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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水鹅

小说: 2025-08-21 23:25 5hhhhh 9310 ℃

(轻微变态预警,根据李碧华《卤水鹅》改编)

“不要吵了!”谢养咆哮,“你吵什么?你有资格吗?你也没有注册!”

妈妈大吃一惊。

如一盘冰水把她凝成雪人。

她完全没有想过,基本上,她也没有名分,没有婚书,没有保障。她同其它女人一样,求得一间房,半张床,如此而已。

——她没有心理准备,自己的下场好不过那位已生养男丁的“小姐”。而我,我比一岁的谢建邦还次一级,因为他是“香火”!是男儿!

虽然我才七岁,也晓得发抖。我没见过大人吵得那么凶。遍体生寒。

妈妈忽然冲进厨房,用火水淋满一身。她要自焚。正想点火柴——

我大哭大叫。爸爸连忙把她抱出来,用水泼向她,冲个干净。他说:

“算了算了,我不要她了!”

幸好,他真的断了,似乎。

那几日间,我被送去了外婆家。

而妈妈与他,相处在小小的店铺里,犹如那一桶四十七年老卤里两粒残渣,在黑甜的卤水中斡旋。

——

我要结婚了,嫁给一个身份地位高于我的男人,临走前,母亲送我一坛卤汁,告诉我,父亲在里头。

我不解,母亲说:

“你跟我来。”

妈妈带着我上楼,一步一步把木阶踩得轧轧作响。

向着他当时练功的房间。

“妈妈……”我自小便对那件房感到恐惧。

“你知道的,他不许女人进来。那一日他练功,没控制好力道,用钢刀把自己斩得几乎死去。”

“他流了好多血。我没有报警,也没有叫医。借着他的伤,我挑断了他一部分筋骨,灌下哑药。但我没让他死,我要让他为卤水鹅店付出更多。”

“你看——”妈妈打开门。

门后是我未曾见过的景象,亦是我多年未见的至亲。

他被麻绳绑在一张立起的床上,硕大到吓人的囊袋与生殖器是最先震颤我双眼的东西。背后的床单布满血迹、精斑和各种污渍,空气里弥漫着怪异浓郁的味道,让我不住干哕。

妈妈在我身后轻轻把房门落了锁,缓缓道:

“我给他喂了很多东西,才养成现在这样。”

妈妈走他跟前时,他都没有反应,像是昏聩的老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突然,妈妈一脚踹上了垂下来的大颗卵蛋,一边用脚尖蹂躏精索,一边隐隐恨道:“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他苟延残喘地活着,可是那三日之后我变想通了,既然他不懂得付出,那我就让他成为我心血的养分。”

妈妈用手把他的鸡巴撸到坚硬,从旁拿出一个大铁桶,对准了,犹如挤奶一般,让雪白的精浆倾泻在桶里。

“我给他喂了上好的药材与补品,才能产出这样美味的精液。甘甜滑腻,略带有腥味,比蛋清还要爽口,饱含牛乳般香浓馥郁的气味。用简单的方式就能换取生命和温补的食物,太划算的交换了,男人还真是天生的讨巧,对不对?”

母亲用带着阴鸷和疯狂的目光打量着她创造的艺术品,却用充满怜爱的语气对我诉说。

“我把他的精浆,和定期割下来的血,添在卤汁中。”

什么?!

我大为震惊,甚至停止了干呕。

原来……原来我们店的卤鹅长盛不衰的秘诀竟然是父亲的精血?

难怪每每被人问道调制卤水的秘诀,母亲总是大方地开诚布公,甚至连想要竞争的同行也从不拒绝他们的问询。

我不敢向前靠近,地上的一滩血污犹如地狱的渊壑,凋敝的房间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眼前这个被绑在床上的男人,或者说,精畜。

父亲当时很沉迷练功,他每月必定有几天要在这间屋子里“闭关”,只是他从来不允许我和母亲靠近这间房。有一次母亲进入房间帮他打扫,他发了好大的火气。

母亲那个时候柔软地辩解,你看练功房里很脏,又有汗臭,我同你清洁洗地吧……

“我自己会打理,女人不要胡来!”

他暴喝。

“你听着,没问准我不能乱动,尤其是师公神坛——万一你身子不干净,月经来时,就坏事了。”

“还毒过黑狗血!”

听起来煞气多大,多诡秘。

原来阳刚的他,也有忌讳。

只是现在这间破败的小房间,哪里还有当时那个什么师公神坛的影子。

“你阿女来了,抬起头看她吗?”

他抬起头,目光有一瞬的清明,嘴唇嗫嚅似要说的样子,可讽刺的是嗯嗯呀呀的喉音,甚至还不如更加狂喷的精液打在铁通上的声响大。

他还是那么健壮,肌肉上有刀疤,只是上面黑鹰的纹身淡退许多。

纹身是要补色的,可他的黑皮肤比油墨还要持久。他这样母亲肯定不会带他出去见人,在这小小的,充满所谓“男子气概”的一间臭屋里头待上这许多年,竟也没有变成“白人”。

“你个仔,后来可曾有问过你,我告诉你,没有。到最后,你还是要看着我们母女俩到死。”

父亲喷精得更凶了。

“那个贱人,什么黄凤兰小姐,为什么肯同你一起,甚至是做小呢?我不懂啊,贪图这根脏东西吗?”

妈妈踢踢膨胀的粗硕肉柱,松开左脚,踩上另一边柚子大小的睾丸,继续榨精。

那颗解放的卵蛋稍稍萎缩了些,像是一粒失去水分的苦柚,干皱的卵皮上还有软底鞋留下的脚印,我不觉有些疼痛。

但他应该是很享受的。

毕竟现在房间里的精液的腥麝已经盖过了原来混着血腥、药剂的杂味,他还像一头变态的精畜一样疯狂乱射。

“那三天我痛苦极了,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只有恨,我恨不得拿起剁鹅的刀把你斩碎了。”

“我拿起一把刀砍在你的肩膀上,真坚硬啊,刀口只在这里下嵌了一点。”母亲轻轻抚过他肩膀上的一个小小刀口,如果不是她提及,我甚至不会注意到原来父亲这里也有过伤疤,毕竟这连他年轻时和一帮混混打架的伤都不及。“果然只有你自己才能砍得伤你。”

“不过,你也让我找到了合适出气的地方。”

“既然这里这么脏,那我会把它处理干净,就像我们以前,你把港口上的鹅拿回来,我帮你处理一样。”

“我先是用开水烫,再用刀细细地刮。你的阴毛实在太多又茂密,像个恶心的丛林。”母亲顿了顿,又道:“皮肤也是让人嫌恶的黑灰色,我拿钢刷都刷不掉,真有那么多穴洞需要你去填一填塞一塞吗?好,我也来帮你堵上你的洞。”

只见妈妈从旁边地上的水瓶拔出木塞,直接塞入谢养的马眼中。

喷涌不止的精液很快就被堵住了。一开始还会有一两缕飙射出来,但马上就被粘稠厚重的精块堵住了,黑色的肉柱直直挺立,顶端多余的白浆流淌下来,看上去像是失败的甜品。

无法射精显然是很痛苦的,但他迷离的张开嘴,口水蓄积不住从嘴角留下来,甚至连四肢也不挣扎一下,让人难说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没想到你的恢复能力竟然这样快,几年之后腿脚变好了,不过也无妨,我在你的餐食里还加了大量的药剂,你不会想要逃开的。”

“就是再也不能说话了,所以你看,一张安静的嘴巴才是男人最好的特长。”

父亲被绑在床上,四肢大岔,但依然雄壮魁梧,身量高大,比妈妈还要高出好多。

妈妈抬起手抚上那两坨肥厚的胸肌,上面还纹着黑鹰翅膀。未充血的肌肉是松软的,她逗趣一般地碰弄,“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你有意思,这么魁梧的身体,想来是很受女人欢迎的,或者说也不必局限于女人对不对?你要的征服欲,可以从任何套在你鸡巴上的人身上满足。”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诡异,母亲的意思是……让父亲去操男人?

“把你送去钵兰街一样的红灯区,做最下贱的按摩棒,任人宰割,刚好你热衷填洞,让你去填满形形色色的洞,如何?”

父亲似乎听到这里才有了些许反应,手脚扯着绳子,头摇晃起来。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究竟是因为母亲的话让他象征男儿自尊的生殖器去卖,还是精浆在鸡巴里实在憋得受不了了才会这样。

母亲拿出一把刀,我认得,那是他从前练功时必备的钢刀。

“我今天要取血了,你要帮忙吗?”

我知道母亲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其实是说与我听的。

我踏过深潭一样的血污,妈妈却犹豫了,递刀的手慢下来:“你竟然不觉得意外?”妈妈阴晴不定,“你不责怪妈妈?”

“不会。”

我笑着摇头。

——

我要结婚了,嫁给一个身份地位高于我的男人,临走前,母亲送我一坛卤汁,告诉我,父亲在里头。

我不明白,只以为她意有所指,我推说:

“我明白这里面有你和阿爸的心血,但我不会向他一样一去不回,我和卓旋会常回来看,想吃卤鹅了就来。”

“你拿着。做好东西给男人吃——它给你撑腰。”

“我不要——”

她急了:

“你一定要——你爸爸在里头。”

——

最终我还是捧着那坛卤汁,上了唐卓旋的车。

妈妈,我怎么会意外呢?

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妈妈,我看见你悄悄上了阁楼,悄悄打开练功房的门,取出一块用过的染了大片猩红的卫生巾,你把经血抹在刀上,抹得很仔细、均匀。刀口刀背都不遗漏。当年我不明白你做什么。现在,我才得悉为什么连最毒的黑狗血都不怕的爸爸,他的刀破了封。他的刀把自己斩死。

我坐在副驾驶上,唐卓旋侧头看向我:

“阿姨送的什么?”

“一坛卤汁,我们的新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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