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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016-020 [乱+换],1

小说: 2025-08-21 23:24 5hhhhh 4800 ℃

 作者:mud

 2024/2/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476

             ===== 016 =====

  封城之后的北京,少了喧嚣,多了寂寥;少了人声,多了虫鸣。这座既古老又年轻、既浮华又庄严的大都市,仿佛在一夜之间,告别了灯红酒绿下的迷醉,迎来了田园生活中的恬静。

  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的,人也总是要操屄的。这种几万年来伴随着整个人类进化过程的最基本的生命需求,不会因为领导的拍脑门而改变:

  在外面勾不到人,就得在亲人中寻;不能出去调情行乐,只好在家追求刺激。所以,缤纷奔放的夜生活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了阵地,回归了家庭。并且变得绚烂狂野,更胜往昔。

  与茶花居同院的刘家,就是疫情封城下,众多家庭中,亲人关系发生嬗变的一例。

  刘家本是单亲家庭,孤儿寡母,子随母姓,大抵是有些不足以外人道的故事的。后来儿媳妇刘颖进了门,来年又给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老刘家算是活泛起来,也像个完整的家了。只是他们,一个家庭,两对母子,三代四口,都姓刘。多少还是有些不寻常,即便刘是一个大姓。

  刘颖是地道的北京人,原名刘欣颖。上初中后,觉得这个名字不如姐姐的刘欣然时尚。而且,还和「新颖」这个当时烂大街的词谐了音,一时不悦去掉了中间的「欣」字。

  上胀下鼓,前挺后撅,线条性感夸张的刘颖,就像高了半头、大上一圈的田小花,长的又勾勾又丢丢。她还有张显嫩的娃娃脸,配上乌黑发亮的粗长马尾,尽管儿子都上高中了,在别人眼里依然是个耀眼的北京妞……顶多算北京「大」妞。

  本来,婆婆刘爽有不错的退休金,丈夫刘玮有稳定的铁饭碗,自己虽然打工,可工资却是全家最高,吃穿用度让隔壁几朵小茶花都羡慕不已。最重要的是,刘爽还从原单位分了房。两间平房虽然又小又破,可它处于二环内的闹市区,说寸土寸金都是在骂它。

  刘颖肯嫁给家里不全乎的刘玮,房子是重要的原因之一。那时,她眼看着别人家一间间的小破房,换成了大别墅、小汽车,欢欣鼓舞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只是可惜,后来这种房子,连市政府都拆不起了,只好挤着住吧。

  后来,在疫情的冲击下,刘颖先是丢了饭碗。刘玮为了保住工作,捏着鼻子同意了降工资,末了,还被转成了夜班。刘颖也恨上了这两间小破房,又黑又旧不说,还头上漏雨、四下透风,一到夏天,她要准备大大小小的一堆盆…

  …更现实的问题是,真不够住呀。

  儿子刘贺小的时候,跟奶奶睡在一起,小两口住另一间。刘贺长大了以后,刘爽不但没怎么见老,反而更有韵味了。精心打扮起来,说是刘贺他妈,都有人夸她会保养。这种情况下,让刘贺钻进刘爽香喷喷的被窝。要是不出事,刘颖都得带儿子去看男科;要是出了事,刘颖又得带婆婆去看妇科。

  在刘颖的强烈要求下,房间被重新分配:男人一间,女人一间。父子俩倒是没说什么,可婆媳这两种生物是天敌,平时互相多瞅几眼都能运上半天气,怎么可能长期睡在同一张床上?

  再者说,刘爽一直单身,要么心思淡了,要么靠手解决,不会再想着翻出什么浪花来。可丰乳肥臀的刘颖,内魅外骚,离了男人怎么成?几天挨不上操,大白屄呼呼地吸风,滋滋地冒油。想用手安慰一番,又怕惊动身旁的婆婆。

  她自然想到,老公和儿子同床后,也都不敢躲在被窝里撸管吧?这样下去,一家四口都会憋疯的。

  最后没办法,刘颖让儿子去住校,家里才算恢复了正常秩序。其实那也只是权宜之计,疫情期间,学放的假期多到令人发指。这不,过两天,刘贺又要放假回家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唉……挨千刀的新冠。」独守空房的刘颖——刘玮长期上夜班——忍受着欲壑的煎熬,骂着把她家整的稀碎的疫情,烦闷难当。正在辗转反侧之际,听见隔壁传来巨大声响,拆房似的,「嘛呢?黑更半夜的不睡觉……几朵小茶花,缺爱了?」

  「这得多大的仇?谁受得了这么操……」刘颖竖起耳朵,默默咂摸着令人亢奋的节奏,眼睛越来越亮,身子越来越燥,想法也越来越疯,「不会是哪头大牲口,逮住小郭的身子了?那还不得给操坏……唉,小姑娘命不好,招畜生,迟早被大鸡巴给祸害死。」

  刘颖向来心直口快,但她没有诅咒郭梓涵的意思,相反,在四朵茶花中,她最喜欢她。刘玮曾偷过一条小姑娘的内裤,想让刘颖穿着挨操,以助兴。遗憾的是,那条紫色碎花小内裤,只能包住老婆的一片臀瓣。就这,都被老公兴奋地祸祸了一夜……

  那天以后,刘颖才知道,和自己身高相仿的郭梓涵,除了有要命的身条和勾魂的脚丫以外,两腿之间也是那么纤巧。这样的娇俏嫩穴,经受不住牲口们的摧残。可偏偏男人滋要见了她,就秒变牲口。就连对门院里,土埋半截的糟老头,以及几年前,自家刚发育时的小公鸡,都会竖起旗杆,紧攥双手。

  刘颖的大白屄又开始吸风了,她摸索着裹上大衣,悄悄开门想听的更真切。「嗷嗷直叫的是小郑……她,扛操。怎么小田也连连求饶了……双飞?大驴屌!」不明真相的刘颖,将茶花居内的多次操干,自动合并成了一次。这也不奇怪,是个人都不会相信,这么猛的牲口,每次只有一两分钟。

  裹紧大衣、趿拉上棉拖鞋的刘颖,忍不住出门了。她蹑手蹑脚来到茶花居窗下,蹲好,侧耳倾听。

  「原来是田小野,应该疯劲一上来,光操郑一惠不过瘾,拉过亲姐姐来双飞……什么时候,小狼狗这么猛了?田小花能忍他?」

  刘颖的大白屄里呼呼的冷风刮,汩汩的热汁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应该贴上护垫再过来,秋裤都打湿了……小狼狗,不把女人当人,妈的,鸡巴上还带刺?」至到茶花居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才费力地扶着墙根站起来。

  回到家门口,刘颖犹豫了一下,从垃圾箱里翻出来一双驼色浅绒的短靴,小心抱在怀里,快速闪进了屋。

  「真不该往脚上洒香水,田小野的精子味,都闻不到了……射这么多?带刺驴屌下面还长了个牛蛋?小狼狗太馋人了!」

             ===== 017 =====

  田小野没等到天亮,就离开茶花居,想来是卡着点去赶早班车了。

  田小花和郑一惠起床后,首先去归置被田小野折腾的快废掉的床。「他后来,一直在哭?」郑一惠摸着半边湿着的枕头,内心有些触动。田小花阴沉着脸,不置可否,熟练地换着床单。

  「你还恼他吗?」田小花换完床单,和郑一惠一起换被罩,「他太过分了,你起急也是应该的。」

  「要说不生气,那是说瞎话……我以前,和好几个客人上过床,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保留着对老公的…可他,一下就给整脏了,怎么都擦不掉……从里到外全脏了,我现在觉得,特别对不起老公。」郑一惠叹了口气,「说起来,你伤的才更深……」

  「你还替我挡过两个客人,我心里记着的……那就先别让他过来了。」田小花忽略郑一惠后面的话,也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好……可是,我爹呢?」见田小花有意回避,郑一惠追了一句,「怎么说,我跟小野也做了……就算后面停掉,那也是……」

  「等下次有机会了……再说吧。」

  田小花不是故意回避什么,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她心里太乱了,乱到装不下别的东西,乱到没办法思考别的问题。

  本来,田小花以为昨晚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既然是她高高在上的姿态,严苛管束的行为,让田小野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那就翻转一次姐弟的关系,让他将她狠狠地踏在脚下,通过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发泄。

  使弟弟在姐姐身上,以男人驾驭女人的方式,重新找回自信,走出阴影。

  但是,这样做能达到目的吗?这种做法真的适合吗?

  田小花没有昨晚那么笃定了。她甚至认为,被弟弟彻底吃干抹净,再经过充足休息之后,当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理智状态。做出那个荒唐决定时的她,说不定还在受内心欲念的影响,在伟光正的大目标之下,偷偷混杂了发泄性欲、期盼挨操的小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田小花之所以敢以破釜沉舟的心态,让田小野肆无忌惮地折辱。是她抱定「此生仅此一次」的坚定信念下,才敢做出来的。遗憾的是,真的能保证「仅此一次」吗?当弟弟提出,心里又有阴影了,需要再用她的身子找补,她会坚定地拒绝吗?如果弟弟提出要想次糟践她时,她也正好被欲壑所支配,脑瓜子里全是「就想挨操,不管是谁」的想法时,她依然会坚定地拒绝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她说「先不让他过来」,一是她不想见到他;二是她不敢面对他;三是她需要时间想清楚问题,理明白关系。田小花在确定自己清醒理智的情况下,首先对田小野设置了底线——不可逾越的底线:一次就是一次,绝无第二次!弟弟再敢对她有腌臜想法,就往死里打。

  田小花在不知不觉间,又用粗暴武断的方式,处理了姐弟之间的问题。只能说习惯这东西,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她这么做,难道不怕弟弟重蹈覆辙吗?

  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弟弟长期折服于姐姐的淫威,活得有多辛苦和憋屈。当然,他的反击也同样来的畅快和酸爽。

  至于说,姐姐更习惯在心理上凌驾弟弟之上?还是弟弟更喜欢在肉体上骑在姐姐身上?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中午时分,郑一惠再次来到他爹的出租屋。翘首以盼的郑存根,见到闺女冷若冰霜的脸,满脸绽开的菊花收缩了,心也慢慢往下沉:「你没拿下田小野?」

  「喏,小郭的黑丝,比避孕套还要小,勒那东西可舒服……我特意求她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余温和余香,没亏了你。」郑一惠扬了扬手里的两只黑丝短袜,看上去确实精巧无比,不但比安全套更细,还更短。

  「这么说,田小野都操到你了,田小花还不让我操?」郑存根又板起了脸,「咱们算计不成,反而遭算计了?这,明摆着不讲理呀。」

  「她没说不同意,只是昨天出了点意外,没心情了。到时候再决定,两可呢。」

  「果然还是出了意外,我发现只要一沾上田小花,啥事都别扭。」

  「你就那么中意她,非得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说起来,是我拖累了你……人家一般都是两口子换,我,太老了,不受待见……好不容易有个可心的想换,实在是馋啊。」

  「田姐配你确实冤,可她也不能这么耍赖,真不愿意就当面锣对面鼓,大不了一拍两散。」

  「可别散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现在主动权完全在她手里,咱不能跟她翻脸……只是亏了你,让田小野白玩了个通透……这么多年了,我都没玩过你,也舍不得玩你,最多射射臭鞋,可怜人……」

  「你少废话吧,坐过去。」郑一惠心知肚明,这老东西,每次东拉西扯绕上一大圈,最后还是要在她身上找回便宜。这次他吃了哑巴亏,不给点甜头,他能啰嗦起来没完,耽误自己上班,「现在还硬着吗?」

  「刚才补了个觉,软的。」郑存根心中大喜,把屁股挪到床沿,脱光了下身,心想,「又有的爽了……」

  「光着两条腿,不嫌冷?」

  「都到这份上了,谁还顾得上那些。」

  「上床去,盖上被子……现在感冒不得。」

  郑存根其实也扛不住了,听闺女的话,赶紧上床靠住床头,拉过来被子盖住了下身。郑一惠稍做犹豫也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倚靠在他爹旁边。她只脱了鞋。

  郑存根嘿嘿一乐,顺势搂住闺女的纤腰,从夹袄下摆慢慢往里探,摸着女儿光滑柔软的肌肤。要再进一步时,被郑一惠及时摁住手:「只能到这里,得寸进尺的后果还是鸡飞蛋打。」

  「好,我不动了,你来。」

  郑一惠紧眠着嘴唇,小手顺着亲爹的小肚子往下捋。在他的双腿之间,摸到一坨缩在一起的软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尖头,往上一拽,再用手心包住它,捋了起来。

  「惠,你的小手又软和又暖和,比自己撸舒服一百倍,你多给我揉几回,死了都值。」

  「闭嘴……还要好久才能硬?」

  「上岁数了,就是硬得慢,你知道的。」

  「要不要,趁着还没硬,套上……郭梓涵的丝袜?」

  「太好咧,我还要摸着你的脚……」

             ===== 018 =====

  田小花要赔给郭梓涵一件文胸钱,因为田小野射过人家一条旧的。这就是茶花居的「规矩」:每朵茶花都可以指定一位(不能再多)男性亲属,来茶花居使用小姐妹们的贴身衣物,来解决生理问题。同时,用完要赔偿该茶花一件新的。

  这条龌龊规矩,之所有能成行,有两大原因:

  首先,这种事情它无法避免——茶花居对男人的吸引力太强大了,只要来过几次,谁都会动歪心思,恶心的事情层出不穷。小姐妹们为此吵架、打架成了家常便饭。尤其因疫情封城以后,几乎每次来人,都得出事。小茶花们都懒得说了,觉得自己冤了,带人过来「报仇」就是了,打打杀杀的多累人。况且,如果你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看好了、锁牢了,也就是了。

  其次,茶花对此也乐见其成——她们说到底,还是进城务工的小女孩,喜欢在一些小事上算计。虽然旧内衣被糟蹋很恶心,但是扔了也就一了百了,反正旧的本来也是要扔的。如果借此,把所有穿旧了的贴身衣物,都换成新的,吸引力也是蛮大的。更让她们欣喜的是,男人专门喜欢玩脏的,新的就算摆在眼前,都没人去碰一指头。双方的心思,竟然配合的如此丝滑。

  说到最近,田小花和郑一惠琢磨出来的那件事,纯属个人意愿。如此荒唐的事,几乎没人能认可,也与茶花居的「规矩」无关。

  田小花给郭梓涵转完钱,马上收到对方的诉苦,小丫头嘟着小嘴给她转过来一条视频。原来是田小野射人家小奶兜时,恶趣味地录了像,还特意发给其主人看。她苦笑着,又转了一份钱赔给人家。

  「这小子,越来越变态,爽完不算,还要录视频?对了,这家伙还偷射邻居家儿媳妇的鞋,得空了,要下重手治治他——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田小花想到这里不由暗叹,她还得赔刘颖一双雪地靴的钱,这份钱可不少,让她很是肝疼。没想到的是,刘颖竟然一反常态,乐呵呵地拒绝了她的赔偿。说是她也要当茶花了,大家以后是一家人,别搞的那么生分。田小花知道她不是去茶庄当接待员,而是去她姐夫的茶楼做茶艺师。虽然都是茶花,但比她们还是要体面很多,挣的也更多。

  「唉,北京大妞的优势就是大,不是我们能比的。」

  田小花心情欠奉,随手点开视频,强忍住恶心刚想往后拖,却发现视频结束了。「这么短?」她拖到开头,弟弟刚掏出来,再拖到最后,是装满精液的小罩杯的特写。她特意认真地看了一遍,整个视频一气贯通,没有编辑或剪辑过的痕迹,再一看总时长:63秒。

  美艳的茶花犹如被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她立即回想起弟弟昨晚在茶花居里的「威风」。他把她们当成下贱的母狗,肆意地凌辱,恣意地享用,随意的践踏。然而,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让田小花手脚冰凉、心胆俱颤的秘密——田小野有病!

  这个病不是指他在玩弄女人时心理上的病态,而是真正身体上的病征——男人的病。

  田小花认真地回忆,昨天晚上,田小野拿下郑一惠时,没超过一分钟;田小野作践田小花时,其中有两次是在即将发射的节骨眼上,被田小花斗智斗勇地反抗而中止的,那两次的时间也差不多在一分钟上下;最后一次,田小花完全遂了田小野的意,被折腾到寻死觅活的地步,总的算下来,应该在一分钟以上,但绝对不够两分钟。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田小野对老田家的重要性,以及田小野在田小花心中的重要性,都是无与伦比的。因此,田小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还在兀自辩解着,「他射精量那么大,应该能让女人怀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把速度压制住,应该还能延时。」

  遗憾的是,田小花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就算能给老田家留下种,以田小野的情况,也讨不到老婆。一两分钟?兴许在女人欲求不满时,靠毛刺鸡巴的新鲜感,能把女人送上高潮。但是,双方熟悉了以后,就再也别想了。田小花断定,如果再把田小野叫过来,他即便使出吃奶的劲,也喂不饱郑一惠了。

  现在,田小花不再计较,或者说没空计较,田小野从后面扯着头发,怒操姐姐时的丑恶嘴脸了。她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给弟弟治病上来。有病不怕,总是能治好的,吧?

  又到了交换的日子,郑一惠心情忐忑地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田小花对他爹的招唤。中午临近,郑一惠一咬牙一跺脚,去找郑存根了,连盒饭都没带。

  郑一惠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戴套。」

  「啥意思,你让我操屄?意外之喜呀。」郑存根笑得露出了后槽牙。

  「美的你……那东西太脏,我不想被熏死,戴上。」

  「不是,哪有戴着套嗦鸡巴的?走到天边都没这个理。」

  「不戴,就拉倒。」

  「你这……国家和国家之间,都能谈判……要不你给我擦擦,洗洗也成啊。」

  「我还怕你乱射一气……你赶紧决定,我还希望你宁死不戴呢。」

  「怕了你了,姑奶奶。」郑存根答应的不情不愿,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可是闺女的小嘴,他惦记了很多年,今天,绝不能让她飞了——戴着套算个屁,就算隔着裤子,他都不会拒绝——只要突破了第一次,以后怎么玩闺女的小嘴,就是他说了算了。

  郑存根大喜过望,像几天前那样,斜靠床背拉上被子,还大剌剌张开两条光腿,给闺女留下一个羞耻的位置。郑一惠看了一会,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于过于紧张脸蛋还蹭到了父亲的小腿肚,爽得老东西一个激灵。

  闺女跪趴在亲爹的大腿之间,捋了几把鸡巴,把心一横,螓首前伸,张开粉嫩的双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着套的老屌。

  「啊——,亲闺女的,小嘴!舌头!」郑存根呼的一把欣开了被子,「跪着给爹嗦的,真听话……肉嘴窝好紧,跟小嫩屄没差……」

  快下班的时候,田小花悄悄对郑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郑叔叫过来吧。」

  郑一惠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暗骂:「你们两个傻逼,是他妈一伙的吧?

  组团耍我?」

             ===== 019 =====

  郑存根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似乎整个人生都从低谷走出,并且即将攀上高峰。对他来说,今天是一个双喜临门的大日子、好日子。而且每一喜都是大喜,都有着里程碑般的深远意义。

  他更加感激疫情了,当他听老乡说,新冠这玩意可能是美国人制造出来,专门坑人用的。他居然爱屋及乌,不再附和着老乡去嘲讽美国的枪击案了。

  郑存根再次来到茶花居时,心境有了不小的变化。面对田小花,他轻松了许多,虽然他还是打心底里怵她。但他俩毕竟钻过一个被窝,他更是对她的身子,进行过认真仔细的探究。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两人再次相处时,郑存根会因为随意把玩过她柔腻的奶子,而没来由的多了一些底气。田小花再想对他硬气几分时,也会想到自己曾用两只白嫩的脚丫,捧住他的大臭脚,献媚般地用心揉搓,而沮丧地做出一些退让。

  在奇妙的心理作用下,郑存根对她随意了许多,田小花对他也温和了许多。她在做饭时,还指挥他剥了几瓣蒜,这种夫妻般的互动,差点把他给美死。

  两人越来越「平等」了,这是好现象,也是个好的开端,更好的是双方都这么认为。

  有一件小事,令田小花费解。本应充当闺蜜和父亲之间交流桥梁,极力促使双方成事的郑一惠,为什么今天会一返常态,对郑存根横挑鼻子竖挑眼。她自然不会去打问人家父女间的家事,只是对郑存根面对女儿的任性而做出的包容感到暖心,「心疼女儿的爸爸,不会坏到哪里去。」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爸爸是怎么「心疼」女儿的?她更不知道,早些时候,这位亲爹又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使劲心疼」闺女身体的哪个部位的?

  茶花居内温暖如春,气氛也逐渐被烘托到位。两人似乎万事已俱备,只欠钻被窝了?其实也不尽然,郑存根在惊喜之余,忽略了一些细节:田小花只有避开他的目光时,才会对他温和顺从。她依然无法接受,甚至无法忍受他的模样。两人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会让田小花的心从春暖花开快速冷却并结冰,从而变得又冷又硬。

  郑一惠草草冲了个澡,就躲到楼上去了。郑存根洗澡时,想把田小花也拉进去闹闹高兴,她自然不干。

  郑存根掂了掂闺女刚换下来的小裤衩,又把加了衬布的部位,捂到鼻子上吸了吸,嘿嘿一乐:「果然是个小淫娃,给亲爹嗦鸡巴,都能潮喷……田小花,你不进来给老子洗鸡巴,可别后悔。老子不但不洗了,还要给你加点味……」

  老家伙翻遍几个脏衣筐,挑出来味道最浓郁的三条小内裤和四只袜子,逐一套在鸡巴上,捋搓……打开花洒时,他暗骂自己太蠢,把顺序搞反了。应该先冲澡,再给鸡巴加味。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折腾一遍,慌手忙脚地找出来个浴帽,套在鸡巴上算完事。郑存档很清楚,这个浴帽是李思芯的,因为在茶花居内,只有她是短发,用最小号的。

  轮到田小花洗澡时,郑存根哼着小曲上床,脱了秋衣秋裤,心安理得地钻进田小花为他铺好的被窝。他知道田小花洗澡慢,把手伸到下边,隔着柔软又光滑的裤衩,缓缓揉着他的老鸡巴,提前预热。没错,他洗完澡,特意穿上了田小花还没来及洗的内裤。

  「不知道田小花发现老子穿着她的脏裤衩操她,会是什么表情……这玩意什么布料的,贴身穿很舒服。」

  这次,田小花洗的更慢,她吸取上次的教训,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郑叔不会耐心等她的头发干透再上床,她也不想像上次那样湿着头发就躺下。

  她再次关掉所有灯光的动作,让郑存根心花怒放,这说明田小花还是诚心要做和他做成事的。因为,开着灯,她是鲜花,他是牛粪,各不为礼;闭了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干柴烈火。

  「你让一让,我躺里边……」

  「你先钻进来,再爬进去……外边冷。」

  田小花知道这是郑存根的伎俩,自己爬到一半,就会被他搂个结结实实。

  她并不在意被他上下其手,就算弄疼点也无伤大雅。但是她不习惯他乱伸脚的毛病,她也不是不允许他动脚,她只是觉脚应该在下边动,不应该老想着往上伸。上次她强烈得感觉到,他想用脚去够她的乳房,甚至脖子和下巴?

  她轻推了几下,他无动于衷。她撅着嘴,摸黑绕到床尾,低头从被子下头往里钻。他的大脚仿佛在无意间,向前一探,脚掌居然正好踩在她的脸蛋上。

  突如其来的恶臭和猝不及防的羞耻,差点让她背过气去,太糟践人了。那天田小野操出了疯劲以后,也没敢这么侮辱她。还没等她反应过,大脚一蜷缩了回去,似乎真是无意中碰到的。

  「啊,怎么会这样,对不起……你怎么跑后边去了。」

  「你,你刚才是故意的,你作践人……」

  「不是……我就算想那样,也蹬不了那么准。这黑灯瞎火的,我都不知道你跑脚底下去了……其实,是你碰到的我。」

  「才不是。你……你不许再动脚了……我还要去洗把脸。」

  郑存档等田小花离去,立即咧开了大嘴,强忍着不让自己乐出声。刚才那一下,太爽了,爽到整个人都要化了。郑存根用他那臭哄哄的布满各种茧斑、爆皮和裂口大脚板,直接踩住茶花小少妇那粉嫩滑腻还带着幽香的脸颊,可不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他一时间觉得心灵都得到了洗礼和升华。

  要不是怕田小花怕起疑,郑存根真想转换脚型,踩实她整个脸庞,再用力揉踏几下,比较一下茶花俏脸的观感与脚感的异同之处。嗯,看上去美的脸蛋,踩上去也一定美。只不过,前面的「美」说的是她,后面的「美」说的是他。

  「不怕,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忍住了,就是胜利。」

  这次,田小花一回来,郑存根就主动让开位置,让她顺利地躺到内侧。他直接贴上去,胳膊搭到她胸前,大脚一勾,脚面再次挤压住了她那柔嫩的脚心。

  「这次没穿袜子,很舒服……谢谢你。」

  田小花一瘪嘴,心知被误会了,她怎么可能去取悦他?她没那么贱。

             ===== 020 =====

  郑存根双臂双腿同时用力一收,把她的身子揉在一起,拥入怀中。

  「不用抱那么紧,都喘不过气来了……我没想跑。」

  「我害怕呀,上次……这些日子天天提心掉胆的,就怕无意中再惹你不高兴。」

  「不会的,现在不同了,今天,我……总要给你的,哪怕只有一次。不过,你也别想能蹬着鼻子上脸……啊——,呸呸,说错了你别听。」田小花不知道联想到什么,脸涨的通红,幸好在黑暗中,没被郑存档注意到。

  「一次可不行。」郑存根心中发着狠,当然不敢说出来,他还在偷着乐,「蹬着鼻子上脸,那可爽……真像踩着你的头狂操,可惜两头够不着……人类的身体构造呀,真逊。」

  「你硬了吗?」

  「硬了,但是还差点劲头。」

  「我帮你揉起来。」田小花从郑存的环抱里抽出胳膊,伸手去摸索他的鸡巴,「咦?你的内裤是莫代尔的,还以为你会穿松垮的平角裤……可是这形状,好奇怪。」

  「手,伸进去,揉。」郑存根怕田小花摸出端倪,忙让她将小手伸进裤衩,「啊,舒服……花,你真好,有你帮我揉,死了都值。」

  「嘻,太没出息了吧。要不,我给你揉上一夜……还包你射出来。」

  「小嘴真厉害,我也好喜欢……」

  「那个,你就死心吧,肯定不会给你的,哪里想要都不行。」

  「我就想让你给舔舔奶头……」

  「不行……你别把我当成面团揉,疼了。」

  郑存根感觉鸡巴完全充血,从里到外都硬了,放开被他揉在一起的田小花。把她的吊带拨过肩头,连着上衣往下拉到腰际,下面也从裙摆开始往上卷到腰间。田小花单薄的睡裙,变得像腰带一样,并被郑存根一把握住。

  「脱下来吧,这样,硌得慌。」

  「别脱,给你的身子加个把手,我好抡。」

  「你,你不能太猛,事先说过几……」听到郑存根要抡着她操,田小花立时紧张起来。

  郑存根嘿嘿一笑,不等她说完:「我倒想猛呢,都什么数岁了,早就有心无力了。也就你身子轻,我能扯上几下多出点力,要不然都喂不饱你……花,就算我没伺候舒坦你,你也使劲憋住别笑话我,男人总得要点面皮,尤其在心爱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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