有些接受了些他人对付魔族的方式,许是再一次确定了水生对于自己来说只会是个可以接受一切想法的“玩伴”,云栖除了前几日初见水生时,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让水生去取“外卖”之外,再一次用起了这种有些轻佻的语气。

水生或许能从些微语气上的细节判断出云栖并没有生气,但饶是如此他也不能去忤逆云栖的玩笑似的命令,可就算大脑想要让身体各处绷紧,从上往下游走于身体各处的冰冷触摸还是让他有些防不胜防,往往将注意力集中在刚受刺激的地方没多久,另一处又遭了殃。

此时云栖的手恰好离开水生的脖颈,正要继续往下,望着水生一如既往挺起的胸脯和两侧由于手臂向后拉伸而空出来的腋窝,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沿着水生的肩膀划了过去。水生本来调整好身体想要应对乳头接下来可能遭受到的蹂躏,毕竟脖子之下便是胸膛了,可云栖的“另辟蹊径”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痒感叫嚣着撞入大脑,光洁的额间迸出几滴汗水,浑身颤抖,极力压抑着喉咙间的闷笑声。

云栖也没料到水生对于“痒”的感觉也如此敏感,毕竟在他的想法中水生这样的魔族连更剧烈更粗暴的疼痛都能忍受住,没道理会对程度更轻的、玩闹似的痒反应明显,但转念一想,当日自己同样是挠了挠水生的脚心,也能刺激得他哼唧几声,或许就是水生体质不同罢了。

这倒是云栖有所不知了,正如之前册子里写到的,人类封印魔族其余四感便是为了无限强化魔族对于触感的体验。痛感如同粗暴的巨锤,痒感则是挥之不去的跗骨之蛆,两者并不冲突,甚至他们的大脑为了不减弱对于外界信息的接收,还会主动提升唯一能调用的触感的敏感程度,也就是让痛变得更痛,痒变得更痒。同样的,饱受折磨的神经为了不遗漏弥足珍贵的信息,也不会、不能变得疲倦。如果拿一个普通人和魔族来作对比,普通人陡然间被抽一下觉得有十成十的疼,每日都以同样的力度抽一下,到后面可能就只剩一分疼了,但魔族却日日都会感受到同样的十二分的疼痛。

云栖自然不会去深究这些问题了,抛开了之前种种原因导致的犹豫不决,现在他只是单纯朝着自己之前订好的小目标前进而已。本来只是想要和水生玩个“调虎离山”,不过看着水生竭力克制的反应,云栖唇角也不由得带起了一个微微向上的弧度,眉眼弯弯,一张小脸儿上尽是有些招人的笑意。

被封印了视觉的水生看不到云栖笑意盎然的模样,而云栖手下不停,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手指在腋窝到肋间画了个小圈,便不再逗留,直指水生胸脯上挺立起来的两颗乳头。云栖正是在意自己外表的年纪,十指自然也是美玉一般,指甲同样修整的圆润,他坏心地甩掉之前指尖的寒冰造物,把控着力道用更硬些的指甲剐过水生黝黑的乳头

水生即便再不通人事,但从出生开始就随之而来的调教让他本能地明白自己的乳头和肉棒是会被“重点关照”的。不过之前建立的防线在腋窝受到的佯攻下不攻自破,身体还在同痒意作斗争的时候被云栖乘虚而入,水生到底是没能绷得住那根弦,浑身抖个不停,劲瘦的腰身控制不住地扭了扭,带着身前的各种道具和其上的铁链也叮当作响。

云栖自然不会真的因为水生没能在“游戏”里坚持住就发火,毕竟这只是单纯的兴起而为,他收回了手,也不作声,端在原地想要看看水生是什么反应。

跪在地上的水生缓过来后也明白自己毫无疑问是触犯了规则,若是往常他一定已经跪伏在地准备磕头认罚了,但今日他却顿了顿,福至心灵地将胸口朝面前的云栖送了送,乳尖上挂着的乳环又晃了晃,仿佛在盛情邀请他人前来采撷似的。

云栖倒是被水生如此上道的求饶举措给逗笑了,若是其他人在这里或许会觉得水生的动作与挑衅没什么两样,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但云栖却在水生的犹疑和决绝的动作间读出了水生有些笨拙的刻意讨好,他就像明白自己想法一样配合着自己。

“你倒是懂事,要是规规矩矩地讨饶也太无聊了吧。”云栖语调里含着轻快,因为水生仿佛真的和自己心意相通似的,不过他手上动作没停,把玩起水生乳头上挂着的有些份量的乳环,用手托起,又放手任由其自由落体,将水生有些发肿的乳头连带着一起向下猛地一坠,随之响起的还有几声细碎的金属声。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若是水生等会儿还是像这样“不知廉耻”,那自己也还是要扮个黑脸让他吃吃苦头。

不过水生在这件事上还是让云栖失望了,在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后,水生仿佛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木楞的奴隶,乳环坠落扯得自己乳头变形也没有任何或是求饶,或是想要回避的动作。

不过这倒让云栖更有些吃惊了,之前自己嫌麻烦时表现得循规蹈矩,今日自己换了个想法,水生也变得有些主动,最难能可贵的便是水生还明白自己心里的底线,这可正好戳到云栖的痒处,成年人都不一定知道何为知止,更何况是从未有人教授过这些知识的水生。

“若不是大义在此……说不定假玩伴能变成真朋友呢……”云栖有些感慨,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说到底,水生能有如此表现就已经让自己足够欣喜,其余之事明知不可能发生,便不再去耗费心力了。

云栖百无聊赖地抬了抬水生乳环间连着的锁链,又朝着水生胸膛往下看去,小腹处的腹肌整齐排列其上,虽然不是块块棱角分明,但这样的薄肌放在外观并不健壮的水生身上也正正合适。云栖捏拳砸了上去,不过也没怎么用力,感受到水生绷紧的肌肉让自己的力气泥牛入海一般消散,但又掩盖不住后庭里塞着的巨物在腹部顶起轮廓,云栖突然想起自己这算不算在和水生后穴里的肛塞隔着肚子击了个掌,不过他又赶紧摇了摇头,感叹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从善如流的同时继续向下攻城略地。

再往下便是水生傲人的粗大肉棒了,若是放在之前,云栖大概会装鹌鹑装作对此视而不见,不过今日他同样饶有兴致地绕到水生身后蹲下,用自己的手掌握上了前面有些骇人的肉棒。

之前云栖抚过水生脖颈的时候便知道面前的水生不管是因为天生的体质原因还是服用其他药物的原因,脉搏有力,精血十足,不过在这个还有些微凉的时候握住水生的阳具甚至能依旧能感受到有几分灼人,才是真的让云栖有些吃惊。虽然知道水生昨夜被李牧星允许释放,不过水生的肉棒还是如之前一般挺立,茎身上的血管虬结,连带着柱身像是一条巨龙昂首,不过却被其上或是穿过,或是箍在肉中的各类铁环牢牢禁锢,添了几分狰狞的美感。云栖类比着自己自渎时的动作,在水生的肉棒上也撸动了几下。

云栖自小修行的便是水法,这也让他的体温较之其他人稍低一些,青葱的手指握住水生的肉棒时,这相比之前来说堪称温柔的动作倒是让水生有些措手不及,云栖的手有些冷,但却没到让人不适的地步,反倒是这冰凉的感觉让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躁动着的下体稍微平复了一些。但水生生来所能体验到的所有快乐也同样来自于性快感,昨夜的喷射并不能让他完全满足,内心的空虚让他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腰,从另一个角度模仿着云栖刚才撸动肉棒的动作。

尽管动作不大,但云栖目力不差,更何况手还握在水生肉棒上,如何不知道水生的小动作呢,他倒也没有作声,手上暗暗用劲,水生那坚硬无比的巨龙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不过水生也知道是自己僭越在先,更不敢乱动惹身旁的云栖不快了。

云栖的注意力也没在水生的胯下停留太久,继续往下看去,水生由于是跪在地上的动作,两条腿折叠倒是不好上下其手,不过云栖正好位于水生身侧,稍微一转视角,便看到了水生足心朝天的一双脚丫。

除却两人初识的那一次,水生被吊缚在空中的时候,云栖有些好奇地挠了挠水生的脚心,云栖又一次仔细观察了一下水生饱经折磨的这双脚。除了脚趾上戴着的象征奴隶身份和编号的咒文足戒外,水生的双脚与身体的其他部位相比并没有太多额外的“装饰”。脚掌脚跟连带着外侧脚掌本就麦色的皮肤上面又沾了些泥土灰尘,平添了许多污脏的痕迹,倒是显现出一个标准的足弓形状。因为水生维持着跪着的动作在尽力绷直脚背,与常年需要受力的脚掌和脚跟不同,还算柔软的脚心被挤出几道褶子,倒让人有些不好下手。

不过这下有些看不得脏乱的云栖就肯定不会自己动手了,再从旁边的池水中抽出一道水流,凝成一根比之前更长更尖些的冰锥,点在水生蜷起的脚心上,浅浅地写下了一个“元”字。

“我方才写了个什么字?”

不过云栖也没指望水生回答,毕竟水生口不能言,双脚也不敢乱动,就算他真的能辨认出来也无从回答,是以云栖便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

“元者,始也,大也”

云栖又换了只脚心,好像练字一般又写下了一个“亨”字,冰锥划过水生的脚心,除了在突然间受寒的脚掌上留下覆着水痕的苍白划痕外,再没留下别的痕迹。

“亨者,通达也。”

不过这第二个字明显复杂了些,水生本就没怎么经历过痒的体验,在云栖写的字笔画上来后就有点坚持不住了,偏偏云栖也察觉到了这点,冰锥划过水生悄然张开又合拢的趾腹,最后点了点水生的脚心蜷缩起来的地方。

“伸直。”

云栖的命令简单明了,水生自然不敢反抗,调整了一下下身跪在地上的动作,让脚趾撑地,将漂亮的足弓完全舒展开来,朝着身后的云栖。

“哼……元亨利贞,此乃六十四卦之首……不过我看是对牛弹琴。算啦,那便教你写的名字好了。再乱动的话你这之前自己犯蠢留的伤还没好完,又要添新伤咯?”

这下水生再痒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了,可云栖在身后玩得不亦乐乎,一根小小的冰锥在水生脚心上肆意游走,写下“水生”两个字后也没停下,无意义地绕着圈,密密麻麻的痒意裹挟着贯穿身体四处的电流带来的酥麻感,从足心传到大脑,再传递到胯下燥热的根源。

“唔……要是能有更多的刺激……好想还能和昨晚一样射出来……”

水生自然明白没有主人的允许,射精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又有些狼狈地想着,不如去踩昨天十一走的那条炭火路好了,至少疼个几分钟后还能换来点休息的时间,不用像这样一样神经时时刻刻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击,却始终达不到最后一步。

等到云栖尽兴,手上凝聚出来的冰锥已经熔化了许多,连带着水生的脚上也沾满了水渍,云栖挥手将冰锥重新化为一缕清水还回池中,便捡起水生项圈上的锁链,稍微用力,示意水生回程。

“嗯?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还带着水生一起出去了?”

方才出门时水生便把两人份的热水都端了进来,岳川醒来后水温正好,自己洗漱完了出门便正好碰上返程归来的云栖和水生。

“呃……我去做早课了。”

云栖挠了挠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和水生去玩了一个清晨的“游戏”,不过这话他肯定是说不出口了,想来自己确确实实操练了一番控水的本事,又开口补充道:

“嗯,不过没练剑就是了,练习了一会儿水法,怎么不算是早课呢?”

“行吧,你倒是认真,我也不用担心你贪玩了,你去换套衣服吧,你牧星哥让我叫你等会儿一起去山上吃早饭。”

“好,稍等我一下,那我们就不带水生和十一了?”

“自然自然,他们那地方的魔族只能当实验品,你怕是不太能接受。行了,你动作快点吧。”

……

“牧星哥,为何渊密峰上还有专门供给吃食的地方,吃饭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必要之事吧。想打牙祭,去山下找店家就好了啊?”

云栖手里捧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满脸不解地朝着身边往了一圈,这早餐店可算得上的人流密集,竟有几分如在人间的感觉。

“小栖啊,你看周围的人,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呃……有老有少,可大多数求真之人往往都驻颜有术,将自己的外貌停留在最好的年纪才是人之常情吧?”

“哈哈哈,可他们确实就是普通人啊,渊密峰与其他诸峰不同,其机关术并不强求法力加持,反而是要想法子实现去法力化,让普通人也可享受其间便利。这便是为渊密峰上的普通人类开的一家早餐店。”

“这样啊……不过想来是无法在其他地方复刻了,不然……”

“咳咳……虽然归衡宗是人类的归衡宗,但将求真之人和普通人分开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你就不要想着更方便的吃食和玩乐了。”

“我哪有……今早你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就带着水生出门去做早课了,要偷懒也是你在偷懒吧?”

“好了好了,不过渊密峰这样也有一点对于我们求真者的弊端吧,虽然我是不怎么在意就是了,与普通人同处一片屋檐下少了点神秘感和距离感,让他们那些自命不凡的蠢货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得劲。”

“这哪算什么弊端,这不是那些人自己脑子有病吗?”

“不过这样说起来,宗门里一直有个传闻来着,他人的信仰,或者说是供奉,对自己实力的精益是有好处的?或许他们是觉得与普通人同吃同住亲如兄弟,碍了攫取信仰提升实力的路子呢?”

“小栖你可别听李牧星的鬼话啊!没影儿的事情你也和新入门的弟子乱说,早晚我要找上面狠狠整治你这种捕风捉影的人!那些人信了这种流言也太蠢了吧,境界自然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才是属于自己的。”

“哼哼,你别急嘛,别人小栖都还没说什么呢,而且我都相信栖弟不是这种投机取巧的人,你倒是信不过他?”

云栖看着眼前岳川和李牧星斗嘴的样子也不好插嘴偏颇两方中的任何一个,只好捧着包子咬破一个角,等着里面带着浓香的馅料散散热气再慢慢吃掉,山间的清晨本该幽静无声,不过一时间三个人的桌子却是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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