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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3

小说: 2025-08-21 23:24 5hhhhh 3700 ℃

  夏荷房间地板,有些像办公室那般铺了层灰色软毯,爬起来并不显得难受。

  爬在房间里,明枫蓦然感觉自己被整屋子的夏荷体香气息所包围,脑子空荡感觉飘飘欲仙。

  “原来主人房间的空气,是这样的香甜,让人心醉,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恍惚之时,床脚的一个痕迹,引起了明枫的注意,仿佛一桶冷水那般,把明枫猛地浇醒,让多日沉迷于情欲之瘾的自己,脑中浮现出一丝理性。

  夏荷注意到铁链收紧,回身看到明枫呆呆跪坐原地,目光愣愣看着那床脚的痕迹,仰头闭眼长长吸气吐气,像是克制重大演出前登台的紧张,努力调匀呼吸,克制自己剧烈波动的内心。

  “成败在此一举。”夏荷心中默念。

  松开铁链,夏荷趁着明枫发愣之际,穿上内衣丝袜,披了件敞胸睡裙,坐到了床尾,双腿交叠翘着,轻声说道,“小枫,怎么了?”

  明枫伸手捂住半边脸颊,肩膀微微抖动,从喉咙艰难挤出一丝声音,“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夏荷的双手十指交叠,扣在膝头,只是在明枫没注意到角落,夏荷的手指扣得很紧很用力,扣得指尖发白,失去了血色。

  “是我引诱你,让你堕落成这样子的。”夏荷舒缓的语调慢悠悠说道,“我感觉很愧疚,趁你还有理智,想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

  夏荷伸手,摸向明枫不住抽动的肩膀,“是随我在这条通往地狱的深渊不归路,一直走下去,还是就此回头,重新回到你那光明无限的人生大道上?

  “小枫,无论你做出任何选择,老师都支持你。”

  夏荷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而理性,给学生上课的老师那般,将问题抛给了明枫,尤其是把“主人”的自称,改成了“老师”,让明枫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纠结挣扎之色更加强烈。

  房中一片寂静,只有夏荷床头立着的闹钟滴答作响,一下一下,宛如少年急促的呼吸,宛如夏荷剧烈跳动的心跳。

  “我若回头了,夏老师,你会怎样。”

  “重新回到桥上,拾起你当年阻拦我的事。”夏荷的声音,一如以往那般波澜不惊,宛如再说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琐事。

  “为什么!”明枫紧咬下唇,双眼中的挣扎越演越烈。

  “孩子,你有回头路,我没有回头路了呀。”

  夏荷慈爱中带了些许忧伤的眼神,深情凝望着明枫,纤细玉手再一次举起,摸向少年了剧烈动摇的头。

  “我杀害第一任丈夫,克死了你父亲。我身为你的继母,你的生物老师,道德败坏下流龌龊,不但色诱勾引你,还用下药调教这些肮脏手段,把你变成现在这番堕落的样子。”

  “你是个好孩子,当年你奋不顾身拼死救我,换作世上任何人,都该好好待你照顾你,报答你的恩情。”

  “而我,一个彻头彻尾的肮脏女魔头,却因为内心的丑陋欲望,把你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诱你堕入泥潭中拔不出来,毁了你的光明前途。”

  “你说。”夏荷站起身子,目光又一次眺向了窗外变幻无方的云,“我这些阴暗的手段暴露在阳光下,我是活着更好,还是死了更好?”

  没有任何激动语气,夏荷那如同讲睡前故事一般的轻柔声音,把两人之间刻意用情欲遮掩下去的阴暗关系,从社会伦理角度翻了出来,赤裸裸剖开在了明枫面前。

  “啊!!!”明枫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捂住自己头挣扎万分。

  “差点忘了。”夏荷从桌上抽出几张卷子,抛在明枫面前。

  “这是你好兄弟的补考卷子,我担心你难做人,故意把题目出得简单了些,他们都过了,还跟我说等你回了国告诉他们一声,他们要和你打篮球唱卡拉OK。”

  明枫死死抱着头,满脸痛苦挣扎,哽咽的语气哀求,“夏老师,求你别说了。”

  “你暑假作业还没做完,身为年级第一可不能这么堕落,今天是玩闹的最后一天,明天收拾收拾回房,安安心心做作业。”

  夏荷如同唠叨的母亲那般,用她那独有的温婉声线语重心长说道,“离高考只有两年了,不能再这样贪玩下去,去世前你爸不断跟我夸耀,说你这成绩,清北浙复交抢着要。”

  夏荷感叹说道,“他总说自己没什么文化,小学毕业就四处漂泊打工,靠了点不要命的劲头和不凡机遇,才赚到今天这番事业。他虽然有钱,但内心非常羡慕顶尖高校的高材生。看你这乖儿子成绩这么好,他非常高兴时不时跟我说,你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跪在身下的明枫,抱着头拼命叩地,发出砰砰砰的响动,痛苦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渗出,“夏老师……我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啊!我真的好难受啊!”

  见到明枫这般痛苦煎熬,夏荷依然神色清冷,没有任何怜悯,背靠墙上,双手垫在身后。

  只是在明枫没看见的角度,夏荷酒红色的指甲抠在墙上,竟活生生抠出一块凹痕。

  翻了翻睡裙,夏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团,抛在地上,落到明枫跟前,“我衣柜夹缝里翻到的。”

  明枫能感觉到,这纸团必定是能让他更加抓狂的东西,剧烈痛苦挣扎下,根本没有勇气打开。

  夏荷捡起纸团,坐回了床头,“是一张四年前的化疗单,患者名字林国强,上面还有医嘱,说戒酒禁色,好好休养,可以多活几年。”

  明枫再支撑不住,踉跄一下翻身侧躺在地上,眼角还渗着泪水,胸部呼吸起伏不定,双目空洞无神,宛若对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执念,也不想去面对这世间的一切。

  忽然间,夏荷嘴角微弯,露出一丝性感诱人的弧线,虚声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第一任丈夫是男同,从没碰过我,你父亲身体不行,也不能做那种事,所以主人至今还是处女哦~”

  侧卧在地的明枫,听到这话语,下身微微一动,空洞无神的双目,竟然泛出和夏荷眼中极为相似的桃色红光。

  此时,少年的内心,被夏荷那些话语彻底肢解的人格,竟如同生出一头黑暗的克系生物那般,用扭曲的触手讲这些人格碎片重新沾起来,沾成一只散发着桃色幽光的怪物。

  夏荷从臀后解开吊带内裤,缓缓张开性感的美腿,将明枫魂牵梦绕的蜜穴,露在了明枫面前,带着催情汗香的黑色美足,踩向了少年的脸颊,一遍摩挲一边拂去他眼角还沾着的泪水,闪动着病娇光芒的慈爱眼神,望着身下意志彻底崩溃的失心少年,温柔吟唱。

  “孩子,如果觉得太痛苦了,太难受了,不想面对,那就逃避吧!堕落吧!抛弃掉人格,抛弃掉尊严,抛弃掉未来,抛弃掉亲情友情爱情,把社会赋予你的一切,统统都抛弃掉吧!”

  “从此把主人,当作你今生唯一的寄托,今后活下的唯一意义,就是深爱主人,崇拜主人,痴迷主人的一切,对尘世间的一切,再无任何留恋!”

  “而你抛下的这些,主人会替你扛起来,背负你不愿意背的一切,把世间所有的痛苦烦扰,都替你挡在身外,牢牢抱住你保护你,你只需要做的,就是成为主人身体的一部分,永不变心,永不分离!”

  “孩子,你想好了吗?”

  侧卧的明枫,缓缓伸出了舌头,眼神中的桃红之光,变得愈发强盛。

  他握住夏荷那让他痴迷到疯狂的黑丝玉足卖力舔动,顺着越舔越高,朝那双腿之间的生命之源,不断靠近,轻声说道。

  “我选择陪主人,一起堕入深渊地狱。”

  眼神的病娇爱意再无任何掩藏,过于兴奋的潮红脸颊不断发烫,夏荷喘气托腮,语气变得逐渐急促,轻声喃出直击人心的魔音。

  “小枫乖,舔吧。”

  舌头深入生命起源的蜜穴之中,明枫那失去光泽的目光,再次焕发神采,动情万分的将自己所有爱意,全都倾注到对主人夏荷的服侍吻舔。

  感受到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夏荷夹紧双腿,脖子高仰,波浪秀发向后一甩,香舌探出朱唇,美丽的双眸上翻,伴随着一声勾魂夺魄的娇声浪叫,把她那压抑了整整三年病态情欲,尽数在此刻井喷而出。

  这是第一次,彻底堕化为宠奴的明枫,用唇舌侍奉,让主人夏荷高潮。

  也是两人携手堕向深渊的开始……

  ……8……

  炎炎夏日,素来车水马龙的大上海,今天破天荒畅通无阻。

  红色轿跑飞快开过,刮起一道强劲气浪,将废弃在街边,还沾着葱包烩油渍的《沪圈八卦快报》给刮起,贴到桥头栏杆上赫然出现一行显眼的桃色标题。

  “劲爆!沪圈某妖艳女郎克死两任亿万富豪丈夫,后任丈夫唯一遗产继承人儿子,竟无视世间非议,毅然决然与大自己十二岁的妖艳继母领证结婚!”

  红色轿跑的车厢内车窗紧闭,智能座舱屏实时显示导航路径,栅格吹出的空调凉风,带了股沁透心脾的玫瑰芬芳。

  奢华版轿跑带了环绕式音响,一首葛东琪的《悬溺》,让一股空灵自四面八方涌来,恰若两个落水之人紧紧抱在一起,一起悬溺在这片情欲海洋。

  驾驶座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玉指搭在方向盘上,伴随着空灵之声的节奏,指头轻敲,指甲尖与方向盘皮套发出哒哒的清脆响动。

  一身红色礼服打扮的美艳女人,随着手指敲击伴奏,鼻中随旋律轻哼出那婉转动听的调子,语气温柔而轻快,似乎心情好极。

  趁着等红灯,她挪开身子,整了整副驾上那西装帅气青年领带,亲昵摸了摸他的头,将他口球缝隙中漏出来的蕾丝内裤吊带,往他嘴里塞得更进去了些。

  红灯转绿灯,美艳女人收回了手,并没有急着扭转D档,而是将手伸入那双乳之间,探出一个温热的小遥控,将上面设置的数值,设得更大了些。

  副驾上的帅气青年身子猛地一哆嗦,久练健身的健美胸肌急促起伏,控制不住伸手往那美艳女人的美腿上摸去。

  女人嘴角挂出优美的弧线,轻声说道,“现在还不行,不能耽误正事,回去再赏你。”

  青年颤颤巍巍收回了手,空洞而迷离的双眸,漫无目标看着车窗外,蔚蓝晴空下不住倒退的云彩。

  今天是和律师约定好正式签订协议,解冻林国强六年前遗产分配中,夏荷那一份两亿资产的日子。

  车子停稳,夏荷解开了明枫的口球,好好帮他收拾一番,装扮成一个事业有成的有为青年模样,这才心满意足的下了车,和明枫牵着手进入酒店。

  签协议地点是一间比较隐秘的五星总统套房内,此时房中已经挤了许多律师,颇为焦灼的等待两人到来。

  当这一对今日的主角,俊男靓女光鲜出场,律师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激动,反而每个人脸色古怪纠结,看向那青年的眼神带了些无奈和失望。

  协议徐徐铺开在双目迷离无神,一心只想着快些享受夏荷主人恩赐的明枫眼中,机械点头听着律师们的苦心劝说游说。

  “明先生,你的那价值一亿的黄浦湾房产,和你从你父亲手上继承的五亿资产,都是属于你婚前财产,你确定是要设置你的妻子夏荷小姐,作为财产共享人?”

  律师着重强调了“确定”两个字,提醒的意识非常明显。

  明枫很想回过身去看斜斜倚在窗边,任由夏风拂乱波浪卷发,眯着眼睛饶有兴趣望着远处黄浦江上来往船只的夏荷。

  可下车前,自己已经被夏荷下了命令,必须要老老实实做完这些流程,不得表现出任何异常,不然回去之后就不能得到他此生最为渴望的赏赐。

  “确定。”明枫机械点头,正要签下了自己名字,另一个律师实在忍不住,冒着得罪夏荷的风险,严肃说道,“明先生,我们有义务必须提醒你!你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身亡,这份协议会让你所有的身家,全部过到夏女士名下!你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我现在能签了吗?”明枫小心翼翼试探问道。

  “唉!”一帮律师扶着脑袋,彻底对这个对美色上头,连性命都不要的傻子,彻底绝望。

  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应尽的义务都尽了,明明是一条通往死亡深渊的回头路,连拉那么多把,都拉不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

  律师是职业,更是操守,哪怕他们觉得这东西再有问题,甚至包含了一场巨大灾祸和凶险,只要委托人执意如此,他们也只能遵守。

  看到明枫运笔如飞,看都不看就迫不及待把协议全部签完,律师们也只好将凌乱而繁杂的协议收拾起来,目光忍不住望向窗边那个已经是沪圈上流阶层中,名声烂到不能再烂的美艳妖女夏荷。

  “谋财害命害死两个男人,签了这协议,最后一个小的怕是活不久了。”

  “可惜一个复旦大学的高材生,长得又帅又拥有亿万身家,身边那么漂亮女人围着他,他看都不看,偏偏痴迷这个蛇蝎女人,啧啧……”

  “两任丈夫甚至是两父子!这明枫甚至是她的学生!世上竟有这种无耻女人,也是林子大什么鸟都有!”

  “这女人靠狠毒的手腕和妖孽的魅惑手法,年纪轻轻便能坐拥八个亿资产,也是个厉害的女人啊,得罪不起赶紧溜了……”

  坐在窗边的夏荷,丝毫不理会身后那些刺人的目光,嗓中依然轻声哼着那首悬溺,声音显出一丝欢快而又期待。

  律师走后顺势关上了房门,夏荷这才从窗边过来牵起了明枫的手,拖放到脸颊边轻轻抚摸,温柔的声音说道,“你没听出那些律师什么意思么?”

  “我懂。”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枫匍匐在夏荷脚边,深情而崇拜的舔舐着夏荷那双黑亮的高跟鞋鞋面,“主人是我的一切,主人的赐予都是赏赐,此生主人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夏荷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一脚踩在明枫头上,用那尖锐的高跟狠狠踩踏他的头,“主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拜金女,接近你的所有目的就是图你的家产!”

  “像你这种好色不要命的贱狗,只要你哪天侍奉得不好让主人不开心,主人随时都能要你狗命!”

  “你将是世间最大的傻瓜,最大的笑话,你死后会被所有人嘲笑,下了地狱也没脸见你的父亲!”

  “即便如此,你确定还要在我这个恶名显赫的蛇蝎妖女脚下,当条随时可以被虐杀的狗,度过每天战战兢兢卖力讨好,只求获得我大发慈悲宠爱的一生么?”

  听到夏荷说出这番狠辣绝情的话语,明枫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舔吻夏荷的鞋间愈发痴醉崇拜,从胸腔中发出动情的呻吟,“主人赐予的一切皆赏赐,谢主人……”

  夏荷收起了脚,眼神中闪烁着晶莹的流光,将藏在明枫衣衫背后的狗链提了出来,牵着他往外走,轻柔温婉的声音说道。

  “小枫,今夜,主人赏赐你今生最大的欢愉。”

  ……9……

  夏日时节,天气最易变幻无常,中午时分还是万里晴空,到了下午天气转了阴,等到了黄昏,已经是天空乌云密布,时而有如蛇一般的雷电蜿蜒期间,轰隆之声散去,多了些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

  与室外那雷雨即将到来的凝重不同,在黄浦湾的一座奢华大平层的沐浴间,却又是另一番白色桃花锦簇的大好春光。

  夏荷脱光了衣服,坐在洗浴用的塑料椅子上,头上包了头巾,胸前两团酥乳和两条丰腴美腿,都打上了密密的白色泡沫,将怀中眼神迷离的明枫,用双腿夹住,让他后脑勺垫在自己香软的乳房上。

  手上不住上下刷动,此时的夏荷正拿着沾满白色泡沫的蓬松澡巾,一点点给盘坐在宠物洗澡盆中的明枫,温柔而悉心的刷洗他小腹和肉棒上因为过于亢奋渗出来的污垢,朱唇轻启微喃,如同慈母一般哼唱着让明枫无比安心,无比放松的歌谣。

  两臂感受着夏荷一双滑嫩美腿紧夹的触感,脑后是让他安心无比的双峰温软,还有一双纤细温柔的手,不住刷洗自己身下最为敏感的肉棒,明枫只感觉灵魂都轻飘飘的飞入云端,过于兴奋的肉棒一挺一挺的,像极一只向主人讨欢的宠物,快活的摇动着尾巴。

  给明枫浑身打完泡沫,像清理最疼爱的宠物那般一点点仔细清洗干净,夏荷取过花洒,调了个舒适的水温,抱着明枫一点点给他洗净身子。

  温暖的花洒冲刷,伴随着夏荷纤细玉手在自己敏感身躯上上下滑弄清洗,明枫脸上泛起如同酒醉一般的酡红,讨好哀求的眼神,望向夏荷那双被自己舔得日渐饱满的乳头,发出小狗一般呜呜的渴求声音。

  “唉,好啦好啦!”夏荷无奈笑叹,替明枫加快了清洗的节奏。

  终于,一人一宠共浴结束,夏荷穿着一身性感紧致的酒红色蕾丝内衣,牵着肉臀边戴着项圈,后庭插着白色狗尾巴肛塞,肉棒却在不住兴奋跳动的明枫,走进了六年前,两人关系直转而下的夏荷卧室。

  夏荷香臀陷入松软的白色床单,提了提绳子拉近明枫,让他跪着抱在自己脚边,一如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桥下石垛时那番光景。

  夏荷从床头柜小心翼翼取出一瓶殷红如血的试管,放在明枫面前摇晃了两下,轻声说道,“这便是我当年下在我那第一任丈夫饮食里面,杀人于无形的极乐登天蛊,也是你这些年服用过的所有情蛊中,最后一道还没尝过的情蛊。”

  “这极乐登天蛊,想必当年你偷看我电脑时看到过,可以让主人赐予你的第一次,达到至高无上的快乐,然后在至高快乐中,永远离开这个世间。”

  明枫静静抱在夏荷那双滑嫩的美腿上,深情舔动不止,又像是没有听见,又像是毫不在意夏荷所说的话。

  轻轻抚摸着身下的明枫,夏荷用她那温婉动听的声音,轻声命令道,“现在,主人命令你,把他喝了。”

  明枫一手抱着夏荷的美腿恋恋不舍,另一只手取过了夏荷手中那血色试管,拔开塞子,没有半点犹豫,仰头便要灌入嘴中。

  夏荷玉指轻点,堵住管口,认真的眼神盯着明枫,朱唇微启一字一句说道,“小枫,喝下去,今晚的欢愉过后,你就死在主人手上了,你那些财产都会归主人,主人将踩着你的尸骨,从此过上纵情纵欲的快活下半生,而你将会陷入一片无限黑暗中,再无苏醒的可能。”

  “你……真的想好了吗?”

  明枫望向了夏荷,一滩死灰般毫无生气的双眸,唯一倒映的只有夏荷那张温柔慈爱的,让他无比痴迷却又无比眷恋的绝美容颜。

  “主人所赐皆赏赐,是主人赐予我来到世间,赐予我无上欢愉,赐予我今生唯一的意义,所以主人在赐我至高快感后,再赐予我长眠,我很感谢主人。”

  夏荷朝明枫的额头轻轻一吻,松开了手指。

  明枫对准那毒药仰起脖子,喉结不断上下起伏,将那夺命毒药喝得一干二净。

  “好了。”夏荷深呼一口气,张开双腿解开吊带裤的绳子,露出里面已经些许滋润的蜜穴,“先帮主人舔一舔,让主人开心一下进入状态。”

  毫无生机的眼神,涌动出桃色光芒,明枫跪趴着凑近夏荷,嘴唇深深含了上去。

  蜜汁入口,竟然比平时香甜了百倍有余,宛如琼浆佳酿那般,让明枫痴醉不已,深情含舔,势要将自己在世上,给主人最后的一次侍奉,达到美妙绝伦的完美。

  夏荷仰头眯眼,脖子前伸,朱唇张开香舌微微探出,松软的胸脯起伏不定,口中的娇喘声逐渐剧烈,努力压抑着自己在明枫深情舔动下,不断高涨的欲望。

  待身体的情欲完全被激活,身上泛起了一阵宛如稚子般异样的粉嫩光泽,夏荷轻喊一声,“停”。

  哪怕舔吻得再兴奋,再动情的明枫,恋恋不舍收起了舌头,松开嘴,静静等着主人下一步命令。

  提了提绳子,明枫乖巧攀上了夏荷的床,被夏荷轻轻一推,推倒在床上直直躺着,只有胸部瘦壮的肌肉不断起伏,和那宛若狗尾巴的肉棒高高挺立,兴奋来回跳动。

  一个翻身跨跪到明枫腰部上方,夏荷过于剧烈的动作甚至躺在松软床铺上的明枫,身体弹动两下,不小心让弹动的肉棒蹭到夏荷的肉感腿根,那强烈的愉悦感让明枫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吟。

  纤细玉手握住肉棒,夏荷那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已经降临在了明枫高挺的肉棒上房,滴落的蜜汁在窗外雷鸣电闪的倒映下,宛若一颗颗星辰划落在了少年的肉棒上,让少年的肉棒在幽暗的光线下,变得更加湿润富有光泽。

  “主人,要开始。”随着一声略显紧张的呼气,夏荷将自己蜜穴对准,慢慢坐上了明枫的肉棒,让肉棒一点点探入那从未由经过任何玷污圣地。

  眉头微蹙,夏荷紧咬下唇,咬得那朱唇有些发白,神情显出一丝痛苦。

  可痛苦并没有让她停下节奏,依然不紧不慢一点点坐下,让自己的蜜穴渐渐包围那炙热无比的肉棒。

  此时的明枫,整个人已经进入到一种几乎要升天的状态。

  那极乐登天蛊的致命毒素喝下之后,明枫感觉自己身体处于无比敏感,情欲无比高涨的状态,按照以往这种极度高涨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夏荷用各种调教手法激发,肉棒喷薄出粘液然后陷入一段时间的舒心平静。

  今天,自己的肉棒无比亢奋坚挺,却一点也没有喷薄的迹象,让自己体内的情欲快感,宛如坐过山车那般不断攀升。

  当夏枫完全坐下,把明枫的肉棒全部没入自己体内时,与夏荷略显痛苦的呻吟相对,明枫却是头皮发麻,喉咙挤出无法抑制强烈快感的浓重喘息。

  初经人事的夏荷,逐渐从痛苦中缓过状态,坐在明枫的身子上,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每艰难上下一次,眉头便会蹙一下,呼吸有些短促,显得有些疼痛。

  渐渐的,上下的幅度逐渐平稳,速度也在缓缓加快。

  夏荷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泛红,缓缓俯身前倾,将那一双迷人弹嫩的酥胸搭在明枫胸肌上,伸手握住明枫的手指,领着他握到自己胸脯上。

  此时的明枫,身下肉棒被夏荷的蜜穴上下含吮,弄得快感不断积累膨胀,当他感受到胸前的酥软,被夏荷手一牵便不由自主的握了上酥胸去贪婪挼弄,痴迷于那宛若豆腐一般的弹嫩触感。

  说来也奇怪,夏荷身下蜜穴的紧致吮吸,让明枫只感觉快感越来越强,远远突破了平日的高潮阈值,却没有任何宣泄的迹象,反而能继续攀升。

  而夏荷也一反常态,并没有像平时那般被自己舔舐一番就蜜穴收缩痉挛,溅射出蜜汁达到高潮,莫名的也很持久,满脸潮红不住喘息,享受着明枫身下的炙热肉棒抽插,和被明枫把玩两团酥胸的抚摸触感。

  或许是有些累了,夏荷蜜穴含住肉棒,抱住明枫一个翻身,竟立刻变成了自己在下方,明枫趴卧在自己胸脯上的体态。

  往日温柔清冷的夏荷已经不复存在,此时已经是双眸桃花盛开,双颊潮红如下,声音中透露着十足的淫荡放浪,娇声喘道。

  “小枫!主人命你大力干主人,用心侍奉主人,让主人快乐!”

  明枫脑中血气不断上涨,跪在夏荷两胯间刚猛挺送,些许粗暴的动作竟让夏荷的浪叫声更加娇狂,随着极速上涨的快感一路高歌。

  两人就这样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女上男下,一会儿六九,一会儿狗交,按着两人之前同看得影片所授,把那赫赫有名的江户四十八手,尽数复现一遍,长达四个小时的不断交合,让快感成倍上涨,却没有任何不适。

  终于,两人似乎同时有所感应,换回了男上女下的姿势,明枫把头埋在夏荷的酥胸中,嘴中深情含着那让他无比眷恋的香甜乳头,下体挺送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伴随着胸脯不停起伏,夏荷的放荡浪叫,也在此刻,突破极点,与屋外的轰然雷鸣交相辉映。

  “小枫!把你的一切!统统都献给主人!”

  伴随着一些娇狂淫荡的命令,明枫脑中突破到天境的快感轰然爆发,下体喷涌如柱,榨干了身体的所有生命力,尽数射入到了夏荷那宛若地狱深渊的蜜穴深渊之内。

  快感一浪皆一浪,明枫的意识,却被这一股股强烈的快感,洗刷得越来越模糊,眼中那艳美不可方物的淫靡夏荷,变得缥缈虚幻。

  深深埋在香软的酥胸上,瞳孔逐渐涣散,意识模糊之际,明枫默念一声,“主人……永别了……”徐徐阖上双眼。

  最后朦胧的意识中,他能感觉到,头上那熟悉而怀念的轻柔抚摸,和那一声让他灵魂彻底安宁的温柔话语。

  “小枫,妈妈爱你……”

  ……10……

  山间清澈涧水如琴,奏出叮咚作响的大自然乐谱。

  被风吹雨打抹平的崖壁,从雨林中响起一阵嘹亮高昂的号子,激起阵阵飞鸟。

  “大妹则,到喽!”

  “谢大叔!”一个身穿蓝红相间苗族长裙的漂亮姑娘,拎着行李箱从牛车上下来,客气礼貌的向大叔鞠了一躬,踩着黑色手工绣鞋,沿着狭窄略显泥泞的青石阶,向水汽缭绕的山村中行去,鼻中轻声哼一首最近爆红网络的《悬溺》。

  攀着长长的青石阶,夏荷气喘吁吁攀到云雾缭绕的尽头,也是山村的最高处,看见一个上了年级的老奶奶正在院子里撒米喂鸡,亲昵喊了声,“阿婆!”

  那老奶奶蓦然回头,看见眼前那一身苗族服饰,漂亮得不像话的水灵姑娘,先是一愣,然后沟壑纵横的古铜色脸上露出惊喜到流泪的感动神情,双臂一张,让那姑娘欢快扑入自己怀里,用云南乡音颤声说道。

  “我滴好乖乖!我家荷娃子回来咯!”

  两人进了堂屋,夏阿婆手里拎了只最结实的走地鸡,被夏荷搀着走进了灶房,一起摘洗时令最新鲜的鸡枞菌,准备炖一锅夏荷小时候最爱吃的鸡枞菌炖鸡汤。

  夏阿婆年纪大了,一个人山上住着也寂寞,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后难得回来看看,今天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女夏荷难得回来看望自己,老人家难免有些絮絮叨叨跟夏荷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夏荷就这样乖巧听着,时不时用云南乡音回上一句俏皮话,逗得老人家很是开心。

  两人一通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饭菜就好弄好了。

  菜肴不多,也没有城里精致丰盛,无非是些土灶柴火饭,白油鸡枞菌,剁椒炒火腿和一锅鸡枞菌炖鸡,再弄点辣椒粉配折耳根蘸水,就是一顿农家家常宴。

  两人吃着聊着,拉开了心扉,夏阿婆已经听自己女儿把夏荷的事说了,这是她也是前不久夏荷当上同妻之后,自己女儿才吞吞吐吐告诉自己的。

  当时她还劝自己,好好开导夏荷顾全家里大局,必须为他几个没出息的哥哥未来生意发展考虑,好好跟那家上市老总的男同独子过下去。

  夏阿婆听了气不过,拿扫帚把自己亲女儿赶了出去,说她没心没肺坑害自己亲女儿一生幸福,是个绝情的狗东西,不准她再来看自己。

  前一段时间还听夏荷跟自己电话里哭得很伤心,本来还担心夏荷,今天看到她活泼爽朗的样子,夏阿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荷娃子,你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吧。”夏阿婆年纪大心却不老,年轻时也是村里一只花,有过坎坷起伏的生活经历,看人看事非常毒辣,一眼就看出夏荷现在一反常态的缘由。

  夏荷是个诚实姑娘,遇到和自己发自内心亲近的人,根本不会说谎隐瞒,红着脸点头,“嗯,比我小,很可爱。”

  夏阿婆叹了口气,不想问太多夏荷如何去处理身边关系,只是枯糙的老手摸着夏荷拖长语调说道,“咱们女人,命可苦咯……”

  默默听着夏阿婆的感叹,夏荷放下了筷子,神情忽然变得神秘,“阿婆,咱们山里的女人,以前是怎么捆住心上人的?”

  经历岁月沧桑,早已对外事波澜不惊的夏阿婆,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慌乱,仿佛刻意隐瞒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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