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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老师被学生绑架去玩情趣游戏哩!,1

小说:萝莉姬佬的平行世界萝莉姬佬的平行世界 2025-08-21 23:24 5hhhhh 7340 ℃

姬旦慢慢登上台阶,回家。虽结束了学校一天的工作,但她自己赋予自己的任务则刚刚开始。她推了推黑框眼镜,镜片下的红瞳左右游移,翻阅着几张从学校带回来的考卷。

她边走边看,时而叹气。这些是班上最令她担心、同时也最关心的可爱学生们。自她担任教师的十年来,每一届都有一样顽皮、一样不使人放心的孩子,仿佛是同一群孩子,从未毕业过,以代代相传的意气,在课堂上制造出小小的爱恨、情仇。相对的,她的担心与关心之情也随之不曾停歇,一贯十年。

一种不安定忽地在心中升起,姬旦抬起头来,才发觉自己又走过了楼层,又慢慢荡下一层,糊里糊涂地开了家门。

“嗯……嗯!?我出去时没关灯吗?”

姬旦一进门,发现满屋都是亮堂的。她惊奇之后,第二眼便注意到餐厅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当姬旦看到那人站起身,转过来时,她不禁怒喝道:“又是你,白晓!你这次闯我家里来,这是在犯罪!”

白晓脸颊红润,只轻轻笑着。她的一头银发随意散开,双腿藏在小白裙之下,如木偶般笔直且光滑,紧紧并拢。她随意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将双手背在身后,漫步过来,俯视着小女孩般的姬旦。紫色眼睛眯着,浮动着细碎的光芒。

姬旦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但又很不服输地继续顶上来,红瞳紧盯着白晓的双眼,丝毫不愿露怯。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在姬旦眼睛酸得颤抖时,白晓突然捂着肚子笑起来:

“哈哈哈哈,姬旦你不觉得好玩吗?是不是只要我看向你,你就永远不移开目光了?”

“叫我老师!就算毕业了,你也永远是我学生。”姬旦一边揉眼睛边说道,仿佛一只挠脸的小仓鼠,语气却毫不含糊。

白晓几乎抑制不了笑声。只是当她打量着姬旦,目光刚好扫过姬旦拿着的那些卷子时,一股无趣的情绪便突然涌上来,将刚刚得之不易的愉快冲垮、冲散。

白晓的笑声歇了,用面皮撑着笑脸。

“现在你该走了,白晓。无论你再来几次,你都不是我的客人,如果你真的还把我当成你的老师,如果你还尊重我,就不要再打搅我了……”姬旦摆摆手说道,为白晓让开出门的路。她不想追究白晓怎么闯进来的,也不想追究她的目的。

白晓并不接话,只是猛地拽过姬旦手中的卷子,细细地看过去,吓了姬旦一跳。

“嗯嗯……虽然是问题学生,但起码比当年的我要好呢。”白晓啧啧称赞道。

“但是,老师的问题学生,有我一个就够了。”她轻轻说着,信手将考卷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姬旦瞪大眼睛,怒视着白晓。她双拳颤颤,几欲抬起,但最后也只抬起了自己的嘴唇。她对白晓大声说了些什么,事后几乎不愿回想的话。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停下时,白晓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脸色,并在离去前撇下一句话:

“姬旦老师,周五下午你下课后,来学校斜对面的女厕一趟,我会给个结果的。相信你不会让自己,还有那些你非常在意的孩子被添麻烦的,对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体育的学生,已围在栅栏门前,伸长脖子,瞪直眼睛等放学。学校对面,家长也伸脖子瞪眼地盯着他们。烤串摊提前吆喝,叫得人心慌。姬旦捏了捏衣角,先出校门。她迈出最后一步,一种莫名的感官从心中升起:越过这些等待的学生,便是无可回头的一步,从此也将越过等待着学生的这个世界。

她无心思考那么多,只是按下情绪,走入了白晓与她约定的地域。(哎呦我c回头再看这就是废笔,字效低了)

冷、暗,这是姬旦醒来后的第一感。她发觉自己已是赤身裸体,黏重的冷气刺激着皮肤,仿佛全身爬满蛞蝓。她的身下则铺着一层厚毛毯,以其柔软程度来看,还不止一层。姬旦揣测,始作俑者并非有意伤她。

姬旦睁开眼,所见也是黑暗。有什么东西把眼睛蒙住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要把蒙眼物扯下来,手却握着拳头张不开,拳头上酝酿着一股闷热。姬旦马上意识到,手也被控制了。她静心感受着,不止是手眼。腿互相蹭一蹭,又滑又糙的触感,是丝袜。脖子转动间有被硌到,是项圈。她伸手往前探,又被几根铁杆阻拦了去路,这不必想,只能是笼子了。

姬旦深吸一口气,屏息聆听。既然把自己捕获到这里,那幕后黑手总有现身的时候。

“老师真是冷静啊,心态让人羡慕。我要是也能这么平和,或许不必走到今天这一步……”

“果真是你!白晓!这次就算是你新的玩笑,也太过火了!”姬旦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大声呵斥道。她回想起进女厕所的一瞬间,后颈就被一根针扎中,当场昏死过去。

“玩笑?不,不再是了。这次可不是那么不正式的东西。我这次啊,是很认真地请老师来做客,好好休假,当然,最好住得久些。”白晓的声音似远似近,时不时夹杂着几分笑意。一声声轻笑,落在姬旦耳中,全成一股烧心的火焰,心中万般灼痛。

“白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是罪犯?还是当年那个学生?”

外面黑暗中的声音沉寂许久,仿佛一切都静止,只有姬旦皮肤上的冷气流动。没有人回答,姬旦也只是跌坐在笼中,低着头沉默着,外面的黑暗也沉默着,许久许久,黑暗唯有冷气流动。

不知多少沉默后,白晓忽然出声回答道:

“对不起,老师。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师了……我找不出任何足够激烈的、热切的词句来形容这些年我对你的思念、对姬旦的爱;也没有任何一种修辞,能叙说多年来我思而不得、辗转反侧的苦闷……姬旦,我确实是一个卑劣又自私、愚蠢又鲁莽的人啊……我爱你,但你可以恨我,也应该恨我,永远恨我,因为我为了把你捆在身边,而毁掉了你的整个世界……”

黑暗中的声音又低沉而痛苦,那些话语如同把心脏丢进绞肉机,一点点随着血淋淋的肉泥挤出,很慢很慢,伴着无可挽回的悲伤与痛。

姬旦听见她的回答,同时也听到笼子打开的咔哒声,一只冰凉的手抚过姬旦的脸颊,又马上脱离,变成一根点在姬旦唇上的食指。

“我曾经无数次遐想,这剖开的无花果般湿润的红唇,该是多么惊人的甜美,想得我不能自已,苦苦难眠。但我知道,这种甜蜜与我无缘,尽管她曾经无比甜美……蜜饯黄莲的滋味,也只能是苦吧……”

白晓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仿佛是对姬旦说,又像说给自己。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将在我身边,而我将拥有你,足够了。”

最后的声音陡然一转,坚定起来。姬旦的眼罩也在这一刻被摘除。这里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暗,反而很亮,一时的强光刺得她难以睁眼,但她还是在朦胧间看见了白晓的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如同无法理解的抽象画。当她定睛一看,那个难以看清的白晓又早已不见,白晓又只是那个白晓,又只是那个总是挂着浅浅笑容的白晓了。

“你……唉……”姬旦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叹着气低了头,终究说不出什么来。

“来吧!既然我决定让姬旦陪在我身边,那就从女仆做起。小女仆的装束我早就准备好了,穿上吧,我会帮你穿的。”白晓微笑着说道,把手往姬旦脖子上一摸,姬旦只感觉被针扎了一下,全身就软了下来,瘫倒在笼子里,嘴都闭不上,口水直流。她却没有失去意识,惊恐地睁着眼睛,见证白晓对她接下来的作为。

白晓抱她出了笼子,往牢房的另一边走去。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白色软包房,除去角落里的笼子,只剩下一张摆满东西的长桌和手术台了。姬旦匆匆扫过一眼 便看见了那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她想大喊不要,嘴里却只发出呃呃的杂音。

白晓放下姬旦,拎起那件女仆装,使姬旦看清。那似乎是用乳胶做的,油光水滑,拎起来时又吱溜吱溜的响。女仆装的结构上下一体,以黑乳胶为躯干,白乳胶为手套与连裤袜,乳胶袜又连接着高跟鞋,再辅以乳胶制蕾丝边、围裙等装饰,可谓精美绝伦,如果不是姬旦要穿,她也一定会惊叹出声。

“先不急,穿之前我们还得做点准备工作。”白晓嫣然一笑,随手将女仆装放下,把姬旦抱上了手术台。

惨白的无影灯占满了姬旦的视野,手术台的冰冷从背后窜进心间。姬旦双眼瞪大,视野渐渐填满了无来处的幽暗。她几乎看到“死”的威严。

不,还不如真的死了。姬旦心想,眼皮也沉重了,挤出两滴眼底的泪水。

白晓将她的泪水抹去,面沉如铁。她细细地剃去了姬旦下体的毛,露出白中带红的阴唇,夹得很紧。白晓忍不住噗呲一笑,心想,姬旦真是表里如一的像小孩一般可爱。

她动作未停,用一根长管插入姬旦的肛门,往里头灌水浣肠。姬旦的嘴里发生“呃嗯”的痛呼与喘息,牙关紧咬,又是一滴泪水滑落脸庞。白晓信手一抹,便再次投入工作。

“姬旦其实比我想得要舒服嘛,你看,这下面都泛滥成灾了啊。”

浣肠很快就好了,白晓看着逐渐缩紧的屁穴,颤抖着流水的阴唇,笑着调侃道。姬旦很想反驳她,但实在没这个心力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的日子就更有趣了……”白晓低头嗡嗡地说着,将一条贞操带扣在姬旦腰上。贞操带上还立着两根冰冷的金属棒,直捅进姬旦微张如鱼唇的小穴和屁穴里,强硬地将肉褶顶成一片坦途。姬旦“咕噫”地怪叫一声,下半身的肌肉都紧紧蠕动起来,仿佛要把撑满肚子的巨物赶出去。然而白晓手上用力一按,两根金属棒就整整齐齐地被吞没入穴。透亮的、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从贞操带的缝隙中喷涌而出,沾得白晓手指间满是银色的黏丝。白晓舔了舔手上的液体,发出啧啧的赞叹,随后就锁死了贞操带。明晃晃的黄锁挂在腰间,连钥匙孔都看不到,只随着姬旦的颤抖,叮铃作响。

姬旦正在肚子被撑满的痛苦间,忽而一阵意识清明,身体的自主权回归了!此时白晓哼着莫名其妙的小曲,背过身去拿道具,姬旦大喝一声,目射雷霆,即从手术台上飞身而起,不等

白晓回身,两条钢钳似的腿已夹住她的腰,一屁股将其压倒在地。

姬旦的手肘勒着白晓的脖子,恶狠狠地喊道:“白晓!你乖乖把我身上的东西解开,送我走,我就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要不然,今天我就不必念师生情了!”

谁知白晓趴在地上,却是咯咯笑着,恍若未闻。姬旦决心使劲,先给点苦头吃吃。未及发力,她的小腹突然雷击般剧烈震动着,肚脐都抖得上上下下,模糊成影。快感顺着暴涨的血在头脑中迸发,带着撕裂下体般的疼痛,蒸发了姬旦的理智。她翻了白眼,口水、泪水泄洪似的沿着身体流下去,和爱液汇在一起,浇得白晓全身湿透。白晓轻轻一起身,姬旦就瘫倒如在一旁,嘴里也震动般地发出“嗯嗯嗯嗡嗡嗡……”的高频率呻吟,泪涕满脸横流。

白晓看着姬旦,看她像将死的蛇一样翻滚、扭动,听她神志不清的呓语。关闭手上的遥控,电击、震动、旋转等等功能都停止了,姬旦也白眼一翻,立马昏死过去,躺在身下的水洼里。

白晓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喃喃自语道:“麻醉居然会不够,姬旦的身体还真有点强韧……呵呵呵,好在贞操管制系统比我想得更强力,这样就不怕姬旦逃离我身边了。”

她说着说着,亦步亦趋地走到姬旦身前,阴影遮蔽了姬旦娇小的身躯。她呆呆看了一会儿,嘴角渐渐压制不住笑意,笑声从喉中喷出来,在胸膛炸开。她笑得酣畅淋漓,笑得自由自在。她觉得,人间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时刻了。这一次,再无意外。

冰冷,抖动。

“又是这样的感觉……”姬旦眼皮颤颤,酸劲在骨头缝中流淌,小腹起伏着针扎般滚烫的痛感。尽管身体像被扯烂又强行缝合的布娃娃,但她至少能活动了。姬旦咬牙坐起身,抬起铁沉铁沉的手臂。一层白色的乳胶紧包双臂,闪烁着油光,任姬旦如何屈张手掌都不见一丝褶皱,只是发出油腻乳胶摩擦时特有的“吱呦——”的淫靡之音。

姬旦面色铁青,低头打量着身体。她已经穿上了那件乳胶女仆装,从脖子到脚都充满了紧致感。尤其是脚,她掀开乳胶裙摆,至少15cm的高跟鞋映入眼中,内嵌的钢板掰直了脚掌,连体的设计又使之无法脱下、不可触摸。她的脚已是一件待人赏玩的摆设了,这也是姬旦没有试着站起来的原因。

除此之外,她还注意到贞操带对着小穴的位置打开了一个洞,洞里锁进了一根长满疙瘩金属杆拖把,像个大尾巴一样拖在胯下。

“不可能就只是这样……这件衣物刑具一定还有其他恶劣的设计……”姬旦长呼一口气,默默想着。她盘坐着,四处张望。这是一条干净敞亮的走廊,此时阳光正好,穿过落地窗,打在红木地板和另一侧的房门上,空中游离的尘埃清晰可见。两边的实木大门如城门高大,顶着画满名作的天花板,隐隐令人感到压抑。窗外是一片密林,有鸟叫,有虫鸣。

正当姬旦警惕无比地寻找白晓的踪迹时,她的头顶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我的女仆啊,这时候不给我把走廊打扫了,还坐在这里干嘛?”姬旦猛抬头一看,一个小探头安在天花板的角落里,传出白晓的声音,透着几分戏谑。

“躲着偷看算什么本事,敢不敢现身!?”姬旦毫不理会这些鬼话,脖子和脸都涨满血红。也不知有几分是愤怒,几分是身体被掌控的羞耻。

“哈哈,别急嘛。这次我和姬旦来玩个游戏,游戏名就叫……“洗地姬”好了!很简单的游戏,只要姬旦能赢,我就会给予相应的奖励,甚至,能还你自由身!”

自由。这两个字对姬旦的诱惑力是无与伦比的,尽管知道白晓大概率不会放她走。姬旦略一沉默,眼神一凝,终于还是答应道:“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你要怎么玩?”

“姬旦果断的样子,也很可爱啊……游戏很简单,角落里不是有一桶水吗?只要姬旦能在太阳落山前,用连在贞操带上的拖布将地板擦干净,我就给姬旦奖励。

要注意的是,房子里有其他女仆在巡逻,打扫过程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会有惩罚哦~还有,如果姬旦不小心把地板弄的更脏了,就会加大难度哦~”

姬旦听罢,她看了一眼太阳,急忙站起身来。谁知站起来时,插在小穴里的拖把杆猛然下坠,金属疙瘩狠狠刮擦过穴肉,连汁带水,几乎把小穴拽出来。她脸皮一抖,如雷击般颤颤巍巍地僵在原地,粘稠的爱液顺着拖把杆流下,打湿了拖布。然而拖把却不能完全脱离,顶端仍然被卡在小穴内,只能往里推。姬旦此时呆住的模样,倒生出三分楚楚可怜的美感来。

“哈呼……原来是这样的主意……真是恶趣味。”姬旦脸上潮红,轻轻喘息着低语道。她迅速以蹲踞的姿势向水桶里蘸了水,双手拎起乳胶裙摆,腰胯一扭,“啪”地把拖布甩地上。

这样一运动,锁在高跟鞋里的脚已经踮不住了,开始发抖,酸痛止不住的烧着脚踝。姬旦跌坐着,一咬牙,把乳胶裙摆掀到腰上,手和膝盖撑着地板,屁股高高翘起,扯着拖把,一下一下来回擦地板。阳具般的拖把杆也一进一出,顶端冲击着姬旦的子宫,狼牙似的金属疙瘩剐蹭着最粉嫩、最敏感的肉褶,小穴“噗叽噗叽”湿漉漉地响。

“不就是,拖个地么……哈……啊!”姬旦眼神愈发游离,正发话间,不经意地吐露出一声淫叫。她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很警惕地撇了监控器一眼,旋即如没事人一样,继续趴在地板上扭屁股,只是速度稍慢了一些。

“真能忍啊……她只要把活塞拖把的抽插速度控制好,没准还真会赢下游戏,挺麻烦啊。”

庄园的某个监控室里,白晓的语气虽是苦恼,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反增。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女管家,那管家立即会意,向对讲机指示道:“小林、小文,你们现在去a3走廊检查一遍卫生。收到回复……”

走廊上,姬旦眼见着地板已经擦了一半,而太阳还高高挂着,心情反而不安起来。以她对白晓的了解,不可能这样轻松让她过关。

“可恶……好想直接插到爽,但这肯定就是那家伙想要看到的……”

小穴的满胀感和瘙痒,迫使她停住思考。阴唇微张,小穴慢慢吮吸着假阳具,好缓解一些欲望。姬旦不敢高潮,一是怕弄脏地板,让白晓逮住破绽,二是不愿让人看她发情。她还有些自由人的矜持,也就只能维持着速度不上不下的抽插,强顶自小腹烧到头脑的滚烫喘息。

“文姐,今天的工作安排好奇怪,怎么突然叫我们两个来检查卫生?”

“这我哪知道……不过别多话,做就是了。”

紧闭的大门后隐隐传来两道女声。她们的声音越是清晰,就越是拷打起姬旦的神经。姬旦慌忙爬到墙边,恨恨地瞪了监控器一眼,她已经能想象到白晓笑眯眯的眼神了。

“果然要使绊子。决不能给那两个白晓的爪牙发现了!”

姬旦左右看去,发现身边的房门没关牢,果断打开门溜了进去,轻轻把门关上。姬旦关上门那刻,两位女仆也正好进入走廊。哪怕迟上一秒,姬旦都会被发现了。

她坐在地上,背紧靠着门。乌漆嘛黑的房间里,连喘息声都缓慢下来。姬旦的心跳加速,闭上眼,暗暗希冀两人赶紧离开。

“这里的地只擦了一半耶……”

“那就是了,报告一下我们就回去吧。”

姬旦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微微咧起了嘴角。她以为这次捣乱就这样过去时,“嗡”的声音连续不断的从裙下传来,金属阳具搅动起几滴牵丝的银汁,使其迸溅到了乳胶袜上,快感随之冲进头脑。

“噫唔——”

姬旦猝不及防地漏出娇喘,登时大惊,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粗重的喘息却还是透着指缝漏出来。

门外的两名女仆敏锐地察觉到了门内的异响,小跑到房门前,却在准备推门时犹豫了。

“文姐,管家只叫我们来检查走廊,推门进去,真的可以吗?”

“这,我也不太确定,一般是不该这么做的……”

姬旦在门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禁疯狂点头。对对对!你们赶紧走吧!她感觉到小腹中传来的震动越来越强,酥酥麻麻的热意也越猛烈了,一浪接一浪。姬旦的手几乎是掐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出声,双腿也不停的扭动、摩擦着地板,好分散一些注意力。

只要你们走开就好……快点走!

“嗯,反正只叫我们检查走廊,就算房间里出了问题,也不是我们的错。走吧。”

姬旦终于听到了这宛如天籁般的话语,纵使还痛苦忍耐着灼骨焚身的快感,眼睛依然笑得眯了起来。然而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冲垮了紧紧绷住防御的小穴,穿透G点搅动着子宫。同时,乳头、肛门、尿道、项圈乃至于脚底都激发出电击,姬旦已经松开的手再捂不住嘴,“呃!啊啊啊!”的惨叫声传遍庄园。她全身僵硬的从门后滑落到地上,金黄的尿水从两股之间射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门外的阳光照在躺在尿中的姬旦身上,两名女仆目瞪口呆的看到她时,她却解脱般的笑了。

“……白晓你玩赖的……哦哦哦噫噫噫噫!!!”

之后这两名女仆收到命令,把姬旦拖到了一间实验室般的房间里后,飞一样的逃走了。姬旦趴在那里,只能看着白晓和她身边的女管家靠近自己。只见白晓笑嘻嘻地问道:“我先前说过,你只要被女仆发现或者弄脏地板就会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我们的姬旦一下就把两个条件都超额完成了,呀~这可叫我怎么办好呢,只好准备一份大大大惊喜啦——”

姬旦虽然全身如被搓碎了般疼痛,但看着白晓充满造作的扭捏姿态,还是怒火中烧,瞪眼道:“跟我装什么!要不是你故意妨碍,我怎么可能会输,卑鄙无耻!呵!”

“姬旦,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做游戏任务难道不会被敌人阻扰吗?我只是尽力扮演了这个角色而已,要不然,游戏就太无聊了……”白晓嘟着嘴,鼓起脸,做出一副可爱模样为自己辩解着。

然而姬旦说完,就闭眼躺着不动了,任由白晓如何挑逗,她都不肯开口。白晓见状也不恼,自言自语道:

“……卑鄙无耻,我或许是真的有点吧。毕竟事关于你,我没法在意手段。不过,这无论如何都不是我的全部,你对我还有很深的误解。跟我来吧,接下来我必须要向你展示更真实的我,这将是给你的‘惊喜’。”

“说起来,你这么久还没喝过水呢,刚刚还漏了那么多。”白晓给姬旦递去一瓶水,姬旦也将就着喝了几口。尽管她很怀疑,这水没做手脚么?口渴的感觉却也做不得假。

白晓自顾自地说着,一边向后边走去。姬旦本不想跟上,又忽地神色一变,她发觉撑满小穴的假阳具又隐隐震动,越来越强,只好阴沉着脸使劲爬起来,跟了上去。

白晓在一批奇怪的跷跷板前停下了。

那些跷跷板的两段,各装着一座笼子,笼子里横着许多用铁杆焊在笼上的锁铐,仔细一看,每个锁铐都刻了字:“腰”、“胸”、“肩”、“脖子”、“头”、“防自杀开口管”……笼里还放置了一台屹立着几根阳具的三角木马,其尖端残留着许多干涩发白的薄膜,偶尔能见到几点黯淡的血渍。姬旦仿佛还能看到,上个被关进去的人的结局。

“你,你……真是……”姬旦被胶衣包裹出的闷热感已无影无踪,她寒毛直立,两股战战,说话连舌头都要打结了。她下意识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向白晓,只求不要关她进去。

“坐上去!”白晓却满脸冷漠,以对下人般的态度命令着姬旦。

“我……我……不要……”姬旦很想大声拒绝她,唾骂她,然而真正开口时,她竟紧紧抓着裙摆,缩着脖子,用一种小老鼠似的声音呢喃道。这让姬旦自己都暗暗吃惊。

“如果小姬旦不听话……”白晓又突然微笑起来,指着另一边角落里的一个黑色柜子说道。

“你也可以选择那里。我会把你全身都绑起来,眼睛、耳朵、嘴全都封死,在柜子里填满海绵,塞你进去。每天都用胃管通入一次营养液,再也不开门,保证你想死也死不了。就这样永远、永远饲养着你……嘶,这好像也挺浪漫的……”

白晓说到最后,故作沉思状,吓得姬旦立刻答应道:“呃不用了 不用了,我马上就上去!”

白晓见姬旦决定,也恢复笑脸退开,她身边的管家小姐上前,蹲在姬旦身下不知做什么,姬旦有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一步迈不开。窸窸窣窣几下,姬旦胯下一松,露出乳胶袜下唯一露出的阴唇。

那贞操带竟被解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管家小姐站起身时,顺势穿手过姬旦腋下,抱兔子似的把姬旦整个抱起,又对准了三角木马上的狰狞阳具,准确无误地将阳具插入阴道与肛门之中。饶是姬旦心里早有准备,难以言传的快感依旧随阳具的上顶而节节攀升,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光亮中开出一朵朵粉红色的花,播撒着燥热的花粉钻进姬旦的耳朵、鼻孔里,好像火焰在血管中奔突,脖子与小腹又热又痒。

在白晓眼中,姬旦歪着头,颤抖的翻动眼皮,口角流水,发出哦哦哦的呻吟,与坏掉的玩偶无异。

“多么敏感的躯体啊,明明已经有好几次这样的经历了,却还有这么大的反应。”

管家小姐并不理会这些动静。她像一个严谨的工人一样,将姬旦与笼子组装到一起。她在乳胶女仆装的背后摸索到一个拉环,使劲一拉,牵动乳胶衣全身内嵌的暗线,按既定轨道运行。

先是姬旦的掌心扯动手指,五指被迫紧攥成拳,随后小臂折弯与大臂并在一起,随着暗线继续拉紧,折弯的手臂转了个圈,被卷向脊背中心,肩胛骨都被挤得凸起,又马上被越并越紧的双臂遮盖下去。

管家小姐仿佛还觉得不够,将折叠的双手套进一副高手缚的皮革单手套中,再用两根皮带穿过腋下,锁在单手套的D形扣上。还有两根皮带绕过姬旦乳房的上、下方,强迫包裹严实的单手套与腰肢捆绑一处。姬旦柔韧性一般,快感渐渐被撕裂的疼痛驱散,原本松弛的表情,也因痛苦而扭曲。

当她忍不住“啊”地叫出来时,白晓就快步上前,抓住她的额头,把后脑勺摁在头部金属铐上。铐子“镔”地一声合上,合并处也挂上一把锁。到这里,白晓再慢悠悠地拿起对应嘴部的金属开口器,插入姬旦嘴里。冰凉的金属管贴着口腔的软肉突入,姬旦很不适应,干呕着,咽喉一紧一缩,口水顺下巴流到乳沟里。压制下最初的呕吐感,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张大着嘴却无法言语,她只能鸡打鸣似的发出“哦哦哦!”的尖叫,以表惊恐和不安。

现在的姬旦,以一种可怜的眼神盯着白晓看。她撑开的嘴里,发出婴儿般尖锐而难懂的呓语,夹杂着仿佛哭喊的痉挛,或许是咒骂,或许是求饶。白晓只给她展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故意躲到她的身后去了。

姬旦的头被锁定向前,一看到白晓脱离了视野,便分外不安,徒劳地扭动着包裹成一整块肉团的手臂,而双手能反馈她的,只有针扎般的酸麻与皮革单手套的紧缩感,引得姬旦“呃!”地一阵痛呼。

那位管家小姐,并不关心白晓与姬旦的互动。她负责任地将姬旦乱扭的腰按在腰铐里,然后把腰铐锁好,再依次将胸、肩、脖子对应的金属铐锁好。胸肩处的镣铐,并未预留后祷缚的双手的空间,几乎把姬旦的胸背和双手勒扁。姬旦的肺扩张不开,她忍受着碾碎肋骨般的痛楚,和窒息的恐怖,眼珠祈求地转向管家小姐,却全然被无视。

她已经无法将头转动一丝一毫,或者开口求救,只好默默看着正前方流泪。每一口喘息都必须用尽全力,还是看到眼前的世界越变越黑暗。

“如果就这样窒息死掉,也是好事啊……”姬旦昏昏沉沉地想着,竟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却越发轻逸。身体的酸麻,精神的痛苦,都渐渐弥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哈!姬旦大吸一口气,眼皮一抖,突然回了神。不知道白晓什么时候走到了正前方,背着手,居高临下地训斥着单膝跪地的管家小姐。

“有你这样马虎的人吗?!你告诉我,怎么会没注意好镣铐的松紧,啊?差点要把姬旦勒死……”

“是的,主人。”管家小姐低埋着头,面无表情地答道。

“哼,虽然我及时注意到了,调了下松紧度,最后没出事,但罚还是要罚的。这场游戏过后,你自觉去跪笼里关禁闭,只准吃精液,关到我高兴为止再放你出来……”

“是的,主人。”管家小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回应着。

姬旦看着眼前的一幕,马上就察觉到强烈的违和感。以其对白晓的了解,她恍悟到,这恐怕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至于目的,不外乎让自己对白晓生出感激之情。可惜白晓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低估了姬旦对她的认知水平。

“这几年来,你的心性果真没什么进步啊……”姬旦疲累地想摇摇头,一阵挂锁的咣当响后,才意识到她根本动不了。

“不过,这管家应该不会真的去照做吧?”

至少此刻,姬旦心中的问题是无人解答的。白晓嘴上虽训斥着管家,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姬旦。当姬旦睁开眼时,她马上就注意到了。她只略做样子,多责备两句,便状似无意地看向姬旦,惊讶地一愣,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神情,兴冲冲小跑过来了。

“真对不起啊,让你受到了意料之外的磨难。不过,我已经惩罚她,接下来就由我亲手操作吧,保证会把一切办妥当的,嘿嘿!”白晓说完,发出了两声怪笑,又使姬旦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她身心都已伤痕累累,难以再有回应。她麻木地闭上眼,索性不看,给白晓留下漫长呼吸中溢散的疲惫。白晓早有预见,也不在意。

“接下来该解决排泄问题了……”白晓喃喃自语,寻来一根半指粗细的橡胶管,一只手按在姬旦的小腹上,食指扣住姬旦的阴唇上边,使劲往上提起来,好找尿道的所在。这样大的动作,自然使姬旦刺激难当,她的小腹,一紧一缩地蠕动着,企图逃离白晓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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