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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区开后宫以后,被青梅前女友找上门来了....,3

小说:逆NTR港区 2025-08-21 23:24 5hhhhh 4330 ℃

“自己撸吧,哼。”

“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他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同时握住她的一只柔荑,放在了自己的操纵杆上。

“撸不出来的。”他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娇嫩的乳珠,口齿不清地说道:“从你们几个开始以后,早撸不出来了。”

“所以就用我的手?”虽然这么说着,土佐纤细的手指还是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下慢慢撸动起来。

“嗯,用你的能出来。”

“贫嘴,明明是喜欢被我弄。”

“才不是。”左手揪住乳头向右扯着,于是乎,两只粉樱便都进了他的口中,享受着他的啃咬与吮吸,“没骗你,真的。”

他模糊不清地说着,她也并没有多么在意,而是专心在撸动棒身时,用指甲刺激着他的马眼:“叫主人。”

“我射出来再叫。”

“不叫不给你干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别咬!主人!”

到头来还是又多了一副牙印。

11.5

“天城,身体不好的话还是不要做太多了……”见姐姐那一向苍白的面庞上已经满是病态的潮红,土佐柳眉紧蹙,满是担忧。

娇喘吁吁的天城却没有顾及妹妹的劝告,而是勉强用两只无力的玉手挤住自己丰满的乳房,雪山连带峰顶的红梅一起慢慢蹭着被压在身下的他,同时她还艰难地蠕动着腰肢,只求那牢牢插在蜜穴中的肉棒能享受更多的湿热与挤压,虚弱的天城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还有余力,还能继续:“咳....无妨...只要能让主上舒服一点,再怎么过分地使用我,都没有关系的...”

“别逞强啦....”

他怜爱地抚摸着病狐狸已经因性爱而完全挺立起来的敏感狐耳,随着他的手掌滑过那些柔软的绒毛,病狐下体对肉棒的紧缚程度也因主人受到的爱抚而增强着,令他与她结合得更加紧密,粗大的肉棒与花穴中的万千褶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只有大股黏糊糊的爱液能因为这一次次温柔的抽插被棒身带出,将两人的下体打湿,为这和谐的性爱增添上一曲由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病狐狸娇弱的呻吟组成的交响乐。

11.6

等到加贺推门而入的时候,平日里正经到有些死板的高雄正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肥臀,而在她那被撕开的黑丝与雪白小内裤之下,娇嫩的花瓣已经被指挥官的大肉棒蹂躏到了一塌糊涂的程度,而雪白的肥臀上更是遍布着通红的巴掌印与皮带造成的抽痕。

外表严肃,而内心是个变态抖M的高雄一边呻吟着“母狗的小贱穴要被指挥官肏烂掉了”或者“我是指挥官的精厕,是指挥官的性处理肉便器,求求指挥官更用力一点”之类的淫乱宣言,一边疯狂扭动着腰肢和肥臀以配合指挥官的插入,而他亦是默契地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随后又狠狠插入到撞上子宫口,将暴露本性的高雄肏弄到两眼翻白,将身下这团美肉肏弄到汁水飞溅,被肉棒淹没成浆的爱液甚至迸射到了一边已经睡过去的天城唇边,而睡梦中的天城则迷迷糊糊地伸出小舌,将这零星的淫液卷入口中。

加贺与土佐对视一眼,姐妹俩都无奈地笑了。

11.7

“想舔吗?”

他不回话,抱住加贺的脚踝就是一顿乱舔。

坐在她旁边的土佐见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哦,额外提一嘴,姐妹俩的“坐垫”,是已经被肏晕过去了的高雄。

11.8

“姐姐,昨晚指挥官欺负我。”

“欺负?他又和 企业 跑到山上鬼混了?”

“不是——你看。”

翔鹤被瑞鹤拽进了门。

11.9

好消息:指挥官再也不用为周日怎么过而烦恼了。

坏消息:现在指挥官一周干七天,一三五大狐狸,二四六狗和鹤,周日大家一起 包 饺 砸。

另一条坏消息:又要修这个什么都挡不住的破门锁了。

风能进,雨能进,只要她们想,人人都能进。

事儿就出在这个想上了。

# 12

好在她们终归还是发了善心,给他放了一天假,就这周日,而且他今晚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所以明天早上能尽情睡懒觉了。

橙红色的夕阳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洒在地上,给这一地精液淫液的狼藉也加上了一层暖色调的美化滤镜,他像个被嫖完丢下的娼妓一样,对着镜子一边擦去脸上的“战斗痕迹”,一边规划着明天这最后一个假期该怎么过。

好在,这种事情什么的,他早已经习惯了。

万幸衣服没被弄脏,直接套上就能把身上被掐出来的血印遮住了,只要再把脸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擦干净就万事大吉。

唉.....

他长叹一口气,扔掉了纸团,再三确认现在谁也看不出他今天的经历,然后开始拖地。

真是的,每次都要搞得一团糟....

连桌子上都有这么大片明显的痕迹,有必要这么激烈吗,又不是说隔多久才给做一次.....

他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自己射出的白浊一点都不比姑娘们流出的爱液要少这件事。

“指挥官。”

还在幻想明天自由生活的他吓得一个激灵就摔地上了。

他揉着屁股,夕阳将他遮进了办公桌的阴影,也将门口纤细少女的影子拉长,搭配上头顶的两只尖尖鬼角,能代投影在地砖与墙壁上的影子在他看来已经与噬人的恶魔别无二致了。

好在能代不是恶魔。

这可是,港区里重樱少有的乖孩子啊...

他已经忘了,之前他对瑞鹤好像也是类似的评价来着。

少女低着头快步走近,他扶住她的手站了起来,而阴影中的片刻时间已经让他挤出了一个不那么僵硬的微笑:“怎么了,能代?”

“指挥官....我....”能代纠结地抿着红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以至于像是忘记了了自己扶起指挥官后还没有松开,纤细的小手因内心慌张而无意识地过度用力,把他的手捏的生疼。

感觉手快被捏碎了。

好疼。

妈的不会乖孩子又要像瑞鹤一样黑化吧

我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能代不可能的.....是想太多了....

“贵安!!!”

就在他和能代一起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一道纤细的黑影如炮弹般飞进了门,直直撞在他的胸口,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自然就根据牛顿先生的指示把他压倒在了他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就是那个办公桌,刚擦过,上面还湿乎乎的呢。

没来得及松手的能代也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和那位不速之客一起压在了他身上。

“欸嘿嘿~( ̄︶ ̄)指挥官好软,想一直这么压着指挥官~”

“酒匂...你先下来....”

被酒匂像八爪鱼一样搂抱着压倒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勾起了他的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比如土佐的初次。

“不嘛不嘛,指挥官身上好香的(* ̄3 ̄),嗯.....嗯(#°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在姐姐们的身上闻到过类似的,可是又具体分不清是谁啊.......”

小妮子你鼻子挺灵啊?

但这是不能碰的滑梯....

“哈....意外,纯属意外.....你知道,应该是她们像大凤一样给我加了点料什么的.....对,就是这样....”

“嗯 ̄へ ̄?这样子的吗?那我能不能给指挥官也加一点?”

“那个...酒匂....”能代终于从方才的慌乱中恢复了过来,眼看着妹妹紧紧抱住指挥官,甚至一边耳鬓厮磨闻气味一边问话的画面使她本就因羞涩而有些酡红的脸颊与夕阳的红融为了一体,感到莫名羡慕和酸涩的她恢复了一点姐姐的样子:“不要捉弄指挥官啦.....”

“欸嘿嘿ԅ(¯﹃¯ԅ)如果酒匂不来的话,能代姐肯定会和指挥官这么傻站着一直到太阳下山的吧~姐姐要好好感谢我哦~”酒匂咧嘴笑着将姐姐应付过去之后,立刻就转回头来,一边蹭着他的脖颈一边道出了姐妹俩此行的目的:“能代姐明天想要和指挥官约会哦~”

“什么啊!”一向冷静的能代红着脸失态地大喊道,“只是想和指挥官单独呆一会儿!”

“哦,嗯嗯( ̄﹏ ̄;)”她敷衍地应了几声,随即抬起了小小的脑袋,亮晶晶的红瞳闪烁着机灵的光芒:“那,姐夫意下如何?”

“不要捉弄指挥官啊啊!!!"

能代严谨认真的形象被妹妹两句话干碎了。

但红着脸挥着手努力辩解的能代也很可爱就是了。

12.3

唉。

今天真的乱七八糟。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好好满足瑞鹤了,这样至少不会把翔鹤给莫名其妙地拉进来......

明天也不能睡大觉了,还要和能代一起玩。

而且从下周开始就再也没有周末休息日了。

土佐你们真的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拿手指自己稍微凑合凑合不行吗,给我放两天假呗......

麻。

他唉声叹气地推开家门,草草洗个澡就倒在了床上。

嘿,还挺暖和。

他把那副苦大仇深的司马脸转到旁边。

狐媚子金色的瞳孔在发着微光。

完蛋喽。

彻底别想睡懒觉了。

12.6

“土佐,先别舔了,听我说句话.....今晚让我好好睡一觉行吗?”

“射一次出来,睡得会好一点——还有,记得叫主人。”

“你TM!”

“别废话。”毛茸茸的尾巴揽过他的后脑,使他与面前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蜜穴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几厘米,“帮主人舔舔,快点....”

“不怕我咬你?”输人不输阵,虽然明明已经开始了熟练地侍奉,但他依然选择嘴硬。

“你敢~”香舌从龟头沿着棒身一路向下,已经开始拨弄他沉甸甸的阴囊,像是在测量大小,看看能不能一口把其中的一颗蛋蛋含入口中。

作为回应,他的舌拨过已经有些勃起的红豆,碾过小小软软的阴唇,却没有在会阴处折返,而是继续前进,竟然刺入了那未曾开发过的娇嫩菊穴。

肉棒根部又多了两道牙印。

可怜的指挥官。

12.8

几十分钟后。

“叫爸爸!”

“嘤....~嗯♥!呜嗯♥♥♥!”

土佐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而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着狂野的抽插,他双臂将身下灰狐狸的一条美腿紧紧抱在怀里,狰狞的肉棒飞速犁庭扫穴,将小小的阴唇撑开成圆环,将娇嫩的穴肉扯出又插回,将敏感的子宫口一次次撞地凹陷,最后用巨量的白浊将其填满以至潺潺外溢,与月光和床单融为一体。

12.9

浴室,他将灰狐狸放平在自己的膝枕上,生怕因自己的滋润而沉沉入睡的土佐会被地砖硌疼,同时,他还用花洒和手指温柔地清洁着已经红肿起来,还在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唔唔....指挥官.....不许....跑....”

在快感中沉沉入睡的灰狐狸因为此刻的温暖而发出了内容有些霸道的梦呓,但一看到她此刻因小穴受到水流和手指的刺激而红润蹙眉的脸庞,这样满是占有欲的话语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嗯,是你的,不跑,行了吧?”他无奈地揉揉她已经被沾湿的狐耳:“听话,睡觉吧.....”

与此同时,他深入土佐花穴扣挖精液的手指又受到阵阵紧密挤压和炙热水流。

土佐又高潮了。

怎么会事呢.....

哦,原来是给舰娘指交顺手了,一不小心就又用上了那些技巧。

.......

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不过,说实话,这种生活确实也挺不错就是了。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12.99

然后他就睡过头了。

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太阳已经照到两人屁股上了——哦,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 13

太平洋战争的浪涛曾短暂地光顾过这只深海之中荒凉的小岛,可当硝烟散尽之后,这片港区几乎立刻就被世界遗忘,只有风雨沉默着去锈蚀那些残存的钢铁;混凝土石板的夹缝之中,草木横生;斑驳的青苔业已遮蔽了几乎所有字迹,连那些台阶都添上了一层新衣。

直至他一个人来到这里。

依赖的心智魔方的作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复、改造、重建之后,那些原本破破烂烂的建筑已经焕然一新,这座小岛也成了他和姑娘们的安乐窝。

不止宿舍,一些废弃百年的教堂、商店之类的建筑也得到了重修,在这处微型社会之中作为舰娘们提供自娱自乐的场所,而那个曾在百多年前为岛上驻军家属的儿童服务,却已经因时光的侵蚀而破败不堪、满是灰尘的游乐园也在其列。

这处小小的游乐园被恢复了一些简单的项目,用以为港区中的驱逐舰孩子们提供娱乐,而更大规模的修建则尚未完成,比如那座已经自然崩塌的摩天轮,在被拆除后一直没有得到重建,徒留一片光秃秃的空地,没用多久被杂草宣誓了主权。

小孩子应该都喜欢那种地方吧....

他毫不犹豫地将就能代划到了“小孩子”那桌。

毕竟和其他轻巡比起来,能代的外貌确实有点太幼了。

而且有点太小了。

各种意义上的小。

算了,不论如何,还是先醒醒盹吧。

靠在公园长椅上,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一个哈欠打完,他勉强睁开已经有了点泪水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蹲在自己面前,两腿中间的俏丽姑娘。

他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毕竟这个姿势有点太熟悉了——土佐总是这么蹲在办公桌下面给他口来着.......

他赶紧揉揉眼睛,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聚焦目光,她就已经一跃而起扑到了他身上。

“贵安!”

“酒匂,不要捉弄指挥官!”

她慢慢走向那张长椅,当她轻轻抚摸着长椅木条上那些熟悉的刻痕时,因岁月的遮掩和自己刻意的遗忘而有了些许模糊的美好回忆一瞬间便又涌上心头。

他和她一起把沉重的书包扔在长椅上,一人捏着一根从旁边小贩那买的烤肠,若是手头比较阔绰,或许还会买上一瓶雪碧——这种价值三块钱的奢侈品就做不到人手一瓶了,只好轮流喝——他俩一边享受这对小孩子来说至高无上的美食,一边吐槽今晚老师留的作业真多。

那时候还没“吐槽”这个词呢。

当然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其实是在暗示说自己不想做了,希望她能行善积德给他抄抄。

把已经倒空的雪碧瓶口在牙齿上磕几下,享受了最后几滴甘甜的快乐,她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这里了。

现在,她买得起饮料了,一箱一箱的把这个公园堆满都行。

却找不到那个曾经和她共喝一瓶雪碧的人了。

傍晚,离附近幼儿园和小学的放学还有一小会儿,这儿的行人稀稀拉拉,显得很是冷清。

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

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了异常:按以往的这个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小贩一边聊天,一边收拾自己的摊子,准备迎接来这里玩的孩子们了啊。

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

她清楚地听到了下课的钟响。

她又等了很久,没有记忆中的人流。

她哆嗦着站起身,快步走向不远处那个小小的游乐园。

毫无生机。

投币的喜羊羊摇摇车还在,破破烂烂的旋转木马还在,滑梯和蹦床也都还在,满是灰尘。

那个丐中丐版,只有差不多十米高的摩天轮也是。

但是人没了。

来玩的学生、带孩子的家长、摆摊的小贩.......

统统都没有。

门口的那个小亭子还在,当年他和她一起踢在墙上的鞋印好像也还在,现在,除了更多的新的鞋印和乱七八糟的划痕以外,上面还贴上了一张皱巴巴的A4纸,已经被风化到有些发黄。

.................

本园即将拆除

.................

安洁失魂落魄地坐回会长椅,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

她终于明白,军方为什么毫无顾忌地允许她来这里,而不担心引起什么恐慌了。

她再也看不到它们了。

就像她再也看不到他了一样。

她突然想到了曾经,自己和他一起在那个丐版摩天轮上说笑、吵架、亲吻的一个个下午。

她颤抖着摘下眼镜,用袖口遮住双眼,呜呜哭了起来。

“开心吗?”

“开心\^o^/” “嗯...”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答道。

三人一起看着驱逐舰孩子们在夕阳下的小小游乐园里打闹嬉戏的温馨场景。

“指挥官?”

“嗯?”

“那边。”

顺着能代伸出的手指,他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一块空地。

“那里要建一些新东西吗?”

“那儿?以前是个摩天轮来着,拆了以后一直没再动过——能代,酒匂,想坐摩天轮吗?”

“想!”“想!(/≧▽≦)/”

“堆一些心智魔方,有时间就来转化一下,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摩天轮了!”

灿烂的夕阳下,长椅上的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了一阵恍惚。

幻觉吧。

嗯,肯定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

都怪土佐。

唉,土佐。

# 14

他的最后一个假期即将结束。

告别能代和酒匂后,他双手插兜,沐浴着初夏时凉爽的晚风,悠闲地哼着小曲,走上了回家的小径。

风乎舞雩,咏而归,不外如是。

有些聒噪的蝉鸣和驱逐舰们遥远的笑声被晚风送到他的耳中,便被自动过滤成了模糊的白噪声,为他今天的回忆增加了些许修饰。

复盘一下,今天还是很不错的,出来玩玩是比睡大觉舒服。

蹦蹦床确实也挺好玩嗷。

就是有几次被小姑娘砸身上了,怪疼的。

感觉不如土佐......柔软.....

额.....

真的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唉。

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大家都是好姑娘。

虽然这份表达方式比较....额...狂野.....

但还是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爱我,也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

陪着我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小岛上一起生活。

这么看的话,岛上的设施确实还有很多可改进的地方,比如......

等等。

我....

怎么....

不对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是...

谁?

## 14.1

“主上,您看起来....有些心事吗?”

“嗯....”他紧紧抱着天城的尾巴,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我感觉,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

## 14.2

“主上之前说过,自己是被人类放逐到这里的可怜人.....”天城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柔软的乳肉之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兽:“没关系的,主上,是您创造了我们,又带领大家一起创造了和谐安宁的生活——我们会永远陪伴您的,永远。”

“我也一样。”他轻轻亲吻着天城的锁骨。

熟悉的温暖怀抱令他感到心安。

## 14.3

在对心智魔方的研究中,他是唯一的生还者,却也因此成为了行走的心智魔方辐射源,不甘心将这么仅有的一点消灭塞壬的希望扼杀,又无力靠近他对本人展开研究,同时又无法预料他会表现出更不可控的特性。

他是一束希望,更是一个威胁:人们可以失去海洋与沿海,但人们绝不能接受有一只可以行走在陆地上的塞壬存在于世间。

最终的选择,也只能是将他“特派”到海洋中的一处小岛之上。这里提前准备了足够多的物资和心智魔方以供生存和研究——后者的堆积使这处小岛及周边大片海域对人类来说彻底沦为了远超切尔诺贝利的辐射地狱,没有任何人敢于接近。

与此同时,对于心智魔方研究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立刻转变为了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对新的意外负责。

通讯?心智魔方辐射对电器的破坏是毁灭性的,即使卫星之下,这片海域也永远被斑驳的乱码覆盖。

世界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么,岛上的情况如何呢?

在那次误打误撞地将心智魔方转化成舰娘之后,他逐渐掌握了利用魔方的本领。小到绣花针,大到摩天轮,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心智魔方可以作为纯粹的能量物质,被他转化成任何东西。

而制造舰娘似乎需要一样更多的东西:思维。

举个例子,他在看过太平洋战争书籍中对于企业号的描写后入睡,于是乎他身边的魔方便成为了自称为企业的舰娘。

心智魔方,以及他的时间、精力、思维,这就是他摸索出的创造舰娘所需要的全部消耗。

与此同时,由于他的心智魔方亲和力以及种种乱七八糟的原因,舰娘们对他都很亲近,或者说爱恋,而他温和的态度和性格也增强了这份情感,毕竟精神上的共鸣才是永恒的春药。

他的总结基本上是正确的。

除了一点以外:创造舰娘需要的“思维”不只是对于舰船历史的了解。

还需要情感,这是构建舰娘性格的基础。

只要稍微一点点的偏差,出现的舰娘在各种方面上可能都会有相当之大的问题——他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因此对天城心怀愧疚。

当然,影响因素也不仅限于心情之类的东西,其它一切与情绪有关的东西,或许都在发挥作用。

比如?

比如他的三观,他的常识,他的语言....

比如那份牢牢存在于记忆中的爱,以及与之相关的记忆。

这份感情没有凭空消失,而是转移到了舰娘们身上,或许,这也就是他能够给她们无限包容的原因。

他已经忘记了她,但他始终不曾忘记爱她。

换言之,土佐她们或许正是凭借着他的这份,原本只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他压在身下而不遭遇什么抵抗。

## 14.4

他很快就把心态调整好了。

起初,他半是回忆,半是推理,勉勉强强地记起了一些模糊的碎片,他想到了自己在地下室的苏醒,想到了自己扶着墙爬出去时围观的人群与他们的四散奔逃,想到了自己摆着一张司马脸来到这个废弃百年的小岛时的场景。

自己是个普通人,因为心智魔方的关系被扔到这里而且回不去了,思绪中零碎的些许细节佐证了这一记忆的真实性。

可若是再向前追寻,他只感觉仿佛有一层浓重的迷雾阻断着他的回忆,将他留在迷茫与恐惧的此方。

那就不想了。

反正怎么都想不起来,而且想起了也没用,该吃吃该喝喝,人不能太为难自己。

现在他只想尽快把“自己忘了很多事”这件事也忘掉。

高雄给了他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指挥官♥”上竖的尾巴无力地摇摆着,柔软的绒毛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留下阵阵勾人的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也使插在小母狗肉穴中的大肉棒又隐隐涨大了几分,刚刚高潮过的高雄紧紧抱住他,娇喘着吐出淫贱的话语:“明天,请务必过分地使用我♥”

“你没救了。”

可恶的抖M母狗啊.....

有点怀念喜欢骑上来自己动的土佐了。

最起码省点劲...

## 14.5

空气里是那份无比熟悉的、潮湿的土腥味,沾满灰尘的路灯没有通电,阴霾从那被树冠与建筑的棱角割碎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恍惚间已淹没了周遭的一切,黄绿交错的杂草遮掩之下,隐蔽其中的昆虫悉悉索索、蠢蠢欲动。黑夜即将接管这片破旧的角落,让它在沉默中回归原本的姿态,一如既往,好像本该如此。

直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这默契的宁静,惊起几只鸟雀,连带晃动的枝叶一起哗哗作响。

她捂紧胸口,压低了腰,沾染了飞尘的眼镜镜片被拨开,或许是咳嗽的太厉害吧,几滴眼泪突然溢了出来,沾湿掌心。

咳嗽声渐渐平息,涌出的泪水却越来越多,擦不尽了。

哭声为这片寂静的角落添了一点新奇的音乐,草丛与枝叶中的原住民们默默倾听着,没有掌声。

眼镜滑落到了地面上,她茫然无措地摸索着。空气中多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长椅螺丝上的锈迹庆祝着新成员的加入——殷红的血滴从她的指缝滑落,成为木条上的逐渐干涸的点点血斑。

## 14.6

晴朗的夜。

明亮的月光照出了床上叠在一起的身形,高雄淫乱的呻吟与蝉的聒噪一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主,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贱、贱穴要被主人插烂惹♥~~!”

伴随着高雄逐渐高昂,最后又转至嘶哑无声的呻吟,龟头再一次狠狠撞上了娇嫩的宫口,可这次它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迅速结束这次深吻,而是射出了源源不断的滚烫白浊,将身下犬娘那已经被肏干到痉挛不止的肉穴灌满。

“现在我是主人,对吗?”虽然明知身下的抖M犬娘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愿意在高潮的时候依然被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但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落井下石,欺负高潮时虚弱的高雄,而是停住了肉棒的动作,让她得以充分享受高潮。

“嗯♥.....嗯♥主人,继,继续肏母狗,不要停.....”高雄已经被肏到没有了一丝力气,不然她肯定还会继续晃动肉臀向他索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喘息,连尾巴都一动不动。

“那我的第一个命令是.....不许再自称母狗——别再这么作践自己了,好吗?”他伏在她的肩头,尽可能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同时轻轻亲吻着她脸颊上那因高潮和言语羞辱而晕开的醉人潮红:“我会心疼。”

他悠悠抽插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将浓浊的精液在她的膣道中抹匀。

她暂时没有回答,娇喘吁吁,贴在他怀中缓缓恢复着体力。

当她以插在穴中的肉棒为轴转过身来,并且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之后,他知道自己又做了无用功。

“咬,快咬人家的奶头....不然我要咬你了...”

似乎.....有一点效果?

## 14.7

然而并没有。

初夏的夜,四面八方的蝉鸣如海浪般连成一片,涌向小径上的两人。

额.....

纠正一下,所谓“两人”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严格来说这应该是一人一狗。

毕竟高雄现在是光着身子、四肢着地、颈带项圈,一边汪汪叫着一边被他用狗绳牵在身旁的样子。

虽然此刻的高雄身上除了那条几小时前刚被扯开好几个破洞、并且已经被从小穴四溢而出、由阴户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的精液和淫水给弄到一塌糊涂的丝袜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衣物的东西,但那身体深处细微的嗡鸣声才是他真正的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早上,她都无法再得到心爱的大肉棒的滋润,而只能靠着这两个小小的跳蛋来勉强慰藉自己淫荡的身体。

对的,两个跳蛋,不止小穴,在高雄的强烈要求之下,连带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也一样被他塞了个跳蛋进去。

而且,效果好像还不错?

那流个不停、已经一路滴成路标、正在月光下放荡地闪着晶光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到她兴奋地上竖着摇来摇去的尾巴,他又一次无语了。

不愧是变态抖M啊......竟然能自己提出要搞露出play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美其名曰是什么修行......

快点结束吧.....要是被别的舰娘看到可就全完蛋了啊....

还有,刚刚给塞了跳蛋以后,还顺便把她的内裤也给塞进了小穴里,怎么又流了这么多出来,内裤这么快就被淫水给浸透了吗.....

真变态.......

是的,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行的高雄是变态,在一边牵着狗绳的他不变态,他是纯洁无暇小白花。

笑。

当然,这确实也不能怪他就是了:毕竟他是被强迫要求主动起来的,在本质上还是被动。

话说要不是因为高雄威胁说什么“不把我当母狗一样调教的话我就去找爱宕姐告状”,他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和这条抖M母狗一起做这么变态的事儿!

还有!瑞鹤!你看看你开的这个喊姐姐撑腰的好头!

等周四我爆炒你一万遍也难解心头之恨啊!

## 14.8

“汪!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了♥~~,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小骚屄好想要主人操烂♥”

他还没反应过来,高雄已经晃着屁股爬到他面前,自顾自褪下了他的裤头,还用那一直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在自己的俏脸上蹭来蹭去。

“啊,不对,母狗不能说话的,主人,主人快惩罚母狗♥,用大鸡巴扇不听话的母狗耳光好不好♥,汪,汪汪!”

指·纯洁·挥·小白花·官 握住肉棒,用棒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高雄的小嘴,也不管高雄能容纳多少,就把大鸡巴狠狠捅了进去,将小嘴当作小穴一样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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