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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酒厂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1 23:25 5hhhhh 7400 ℃

  第五回 酒厂

  黄蓉这一夜久违地睡了个好觉,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人拍醒∶“新来的快起来,起床列队!” 黄蓉睡眼惺忪地撑起身体,旋目看去,见是一个四十岁左右容长脸的配军叫她,再扫了一眼屋里,基本都在起床穿衣出门。黄蓉叫醒怀里的赵慈,急忙披好外衣下床,跟在队伍最后。

  

  出了房门,天还未亮,黄蓉与赵慈不知所以默默站在队尾,宋引章和吕灵韵也在队伍中,一位管事嬷嬷握着一根二尺长的竹鞭点名,那个叫黄蓉起床的配军名做邓燕,是这一房配军的伍正。查清人数后来到酒厂大院,正式开始了在酒厂的劳役,各领一日的任务后分散开来到指定岗位服役,两个人为一组,若是每日任务完不成,嬷嬷手中的竹鞭可不是吃素的。黄蓉、赵慈、宋引章、吕灵韵因为是新配军,各安排了老配军带她们上岗。

  

  南宋时酿酒工艺已经很发达,不过酒曲是严格管控之物民间不允许私自酿酒,只有官家的酒厂和一些具有资质的酒楼才能酿酒。这座城郊酒厂所制酒便是供给襄樊两城中百姓和军中士卒饮用,而且达官贵族还需特制的上等好酒,产能压力极大,酒厂女配军足有千人之多。

  

  黄蓉今日领取的任务是酿造高粱酒,她聪慧手巧曾经为洪七公酿造的女儿红堪称一绝,只是这酒厂酿酒所需的劳力可不是一般。先是将粮仓中高积的粮食一袋袋搬到晾堂,开袋后将里面的高粱倒入直径将近一丈的大锅,锅下燃柴后倒入一盆酒曲,然后就是拿马勺不断地搅拌,不断地蒸煮,一刻不停。若是常人光是那三尺长马勺的重量就已汗流浃背饶是黄蓉填水加柴忙活一上午也是大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时过正午,终于得了短暂歇息,嬷嬷们带来饭食饮水,虽然只是米粥青菜,清汤寡水没什么滋味但总比在牢城营女监吃的好得多,黄蓉三两口舔干净碗却是每人限量想多吃是没有了。

  

  放饭时间一到嬷嬷们忙令开工,一下午的时间黄蓉需将半熟的高粱盛放在簸萁中摊开冷却随后放置在广场上晾晒发酵,定时翻面不得歇息。到了晚上初步发酵完毕后,黄蓉将簸萁中的高粱倒入一只只坛子,每坛一碗凉开水,摇匀后依次搬入地窖进行进一步发酵,整个过程都直不起腰,便是黄蓉身强体壮干到太阳落山后也是累得腰酸背痛心中默默叫苦,而带黄蓉的老配军却是未显倦怠,不由得暗暗佩服。

  

  终于天黑后监工嬷嬷各自检查配军们的进度,若是出现纰漏或任务完不成依照规矩定下对应责罚数量,回到各伍院落中由管教嬷嬷统一责罚,此环节唤做晚省。配军们每日只有两餐,晚饭倒是见了荤腥,黄蓉总算是“饱餐” 了一顿,这一天时隔八个时辰后再次回院。

  

  黄蓉所在这一伍共十六人,前八后八站成两列,照例是先点名,点完人数管教嬷嬷公布犯错人员,“冯玉娘,孙婷,出列。” 两个哭丧着脸的配军走出,“配料搅拌不及时,致使小麦煮糊,每人四十戒尺责臀,十五戒尺打手!”

  

  冯玉娘,孙婷早就有心理准备不敢辩驳,酒厂的规矩是连坐制,一个人犯错另一个也要受罚。两人顺从地趴在面前的矮凳上,裤子褪到腿弯,两只圆屁股自然高撅翘起,两个嬷嬷分别伺候着,两人在戒尺下扭动着屁股此起彼落,这边屁股因疼而耸起,那边就因痛缩下去,嘴里却都是凌厉地叫痛着,四十记戒尺打完留下两只火红的蜜桃。

  

  接下来是打手板,黄蓉昨日品尝了手板滋味,真不是好受的,嬷嬷们拿住两人手腕握住指尖迫使手心张开,老竹戒尺狠狠抽上去,两人都是经年苦役,手上都是老茧,饶是这样手心也是很快见红,向上凸起,一手挨了七下又换了另一只手挨八下,冯、孙久经刑责,惯能吃痛,叫声虽惨伤却不重。

  

  处理了这二人后管教嬷嬷又道∶“梁冰,赵慈,出列。” 黄蓉打眼看去,赵慈小脸苍白颤颤巍巍,边上梁冰比赵慈大不了几岁,却是身材丰腴。“放置地窖时摔破坛子,另外任务未能足量,五十五戒尺责臀,二十戒尺打脚!” 赵慈颤声道∶“是奴婢脚下一滑,知道错了。” 那梁冰却满脸嫌弃,大声道∶“嬷嬷都是这新配军的错,什么都不会还得我教,她又笨手笨脚耽误时间,我一个人干了一个半人的活,累死累活还要挨罚,我不服!”

  

  管教嬷嬷黑着脸道∶“聒噪!梁冰不服规矩,屁股加打二十!另外顶撞上位,加罚镇尺掌嘴五记!” 梁冰本因所罚不公埋怨,却遭加罚,虽不得不勉强服软,但还是道∶“奴婢无罪,就是认罚也该轻罚,嬷嬷如此做派岂能让我们心服!” 如此撒泼打滚起来。

  

  管教嬷嬷有些挂不住脸,解释道∶“酒厂的连坐制度本意就是让你们互相监督互相帮扶,谁也不能偷奸耍滑,梁冰你若是有情绪可以私下禀告,但在晚省之时顶嘴可就是你的错了,懂了么!梁冰两番顶嘴,再加三十屁股戒尺,十记掌嘴镇尺!”

  

  梁冰这回不敢不服了,不然嬷嬷必定再次加罚,赌气道∶“奴婢懂了,恭领嬷嬷惩罚。” 管教嬷嬷又道∶“明日起不再安排赵慈为你搭档,如此便没话说了罢。” 又将在场众人一扫,道∶“你们谁跟梁冰互换搭档?” 此言一出众女纷纷低头,尤其是冯玉娘和孙婷,现在屁股兀自疼痛可不想当出头鸟让明日再挨一番好打。管教嬷嬷哼了一声道∶“都不出头是吧,好,明日赵慈自己单独一组,但若是她完不成任务,你们所有人全部连坐,一起受罚!”

  

  “嬷嬷,我跟赵慈一组就是。” 黄蓉平静道。赵慈立马投向感激地目光,管教嬷嬷“嗯” 道∶“如此便好,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脱裤子领罚。” 梁冰、赵慈不敢怠慢,因为等下还要打脚心所以连鞋袜一起脱了,下身一丝不挂骑在矮凳上,上面冯玉娘孙婷的体温还未褪。“仔细伺候梁冰,一百零五记戒尺打瓷实了,好好紧紧皮子。” 掌刑嬷嬷遵命,梁冰欲哭无泪,心中暗骂这贼婆子真是小心眼。

  

  院内两臀端端晾着,虽是黑天但灯火之下亦能瞧见梁冰丰腴肉感的身段,另一边瘦俏俏的两瓣自然就是赵慈了。在场配军都在眼前看着,每日的晚省照例如此,每隔三五天就会有人因错受罚,没什么新奇,只有黄蓉宋引章吕灵韵三人聚精会神盯着院中两臀,黄蓉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怜悯赵慈却不敢为她求情——昨日为宋引章求情可是被蒋传芳一顿狠罚,现下屁股上还有荆条印子。

  

  这时院中已是“噼啪” 声大作,赵慈的屁股细嫩,小屁股被老竹戒尺抽得泛红,鼓起一条条尺印,打到十下,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未到二十腿脚也开始了不安分,见她乱蹬便多了一位嬷嬷按住双脚,掌刑嬷嬷力道加重,四五记后红肿的臀上由青转紫,赵慈更是痛哭流涕,这样的官刑对她来说已是很重了,哭道∶“我疼!……嬷嬷饶了我……再不敢犯错了!” 见她哭得难受,力道收了两分,可赵慈这小屁股就那么大点地方,纵然掌刑嬷嬷尽量分散地均匀揍下,五十五记戒尺下每处臀肉还是轮番揍了好几遍,小屁股肿胀泛紫,疼得赵慈叠声喊“疼” 。

  

  而边上的梁冰更是没有好运了,在管教嬷嬷的特意“关照” 下每记戒尺都是十二分力气的毒打,虽然梁冰臀肉厚、腚大,能吃板子,五十五记戒尺之后屁股也是瘀血红肿,赵慈挨完了打趴在矮凳上歇息时,梁冰真正难熬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掌刑嬷嬷使出吃奶的劲赏下戒尺,粗糙的老竹落在肿胀的肉上,烧起一阵直往小腹里钻的辣痛,上一尺的疼痛尚未消化,下一尺就接踵而至,每一记戒尺都将臀瓣上那隆起的肿肉抽打得扁平,而在戒尺离开腚肉的瞬间,肌肤上又翻起新一轮的红肿,如此手段直打得梁冰头晕眼花,尖声哭叫。

  

  八十开外,梁冰臀上已是尺痕高叠,掌刑嬷嬷又是抬手三下,重重抽在臀峰上,她终于忍不住,高高的仰起了头,带着哭腔发泄般叫了出来∶“啊——!” 一百零五下打完,梁冰两臀已肿胀泛紫,满是尺楞,仰头哀嚎着,不见了早先的跋扈。

  

  见到她如此凄惨赵慈更是谨小慎微低头服刑,接下来两个人一起挨戒尺打脚,每人二十。赵慈的小脚白皙纤秀,足跟削瘦,脚心白向内凹,梁冰的脚倒是粗糙很多,脚掌呈粉红色边缘棱角分明。嬷嬷先抬起左脚攥住脚踝,另一嬷嬷抡起戒尺朝足心狠抽,又痛又痒,霎那间脚心变得红肿,俩人浑身颤抖。打完十记换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梁冰呲牙咧嘴,赵慈哭得涕泪横流,放下凳子后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是黄蓉帮她穿戴好鞋袜,规矩站在一边。

  

  这面梁冰也开始掌嘴,跪在地上面朝大伙,镇尺方正的一面准确击打在嘴唇上,正如昨夜黄蓉被蒋传芳下令惩罚那样,被打破了嘴角,今天吃饭的时候还兀自发疼。梁冰是罚十五记掌嘴,打完了后嘴唇发紫,口腔内壁估计也打破了,她也算有脾气,梗着脖子挨打,不躲也不挡。今日就这四人犯错,尽皆处置完毕后终于可以解散休息,黄蓉扶着赵慈,邓燕扶着梁冰一瘸一拐地回房。

  

  在这酒厂服役挨打是家常便饭,伤药都是常备,两人趴在床上受足委屈的臀部晾在外面,将药敷上去,又是一阵嗯嗯呀呀才困乏睡去。昨夜是赵慈为宋引章上的药,今天只好拜托黄蓉担起这个责任,宋引章也没避讳,三两下脱光屁股任由黄蓉擦药,昨夜她挨打不轻,前后八十戒尺三十多沾了水的湘竹板,直把屁股上的肿块都打破了,今天又干了一天重活,一步一行间裤子的摩动也够她喝一壶了,但现下状态还很精神,确是个身体康健的坚强女子。

  

  黄蓉轻轻抚过她伤处,整个臀部血肿已退,只留有数道淤紫僵痕证明受刑的痕迹,这时邓燕走过来道∶“新来的,你这屁股好得到快,若换作一般人第二天非得下不来床。” 宋引章敛着眉,还是一副倨傲脸色,并不接邓燕的调侃,邓燕讨个没趣,自顾自躺下睡了,宋引章感谢黄蓉昨夜的仗义执言,道∶“多谢你替我求情,饶了我好一顿板子。” 黄蓉浅笑道∶“不妨事,我也只是本心使然,若非你真有难言隐情,法板下又岂有倔强可言。”

  

  宋引章确有难言,对黄蓉如实说了。原来宋引章原是潭州人氏,家中经营酒店颇有些家资,因她父亲广交朋友,在她少年时便请了一位走江湖的拳术名家教导她几年,因此会些拳脚,虽不能登堂入室倒也能强身健体。成年之后有媒人为她说亲,嫁给了陆大,谁料多年来都无所出,陆家对她的态度也渐渐转变,只是一直不敢发作。直到宋引章父母相继去世,陆大在外头养了外室,只等肚子大后纳进门来,不光如此陆家还打起了她家产的主意。

  

  日久见人心,这日子过得无滋味宋引章也渐起了和离之心,不久后那外室果真有孕,陆家喜出望外就要纳她过门,谁知那外室坐地起价,非要八抬大轿穿正红色的婚服风风光光进门倒是把陆大难为住了,只好暂且搁置。不过这一闹宋引章也全知道了,看透了陆大的嘴脸果断提出和离,可陆大目的未成自然不同意,还摆出大爷的谱来,由于宋引章十年未有所出终有几分歉疚之心,初时便忍了谁知陆大得寸进尺百般羞辱于她还动起了手,结果自讨苦吃直接被宋引章揍了个鼻青脸肿。

  

  见到儿子被儿媳打成猪头,陆家婆婆可不干了,一纸讼状将宋引章告上衙门非要打她几十大板给陆大出气不可,结果潭县县令明镜高悬,陆大身无功名忝养外室令人不齿,宠妾灭妻乃是不孝,冤打正妻羞为人夫,当庭判打四十板罚银十两还要向宋引章公开道歉。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陆大先是被宋引章打了一顿又被毛竹大板打了一顿,直接三天下不来床,正巧这时候一位名医正在潭州问诊,便花重金请来为陆大治病,这不治可好一治可坏了事了,身上的皮肉伤倒是无妨,有问题的却是他的命根子,天生的病根注定此生无生育能力。

  

  这下真是个晴天霹雳,首当其中的就是陆大被戴上了绿帽子,愤怒之下来到外室租住的院落逼问,果然水落石出。那外室拿着陆大的钱在外另养了个小白脸,外室本就因此前不给她明媒正娶的待遇闹别扭,不仅不悔改还添油加醋地挤兑陆大,真是火上浇油。陆大怒中火烧操起剪刀,一刀捅了过去,一尸两命。清醒之后也发现铸成大错连忙跟家里商量,一不做二不休又定下了毒计。

  

  宋引章接到陆大送来的消息,由于陆家的门不想再让她踏入,便约她去一处弄堂院落签和离书,宋引章巴不得赶紧摆脱这个烂摊子,也没有多想,当天就如约去了,结果自然而然中计,被陆大报的官当场抓了个正着。

  

  因为是人命案,发由知府衙门处置,审理宋引章一案,宋引章入狱期间陆家趁机夺了她的酒店和家产,并且向潭州知府行贿做成死案。开堂审理当天潭州知府以宋引章因妒生恨为名,定下残杀陆大外室之罪,宋引章自然大呼冤枉,绝不肯认,陆家婆婆又买通几名人证,指认宋引章平日霸道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又阻止陆大续弦,外室有孕自然恨她才先下手为强。

  

  这次人证物证俱在可就不由宋引章辩驳了,因为是有妇之夫,直接按倒在地裤子褪到腿弯水火棍叉住脖颈,板子高高起落,臀峰两大块淤肿。问话,叫屈,再打,直到屁股被板子打开花。再问话,还叫屈,罚拶指,十指连心,宋引章眼冒金星却不松口。继续问话,依然叫屈,连用夹棍,双腿鲜血淋漓,又因受了天大冤屈,急火攻心晕死过去。第四次问话,倔犟地叫屈,竹夹拶下阴,两瓣厚阴唇被揪起来拶,又夹又拧,像小馒头一样肿起,宋引章在大堂上疯狂地惨叫挣扎,又羞又愤屈辱难当,实在熬刑不住只得含冤招供!

  

  知府大人当庭宣判,宋引章杀人害命本应问斩,但念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改判股杖四十,刺配襄阳牢城营。当堂断了四十股杖,大腿血肉模糊,拖下去堂去的时候已是双目紧闭,昏死过去,冷汗浸透的头发一绺绺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一道上血迹斑斑点点直到堂后。在后堂又被牢婆在左乳上刺入“迭配襄阳” 的金印,押入大牢,监禁了一月养好了伤,发配襄阳牢城营充军,一进牢城营又是一百杀威棒,后臀肉厚的地方打到皮开肉绽,流血漂橹,又在女牢里关了三个月,才正好与黄蓉一道充入酒厂服役。

  

  知晓原委后黄蓉亦是无名火起,这陆大岂是薄情寡义可言,简直是毒如蛇蝎,这潭州知府也是贪赃枉法不配为官,又一想到自己和宋引章如今被打入贱籍充军服役,而陆大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却在外头吃香喝辣,暗叹真是世道凄凉。

  

  第二天黄蓉与赵慈一组服役,黄蓉心疼她臀上有伤,分摊了大半活计,才勉强完成任务,赵慈感激涕零。晚上休息时宋引章确是不必上药了,她也是久经洗礼过来的,臀伤瞧着虽重,但终究不过皮里肉外。为赵慈敷过药后上床睡觉时黄蓉也脱下亵裤偷偷看去,臀上尺痕已是痊愈,只留下荆条抽下的浅红印子。

  

  接下来日子照例是早晚晚归的服役,高粱、大米、小麦、红薯都可以用来制酒,在地窖充分发酵过后还要进一步蒸馏和冷凝,再之后封好坛用马车运走。

  

  日子久了黄蓉四人与这一房的配军也渐渐熟悉起来,赵慈一家本是军籍,但她的父亲却在兴元府之战中当了逃兵,被督战队抓住处死,因此连累了妻儿,查实之后全部打入贱籍发配充军,说到伤心事赵慈哭成泪人。而吕灵韵一直以来都是冷着脸甚是孤傲,不曾讲述自己获罪经过,众人身陷囹圄,也无深究。至于黄蓉,虽然在襄阳数战中崭露头角颇有助力,但也只是以郭靖妻子身份并无实际战功,底层百姓只是敬佩郭大侠为国为民,既未知晓黄蓉亦未见过黄蓉,自然不会把她提高到什么地位。再者,黄蓉既无功名又无官职,与平头百姓也没什么分别,至于丐帮帮主桃花岛传人的身份就更是不必提了,更何况现下丐帮帮主是耶律齐。

  

  黄蓉对此却是其乐融融,跟众姐妹说话聊天没有避讳架子苦中作乐的日子也算舒坦,她只求在这酒厂平安服上五年苦役,与家人团聚。她这一房按年纪黄蓉排在第三,便有了个“三姐” 之称,最大的是这一军房的伍正邓燕,年后便四十岁了,除了赵慈、吕灵韵外最小的竟是梁冰,今年二十二岁,梁冰还正好跟她俩都不对付。

  

  就这样日子一晃三个多月,白天若是犯错偷懒监工直接隔着裤子竹鞭抽屁股提醒,若是再严重被记在账上就惨了,晚上晚省时扒光了统一教训,这屁股毕竟是肉长的,配军们哪敢偷懒给嬷嬷们经常上眼药?三五天也未必会有一次晚省,不过这整个酒厂百来号军房,便是平均到每十日每房犯两次错误,那一过戌时漆黑的夜空也尽是隔壁军房的惨叫和揍屁股的声音,有些皮厚的经常挨揍的,第二天放饭时还会互相打趣,听叫声你昨晚又被狠狠打屁股了?

  

  这期间黄蓉也疏忽过,被嬷嬷寻到了错处,晚省时与赵慈各挨了一顿狠罚,害赵慈挨打黄蓉自然愧疚连连,不过黄蓉却偶然发现另一件事,就是吕灵韵老是机缘巧合从未被罚过,而且平日里似乎嬷嬷们对她也是格外客气,黄蓉不由得暗暗多起个心眼。

  

  若是一直苦无证据倒也罢了,又是两个月后一次恰巧统辖配军的管营相公来酒厂视察,恰巧邓燕这一军房酿酒质量出了纰漏查了出来,晚省的时候直接“打通堂” ,五十几个嬷嬷伺候着,所有人屁股集体开花,晚上趴着睡觉时“诶诶呀呀” 惨叫呼痛声不停。结果那日晚省吕灵韵竟然没回房,就是这般还让她逃了过去,并且神奇的是居然没有任何一位管教嬷嬷追责,换过旁人早就绑在刑架上荆条抽烂屁股了。

  

  这一次不光黄蓉,整房人都察觉出不对劲,更加疏远于吕灵韵,这天酒厂又新充来三名配军进到黄蓉这房里,整房十九人铺上挤得满满登登。不过人数正好是奇数,两两一组一连多日都轮到吕灵韵一个人没有搭档,但这样的安排却没有什么阻力,管教嬷嬷直接便默许了。

  

  这一晚新来的三个姑娘终于与众人熟络开来,叽叽喳喳互说衷情,也激起了黄蓉的思家之念,赵慈宋引章更是怀念往事,流下思乡泪水,就这样热闹到了后半夜,才一个个熬不过困意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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