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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溪之死——一个运动系少女被彻底摧毁的故事,1

小说: 2025-08-21 23:26 5hhhhh 1230 ℃

刘若溪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认真耸动着下体,进进出出,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原本插在尿道深处的导尿管不翼而飞,和装有些许淡黄色液体的尿袋一同被甩在床边,接口处有少许液体渗出,米白色的床单被阴湿了小小一片。

她觉得自己应该尖叫,却又对这一切没有任何实感。

毕竟在三个月前的事故后,自己的身体就再也不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反馈了,即便只是抬起手臂都需要护工帮助,如果不是自己家境尚可,有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没准原本光滑白腻的皮肤早已生满褥疮。

“白,白姨呢”

刘若溪薄唇轻启,目光却不再聚焦,只是看向天花板。

“呦,醒啦?”一个愉悦的男性声线开口,显然这个男人正处于极为亢奋的状态,“你先等会儿。”

听到被自己强暴的肉体开口说话,这个男人并没有意外,反而更专心于自己的活计。

女生平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晶莹如玉的身体上,矫健高挑的身材无论从哪里都看不出这是一个高位截瘫患者的身躯,腰腹处的人鱼线清晰可见,此时正被男人掐在手里,他的掌跟抵在女生下体附近凸出一截的胯骨上,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推开在两侧,很显然,这个姿势更方便发力。

噗嗤-噗嗤-噗嗤……

整个屋子里都开始回荡起来肉体被重重插入的声音,越来越快的抽插频率让这个被侵犯的下体渐渐有了自主反应。

阴道里分泌出的爱液被肉棒不断带出来,又捅回去,慢慢的,阴户上方的一小簇阴毛开始被挂上自己爱液被打发后形成的泡沫。

伴随泡沫的破碎,一种在刘若溪认知里熟悉的腥甜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自己身上的男人发出舒爽的哼声,他的肉棒在正在高潮痉挛的女生下体里射出浓稠的精液,明明自己纤长白皙的双腿因为性高潮如同受惊的雪狐一样抽搐个不停,带动着有漂亮弧度的雪白足弓时而摩擦床面,时而轻轻踩下,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在这一刻,刘若溪也想不明白此时的自己是怎样的心理。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为残疾的肉体被人强暴而感到羞耻,还是为自己不能与高潮的下体共同兴奋而感到悲哀。

她怔怔地睁着双眼,眼眸深处看不见一丝光彩。

“若溪啊,今天我这不是来替你白姨的班么”男人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调笑,他在女孩好看的流线型小腹处擦拭着自己的肉棒,终于倒出时间来回答问题。

“你……”男人叫自己名字的声音让刘若溪感觉到熟悉,她用力抬起头来,想要看清这个男人的样子,“你是……”

“我是你的薛教啊,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教练了吗?”男人没有丝毫避讳,反而把脸往前凑了凑,从房间的阴暗处来到了月光下。

那是令自己多么深刻的一张脸啊……

刘若溪一阵恍神,仿佛回到了自己最后一次听见这个声音的地方。

那是四个月前的训练场上,自己作为省队最出名的明星运动员,不仅身材匀称、面容姣好,更是在年初的全国女子锦标赛上斩获了铜牌的好成绩。

为了提升自己的训练水平,为将来进入国家队做准备,省队的总负责下达通知,用一位从日本留教归来的教练,调换了原本的女教练。

“你好,我叫薛浩,以后你叫我薛教就行。”这个40多岁的教练笑起来十分阳光,在那天的训练场上格外耀眼,晃了晃女子跳高队里不少人的小心脏。

但刘若溪其实十分厌恶这种感觉,因为跳高的训练需要教练的日常贴身辅助,在自己训练动作有失误时要随时帮自己调整落地动作,尽管不少女队都用男性教练,可本就有男朋友的自己对其他男性的亲近行为其实都十分不适。

好在省队负责人明确的对这个美少女运动员说过:你只需要在薛教的帮助下训练一个月的时间,等通过国家队的考核后就可以更换教练了。

哗啦-哗啦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刘若溪一闪而过的回忆。

薛浩用力从床下拖拽出了一个水箱样式的器械“白春霞这个死女人,还真有把子力气,天天用这么重的器材。”

“你认识白姨?”少女歪头看着床边正在操作器械的男人,那是自己的排便辅助器——人体灌肠机,是爸爸托了关系才从德国买回来的一台,据说对身体没有丝毫损伤,还能辅助括约肌恢复作用。

“白春霞?”薛浩头也不抬地回答“那是我老婆。”

“所以,”少女平静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这是蓄谋已久吗?”

“也不全是,来,动弹一下。”男人操作好了器械,站起身来,他的身后就是窗户,壮硕的身影把月光遮挡了大半,房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薛浩粗暴地握住少女的双腿,用力将这具高挑的肉体转了半圈,他正了正少女的上半身,就把她臀部拽到床边的器械上。

这是一个类似分娩床的矮床,如今被男人调的与床平齐,少女皓白如玉的脚腕被抬起来,放在器械两侧的腿托上,丰盈的大腿根被迫与小腹处折成90度角,形成颇具肉感的浅沟。

“怎么说呢,我虽然想过要上你,但也不至于用自己的职业生涯犯这么大险,”男人蹲了下去,在器械面板上不知道操作着些什么,从床下传来较为低沉的声音,“训练么,哪有不失误的时候。”

灌肠机在少女臀部附近弹出了一根带着胶圈的半透明圆管。

“你颈部着地导致的高位截瘫,的确是我没有预估好训练高度,没放正垫子。”男人站起身来,把玩着少女本就张开的肛门括约肌,虽然无法感受到那里的皮肤反馈,但根据男人的动作,少女脑海中浮现出了他用拇指在自己肛门周附近一圈一圈打转的场景。

“但是啊,”薛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怨恨,用手拽起灌肠管“让律师搞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他把灌肠用的水管管头重重地贯进少女的肛门处,连原本用来在肛门外封堵链接处的胶圈都被巨大的力道怼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少女的整个身体都被这般力气推地挪动了几分,裸露在月光下的双乳如同阻尼器一般反复弹跳了几下,用以缓解力道。

“她一定很疼吧”刘若溪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念头,好像眼下这副香艳哀惨的场景和自己没关系。

薛浩显然没有泄愤,狠狠地踢了一下已经开始工作的灌肠机:“你知道吗?你害惨我了。”

他爬上床,缓缓坐在少女小腹上,继而实打实地坐了上去。

少女的呼吸明显开始不畅起来,鼻翼嗡动的频率高了一些,男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像是看到自己最厌恶的虫豸。

“你看着我。”这是男人咬着牙根挤出的话。

可是刘若溪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代表了什么,可身体感受的缺失给她的感知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隔阂,瘫痪后从无法相信到悲伤到愤怒到极端的平静,她已经经历过了这些全部的心路历程。

她不知道老天爷还要自己怎样,红颜就该薄命么。

“臭婊子,我让你看着我!”薛浩恶狠狠地用手掐住少女颀长的脖颈,继而用虎口抬起她雪白的下颌,强制让这个可怜的女孩把目光聚焦在自己这个施暴者身上。

“要不是他妈的白春霞应聘上了个植物人小明星家里护工,你以为老子会回国?”薛浩的手指愈发用力,捏的少女檀口微张,面部潮红起来。

“摊上了你这么个丧门星,我以后在体育界还他妈怎么混!”男人的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少女的一只乳房,长期锻炼下的乳房十分有弹性,和薛浩此前借自己老婆工作之便上过的瘫子都不一样,这具躯体异常的矫健,每一块肌肉都呈现丰盈的状态,把女孩的身体衬托得如同迅捷的雪狐。

可惜这具堪称完美的肉体再也没有人能够驾驭了,颈椎完全碎裂,导致的T2高位截瘫,让这个原本前途一片光明的美少女跳高健将彻底失去了未来,此后余生,她将连起身都成为十分费力的事情,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相比于往后一生而言,身体状态最好的一天。

如果没有突如其来的意外,她将会周身肌肉萎缩、退化,直至成为单薄的一页纸,独自飘零在寂寥的深秋。

而此时的刘若溪并没有自怨自艾的心思。

这还是她瘫痪在床后第一次有人如此用力地对待自己的肩部以上部位,扼住她咽喉的那只手,与其说正在夺走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生命,倒不如说在给予她最强烈的快感。

这不只是性窒息,更是感官代偿。

即便人体只剩大脑能够思考,内啡肽、血清素、多巴胺都是生命不可或缺的。

而一具超过90%部分都无法动弹的身体,她的剩余部分将会极强地增大感受反应,就像瞎子的听觉无比灵敏一样,此时刘若溪脖颈往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远高于常人的性兴奋感受。

即便在身体健全时候,她也从没在和男友做爱的过程中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快感。

一波又一波从脑髓深处传来的性冲动与强烈的性窒息一同,几乎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她原本淡漠的双眸瞬间被情欲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色彩。

生理上的高潮感受让这个在人们看来高冷无比的美少女,此时在害自己凄惨至此的薛浩面前展露出了最诱人的一面。

她的眼瞳狠狠向上翻去,舌头不自主的被吐了出来,微微颤动的舌尖上挂着晶莹的液体。

一个从未看过本子的清纯少女,如今做出了最纯正天然的阿嘿颜。

此时,还插在她肛门上的灌肠机终于停止了加压输液,转而开始释放少女体内的压力,顺着半透明的管道,微黄色的液体开始流出。

但由于不正确的使用方式与坐在少女身上的成年男性,少女肠道内的压力前所未有,几乎只是回流时的短短一瞬,腹腔内的水流骤然顶开了被怼在体内的灌肠管,喷涌而出。

噗——

被薛浩调到最大的灌肠容量注入液体此时以最壮观的方式从少女肛门喷出,大面积地喷洒在窗户上、窗台上、地板上。

得益于每天睡觉前少女的护工都会给她灌肠,所以这一次喷出的液体中几乎没有秽物,只有一股微微可闻的味道渐渐升腾而起,成为了房间里淫靡气味的一部分。

她的下体受到如此刺激顿时痉挛起来,被架在腿托上的修长双腿像舞蹈家般伴随水流开始弹跳,在少女感知不到的地方跳起一支淫秽的踢踏舞。

“呵,婊子”蒋浩感受到了少女上下两部分的同时高潮,更用力地掐了两下少女的脖颈便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终于能喘过气来的少女剧烈地咳嗽着,她的脸颊异常滚烫,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慢慢从窒息中恢复过来。

“啧啧啧,”蒋浩翻身下床,看着被少女肠内温水洗礼过一番的水渍斑驳的窗户“真是好淫荡啊,你要是早点这么爬到我床上,咱们也不至于今天才坦诚相见。”

“今天确实动作大了点,要不然估计还能多操你几次。”男人把少女推上床,把机器踢到一边。

“什…么…”刘若溪艰难地从自己瘫痪后的首次高潮中缓了过来,但仍咳嗽不已,“咳咳……”。

“就这么说吧,我家那个死女人虽然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可她听话啊,”蒋浩像是感慨一般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她主动给我送了多少不用负责的女人,就算怀孕了也根本怀疑不到一个女护工的头上。”

男人忽然狞笑起来:“若溪啊,若溪,我做梦都想你也能瘫痪在床被我老婆照顾,这样我也尝尝本市最有潜力的明星运动员是什么滋味。”

“所…所以白姨面试三次也要来,是为了你这个人渣。”少女平静的内心被彻底打破了,她的双眼涌上了一层水汽。

那个每天都会陪自己说悄悄话,在最暴躁的时候安慰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候拥抱自己的温柔女人,原来是这个一手造成自己终身瘫痪的教练安排的。

“也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天天想的什么,说好了给你带着耳机睡觉,怎么今天就给忘了。”男人跪坐在床上,手里拧动着小瓶子。

“你…你们…”护工白姨来的第一天就给自己带来个静音耳机,说是让自己能安心享受音乐。

原来……是为了方便这个人渣么

“操了你快三个月了,今天才发现也算行了,”薛浩把润滑液瓶子直接怼到少女的肛门处,一股脑的挤进去,“正好,总小心翼翼的也没啥意思,今天咱也彻底享受享受这具身体。”

噗嗤……

肉棒入体的声音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少女失去作用的括约肌此时只能与阴唇一样,成为提升男人快感的工具,而不能为其进入提供任何阻力。

少女肠道内的柔软湿热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差点让男人精关失守。

“真是个小骚货”薛浩缓了一会才抽动起来,阳具刮过少女柔软肠内的感受让他无比受用,他也见过刘若溪的男朋友,那个还在上大学戴着眼镜的书呆子,一看就是个情种,不可能探索到这具运动员女体的最深处,也就是说,对于刘若溪而言,今天把粉嫩肛门的第一次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少女的双腿屈膝在胸前,狠狠地被男人把全部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现在失去了什么,但她并不是对床事一窍不通的小白,青春期的时候他也曾对邻家的帅气哥哥有所向往,在一个人的夜里悄悄摸到下体,为自己抚慰一夜的欢愉。

她看见了男人涂抹润滑油的动作,随后自己就被压在了床上,自己最宝贵的地方今天在自己的注视下全部失守。

刘若溪大大的双眼终于流下了泪水,随着眼角划过太阳穴,滴进黑亮的发丝里。

“对,哈哈,就是这样。”看见身下少女哀切的面容,薛浩大声笑了起来,他清楚的知道这栋小屋里出了自己和这个被强暴的少女之外,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她的父母为了找到更好的医生早就出国去了,只留下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工白姨来照顾她。

“这就是报应,刘若溪,”男人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龟头一次又一次从肛门中全部抽出,又狠狠进入,感受着少女全身最柔嫩的地方,“你的男朋友也没操过你屁眼吧。”

“求你……”无助的少女泪眼迷蒙,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或者准确的说她从得知自己再也不能站起来开始,内心就已经不可阻挡地滑落向邃暗的深渊。

心如死灰的她本以为瘫痪就是世界最绝望的地狱,而如今眼前这个恶魔却告诉她,根本不是。

自己骂走了那个一往情深坚持要照顾自己一辈子的男生,以至于他每次来都只敢隔着门跟她说说话,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希望能像往常一样与男生被翻红浪,欢愉一刻。

如今,她的希望永远的破灭了。

她知道,即便自己将来能够再次起身,她也没资格站在那个自己深爱着的男孩面前,向他展示自己高挑的曼妙身体,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告诉他,以后小若溪要怀你的小宝宝呦~

噗嗤-噗嗤

不绝于耳的交合声如同恶魔的地狱,拖拽着这个残缺的少女向更深处。

“求我什么啊,小骚货?”薛浩得意极了,自己被告上法庭的那一幕至今都历历在目,当庭宣布自己再也不能从事任何体育活动并且要向这个骚货赔偿一笔天文数字时,他几乎要昏倒在被告席。

“求人不会大点声吗?!”隔着少女光洁如玉的双膝,薛浩看着少女柔美的面庞扭曲地笑着。

“求…求你…放过我…”少女被自己双腿与男人的全部重量压在上半身,原本就因病不畅的喘息现在变得极为困难。

“哈哈哈哈”男人畅快极了,这个在训练场上自己扶她一下都要被冷冷甩开的美少女,如今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再也不复往日的清高模样。

“求我,我是谁?”薛浩的肉棒抽插着,每一下都要捅进少女肛门的最深处,因为吃痛,神经的自然反射让少女下体痉挛不已,不时在男人怀里跳动的双腿如同快被按死在手里的小狐狸的垂死挣扎。

“薛…薛教…”少女面色愈发呈现不健康的红润,她的身体已经布上了一层粉红的颜色。

“不对,再想。”男人双手把玩着这具玉体,在训练场上求而不得的一切现如今都可供玩弄。

“……”少女沉默了。

她知道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变态男人在想什么,就像与他男朋友做爱的时候她也曾口无遮拦地大喊过老公、爸爸、姐夫……

刘若溪在陌生人眼里是个极为高冷的运动系少女,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所以她不能给任何人“好接近”的错觉,但清丽的外在下是一颗极为火热的内心,她和男友共同读完三年高中后,就把自己义无反顾地送给了他。

她是个忠心的女孩,之所以把那个傻男生骂走,因为她真的接受不了自己从原本能跑能跳的矫健少女,骤然变成了一个连屎尿都不能自理的瘫子。

她再也不希望看到往常她所珍重的一切,她让人拿走了挂在房间里的奖牌、照片和每一个能与她过去时光关联起来的事物,如今的她的房间,与医院病房没什么两样。

“说话啊,”男人看见少女突然闭上了薄唇,目光开始游离“你不是想求我吗?你要是好好求了我真能放你一条生路。”

男人蛊惑的话语像是深渊的地狱,躁动着她不多的理智。

“啊~爽,真他妈的爽。”蒋浩的思路被少女柔韧火热的肉体打断了,此时少女的身体已经呈现玫红色,把每一寸肌肤映衬得娇艳欲滴,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

总是驰骋在这些瘫痪女孩身上的蒋浩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高位截瘫不仅意味着病人对一部分身体失去控制,更重要的是病人没有了自主排汗的能力,往往需要借助覆冰或低温空调才能进行体温的调节。

在自己大力摧残下,这间屋子里的空调早已失去了作用,少女的体表温度如果用体温计来测算的话应该已经超过了41℃,由于温度不能通过排汗散出,她包裹着男人肉棒的肛内肠道温度此时更是远超体温。

火热的少女直肠如同快融化的烛火,不断烧灼着男人的肉棒,像是惜别已久的情人,用最动人的肉体语言向自己诉说着情话。

男人抓握着少女的双乳,用力挺身,似要将少女贯穿一般插入进去。

蒋浩感受到了此生没有过的快感,这具温度骤然升高的肉体为他带来了绝顶的欢愉享受。

在强烈的刺激下,少女的下半身大幅度痉挛起来,她原本矫健的肌肉成了自己最大的背叛者,刘若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无视自己意志的情况下,成为在这个男人身下不断承欢的欲兽。

身体的每一次痉挛雀跃,都成为少女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刘若溪难以形容这种感觉,面对自己最厌恶无比的人,自己的身体却不顾廉耻地抽搐着,把身体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这些身体深处的痉挛反应,明明是自己留给男友最后的奖励。

哪怕和男友做爱,她也会极端克制这种痉挛的冲动,因为这种在男人身下彻底忘我释放的行为在她看来,是自己彻底变成为性欲中瞬间的奴隶、两性之间彻底的弱者之后,才应该有的反应。

不是不可以有,而是要等到那个大男孩一点一点探索自己,把自己彻底变成他的形状后再给他的奖励。

而如今,她的双腿已经不受男人的掌控,在两人交合处附近畅快释放着最真实的感受。

她的下体发生了怎样本能的蠕动只有深入其中的蒋浩才知道。

哗啦——

一股鲜亮的水流从她的阴道附近激射而出,打在男人的腹部。

男人看着这个虽然面色哀泣但身体娇柔婉转的女体,嘴巴快要咧到耳根“小淫娃,你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公操到高潮了?”

伴随尿失禁,女孩自尊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摧毁,加之剧烈高烧般的体温,她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豆大的泪滴从她的眼角不断滑落,濡湿了发丝与床单。

刘若溪看不见面前的一切事物,她本能地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纤纤玉手杂乱地被扔在身体两侧,毫无反应。

她樱唇微启,从嗓子深处发出低声的呜咽……

就这样无助地躺在床上,越哭越凶,连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说了什么也听不清。

“好,好啊,小骚货”男人摸了一把自己肚子上的少女尿液,贪婪地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

“真应该让你那个小男友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什么狗屁女神,最后还不是像母狗一样随地高潮。”

蒋浩抽出自己终于射完精液的肉棒,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很快就从无法闭合的粉嫩肛门流出来,和偶尔还抽搐着滴下几滴尿液的阴户一同构成了淫靡至极的少女下体。

尽管交合短暂的结束了,可少女的体温仍旧在上升,她的身体愈发娇艳,除了泪水外,脸上的毛孔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可这点皮肤面积的排汗根本无济于事,在剧烈的身体反应与情绪波动下,少女的脑海愈发浑浊了。

嗡……

伴随着颅内一阵嗡鸣,剧烈的高烧让如同彻底醉酒后的断片感骤然来袭。

她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忘记了眼前还有一个不断玷污自己的男人,只是透过泪水看见眼前有一个人。

她像是断了弦一样怔住了一瞬,继而不确定的叫出了男友的名字:“子坤,是你吗子坤。”

刘若溪的声音沙哑起来,不复原本的清丽温柔,她在巨大的应激反应下几乎遗忘此前了此前发生的一切噩梦,神经的传导被阻断了,可多巴胺与荷尔蒙在高温的作用下开始了爆发性的分泌。

少女呵气如兰,她原本微弱的体香在温度的催动下像是遇见了催化剂,让人为之着迷。

“是我啊,”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男人回答道“当然是我。”

少女的泪水早已灌满了耳道,她的耳膜轰然作响,在高烧带来的情欲催动下,她无暇辨别真伪。

“子坤,我想要。”少女的朱唇吐出诱人的话语。

即便她的身体没有丝毫动作,可炽热的体温本就像情人最妩媚的姿势,瞬间点燃了蒋浩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

蒋浩一把抱住这个运动系少女矫柔的躯体,与她一同翻滚一圈,让女体在上。

少女不能自主控制的身体十分僵硬地趴在男人身上,泪水缓缓止住,可过高的温度已经让她的五感失效,全部转化成深深地情欲。

刘若溪控制着自己唯一能控制的头部艰难地在男人脸部探索着,发出魅惑的低吟:“吻我~”

蒋浩当然不客气,他早就想尝尝这个女孩最温柔的一面。

他将少女的整个唇齿覆盖,用粗糙的舌头粗暴地扯开她的贝齿,捉住了调皮不知羞的柔软小舌。

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少女口腔里探索着。

殊不知这是少女目前能感受到最大的刺激,她的唇舌如今成为比往常阴蒂还要敏感的地方,在男人舌吻的刺激下,才几秒钟,少女的颅内就迎来了瘫痪后最强盛的一次高潮。

她翻着白眼,由于口部被男人堵住的缘故,她的鼻翼不断扇动着,频频呼出灼热的香气。

蒋浩才不会放过失智后高潮的少女,既然被发现了,他就要在今夜彻底占有这具肉体,他将女孩的濡湿地不成样子的阴部对准自己的肉棒。

男人很有经验,高挑的少女四肢被分开,如同大字型瘫软在男人身上,无法闭合的阴唇与肛门在开着低温空调的室内散发着缕缕白雾,兀自流淌着原本被射入的精液。

“嘿”

伴随少女整个身体的跳动,少女的下体彻底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整根没入。

蒋浩将上半身支了起来,向后挪动,靠坐在床头上,而女孩则以一种极度不雅的姿势跪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

男人搂着刘若溪火热至极的身体,把她的头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臂尽可能地担在自己的双肩附近,形成摩擦力,让整个女体,向自己前倾靠拢,少女的乳肉在自己的前胸被挤压变形,一副投怀送抱的样子。

“若溪,刘若溪,爽不爽?”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嘴唇摩擦着少女相比于唇舌更加敏感的丹红耳垂。

“嗯……”一阵舒服的低哼带出了答案,没人能要求这个如今体温已经43℃的少女有任何道德感,她在有理智的时间里已经做得很好了。

蒋浩双手抬起女孩弹软的翘臀让肉棒抽离出来,又重重放下,以此完成两人的交合。

他们此刻倒真像情侣一般,耳鬓厮磨给女孩带来了更畅快的欢愉感,她情不自已的叫出声来。

啊~~

从前面对自己冷淡无比的少女此刻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最真实的娇吟。

蒋浩的浑身都为之一振,他开始更加频繁的在女孩体内抽插,这个热情似火的女孩此刻仿佛要融化在男人怀里。

他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正在与一个瘫痪的女孩交合。

刘若溪仅能控制的头颅极度配合地在男人肩颈处探索着,时而舔舐,时而轻咬,与一头彻底发情的小狐无异,在男人怀里承欢婉转着。

噗嗤-噗嗤

女孩的肉体与灵魂同时向往着这次会当凌绝顶的高潮。

在女孩感知之外的部分,她的肉体正尽最大的努力不断抽搐着下体细微的肌肉,这已经是末梢神经所能控制的极限了。

她阴道与肠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都细细痉挛着,以求为这个陌生的男人带来更刺激的快感。

啊!

女孩在自己耳边的呻吟为男人带来最大的精神享受,原来当这个女孩的男友是这么爽的一件事,蒋浩开始对女孩的男朋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嫉妒。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在忘我的交合中被消弭殆尽了。

如此完美的肉体正在自己的身上全力讨好自己,想必他的男朋友也没有过如此体验吧。

蓦的,他感觉自己胸前湿了一大块。

“嗯?这是什么?”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出汗了,毕竟在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下再加上少女超高的体温,出汗是在正常不过的,可是,量有些太大了。

他下体依旧耸动着,微微分开两人的前胸。

他的眼睛瞪大了,这是什么?

少女原本就颇具规模的双乳此时翘挺着,粉红的乳头正向外滋着莹白的奶水,偶有几滴挂在奶头上,又很快被新分泌的奶水带着滴落下去。

“若溪,你产奶了,知道吗?”男人重新拥抱女孩的娇躯,加重了下体耸动的力度,他的内心欢喜极了。

“啊?”少女双目迷离,朱唇的血色远胜以往,像夏天燥热的小狐狸一样剧烈却短促的喘息着,“我怀你的小宝宝了吗?子坤。”

“呵”男人冷不丁反应过来,还真是,听老婆说从自己第一次来操过这个女人之后她就再没来过例假,想必这个女人肚子里此刻很可能真的有自己的孩子,他在女孩耳边调笑着,“你还真是个小荡妇呢。”

“啊~”如红玉般的耳垂仅仅是感受到男人说话时的气体就为女孩带来了绝顶的高潮,少女被刺激得双眼再次向上翻去,“吻我~”

少女已经没有力气再抬头主动索吻了,高烧至此的她已经连原本仅能控制的头颅也失去了控制权。

惨白月光下照映出的是一具嫣红的肉体,仿佛掐一下就能掐出血来。

这种温度刺激的男人几乎要发狂。

他用手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的整个头部控制在自己的手里,面对女孩吐在他脸上急促的炽热气体,他仿佛也失去了控制,一口吻了上去。

不,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他贪婪地啃食着少女仅存的生命力。

高烧45℃的她已经突破了人体的极限,她的一部分脑浆都已经开始微微凝固来对抗这人体中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高温。

她的每一寸肌肉都不可抑制地痉挛,她高挑的娇躯被死死掌控在男人怀里,只能跳跃似的频频抽搐着。

男人的手深深地卡在少女白皙脖颈的上沿,男人的嘴夺走了少女的呼吸,高温下,少女的鼻腔已经停止了本能的生理活动,如今肺里的气体是她仅存的生命。

在男人的强烈刺激下,女孩的双目几乎已经看不见黑眼球,舌头早已被粗暴地拽进男人口腔内,吮吸着,玩弄着。

她的阴唇如同医学奇迹般开始了闭合,像是给男人肉棒最后的礼物,她原本松散的阴部突然像是正常的少女一样蠕动着、抽搐着,裹挟着男人的肉棒往自己最深处探去,看一看那个永远不能降生的小宝宝。

噗-

噗-

这是少女此生最后的,也是最美的高潮。

在身体多处猛烈的刺激下,她的心脏猛得停止了跳动,原本还努力主动支撑在男人手上的脑袋彻底失去了力量。

只有最后一波强烈的高潮让她的嘴里分泌出如爱液一般多的唾液,伴随着因窒息而伸直在男人口内的舌尖,主动当做礼物送给了蒋浩,来不及吞咽的男人让这口宝贵的琼浆从两人接吻处滴落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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