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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星期四我昏迷了一整晚,因此我並沒有陪凱爾洛斯過夜。

  昨日瘟疫之鬼入侵,使得軍中許多人生了膿瘡,疾病在軍中蔓延,可以打仗的人變得愈發地少。巴比倫人不參戰,使得剩下的國家打得很辛苦。

  醫療女神塞赫麥特駐守在神殿中,為受傷與生病的人醫治,但是就像那波帕拉薩說的那樣,邪神的武器所造成的創口難以醫治,很多士兵們被斬掉手指或是一隻手,再也無法握武器。

  我詢問塞赫麥特,以我的能力是不是能醫治那些人,然而女神搖了搖頭,「那是奧利哈鋼鍛造的武器造成的創口,其上附有邪神的詛咒。砍在靈魂上的傷會造成永恆的缺陷,沒有辦法醫治。」

  奧利哈鋼是世上最堅硬的鋼鐵,鑄造出的武器鋒利無比,銳不可當。

  這天夜裡,內弗爾卡拉與凱爾洛斯並騎,各自領著埃及以及西臺軍隊,舉著火把緩緩地騎馬歸來。

  內弗爾四處派人尋覓我,最後親自進殿中找,據他的僕人所言,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找到我。

  『瓦堤神祭開始變得不對勁,失魂落魄的,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想幹些什麼,總是像鬼魂一樣在神殿裡遊蕩,想靠近巴比倫宰相的墳墓卻又不敢。』我偷聽到下人們這樣議論我。

  「瓦堤,」內弗爾找到我以後,親手將一張柔軟如水,面料滑膩的絲綢長袍交給我,「這是獻給你的戰利品,今晚穿上。」

  「怎麼得來的?」我接過那件水藍色的面料,上頭帶著淡淡的鮮血味。

  「我們劫掠了阿波菲斯神殿。」他說:「我和凱爾洛斯離開戰場,越到後方,將邪神殿裡最珍貴的財寶掠奪一空,殺了他們的祭司,得到意外之寶,你遲早會看到的。」

  他一臉討好地看著我,「我想這會讓你高興一點。」

  他們兩個似乎不該作這樣的事,不去與同樣是軍人的人交戰,卻去屠殺手無縛雞之力的神職人員;然而到現在我的內心已經沒有所謂公平或者不公平的情緒。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公平的。

  「我很害怕倘若你們作了這樣不正義的事,屆時邪神軍也會作一樣的事,他們的將領會殺入太陽神殿,把這裡的財寶劫掠一空。」

  我說:「一旦有人破壞了規矩,就會引發更多的不公正與報復,進入迴圈,仇恨接連地發生下去,沒有停止的一天。這是邪神最想看見的人類的劣根性。」

  他卻說:「然後呢?這裡就連拉的金像都沒有,沒有財寶;唯一的財寶只能是你。」

  內弗爾卡拉回答:「倘若這件事發生了,沙姆希必須幫上忙,守住你。因為我們都披褂上陣,只有他掩面蒙頭哭泣,」

  「他會唱巴比倫的哀歌,卻再也不曉得如何發號施令,他已經不配作君主。巴比倫人崩潰了,沒有資格給我們領頭。」

  我想為沙姆希辯護,內弗爾卡拉的身上卻有種氣焰在,那是他和凱爾洛斯、薩爾貢聯手,劫掠勝利所帶來的喜悅,極大地增強了他身為王者的自信。

  內弗爾面上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自信從容。

  儘管這樣的襲擊作為並不光彩,可是邪神軍仰仗的是阿波菲斯,與其光明正大地對決,砸了神殿,毀壞對阿波菲斯的信仰,似乎更能從根本上打擊到阿波菲斯,這樣的決定不失道理。

  「我們必須開個宴會。凱爾洛斯想在晚宴廳裡,將他奪來的金子與珠寶獻給你。你是我們的國王,我們會讓你享受尊榮。」他說。

  那對紫羅蘭色的眼睛望著我。「不要再與你的那些女官們吵架,過去她們把你照顧得很好,自從你不再與她們一起行動以後,你身上就有一股馬騷味,放浪形骸使得你像個野人;這不適合你。」

  他回到神殿以後還沒洗澡,就急著來找我,想把戰利品送給我。

  「你身上也有馬騷味,你也灰頭土臉。」我抬手抹去他臉頰上黏的血漬,「你今天出門殺了多少人?你的頭髮上黏著血。」他的長頭髮被凝結的血塊黏得一束一束的。

  「這不重要,你不必去知道我今天殺了誰,殺了多少人,我們之中的誰死了,怎麼死的,死了多少;可以的話,你最好對死亡麻木。」

  內弗爾卡拉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收得愈來愈緊,幾乎要讓我發疼。

  「我是你們的一份子,我與你們共存亡。」我說。

  「你會有你為我們效力的方式。」

  內弗爾卡拉放開我的手,仔細端詳著我,兩隻手握住我的肩膀,「你應該要把自己打扮得更好看。」手指微微拂過我的胸膛,兩隻手指輕輕地隔著外袍擰住我的乳頭。

  「唔、」我忍不住發出聲音。

  「神在打神的戰爭,人的戰爭只能人自己打,我們必須自己找到生路。你也要想辦法,讓我們為你而戰。」

  「從以前你就知道如何討男人的歡心,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那對紫羅蘭色的目光一寒,他此時的話讓我想起以前薩胡拉帶著我去見凱爾洛斯的時候,那時的我感覺自己是某一種交換給別人的籌碼。

  他希望我能像軍妓一樣討好眾將士,凝聚他們的向心力。

  「去洗個澡,薰香,換上這件絲綢的衣服,晚上跳個舞給我們看。」他道:「七重紗舞,你會吧。」

  七重紗舞是以伊南娜下冥府的故事為藍本,所設計的脫衣舞,在聖經中,莎樂美就曾經跳過,並以此來交換施洗約翰的頭顱。

  我點點頭,有一世我曾作過廟妓,給伊南娜獻舞,我會的。「沙姆希呢?」我問:「他會來嗎?」

  聞言,內弗爾的臉色一變,「為什麼偏偏要提起他?因為你只想讓他看到嗎?還是說他在不在,對你而言很重要?」

  「沒有戰功的人不配擁有一切。」

  內弗爾卡拉冷聲道:「他放棄了自己的權力。倘若巴比倫人不來與我們共進晚餐,那是他們的選擇,他們可以永遠不來,也可以打道回府;我們不需要不能提供貢獻的人。」

  「不靈驗的神就會逐漸無人祭祀,祂的廟會被破壞。邪神之所以變得昌盛,是因為祂有求必應。神尚且如此,何況是人;沒有人喜歡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

  「尼羅河在流血,我們殊死搏鬥,他卻躲在巴比倫的墓地哭泣;埃及死了人,西臺死了人,亞述死了人,米坦尼死了人,以色列也死了人,誰家哪天不死人?這是常態。

  「因為過於忙碌,要殺的人太多,我們都沒有去哭墳;只有沙姆希,他是軟弱的男人,不配享有你。」

  「而你。」內弗爾卡拉瞇起眼來打量著我,眼神變得銳利,「蓬頭垢面,沒有化妝,只用布圍住屁股,就在神殿裡走來走去。」

  「人們都在取笑你,說自從巴比倫宰相死了以後,你就發瘋,只知道以淚洗面,不吃東西,甚至不幫向你尋求幫助的人醫治。」

  「你現在的模樣無法引起戰士們的渴望,不配作為戰利品。沒有人會知道你是西臺明珠,埃及的三王子蘭尼弗雷夫,人們只會當你是一個普通人。」

  「瓦堤耶,你可以是太陽神的祭司,埃及的三王子,西臺的王妃,巴比倫的王后,米坦尼的王子妃……可那終究是像我這樣的男人們給你的,而不是靠你自己的實力掙得。」

  說到這裡,他語帶輕蔑,「你的美貌帶給你榮寵。若沒有精緻漂亮的外貌,成熟風韻的身體;你便什麼也不是。你要有點自知之明。」

  他抬手,輕輕掬起一束我的長髮,「當你年輕貌美,你便是王室大祭司,大維吉爾,王子,王后,是大家的少爺。

  「這是你的優勢,你要把握住;不要讓人們對你的愛,漫隨流水向東而去。」

  「你必須要提振我們的士氣,別讓我軍總是籠罩在失敗主義的陰影中。」

  說完,內弗爾卡拉招手,讓女僕過來,「羅莎特,過去伺候妳的主人。」

  羅莎特牽著凱菈雅,過來一同向我行禮,「主人,請隨奴婢到大浴室沐浴。」

  在內弗爾卡拉的吩咐下,繪著月神壁畫的藍色琉璃瓦大浴室被淨空了,沒有人敢來唐突。

  女奴們一個接一個地從廚房裡抬燒過的熱水注入浴池,與涼水混合,攪拌。

  凱菈雅仔細地為我清洗,將我曾在戰場上沾染過的泥沙與血塊清理乾淨。羅莎特為我仔細地搓洗背部,剪指甲,刷上透明的蔻丹,戴上金戒指。

  最後,在穿上那件掠奪自邪神殿的絲綢衣袍前,為我點上濃縮的麝香香精:頸側一點,腋下一點,胸前一點,下腹一點,鼠蹊一點,陽具上一點。

  入夜以後,金碧輝煌的宴會開始了。

  薩克帝、帕拉薩已死,沙姆希仍拒絕出席,使得寂寥清冷的感覺更加濃烈。

  有一張桌子專門被空了出來,沒有裝珍饈,我猜想或許是待會要用來放別的什麼。

  這場宴會士兵們也參加了。列國的君主已經少得可憐,最初應呼召前來的十二國,只剩下六國,分別是巴比倫、埃及、西臺、亞述、以色列、米坦尼。

  其他的過半國家已經滅亡,包含最初我曾見過的示巴、馬里、阿爾及利亞等國。

  「大衛呢?」坐在王座上,我問道。

  「別管他了,先開始罷。」內弗爾卡拉靠在我的扶手上坐著,一條長腿斜跨著椅子,另一隻腳踩在地上,姿勢媚人,卻又漫不經心。「有請人去叫他,但是這麼久都找不到人,似乎並不尋常。」

  於是我拍拍手,宣布道:「請同我一起宣讀對拉的主禱文。」

  凱爾洛斯卻道:「為什麼要感謝太陽神拉?祂除了一開始曾經現身過,後來又為我們做過什麼?」

  我才想辯解,薩爾貢卻也跟著接話道:「我還寧可感謝伊南娜呢,謝謝女神的餽贈,使得我們就算來打仗,入夜了以後還有個盼望。」說話時,一對眼睛不斷往我身上瞟。

  其他人貌似是讀懂了他的意思,都跟著哄笑出聲。

  「別禱告了,讓大家吃。」內弗爾卡拉說:「我們自己決定何時要幹嘛,不要什麼時候都謝天謝地的,那很無聊。」

  「可是,內弗爾卡拉,你是埃及的法老……」我還沒把話說完,內弗爾卡拉就堂而皇之地伸手,隔著衣服往我的腿肉上狠狠地一擰。

  我疼出淚水,不得不說:「眾將請用。」

  晚宴開始後,由於我獨坐在最前方君主的席位,於是只有內弗爾卡拉陪我一起用餐,但是我吃得不多,內弗爾吃得很快,我們變得無事可做。

  內弗爾卡拉說道:「該讓凱爾洛斯將那些劫掠來的絲綢、金銀器皿獻給你了;那是上好的祭器,不輸巴比倫人從耶路撒冷搶來的。」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遲疑,「那是阿波菲斯使用的器皿,似乎不應該帶入太陽神殿?而且人怎麼可以用神用的器具。」

  就聽有人一拍桌子,「什麼叫作人不可以用神用的器具?你可是我們的伊南娜!」薩爾貢高聲道。

  此言一出,亞述人立刻跟著鬧哄哄地舉手道:「沒錯!」「愛情女神」「性愛女神」

  伯堤沙撒聞言,反駁了聲:「請你們尊重一點,瓦堤耶大人是太陽神的祭司,我理解你們對伊南娜女神的崇拜,但是也不該把一名神聖的男祭司形容成淫亂放蕩的生殖女神。」

  然而亞述人們的呼喊聲蓋過了伯堤沙撒的抗議,薩爾貢帶頭直呼:「我們有了我們自己的伊南娜,就不需要去祭拜沒有存在感的太陽神拉。」

  內弗爾望著我,眉心微蹙,「廢話這麼多。戰爭需要戰利品,戰利品需要一個可以被奉獻的對象。為什麼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瓦堤,我對你很失望。」

  「你連安靜地當一個沒有主見的花瓶都做不到。」

  他的話令我內心一沉,頭頂彷彿被澆了一盆涼水。

  這時候,一名以色列裝束的報信官急匆匆地闖入宴會廳內,長驅直入,跪倒在我的王座前,「神祭大人,神祭大人,宴會必須中止。」

  「怎麼了?」內弗爾一隻手撐著臉,翹著腳問道。

  報信官轉而對著內弗爾卡拉,而不是我,上氣不接下氣,急匆匆地說:「您們……您們劫掠的事激怒了邪神軍,」

  「他們偷走了以色列的約櫃。大衛王為了奪回約櫃,帶著伯堤沙撒去了敵軍陣營,根據戰爭的規則,夜間不應交戰;可是他們用了一種奇怪的武器。」

  「那是一種銀色的L型器械,上面有一個插銷,拉動了以後會發出聲響,還長著扳機,扣動以後,站在對面的人就會以不知名的方式死去,身上有洞又流血。他們兩個都被打中了心臟,身體有好多個流血的洞。」報信官淚流滿面地說。

  「哥哥有槍。」內弗爾卡拉附到我耳畔說。

  「宴會該中止了。」我告訴他。

  「日子總要過下去,就像明天也要打仗,或許像那樣死去的人便是我,或是在座的諸君,」內弗爾自位置上站起來,掃視過在場的所有人。

  凱爾洛斯咬著唇,面色沉沉,像是有贊同之意。其他的人都默默的,若有所思。

  「讓以色列人埋葬自己的君主,要怪只能怪你們的神不出力,連自己的約櫃都不能守護好。要撤軍的可以撤軍了,有戰鬥意願還要繼續打的,可以過來用餐。」內弗爾卡拉命令道。

  傳令官聞言,面有土色,「埃及法老,您怎麼可以……」

  薩爾貢卻喝住了傳令官,「這年頭作下人的也能違抗法老了?我作王子的時候,尚且不敢這麼對我父皇說話呢。」

  凱爾洛斯亦優雅地揚起唇角,笑道:「不忠誠的士兵便是叛軍。賊配軍應該怎麼處置,大家都心裡有數吧。」

  亞述人又鼓譟起來,「殺了以色列的賊配軍祭旗!」、「殺了以色列的狗雜種」、「殺了以色列人」

  傳令官再也不敢亂說話,跪在地上,眼睛看著地板,渾身發抖。他微微一聲:「屬下告退。」手腳並用地爬出去。

  我有種感覺,現在還沒陣亡的人,似乎身心狀態都已經逐漸變得不正常,我再度問內弗爾:「大家是不是需要休息?這場宴會也該差不多,」

  內弗爾卻拍拍手,打斷了我,代替我宣布道:「獻禮給我們共同祭祀的伊南娜。」

  此話一出,眾人皆鼓掌喝采:「我們的女神,瓦堤!」

  「尊貴的陛下們,容我先獻禮。」凱爾洛斯自座位上起身,招呼僕人們抬上一只大的雪松木箱子,僕人們將箱篋抬到我的面前,打開一看,裡頭滿是珠寶、金銀祭器。

  凱爾洛斯親自從箱子裡揀出一條完全透明的薄紗衣物,雙手捧上來獻給我,「女神,我想這件衣服最適合您。」

  這套衣服代表了什麼,人們都心裡有數。

  不止如此,凱爾洛斯竟又從箱中翻出一個狀似陽具的棒狀金製器皿,「這種形狀的祭器,我可真是頭一次見到。」

  他盤點戰利品的時候,肯定早就見到這東西。他在裝傻。

  內弗爾說道:「要打仗的人,該回房睡覺了,敢留下來的人自己留下來。」聲音不大,卻穿透了整間偌大的廳堂。

  一時間,各國的士兵們有條不紊地離開了坐墊,各自起身,轉頭魚貫排隊而去。

  沙堤瓦札臨去前,我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他,他卻向我搖搖頭,就好像在告訴我,他不夠強大,幫不上忙。

  最後,現場只剩下內弗爾卡拉、凱爾洛斯、薩爾貢;這些人已是全部,連一個僕人都沒有剩下。

  薩爾貢大步上前,走到王座前,巨大的身影籠罩住我。

  我向他搖頭,連同雙腿都瑟縮進王座內,躲避著他,薩爾貢卻不費吹灰之力將我整個人抱起,隨後平放到那只餐桌上。

  「做什麼!」我意識到情況不對,想喝止住他們。

  凱爾洛斯走近桌子,粗暴地拉開我的衣服,頓時發出裂帛的聲響。

  「蘭尼弗雷夫。我們不會讓你把別的男人的野雜種生下來。你是我們的,不是太陽神拉的。」

  「拉神的禁制什麼的,去死吧。今天我們要用邪神的祭器,破你的身子。」

  說著說著,一隻手已經撫摸到我的會陰處,那根金陽具冰冷地觸到我緊閉的後庭,「五個月了,孩子不能留。我不會繼續忍受你給我戴綠帽。」

  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這三個男人的眼前,感覺到他們赤裸而刺人的視線在盯視。

  「放過我,」我瘋狂地扭動,掙扎起來,「不要!不要流掉我的孩子!不可以啊!」薩爾貢卻按住我的雙手。我的雙腿亂踢亂踹,也被內弗爾卡拉按住。他一隻手摁著我,另一隻手解開綁頭髮的帶子,將我的腳踝綁在一起。

  薩爾貢則是脫下外袍,將我的兩隻手反綁。

  此刻的我最心繫的已不再是這裡是太陽神殿,我是太陽神祭司,而是我肚子裡那塊肉,那個已經微微凸出兩天的,有胎動的小東西。

  「傳說折磨女俘虜,最好用的方法便是先讓她懷孕,再讓她流產;不知道這對男人的身心是否同樣適用。」凱爾洛斯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蘭尼弗雷夫,但你若不是我的愛人,我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的話音裡充滿了冷酷,我轉頭望向內弗爾卡拉與薩爾貢。

  內弗爾卡拉兩隻手指掰開我的臀縫,露出其中濕熱溫軟的媚肉,「你要有你可以貢獻的價值,瓦堤耶。假如你甚至不能為我們解決慾望,那你存在的價值是什麼?」

  「米坦尼王子走得很識相,很果斷,他看得出我們的決心。」他並沒有繼續再把手伸進去,就怕觸碰拉神的禁制,「如果他膽敢留下來違抗我。我會直接殺了他,」說完,他自袍子底下露出一把藏在腰間的匕首。

  「既然你不能成為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妻子,那就讓你作我們全部人的妻子。我希望你可以明白這個決定,這是我們一起討論過的結果。」

  「過來了,凱爾洛斯。」內弗爾卡拉翻開我的大腿。

  凱爾洛斯靠在內弗爾卡拉的肩膀上,一隻手拿著那根金陽具,撥開我的臀瓣,將龜頭狀的那一側塞進我的肉穴中。

  「不……」隨著那根物體緩緩進入我的身體,我尖叫,掙扎,可那根金陽具是金製的,非常冰涼、光滑,進入得不受阻礙,即使可以感覺到拉神的禁制有了反應,強烈地排斥著外物,真金卻不怕火煉,這樣的假陽具鐵定不怕神術的灼燒。

  「別猶豫,用力捅。」內弗爾卡拉說。

  凱爾洛斯盡力把那根金陽具往我體內深處捅,不知捅得有多深,我的小腹立刻感受到一股難忍的絞痛感。

  「嗚嗚……」不知不覺間,我哼出的聲音除了哭泣的嗚咽以外,什麼都沒有。

  我緊擰著眉頭,含淚望凱爾洛斯,「很疼,請停手吧。」

  這使得凱爾洛斯愣住了。

  然而內弗爾卡拉碰碰他的手臂,催促道:「別心軟,你如果任由他生了別的男人的小孩,以後他一輩子都死心塌地的聽那個男人的話。你不會想讓他作別的男人的女人吧。」

  薩爾貢默默地到別桌去抽水菸,不說話。

  凱爾洛斯停下動作,他說:「會不會有一個可能,我們在太陽神殿裡搞太陽神的老婆,流掉他的孩子,我們全部都會遭報應,只有今天沒參與的人能倖免?」

  坐在別桌翹著二郎腿,抽水煙的薩爾貢說:「被雷劈死是死,被薩胡拉打了也是死,你看看大衛跟伯堤沙撒怎麼死的。甚至都不是死在戰場上。」

  「橫豎都是死。死前甚至不能跟你愛的人打上一砲,你就是西臺皇帝嗎?孬種。假如你的覺悟不夠,那就換我來。」

  內弗爾卡拉繞著桌子,走到我的胸部旁,將本來已經被撕裂的衣帛扯得更開,露出我的胸膛,兩隻大手覆上去,使勁地搓揉。

  「不怕,瓦堤,把孩子打掉這種事,是個女人都做過,只是不讓別人知道罷了,我們都疼你,會盡量讓你不痛。」

  他轉頭呼喚薩爾貢:「別看戲,過來幫忙。」

  「你們快點破身。」薩爾貢呼出一圈煙霧,「何時輪流上,叫我一聲。有勞了。」內弗爾卡拉冷冷地笑了出來,「要不是明天還得靠你照應,我鐵定做掉你。」

  凱爾洛斯手裡那根彎曲上翹的假陰莖不斷往我身體裡塞,前後抽動起來。

  陽具觸及的位置更深了,我忍耐不住下腹的絞痛,臉上都沁出冷汗,嘶啞著嚎叫:「不要……不要動我的孩子……求你們了。」

  內弗爾卡拉俯下身來,兩片嘴唇貼住我的。我緊咬牙關,拒絕他的侵入。

  他把我的嘴巴親得濕淋淋的依然不解興致,乾脆爬到桌子上,騎到我身上,掀開裙子,不斷用陽具摩擦我薄薄的胸膛。

  內弗爾動腰時,凱爾洛斯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騷貨,做什麼在我面前晃你那騷屁股。」

  內弗爾卡拉轉過頭,乾乾地朝他笑了聲,「操你媽」然後就沒再理他。

  凱爾洛斯用盡手臂的力氣,抽送的速度愈來愈大,一味地往穴肉裡搗弄,像是想讓我致殘。

  我的肚子裡彷彿有塊活生生的小軟肉正在因為被戳弄而吃痛地哭泣、尖叫,收縮著陣痛起來。

  「啊、孩子……孩子……」我淚流滿面地望著內弗爾卡拉。

  「沒事的,男人本來就不應該懷孕,如果幹男人都會懷孕的話為什麼還要幹男人,那種孽種還是打掉的好。」內弗爾卡拉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眼神裡滿是愛憐,我卻覺得他可怕極了。

  「嗯、啊……」隨著凱爾洛斯的動作起伏更大,在我體內攪弄、抽送的幅度更加顛簸。我腹痛難當,發出痛苦的哀鳴。

  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腹腔的肉壁上脫落出來,我使盡最後的力氣,將其自體內擠壓出來。

  一時間,腿心裡濕淋淋的,又熱又黏膩,一股濃濃的鐵鏽味傳出來,遍布了廳內。

  凱爾洛斯倏然停止動作,將金陽具自我體內抽出來。

  內弗爾越過我,敏捷地在桌子上爬,三兩步爬到他的面前,「怎麼了?」

  凱爾洛斯怔怔的,彷彿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眼裡無神。

  內弗爾也埋到我腿間,摸索半晌,隨後,我便聽見幾聲虛弱的「嗄啊,嗄啊」的哭泣聲。

  他與凱爾洛斯都沉默半晌,見狀,薩爾貢也心生疑惑,「怎麼了,該不會,」

  「……生出來了。」內弗爾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從我身下微微地出力,想從我體內剝出什麼東西。「我把胎盤掏出來,凱爾,你找刀子,準備給小孩切臍帶。」

  「唔、」我的肚子悶悶地發疼,內弗爾輕聲催促:「瓦堤你深呼吸然後吐氣,小孩連著胎盤,你得把胎盤完全排出來,不然你小孩不算生完。」

  我汗流滿面,不斷吐息,使勁收夾著肚子。

  「對,對,慢慢地把胎盤吐出來,以後你就是個自由的男人,你就恢復原狀了,加油。」內弗爾在我身後緩緩拉扯,過了一會兒,一塊又軟又熱又腥的物體,終於完全脫離我的身體。「凱爾洛斯,刀,快點,」

  我拼命往前看,見到有一束又白又滑,像蒟蒻一樣的光亮物體,從內弗爾的手中延伸出來,正在跳動。

  那一小小塊比拳頭還小的,表面上血管密布,猶如豬肺或者豬肝的東西是什麼?

  「嘔、」凱爾洛斯面色發青,開始不由自主地乾嘔。

  內弗爾罵道:「他媽的,連給人接生小孩都不會,你算什麼男人。」

  薩爾貢顯然並沒有意料到事情會變得這般地步,放下水煙,箭步衝過來,「該死,我們才吃過飯還沒洗手,會不會把蘭尼弗雷夫弄死了。」

  「不會,他死不了,死了還會再活的,凱爾洛斯人沒了,你幫個忙,我有帶刀,過來切臍帶!」內弗爾卡拉罵道。

  凱爾洛斯抱著肚子不斷乾嘔,內弗爾卡拉將他一腳踢開,「沒用的廢物,這麼簡單就失了智。」薩爾貢搶近前來,大手不斷翻找著內弗爾卡拉的袍子。

  「你他媽摸哪裡,你覺得我會把刀藏在老二旁邊嗎?是你你會想把自己的老二割掉嗎?」內弗爾卡拉說:「在腰那裏,你找找。」

  薩爾貢終於找到刀子,內弗爾卡拉一隻手捧著小孩,另一隻手捧著臍帶。「你把外套脫了,先給嬰兒舖個軟墊。」他說。

  「好的大夫。」薩爾貢匆忙依言照做。

  鮮血霎時浸濕薩爾貢的外袍。內弗爾卡拉兩隻手各捏住臍帶的兩端,分別是連接胎盤與嬰兒的部分。薩爾貢問:「為什麼要捏住?」

  「我不捏,你切切看。」內弗爾才放手,薩爾貢忙討饒道:「好哥哥我不問了,你捏著吧。」

  內弗爾卡拉早已滿面是汗水,薩爾貢雖然人高馬大的,卻一邊切,一邊顫抖,猶疑地問:「內弗爾陛下,你這刀有沒有用油保養?軟軟的切不斷。」

  「你技術不夠,要加強。快狠準,你快想想平常怎麼打獵的,進入心流狀態。」內弗爾說道。

  薩爾貢用刀面拉鋸著極富彈性的臍帶,內弗爾緊緊壓迫住臍帶兩端。

  我還在出血,呼吸已經變得很輕,內弗爾不斷留意著我的情形,「別怕,瓦堤,當年母后產下你的時候,父皇也不在;我曾親手剪過你的臍帶,一定保你還有你的孩子不死!」

  我剩下只進不出的幾口氣而已,望著他,努力地朝他點了點頭。「……哥哥,我相信你、」

  凱爾洛斯在看到胎盤、臍帶,還有五個月大的早產嬰兒以後,受到太大的刺激,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進入假死狀態。

  薩爾貢也搞得渾身是汗,在戰場上殺人如麻,這時間手卻抖得比篩子還厲害,「割斷了!」他驚呼。

  胎盤還在輸送血液與氧氣給胎兒,內弗爾使勁捏住斷掉的兩端,儘管如此還是噴了許多臍帶血到他還有薩爾貢的臉上,腥臭無比。

  薩爾貢為早產的胎兒預留了三到四公分左右的臍帶。我不敢去看臍帶的斷面,光是胎盤這東西能從我身體裡掉出來,已使我驚惶。

  「操!」薩爾貢被披頭蓋臉地噴了血,兩眼被辣出淚來,一開始先是愣愣的,反應不過來,而後那張血淋淋的臉上竟露出開心的表情,「……我作爸爸了,這是頭一個我親手接生的小孩。」

  隨後,他衝到凱爾洛斯的身旁,兩隻沾滿血的大手,用力搖晃凱爾的肩膀,「西臺皇帝,你作爸爸了!你老婆他生了!生的是個胖小夥子,帶把啊!亞述、埃及、西臺有繼承人了!!」

  凱爾洛斯也被薩爾貢搞得滿身是血。

  「咳咳咳……」他猛然被口水嗆醒,躺在薩爾貢寬廣的懷抱裡,綠熒熒的眼珠子裡滿是懵懂,「我的兒子?那是我的兒子,西臺人的驕傲,特舒布神寵愛的孩子……」面上竟也露出欣慰,絲毫不見方才那個想把小孩墮掉的醜態。

  內弗爾卡拉捏住臍帶,直到噴出的血不再飛濺,變成涓涓細流,才不再繼續管已經與嬰兒脫離連接的胎盤與臍帶。

  他脫下上衣,一把裹住連巴掌大都不到,仍在微微脈動的血紅色肉塊,「蘭尼弗雷夫,我們的小孩出生了。」

  他雙手高舉起小孩,「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眼角流下欣慰的淚水。

  我早已支撐不住,就連內弗爾卡拉一身血腥味,滿臉是血,好像剛殺了幾個人似地抱著孩子走過來,在我眼中的影像也變得愈發模糊。

  「薩爾貢,來幫忙!」內弗爾又轉頭叫他。

  「怎麼了?」薩爾貢才問,內弗爾說:「你自己看。」

  薩爾貢一臉震驚,「操,居然……居然泌乳了是不是?乳汁都淌出來。我不敢相信,男人會有奶的嗎?」

  「都能生小孩了當然會有奶,生小孩跟有奶水這兩件事是配套的。」內弗爾卡拉說道:「你快點去扒了凱爾洛斯的衣服,過來當抹布用。」

  薩爾貢兩手一攤。「你幹嘛那麼兇啊,我又沒生過小孩我不造這種事啊!你懂得那麼多我還以為你他媽生過。」內弗爾卡拉是去過現代的人,可能是有接收過一點醫學方面的薰陶,他知道得確實多。

  「您現在既然知道了,是不是該感謝我?尊敬的亞述皇帝。」內弗爾卡拉懷裡抱著小孩,面上不耐煩地嘟噥著,哪裡有半點尊敬的神情。

  嬰兒雖然早產,但是還在動,小臉湊到他的胸膛上,嘴巴尋找著乳頭,一頓亂吸。內弗爾看起來很想打小孩,卻只是不停地扭胸閃躲,「唔,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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