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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穴永锢(胶液)(练手)

小说: 2025-08-21 23:24 5hhhhh 6420 ℃

一个废弃的泥砖井房出现在几人面前,墙根生着枯草,与地上的戈壁浑然一体,不知死去几个世纪了,燥热的空气冲刷这这片荒原,远处浮空的黑色水面微微荡漾,那便是亚喀巴湾了。

男人点燃一根香烟,招呼来向导:“哈拉什,你说你来过这儿,保证没有人捷足先登……”

“先生,老板,我也不知道。”哈拉什有着铜色的皮肤和深陷的眼窝,此刻正用红花布头巾的下沿擦拭眉间的汗珠,显现出焦急的神情。

“没关系,这是你的酬劳,黄金,伙计,在这里等着我们。”

帕拉梅端详着地上的车痕和脚印,陷入了沉思。

如今已经是1953年八月份,第三任国王侯赛因·依本·塔拉勒登基不久。他们在埃及开罗相聚,首先是在东德六一七事件中流亡的“街头政治家”汉德尔,那个吊儿郎当的烟鬼从情报贩子手里获悉,一位从约旦撤走的英国考古学家将一块石碑遗落,上边记录着基斯托战争期间一个犹太人获得神力,携带着大量金银财宝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向死海方向逃窜的传闻。

那个考古学家在约旦数十年,认为这件事真实存在,并且在那个犹太人死后,他的随从将其火化,安葬在亚喀巴湾沿岸某地。

汉德尔和他那个一句话都不吭的老兵就这样怀揣着发财的梦想,从法国飞到了开罗。

帕拉梅呢,她当时因为被情人的情人踢出了开罗的上流圈子,不得不重拾老本行,哦,她是汉德尔的妹妹,这一家人都不怎么安分,连最会坑蒙拐骗的吉普赛人碰见了都要羞愧的走开,仅仅是父辈一代就出了三个罪犯,其中两个是神偷,一个是杀手,后者已经被送上了宾夕法尼亚的电椅。

她在思索,这里的痕迹很乱,有蹄印,人和牲畜的粪便,轮胎碾碎沙石的印记,甚至还有许多弹壳,地上虽然没有血迹,但至少发生了一场不流血的枪战。

“这些痕迹很新,不出三天,但是至少一天前,就离开了,甚至可能发生过交火,但报纸上没有相关新闻,哥哥,你觉得呢?”帕拉梅用法语问道。

汉德尔沉默片刻,“你知道的,我被英国人,苏联人,德国人追杀,现在急需要用钱去美国,你不也是为了钱吗,哦,拿耶也是这样,他想用这笔钱回家开个工厂。但我不能赌,帕拉梅,我们可以在附近待几天,观察一下,粮食应该够用。”

“那么,向导呢?你和他昨天才认识吧,他会同意这个决定吗?我们被迫要面对新的危险,也许那个情报贩子没有职业道德,将消息透露给了其他人,那么这个向导只是一个演技绝佳的骗子……”

“真主保佑,真主保佑……”阿拉什顿感不妙,不禁靠在自己的骆驼旁,神色紧张地盯着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的二人。

“不要担心这一点,妹妹,这个国家需要援助,也就是,黄金,黄金,数不尽的黄金。拿耶会盯着他的,不用担心,我们一会吃些民族食物,他们的鹰嘴豆泥很有名,还有馅饼,放轻松些。”

太阳逐渐西斜,气温却更加燥热难耐。帕拉梅在井房中四处搜寻,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倒是被一副隐藏在泥砖夹层中的壁画所吸引。

画上显示的是一个巨大的骷髅盘坐在沙丘之间,双手交叉于胸前,佩戴着圣甲虫项链,骷髅没有眼睛,此外有一些动物特征,结合了古埃及和希腊,以及东方元素,然而最神秘的则是骷髅头顶上方由绿松石和青金石碎屑涂抹而成的衔尾蛇图案。

这或许象征着某种,永生不死、循环、复活,轮回等,但这具骷髅究竟是哪位神祇,以浅薄的见识,也只能认为是某个邪神吧。抛开这些不谈,如果墓穴的入口位于井底,推门就能看见犹太人的宝藏,未免太过轻易了,所以真正的墓穴应该在别处,井房只是个幌子。

……汉德尔和帕拉梅在一个隐蔽的山崖下搭了帐篷,拿耶和向导进城购置物资,这里距离城镇和边境很近,没法用炸药,他们只能做好常驻的打算。汉德尔不想放弃,他对爆炸和冲突秉持一种狂热的态度,与他祖父一样都是天生的煽动者,这种人精力旺盛,但脾气也暴躁不少。

汉德尔不仅是烟鬼,嫖客,还是个赌徒,他坚持要用炸药,与主张用铲子和桶的拿耶闹得很不愉快。

帕拉梅仍然在这附近,依靠考古学家的笔记本寻找墓穴的准确位置,时间过去了两天,没有人回来这里。

1953年8月17日,今日风很大。

从井底出来的帕拉梅兴奋地拿着一小袋物品——埃及托勒密王朝时期的金币找上了正在打扑克牌的汉 德尔,拿耶,哈拉什。

“伙计们,我在井下找到了一个洞穴,里边有一副骷髅,可能是从坟墓里冲出来的,还有一些碳化的衣服和编织首饰,不过最主要的是这个……”

“金币,托勒密时期的金币!”

几人连同向导一起把桌上的杂物清空,贪婪地望着眼前金灿灿的东西。

“下边还有一些珠宝之类的。这些金币有3盎司,考虑到现在的市场价格,已经足够我们的开销了!”

“哈哈,太棒了!所以,我们尽快去看看吧?”

“所有人都必须下去,哈哈哈,谁先塞到兜里就归谁!”汉德尔露出了笑容,不过他还是制订了方案:四个人中必须有两个人在地面,分别是汉德尔和哈拉什、帕拉梅和拿耶。

新的绳索被固定好后,帕拉梅首先跳进井中,随后是背着工兵铲,矿灯,兔笼的拿耶。

阴暗潮湿的气味再次扑面而来,带着一股诡异的香味,泄露的阳光穿过层层缝隙,在井底松软的沙土投下亮斑。

井壁上破了个大洞,拿耶探头走进去,顿时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一副褴褛的骷髅在黑暗中朝他步步紧逼,就在他将要转头就跑,发出惊呼的瞬间,骷髅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帕拉梅将骷髅绑在自己身上,控制着它在原地跳舞。

“淦!”拿耶骂到:“请不要这样,我差点都要像个娘们一样尖叫了!”

“没事的,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嗯,还是说正事吧。”帕拉梅严肃地看着他。

“目前我发现有一条干涸的地下河,暂时探不到尽头,现在指南针指示向北,但在进入里边的时候发生了错误,这具骷髅大概就是从那里冲出来的,虽然很不合时宜……”

“怎么样,要不要瞒着他们,咱们先进去捡些好东西?”

“不要。”

“你不会怕黑吧?”

“没有,我觉得还是等出去了和他们说吧。”

“无聊,那你在这里先呆着。”帕拉梅拎起角落的老鼠笼子,独自一人前往深处探索。

拿耶见状,只能跟了过去,顺便在地上捡些宝石和货币。

沉寂已久的隧道中泛起两点光芒,身穿棕色衬衫与厚马甲,带牛仔帽,搭配牛仔裤和马靴,一副老牌美国人打扮的帕拉梅左手拎着鼠笼,右手则用手电到处打探。空气中弥漫着甜香气,似乎是含有什么香料成分,尽管一股腐烂的味道也随之浓郁起来,拿耶此时也提高警惕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头顶:粗壮的木质杠杆插入土层中,从上边垂下一根锁链,系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天秤。

不远处的路旁,两尊胡狼头雕像手持青铜矛,在守卫着一扇黑曜石大门。

“古埃及神话中,胡狼头人身的阿努比斯是彼岸世界的引路者,将死者带到冥神奥西里斯面前,用天秤衡量死者的善恶,称之为玛阿特审判……你说,我们是否站在通向彼岸的大门呢?”

等待许久,帕拉梅感到身后空无一人,她回头望去,拿耶已经不见踪迹了。

黑暗中,鼠笼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她感到皮肤一阵发冷,索性开始研究其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碑文和壁画。

“就算没有找到犹太人的宝藏,至少我们在这里,在约旦发现了疑似古埃及的遗迹,已经算是考古界重大的发现了!”沉浸在惊喜中的帕拉梅没有意识到,天秤正在向自己的方向倾斜,腰间的指南针疯狂旋转。

“奇怪,但这并不符合埃及人的丧葬和祭祀习惯……”

“呜——”凄凉的风声从身后传来,她猛地转头,听见咔的脆响,天秤正在缓缓摇晃。

她回想起刚刚读到一半的,由古希伯来文写成的语句:“吾……黑狱中,静待朝阳……欢愉……复活。”

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所见到的骷髅壁画,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不禁产生了和万年以前人类祖先在凝视黑暗洞窟时相同,那对未知的敬畏与恐惧之心。

想要呼救,麻木的下颚动弹不得,只漏出了沙哑的喘息。

“臣服吾。”

“敬仰吾。”

帕拉梅跪在那里,手电滚落在地,灯泡忽明忽暗,似乎是一个幼童出于好奇,用不可见的手拨动那纤细的电流。

帕拉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秤正对着自己,上面燃烧着金色的火焰,没有任何烟尘和灰烬,也没有可燃物,尽管火焰并不刺眼,却也照亮了整个空间。

“保护吾。”

黑曜石大门缓缓打开,一具洁白如大理石,头戴金色冠冕的美丽骷髅从堆满浩瀚的宝藏之山的世界走出,祂是如此美丽,如此威严,以至于即使没有血肉,也足以使人发自内心地称赞其为神祇。

帕拉梅只感到自己的视觉被一分为二,左眼所见尽是美轮美奂,洞穴成为了神殿,世界平和而安宁;而在右眼,面前的一切则是妖魔横行的样子——来自地狱的紫色熔岩四处喷涌,尽显邪恶与污秽之景,无数灵魂在其中惨遭酷刑蹂躏,恶鬼啃食。

随着骷髅逐渐靠近,帕拉梅开始细数自己犯下的罪过,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再强硬的人也要变得胆怯。如果赎罪就能免于死亡,她愿意立刻就被逮捕,做最艰苦的工作。或者从此成为一个虔诚的,受人爱戴的信徒,然而此时此刻,她倒觉得死亡是一种恩赐了。

也许自己将要迎来的,会是永世的折磨。

帕拉梅此刻已经不害怕了,她保证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冷静过,试图从移动手指和舌头开始摆脱控制,同时还在通过自己分裂的视觉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寻找线索,这种可以随时冷静下来的能力帮助她完成了许多人难以做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让百万富翁为自己一掷千金、轻易获得考古学硕士学位、潜入各大博物馆和著名遗迹盗取文物等。然而这些人世的小小聪颖根本不能改变自己在灵魂方面的欠缺,生在那样的家庭,又怎能摆脱那种罪恶对于全身心的掌控呢?

不要过来!

。。。。。。。。

不久前,拿耶感到没来由的反胃,联想到刚刚和骷髅亲密接触的帕拉梅,终于让他扶墙呕吐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头痛,看到手里的兔子像睡着了一样,顿时将身上的东西扔下,戴上防毒面具朝帕拉梅的方向冲去,终于碰到跪在地上的帕拉梅。

“……你还好吗?空气有问题,我们上去。”

翻过她的脸,拿耶看到无神的眼睛,大感不妙,他只能为帕拉梅也戴上防毒面具,一面吹响挂在脖子上的口哨,一面抱着她朝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和向导在墙根休息的汉德尔听到井下传来了微弱的哨音,顿时起身张望,明白是下边出了问题。

“走,下去!”他命令哈拉什先下去,胆怯的哈拉什只能听之任之,汉德尔再次检查绳索无误后,也胡乱穿戴一番,跟着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四人在洞中碰面。

“呼,呼,空气有问题,帕拉梅状态不对劲,你看看。”

“心跳正常,没什么大碍。”汉德尔懂些急救,当即俯身查看,脱下她的防毒面具,检查瞳孔,粘膜 和脉搏。听到身后的哈拉什口中嘟囔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我在颂经文,老板……”

拿耶一把抓起他,恶狠狠地说:“你再搞这些奇怪的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哈拉什行了个礼,说到:“老板,我感觉这里有,撒旦的力量在徘徊。”

“哼哼,宗教通通都是骗人的东西,无聊的把戏。”汉德尔冷笑道,在确认妹妹安然无恙后,他开始贪婪地搜刮地上的遗物,正如他吝啬的宛如葛朗台的父亲一样。

帕拉梅只觉得自己做了个长梦,她看到那个高大的骷髅温柔地抱紧自己,就像逝去的母亲。她站起来,选择闭上右眼,面带微笑。

“咳咳!”帕拉梅再次睁开眼睛,所见已经大为不同了。

三只缠绕着黑气的恶鬼在身边徘徊,其中一个甚至正在抱着自己,不由得尖叫起来:“滚开!滚开!”

拿耶只感觉一股大力把自己推倒,不禁满心疑惑,还未等他发出声音,便看到帕拉梅挣扎着起身,朝黑暗中奔跑。

“该死!”汉德尔见状怒骂一声,也朝着帕拉梅的方向跑去。

拿耶狐疑地盯着哈拉什,两人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

“帕拉梅,停下!!!”

“回来!”

帕拉梅在一阵疾驰中终于回到了那个充满光明的隧道中,她喘着粗气,听到身后传来阵阵凄厉的哀嚎,不禁心跳加速,在意识到天秤是一个机关后,联想到指南针的异常旋转,她趴下到处摸索,终于碰到一块镶嵌着不明符文的石砖。

“我的肉体被困在彼岸,只要朝阳升起,我将会再临世间,引领以色列人得到世间的无上欢愉,无上财富……”

恍惚中,帕拉梅仿佛听到耳畔传来男人细若游丝的呢喃。

“我的肉体被困在彼岸,只要朝阳升起,我将会再临世间,引领以色列人得到世间的无上欢愉,无上财富……”她不禁沉浸在这声音中,也随之用古老的语言念诵着。

阿努比斯雕像发出巨大的轰鸣,青蓝色的火焰随之熄灭。

汉德尔听到声音,暗道不妙。随即加快脚步,却看到不远处的地面已经开始下陷,湍急的水流声开始淹没他的呼喊。

“轰~”

帕拉梅看到黑曜石大门开始坍塌,露出了背后的狭长通道,一盏盏冥火驱散黑暗,照亮了那些手持怪异祭祀用具的苍白骨架。

自己在无意间释放出了某个可怕的存在,也许就是壁画上所见的那尊神明,或许,当初的那个犹太人就是神的代行者,她已经全然明白了。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帕拉梅直视着通道尽头那片璀璨的星空。

“我愿意,屈服于您……敬仰于您……守护于您。”

一道无形的波动袭来,她只感觉自己被捕住,不受控制地跨出步伐,在可怕的眩晕感之中跌入虚空。

“咳咳。”

这里是哪里。帕拉梅感到自己似乎被黏在什么东西上,四肢无法移动,冰凉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神经末梢。

“啊!”衣服!衣服不见了!

帕拉梅羞红了脸颊,金色的长发颤抖着,身体因潮湿而腐朽的阴风汗毛竖立,太黑了,只有极其微弱的荧光让自己可以看清地上刻有黑色符文的石砖。

“咔哒,咔……”背后传来清脆的撞击声,她瞳孔紧缩,从心底生出了惊慌。

这声音,像是自己玩弄的那具骷髅。

紧接着,帕拉梅感到有一双干瘪的手爪摩擦着头皮,在她耳后缓慢移动,随后在脖子两侧互相抓住收紧,带来轻微的窒息感,以示威胁。

“哈…啊,嗯……”

骷髅的骨架开始分泌出粘稠的紫色胶液,这些液体像有生命一般,开始从关节之间和骨缝中溢出,均匀地覆盖在帕拉梅的皮肤上,她几乎是立刻察觉到冰冷的液体正在身上流淌。

帕拉梅低头在身上查看,密密麻麻的骨爪已经控制住四肢,有的甚至还延伸到大腿内侧,传来被手揉捏的感受。

胸前被骷髅的肋骨包裹,从肩胛骨到自己的肋骨,乳峰,胸廓,腹部都被压紧,自己的每次呼吸都在让肋骨有节奏地揉捏胸部,而大腿内侧的骨爪正在向上延伸,靠近自己的蜜穴,服帖地顶着两侧的软肉。

“这种感觉,好奇怪,嘶。”她承认自己在这种诡异的处境中发情了。

两腿在骷髅的调整中分开,向后弯膝,双臂被迫向后呈直臂紧缚,两团锥形挺拔的乳房向上突出,盆骨被抬高,双脚无法触及地面,伴随着骷髅“咔嚓咔嚓”的摇晃感,让她有些害怕,这种害怕恰好助长了帕拉梅渴求冒险和放手一搏的欲望,成为一种危险的情趣。

“唔嗯……”

帕拉梅的脸上交织着屈辱和兴奋,而双眼早已迷离,就像新婚女士发现丈夫早已敞开胸襟,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变化,对于未知的恐惧在此刻完全转化为了倒错的快感。

胶液很快便包裹住了她的背部,并向四肢和头部延伸,远离边缘的地方开始固化,呈现出乳胶般的光泽,更多的胶液凝聚成形,沿着苍白的骨骼行进,变成多股坚韧而富有流动性的半固态触手。

“嗯……哈啊,好痒,呜呜,哈啊~”

那里不行!帕拉梅感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正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来回摩擦,却始终没有碰到真正重要的地方,下体逐渐产生灼人的空虚感,蜜穴分泌出爱液,期待被闯入。

“求求你!不……不要——咿!!!”

她摇晃着骨架,想要把将大腿勒出凹痕的触手晃下去,它却反而顺着淫乱的气味,探入耻丘中的窄缝,表面凸起颗粒,旋转着钻探起来。

“嗯嗯!啊啊啊!”

另一条触手探向乳首,开始缠绕起来,表面长出软齿,不断刺激着脆弱的尖端,帕拉梅紧咬牙关,哼出柔软的喘息,最终还是忍不住尖叫起来,发出高亢的呻吟,且再也不能闭上,因为胶液已经开始涌入她的嘴中。

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发出呻吟,胶液顺着食道下降,抵达胃部,包裹住胃壁,野蛮地前进,所经之处都被涂上了滑腻的胶膜,胶液吞噬着一切,最终抵达直肠,在腹泻般的喷射中完成了对消化道的全覆盖,帕拉梅的菊穴被撑开瓶盖大小的圆孔,她已经无力去深思这意味着什么,意志在高频率的冲击下已经七零八落。

胶液在口部开始凝固,变成中空的口塞,除此之外,整个口腔包括牙齿都被胶膜覆盖,无法动弹。气管以及会厌却没有被覆盖,空气仍然可以自由出入。

胶液很快开始侵袭正面,开始了对全身的包裹,帕拉梅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张不断收紧的渔网中,胶膜和胶膜之间外露的皮肤被勒成一块块高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高地也逐一消失,胶膜覆盖全身后便开始收缩,同时填充原本不甚丰满的臀部,塑造出极致的沙漏型曲线,而下体已经完全沦陷,触手在进入蜜穴后便连根断开,形成中空的胶棒,逐渐丧失活性。

她只能无助地流泪,并试图用乳胶喉管呼救,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现在,这副骷髅拥有了崭新的肉体,然而还缺少一颗头颅,帕拉梅在骨架的牵引下开始蹒跚走动,很快便在角落发现了没有眼窝的中空头骨,头骨上镶嵌着金色冠冕,从地上拿起时,帕拉梅惊恐地看到一团粘稠的紫色胶液盘踞在深处,随着震动而缓缓舒展,如摇蚊幼虫般躁动不安。

“唔唔唔……”

帕拉梅瞪大眼睛,想要扔掉那个头骨,但被胶膜束缚住的身躯只是微微颤抖着,头骨落在自己的脑袋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吸附感,胶液从脸颊淌下,宛如蜡泪。

帕拉梅闭上眼睛,感受着头骨正在下降,直到遮住了鼻翼,胶液包裹住了耳朵和眼睛,并逐渐与口部的胶膜对接,一张笑脸面具将任何秘密都掩于皮囊之下。

她想皱眉,撇嘴,或者活动一下脸上的任何肌肉,然而这些都成了奢望,只有无边的寂静,黑暗,窒息感和紧缚感。

当然,这些痛苦同样也伴随着无上的欢愉。

“吾已复生。”

。。。

西奈半岛,凯瑟琳峰。

身披骷髅骨架的窈窕身影盘坐于山巅,沉静的月光洒遍群山。

帕拉梅睁开眼睛,她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依稀记得,自己下到井底发现了许多金币,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戛然而止。这样的苏醒,她已经经历了数千次,不,或许早就超过了这个数字,她不想去思考这一切的始末,也从未有过摆脱现状的念头,

现在,她只想得到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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