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两个法兰西醉汉引发的闹剧,1

小说:荒诞与死亡极其衍生物 2025-08-21 23:26 5hhhhh 9830 ℃

  地点:日本本州岛,千叶县

  时间:公元1869年,明治维新初期,欧洲各国加速在亚洲的殖民步伐

  本文由真实事件改编。

  1帕斯卡尔视角:

  我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们都要死吗?

  眼前穿着黑色朴素百褶裙的中年男子恭敬地向我鞠躬。

  “帕斯卡尔男爵大人,女武士们已准备完毕,时刻准备玉碎,请检阅。”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二十个一袭白衣的窈窕女子,明明我是来观赏的,她们是来赴死的,而年轻女孩们炯炯有神的眼睛竟令我下意识恐慌。

  没错,我是来受邀观看的,我是法兰西帝国的使者,我应是趾高气昂的,不能惧怕或同情这些将死之人,我应认真享受地看完这一切,就像在剧场看高乃依的剧作一样。

  年轻的我故作威严迈着步子,端详着这些日本女孩儿们的脸,她们的眼中,不卑不亢,有些人自信地笑,好像在对自己的死亡感到幸运。

  “县长大人,为何不穿礼服呢?”

  “回男爵大人,恕我无法依照礼节穿着,穿袴是对今日玉碎的女武士们最基本的尊重。”

  原来这不是百褶裙啊,叫袴,很有日本风格的名字,为什么日本男人的正装是百褶裙呢?

  我在一名女孩身前随意停下来,抚摸她洁白的脸颊,她没有反抗,但死死怒视着我。

  “好,开始吧。”

  观看花季少女惨死,是那些中年法兰西殖民贵族的怪癖,我本无兴趣,然而在前几天赌博游戏中,我胜出了,他们为了公平,竟真的把我推到这里。

  不久前,两个法兰西醉汉在日本闹事,被女武士当街斩杀,法兰西帝国殖民部门决定,除去杀死高贵法兰西人的日本女人外,还需日本朝廷另外安排二十名日本少女执行死刑。

  “我们法兰西人拥有世界上最高贵的血统,一个烈士的牺牲,需你们用十个日本贱民的命赔偿。”

  我还记得外交官大人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满脸横肉挤着眼睛,分不清在悲痛、愤怒还是兴奋。

  我把纷飞的思绪拉回刑场。

  县长脱下木屐,跪坐在主持台处的纯黑色坐垫上。

  “正坐——”

  听到县长的号令,白衣女孩儿们纷纷脱下木屐,她们用纤细的脚将木屐摆放在纯白坐垫一侧,提起长及脚踝的白衣,优雅地跪坐,雪白的脚心整齐地摆放在身后。

  坐垫右侧是女孩们的木屐,前面是一盆水和一面丝绸,左侧是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每个人都如此。她们的穿着,动作,物品摆放整齐,一切都好像训练过无数遍那样。

  来日本几个月,我有了解过,短刀叫肋差,是武士专门切腹自杀用的。

  人们死前不都该挣扎吗?为什么她们如此镇定呢?这是在表演,自杀表演,将自己的死表演给什么人看。

  表演给什么人看呢?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脱衣——”

  女孩儿们解开纯白的束带,将其整齐折叠,摆放在木屐旁,然后慢慢地,充满仪式感的,褪去上衣,从肩膀到腹部,一点点从后褪去。

  她们从容不迫地在我面前坦胸露乳,从容不迫地折叠衣服,放在束带上面。她们身上只剩下身的遮羞布,我看着少女们的裸体,她们大多二十岁左右,有人面孔成熟有人还是女孩模样,有人皮肤洁白有人皮肤黝黑,有人腰部纤细但胸脯很小,有人肚子上有肉但胸部很大,有人的肚脐是圆形有人肚脐是一字型,有人乳头是粉色有人乳头是棕色。

  如此多的裸体美少女跪坐在我面前,我不可控地感到兴奋。然而,望向四周,县长的表情依旧严肃沉重,女孩们并未因此羞耻。

  难道日本人以此为荣吗?我不理解,在男人面前露出乳房,不该是对女性的侮辱吗?

  然而她们不惧怕我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前面。

  “洗脐——”

  洗脐,什么意思,是一种仪式吗?

  女孩们用掌心触碰水面,待层层涟漪消失后,把手抽出,用湿润的掌心揉捏自己的肚皮,将手掌上的水涂抹在肚子上,重复三次,她们的动作很优雅,像中国人沏茶那样一丝不苟,一盆清水倒映着她们纯洁的裸体,少女们白净如琵琶湖的裸腹沾上水滴,将那本来就不多的罪恶清洗,她们性感的肚皮被水滋润,泛着光,重新回归平静的水盆涤荡着女孩儿们天空一样无垢的内心。

  几个少女在沾湿肚皮的时候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好像她们是被神灵征召,有幸参加这一神圣的仪式。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些女孩本不该死,她们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将死之人脸上的恐惧、愤怒均没有在她们的脸上体现。

  她们像准备接受勋章的优雅的女战士。

  她们翘着兰花指,右手中指轻点水面,沾起水珠,再用左手优雅地接着右手,防止右手手指上的水珠掉在地上。她们将沾了水的中指伸进肚脐里,让代表着纯洁的水滴均匀涂抹在肚脐内。

  女孩儿们用指头浸湿自己的肚脐,她们很享受地抬着头,闭着眼,娇吟声此起彼伏,有的女孩不满足于肚脐的湿润,还不停抠着自己被神圣洗涤的肚脐。

  “啊~啊——啊……”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中世纪的女巫,史书上记载,女巫们也已抠自己的肚脐为乐,教廷之人认为这是一种邪恶的召唤魔鬼仪式,看到抠肚脐的女子就会抓起来处死。

  然而眼前的女孩们,她们的眼神是清澈的,她们为了某个我此生永远理解不了的信仰赴死。

  “举刀——”

  她们从身侧拿起稍短的那把刀,挺起胸膛,刀刃对准自己的腹部,在空中停留。

  “切腹——”

  我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女孩们笑着,她们在笑,明明刀尖对准的是自己柔嫩的美丽肚皮,但她们在笑。

  她们有先有后地,将短刀插入自己的下腹,没有一丝犹豫,依旧在微笑。尖刀刺入肚皮的瞬间,猩红的血飞溅而出,向前喷射出一面血练,染红了纯白的丝绸,染红了平静的清水。

  血水与清水在水盆中融合,交融着,漾起层层花纹,晕染着血腥的美,一如肋差刺进柔软小腹后,与内脏交融的那般凄美。

  女孩儿们在被捅破肚子的一刹那停止了微笑,换上了痛苦的表情,一手捂着肚子哀嚎,紧握肋差的一只手却依旧在拼了命伤害自己的小腹。

  “啊啊啊——”

  “啊——疼——”

  “呃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房间里环绕,血腥味随风飘到好远。女孩们千奇百怪地蜷缩着身体,有人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双手按住刺进肚皮的肋差;有人咬着毛巾,双手握着肋差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横切,慢慢割下来一道巨大伤口;有人向后倒去,伸展着白嫩性感的腰肢,不短旋转刺进下腹的肋差,切割搅碎自己的肠子。

  痛苦的惨叫,总能给予人最大的震撼。然而县长依旧严肃地看。哪怕女孩们很痛苦,哪怕她们笑不出来,她们依旧在努力剖开自己的肚子。

  不,有一人例外,第二排的一个扎着马尾辫的高挑女孩,她自始至终都在笑着,哪怕疼痛让她咬紧牙关,她依旧坚持再笑。她挺直胸腹,昂首面对我和县长,不,是面对房顶贴着的国旗,她从修长的小腹左端刺进肚子,嘴里的鲜血染红了白色遮羞布和乳房,她慢慢向右割开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任由鲜血染红肚脐以下,任由肠子被切成一段一段,等到下腹被切成剖腹产一样的大伤口以后,她依旧不罢休,颤抖着手,将肠子塞回体内,一手捂着肠子,另一只手握紧肋差,对准自己的上腹,狠狠刺下,她又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到了前面正忙着切腹的女孩的背上。她没有力气了,捂着肚子弯下身来,握着肋差的手依旧在不停地刺自己的腹部,拔出刀,刺入肚皮,哪怕她低下头挡住了表情,我也感受得到她的痛苦。刺入五六刀后,终于,她不动了,捂着肚子的手落到地上,粉红色的肠子哗啦啦地流出,还夹杂着鲜红的其他内脏,地面上方圆一米内都是红色的血池,她跪趴在地上,撅着白嫩的翘臀,小脚丫也被染红,肋差永远停留在她的腹中。人刀一体,她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武士的价值。

  我快吐出来了。哪会有人笑着切开自己的肚子,这个民族绝对是反人类的,绝对!只有邪教才会崇尚死亡。然而,县长竟正凝视着她,以一种仰望英雄的眼神。

  我收回快到咽部的呕吐物,带着对日本文化的尊重,继续观看这一仪式。

  她是第一个死去的女孩,在她之后,接二连三有女孩停止呼吸,当然,与那位笑着赴死不曾喊叫的英雄不停,她们死地及其惨烈悲壮,甚至让人可怜。

  第三排有个女孩想快点结束痛苦,她留恋地摸了摸自己醒目的一字型的性感肚脐,闭上眼睛快速挥舞肋差,直刺肚脐。

  “啊——”

  肋差全部没入腹中,但一刀不足以杀死自己,她拔出肋差,再刺入肚脐,一刻不停,嘴里大喊着,不敢犹豫,因为只要一犹豫,就会因为疼痛停手。

  “啊——啊——我的肚脐——啊——肚脐好疼——啊——肚脐被捅破了——大日本帝国万岁——”

  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肚脐里拔出肋差,扔在地上,侧倒着,死掉了,整个肚皮全是可怖的红色,肚脐已经面目全非。

  第一排的女孩竖着剖开肚子,不停地用肋差在里面搅动,她狠狠抓着自己硕大的乳房,试图缓解疼痛,终于在鲜血流淌到顶峰时闭上双眼。还有个娇小的女孩,一刀捅穿自己圆形的肚脐后,直接割断喉咙,快速结束痛苦。又有女孩将肋差刺入下腹后不停挣扎,打翻了水盆,最后平躺在地上,平坦白嫩的肚皮被自己连捅数刀后死去。

  有的女孩肠子流出,缠在前面女孩细长的美足上。

  有的女孩被自己的血液呛到,痛苦地咳着脓血,肋差还停留在其腹中。

  惨叫声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我的肚子——啊——我的肠子……”

  “天皇陛下……啊~我的肚子——”

  “肚脐眼~啊——肚脐眼~”

  “信次郎对不起……啊——肚子——”

  “我的小肚脐……啊~献给日本~啊——”

  “妈妈——啊啊啊——我为国玉碎了——我是……啊~我是英雄……”

  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清一色痛苦的表情,天地间都是可怖的红,我的腿在不住抖动。

  我听到了诸多惨叫声,唯有一句话我从未听到——我不想死,明明她们在惨叫,在颤抖,明明她们的身体再告诉她们不能够自残,她们还是义无反顾刺穿了自己的肚子。

  惨叫声越来越弱,女孩们以千奇百怪的姿势倒在地上,大部分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二十个性感的胴体,明明在几分钟前,她们还在乐此不疲地玩弄自己的肚脐,现在却无一不被开肠破肚。

  这个国家……变态……

  她们捅自己的肚脐都如此决绝,那假如她们是拿着刀的武士,她们身前的是手无寸铁的其他民族呢?

  愚蠢……可怕……近乎原始……

  即使这是我们法国人提出的无理要求,即使法国人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感受痛苦,但是,她们并没有痛苦啊,如花似玉的少女,切开自己的肚皮,这竟然是一种为国尽忠的表现。

  为国尽忠不该是上战场杀敌吗?

  在台下二十个美丽的尸体中,我们听到了微弱的喘息声。

  “啊……啊……”

  我和县长走下来,看到一个圆脸的可爱女孩,趴在地上,没有死透,她的下腹被十字切开,内脏流到大腿之间,瞪大的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吐出鲜血让她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我好想对县长说放过她,然而我的身份不支持我这么做。

  “县长……求求你……帮我介错……求求你……”

  县长强忍着泪水,把女孩翻过来,她仰望着穹顶,向下偏的月牙形肚脐像在指着她被撕裂的小腹。

  “呃……呃啊……”

  县长把她的肠子塞回体内,他不害怕触碰淋漓的鲜血,不在乎整洁的和服沾上血污。

  “啊……”

  女孩抖动着身体,有着大乳晕的双胸颠来颠去,大张着嘴巴,吐不出一句话。

  县长拿起肋差,对准女孩的肚脐,决绝地,刺下。

  血液高高溅起,将女孩的身体再添一道猩红。

  女孩闭上了眼睛,微启的嘴唇像说谢谢。

  县长站起来,看着寂静的大厅。

  女孩儿们安详地躺在白练与清水之间。

  “她们都是日本的英雄。”

  县长悲痛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英雄,这的确很悲壮,很震撼,甚至令我作呕。

  但是,这样的为国捐躯,有什么用呢?哪怕今天的事过去了,以后会有法国人在日本的土地上掠夺,欺压,再让无数日本人失去生命。日本不会因为她们的死突然变得强大,有能力赶走法兰西帝国。

  这样的为国捐躯,有什么用呢?

  不能为生者造福的死,又有何神圣呢?

  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武士,佩戴者太刀,而我只有五个配着换弹极慢的火枪的护卫,无论如何都是死,她们为什么不选择刺杀我呢?为什么要听命于人,故作英勇地自杀呢?

  “她们都是为国捐躯,她们的死是最高贵的死。”县长沉浸在满堂的悲伤中。

  “比起死,不应该多想想如何生吗?”

  县长说不出话。

  我看着死去的姑娘们清澈的眼神。

  2

  千代子视角:

  姐姐脱下上衣,跪坐在榻榻米上。

  “把我的白丝绸拿来。”

  “不!姐姐,我不要你走!凭什么,凭什么那些法国人可以在我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我们就只能忍气吞声——呜呜呜……”

  我大哭着,趴在姐姐的膝盖上。

  “千代子,听话,你还要为姐姐洗脐呢。”

  姐姐的面容却很平静,完全不像即将切腹之人。

  我不动身,趴在姐姐的膝盖上,体会着姐姐大腿的温度,我不想姐姐死,明明是法国人先惹事,为什么要见义勇为的姐姐死,明明就是几个醉鬼,为什么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日本武士可以斩杀拦路者,这是平安时代就留下来的规矩,凭什么法国人可以凌驾于此上?

  “听着,千代子,不准再哭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藤本家的家主了。”

  姐姐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就像她曾经做过无数遍的一样,然而,从今天起,她就再也不能这么做了,与我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我的姐姐,马上就要离开我了。

  “姐姐不后悔,外人在日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我不能容忍,我杀了他们,而如今我可以用我的命避免一场与法国的战争,我亦不后悔。我无愧于天皇,无愧于武士道,但唯独愧对你。”

  姐姐趴在我脑袋上,她的发丝与我的发丝交融在一起。

  姐姐的乳头好性感,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像她那样成熟呢。

  “你已经十七岁了,是个大人了,该承担藤本家家主的责任了,父亲母亲为了武士道而死,姐姐今天也要玉碎,姐姐希望你,无愧于天皇,无愧于武士道,无愧于百年传承的藤本家族,除此之外,姐姐更希望你好好活着。”

  纤手抚摸我的脸颊,像儿时那样,回忆将泪水赶出眼眶,我趴在姐姐膝盖上,泣不成声。

  “不要想着报仇,几个小时后法国人会来家里抓我,看到我死后肯定不作罢,你暂且躲在丰田先生家里,过段时间再抛头露面。以后,你要学着自己穿振袖,练习刀法时要努力一点,你要变得像姐姐一样强哦。”

  姐姐挺起胸,正坐在榻榻米上,我帮她打好清水,将白练铺在她身前。

  姐姐平静地看着我,鼓励似地笑了。

  “为我洗脐吧。”

  我的手指沾上清水,一遍遍抚摸姐姐牛奶一样润滑的皮肤,姐姐没有喊叫,雕像一样挺直身体。手指沾上水,涂抹在姐姐的细长肚脐内。

  “姐姐的肚脐真好看。”我带着哭腔说。

  “千代子的肚脐也很好看啊,又想起小时候我们互相玩肚脐的时光了,那个时候多好啊。”

  我留恋地用手指抠着姐姐的柔脐,在她肚脐里旋转,戳弄。

  “千代子,一会儿介错的时候能别看我的脸吗?切腹是很痛苦的,姐姐的脸一定会很丑,姐姐不希望你记住姐姐丑的样子,姐姐希望死的时候也是美丽的。”

  “好,姐姐……我听你的。”我像一只悲伤的海猫,不停哭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亲眼看着姐姐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举起肋差,优雅地,在下腹的左侧刺入。

  “啊啊啊啊啊——”

  我捂住耳朵,不忍心听姐姐的惨叫。

  她慢慢划破自己的肚皮,肋差按压肚子,一点点割开她白皙的皮肤。她痛苦地吸着肚子,上腹挤出了一道道性感的褶皱。

  她把自己美丽的肚皮横向切开,鲜血染红了榻榻米,她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苦涩表情,藏在身后的两只玉足因痛苦扭曲着。

  “肠子——啊啊——肠子断了——”

  每一声惨叫都像子弹击碎我脆弱的心。

  她一度想倒下,但还是咬牙挺起腰。肋差在她腹中旋转,刀刃在姐姐温热的腹腔中翻江倒海,斩断一切阻碍的内脏。姐姐的肠子一段一段从腹腔内滑落。

  白花花的肠子,属于姐姐的,白花花的肠子。

  “啊啊啊——”

  姐姐将肋差拉回,在同样的伤口上,再次横切自己的肚皮,给本就娇弱的内脏二次伤害。

  “哇啊啊啊啊——”

  姐姐喷出一大口血液,扔下肋差向后倒去。

  我能看见她敞开的腹腔,里面布满了可怖的,令人作呕的内脏,如此美丽的姐姐,其内脏却丑陋无比。

  她躺在地上,不停呻吟,却再也拿不起刀。

  “好疼——啊……好疼——千代子——杀了我吧……好疼——”

  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狼狈。

  我用手腕擦干眼泪,爬到被开肠破肚的姐姐身边,拿起她的肋差。

  “好疼——啊——啊啊——疼死了——我怕疼啊——疼死了——我的肚子——疼——”

  姐姐依旧痛苦地惨叫,这可是藤本千穗,藤本世家的家主,千叶县数一数二的女武士,切腹自尽时却那么不堪,那么痛苦。

  颤颤巍巍拿起她的肋差,我捏着她梨形的白嫩左乳,一刀刺入其中。

  鲜血从姐姐的乳房里喷出,准确来说,是从姐姐的心脏里喷出,溅到我眼睛里,姐姐停止了哀嚎。

  姐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身边是她最爱的妹妹和武士刀,纵使平坦柔美的小腹被剖开,令人痴迷的娇乳被刺穿,她最后依然是美丽的吧。

  我掩面,跪坐在姐姐的尸体前,泣不成声。

  3

  帕斯卡尔视角:

  忘记说了,我是以县长顾问的身份留在日本的。然而我有属于自己的府邸,浪漫而辉宏的欧式建筑,比县长的木屋高大许多。未经允许,日本人不得入内,否则我的侍卫们可以将其击毙。

  我的仆人、侍卫、厨师,都是法国人,很多都是我在法国时男爵府里的人,不是我信不过殖民公司的人,只是,用自己的旧人稍微轻松舒服。

  二十二岁的我在其他法国贵族眼中很幼稚,他们口口声声叫我男爵先生,背地里却从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过,我无所谓,我只做我该做的,收税,行商,开采资源,向日本政府施压,如果发动战争也能策应一下。

  顺便,以一个有教养的贵族而不是殖民者的身份,帮帮这里吃不上饭的百姓。

  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变态贵族们为什么会将观看少女剖腹的机会转让给我了,因为这样,他们就能把“十命抵一命”说成是我提出的。帕斯卡尔成了这场闹剧的幕后指使,无论是日本人,还是法国国内反殖民的左翼分子,纷纷把言语的矛头指向了我。

  今天白天,我们在藤本家中发现了藤本千穗的尸体,也是剖腹自尽,死状及其惨烈,她有个妹妹,叫藤本千代子,如今不知所踪,正被我们通缉中。藤本家好像在千叶县很有威望,一路走来,都是用言语向我唾骂的日本人。

  当然,就算没有这件事,整个千叶县想杀我的普通日本人也数不胜数。

  这个国家无论是资源还是市场,都远低于殖民公司的预期,议会已经决定要把人力和工厂从日本撤走,我一年后也将调到中国,那里地大物博,与日本的少年天皇相比,其统治者也相当软弱。

  我坐在床头上,边看维克托·雨果的小说,边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不爱在看书时有人打扰,禁止侍卫们守在门前窗边。

  窗外虫鸣窸窸窣窣,斑竹映过月影洒在窗前,如雪霰纷飞,我打开窗帘,凝望着院外挡住月光的梧桐。

  默默拿起右手边的佩剑。

  比月亮更耀眼的寒光在我眸前一闪而过,刀刃划破窗帘,直取我的脖颈。我用佩剑抵挡,这蒙面的黑衣女子竟然一步从梧桐树上飞到我窗前,试图给我致命一击,其刀法不容小觑,如果我没有及时拔剑抵挡,性命可能就在这一瞬间被取走。

  我们在我房间内缠斗,打碎了陶瓷玩偶,打碎了玻璃油灯。

  她出剑很快,有章法,但内心混乱,焦急地妄图杀我,而我需要做的,仅仅是消耗她,然后在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打出致命一击。

  就是现在,我晃动长剑,用剑柄猛击她的手腕,将她的武士刀击脱,一脚踢在她胸口上将她击倒,然后刀刃夹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她还想再起身,但被剑刃死死顶住,不敢动分毫。

  “为什么不杀了我?”

  “把面罩摘下,我看看你的脸。”

  “混蛋,你们这帮法国人都是混蛋。”

  “那我只好自己摘咯。”

  我蹲下来,但没有摘她的面纱,而是慢慢掀起她的黑色紧身衣,她的腰很细,肚皮在皎洁月光下更显白净,椭圆形的肚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享受地摸着她的肚子,柔软的触觉让我无比舒适。

  “你要干嘛?”

  她大大的眼睛表现出惊恐,却依旧在我剑架脖颈的威胁下不敢动弹。

  我没有回答她,伸出食指,逗弄她的肚脐,在她可爱的肚脐里抠来抠去,不停抖动,玩弄着她裸露肚皮上最敏感的部位。她穿着一袭黑衣,更显得她白皙瘦美的腰腹诱人无比,我竟忍不住在她小肚脐里玩了又玩。

  “混蛋,别碰我肚脐。”

  我把她绑了起来,没捂住她的嘴——我知道,她不敢喊叫,如果被别人发现,她更难逃一死。

  蒙面少女依旧露着肚子。

  我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照片,慢慢走向蒙面少女,将照片放在她白嫩的肚子旁,对比着,照片上的美丽女子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下腹被横向切开,乳房也被刺穿,唯有椭圆形的肚脐未遭到破坏。

  “藤本千代子,我没说错吧。”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没说一句话。

  我左手拿着照片,右手戳着蒙面少女的肚脐。

  “肚脐眼的形状都一模一样,而且在这个点刺杀我,不是你还是谁呢?”

  我更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柔软的肚脐,在里面戳来戳去,掰着肚脐内壁。

  “我还没有拉开你的面罩,说明我还没有认出你来,我不会因放走逃犯而被治罪,所以,趁我没有反悔,陪我聊会天,然后就走吧,跑远点,离开千叶,别让我们法国人找到你。”

  “不,不会的,要杀要剐随你便,哪怕你假意放过我,我也会切腹自杀。”

  又是切腹自杀,日本人就没有别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了吗?

  “你体验过切腹自杀是什么感受吗?”

  一瞬间,她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叹口气,一把将她推倒。

  她的双手被反绑,纤细的腰腹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不啰嗦,一拳打在她白嫩的腹中央。

  “啊——”

  “疼不疼?”

  没等她说话,我就又狠狠打下几拳,她柔软的肚皮在我铁拳的摧毁下下陷,白皙的皮肤不停抖动,肚脐被挤压到变形,肚脐周围充血。拳头没入她腹部,温润的感触包裹着我,令我忍不住再打下去。

  “啊——啊——啊——别打我肚子——啊——”

  她销魂的喊叫令我更加兴奋,然而理智提醒我,打她的肚子并不是为了享受。

  我停手:“这样的疼痛,受得了吗?”

  “如果……如果是为了尊严切腹……什么疼痛……我都能忍受。”

  怎么这么冥顽不化。

  我揉了揉她泛红的肚皮,然后用大拇指狠狠按压她的肚脐眼。

  “呃啊——”

  无论她怎么喊叫,我都不放手,也懒得享受她脐内美好的触感,只是狠狠压着她的肚脐,摧残着她腹中的内脏。

  “啊啊啊——我的肚脐——你杀了我吧——别侮辱我的肚脐——啊啊啊——”

  我取来萨克斯,用尖锐的吹嘴刺入她娇嫩的肚脐,这无法将她的肚脐捅破,但足以带给其钻心的疼痛。

  “啊啊啊——肚脐——肚脐要被捅破了——呃啊——”

  她死命大喊,当然了我的侍卫们离得都很远,听不到这里的打斗声。她因挣扎而衣衫凌乱,露出的大片上腹更让人兴奋。

  “啊啊——别捅我肚脐——不要——不要——我的肚脐——”

  我收手,看着大喘气的她。

  “疼吗?”

  她不回答,眼神里充满了倔强,但凭借她刚才求饶的话语,她肯定也是撑不住的吧。我又回想起观看剖腹的那天,女孩儿们自杀前都决绝而坚定,但当利刃刺入腹中,又有几人能承受这钻心的痛苦呢?她们会后悔的吧,然而已经晚了,只得强忍着痛苦杀死自己。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比起死,不应该多想想如何生吗?”

  我再次说出对县长说过的一番话。

  我松了松绳子,让她没那么痛苦。

  两人就这么坐在房间的地上,对着月光,聊了起来。

  我摸着她的肚子,把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事向她倾诉。为什么这个民族总是强调死得光荣,却不在乎如何生得幸福呢?路边那么多吃不上饭的乞讨者,他们在苟活,百姓在官府的欺压下本就民不聊生,法国殖民者的到来让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可人们为什么不关注这群想活命的人,反而大肆赞美那些为了虚无缥缈的荣誉而自杀的人呢。

  那二十个女孩,包括藤本千穗,她们都是地位最高的武士,是有能力改变日本这个国家的人,是可以努力让日本变得更强,与法国抗衡的人,为什么她们报效国家的方式仅仅是死呢?她们死了,她们的亲人,那些依旧受法国人欺压的百姓,在先进文明浪潮中抬不起头来的这个国家,依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我向她解释了外交大臣的阴谋,以及我被迫成为替罪羊的全过程。

  “我们都在浪潮的包裹中,身不由己,我无法阻止法兰西帝国的无道扩张,你也无法改变日本的积贫积弱,所以,就好好活着吧,别想着报仇了,好好活着,作为藤本家的唯一希望活着,千穗小姐肯定也希望你活得幸福,不是吗?”

  我说完,千代子突然哭了起来,嚎啕大哭,趴在我——这个一小时前她想杀死的人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哭声一如所有因殖民者入侵而失去亲人,失去家园的人一样痛苦。她依旧被绑着身体,露着肚脐,我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慢慢抚摸她娇小的头。

  我厌倦了。

  4

  千代子视角:

  只有距离变近,我才能发现,这位金发碧眼的法国年轻贵族,竟然如此帅气。

  我正躺在千叶县长顾问的欧式蕾丝花边的大床上,赤裸着身子,帕斯卡尔压在我身上,与我做爱,捏着我的大腿,如痴如醉地吮吸我娇小的乳头。

  “嗯啊~……啊——啊——啊——”

  他低吼一声,我的子宫感受到了炽热液体的冲击。

  一个月前,刺杀他的那个夜晚,他抠着我的肚脐,结束了我曾引以为傲的处子之身。

小说相关章节:荒诞与死亡极其衍生物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