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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让东煌军师镇海淫荡堕落,沦为指挥官的泄欲性奴❤~,2

小说: 2025-08-21 23:24 5hhhhh 3110 ℃

  酒?

  维内托想起了什么,捡起那包装纸一看——

  “啊!不,不好意思!是我!我我我,我把普通的巧克力带错成酒心巧克力了!”

  “什么,酒心巧克力!?”

  一听是酒心巧克力,在座的东煌姑娘都慌了起来。果然,一直嘿嘿傻笑的龙武忽然抱住自己那比人都高的巨大勺子,将其高高举起,拔腿就往外冲去——

  “大家都饿了!龙武还要做饭!做,做……麻婆豆腐、水煮肉片!还有.....辣子鸡!不够的话......还有火锅……火锅!”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天鹰见此情景第一个冲了出去,将发酒疯的龙武拦腰抱起,维内托与逸仙紧随其后。哼哧哼哧傻笑的少女在天鹰怀中依然不停的挣扎,仿佛自己身处宽阔厨房,掌握饮食大权!

  “火锅...要加辣!水煮肉片,也要加辣!嘿嘿~辣子鸡,青椒牛肉丝,都....都要辣!都要辣!”

  一连忙活十几分钟,这只耍完酒疯的萝莉这才心满意足的“做完饭”,做完所谓的火锅,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幸福入睡。只是可惜了那尾巴尖正被主人含入嘴中当作菜品一样大嚼特嚼,搞得少女嘴角尾角满是少女津液的痕迹。

  直到这时,一伙人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凝视沙发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的龙武,以及一旁那比人都高的大瓷勺。

  “那个......难不成,今天和昨天的火锅,都是龙武小姐......用那么大的勺子做出来的吗?”

  休息一会儿,维内托忽然没头没脑的蹦出来一句。

  “啊哈哈......那个怎么看都只是龙武小姐她......沾了酒,耍酒疯而已......不必在意。”

  “不过,维内托,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把酒心巧克力和普通巧克力放在一起,还敢拿来招待驱逐舰?”

  天鹰罕见的嘟起嘴,拿着自己的那根手杖,也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哒哒哒的敲起维内托的脑袋,边敲边问,直将维内托堵在房间的角落也不停手。

  女人顿时一脸慌张:“我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天鹰别敲了,别敲脑袋!还有人看着.....”

  逸仙济安乃至镇海诧异的望着打闹起来的二人,看向利托里奥,后者回以一个颇为无奈的摇头。

  不时,维内托在众人面前被手杖敲的脸蛋通红,端坐在沙发上,对众人露出满含歉意的神情,嘟起小嘴十分滑稽的小表情在她成熟的脸蛋上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天鹰: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jpg。

  作为带维修功能的舰船之一,我的权力是无限的.psd。

  闹剧就此结束。经过这么一阵折腾,众人间的气氛明显融洽不少。维内托怕再度遭殃,捂着小脑袋躲在我身旁,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有什么撒丁代表的威风,活像做错事被家长惩罚的小姑娘。

  “真是的,刚来就给别人添麻烦。”

  天鹰将所有巧克力收入包内,嘟着嘴看着维内托:“在东煌的这几天,所有的酒心巧克力,全部没收!”

  “啊!?”维内托心急,却没有丝毫办法和天鹰讲理:“别,别啊!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我可不管,谁让你一来就不让人省心,哼~”

  -------------

  “呼,终于把事情都搞定了。抱歉,指挥官,浪费了你们这么多时间。”

  收拾好维内托的巧克力,逸仙给龙武盖上被子,天鹰这才将一沓资料递给我,以及对面的秘书舰镇海。

  “这是撒丁此次在东煌港办设交接处的详细计划。起初想的是今日指挥官忙完港区的事务就趁热打铁告诉您,但刚才.......”

  天鹰又瞪了一眼维内托,正和济安寰昌一同看东煌电影,嘴里嗑着瓜子完美融入气氛的后者缩缩脖子,一身鸡皮疙瘩。

  “交接处?你说的是之前协商好的那个交接处吗?”

  “是的,这一沓资料就是修建交接处的细节,包括建筑的外观,房屋布局,以及修建所需的材料等需要让指挥官和镇海小姐过目的详细事情。”

  “由于在东煌港修建新建筑只能由东煌选定的建筑队列修建,我们需要在撒丁港内讨论完毕,并直接给出最终方案,所以花费了很长时间。”

  “当然,绝大多数时间都因为某个人多次调整室内装潢风格而消耗了,所以从几个月前拖到了现在,十分抱歉。”

  这次,是哼哧哼哧吃巧克力夹心曲奇饼干的利托里奥缩了缩脖子。

  “好的,我和指挥官马上看。”镇海接过资料,递给我一半,和天鹰一起看向一旁看电影打牌嗑瓜子的济安和维内托她们,嘴角抽了抽,“这段时间若是天鹰小姐无聊,可以随便找一些事情做。这个房间实在有些......不适合招待客人。要是觉得吵闹,可以去外面东煌港逛逛,夜会还有几小时,可以提前去那里拍照,留个纪念。”

  “感谢您的邀请,不过这些资料要是有不了解的细节,我需要向你们解释。所以......”

  “哦对,还有这么一回事。那.....就麻烦天鹰小姐了。”

  “这是我的职责。不过...你们东煌的舰船,难道都可以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中办事吗?”

  说着,天鹰好奇的凑了上来。

  “我听北联的阿芙乐尔小姐说,你们东煌的舰船好像都会什么功夫,不用舰装和弹药都能拿刀剑削铁如泥,还会进入什么冥想状态,外面有多少噪音都听不见,是真的么?”

  “嗯......阿芙乐尔说的啊......”

  镇海面带微笑,摇头否定:“关于在网络上流传的谣言,我们希望各位都能不信谣,也不传播关于我们的谣言。不然一个个解释的话,会很累的。”

  天鹰神情肉眼可见的低落不少:“啊?只是谣言吗......”

  “是的,只是谣言而已。”

  说完,镇海拿起资料开始阅读,我也开始翻阅资料的细节。一时间,整个房间只有角落中的电视声以及打牌声存在,还有沙发上龙虎在睡梦中幸福的呻吟。

  不愧是她,又开始做火锅了。

    天鹰瞧瞧四周,忽然感觉这股气氛说不出的融洽。

  虽然吵吵闹闹的,但看指挥官的样子,似乎也挺好。

  …

  前十分钟没有疑问,建筑的大体轮廓和外部细节不需要过多询问。镇海只是晃眼便快速略过,神情专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可一到房屋的内饰部分,事情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虽然这可能是你们撒丁的隐私,但我还是想问一下,这个‘五边形镂空实木储藏间’,是用于存储何种物品的呢?”

  镇海看着手头的资料极其疑惑的询问天鹰,我也提出相同的疑问。

  “啊哈啊,这个啊......”天鹰挠了挠脑袋,“这个是利托里奥她特地要求的,说是如果轮换到她过来交接,她要把自己储藏已久的美酒拿过来,过节的时候好和这里的大家开怀畅饮…”

  镇海和我对视一眼,更加诧异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也不需要消耗多少材料,您不用担心我们会拒绝。我只是不能理解…这一个房间,需要修建7个这样的小储藏柜吗?”

  镇海实在是想象不出来给它们装满红酒的模样。

  “这个…我其实,也不怎么喝酒,对于她们提出的要求我也不是很熟悉。不过看起来果然奇怪吧,我也觉得这些要求有些……”

  “其实...我们能够理解,东煌也是有酒窖的,只不过大都集中存放,随用随取,只是没多少人喜欢将这么多酒放在自己居住的房间内。”

  “可是,这面积足有一整面墙的画框.....利托里奥小姐有那么大的画吗?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看那幅画?”

  看着镇海更加诧异的神色,天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那,那其实……装的是利托里奥小姐的自拍……”

  “!?”

  镇海与我对视,暗红色的眸中满是震撼。

  “虽然这些费用是由撒丁方面出资,我们也不应该过问这些细节。不过……我们也算长不少见识了。”

  在各自古怪不已的神色中,资料阅读过半。这十几分钟内,镇海着实体会到了什么叫文化冲击。

  虽然但是,不同文化间的习俗差异本就让双方难以想象,一如东煌的菜肴中不少都是动物内脏。自己这边可能稀疏平常的事情在别方看来可能也很难以理解......

  算了,还是不去想这些事情了。

  我翻着资料,负责确定建筑材料的需求和细节,并联系港区的后勤提供材料、确定最终费用——涉及费用的都需要我过目,并签字印章,不过一般来说负责记账的舰船都不会偷懒,很少会有错误,我这个指挥官只是看看,倒是悠闲。我

  一旁电视放着歌,我听着,不由自主的晃起腿,嘴里哼出电视剧主题曲的节奏。

  对面的镇海读完最奇怪的部分,紧皱的眉头舒展不少,神色放松,很少再与天鹰交流。见资料即将见底,我以为事情就将这样顺利结束,正想今晚带天鹰她们去哪里玩、吃什么的时候,一股莫名其妙的细碎瘙痒感忽然出现在小腿上。

  这衣服又开始剐蹭皮肤了,明明昨天才把线头剪断,质量有这么差么?

  扭了扭腿,奇怪的感觉却并未减轻,似乎不是线头的原因。可冬天已过,春日到来,衣服剐蹭干燥皮肤带来的细碎瘙痒为何还会如此让人难以忍受呢?

  奇特的瘙痒感始终不散,反倒因我腿部的运动开始向上一点点的上升。我皱起眉头不由弯腰去摸,却没曾想这一抓,忽然抓住了一只细腻柔软,裹着什么布料的小家伙!

  嗯!?

  这手感…这是?

  十分熟悉的触感,摸起来妩媚且温润。我只感觉手上握住的东西正十分调皮的扭动,连带上方的高档丝料与我手心轻柔摩

  “嘶——”

  手中握住的……明显是镇海故意伸过来的纤巧莲足!

  “嗯?指挥官,怎么了,摆出那个动作,有什么东西掉了么?”

  镇海的丝足被我握在手心里,嘴角却勾勒出笑意,妩媚的嗓音随之响起。那只被细腻黑丝包裹的五粒藕趾上挑,直抵住我的下巴,以我十分熟悉的动作强硬撑起我原本朝下低去的脑袋,蹭来蹭去。本该穿在妻子双足上的白色细高跟鞋散漫歪倒在一旁,棕色皮革鞋底明晃晃对着我的视线,其上淡淡的丝足足香开始撩拨我的神经!

  “呼——”

  “指挥官?指挥官?听不见么?”

  或许是见我没有反应,亦或许是反应太大,镇海又明知故问的朝我大声询问。一直都那样温柔玩味的嗓音听着毫无破绽,可其中特意拉长每个字的音节,几乎要魅到骨子里去的挑逗语调还是让我的呼吸顷刻间粗重不少。藕子般粉润的足趾挑着下巴,蹭啊蹭,直让我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丝足足背上。

  湿热吐息让她十分满足,女人这才伸出另一只丝足,径直朝向自己此时不该去的地方缓慢前进!

  足趾用于勾引、挑逗,足背则抵住下巴,顺势变换方向,直让另一只丝足的足心直踏住我的面庞,先上下爱抚,再用力狠踩,如女王那般任由满是体香的丝袜足底随意摩挲我的脸庞,这动作不禁令我回忆起镇海平日兴致高昂时经常会有的特殊玩法!

  指挥室里、卧室里,或是在满是人的港区公共场合内,在众人回头便会轻而易举发现异样的视线背面,镇海不止一次将丝足划出高跟鞋,任由我吮吸品尝,任由坚硬到极限的肉棒在黑丝足穴中前后抽插,逼迫高潮的性器交出一股股白浊浓精,射满一双高跟鞋。

  可无论女人多么兴致高涨,那也是我与镇海在她人看不见的背后。

  可现在,天鹰她…可是在我们两个的侧面坐着啊…

  只要她稍微一伸脖颈,就能瞧见我的脸上正踩着一只匀称纤巧的黑丝素足,看见镇海正让自己的黑丝足心翻来覆去的爱抚我的脸庞!

  啪哒。

  下体高涨,蘑菇状凸起终于顶上了女人一只脚的足心。可镇海却伸长丝足,足尖在我面前晃了晃,涂着指甲油的脚趾挑起我的嘴唇,拨弄几次唇瓣后却一直不进入我准备好的口腔中。看样子,似乎是在用自己诱人的三寸金莲对我说“不行”二字。

  同时,一支签字笔被镇海悄无声息扔在我的面前,啪嗒一声。我奇怪的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到右方天鹰臀瓣微抬,一双穿戴白色长筒高跟靴的双腿扭动着,已经站起小半身子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掉了?我看指挥官你捡了很长时间。”

  我顺势坐起身,装作无事发生的拿出那只签字笔,天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原来是捡签字笔呀。一直在桌下,我还以为指挥官在睡觉呢。”

  “喂,怎么都不会用这个样子睡吧?”

  “以前师上课的时候,若是学生困了,都会用这个方法装睡哦~”

  镇海看向忽然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的女孩,脸色诧异。

  “啊对了,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我看指挥官和镇海小姐手头的资料已经快看完了。所以,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们这边解决的呢?”

  我不着痕迹的看向对面那一脸风轻云淡,毫无反应至似乎一切都未发生的镇海。后者没有回应我的目光,依然埋头做事,只是双足随之拨弄、调戏制服长裤裆部的拉链,着有丝袜的足底起起落落,于我坚硬涨大的龟头上留下无数细碎、粗糙、却始终被长裤布料挡住的绵软快感。

  “那个......如果现在让撒丁来修建这栋建筑的话,能赶上计划的档期么?”

  “嗯?可以让我们来港区修建吗?”天鹰瞪大双眼,“我们来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只不过建筑所需的主体材料可能需要从东煌这边取材,内部装潢所需的特殊家具我们会派遣船只运往东煌港,可能会消耗几天时间。”

  镇海与天鹰小声交谈,把我晾在一旁。但,在我的胯下,那被我品尝过、使用过、榨过我无数次汁液的灵活丝足却抵住大蘑菇,或轻或重,由浅入深的为我早已炽热涨大,坚硬如铁的肉茎做出动作平缓温柔,可又调皮到不讲道理的刺激前戏。

  我尽力不去在意胯下的细碎快感。只是,在如此场合下想要躲藏谈何容易——姣美软足不但将自己独有的柔软与温润作用于我的胯下,在爱抚的同时极为霸道的伸进我的手中,逼迫我将注意力分散在手心中的温润足肉上。先是足弓、足心,再是同样性感光洁的足背,镇海娴熟的玩弄手法让我充分爱抚到妻子足上的每一处丝袜,细细品尝丝袜那宛如巧克力般的顺滑,那宛如羊脂玉般的水润足肉。

  按理来说,作为享受足交侍奉的我这一方,不应该如此被动。在数年的誓约中,我早已见识过镇海各种体位、姿势、玩法、榨精技法,也乐于与镇海在她人面前享受隐秘交合榨精带来的背德感,但这一次,将就这样端坐在身旁的天鹰也拉下水实在过于危险。毕竟维内托与利托里奥都在身旁,我只得狠下心不去管这双自顾自玩弄我的丝足,放任其在小帐篷上辛勤耕耘,变换花样玩弄肉棒、挑逗我的意识。

  可作为东煌的掌舵人之一,这缜密、沉稳的谋士,总是喜欢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将本以为即将胜利的猎物逼进陷阱,再畅快的吃干抹净——

  起初,镇海似乎对我的忍耐颇有兴趣,认为我只不过是在逞强,便令足趾自下而上顶住帐篷,双足足尖左右交叠,间隔布料夹住龟头,温柔或激烈的摩挲,试图以得不到快感而产生的激烈空虚逼迫我就范——当然,这在我故意忍耐下没有效果。于是渐渐的,妻子柔软丝足压榨肉棒的动作便减弱不少,看来确实对我这个油盐不进的丈夫失去了兴趣。

  最终还是我的胜利,我这样想着,却忽然看见对面的镇海托着香腮,小嘴微微嘟起,盯着我的幽怨眼神中竟出现些许泪光,一副小女人得不到丈夫宠爱到处撒气的可爱模样!

  这,这是!

  从未见过镇海露出如此表情的我下体立刻鼓涨,呼吸仿佛都要随之凝固。还未有所回应,又见胯下一双丝足足趾楚楚可怜的蜷缩,夹住我的手掌撒娇一般蹭来蹭去,活脱脱一位欲求不满的淫荡小怨妇。随着丝袜足弓在我手背手心上交替摩擦,我只感觉内心压抑住的欲火被丝料尤为细腻的触感刺激着,快要冲天而起,恨不得立刻把面前这个小女人当众抱起来侵犯,当着众人的面径直捅入她的花心,让她着床受孕!

  撕啦——

  三秒后,女人的丝足足尖一挑,胯下拉链便被镇海轻巧解开。当龟头被两只小脚夹住时,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妻子如此简单的一个计谋。

  ——唔…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硬,看来指挥官也这么饥渴呢❤~

  镇海心里不由想着,那副幽怨小女人的模样顷刻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俏皮中又着腹黑的玩味表情。镇海香舌扫过一圈嘴唇,像是猎人发现猎物进入陷阱,用无声的唇语向我说道——

  “小指挥官…真可爱呢❤~”

  我握住手中的丝足正欲回应,女人足弓一抬、一踩,几轮摩擦,胯下传来的细腻快感就让我的身体激灵灵松软下去。

  “不可以。既然失败,那就要被好好的惩罚。”

  那双丝足用夹住龟头直向上提的动作提醒着我。

  “难道指挥官,连这个规定,都忘记了吗?”

  镇海双手依然托住香腮,笑容仍温婉动人,天鹰肯定无法从她毫无其它意味的温柔笑容中读出我现在感受到的激烈煎熬,更无法知道镇海此时内心正满是欲火。女人灵活的黑丝软足夹住棍身,却没有如我预料的那般交替翻飞,而是以温柔如按摩一般的动作摩擦起龟头。

  可即使如此,那被黑色丝袜裹住的温润足心踩住肉根龟头仍然带来的不小的快感。我与妻子最敏感的部位此刻隔着丝袜亲密接触,彼此的气息交织缠绵,虽无过多动作,但也让我坚硬至骇人的下体剧烈抽打镇海的足心!

  “看来指挥官很不甘心失败呢~”

  “不过这样的话,可不乖哦❤~”

  女人拿起资料,与天鹰交谈建筑其他的细节部分,只让另一只莲足以侧面抵住肉根末端的敏感点,夹住皮肤,令丝足足弓缓慢剐蹭。她与天鹰每交谈一句话,足趾都要这样夹着龟头摩擦数圈,或是将肉棒压在小腹上,循环往复的上下撸动棍身上尤为敏感的皮肤。

  明明是那么正常温馨的交谈画面,桌下确是如此一番淫秽光景。强烈的反差与背德感一同翻飞,我只感觉肉棒空虚到几近炸裂。这淫荡女人故意减慢的速度带来的快感不但没有让我感到满足,甚至令我的下体感到更加想要性交!

  “呼——呼——”

  镇海十分清楚我现在的情况,但就是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压迫我带来的反应更能让她感到乐趣十足。她漫不经心的旋转签字笔,看着天鹰在纸上画起建筑的草图,探讨细枝末节的琐碎细节。可踩着肉茎的丝袜莲足却不停歇,丝毫不为所动的保持那比手淫还缓慢的爱抚速度,甚至将我压抑住的粗重喘息当作折磨我的可口配菜!

  直到一股先走液被饥渴难耐的肉根喷出马眼,激射在女人敏感的足心上,透过丝袜烫的女人小脚一缩,涂抹着蓝色指甲油的坚硬指甲这才随女人的动作抵在龟头的紫红色软肉上,向下缓慢滑行——

  不好!

  肉棒充血坚硬时的龟头本就极为敏感,此刻被指甲戳中向下用力剐蹭,我只感到壮硕龟首上的尖锐酸胀在那一刹那提升了数倍有余,绷紧的身体几乎跟着镇海的动作同时抽搐起来。

  “哈啊——哈…”

  天鹰发现不对劲,略带疑惑的看着我那极不自然的面色,在我一点点移动下体逃避指甲对龟头的淫虐,甚至起身移动椅子时担忧的问道——

  “嗯?怎么了指挥官?身体不舒服吗?看你身体绷的这么不自然。”

  “没,没事…”

  我死死压抑住下体那难以忍受的奇特触感——在指甲的刺激下,酸胀与疼痛、龟头被刺激的性交快感融合,感受十分难耐——不知该如何形容。我只清楚自己无法忍耐这种快感,以往足交榨精是虽然也有此玩法,可从未刺激的如此之深。以至于镇海的丝足指甲每挤压一小段龟首,我的身体就要被迫抽搐一下,一直当女人的指甲没入冠状沟中横向滑动,熟悉的榨精快感才将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压下。

  “没事,只是不小心——嗯!”

  熟悉的快感到来,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话音未落,镇海没入冠状沟中的指甲剐蹭沟道软肉的速度突然加快,并且只是对准一小块软肉翻来覆去的戳刺、研磨,似要让指甲刺穿我的冠状沟那般用力。渴求已久快感此时如潮水一般涌上肉根,可天鹰这时盯着我,与我交谈。

  “呀!?指挥官大人,您没事吧?眉头都锁成一团了!?”

  该快的时候快,不该快的时候却一直加快。天鹰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看来仍旧没注意到我的胯下正被镇海的小脚翻来覆去的折磨调教。这不知好歹的始作俑者见状甚至故作疑惑的注视我四处躲闪的双眼,还伸手抵住我的额头——

  “温度正常,并未发烧。怎么了?亲爱的,为何露出那种表情?”

  镇海眉毛一挑,一句恰到好处的“亲爱的”让房间内的气氛立刻升温。天鹰听闻,脸上多少出现一丝羞涩。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调情而下身发酸,防御放松后几乎要被妻子吹弹可破的黑丝丝足从椅子上活活榨到站起!

  “唔——!”

  一直夹龟头和冠沟,夹的太用力,要射了!要射——唔啊!

  若非镇海在最后关头找准时机卡住龟头不让精液喷出,否则就在下一秒,我就会站起身来,在女人的丝足辅助下让龟头肉棒对准天鹰的脸蛋,毫不保留的尽情飙射出所有精液,让港区射精变态的称号在每个阵营间疯传!

  “哈啊——没事,只是…”

  我捏紧拳头,拼命挤出一个笑容给天鹰。

  “只是感觉…房间内有些…冷。是哪里的窗户…没关好吗?”

  “窗户没关好?”

  四扇窗户此刻尽数紧闭,空调正开着暖风。屋子里虽说不上多暖和,但至少众人不用穿外套都能感觉温度舒适。天鹰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没什么问题呀?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说着,天鹰就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

  “啊,不用不用,我现在又感觉好一些了。看来之前的是错觉,不用在意。”

  我立即摆手,天鹰顿时满腹疑惑,却找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作罢。

  见这次难关终于过去,我不禁恶狠狠的捏住妻子那双依依不饶,仍旧在肉根上耕耘的小脚,用指甲大肆痒挠镇海酥软敏感的丝足脚心。

  “唔呀!”

  妻子完全没想到我会这样报复她,双手下意识捂住小嘴,却没捂住那一声吃惊的娇呼。这一下不单单是天鹰,连身后打扑克的一行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忽然惊叫出声的镇海,语气满是疑惑。

  “怎么了?镇海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的性癖虽没广为流传,但每位娇妻或多或少,都能从我索求她们的动作中略探一二。镇海特意使用各类护肤品保养自己的双足肌肤——这是对我而言最有力的性器,同时在实战中无数次的锻炼自己、无数次潜心研磨自己,最终让这双白皙粉润的双足在丝袜的包裹下成为港区里最曼妙的尤物。

  可是如此一来,女人足心的敏感度也同样随之激增,甚至能够在为我足交时仅凭足心处的快感便能与我一同到达高潮。既然如此,那么当对尤为敏感的足心挠痒痒的话——

  ——唔!怎么突然开始挠那里…好痒…

  ——那里穿着丝袜,不行,好痒...要忍不住了!

  若是二人独处,敢以此调戏我这个指挥官,镇海早已被我大力按倒在床上,将这双丝足含入嘴中随意吮吸品尝,吸的女人花枝乱颤,在品尝丝足特有的温润滑腻的同时,一下一下操干她的淫穴,向其湿滑粘腻的白虎腔穴中射出滚烫精汁,直让轮轮高潮射精灌满这雌熟女人最惹人的娇媚花房!

  此时,迫于天鹰众人,我的欲望被迫压下,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变成对镇海足心的无脑虐待。指甲在足心缓慢游走,在她双足扭动挣扎间继续刺激她的足心,蹂躏的力道也随之不断加大。几秒内,那股不可抵抗的阵阵瘙痒直让她的痒的咬牙憋笑、几欲拔出小脚却不得解放,反而使得我挠痒痒的节奏愈发加快。镇海不由继续捂嘴,心思缜密的她脑中开启头脑风暴,妄图给自己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此时,终于反客为主的我握紧妻子几欲挣脱的黑丝软足,酣畅淋漓的进出镇海已被先走液射满的足弓腔穴!

  “刚才是指挥官说冷,现在是镇海小姐您这样子笑…这是…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天鹰看向忽然轻松下来的我,又看着些许慌乱支支吾吾咬牙憋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镇海,头一次对面前的情况感到如此好奇。

  镇海的丝足迫不得已,三番五次试图挣脱。可作为港区的智囊,她的体力、力气,皆在我之下。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无数次调戏我之后,被我的肉茎一轮轮冲刺撞的花枝乱颤汁液飞溅,一双丝足爽到抽筋,成为只会淫叫的母狗。

  调戏我那么久的时间,现在被我反将一军时就妄图挣脱束缚?

  呵,难如登天!

  我默不作声,同样装作十分疑惑的看向对面的她。一双丝足足穴在挠痒时被我的肉根随意侵犯、前后抽送、套弄,双足的敏感点被动的交替剐蹭布满敏感点的棍身皮肤。女人的足趾指甲在龟首末端循环往复,对准我紫红色的软肉大肆倾泻快感。明明是在不停挣扎,可足弓处摇晃不已的动作反而为小指挥官带来各类细碎的快感,令足心处的丝袜或是急促或是舒缓的拨弄、挑逗,将自己作为女人的韵味以套弄肉棒的动作酣畅淋漓的传递至我的体内。

  “哈啊——哈啊——抱歉…我刚才,看见,窗户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竖着放置的双足活像真正的榨精飞机杯。我的龟头挤着妻子的足趾窝,不急不缓的发力,在镇海努力解释的过程间,龟头顶着丝袜的细腻丝料,一点点进入一对足弓间足以容纳数颗龟头的空隙中,享受丝袜小幅度摩擦每一处龟头紫肉的舒爽快感,好一会儿才缓慢拔出肉棒,恢复力气等待进行下一轮的抽插侵犯。

  见镇海依然能够卖力解释,我撇撇嘴,指甲不经意间猛地剐过妻子的脚心,又让镇海泄出一声娇呼!

  “咿呀!”

  “呜哇哇,怎么了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这下,众人的目光几乎全部随着镇海的话转移在窗户上。可向外望去,只有龙武虎贲早早放好的热气球在半空中用以固定巨大的竖幅。镇海这才找到机会,丝足挣脱开束缚,踩住我的肉棒一阵凶恶挤压,丝袜料子紧贴龟头与冠沟翻来覆去的套弄榨精,似乎之前故意减缓的速度全都在此还给了我——几秒钟的时间,第二发粘稠的先走液就被镇海的丝袜小脚飞速榨出我的身体。

  “是镇海小姐看错了么?窗外除了虎贲她们放的竖幅热气球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是吗?那看来是我看错了什么东西吧,不好意思,在下给各位…添麻烦了。”

  原本一脸羞涩的镇海此刻又笑吟吟的注视起我来——注视自己的丈夫。虎贲飞云互相对视,天鹰与维内托她们互相对视,都感觉到今天面前的二人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见事情似乎完结,几人耸耸肩,又重新拉着维内托她们研究手中数值大大小小的扑克牌。

  “啊啦......看来我们和棋了呢,亲爱的指挥官~”众人落座,镇海将手中的资料交给天鹰,忽然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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