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家训:做个龟儿鳖孙,2

小说: 2025-08-21 23:27 5hhhhh 5510 ℃

真会玩啊。

大半小时后,我们吃好了饭。

晚饭之后的一两个小时内,按惯例,是我们家人共享天伦的时间。

如无正当理由,是不可缺席的。

说是“共享天伦”,其实就是看着冯伟盛和诸女眷调情嬉闹而已。

没我和老爸啥事的。

哎,绿奴就是这命。

来到奶奶的卧房里。

这与其说是“卧房”,倒不如说是两室一厅。

进了房门,是一间精致小巧的厅堂,布置得如小客厅一样,只是装饰更为私密化。

厅堂左右两边,各摆着一架精雕木屏风,阻隔视野。

那两屏风的后面,才是置放床榻的卧室。

右卧室,是奶奶的。

左卧室,是管家娘子的,即月娘的。

管家娘子,即使不被老爷纳为妾室,也是老爷的通房丫鬟。

如今月娘已是姨奶奶,就更为名正言顺了。

奶奶招呼大家都坐下,看电视。

童奴们按吩咐,端上零食、水果、甜点,捧着酒壶斟酒,围着茶几泡茶。

若果我们家有未出嫁的闺女,这时还会以自身为餐盘,为冯伟盛奉上“人体盛宴”。

就是身上铺满餐食,玉体横陈于冯伟盛的眼前,让他拿筷子夹着吃。

不过,我们家人丁单薄,两代单传,儿孙辈就我和老爸两父子而已。

儿媳、孙媳,是不许用作人体盛的。

毕竟儿媳、孙媳,实质上都是老爷的女人,不能这么糟践。

女儿则不同,迟早是别人家的媳妇,趁出嫁之前,献身一下就是。

奶奶生育过两胎,老爸对上,有个姐姐,不过早就出嫁了。

话说回来。

奶奶性格稳重,重仪态,从不当众和冯伟盛调情。

现在奶奶就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捧着一杯热茶,偶尔抿一口,安然看着电视。

其双腿,搁在春凳上,凳边跪着两个小童奴,各持着一柄按摩捶,轻轻为她敲击腿部。

而月娘,就比较放得开了,和冯伟盛挨着,坐在沙发床上。

其千娇百媚的身子,就倚着冯伟盛,任由他采择。

她手持酒杯,喝一口,含在樱桃小口中,晃一晃,漱一漱,然后就吻向冯伟盛,把口中妙物,渡给冯伟盛。

不只渡酒水,还渡水果、零食。

在他们的座前,跪着两个童奴,各高捧着一盘水果、一盘甜点,以供月娘挑食。

月娘挑了一块水果,含在嘴中,用嘴喂给冯伟盛。

是喂食,也是献吻,香艳之极。

最后说到妈妈。

妈妈不和月娘凑热闹,但也不如奶奶的庄重。

妈妈和老爸同在一张贵妃榻上,妈妈慵懒的半躺着,双腿搁在老爸的大腿上,让老爸给按摩腿脚。

而我,就坐着妈妈塌边的凳子,捧着平板电脑,和妈妈一起玩电子游戏。

旁边有个童奴跪捧着餐盘,我时不时会挑上一块,亲手喂给妈妈吃。

妈妈也会投桃报李,偶尔会把嚼烂的食物,吐到我嘴里,给我品尝她的香津之味。

当然,我们并不会完全各玩各的,否则岂能叫天伦之乐。

大家若有好的话题,就提出来,一起说说。

若无,就由管家娘子说笑话,让大家都乐一乐,搞搞气氛。

月娘说了两个小笑话后,气氛热了不少。

冯伟盛突然想起个事,便问月娘道:“月娘,后花园那边的厕所,为啥看起来特别不一样?”

月娘一听就笑了,笑得古古怪怪的,说:“那是咱家女人的专用恭房,你可别瞎进去。”

冯伟盛更好奇了,“恭房?还女人专用?这有啥说法的?”

月娘笑道:“其实也没啥啦,就是给奴才们赏赐香便的地方。”

冯伟盛恍然一声“哦”,也笑了,说:“我说呢,那地方怎么修得那么好看。”

后花园那处恭房,不单止是好看,还花香扑鼻。

因为,那恭房内摆满了应时花草,故也称花房。

家中的三位女眷,日间若有便意,偶尔会驾幸其中,把粪溺赏赐给有此癖好的佣奴享用。

在旧时,室内不设厕所,女眷都是在屋里,使用恭桶方便的。

当时,我们家收用了大量便器奴,专以家中女眷的粪便为食。

现如今,时代进步了,室内都修了卫生间,而且排污设施非常便利,以致女眷都懒得用恭桶了,坐上冲水马桶,完事冲水就成。

是时代的进步,淘汰了我们家的便器奴啊。

不过,专职便器奴消失是消失了,但异食癖之人、以吃屎为乐之人,并没少。

所以,我们就应这部分人的祈求,在后花园修了那处恭房,满足其变态心理。

……

时间差不多了。

该各自散去了。

妈妈走过去冯伟盛的身边,向他献了一吻,湿哒哒的热吻。

冯伟盛尤不满足,要妈妈口含果酒,嘴对嘴喂他吃了小半杯,直把妈妈弄得面红耳赤,才算完。

之后,妈妈便退回来,俏生生的立着,双手叠放在腰侧,双膝微弯,朝长辈们款款行礼,说:“妈妈晚安,爸爸晚安,姨妈妈晚安。”

而我和老爸,则是跪到地上,一丝不苟的磕头,恭敬的说,叩请他们晚安。

奶奶微笑摆手,说:“好啦,你们娘儿仨都散了吧。”

妈妈弯身扶起我,又挽着我胳膊,说一声“回去啦”,和我一起步向门口。

爸爸自行起身,也跟着走。

月娘在后面打趣道:“你们瞧,玉娘多疼儿子,疼得连老公都懒得搭理呢。”

妈妈“噗嗤”一笑,回头对老爸说:“姨妈妈总爱说笑,咱们甭搭理她。”

老爸可不敢搭这话,只笑笑。

妈妈说这话,没所谓。

但老爸若敢搭嘴,就是不敬尊长,是要掌嘴的。

从我们娘儿仨所行的请安礼,也可看出我们娘儿仨的地位,是差异极大的。

妈妈虽说是老爸的妻子、冯伟盛的儿媳,但这只是个纯粹的称呼罢了。

实质上,妈妈也是冯伟盛的女人,地位和月娘相近,形同妾室。

而我和老爸,只是冯伟盛的绿奴,是龟儿子、是鳖孙。

我和老爸的待遇,都要依靠妈妈争取,依靠奶奶庇护。

04

冯伟盛入主后,我和老爸两父子到底算啥呢?

我们不是他的种,就只能算是奴才、龟儿、鳖孙。

不过,另一方面,我们又是奶奶的血脉至亲。

只要有奶奶在,我们就至少算是半个主子,不至于彻底沦为普通佣奴。

而若奶奶故去,也不打紧,因为还有妈妈。

妈妈也有能力庇护我们父子。

不得不说,老祖宗设计的这套绿奴家训,是真巧妙。

既能满足至微至贱的绿奴心态,又能确保自己不至于被绿主玩死。

当然,能被家中女眷选为绿主之人,就不大可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女眷对儿孙的庇护,只是保底线。

……

我和老爸,都随着妈妈回房,伺候她安歇。

房里伺候的阉奴,早已预备好了热水和洗浴用品。

妈妈一回来,就进了浴室。

我和老爸,都跟入。

我们娘儿仨,都脱得光溜溜的……我和老爸其实不算光,因为我们胯间都戴着个鸡笼子。

妈妈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身线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如此美娇娘,俏生生的就在眼前,如何叫我无动于衷。

自然就是情欲涨起,鸡鸡萌动。

而这鸡鸡一动,就难免吃痛了。

是胯间贞操锁,紧锁鸡鸡的痛。

其实也不是痛,而是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压着鸡鸡,不许它变硬。

这压迫感,不能叫做“痛”,而该叫“情趣”,不咋舒服,但挺过瘾的。

当然,这“过瘾”的前提,是习惯了、且适应了这种压迫感。

而我,早已经习惯了,且适应了。

因为,锁鸡鸡本就是奴化教育中的一环。

这目的,除了驯化性欲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限制鸡鸡的发育。

锁鸡鸡,尤其是在青春期锁住,常年得不到充血的机会,就得不到营养,尺寸自然就难以增长了。

我拿尺子量度过,我这鸡鸡完全勃起时,才10cm不到,还瘦瘦的,就像根大拇指。

拿去和冯伟盛一比,简直能羞煞个人啊。

哎,我们家这祖训,为了把儿孙调教成绿奴,可真是煞费苦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祖训也是讲情理的——允许每周休沐一次。

休沐嘛,就是放出来透透气,洗洗污垢,出出水。

结婚后,就是每周行房一次。

在之前,老爸是能每周都睡妈妈一次的。

不过,而今家中迎来了新绿主,老爸睡妈妈的资格,就被剥夺了。

以前,我每周的休沐,都是妈妈亲手给我洗鸡鸡、揉鸡鸡、撸鸡鸡的。

而如今,恐难再有此等享受了。

因为,现在钥匙由冯伟盛掌管。

他那么不待见我,不说让妈妈给我洗鸡鸡了,就是单纯的开锁,怕且也难。

怕是乐得看我生生憋坏个蛋吧。

哎,前路难啊。

说回来。

妈妈见我在扒拉着胯间的鸡笼子,便蹲下身,纤纤玉指点在鸡笼子的空隙间,触到龟头,笑眯眯道:“小宝贝怎么啦?想出来透气呀?”

我一个激灵,鸡鸡更涨了,鸡笼子带来的压迫感更刺激了。

我连忙撇开了妈妈的坏手,幽怨道:“妈妈坏死了。”

妈妈“咯咯”的一笑,起身,递来兰花指,弹了我脑门子,说:“你才坏呢,小臭屁孩。”

另一边,老爸摆好了板凳,说:“老婆,别逗孩子啦,过来坐好。”

“哦。”妈妈过去坐下板凳。

老爸先后给妈妈打上了洗发乳、护发素,细心洗护着妈妈的秀发。

我也凑过去,给妈妈打上沐浴乳,把妈妈全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

拿花洒头,冲走泡泡后,我也不离妈妈,就伏在妈妈胯前,头凑到妈妈小腹下,用脸磨蹭那一小片柔软的芳草地,又伸出舌尖轻舔。

舔不一时,却被妈妈揪住了耳朵,揪离了那片小花园。

妈妈睁圆了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说:“小坏蛋,少馋一会能饿死呀?”

我郑重的点点头。

对此,妈妈都未反应,倒是老爸先“哈哈”笑了起来。

于是,妈妈也笑了,朝我“呸”一声,嗔道:“饿死你个小坏蛋拉倒。”

说罢,便站了起身,走入浴缸去浸热水浴了。

“哎呀。”老爸眼看妈妈的长发,都浸在水里,慌忙跟了过去,用毛巾帮妈妈包起了头发。

我乐道:“要是老爸不在,妈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

妈妈飞我白眼道:“净胡说。”

之后,我和老爸都各自洗身、抹干、穿衣。

再之后,妈妈也泡够了,出浴缸了。

老爸扬开一件大浴巾,把妈妈裹住。

然后,抱起妈妈,抱出浴室,把妈妈放在梳妆台前的凳上坐着。

再然后,解开妈妈包头发的毛巾,拿起热吹风,给妈妈吹头发。

我也凑上去帮衬,解开妈妈裹身体的浴巾,一边解,一边抹干。

妈妈就自己给自己抹护肤乳。

在此期间,三两个老仆妇、阉奴也在忙前忙后,有进浴室收拾卫生的,有端来饮料小食的。

场面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在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妈妈。

现在时间其实不太晚,才十点。

做好了睡前护肤的妈妈,也没到床上去,就在窗边的贵妃椅上闲坐。

今晚月色正好,透窗而入。

我和老爸都坐过来,陪妈妈晒月光。

我们娘儿仨,一起吃着小酒,喝着零食,唠着闲话。

妈妈起了兴致,含了口酒,笑眯眯看着老爸。

老爸知意,却苦笑摇头。

我也看出妈妈的意思,是想学月娘,用嘴喂老爸喝饮料。

只是绿奴嘛,岂配吻娘子。

若是被冯伟盛得知,肯定会惹他膈应。

妈妈不嫌弃老爸的饮尿嘴,但冯伟盛是绝对会嫌弃的。

我想了想,回头对侍立在侧的佣奴们说:“你们可以回去了,早点歇吧。”

他们都听话的退下了。

然后,我才对老爸说:“爸,咱们这屋没有眼钉子了,你和妈妈随意吧。”

老爸失笑道:“你这小子。”

“老公。”妈妈又含了一口酒,脉脉瞅着老爸。

老爸却仍是苦笑,支吾道:“老婆,我……现在不同以前了,不能亲你嘴的……”

妈妈很无语。

我在旁插口说:“爸,爷爷不会知道的。”

老爸瞪我一眼,说:“你小子别说话。”

于是,我也对老爸无语了。

老爸看看妈妈,犹豫一会,却是一骨碌跪到了地上,仰头张嘴,对妈妈说:“老婆,你吐我嘴里,我接着。”

妈妈无语瞧他一会,无奈苦笑,然后樱唇微张,口中的酒水缓缓渗出,滴落而下,落在下方老爸的嘴里。

老爸啧啧嘴,笑道:“老婆大人的凤涎香,还是能品尝到的。”

凤涎香,是我们家女眷的唾液的美称。

妈妈的纤纤玉指,戳了老爸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呀,臭没出息的。”

语气中,带着无奈,又隐含淡淡的失望。

虽说我们家男人做绿奴,是祖训,是生而注定的,但如老爸这样,连独处时,都严守奴才的规矩,自己约束自己,就过于为难自己了。

恐怕,这老爸早已期待这一天了,当冯伟盛一来,就立马进入角色,以做个卑贱的绿奴为乐。

“儿子,敢亲妈妈么?”妈妈瞧向我问道。

我下意识的点头,旋即又感觉不妥,尴尬的看了看老爸。

老爸都不敢亲了,我还亲,那置老爸于何地了?

老爸却识趣的起了身,走向卫生间,说:“你们娘儿俩随意,我啥都没看见。”

于是,妈妈笑了,伸手来牵我,说:“甭管你那笨蛋老爸,妈妈要和你亲亲。”

我嘿嘿一乐,赶忙凑过去,张嘴就啃向妈妈的樱唇,伸舌就入侵妈妈的檀口。

既香甜,且柔软。

……

婚假结束,冯伟盛该回校上课了。

我也是。

我们是同校生。

他刚上大一。

我已经大三。

妈妈花了约小半杯的香唾,从我口中,撬出了我和冯伟盛之间的龃龉。

原本,妈妈还以为,我和冯伟盛并不同校,理应无交集才对。

不曾想,竟因一封情书,而闹了矛盾。

如今才得知也太晚了,都木已成舟了。

不过,妈妈倒也不忧心,毕竟我那小女友,现在也是冯伟盛的囊中物了。

只要冯伟盛日了她,就再无必要恼我了。

只是,这事有点悬。

早在亲爷爷死后,我就和女友分手了。

因为,我不忍心将她亲手送到其他男人的胯下。

我这人,虽然生在这个绿奴之家,兼且自小受尽奴化教育,但终究有点叛逆,不及老爸那般甘之如饴。

这事,我没敢告诉妈妈,怕她担心。

这天早饭过后,我和冯伟盛一起,乘坐保姆车去上学,月娘陪同。

这保姆车,是一台商务MPV,后排空间号称“移动会客厅”,非常豪华舒适。

冯伟盛和月娘就坐在后排,谈情说笑,红袖生香。

我自然是识趣的,自觉坐到副驾位,避免当电灯泡。

司机开车。

路途说远不远,车子行进了大半小时后,就到大学城。

正因为这车程是大半个小时,所以月娘才特意陪车,免得冯伟盛在车上无聊。

真周到啊。

先送冯伟盛到他学校。

月娘吻别他,目送他下车进校门。

然后才送我到我学校。

我心中暗幸,幸好我和冯伟盛不同校,免了见面时的尴尬。

到了下午,仍是月娘陪车,来接冯伟盛,和我。

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过了两天。

到得第三天,冯伟盛突然传来信息,叫我去他宿舍。

他本是外地人,入主我家之前,就是住校宿舍的。

我心知不妙,心情忐忑的来了。

这宿舍,加上冯伟盛,共住着6个男生。

我毕竟是富N代,平时人缘挺好的。

这里就有一个叫陈果的,曾跟我混过几次。

他一见到我,就说:“丰哥,刚才冯蛤蟆在诋毁你呢,说你是龟孙。”

被当面说是“冯蛤蟆”,冯伟盛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蠢,能猜到冯伟盛叫我来此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踩着我翻身。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陈果,以后别管我叫丰哥了。我改了名,叫冯狗蛋。”

那陈果一愕,说:“冯狗蛋?什么鬼,还改姓冯?不会是随冯蛤蟆姓吧?”

其他人都在偷笑。

我脸不由得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过后又郑重的说:“陈果,不许你再叫什么冯蛤蟆了,冯伟盛是我爷爷,以后嘴巴要放干净点。”

那陈果懵圈了。

不止他,其他人都听懵了。

此时,冯伟盛朝我招招手。

我立马走了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床,斜眼瞥着其他人说:“他们好像不信啊。”

我咬咬牙,心想,这事无可避免的,总归要来,干脆主动点得了,伏低做小,抬高他,让他一举翻身。

若是以此讨得他的欢心,使他消了芥蒂,我往后的日子估计能好过点。

想及此,我便双膝跪下地,朝着他一丝不苟的磕了三头,说:“孙儿给爷爷磕头,给爷爷请安。”

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大家都更懵圈了。

那陈果率先懵完,问道:“丰哥,你是不是被抓住啥把柄了?”

我不搭理,只恭恭敬敬的跪在冯伟盛脚下,给他捏起了小腿,“爷爷,这力度可以吗?”

冯伟盛随口一声“嗯”。

那陈果尤是不敢置信道:“丰哥,你要是被威胁的,就眨眨眼吧。”

我侧头瞧向他,说:“麻烦你别说话了。冯伟盛就是我爷爷,是我奶奶的丈夫,是我爸的父亲,听懂了吗?还有,我叫冯狗蛋,是爷爷给我取的新名,别再叫错了。”

那陈果总算无语了。

然后,却响起另一个男生的嘲笑声:“冯狗蛋,你爷爷刚才可不只说你是鳖孙,还说你把他的尿当补品喝咧。”

我不由得一愕,这么恶心人的事,这冯伟盛居然也传出去。

当着这些外人,我很不想承认。

“狗子。”冯伟盛眼中含着恐吓。

我心中悲凉,咬牙道:“是,我是把爷爷的尿当补品喝。”

那些人听后,更是一齐哄笑道:“我不信,我们都不信,除非让我们都开开眼。”

我狠狠啐了那些人“滚”,又满目哀求的看着冯伟盛,求他不要搭理那些人。

有人嘲笑:“冯狗蛋,你放尊敬点,我们和你爷爷是同班同学,是你长辈。”

我回头怒喝道:“长你麻痹!你什么狗逼玩意,也配跟我论辈分!”

那人倒是怂了,不敢再瞎掰。

我家毕竟是豪门,一摞钱一摞钱的把我养到这么大,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

连冯伟盛都吃了一惊,显然料不到我这鳖孙竟有这气性。

当然,这气性只能对外,对他,我是万万不敢放肆的。

我回过头来看他时,像是变脸似的,瞬间又变回了那副恭顺的鳖孙样。

却料不到,这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原本还真没想过,当众尿到我嘴里。

现在却是想了。

因为他好奇,想知道当众羞辱我,我会不会反抗。

于是,他站了起身,踢了我一下,说:“跟我来。”

我暂且不知他是何意,起了身,乖乖跟在他身后。

他走出了宿舍,走上廊道,走到卫生间。

我跟到这儿,不禁在心中惊嚎,因为我猜到他想干嘛了。

他指着一个蹲坑位,对我吩咐道:“进去,跪着。”

刚才那些人都跟着来了,甚至不是那宿舍的男生,也都闻讯而来,来看热闹。

我几乎想哭,迟疑着不肯动。

他扬起手,扇了我一巴掌,厉声道:“别以为我不懂家训。回到家,我能弄死你。”

按家训,忤逆老爷是大罪,绝对能罚得我生不如死。

我怂了,默默走进蹲坑位,面对他跪下。

已经有起哄者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了。

冯伟盛却懒得管,只管对我发号施令:“嘴张大。”

我此刻,心如死灰,张嘴无语,闭目待死。

我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嘲讽样都屏蔽在外。

这很成功,闭上眼即可。

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哄笑声都屏蔽在耳外。

却不可能成功,我只是凡人,没有这异能。

过得片刻,便有一股臊臭的热流,打在我脸上。

冯伟盛站在蹲坑位之外,隔着我半米远,手扶大鸡鸡,对准我嘴,放尿。

尿柱凌空飞过半米,落在我脸颊上。

冯伟盛扶了扶大鸡鸡,调了调尿柱的飞行轨迹,总算准确射入我口。

那热流入口,我喉头翻动,吞咽下肚。

咽速,及不上尿速。

有一大半的流量,都从我嘴角,流了出来,沿下巴、脖颈而下,渗入衣服之内。

在家喝妈妈尿时,妈妈会顾及我,故意尿得时断时续。

这冯伟盛不是妈妈,只自顾自尿,尿得水龙头一样。

近乎一分钟后,冯伟盛终于清空了尿脬。

而我,已是浑身湿透,臊臭难忍。

不,臊味不难忍。

满心满肺的屈辱感,才是难忍。

我哭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间,汩汩溢出。

只是,这眼泪微不足道,被满脸的臊尿,遮掩住了。

有人对冯伟盛说话,带着嘲讽和轻蔑的起哄说:“伟哥,我也尿他一发。”

我微微睁眼,记住了那个人的脸孔。

我可以任凭冯伟盛羞辱、玩弄,因为他是我爷爷,但其他人,是找死。

冯伟盛尿完,抖了抖阳具,收回裤裆,对那人说:“你爱尿就尿,不过被他打死的话,别找我。”

那人咧嘴,讪讪一笑,显然怂了。

我心蓦地一暖。

这暖意生得莫名其妙,冯伟盛没让人尿我,我心就暖了?

我这心的底线,到底低到何等程度……

冯伟盛很满意,我是如此的逆来顺受,一丝一毫的气性都没有,果真是个好鳖孙。

之后,他对我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却伏在地面,不愿动弹。

冯伟盛没管我,转身走了。

其他人没走全,部分人仍在对我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我就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社死了。

死得很彻底。

可以想象得到,不出半日,“XX大学富二代厕所饮人尿”的小视频,就会火遍全网。

叫我意外的是,那个叫陈果的男生,去而复返,并且带来了水盆、毛巾、干净衣裤,给我洗、换。

我深深看他,记住了这份情。

他问:“那个冯蛤……冯伟盛,真是你爷爷啊?能说说吗,这是怎么回事?不便说就算了。”

我回道:“没啥不便说的,他迎娶了我家奶奶,自然就是我爷爷。”

陈果愕然道:“他迎娶你奶奶?是亲奶奶吗?”

“对,亲奶奶,50多岁了。”我淡定道。

陈果愕得嘴都张大了,半天没声响。

我也知道这事太过超乎想象,18岁小伙,迎娶50多岁老太太……

便试图稍微美化了一下:“我奶奶保养得好,看起来只有40岁的样子。”

陈果苦笑一下,也不多问这个,转而问:“就算他娶了你奶奶,你也没必要这么贱……这么服从他吧?”

我摇摇头,说:“我家和普通家庭不一样,这个不便多说,你就别问了。”

他叹气,瞧着我,欲言又止。

我猜到了,他是担忧我女友。

他亲眼所见,我在冯伟盛面前,是那么的卑微下贱,便疑心我能不能保护好女友。

我那女友,芳名何宝仪。

是众多男生的梦中女神。

这陈果,就是何宝仪的舔狗之一。

他自知不够出众,就只敢默默跪舔何宝仪而已。

我是富N代,又相貌不错,和何宝仪颇为般配。

他就替何宝仪高兴,默默祝福我们。

我暗暗一叹,对他说,我和何宝仪早已分了手。

他愕然道:“啥时候的事?”

我回忆道:“差不多三个月了。”

他舒了口气,放心了。

05

出了那宿舍楼。

经此一事,我很清楚,我这个人,已经彻底社死了。

死透了。

我一心只想躲回家去,便赶紧走出校门,打车,直奔家去。

我们家大屋,是处在一片山谷中。

车子穿过碧绿村,继续向西,开进群山之间的林荫路。

在此路上,蜿蜒行进两公里,即可见一片开阔的谷地。

不过,进谷的路口,设了门闸,外来车辆是不得进的。

我在谷口下了车,步行入谷。

谷内即是我们家的花园,鸟语花香,流水荡漾。

我走过一处凉亭时,竟看见奶奶正在亭中独坐。

我连忙走上前,招呼道:“奶奶好。”

奶奶微笑道:“放学啦?”

我违心的点点头,转而问道:“奶奶,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奶奶说:“我散步咧,散到这儿,见有点渴,就让小金、小银回屋拿喝的。”

小金、小银,是伺候奶奶的贴身童奴。

我说:“这个点太阳正猛着啊,奶奶,晒伤了可咋办。”

奶奶道:“是你爷爷吩咐的,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不许整日呆屋里。”

我“啊”了声,想不到冯伟盛对奶奶挺上心的。

奶奶柔声说:“小丰,你爷爷是一家之主,可别忤逆他,要多孝顺孝顺他,知道么?”

我回道:“是,孙儿知道。”

之后,奶奶笑晏晏的,对我招手,让我近前。

我知意,连忙凑上前,跪下,撩起奶奶的下裙,头钻进裙内,掀开里头的内裤,露出那处稍微发黑的牝穴,伸出舌头,去轻舔慢舐。

上了年纪的小穴,品起来确实不太妙,远远比不上妈妈的美味。

奶奶的手,隔着裙摆,抚着我头,轻声笑道:“奶奶的老穴,委屈你这小嫩舌啦。”

我在裙内忙道:“奶奶胡说什么,奶奶的美味天下无双。”

逗得奶奶“呵呵”的笑。

之后,才过得两三分钟,奶奶就拍拍我头,让我退出了裙底。

原来是那小金小银,各捧着饮料、零食,正在向此处走来了。

奶奶素来庄重,从不会当众享用鱼乐。

我跪在奶奶的脚下,为她捋顺了裙摆。

然后,才起身,侍立在一旁。

奶奶偏头看向亭外的湖水,摇着团扇,展颜带着春情的笑道:“你爷爷他……你也知道啦,那根大宝贝,真是能折腾死个人。奶奶老啦,给他睡一次,下面能肿半天,就想着让你的嫩舌头,给按摩一下。”

我恭维道:“奶奶,您一点都不老,年轻着呢,给爷爷生个大胖小子都行。”

奶奶只是笑了笑,不搭这茬。

奶奶的年纪有55了,不过因为平时保养得当,妆容打扮也颇花心思,故也不咋显老。

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我记得我少时,奶奶稍微年轻一点那时候,可是家中的第一美人。

而今,这个榜首之位,虽是让贤了,但奶奶身上那种雍容的气度,以及华贵的气质,却是丝毫不减的。

这份贵妇人的贵气,是分外叫人心动的。

尤其是,打从婚礼之后,看奶奶的脸容,每天都带着若隐若现的春情,就更添一分风韵了——这无疑是在冯伟盛的胯下,焕发出了第二春。

日日效于飞之乐,当然不是坏事。

只希望,奶奶懂得节制,冯伟盛也懂得珍惜奶奶,莫要因此而损了奶奶的身子。

……

奶奶让我该干嘛干嘛去,不用我陪侍,有小金、小银跟着即可。

于是,我就回屋了。

到门前,刚好遇上月娘。

月娘乘坐着一匹乘用奴,旁边随侍着个老仆妇,给她打着遮阳伞,刚巡视完花园回来。

月娘是管家娘子,每天都会稍微溜一圈,巡查众佣奴的工作情况。

我赶忙上前打招呼:“姨奶奶贵安。”

月娘见了是我,奇怪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我撒谎道:“没课就回了。”

月娘不疑有他,没多问,由老仆妇搀扶着,从乘用奴的背上,下了地。

然后,月娘朝我走近,挽起我胳膊,和我一同进屋。

边走,月娘边说:“咱们坐车上下学时,你别老是坐到前面去。要是让老爷误会,以为你对他不满,那可坏了。”

我解释说:“我只是不想做电灯泡,碍了您和爷爷的眼。”

月娘笑道:“傻孩子,你哪是做电灯泡的,你是做伺候的。”

我想想也对,便回道:“孙儿明白了,谢谢姨奶奶指点。”

月娘突然吸了吸鼻子,奇怪道:“咦?小丰,你身上怎会有股怪味,像是尿臊味。”

我一愕,心道她的鼻子真灵。

回来前,我洗过身了,还换了干净衣服。

刚才奶奶都嗅不到臊味,她却能嗅到了。

我很想说是“尿裤子”了,但这么弱智的回答,分明是侮辱她的智商。

不得已,我只得违心道:“刚才在校时,我去给爷爷请安,爷爷一时高兴,就赏了我一泡回龙汤。可我没接好,漏了一些在衣服里。”

月娘却是耳尖,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便问道:“在学校被爷爷欺负啦?”

我呐呐不语,不敢实说。

月娘也不多问,挽着我胳膊的玉手,却是挽得更紧了些,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爷爷一定不是成心欺负你的,只是闹着玩一下。”

我呐呐道:“嗯……”

月娘又说:“你可别生他气,今晚姨奶奶替你教训教训他。”

我慌忙道:“别啊,姨奶奶,那样会显得我很不孝的。”

月娘“噗嗤”一笑,身子一歪,向我一靠,俏脸又凑近我腮,两片红润润、凉沁沁的樱唇,印在我腮上,吧唧了一口,笑道:“大孙子真惹人疼。”

我看着她的唇,傻乐。

月娘笑盈盈的问:“有些天没宠你啦,馋不馋姨奶奶呀?”

我用力的点头道:“馋!”

“下流小子。”月娘笑啐一声。

之后,月娘便引我进了一间卧室里。

她上身穿着针织毛衣,下身穿着包臀裙、黑丝袜,就立在我眼前,半撩裙摆,身姿性感极了,撩人极了。

[uploadedimage:17518888]

我不觉吞了吞口水,赶紧跪到她胯前,抬手去掀她下裙,凑脸去拱她腿心,耸鼻去嗅那迷人的芬芳。

这芳香一入鼻腔,我顿时心神一震,太美了。

月娘很爱用香水,全身香喷喷的,尤其是腿心处的气息,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甘骚之味,完全是嗅觉上的极致享受。

“急吼吼的干嘛呀。”月娘娇笑着,推开我脸。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