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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之篇·冰花

小说:狱之篇 2025-08-21 23:27 5hhhhh 8500 ℃

  

  忽如一夜春风来。

  大地被一层纯洁无瑕的白色覆盖,如同一幅还未落笔的空白画卷。树枝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花,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无数颗繁星降落人间。

  寒风吹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在雪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犹如细碎的金箔洒落。远处的山峦被白雪装点得如诗如画,仿佛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冬日的清晨总是这样。静默的画面因为一只白狼的动作而鲜活起来。他推开了侦探事务所的大门,伸手将堆在桌子上的卷宗一一展开。

  这个案子他已经调查七天了。凶手十分狡猾,没有露出半点蛛丝马迹。他现在收集到的线索十分有限,只能推测出凶手的杀人动机并非谋财,并且他有预感,凶手一定会再次作案。难道,真的只能坐视下一个受害者出现吗?白狼皱紧眉头,低头咬着右手食指的指腹。

  良久,白狼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室外,熟练地点燃了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他抬头望着雪后清澈的湛蓝色天空,心情却没有丝毫放松,一双剑眉紧紧皱起,显然已经陷入了思考之中,而手中的香烟则是他思绪的导火线。

  袅袅烟雾随着他的呼吸缓缓升起,像是一串串互相缠绕的灰白色丝带,在寒冬的冷风中舞动。烟头闪烁着橙红色的光芒,在白狼的指间跳跃了几下,又无力地被燃尽的烟灰遮住。随着烟雾的飘散,白狼的脸庞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隐没在一层轻纱之下,等待着谁去揭开。

  

  “你肯定又没吃早饭。”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白狼感觉肩膀上多了一丝暖意——是一件呢绒大衣。

  “我吃压缩饼干就好……”还不等白狼说完,他手中的烟就被夺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还微微透着热气的三明治。白狼回过头,没想到金虎顺势在他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明明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引起了一串连锁反应。白狼竹绿色的眼瞳顿时瞪大了几分,两只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大耳朵也竖了起来。

  “冬眠,压缩饼干没有营养,经常吃对身体不好。尝尝,这是我出门前做的。”见名为冬眠的白狼仍在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自己,金虎脸颊微红,错开视线轻咳了两声,“别想太多,其实刚才那个是早安吻。”

  “哦。”冬眠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很显然是把金虎这句蹩脚的辩解当真了。他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头咬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松软的面包、多汁的火腿还有香嫩的煎蛋顿时唤醒了他沉眠的味蕾。别人可能不知道,经常因为全身心扑在工作上而忘记吃饭的冬眠其实对美食也充满向往。如果有其他选择的话,他当然不会去嚼那又干又硬又难吃的压缩饼干。

  看着冬眠身后那足有一人高的蓬松大尾巴因为主人正在享受美食的缘故而满足地微微摇动,金虎嘴角上扬,也跟了上去。

  

  案发现场在一栋废弃老楼的地下室中。按照计划,这栋楼本该在下个月爆破拆除,但谁能想这里却发生了一起命案。老楼的四周已经缠满了密密麻麻的警戒线。

  “言,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冬眠抬手将黄黑相间的警戒线拉起,然后弯腰俯身从下面穿了过去。

  “我的看法与你之前的推测一致,凶手作案只是为了证明他的某种设想。”言整了整衣领,“你来这儿之前应该跟老大打过招呼了吧?”

  “自然。”冬眠正要推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里有人来过,在我们之前。”

  雪明明下了整晚,但门槛却上没有雪。

  “我先进。”言从腰间拔出配枪,打开了保险栓。

  

  门开了,借着室外的光线能看到里面破旧不堪的楼梯,而楼梯下方则是漆黑一片。

  “你在外面等我消息。”言作为猫科兽人用着极其优秀的夜视能力,他没有片刻犹豫,直接走下楼梯。冬眠知道,在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的情况下贸然打开光源无疑是在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他只能看着言那抹金色的身影渐渐沉没在楼梯口,最后彻底融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冬眠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他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烟盒,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言是经验丰富的警员,还拿过空手道冠军,你看他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单打独斗绝对没人能胜过他!但万一对方是有备而来,设下了这个陷阱呢?

  就在此时,冬眠突然听到了一声枪响!

  

  不好,是言!冬眠像离弦的箭一般,连手电筒都顾不上打就冲下了楼梯。

  台阶仿佛越走越多,无尽的黑暗吞没了一切。冬眠的耳边仿佛响起了言痛苦的呻吟与凶手狰狞的奸笑。

  地下室里闪着昏暗的光,而言正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嘴里还塞着袜子。见冬眠来了,言拼命摇着头呜呜叫着,冬眠明白,言是在让他离开。

  “出来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陷入险境之中,冬眠反而冷静了下来。凶手如果想要杀死他们,早就可以动手了。

  “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两位警官玩一个游戏。”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兽人从阴影处走出,“有兴趣吗?“

  “什么游戏?“冬眠警惕地看着黑衣人。

  “我劝你先把手里的枪放下,万一走火伤到了你那位同事可就不好了,你说是吧?”黑衣人冷笑两声,“把枪放到地上,踢远一点。“

  冬眠蹲下身子,按照黑衣人的要求慢慢把枪放到了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冬眠迅速握枪对准黑衣人扣动了扳机。但黑衣人比冬眠还快,在冬眠瞄准他的那一刻就关掉了灯。

  在子弹出膛的瞬间,枪口冒出了一道明亮的火焰,而就是这道火焰暴露了冬眠的位置。言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从侧面飞速接近冬眠,紧接着将什么东西按在了冬眠的脖子上,冬眠就无意识地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游戏就要开始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冬眠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强忍疼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昏暗的灯光,狭窄的空间,寒冷的空气。

  冬眠顿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坐起身来。一股酥麻感顿时流遍全身,这是被电击的后遗症。而言就躺在一边,还在昏迷。

  冬眠一阵心惊,他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言还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冬眠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来得更晚些,如果自己没有来的话,言的下场会有多惨。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冬眠拍了拍言的脸,“言,言!快醒一醒!”

  言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罕见的茫然。

  “我们这是在哪里?”言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冷库?”

  冬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寒意,他也才发现他们身上厚厚的御寒衣物早就被黑衣人尽数除去,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蔽体。

  

  这时候,冷库角落里的一个广播器发出了声音。

  “两位警官,看来你们已经醒了。”是黑衣人,“那我现在就为你们介绍一下游戏规则,规则很简单。冷库的某个角落藏有一把枪,谁先找到并且结果了对方,谁就能活下来。”

  冬眠笑了一声,“我们可是警察,就算按照你的规则进行‘游戏’,幸存者恐怕也只会冻死在这里吧。”

  “但值得一试不是吗?这可是唯一能够活下来的机会。如果不让你们其中一人活着回去,我怎么嘲笑警察的无能呢?是杀了自己,还是杀了对方?我想这是个好问题。”黑衣人的语气高高在上,带着草菅人命的戏谑。

  “哦,那么你认为我和言警官之间,到底谁会活下来呢?”冬眠饶有兴趣地问。

  广播器不再出声,冷库里一片沉寂。

  冬眠也开始观察起冷库来。

  

  正如黑衣人所说,冷库的每个角落里都放着一只盒子。冬眠走到其中一个角落,蹲下身去拆盒子。

  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冬眠的动作,他既没有去找枪,也没有阻止冬眠找枪。

  很快,三个角落里的盒子都被打开,里面都空无一物。冬眠打开了最后一个盒子,将枪取了出来,然后转身面向言。

  言就像是已经预见到了这个结局一样,他微笑着看向冬眠,眼中没有一丝恐惧。

  但冬眠并没有打开手枪的保险,只是将枪握在手里,甚至枪口也没有对准言。

  “开枪,冬眠。”言终于开了口,“打死我。”

  “不可能!”

  “打死我!”言站了起来,朝着冬眠走去。

  “别过来!”冬眠一点一点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寒冷刺骨的冰壁上。他退无可退,而言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们的距离只有一拳那么近,甚至冬眠能感觉到言的胡须擦过他的脸颊。

  

  “你不开枪,为什么还要拿枪?!”言开始掰冬眠握枪的手指。尽管冬眠的手指拼尽全力想坚守阵地,但他还是听到了枪上保险的声音。

  “言,你冷静点听我说,我的手机上有定位装置,很快就会有人来找到我们!”冬眠的手指已经被掰开了几根。

  “那真是不好意思,你们的手机和衣服我都扔在那栋老楼里了。”广播器中传来黑衣人的冷笑,“你们如果不想冻死在这里的话,就快一点开枪,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言!不要!”冬眠万万没想到言会对他使用空手道。他只觉得肚子遭受了沉重的一击,仿佛内脏都要呕出来,而因疼痛而脱手的枪被言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

  言立刻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用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哦?看来你们并不是单纯的同事关系。这位言警官很爱你,他要牺牲自己来换取你活下来的机会,真是让人感动啊!”

  “冬眠,答应我,带着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因为寒冷,言的身体一直在打颤,但他握着枪的手却十分平稳。

  “我不答应!”冬眠冲了上去,而言已经扣下了扳机。

  “咔嚓”一声脆响,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如此清晰。

  那一刻,仿佛心脏崩裂开来。有一种情绪从碎裂的心中喷涌而出,再也压抑不住。

  

  言大喘着气,子弹并没有出膛。

  冬眠抱着言的腰,将枪从言的手里夺了回来,然后用力扔到远处。

  “为什么会没有子弹?”言不可置信地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黑衣人岂不是在玩弄他们的尊严?这场游戏的结局,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被定好了。

  “枪里当然是有子弹的,但子弹不巧也被藏了起来。我再给你们最后三十秒,找到子弹并且杀掉对方,不然你们就等着冻成冰棍吧。”

  言立刻看向冬眠之前翻到枪的箱子。他猛一用力将冬眠推倒在地,然后扑了过去。

  冬眠也反应了过来,他狠狠地扯住了言的虎尾,将对方往回拽。

  “哦……操!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绝对不可以扯别人的尾巴吗!”言发出了掺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吼叫声。身体倒了下去。浑身酸软无力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离箱子越来越远。

  “真抱歉,短短的三十秒时间已经到了,游戏的结果也显而易见了。为了让你们快点结束痛苦,我贴心地帮你们把冷库又降低了二十度。”

  广播器关闭了,冷库顿时安静了下来。唯一清晰的只有他们彼此沉重的呼吸与心跳声。

  

  “为什么要阻止我?你还这么年轻,应该活下去!”言趴在地上闷闷地说。在刚才的拉扯中他的内裤已经被冬眠扯碎了,现在他感觉老二被冰面冻得生疼。

  “他不会放我们走的。”冬眠竭尽全力把头靠在言的背上,抱紧在寒冷中唯一的热源,“言,我好冷,抱抱我好吗?”

  冬眠的声音非常轻,缥缈而遥远,就像是易碎的精灵。

  言叹了口气也冷静了下来,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冬眠的请求?他转身把冬眠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冰块。

  冬眠的大尾巴紧紧地贴在身上,雪白的毛发上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晶。冬眠在迅速失温,用不了多久就会休克乃至死亡,言很清楚这一点。但他除了把冬眠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冬眠,别睡,千万别睡!我给你买了皇家造币厂铸造发行的福尔摩斯纪念币,还有一本《福尔摩斯探案三百图》!冬眠,你瞧,那是什么?亮晶晶的!”

  冬眠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向言手指的方向。

  

  那是一朵雪白的冰花。

  冰花宛若盛开的白莲,每条纹理清晰可见,每道冰凌晶莹剔透,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冬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人好像也恢复了活力。他抬起头,将吻部贴在了言的脸上。“回你一个早安吻。”

  在言还在回味着这一个吻的时候,冬眠冰冷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到了言的股缝中,对着那个因寒冷而紧闭的小穴插了进去。

  “呃呜!”言吃痛地哼了一声,小穴因为寒冷异物的入侵而缩得更紧。但言却向后躺去,还用手掰开僵硬的大腿,方便冬眠侵犯他。明知这么做只会损失大量的体温,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不想留下任何遗憾。想必,一向沉着冷静甚至有点严肃的冬眠也是这么想的吧。言清晰地看到了冬眠眼里无法掩饰的爱意。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最后取而代之的是冬眠的肉棒。只有那根粗长的肉棒还有着些许温度,每一次撞击都会让言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再度感觉到生命的涌动。

  在一股热流泄在体内深处的时候,言听到冷库大门传来了一声巨响。是冷库的锁被消防斧劈碎的声音。

  “把他们分开,别冻在一起了。”苍罹扔下手里的消防斧,一脚踹开了门。他身旁的南枝与烜庚抓着棉被和热水袋立刻冲向身上已经覆满了冰霜的两人。

  “你们得救了。”

  

  冬眠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突然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都是他喜欢吃的菜!他觉得这一切有点不真实,像是被冻死前的幻象。

  冬眠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翻下了床,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换作平时他一定会头疼,因为他那条漂亮的大尾巴又难免沾满灰尘了,但此刻他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屁股的闷痛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大脑给他编制的美梦,他和言是真的得救了!

  

  冬眠扶着墙面一点一点站起来,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长方形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道精心制作的菜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位于桌子正中间的一盘红烧狮子头,那狮子头肥而不腻,色泽红亮。每一个狮子头的外皮都微微焦黄,但冬眠知道里面的肉馅一定还保持着鲜嫩多汁的口感。冬眠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到如果咬一口下去,那饱满的肉汁在舌尖上爆发、咸美的滋味回荡在口腔之中的感觉。

  旁边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黑鱼汤。汤汁十分浓郁,不断散发着鲜美的鱼香。汤面上漂浮着几片翠绿的葱花。如果轻轻舀起一勺,那鲜美的鱼汤便会顺着喉咙滑下,带着鱼肉的细腻和汤底的醇厚,仿佛将整个海洋的精华都浓缩在了这一碗汤之中。

  再远一些,是一盘葱爆牛肉。那牛肉切成薄片,与翠绿的葱段交织在一起,只看一眼也让人胃口大开。牛肉经过高温快炒,外焦里嫩,保持着肉质的鲜美和嚼劲。葱段则释放出浓郁的香气,与牛肉的鲜美相得益彰。

  这味道绝不会有错,是言!

  

  冬眠急切地朝着厨房走去,油烟机的声音完美地盖住了他的脚步声。他站在门口,只见言背对着他,正专注地切着案板上的肉。他悄悄地走上前去,伸手搂住言的腰,把脸贴在了言的后背上。

  “你醒了?先吃饭还是先吃我?”言将切好的肉放进锅里,回头笑着问。

  如果说之前言只是处处关照他,偶尔对他吐露心声但从不逾越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大大方方地跟他表白了。毕竟他是会把玩笑话当真的性格,而言也很清楚这一点。

  “先吃你。”

  

  言把围裙解下来铺在案板上,然后趴了上去。饱满浑圆的翘臀就这么暴露在冬眠的视线中,那粉嫩的小穴就藏在股缝的深处,等待冬眠的探索。

  “你那时候明明很痛,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怕推开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言用尾巴扫了一下冬眠的胸口,“直接进来吧,我做过润滑。”

  冬眠掰开言的臀部,位于中间的小穴还在泛着水光。冬眠的绿眸更深,他抬高言的臀部,一举捣入对方身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之中。

  

  “哈啊!”带着少许痛苦的淫叫声溢出喉咙,言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围裙,闭着眼睛感受敏感脆弱的后穴被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开拓。

  有了充足的润滑,冬眠进入的过程比上次他们在冷库中的那次要顺利得多。很快冬眠的耻毛就已经贴在了言的臀部,也就意味着那么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到言的体内,与他的肠壁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冬眠满足地叹了口气。言的那处温暖、湿润而紧致,他在用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去包容自己,这份爱意决不是简单的一句“我爱你”就可以阐释的。

  

  肉棒缓缓退出肉穴,带出许多晶莹的液体。然后又用力插入,将肉穴操出一声闷响。

  “啊!”言低沉性感的声音真的很适合叫床,只一声就完全激起了冬眠的征服欲。

  想要占有身下的这只金虎,想要把他操到哭着求饶。明明喜欢自己,明明爱着自己,为什么还想着要开枪自杀,留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

  “咕叽,咕叽……”肉棒抽插小穴发出黏腻的水声。言早就在冬眠强烈的攻势下丢盔弃甲,腰也软了下来,只能抬高屁股享受冬眠用力的撞击。两颗乳头也被大力揉捏,前面的虎根虽然没有得到照顾,但也在与案板的摩擦下濒临高潮。

  

  但就在此时冬眠却将他翻了个身,从后入式变成了面对面的体位,然后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铃口。

  “让我射,让我射……”言意识不清地喃喃,扭动着身子,柔软的肉穴被反复侵入,体内敏感的那点也被不疾不徐地摩擦。冬眠已经掌握了他全部的敏感点,并且在有意地折磨他。他喘息连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让冬眠这么惩罚自己。

  “想射?没门!用空手道对付我是吧!”冬眠又快又狠地操着身下的小穴,让言沉浸在痛苦而欢愉的折磨之中无法自拔。

  

  “呜啊,我错了!冬眠,让我射吧!”灭顶的快感从腰下酸软处传来,但欲望的宣泄口却被一根手指轻易地堵住,言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在欲望面前,没人能做到大义凛然。

  “原谅你了,我们一起!”冬眠松开了手指,顿时一股股粘稠的白浆从涨得不行的虎根中射出。而达到高潮时不断收缩的后穴也榨出了冬眠的精华。

  冬眠微微动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刚射完精的言也懒懒地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

  

  直到空气中突然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糊味,言才连忙从案板上跳下来扑向油锅。

  “操,我的肉!”

  “没想到大厨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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