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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巨蜂

小说:荒诞与死亡极其衍生物 2025-08-21 23:25 5hhhhh 7870 ℃

  地点:(101°E,24°S),中国云南

  时间:1989年10月

  正是三七的收货季节,然而家里的唯一成年劳动力——阿喜的母亲却在登山时骨折,走不了路。县城里的草药商下周就会赶着毛驴走进山村,如果那时候货不够,阿喜一家的温饱都会有不小的麻烦。

  阿喜的父亲在县城打工,每年会定期寄给阿喜母女几百块钱,但这不足以支持阿喜一家的支出。

  于是,在母亲的祝福下,15岁的阿喜握上父母用过的木杖,第一次独自进山采摘三七。

  “一定只能走和我走过的路线,莫要惹动那山神啊。”

  阿喜上完小学就开始帮助母亲采三七,没有离开过哀牢山的她自然对这片天地的神奇没有概念,在她眼里,哀牢山就是整个世界,山上是树,山外是云,重重叠叠,无限单调的绿色构成世界的本真。林深时偶见的一只梅花鹿,便是单调世界中最大的梦幻。

  她穿着布衣木鞋,沿着半熟悉的山路前进,被踩出道路的地方是绝对不会有大三七的,这哪怕对十五岁的阿喜而言,也是最基本的常识。

  在山上翻找了两个小时,阿喜的收获甚少,竹制背篓尚未半满。

  她忘记了母亲的告诫,向无穷单调之绿色的深处漫游。

  在这里,生姜一样饱满的三七遍地都是,地面上杂草丛生,绝对是无人到达过的天堂。

  听到了嗡嗡的声音,她知道,蜜蜂这种生物,不惹就不会被伤害。

  完全可以绕道行走啊,这片天地那么广阔,可以摘好多好多三七。

  然而,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明明是蜜蜂振翅的声音,却像鸟拍打翅膀那样吵闹。

  好奇心驱使着阿喜继续前进。

  然后,她看到了此生绝不想再看见的一幕。

  那是一只两米长的巨型黄蜂,肥硕的身躯在空中悬浮,玻璃般透明的翅膀上画面了叶脉一样密密麻麻的纹路,两个獠牙不停开合,尾部(腹部)上一圈一圈的黑色纹路令人作呕,细长的腿上充满刚毛,毒针并不尖锐,呈圆锥形,和阿喜的大腿一般粗细,毒针上银白的倒刺令她不寒而栗。

  地上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穿着长裤和纽扣衬衫,看上去像从城里来旅游的。

  救命啊……

  阿喜叫不出声来。

  巨型黄蜂转一圈硕大的复眼,并未发现躲在树后的阿喜,它慢慢接近其中穿着藏蓝色衣服的女子。它低空飞行,确认她的呼吸。

  然后用毒针上的倒钩挑掉女子衣服上的扣子,更诡异的一幕出现,黄蜂灵活的六条腿在女主的肚子上轻轻摆弄,用刚毛一点点拉着她的衣服,竟然在不划伤其皮肤的情况下掀起了女子的上衣。

  女子有着比山妹子阿喜更白嫩的腹部,肚脐眼是圆形的,腰部不粗不细,看上去十分柔软。

  黄蜂嗅着女子的肚皮,用充满刚毛的黑腿按压裸露的下腹,像是在确认什么。一切都完毕以后,她竟然用毒针对着女子的裆部,毒针上伸出两个细管,细管顶端是可怖的尖刺。

  细管不费吹灰之力刺破了女子的裤子,缓缓深入,阿喜看不见细管伸向何方,但不详的预感领她双腿发软,不自觉跪在地上。

  “阿妈……我想回家。”

  细管的直径在扭曲,这是输送液体的标志。

  女子的子宫鼓起来了,刚开始只是子宫部分鼓胀,皮肤因为突然拉伸变得紧绷,更光滑甚至能反光。后来,她的小腹越来越鼓,像装下一个篮球,到最后,整个肚皮被撑得像怀孕一样肿大,圆形的肚脐凸了出来,然而她的皮肤依旧白皙光滑,没有妊娠纹的出现。

  不一会儿,女子的肚子就像孕妇一样肿大了,没有一点腰腹曲线,肚皮鼓得像瑜伽球,好像拍在地上就会弹起来,哪怕是正常的孕妇,肚子也不会肿胀地如此均匀圆润。

  黄蜂再次低下头,检查女子被撑大的肚子,无误后,她飘向不远处的白衣女子。

  同样的动作,拉起衣服,在肚子上仔细检查。

  白衣女子的肚脐是一字型,比蓝衣女子小很多,腹部短而平坦,腰也相对较细。

  黄蜂伸出细管,插进女子的裆部,再次输入液体。

  白牙女子的肚皮也很快肿胀,变成怀孕一般的浑圆,与之前的蓝衣女子不同,她的肚脐哪怕在肚子膨胀之后依旧没有变形。

  黄蜂的树枝一样恶心的毛黑腿同时玩弄两名年轻女子滚圆的肚子,按压,推拉,就像小孩对待自己的玩具。

  阿喜跪坐在地上,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哭泣,眼前可怖的景象早已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神志不清,跪坐在树下的草丛中,祈求着哭泣能够使噩梦惊醒。

  黄蜂很快就注意到她,十五岁的少女,是虫卵更出色的孵化场所,说不定能孕育新一代的蜂王……

  当然巨型黄蜂可不会思考,这些想法都以促使昆虫兴奋的化学物质的形态呈现。

  黄蜂丢下露着大肚子的两女,猛冲到阿喜身边。阿喜吓得无法从地上站起,纤细的双臂护住脸。但巨型黄蜂根本不惧怕瘦弱的阿喜,张开六条毛腿把阿喜压倒在地。

  “阿爸——阿妈——阿齐——”

  她呼唤着父母和恋人的名字,无比的恐惧令她四肢僵持,无法反抗,唯有眼泪不住奔涌。

  黄蜂的四条腿轻松控制住阿喜的四肢,另外两条腿拉开阿喜的布衣,阿喜有着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略带黝黑且健康的皮肤,和独属于少女的纤细腰腹,小麦色的肚子上,问号一样的肚脐眼无比醒目,娇小地,醒目地镶嵌在她肚子中央。

  “啊啊啊——”

  阿喜大喊,但她并不能阻止黄蜂令人作呕的毛腿摩擦抚摸她娇嫩的肚子,她用力吸着肚皮,然而这只能使她的腹部更加纤细,令黄蜂更加兴奋。

  “啊啊啊啊——”

  充满纤毛的腿根伸进阿喜的肚脐,在里面旋转,玩弄,不亦乐乎。

  “阿齐……对不起……你最喜欢的小肚脐……被怪物……”

  玩了许久,黄蜂满意之后,它用腿慢慢扒开了阿喜的裤子。

  “啊啊啊——不行——啊——”

  无论阿喜如何挣扎,她的四肢都被禁锢地死死的,不一会儿,裤子就被褪到了脚踝,她只为一人准备的秘密乐园就沾染上肮脏的空气。

  阿喜惊恐地抬头,看见那黑黑的毛腿正瞄准那个地方。

  “不————”

  黑腿长驱直入,阿喜就像被千刀万剐一样,发疯地大喊。然而黄蜂的腿并未像其预想的那样受到太多阻挡。

  黄蜂拟人地歪了歪三角形的头颅,不满地转动着灯泡一样的复眼,数秒之后,又像是想通了什么,不再将尾针对准阿喜下体而是将其悬浮在阿喜肚脐正上方。

  “不——不要,不要,不能破坏我的肚脐啊——”

  尾针慢慢靠近,阿喜死死吸着肚皮,纤瘦的皮肤贴在肋骨上,阿喜不敢挣扎,哪怕腹部稍稍移动都会触碰到黄蜂的尾针,她只能使劲吸着肚子,看着自己即将被撕破的肚脐,绝望地哀嚎。

  她纤弱的腹部因恐惧而蠕动,看上去憋气到了极限。

  黄蜂的尾针停了下来,在空中悬浮,然后伸出一根之前一样的细管,猛的一下刺入阿喜的肚脐。

  “啊啊啊啊——我的肚脐——啊啊啊——肚脐啊——”

  阿喜的肚皮在被刺入的瞬间,阿喜吸着的腹部突然松弛,吸气的过程中,肚皮无法避免地向上,这让黄蜂的细管插入腹腔更深,造成的疼痛也更甚。

  “啊啊啊啊——”

  阿喜拼命挣扎却被大虫子按住四肢,两只鞋被她踢掉,双手双脚都沾满泥土,然而这依旧摆脱不了黄蜂的束缚。

  细管开始蠕动,这是在排放液体,阿喜用头撞击地面,她感觉得到,温热的异物正进入她的肚脐,进入某个内脏。

  她的肚脐也在扭动,黝黑的皮肤和销魂的喊叫令这一幕令人兴奋。

  “我的肚脐……啊……我的肚脐被捅破了……”

  排放的过程很漫长,阿喜渐渐放弃了抵抗,接受了现实,性感的肚子一起一伏,默默收着黄蜂给予的危险的礼物。

  细管依旧没有拔出肚脐的意思,黄蜂认真地、一丝不苟地,像打吊瓶一样,插着阿喜的肚脐。

  然而时间再久,阿喜平坦的腹部也不见膨胀的迹象。

  黄蜂也在享受这一刻吧,亲自插入少女纯真自然、由神灵赐予的皎洁肚脐,并在其中播种生命传承的种子,这是多么神圣的一件事。

  晃了几下后,细管拔出阿喜的肚脐,只带出来一点血,而且肚脐里的创口很快复合。阿喜浅浅的,小麦色的、干净的、有着美丽沟壑的肚脐又完好如初,就像她第一次将其露给阿齐看时那般纯洁。

  她第一次将肚脐献给男性时,她的肚脐是新生的,是从母亲腹中降下,呱呱坠地后未曾被玷污过的,属于原始生命的;而她如今的肚脐,也是新生的,是被另一位伟大母亲寄托生命后,开启新篇章的肚脐。

  看到阿喜的肚脐恢复如初后,黄蜂又开始用毛腿戳玩阿喜的肚脐。

  “不,怪物,不准玷污我美丽的小肚脐……”

  刚毛刺激着肚脐内部最娇嫩的皮肤,肆意摆弄她娇嫩的肚脐,享受着独属于少女嫩脐中的甜美气息,这可比花蜜香甜百倍。

  “我的肚脐——我的肚脐——啊啊啊——”

  毛腿捅着阿喜的肚脐,她的皮肤好柔软啊,黄蜂的腿每捅一下,阿喜的肚脐就会下陷许多。捅了一会儿后,黄蜂又开始拉拽阿喜的肚脐,把她可爱的小脐在她肚子上拉来拉去,不断变形。

  “我的肚脐啊——被怪物——被怪物——啊——”

  玩够了,黄蜂才离开,临走前狠狠抠了几下阿喜的肚脐。

  阿喜独自躺在地上,腹部和裆部裸露着,好看的腹股沟没有一点褶皱。

  等到她接受自己被巨大的黄蜂做了恐怖且未知的事情后,天色已经渐渐暗去,对她而言,最多不过一死,但绝不能让父母和她心爱的阿齐知道这件事,那对她而言,生不如死。

  她整理好衣裤,摆上笑脸,像往常一样走回家。

  母亲看到她背篓里丰收的三七,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夜深人静时,一个身手矫健的少年从窗外翻进阿喜的房间。

  “阿齐,你来了。”

  但是,怎么向他解释呢,阿喜知道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阿齐,但见到恋人的欣喜远比愧疚更猛烈。

  “有习俗的,订了婚但没办婚礼的男女孩不能偷偷见面的。”阿喜娇嗔道。

  “一天不见你就难受。”

  阿齐和阿喜没聊上几句,就忍不住摸其了她的肚子。少年粗糙的手在阿喜的嫩肚上摩挲,带给两人不一样的快感。

  摸了没多久就开始抠阿喜的肚脐,二人都没有发现异样,像往常那样玩耍着。

  抠了几分钟,阿齐又将手伸向阿喜的小胸脯,捏了几分钟乳头,阿齐就把阿喜抱到床上。

  阿喜高高地抬起细腿。

  “啊啊啊啊,阿齐,我爱你——”

  云雨过后,阿齐边抠阿喜的小肚脐边吮阿喜的幼胸。

  嘴唇咬地她小豆豆好挺。

  “是甜的,就像蜂蜜一样。”

  阿喜刚才就感觉到乳房有点胀痛,好像溢出什么液体,她以为是阿齐咬得太猛,但听到这句话,她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事。

  算了,还是先享受阿齐的爱抚吧。

  几天后,母亲发现阿喜突然有些恶心,喜欢吃酸的,常常吐。

  “是不是怀孕了?”

  “可能吧。”

  “和谁?”

  “阿齐,不是和别人。”

  “你们这些没大没小的孩子啊,叫我怎么说。”

  在阿喜和阿齐把数次夜晚偷偷做爱的行径一五一十像家长汇报后,两家决定,提前婚期,三个月后就成婚。

  婚礼上,阿喜的肚子已经显得有些肿胀了。

  洞房中,阿齐对她怀了孕的肚皮异常好奇,不断地摸来摸去。

  阿喜的肚皮一天天肿胀,小乳也在一天天变大,但与其他孕妇不同,阿喜的腿脚并没有水肿,其他部位也没有变胖。

  年少的阿齐对即将当父亲这一事实非常兴奋,动不动就亲阿喜被撑扁的肚脐。

  他吮着阿喜一天天黑化的乳头,享受着甜蜜的乳液。

  阿喜却越来越焦虑。

  哪怕只依赖常识,她也知道,人的乳汁不会是极甜的金黄色液体。

  阿喜的阵痛来了,阿齐和各自的父母准备好热水,焦急并欣喜地等在门外。

  接生婆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到县里上过学,是最稀缺的知识分子。

  她一遍遍检查着盆骨的开合,一遍遍安慰剧痛中的阿喜。

  孩子的头露出来了,但,这是个白色的包裹物,黏黏的,蚕丝一样的东西。

  年轻的接生婆哪里见过这等恐怖的事,拉出这个包裹,竟然是一个婴儿大小的蚕蛹,甚至也有脐带与阿喜连接。

  阿喜预料到会是这样,但真正看到的那一刻,她还是流出来绝望的泪水,她今后该怎么办,没人知道。

  接生的女人剪开脐带的那一刻,蚕蛹裂开一个小缝隙,她吓得把蚕蛹摔到地上,可这一摔让蚕蛹彻底碎裂,里面爬出一直巨大的黄蜂。

  这简直和阿喜那天遇到的黄蜂一模一样,哪怕只有婴儿般大小,但对于昆虫而言早就超出认知范围了。

  小黄蜂瞪着复眼,怒气冲冲看着接生的年轻女子,她一拍沾满粘液的翅膀,冲向女人的脸。

  女人来不及反应就被黄蜂扼住脖颈,毒针刺入肩膀。

  “不——啊——”

  女人大叫着,但她竟很快倒在地上,全身乏力,视力衰退。

  小黄蜂像她的母亲一样,用灵活的腿拨开女人的上衣。

  用它筷子一般粗细的黑腿玩弄女子的肚脐,她的肚脐是圆形的,肚子非常柔软,黑腿在她肚脐里摆弄让她的肚子弹来弹去,诱人无比。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动不了了——”

  黑腿在肚脐里又戳又捅,又或者两条腿同时塞进女人圆圆的肚脐里将其撑大,又或者黄蜂的两条腿用力拉扯女人的肚脐,将其拉长。

  “我的肚脐——肚脐——啊——”

  小黄蜂吻着女子饱满的小腹,然后坐在她肚子上,尾部未发育成熟的毒刺正好搭在女人肚脐里。

  慢慢地……向下……

  “啊啊啊啊——我的肚脐——我的肚脐被刺穿了。”

  女人大叫着,肚脐底部被完全刺开,流出汩汩鲜血,染红了整片柔软性感的肚子,她因为疼痛不断扭腰,让染血的肚皮更加诱人,同时加速了血液的流出,小黄蜂的毒刺在她腹腔内搅来搅去,切割着内脏,打乱着肝肠。

  “啊啊啊——我的肚子——肠子——疼——”

  黄蜂依旧趴在女人肚子上,尾部的毒刺在她腹腔内搅动,两个尖锐的獠牙切断女人的胸罩,两个浑圆的大乳房跳出来。

  小黄蜂看着其中一个水蜜桃般诱人之物,对准鲜红色的乳晕一口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奶子,我的奶子被咬了——”

  两道极细的血柱在她乳房上飞溅,獠牙死死刺入皮肤,口器裹住乳头,大口吮吸。

  “不不不——不行——不要——”

  小黄蜂的毒刺还在刺着女子的腹腔,肚脐里流出的血已经染红地面,它用另外两条黑腿揉着女子另外一个乳房。

  “不——啊~啊~啊……”

  黄蜂拉扯着女子的胸脯,她的肚子也只能配合黄蜂毒刺的搅拌扭来扭去。在外人看来,肉感十足的肚皮不停扭着十分性感,但对她而言,每次抖腰都是内脏被割断的钻心疼痛。

  渐渐,女子的喊叫和挣扎变得微弱,脸上苍白,流出的血液变暗。

  当小黄蜂松开女子的乳头时,她已经翻着白眼,以极不体面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小黄蜂没有一丝留恋地离开女子的尸体,直奔阿喜的身前,阿喜赤裸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冷汗,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

  小黄蜂温顺地趴在阿喜的肚皮上。

  它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感受着阿喜的体温。

  看阿喜没有抚摸它,它又惹人怜爱地拱了拱阿喜的肚脐。它收起獠牙,用口器吸着阿喜浅浅的,问号形状的肚脐,像是在撒娇或表达爱意。

  “不……不……这不是我的孩子……”

  阿喜一巴掌打走小黄蜂,但无力的她甚至不能让小黄蜂离开她的肚子。小黄蜂委屈地叫了一声,继续亲吻阿喜的肚脐。

  阿喜竟然觉得,被小黄蜂亲吻肚脐很舒服。小黄蜂毛茸茸温暖的口腔包裹她肚脐深处的小豆豆,六条腿扒着她的腰,翅膀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这一切竟然让她感觉温馨。

  小黄蜂继续舔阿喜的肚脐。

  阿喜不受控制地挺起肚子,享受着小黄蜂的爱抚。

  小黄蜂爬到阿喜变大的胸脯处,撒娇般嗡嗡叫着,见阿喜没有回应,收起獠牙,低下头,咬住阿喜的乳头。

  小黄蜂的前两条腿按住阿喜的胸,开心地喝起来。

  阿喜感受得到自己正在不断排放蜂蜜一样的液体。

  蜂王浆……

  她想到这么一个词。

  小黄蜂依旧满足地吸着,吸完左乳,又跑去吸右乳。

  它发出愉快的振翅声。

  吃饱喝足后,小黄蜂又开始亲吻阿喜的肚脐。

  “黄蜂……我的孩子……我生了黄蜂的孩子……黄蜂在舔我的肚脐……黄蜂刚才喝了我的奶水……黄蜂……”

  阿喜瞪大了双眼。

  而单纯的小黄蜂没有发现异样,只是继续舔阿喜小巧的肚脐。

  五小时后,当县里的警察赶到,阿喜已经自杀。

  她用绳子把自己挂在房梁上,全身赤裸,一根脐带从阴部伸出,一直垂到脚踝。

  警察带上手套,用棉签捅着阿喜尸体的肚脐。

  哪怕阿喜已经死去多时,她可爱性感的肚脐被玩弄的样子依旧诱人,棉签在阿喜的小脐中戳来戳去,把阿喜的肚脐拉长压扁,而阿喜再也不会反抗。

  警察又挤了挤阿喜的乳房,用棉签沾上乳头里溢出的液体,装进密封袋。

  阿齐抱着阿喜尸体纤细的双腿大哭。

  阿喜的父母也泣不成声。

  至于接生的女子,责直接被送去解剖尸检。

  小黄蜂不知所踪。

  一周后,人们在森林里发现两具女性白骨,一个穿着白色衣服,一个穿着蓝色衣服,可以看出,她们临死时都露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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