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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边境村落的情热囚徒,1

小说:乌萨斯的孩子们:逃离罗德岛 2025-08-21 23:25 5hhhhh 7080 ℃

  古米吃力地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塞进老旧边三轮摩托的车斗,在荒原寒冷的夜风中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

  从真理决定要离开罗德岛到她们收拾好东西、沿着罗德岛外层舰体的紧急逃生通道来到舰船下方的荒原废弃物回收站,整个过程都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完成——她们已经不再是切尔诺伯戈时只能被关在学校里面内斗的学生,经过杜宾教官的训练后,即使是古米也学会了些基础的战斗常识。

  只是.......古米看着在旋梯出口一动不动、像是人偶一样扶着栏杆、拢着双腿在放哨的真理,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安娜一直是她们这些人里最有想法的一个,为什么今天夜归回来听到娜塔莉亚的邀请后会像是应激似的强行要求凛冬带着她们一同离开。

  “古米,把扳手递给我!”边三轮车底下摊开一只沾满了油污,被寒夜的冷意冻得发红的手掌,古米回神应了一句,在地上摸起扳手递给了车下的友人。

  凛冬往冻的有些发红的掌心里哈了口气,搓了又搓,直到手掌逐渐发热恢复知觉才重又咬着手电筒,用递来的工具在这辆老古董的底盘下拧紧临时凑齐的螺丝。

  时间紧迫,真理又一再催促,只能暂时先把这个从荒原上废墟里找回来的老家伙修修补补,姑且先恢复到可以发动的状态。不过,假如开得太远也是件麻烦事——说到底真理虽然一贯都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假如在她气消之前开的太远,重又返回到罗德岛上恐怕得花上好一阵功夫,甚至说不定还会被杜宾教官训上好几天。

  一想到杜宾教官生气时竖起的豆豆眉,凛冬就有些发怵。

  不过教官是教官,朋友是朋友,就算要挨罚也得陪着她出去疯这么一阵。安娜虽然学了些法术,但要是单独出去却让凛冬放心不下;而古米虽然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但其实力气比自己都要大上不少。

  也不知道博士这家伙跟她说了什么把真理气成这样。

  当然,娜塔莉亚和博士在一起的事固然让人震惊,但是他们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却拿她们做调剂的事更加让人生气。不过既然连娜塔莉亚那样嘴又叼、又自命不凡的家伙愿意为这种事低头道歉,倒也不是不能原谅。

  毕竟她可是冬将军。

  “好了,安娜!我们可以出发了!”凛冬从车底下爬出来喊了一声,不远处放哨着的女孩便好像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小跑着朝她们这边赶了过来。

  

  “抱紧我的腰,安娜。”

  “嗯。”

  从腰上揽上来的手有些犹豫,这是之前很少见到的情况。但即使再怎样追问她今天出去做了些什么,真理也只是默默摇头,只说她们得尽快离开罗德岛。她显然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既然打定决定要陪她疯这么一次,说再多也是徒费口舌。

  “安娜,我们往那边走?”凛冬扭了几下打着火,源石引擎发出跨擦跨擦的噪音,挣扎着驱动轮轴推着车子往前走,荒原上扬起了烟尘,在双月的光华映照下,一条沙线划过了戈壁。

  “……可以往北边,沿着罗德岛的辙印往霜岭的方向走。”真理顿了一下,“我记得山脚下有个哨站,我们把车子在那儿丢下,换点便携物资然后进山。”

  “我们要往山里面走吗?”

  古米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真理的声音随即变得坚决,“是,我们得进山。在平原上太容易暴露了,而且也没有过夜的地方。霜岭里面地势复杂,方便躲藏,而且应该有些扎拉克的村落可以补给,我们小心点,应该可以躲开罗德岛派来的追踪队。”

  “等这阵子躲过去,我们就跟着来边境卖东西的商队离开。回乌萨斯也好,去卡西米尔也好,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罗德岛继续呆下去。”

  摩托上暂时安静下来,只有轮胎碾过碎石发出的细小沙沙声。

  “……别怪我多话,安娜。我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你可能和博士闹了脾气,想要出来散散心。可是听你的语气……你还是不肯跟我们说说看今天你到底去了那儿遇到了什么事吗?”

  古米也朝真理投来担忧的目光。

  可是想到晚间经历的一切,又想到凛冬的脾气,真理咬着下唇,沉默地轻轻摇了摇头,“……相信我吧,凛冬。我已经不是彼德海姆时候的我了,现在的情况没有给我任性的余地。”

  身后传来了真理沙哑的声音,“我们是真的得从罗德岛逃走,绝对不能再回来——这是为了我们自治团所有人考虑。离开前我已经给烈夏去过通讯了,她也会找机会从外勤小队脱身,赶来与我们汇合。”

  真理环在自己腰的手臂抱紧了,她几乎是以一种依恋的姿态依靠着自己,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刺猬,只敢把温暖的腹部敞开给最信任的几个人。

  凛冬偏过头和古米对视,在彼此的眼神中,她们看到了一丝无措的迷茫。

  

  “安娜姐,吃点巧克力填填肚子?”古米掰下两块巧克力,一片递给拿着树枝在前面开路的凛冬,另一片递给已经累得喘息的真理,而后者看着古米递来的食物,又看了看古米,咽了口口水,却轻轻摇了摇头。

  深夜的霜岭里树荫浓重,抬起头看不见漆黑天幕中挂着的明亮双月。此时的气温很低,那些山地里的土块都结了浅浅的霜,虽然不必担心踩进踩到空处,却平添了一脚没踩住滑倒的风险。

  在霜岭山脚下哨站时她们把那辆老爷车交易给了一个扎拉克天灾信使,而后者在给了些便携食品的同时,也告诉她们霜岭里一处隐蔽在山坳中的小村落。可能被定位的移动终端都已经关机,凛冬感受了一下现在的气温,随即裹紧了大衣,心想现在可能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抓住彼此汗湿的手掌攀上山脊边缘的悬崖,她们一行人已经隐约可以看到深青色针叶林掩盖下低矮陈旧的民房。

  “我们北边那棵歪脖子树下面的土阶往下走,村口那个还点着灯木屋应该就是哨站里那个扎拉克说的、由一个乌萨斯大叔开的酒馆了。”凛冬用树枝朝山坳口的木屋比划一下,从石头上跳下来领头往土路边缘走。

  “小,小心点,凛冬,这里毕竟是边境。”真理的肩膀已经开始打战,连说话都有些勉强。

  古米背着两个背包,扶着真理的手臂越过地上凸出的树根。

  

  夜里的寒风加剧了热量的流失,下山时的崎岖的山路也费了更多气力,本就一直没有进食的真理,到她们一行人推开酒馆大门时已经意识模糊了。

  凛冬也顾不上什么可能的危险,推开门边嚷了起来,“老板,老板!有热水吗?没有热水有酒也可以。”

  “有的,当然有。”

  从吧台的地方走出来一个黑色的人影,他比凛冬和古米都要高了一个头,带着样式古怪的黑色兜帽并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大衣,而在他的肩膀上,则扛着一个凛冬、古米见过无数次的标志——罗德岛。

  酒馆里的桌椅摆的整整齐齐,但却不是一个客人也没有。

  低垂着眼睛的白色长发乌萨斯少女端坐在吧台边,那件时常穿着的纯白色的切尔诺伯戈第二中学学生制服正裹着她饱满有致的身躯,两条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规规矩矩的平放在一处,双手颤抖着捧着一杯温热的便宜茶水;而她的身侧,一个脸颊两侧垂着浅金色长发、后脑扎着高马尾、双瞳异色的菲林女孩手中的法杖正撒发出轻柔的紫色光晕。

  那光晕弥漫在这家小酒馆晦暗的灯火之间,让突然闯入的两个仍然清醒的乌萨斯女孩忽略了面前大厅内的一切违和之处——不管是博士肩头的徽章、施法的术士本身,还是地上尚且温热的血渍和吧台后露出的小半个硕大的脑袋。

  “给我们开一间房,把热水送到房间里面去!越快越好!”凛冬显然也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友人的安危牵动着她的心,让她也顾不得再多想什么,和古米一左一右托住真理的腋下便往楼梯口走。

  博士领着她们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去了二楼,而眼见着人影消失后,“夜魔”,也就是平时经常在调香师花园里接受治疗的葛洛丽亚,终于能腾出手来处理吧台后那具臃肿的尸体。

  “死的这么轻松真是便宜你了。” “夜魔”啐了一口,狠狠地在那具已经不再呼吸男人尸体的面门上踹了一脚。

  

  “这是……这是……什么啊,怎么安娜会戴着这种东西……”

  凛冬反锁了房间门,用毛巾沾了些酒馆老板送来的热水给真理擦拭脸颊和身子。但是一层层将衣物揭开,一层层将包裹脱下,她的指尖忽然触碰到了拴在真理胯间的一处异物。负重夜闯霜林、急行十几公里,其实凛冬的状态也算不上好,如果不是对于同伴的责任感还在支撑着她,恐怕在走进门里时就已经倒头就睡。

  可是即使意识再如何混沌,眼前这件造型古怪、猥亵的道具,都不应该出现在凛冬最古板也是最认真的朋友身上。

  那是一条用坚韧的皮革与金属共同打造的、如同丁字裤一样的贴身衣物,它的腰带紧紧箍住真理纤瘦紧窄的腰肢,中间那条系带则穿过少女胯间与臀间的私密处,紧紧贴合在耻部与肛门。包覆住私处的皮革上钉着片坚韧的金属片,中间留着条歪歪扭扭、由交错的铁齿拼接成的裂口;而肛门处的系带,则有一个拇指粗细的铜圈箍住少女的菊蕾,那铜圈两侧的皮革系带勒的如此之紧,以至于真理的臀缝到腰间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

  而这件古怪装置上最显眼的装饰品,便是紧扣着阴唇顶端、压在那颗充血肉芽上拇指盖大小的铸块,它的造型揭示了这件严密的装置本质——这是一个爱心形状的小锁。

  私处铁片裂口上还沾着些尿渍,而凑近嗅闻时,除了尿液的酸涩,还有一股无以名状的腥臭味。

  在凛冬的示意下,古米捂着嘴巴,颤抖着递来一只手电。刺眼的光柱中,凛冬看到了真理肿胀的外阴唇和穴口粘连的白色浊液。

  “……别看了。”一只纤细的手掌打掉了凛冬手里的电筒,随即抓住腰边的被子一扯遮住了下身,“……没什么好看的吧。”

  真理背过身去,脸藏在壁灯无法照亮的角落里。

  “对不起安娜,我不是…………”

  凛冬张口结舌,比划着想要说些什么,得到的回应却只有一声断喝:“我说了!别再纠结这种事了吧!索妮娅,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

  “别想着什么偷偷跑回罗德岛去砍了博士之类的蠢话,既然已经出来,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

  “安娜姐……”

  “睡觉吧。”被子里传来闷闷的话语声,“今天已经很累了。”

  

  真理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凛冬、古米以及娜塔莉亚都在切尔诺伯戈被罗德岛的大家所营救,她们也都重新挣脱梦魇,开始在罗德岛上的新生活。

  区别只在于这个梦里面的博士性格很温吞,无论做什么事都有条斯里、不紧不慢,无论对什么人,都是一副温柔可亲、有求必应的模样。真理和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成员们都很爱戴他,也都对作为师长、朋友、乃至隐隐有些父亲形象的博士抱有敬意。

  但也仅此而已。

  娜塔莉亚在和凛冬的一次谈话后取了个叫做“早露”的代号,意味着初生的露滴;拉达、索尼娅和她自己都在逐渐挣脱彼德海姆时期的阴霾,虽然挣扎过、纠结过,也曾经因为未来迷失过,但是她们互相牵着手,互相扶持着走出了那片泥潭之中,朝着更开阔,更遥远的地方迈步向前。

  而博士……那个古怪的兜帽人就在原地与阿米娅一起看着她们渐行渐远,最后成为地平线上一颗漆黑的点。

  这是个美梦吗?

  和昨日黄昏经历的一切比起来大概是的。

  不需要被按着脑袋用嘴巴舔弄那个兜帽人的阴茎,也不需要被用各种鬼畜的指法揉搓乳首攀上高潮、更不需要被迫半蹲着用未经人事的下身去套弄涨大的龟首,并在那层薄薄的膜外注满白浆,并被压住手脚强迫带上那件象征着奴役与占有的古怪装置。

  博士把它叫做贞操锁。

  “想尽办法拼命挣扎吧。不管是告密、四处宣扬也好,亦或者干脆抄起斧头试着砍下我的脑袋也好,就当是为了朋友们的安宁和平静的生活,用尽各种办法试试看去从这种结局里挣脱。”

  “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吧。”

  博士几乎是宠溺地抚摸着真理浅青色的一头秀发,“毕竟我就是这样卑鄙的家伙。”

  

  “磕哒——”真理是被一记门锁搭扣与锁孔撞击的脆响所惊醒的,从散发出一股烟草臭味的床榻里爬起来的时候,正好对上古米在黑暗中睁开的、仍有些困倦的橘红色瞳孔。

  瞥了眼窗外漆黑的天空,真理朝古米比了示意推醒凛冬的手势。

  此时正是凌晨,是一天中睡眠最沉的时间段,古米也意识到情况不对,连鞋都没穿便爬到凛冬床上猛推她的肩膀。可是本该是三人中战斗力最强者的凛冬,却仍然困倦在睡意中迟迟不愿意苏醒,不仅如此,真理眼见着古米的脸上也逐渐浮现出浓重的睡意,这才察觉一股极淡的腻香弥漫在空气中。

  是药物!房间里面被注入了药物!

  大概是听了半响房间内没什么动静,那细小的磕哒声重又响了起来。两根铁丝从门缝中穿过,正勾住门栓往上推,眼见着就要把门撬开。

  “必须得争取些时间。”真理心想着,清了清嗓子果断开口,“请问是老板么?”

  边说,她边捂住口鼻走到古米身边,拍了拍逐渐昏沉过去少女的脸颊,边示意她抱着凛冬的腋下往窗户的方向拽。

  “……原来小姐你们醒了啊。真不好意思,本来打算给你们送来些被子防止深夜着凉,没想到把你们给吵醒了”那是个粗嗓子的男声,声音沉稳有力,一点也没有撬门被戳破时的慌乱,“北方夜深,保暖做的不恰当可不太行,小姐可以把门开开么?”

  窗户锁死了。

  真理咬着下唇抵抗着逐渐升起的睡意,手脚却不停使唤的松开了凛冬的手臂。古米也无力抵抗药劲,一头栽倒在了地板上,她的脑袋磕在床脚,发出沉重的坠地声,而这仿佛成了某种信号,门外的人不等真理回答,竟直接开始用蛮力撞击着酒馆大门!

  他根本不担心被发现的吗!真理吃力地抡起凛冬的战斧想要劈开窗户,可是斧头砸在了硬物上的反震力道让她几乎脱手。借着碎开玻璃豁口处地表白霜倒映的反光,窗户木栏中的竟嵌着一根根指头粗细的铁筋!

  这根本不是什么可以安歇的旅店,而是个一早就为宰客设下的陷阱!回想起哨站里那个扎拉克信使描述这个隐蔽村落时嘴角隐晦的笑意,苦涩与悔恨一道涌上心头。

  是我害了凛冬和古米,是我……是我……

  真理扶着床脚再三挣扎着想要抓住斧头爬起来,可是身体却像面条似的软倒,连斧头都甩到了床底。

  门外的撞击越发凶狠了,大作的木板碎裂声和沉寂的室内仿佛两个极端,清醒的自我意识与困倦的身体在激烈挣扎,真理把手背几乎咬出血来。

  可是顽强的意志的意志没法拯救她,就像是在彼德海姆时做好的觉悟没法拯救所有人一样。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少女的视野彻底被黑暗笼罩前的片刻,她听到了房门砸在墙壁上的脆响和大跨步踏来的脚步声。

  

  “新的毯子到手了么?”

  “到了,乌萨斯产的,都用药物进行了处理。您瞧瞧?”

  蒙住的眼睛前忽然闪过手电刺眼的灯光,下意识想要挣扎,却才发觉手腕在身后被缠死,嘴里也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次毯子年份有点小啊,而且要什么没什么,这么干瘦。你就拿这种货色打发兄弟们?”

  “您瞧您说的,这不是最近查的严么?我也不占您便宜,六条赤金,这三条毯子子就是长官您的了”

  “就这身板,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坏了。不过也成,下次有好毯子,先给我们这留着。”

  “当然,当然。谁能让我们在这块地上坐上生意,我还是拎得清的”

  在山路上颠簸了多久已经难以分辨,只是再次见到刺眼的灯光时,出现在面前是抓着已经昏厥玛丽的下巴,对着她一头秀丽的金色长发射精的精壮男人。这里烟雾缭绕,朦胧的水汽从汉子们布满了箭伤和刀口的躯干上滑落,他们在淋浴下冲洗着下身,用毛巾简单擦了擦那话便迫不及待挺着它朝女孩走来。

  “她跟我妹妹差不多年纪,应该还在读书。”一个有些犹豫的声音从周围越来越暗的人墙后传来,可左右环顾,映入眼帘的只有涨大的阴茎和数不清的毛腿。

  “那你射在她嘴里的时候可以想着你妹妹的名字。”精悍的老头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把女孩打的跪到在地上,男人们发出了哄笑,四下围上来,或者摁着她的手腕强握住自己的阳具滑动,或者就近抵着女孩足心软肉摩擦那话。

  老头嗤笑着上前,一边把干巴巴的手指插进女孩的嘴里搅动,强迫她把嘴张开,一边接了些温水把紧闭的穴口沾湿,接着便生硬的把那话插进了稚嫩的身体。

  “唉,雏就是雏,除了紧一点以外一无是处。”老头沙哑着嗓子感叹了一句,接着便抱着女孩的腰开始抽插。男人们没有接话,左右围上来把姿态各异的阳具递到女孩嘴边,强行塞进嘴里挺着。

  不知道哪来的手在揪着她的乳尖死掐,一时间酸痛、滞涩、麻痒从身体各处传来,可是……可是……发不出声音。

  我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瓦列莉亚的哭喊声从男人们大腿围成的城墙后传来。她一向是那样的骄傲、坚强,即使被酒馆里那个男人用棍子打断了腿也没有闷哼出声,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会发出那种声音?

  “这女人是不是傻了?虽然手在动,嘴巴也吸得很厉害可是一句话都不说,真没劲。”

  “老头子!别他妈操了!快把你个老东西的看家绝活拿出来,让这个闷葫芦说说话!”

  女孩被翻了个身,抓着头发强迫看向面前七八根还在滴答着的腥臭阳具。

  “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老人啐了身边的同僚一口,压低声音,保持着下身与女孩相连的状态演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我叫……我叫……”女孩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周围的汉子们盯着她发红的乳尖,兴奋地撸动这自己的下体。

  “记不起来名字的话,那么还记得自己住哪儿吗?让我猜猜,是不是罗斯托夫?你有着一头很漂亮的金色头发,很像是那里的姑娘,而且说话口音也有点那儿的味道。”

  是的,她是来自罗斯托夫的学生。

  女孩僵硬的表情开始松动了,老头的话像是在紧闭的心上砸开了一道口子——闭塞的地下室、挥舞着鞭子的壮汉与强迫塞进口中的药物,一切的一切都回想了起来。

  她被卖掉了,被那个在边境村子里面开酒馆的乌萨斯人。那个恶魔,那个畜生深夜闯进了她们的房间,打断了瓦列莉亚的腿后强暴了她们三个。

  而现在,她们被卖给了一群兵匪,一群饥渴的饿狼。

  “.......求求你,好心的老先生,”女孩嗫嚅着,“我想回家,我想回去见我的爸爸妈妈.......”

  “没事没事,你不用害怕,我们都是好人。”老头干瘪的手掌揉搓着女孩的乳鸽,滞留在一片干涩中的下身逐渐开始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意。“我们会让你舒服起来的,等到你爽的飞天的时候,你自然不会再去想着什么爸爸妈妈这样的疯话。”

  “不......不.........”女孩拼命摇着头,可是周围投下的阴影愈发深沉,男人们把她的大腿压在耳边,将被塞满穴口后的菊蕾暴露在灼热的目光中。

  男人们用指头抠挖了一阵,第二根粗长的物事撕裂了她的后庭。

  

  真理的睡姿有些狼狈,抱着膝盖像西瓜虫一样缩成一团,小半汗津津的衬衣紧贴着后背,暴露出纤瘦柔美的身体曲线。

  她自然是个漂亮的姑娘,有着线条柔和的脸部曲线和和一张总是挂着“好麻烦啊”这种表情的脸蛋,。但此时此刻乌萨斯女孩秀气的眉毛蹙在一处,愤怒、恐惧、悲哀……众多情绪接连在她的脸上出演、下场,最后变成了仿佛被刺痛的神情。

  “可以了。夜魔停止施法吧,让我好好和小真理谈一谈。”博士用手背碰了碰女孩额头,小声对床边人说道。

  浅金色长发、异色瞳孔的菲林女孩闻言吐了吐舌头,轻轻挥舞法杖中止了施法。真理的痛苦神情这才逐渐减轻,最后彻底消退了。

  “博士可不要玩的太过火,葛洛丽亚醒过来以后要是看见真理惨兮兮的模样,可是会被吓得晕过去的。”夜魔踮起脚在博士脖子轻轻啄了一口,轻手轻脚的带上门离开了房间,昏暗的室内便只剩下在床榻上蜷缩着的乌萨斯少女和静静站在床边守候着的兜帽男人了。

  “我知道你醒了,就不用再装了。”博士有些好笑地试图去抓真理的手,原本躺在床上的女孩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到了房间角落。

  这里并不是最初落榻的三人房间,而是一个有些拥挤的二人卧室。真理抱着胸口屈膝侧坐着,朝床边的男人投来厌憎、嫌恶的目光。如湖水般澄澈的瞳孔里有些微的水光,她却咬着牙齿竭力不让怯懦的泪水在眼前这个人面前流下。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没必要不用弄得太僵,我觉得小真理应该是对我有些误会所以才会做出叛离罗德岛这种事。”

  “渣滓……你和他们都是一路货色。”真理沙哑的声音像是林间飘叶,随时都可能被秋风揉碎。

  “所以我才说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做不出把漂亮女孩当商品卖掉这种事来。”博士站起身,在真理惊惶的目光中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女孩拽到自己身边。

  终归还是要兽性大发了吗?真理闭上眼睛祈求着一切都快些结束,可是不安分的手只是搔了搔她的下巴,接着便将一件大衣盖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穿上鞋子跟我去个地方。”博士脸上带着些不快,“我得让你亲眼瞧瞧小真理口中和我一路货色的家伙究竟都做了什么。”

  

  酒馆地下室阴冷的入口如同毒蛇张开的嘴巴,里面传来的除了地窖特有的潮湿霉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人类体液味道。

  地下的阴影中藏着许多隐隐绰绰的影子,直到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扫过才逐渐变得明晰——那是刚及膝盖的金属笼子和大量从墙壁乃至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发黑发锈的器具表面,沾着许多干涸发臭的血迹。

  博士把提灯搁在地下室入口处的坚实木桌上,眉头一挑,用匕首撬开了桌柜,一股腥甜的腻香顿时从满柜的透明结晶中传来。

  那股味道很是勾人,在这冰冷的地下竟让人感受到一股燥无名欲火,只觉得身体在烧。真理的脸颊逐渐浮上了红晕,但就在她不由自主想要朝那儿迈步的时候,蓦地被博士抓住了手腕。

  “我这是……?”

  “过量摄入那种药物会在短时间内摧毁一个人的思考的能力,变成任人亵玩的宠物。虽然对我言听计从的小真理听起来很诱人,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现在这幅别扭模样。”博士捂着鼻子把抽屉踢了回去,找到地下室排风扇的开关打开,地下沉闷的空气为之一清,“你知道那个老板通过这种方式交易了多少漂亮姑娘吗?”

  脑海中浮现女孩们被污染的姣好容颜和被层层叠叠的肉体覆盖的身躯,真理感觉有些发冷。

  “账本上写的是三百九十余人,如果不是来得巧,恐怕算上你们三个应该可以凑个整数。今天早上你和凛冬她们在房间里面闻到的味道,就是这种东西挥发以后产生的,那头死掉的猪猡大概是想等你们变成三条连心智都丧尸的雌犬以后再用绳子牵着你们的脖子关进这里的笼子,然后再卖个好价钱。”

  “当然,虽然凛冬和古米摄入的量比你稍微多一些,但她们并无大碍,只是睡得会比你更久一点。”

  博士的手掌盖在真理的后脑勺上,让她的额头与自己相碰,边露出侵略性的目光边说,“说起来,小真理虽然把你的两个好朋友推进火坑,但也救了她们一条命哦——毕竟我本来打算溜进房间,就是要趁她们睡着的时候和小真理亲热亲热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其实也是个不错的时机,不是吗?”博士看着女孩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灰暗,继续说出她早有预料的台词,“最容易生气的凛冬和力气大得要命的古米都睡着了,如果我想要对她们做点什么,光凭小真理应该阻止不了我吧?”

  真理边听边被往前推,最后被压在了墙根的一张木桌上。两条锁链垂在她的身侧,因为彼此相碰而发出断断续续的脆响。

  “博士你想要的其实一直都是我?”

  “想什么呢,虽然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小真理不已经是我的情人了吗?”

  “.......”

  “不打算否认么?那既然这样的话,喜新厌旧的博士我啊趁这个机会和古米一起做吧,她那种天真的孩子,一定会原谅我的滥情的,不是吗?”

  “渣滓……”真理知道博士在期待自己向她献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对着他搔首弄姿好把博士留在这里。但即使洞察了他的险恶用心,可真理却不能不做——这个男人的卑鄙之处她已经领教过了,不能再让古米成为新的受害者。

  真理嘴唇翕动着,在男人的目光中微微颤动,最后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留下来陪我,我会让博士您……您舒服起来的。”

  她挤出的笑容很勉强,显然不善于做这种事,但确实一个好的开始。

  “我看小真理那天胸口不是被玩弄得很开心么,怎么现在说话的语气这么勉强?”博士抓起镣铐瞧了瞧构造,熟练地扣在了女孩的手腕和脖子上。

  真理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却又在博士解开她的内衬扣子、把冰凉的手掌伸到肋部和小腹上下抚摸时骤然紧绷,那个晚上博士也是这样下流的手法,糊里糊涂地让她迎来了生命中第一次泄身。当博士的指尖从她的裙摆下沾了些半透明的淫水递至嘴边,真理仍然无法相信那些下流的液体竟是由自己的身体所分泌的。

  “你们都是.......一路货色。”真理的声音压低声音嘟囔着,屏住呼吸艰难地忍耐与内衬摩擦着、愈发敏感的乳头,下意识夹紧了膝盖。可博士似是看懂了她的动作,已经在小腹捂得温热的指尖轻轻戳着乳晕,最后整个把青涩的胸部拢在掌间揉捏。

  “那就让小真理看看人渣究竟能做到什么吧。”博士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小指头大小的钥匙,抓住小腹处贞操带的锁扣拧开,那条自从昨夜离开博士办公室后一直佩戴的装置便轻易地从真理的下身剥落。

  畅快与自在又重新回到了真理的躯体,但还未来得及品味自由的感觉,两根指头便探进了狭长的甬道。下身传来异物侵入的感觉,两根指头分开穴肉两侧,中指则拨弄一番发红肿胀的阴蒂,接着便抵住尿道口轻轻摩擦。

  “不要.......别........”真理的身体烧起来了,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

  镣铐在锁链摩擦滑轮的刺耳声音中被牵扯着升起,博士拽下真理的靴子,拽住女孩因为彻夜越野而微微发酸的棉袜足尖的一头用力,袜口便温顺地从脚上滑落,逐渐露出白皙柔软的皮肤和蜷在一起的脚趾。

  木桌表面湿滑,是水?是酒?亦或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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