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醒：ooc警告，r18警告，文笔打不过初中的自己，幻觉被更好的作品杀死了，思路被更好的作品干掉了，纯欲望写作，时间线位于六卷开头到突击绿柱之间。

一

冷，这是祥子醒来的第一感受，寒冷紧紧裹住脸部，似乎还试图钻进被窝里。乐之城似乎只有特别冷和特别热两种天气，在乐之城还不叫乐之城的时候冬天偶尔还会下雪，如今只会下绵密阴冷的雨。

雨，祥子又想吐了。

还有工作，祥子一边爬起来一边换上衣服。

看向窗边，既没有下雨，也没有太阳，灰白色的、厚重的云层覆盖整个天空，远处，浓雾遮盖住了远处的乐之城，甚至看不见那些高耸建筑投过来的阴影。

挺好的天气，既不会太冷，也没有刺目的阳光。

今天需要和睦还有喵梦一起去采购，自bpcd的封锁被突破之后，她们终于能够重新潜入乐之城去采购需要的器械。虽然不能够直接运进填海二期，但是可以通过送去恶土，再由初华接收运回来。这条线路有点长，也有风险，但是胜在完全无法追踪货物去向。

其实只要带睦就够了，祥子想，但是喵梦完全不会错过重回城市的机会，真不让她去，一定会很吵吧。

想到喵梦又会缠着她吵吵嚷嚷鬼叫一天，还是让她放松一天吧。

有海铃在出了什么事也可以让睦远程接管，话说回来是不是海铃跟着一起去更好？但是她主动提出要留守了……

“？”

自动门开启的声音打断了祥子的思考，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人回来卧室找她才对。祥子转过头

“睦？”

睦穿着黑色的皮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而下身则是黑色的皮裙，挎着带金色链子的黑色包包，显然一副准备逛街了的样子。不过为什么手里还抱着纸袋？明明已经带包了。

“现在就准备出门了？喵梦这么急？”

“.......”睦摇了摇头，“喵梦在剪昨天的超梦，她说她好像发现了双人超梦插件的bug，今天不一定出门。”

双人超梦？啊，祥子想起来了，昨天喵梦兴冲冲地跑过来说她和睦弄出了跨时代的超梦装置，迟早出现在超梦博物馆的那种，想要拉着大家尝试。

海铃拒绝了，因为要巡逻。

初华也拒绝了，因为也要巡逻，但是没拒绝掉。

于是睦就和初华尝试了一下所谓的双人超梦：在寂静的冷却塔里散步。这事还被海铃吐槽了来着，喵梦倒是委屈地辩解这附近确实没什么能让大家沉浸体验的娱乐设施。

初华尝试了就离开了，于是喵梦又和睦尝试了一次，和初华不一样，喵梦聒噪多了，吵闹声影响到了自己，于是她也被拉过来体验了双人超梦。

祥子不是很明白所谓的双人超梦双人在哪里，好像和正常录超梦没什么区别，也许是这个超梦可以两个人一起看？

不过必须要承认的是，在录超梦的时候，那一种好像是悲伤，又好像是孤寂的氛围让她难得地有机会整理自己的思绪，自那一次彻底击垮bcpd在填海二期的势力之后。

“祥？”睦的疑惑把祥子逐渐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所以是她不去了？”

【她说不想错过逛街，但是得搞明白bug，所以搞明白了会追上来。】来自喵梦的转发，看来睦真的不想多说话。

“我们是去采购的，不是玩。”

“祥，我不是传话筒。”

“.....”祥子的表情变得精彩了起来。“所以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睦。”语气听起来有些恼怒。

睦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汇报什么，而是凑近了祥子。

“！”显然祥子没有料到，本能地选择了退后，结果被床脚绊倒，摔倒在床上。

睦没有给祥子起来的机会，她放下纸袋，俯身压在了祥子身上，黑色的包包自然地从肩上滑落在一旁。

“祥，差点死掉了。”睦轻飘飘的话语压制了祥子的挣扎，让睦得以控制了祥子的双手。

“我并没有死，睦。”慌乱从祥子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就像她邀请睦加入的时候叫她若叶家的大小姐一样。

是她又做错什么了嘛，睦想不明白，也许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做才是对的？但是祥子说那样不对，那也许，应该试试祥子的做法。

“嗯，立希没有打中。”

“......”祥子的眉头皱起来了，

“祥，你死了我还是ave mujica成员嘛？”睦没有回答祥子的问题，她盯着祥子的脸，而祥子也因为被压制的窘迫回望她。好像很少有机会这么做，她看着祥子的时候，那双蓝宝石一般闪着火彩的眼睛总是盯着别的地方。

对了，祥子邀请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闭着眼？

“睦......我邀请你了，你的人生已经交给我了。”祥子尝试扭动手腕，试图挣脱开睦的钳制。

她又没有在看我。

她对初华不是这样的......

她对喵梦不是这样的......

她在敷衍我。

“你是想说，我死了，你就会回到若叶家吗？”祥子似乎想到明白了什么，她不挣扎了，她盯着睦的眼睛说道。

她认识这个表情，自从加入ave mujica以后，祥子找到解决方案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高傲到发光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了。

不能让她得逞。

“你是想说，你和初华在我死了以后就不在属于ave mujica了吗？”祥子的语气加重了，她在胁迫自己回答。

“命运共同体？”睦看着身下的祥子蹙着眉头，有些恼怒，好像还有些委屈，她又伤害到祥子了。即便如此，这一次，她要靠的更近。

祥子肯定理解她的意思，crychic是因为祥子解散的，即便她觉得没有她乐队也会继续。

“睦.....你可以相信我。”祥子的语气变软了，可这不是因为她服软了，她在找没有控制住情况的原因。

“我不相信你。”

祥子的挣扎又一次停住了。她有些愕然地看着睦，而睦也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显然让祥子多少有些焦虑，她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该怎么获取你的信任呢？若叶家的大小姐？”

祥生气了，但是也妥协了。睦低下头，凑近祥子的脸，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近到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赌局。”

祥子笑了，“我赢了，你就能再次信任我吗？”

睦点了点头。

“那我输了呢？你要退出吗？”

睦摇了摇头，“证明死亡是没有区别的。”

然后，她就看见了祥子气的有些扭曲的表情。

“怎么赌？”祥子的声音有些发抖，好像自小学时期以后就没有见过这样生气的祥子了。

睦松开了祥子，从祥子身上离开，拿起了一旁的纸袋，递了过去。

“衣服？”祥子打开纸袋，稍微表示了迷惑，“是要都换上吗？”

睦点了点头。

“只，只有这些吗......”祥子现在显然多少有些接受不能，纸袋里只有一件白色T恤，一件蓝白色围裙，两条白色的过膝袜。

睦摇了摇头，祥子松了口气。

直到她看见睦从黑色包包里摸出了一颗粉色的椭圆型的小东西......

二

“我知道了。哈啊，嗯......”已经换好衣服的祥子努力克制喘息，睦还没让她穿bar，T恤的布料总是一不小心随着动作磨蹭祥子的小樱桃，身下的震动带来的快感难以遏制，遏止的好像不是很成功。“只要今天我不被发现，就算我赢对吧。啊哈......”

祥子似乎调整了自己的内分泌，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喘息，虽然脸还是红的。

“不，是我们不被发现。”同样是粉色的遥控器落在祥子的手里。

“睦?”祥子错愕看向睦，睦还是一如即往的面无表情，也许她那身较为重金属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但是神情还是没变，甚至连生理体征都是平稳的。

可是手中遥控器的触屏显示，小玩具是开启了的，虽然是低频率。

“ave mujica是命运共同体。”睦平静地回答道。

同时睦的手轻轻抚摸着祥子的脸，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下载进脑机里了。

【这个软件可以让祥在别人的义眼里看起来正常】

“所以......”睦的义眼闪了两下，祥子发现自己调整的内分泌被重置了，“不要作弊。”

“咕！？”一时间加剧的刺激让祥子差点没有站住，“这样......连门都出不了，嗯❤......”

睦看着已经没有余力控制表情的祥子，伸手拉高了遥控器的频率。

“你干什么！？”祥子迅速抽回手，但她发现身下调皮的小玩具频率变低了不少。

“这个，是双向的。”睦的脖子和耳垂肉眼可见地变红了。“祥，是领袖。”

睦也带上了？！所以要决定取舍吗？祥子一瞬间有想放弃的想法，也有想弄死给睦出这个主意的人的冲动。但是现在，两个死亡没有区别吗？她想起了第一次知道鸟笼时的心情，那不是对待人的方式，是在把人当作工具，当作零件来使用的傲慢，让她愤怒不已。

果然，没有办法接受被这样相提并论。祥子果断拉低了频率。

“嗯......”震动带来的刺激还是一样激烈，但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还有一个小时出发，我们可以先等等......”

睦又一次贴近祥子，双手从围裙的两侧滑了进去，隔着T恤划过祥子的腰间，又攀上后背。虽然睦并没有刻意用力，但轻柔的动作反而将祥子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下的震动。

祥子闭上眼睛，努力忽视自下而上传递的快感，可时不时溢出来的喘息还是暴露了镇定不够的事实。

【不要被发现】

在祥子看见这条信息时，睦轻轻咬住了祥子的脖子，将她推到在床上......

三

乐之城商业区

祥子不知道怎么撑过那一个小时的，虽然睦没有直接对她做什么，但是那介于挑逗和轻蹭之间的抚摸确实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欲，好几次发出欢声，甚至高潮了。得亏其他人都被安排了工作，不然立马就暴露了。

不过现在她们成功进入城市了，睦应该没什么机会直接对她上下其手了。

到底是谁教睦这些东西的？祥子虽然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姑且有怀疑对象。算账什么的以后再说，目前先搞定采购。

前面都很顺利，乐之城很多店铺都支持送货，即便要送去的是恶土，有不少流民会弄出一个代表来乐之城采购物资，这种事情店员早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还会询问需不需要聘请安保和购买保险。

“祥，要不要买衣服。”睦突然提议道。

“你需要买衣服吗？也是，喵梦还抱怨过二期里找到的衣服都太happy hello world的风格了。”祥子想都没想就转头走了进去，也许不是没想，只是想快点完事而已。

刚进入服装店没多久，祥子准备等待睦挑选衣服，结果就被随手拿了两件衣服的睦拉进了更衣室。

“睦？！外面都是人。”祥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媚意，不像是警告，反而像是在邀请。

【祥，快忍不住了。】

睦用嘴堵住了祥子接下来的话，反正肯定不是赞同。

用膝盖阻止了祥子试图合拢的双腿，一只手支撑住墙，另一只手则是从小腹一路下滑，然后撩开祥子的裙摆，隔着祥子已经湿透了的白色内裤挑逗花心。

祥子试图躲开睦的亲吻，并阻止睦的进一步动作，却被睦轻捏阴蒂打断，还被睦撬开唇齿，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祥子的大脑，身体顿时无力了许多，只能任由睦施为。

手指拨开祥子的内裤，轻松地进入了祥子早已潮水泛滥的小穴，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浸透白色的过膝袜。祥子试图弓腰躲开手指的侵入，却因为背后是墙避无可避，被迫接受睦的进入。

更衣室并没有门，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拉帘，可这帘子并不能遮挡全部的光线，也不能阻隔声音，可以听见店内嘈杂的人声，所以在有人路过，光线一暗的瞬间，总是会使祥子的心脏停跳一瞬，而睦也会在这一瞬间，发现祥子吸附自己的手指更紧。

【祥，是变态。】

【才不是】

更衣室内此时充满了淫靡的水声，睦的手指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四处探索祥子的花园。游走的手指让祥子偶尔试图将腰沉下，想要吞入更多，而睦则会抽回手指，不让祥子得逞。

在第三次祥子轻咬睦的舌头警告睦以后，睦将手指深深探了进去，钩住了那颗调皮的小玩具，在此时，欲望和快感终于被推上了顶点，睦感觉到祥子的肉壁突然紧缩，同时一股暖意落在了手上，一次温和的高潮。

【休息一会吧】

睦取出了小玩具，同时放开了祥子，让已经软成一滩的祥子依靠着墙坐下，而睦则从包包中取出了纸巾和空气清新剂，清理她们留下来的痕迹......

四

乐之城地铁环线

接下来的目标是工业区，填海二期的不少工厂已经落进她们的手中，但在二期肆虐的虫群病毒不只能对脑机造成了严重破坏，自动机械和智能设施也无法幸免，想要让它们重新运转起来光靠睦和为数不多的3d打印机还是过于不现实。

但是让那些工厂直接将大量器材运送恶土也太可疑了，这些东西既不需要走私，流民也不需要。所以睦,初华还有海铃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编出来数十个零件需求和不同的器械需求，并给出了好几个截然相反的地址，已经就位的信徒会接收它们。

而祥子则和喵梦潜入回乐之城，以“合法”的形式拿到了这些工厂的进货许可。

燥热的空调使得祥子心烦意乱，而环线永远爆满的人使得整个地铁燥热又沉闷，小臂也好脖子也罢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休息一个半小时了】

被关闭的小玩具再一次被打开，祥子身体一颤，不过她没那么抗拒了，或许是因为已经适应了，也可能是知道睦也同样带着这个东西。

她已经明白为什么睦会这样做了，除了初华以外，喵梦，睦，乃至于一直躲着她的海铃，都在不安，也许原因各不相同，但她们都或多或少的对祥子是否还能带领她们前进感到不安。

也许，抗拒不是什么好选择，靠近她们，掌握她们，泯灭掉这种对领袖的不安才是正确的。

祥子看着一只手握住地铁握把的睦，伸手探进皮衣，将睦揽进怀里，“不要被发现了。”她在睦的耳边轻声叹道，然后满意地看着睦的耳垂因为害羞变红。

手指解开睦衬衫最下面的纽扣，滑进衣服，轻轻抚摸睦的小腹。

睦的体温比她低，在燥热的车厢中，着为数不多的清凉确实惹人贪恋。

想接触更多。

手指沿着脊索向上滑动，而另一只手则是搭在了皮裙皮带的搭扣上，“咔哒”一声，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睦也是个变态。”祥子的眼睛里仿佛闪着宝石般的火彩，看见了，祥的欲望。这一次，落在了自己身上。

睦看着调笑她的祥子，选择了闭上眼睛，把选择权交给了祥子。

而祥子欣然接受了睦的邀请，含住了她的唇。和先前试图紧闭牙关的祥子不同，睦接受了祥子的入侵，任由祥子肆虐。

将腰带放松，让皮裙松垮地挂在睦的胯部。

是不是还不太够？祥子这样想着，于是收回手，摸出了遥控器，将低频率调成了中频率。身下的震动感减弱了不少，而相对的睦的身体绷紧了，体温似乎也在慢慢上升。

直到呼吸急促睦和祥子才分开，睦将脑袋埋进祥子的颈首，祥子可以清晰的听见睦混乱的呼吸以及细碎的轻吟。

该更进一步了，祥子想。

已经被放松的腰带自然没有办法阻碍祥子的手，很轻松地探进内裤，抵达花心，手指在分开阴唇的时候就已经被染湿了。

“睦，是好色的孩子呢。”祥子轻声调笑，睦没有说话，张嘴咬住了祥子的脖子。

手指很轻松地进入了睦早已湿透的小穴，“睦，之前心眼很坏呢，要不要报一下仇呢？”祥子的手指在穴口轻轻搅动，并不着急进入。

【马上要到站了。】

“还有十分钟呢，需要太着急吧。”祥子的手指甚至退了出来，在阴唇附近画圈。

“啊......”睦睁开了眼睛，听起来相当失落。

“不过也没有睦这么坏心眼，会好好满足你的。”祥子用了两根手指，一口气送进了睦的体内。

意料之外的扩张显然给了睦极大的刺激，肉壁紧紧绞住了祥子的手指。同时祥子感受到了颈部的刺痛，睦的牙齿刺破了皮肤。

“放松，放松......”祥子用空闲的那只手轻抚睦的头发。

这种安抚小孩子的办法似乎对睦也同样有效。绷紧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这时她好像也注意到了嘴里发甜的血腥气，用舌头轻轻舔抵伤口，略显灼热的温度配合轻柔的动作促成了又疼又痒的体感，祥子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选择的是镇定。

随着睦身体的放松，祥子的手指也开始缓缓地抽送，爱液随着抽送从大腿滑落，留下一条反光的水痕。

祥子确实没有像睦那样吊人胃口，手指侵略性地在小穴里肆虐，敏感部位被找到之后狠狠进攻。

【记得掩护】

手指来到小玩具的底部，向上一挑。

“！”被快感冲击的睦试图挣扎，想要抽离手指，却被祥子强硬地揽在怀里。

睦的义眼闪动，快速破解【记忆擦除】上传。本来被睦乱动碰到的路人迷惑地看了看还有几站，又低下头浏览网站去了。

祥子听见了落在地上的水声。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睦的下身应该狼藉一片了。

睦不声不响的高潮了。

祥子示意睦接着上传记忆擦除，而她则从睦的包包里抽出纸巾擦拭睦的大腿，至于落在地上的那些，祥子只能说无能为力了......

五

乐之城环线地铁站厕所

“我都怀疑你去服装店是早有预谋了。”祥子脱掉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顺便接过睦的内裤放进服装店送的袋子，里面已经有两条湿透的内裤了。

睦依然默不作声，祥子叹了口气，手探向了下身，在睦惊疑的目光中，把还在震动的小玩具取了出来。

“我没认输，但是接下来的任务不能失败，所以现在你想做什么都行，工业区就不要在干扰我了，你准备的小玩具，不止这一个，对吧？”祥子用两根手指捏着粉红色的跳蛋，沾满体液的跳蛋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睦沉默了一会，从包包里摸出了一枚芯片，插进脑机，又从包包摸出一条内裤，但是内裤上连接着一条银白色的东西，看着像是假阳具。

不过为什么要接芯片？

【这是非侵入式义体】

“非侵入式义体？那不是初网崩溃前的课题吗？”根据祥子的印象，义体在解决排异这一难关以后，在传输速度，链接方式，制作成本，甚至是使用寿命，非侵入式义体都是完败，因此迅速消失在高速前进的时代里，不过技术倒是没有被浪费，演变成了现在大家所熟悉的智能武器。

【嗯，因为有脑机，所以不需要做别的改造，而且这个神经元件不多，只需要一块芯片就能控制，近距离传输数据的误差小到忽略不计】睦一边发信息，一边穿戴。

“所以这个......是有感觉的？”祥子看着睦胯下那个金属色的，甚至在反光的东西。

“嗯。”睦已经穿戴好了，但似乎还在做什么调整。

祥子轻轻把睦拉过来，让她坐在马桶上。

睦看着祥子把她按在马桶上，然后蹲在自己面前，一副想摸又不敢动生怕影响到她的样子。

“可以了。”睦轻声说道。

祥子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这根逐渐立起的亮银色的东西，是软的，不像外表那样凶恶。

睦的身体随着祥子动作一抖，给祥子吓一跳，“很痛吗！？”

轻轻摇了摇头，伸手牵引祥子的手包裹住义体。

“这样吗？”祥子随着睦的手轻轻套弄，睦点了点头。

“为什么，是银色的？”其实祥子并不太喜欢在身体上加这种金属色，因为会想起丰川，等等，好像并没有替换身体部位，而且手中这根东西也不是金属，甚至还带着睦的体温。她突然间有些混乱了。

“默认颜色是这样的。”睦看着祥子盯着她那根银色的阴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扶住了祥子的脑袋，将她缓缓拉向阴茎。

祥子没有抵抗，顺从地靠了过去，“睦，想要我做什么应该说出来的。”祥子笑了笑，然后没等睦做反应便张嘴含住了冠头。

“唔！”很显然，这对于睦来说相当刺激，身体又一次止不住颤抖，出乎意料的快感使得睦忍不住想要后退，可是背后是马桶水箱，并没有可以后退的余地。

“别乱动。”祥子有些不满，睦的挣扎差点让阴茎打在她脸上。因此她再一次握住它一口气吞入了半根。

“祥。”又一次被快感冲击的睦有些恍惚地喊了祥子的名字，祥子顿了顿，但是紧接着的是带着喘息的吞咽声。

祥子的技巧远谈不上熟练，但很遗憾，这样的体验，睦也是第一次，在祥子孜孜不倦的进攻，以及温暖的口腔带来的刺激下，睦缴械了，小型的收集装置从进入睦的这一部分中抽离爱液，射进了祥子的嘴里。

“咕呜！”这显然在祥子的意料之外，她埋怨地蹬了睦一眼，但还是吞了下去。然后吐出阴茎，在分离的时候，拉出来一条闪亮的银线

“你应该告诉我的。”祥子咳嗽了两声，显然爱液差点涌进鼻腔的体验不是很好。

“对不起。”睦低下了头。

祥子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她跨坐在睦身上，一只手捏住已经垂下去的小睦，自上而下地看着睦，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强烈的欲望：“还能继续嘛？

和之前轻柔的试探不同，这一次是略显粗暴的揉捏，而和有些恍惚的睦不同，胯下的小睦在这样粗暴的蹂躏下迅速抬起了头。

“祥。”在快感冲击下再一次失神的睦又在无意识中喊了祥子的名字。

祥子顿了顿，大拇指从冠头滑向根部，躲无可躲的睦只能选择闭上眼睛，承受又一次袭来的快感。

“想要进来吗？”祥子调整冠头的位置，将其按在穴口轻轻磨蹭。

“嗯......”睦的回答从鼻腔中传出，敏感的冠部被挑弄，显然难以按耐住欲望。

“说出来。”

“想。”总觉得这样的对话以前也发生过。

面前的祥子终于放下了腰，吞入了睦的性器，在被温柔包裹的同时，睦能闻见祥子的气息，灼热的体温，以及，因为兴奋而剧烈的心跳......

想要独占她，不想放手。

祥不可以就那样死掉。

睦抬手拉掉了围裙的带子，白色的T恤早已被汗水浸透，两颗粉红的小樱桃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睦含住了其中一颗，环抱住祥子。

两人的体温早已在交欢之中不分彼此，在时不时从传来的沉重的关门声以及洗手池的水声中，没有人注意到马桶冲水时偶尔夹杂的呻吟。

“就这样吧。”祥子从再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有些摇摇晃晃地从从睦身上离开，睦看着变软的银色性器从祥子的身体滑出，一条银线被拉长，变细，然后落在白瓷地板上。

小睦好像又有抬头的趋势了，睦有些疑惑，一番检查，她好像忘记设置疲劳数值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直接关掉就行。非侵入式的好处就在这里了，不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拆卸。

不过，睦抬看向正在纸袋寻找新内裤的祥子，向她提出无理要求的话，她会同意吗？

睦不知道，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这么做，但她今天想试试。

祥子正弯腰准备穿上内裤，突然觉得屁股后面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顶住了。

“睦？！已经可以了吧”祥子已经很累了，想必同样是【肉体：3】的睦应该也没有精力继续下去了才对。

“祥不是这么说的。”睦从背后抱住祥子。

“等等！至少休息一下，嗯❤~”

尾声

填海二期 冷却塔祥子的房间

她们在月亮高高挂起时才得以返回冷却塔，行动很顺利。

赌局结束，祥子才想起来一件事，她当初抛给睦两个选项的时候，睦没有离开，也没有拿走面具，而是握住了她的手。

原来如此，对于睦来说选择了祥子以后她所拥有的便只是祥子，亦或者说，睦将自己献给了祥子。所以在祥子有可能死掉的时候，会用这种既伤害她，又伤害自己的方式，像是拿着自己的命威胁主人的小兽，真蠢。

可惜的是，祥子确实被威胁到了。

“睦，你愿意把人生献给我嘛？无论面对的是什么。”这其实是问过的问题。

“我愿意”

做出承诺的人，未必是作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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