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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少年的邀约?与妻妾们逐渐熟悉的校园生活,并逐渐展开的社交生活。同形形色色的美少女们,出席联谊活动,并享受刺激的羞耻色气游戏!,1

小说:庭下生芳草 2025-08-21 23:24 5hhhhh 74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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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酷暑逐渐消退,秋日的凉意也在不经意间渗透着。当然,对于在大学校园里生活学习的学生们而言,这丝毫的凉意传导得并没有那么快——冰棍和雪糕依旧销量很高,西瓜、冰块与扇子,仍旧是此时街景的旋律。当然,与往年一样,大一的新面孔们也出现在校园里,其中相当一部分,则是青春靓丽、娇美可人的少女:一小部分是就读于此的女学生,更多的,则是男生们身边以“陪读”身份出现的女孩——他们的未婚妻妾,偶尔是年轻的女仆或者亲家的年轻女孩。

对于伴读的少女们而言,她们的生活是幸福而苦恼的:她们暂时免去了家庭的责任,能够享受一段不长不短的校园时光;可作为订婚或已婚的女子,她们又必须遵守种种约束和规矩——尤其是丈夫的监护与惩戒。青春的活力四射需要经过调教才能成为妻子的温婉驯顺与母亲的沉稳慈爱,而这项工作往往是由男性一方主导的。在万叶不成文的规矩里,婚后的三年内都是“训期”——只要不违反公序与私德,丈夫可以无条件惩罚妻子。在板声、痛呼和红肿之中,少女们才能逐渐学会揣摩男子的心思,戒除精神上的浮躁与傲气,成为进退有度,能够主持内务的合格妻子。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晓辰之前就多方了解过订婚与就学的生活,可直到自己身处校园之中,许多线索才算是真的串联了起来。是的,对于就读大学的男生而言,婚后的“训期”也与外面不太一样——成立家庭、进入社会的年轻情侣,自然可以遵循“男外女内”,将夫妻间的“日课”留在工作之余,于房间内执行;但学校生活却有所不同,伴读的少女们不仅要协助夫君的生活,也要负责学习日程上的辅助——往往,她们都需要跟随未婚夫一同在校园里走动。这不仅是学习与生活的协调问题,也关乎到大学之中的人际交往——试想未来社会骨干们的人际关系,又怎能没有伴侣的润滑呢?

因此,上次雨村学姐才会说出那般意味深长的话。大学校园的开放、学习日程的安排,以及种种不同的需求,都决定了公开的惩罚规训的必然存在。而这也是大学里伴读少女们的苦恼之处——只要有必要,夫君或者主人就可以在半公开的情况下,剥下她们的裙裤,将巴掌落在她们的光屁股上。对此,晓辰自然是会心一笑;只不过亚希就难免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屁股了。

虽然对女伴的公开惩罚是被默许的,但自由总是处于一定的枷锁下。初来乍到的晓辰也没有立刻在亚希和真理奈身上“实践”,而是观察着别人的办法,并有心地搜集着信息:绿化带内小径边的长椅上就经常能看到表情严肃的男生与伏在他们膝上,光着屁股挨罚的女孩;下课后的小教室和教学楼的角落里,也能看到类似的场景。同样地,咖啡厅和茶馆半封闭的卡座,人流较少的公交站台长椅,又或者是许多需要预定的私人化场地,这样的情景都屡见不鲜。掌掴和落板伴随着婉转的求饶与哀鸣,以及远远看去不甚分明却引人遐想的少女红臀,都是校园里别样的景致。

“避开光天化日,避免狼狈不雅,这是两条不成文的原则。至于剩下的,想必欧阳君能自己领悟吧~”

副会长高崎英二也在聊天中给出了适当的建议——对他来说,惩罚各种各样的少女,从自己的侍妾到学生会的干事,已经是每日的修炼了。晓辰听取着他的建议,也算是确证了自己的推测——只要控制好与人群的距离感,这般羞耻刺激而必要的活动便可以随心所欲了。

当然,他很快就找到了这样的机会。

……

“哦……原来如此。难怪我说呢,怎么学姐你来上我们的基础课了。”

“就是这样啦,诶嘿~我也要感谢主人的支持呢~”

晓辰和面前长一岁的少女愉快地交谈着,心情也如拨云见日般舒畅——今天的偶遇属实是超出了他的预料。面前的少女是比自己长一岁的学姐,也是某位学长的未婚妻。说来令人惊讶,她本是预定在主人家中寄养,长大后嫁为侍妾的平凡少女,却因一次随口答出主人悬而未决的题目,而被主家赏识并培养。她与主人互相勉力支持,最终双双以正式学生身份考入京大——而她的成绩还力压一头。少年器重她的学识修养,申请与她订婚为夫妻,排除了她不必要的负担,要求她一心读书求学,也算是一段传奇佳话。

“虽然是这样,但有时候偷懒放弃,还是需要夫君的管教……诶嘿嘿……感谢欧阳君的倾听,我会向夫君引荐您的。”

少女甜美地笑着,而晓辰也钦佩赞许地回应以笑容。虽然晓辰的心中更多是惺惺相惜,但一旁的亚希可多少有点坐不住了:眼见得少女身上的光环遮盖了自己,她顿时心生醋意——尤其是看着晓辰那痴痴的眼神,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于是她不耐烦地小声嘟哝着,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角。

“啊,我就不打扰欧阳君和小姐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像是察觉到了亚希心中的不满,少女陪着笑,拿起身边的书包,不顾晓辰的挽留,快步走出了教室。

“唉……真的是……别走嘛……”

晓辰莫名其妙地转过身,却看到了亚希那张精致却令人恼火的,摆着不悦神色的臭脸。

“哦~大小姐学会甩脸色了。”

晓辰“咔哒”一声合上挎包,微笑地看着一旁的亚希。他的神情还是如平日那般波澜不惊,以至于若是不仔细观察,甚至看不出脸上的怒色。可亚希却浑身一激灵,意识到大事不妙——那熟悉的微妙气场已经蔓延开来,而这是每次挨打的前奏。她心里暗自叫苦,可从前落下的修养却不是随便能找补的——木已成舟,等待着自己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咿……我……我……”

她躲闪着眼神,顿时不知道如何辩解。晓辰鼻子里出着冷气,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亚希心虚地挣扎着,却被晓辰牢牢地抓住了手腕:

“行啊,那就给你屁股上也来点颜色呗。”

……

“不,不是的……!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亚希一路轻声哀求着,可晓辰却并没有停下,而是一路拽着她走出教学楼,来到了花园的长凳边。周遭来往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却又很快默笑着转回头去——这样的场景并不稀奇。几个男生笑着看向身边的女伴,而她们也不由害怕地摸着臀部,用余光瞧着动静。就这样,可怜的亚希被晓辰一路拖拽了出去:短裙的下摆飞扬着,里面的蓝白条纹内裤闪动着,宛如一面战败的旗子;乌黑的发辫摇曳着,拍打着少女彤红的脸蛋,让她在害怕之际,又多了几分羞耻。

“呜——!”

晓辰压着少女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膝上。纤细修长的手毫不留情地掀起裙摆,压在了腰间。只听“刺啦”一声,那条紧致的内裤便从少女圆润的臀瓣上滑下,又在她的挣扎中滑落到了脚踝。裸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白皙与绯色交织其上,在规整鞭痕与板印的装饰下,在稚嫩青涩中又带着一丝规训的成熟——不久前的旧痕还未消去,新旧交叠的浅色伤痕,自然也是青春少女的标配。亚希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可像这样在外面脱掉裙裤,光着屁股挨打,她还是第一次。她哼哼唧唧地哀求着,用身体蹭着晓辰的膝盖,可回应她的,只是少年的两记巴掌。

“挨打就趴好,哪来这么多小动作?”

晓辰平静地警告着,一只手抓住少女的左臀,用力捏抓了几下。亚希顿时吃痛,在一阵嘶声中不得不老实趴好——现在,不论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多么希望真理奈此刻也在旁边,或许多少能缓解一下自己的羞耻和沮丧——但这是她自找的,为了逃避家务和午饭,她才选择了这个“轻松活”,将麻烦事丢给了女仆小姐。

“呜……我真是活该……”

她万念俱灰地想着,眼眶不由得一酸。

“呼……啪——!”

可是晓辰并没有给她时间——巴掌划过一道弧线,从半空中精准地落了下来,精准地打在了她的左臀心上。亚希“呜嗷——”地痛叫了一声,穿着凉鞋的双脚也情不自禁地蜷缩着,与小腿一同向上翘起。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了那瓣臀肉上,随着肌肤的回弹缓缓扩散开来。亚希喘着气,试图平抑自己的呼吸,可第二下巴掌却落在了另一侧的臀肉上,烙下了一个同样的掌印。

“呀啊——!痛痛痛……”

亚希可怜地扑腾着双腿,一双手简直是如何放也不自在。巴掌如疾风骤雨般落在光屁股上,打起一连串交叠的臀波。可仿佛还不够似的,晓辰却伸出另一只手,双指插入了她的口腔,扳住一口银牙,让她连哀声也发不出来了。

“再乱叫乱动你就别想起来了哦。”

晓辰看着膝上扑腾不停的少女,心中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愉快的交谈被打断了,可亚希嘴上说着服软,身体的态度却显然不够诚恳。他一边挥动着巴掌,一边牢牢钳住她的唇齿。刚才还优哉游哉的大小姐亚希,现在已经是膝上进退不得,被未婚夫狠狠责罚的小妻子。她后悔自己想当然的点子,后悔自己不加克制的情绪,更后悔自己的失礼——可是,后悔没有任何作用。女子的修养是夫君的面子,若是温顺得体,便会收获脸颊上的轻吻;若是无礼失当,便要靠屁股长记性——那是订婚之时就强调的规矩,可她却还是抛在了脑后,以至于弄到这般地步。

路过的学生纷纷放慢了脚步,端详起这不远之外的景致。他们遵循着默契,观看之余却并不驻足,在路过后便回过头去不再注目。可饶是这样,附近还是聚集了显著的人流。亚希此时是又羞又痛,脸颊一阵发烫;她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里去,可脑袋却被晓辰按着,想要低头而不得。

“以后还敢不敢了?嗯?”

“呜……呜呜嗯——!”

“没听清,再说一遍。”

“呜……呜呜……不敢了……”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晓辰的训斥和少女的哀鸣,回响在长凳周围。

……

“哈……咿……”

五十几下掌掴后,晓辰终于停止了击打。亚希一边喘息一边抽泣,有气无力地伏在少年的膝盖上。一双娇臀上布满了掌印,宛如繁花盛开的枝条般,随着呼吸起伏;整个屁股已经变成了桃红色,而晓辰的手掌也微微发肿。他长舒一口气,拍了拍亚希的后背,示意她起身。少女颤颤巍巍地从膝盖上爬下,半跪着身子,却迟迟不敢拉起已经被踢落一侧的内裤。是的,此时若是穿上,或许比光着屁股还要折磨人呢。

“不想穿就别穿,光着屁股好好反省。”

晓辰吩咐着站起身,亚希也不敢怠慢,犹豫一番后还是扯掉了脚踝上挂着的内裤。

就这样,在午间阳光的映照下,红肿着屁股的少女,一边按着裙子,一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垂头丧气地跟着身前的少年,向住宅区缓缓走去。

从那之后,亚希对外出便有些畏缩了。她趴着养好了屁股上的伤,说什么也不肯再陪晓辰去上课了。晓辰也不想管她,索性放任自流,带着真理奈出去上课。不得不说,细致体贴的真理奈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她保持着平日里恭谦的姿态,却在举手投足间使着心思——丰腴的体态加上刻意凸显的,动态的曲线,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富有魅力。许多时候,她会收获别人的羡慕、关注与赞叹,但她依旧恪守着仆人与侍妾的美德,始终将视线保持在晓辰的身上,只有夫君注目时,才会沿着他的视线谨慎地看去。

“哎呀,真是位优雅的小姐哪!噢……原来是竹内家的女子……”

晓辰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好奇与真诚,抓住一切机会同尽可能多的人交流。不论家世背景和专业,他都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善意和接纳。一来二去,他也算认识了不少人。当然,真理奈的体贴优雅,也确实发挥了不少作用。

“承蒙您的抬爱,小女子愚笨,多亏夫君调教有方。”

每当被夸赞时,真理奈总会这般回应,将话题交给晓辰。如果是晓辰特别感兴趣的交流对象,她也会巧妙地插入一些暧昧而不失克制的话语,有意无意地透露晓辰的管教与责罚,还有自己微肿的红臀。于是,谈话总能以愉悦的氛围结束——至于晚上会不会有素面为谋的女孩挨屁股板子,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看来女孩子的妆容不仅在脸上,也在屁股上啊?”

回去的路上,晓辰也会挑逗真理奈。

“那是。脸上的妆容是给外人看的,屁股上的妆是给夫君看的。”

真理奈也俏皮地回应着晓辰。

“我看也偶尔要给屁股上补点妆,你说是不是?”

“若夫君觉得需要,还请随时随地给小女子‘补妆’哦~”

……

两人调笑着,话题又难免回到了亚希身上。

“亚希这样子,你看怎么处理比较好呢?可能我那次打重了……”

一想到这,晓辰总是难免有些忐忑。

“不必妄自菲薄,夫君。”

真理奈倒是气定神闲,像是丝毫没担忧过:

“规矩总得有人教的。大小姐是那样的性格,若是您服软了,她又要倒回去了。”

她望着天边的残阳,若有所思地陈述着:

“从前她总觉得自己懂很多,接触过很多朋友。我是小姐的仆人,自然不好多说。”

“女孩子的世界没那么简单。她若是不愿吃这点苦头,以后要吃的苦头要远甚于此。”

“真是难为你这么懂事啊,真理奈。”

晓辰由衷地感叹着,心中对身旁的少女,在喜爱之余又多了几分敬佩。

眼见得夫君露出喜爱的目光,真理奈也不由得诶嘿一笑。不论是甜蜜还是疼痛,只要能和身边的少年度过共同的时光,她就心满意足了。当然,看一步想三步,是少女的聪颖所在——转瞬间,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在高崎会长家里的谈话。

“希望您还记得,夫君。接下来您的日程里,可不能没有小姐呢。小女子人微言轻,唯有她才能代表您的颜面。”

“这是什么话嘛,真理奈……”晓辰不由有些心疼,“不许再说了啊,再说小心挨揍。”

当然,真理奈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微微一笑。她知道,不久后,自己的预言便会应验的。

2

事实证明,真理奈的直觉是十分精准的,而她所说的意外,也比预想得要更快。

“您就是欧阳君吧?幸会幸会。”

“哦……不才正是。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明石,不过欧阳君不必呼姓,直呼名字便好。”

这天,晓辰一如既往带着真理奈出去听课。今天是星期四,课程相对也较为轻松,只有一门上午的专业课,与下午的一堂选修课。与其它课程不同,这门选修是其它学院的课程,对外院开放兼作选修。晓辰早早便带着真理奈来到了小教室,座位逐渐坐上后,课程便开始了。

“抱歉,老师。我迟到了。”

正当课程开始十来分钟的时候,三个身影却突然出现在门口。为首的是一位高瘦精健的少年:少年长着一头淡茶色的长发,发梢在脑后扎成马尾;身上的白色休闲西装与内衬的红色高领衬衫形成了整洁中略带艳丽的组合,搭配上他那不羁中带着几分飘逸的神情气质,一瞬间便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而在他身后,则是“一白一黑”两位妙龄少女:白肤少女的金色卷发如波涛般垂落在裸露的锁骨和肩膀上,性感大胆的抹胸背心与高开叉V字裤刻画出躯干的丰腴紧致,一双白色小腿袜和休闲板鞋又为成熟里平添了几分青春色泽;另一位少女俨然是沙漠地区的褐肤黑发,一双天青色的大眼睛旁,睫毛忽闪忽闪地——她身披着白色半透长纱裙,可罩裙下却是同样大胆的绑带三点式内衣。

不得不说,这番“亮相”可谓是相当惊艳。可教室里的学生却并不感到十分惊讶——就连老师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达,只是停下讲课,看向了门口的三人:

“你怎么迟到了,阿尔伯特?下不为例哦。”

“好啦,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各位同学。迟到了就要认罚,请允许我给大家一点补偿吧~”

晓辰原以为他是某个浪荡不羁的公子哥,可他却彬彬有礼地鞠躬道歉着,而两位少女也从教室外拿过准备好的纸袋,向在场的老师与同学分发着饮料——冰块还未融化的,洋溢着香气的小杯冰咖啡。老师似乎对此也司空见惯,只是稍微说了两句便继续讲起了课;而学生们也一边听课一边道谢着,似乎一切都丝毫不受影响。

“这是位什么人物……”

晓辰小口啜饮着手里的咖啡,用余光看着那位少年:此时的他已经坐定下来,在两位少女的服侍下安排好了电脑和用具,开始认真地听起了课。不时地,他会与少女们低语两句,有时还会默默点头,像是讨论着课程里的思考和问题。与之相对应的,则是老师那有些无奈,但更多是安心的目光。

“……今天这节课不布置任务,下课吧。”

由于有两位养眼的性感美少女,晓辰觉得今天的课程格外轻松愉快。在他目光扫视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不知不觉间,一份即兴笔记便跃然纸上。真理奈收拾着纸笔,可晓辰的目光却看向了那位少年:他将自己的电脑合上,而两名少女也随之停笔,拿起自己的记录,有条不紊地整理了起来。

“真稀奇啊……”

一般来说,大学里的伴读少女们,并不会参与到具体的课程学习里去——服侍好伴侣的生活起居才是她们的首要任务。可这两位穿着性感暴露,俨然以为是娇妻艳妾的少女,却展现出完全不同于一般年轻女孩的素养。晓辰看得着迷,甚至还认真听起了她们的讨论,一时间有些失神,直到真理奈反复戳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

“夫君……夫君……人家找你……”

“啊……?哦……”

他抬起头,却看到那位金发少年,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您有些面熟呢……哦,我想起来了,是高崎君同在下说过的……欧阳君,欧阳晓辰,是吗?”

少年看着晓辰,好一会,突然记起了什么,语气也变得兴奋了起来。晓辰看着他快速地拖过一张活动椅,坐到了自己面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高崎……?”

于是,便有了前文的那一幕。

……

“我比你高一届,姑且算是学长吧。高崎老哥之前向我介绍过,说遇到了一位有趣的后辈,想要我也认识认识。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呢。”

教室里的学生们已经离去,夕阳映照的房间里,只有对谈的两位少年,与他们身边的少女们。

“那,姑且称呼您为,明石前辈?”

眼见得金发少年毫不掩饰地表露着自己的喜爱,晓辰也礼貌地回应着。说实话,他的心情也是相当愉悦——本以为遇到了一个执绔子弟,可一系列的反转却如潮汐般,沿着既定的引力,让彼此相遇在一起。

“哦不不不……亲爱的老弟,可别这样。”明显态度放松的少年打断了他的回话,“直呼其名吧,像他们那样,叫我阿尔伯特就行。”

“诶?”

晓辰有些不解,而一旁的金发少女却笑盈盈地接上了话茬:

“欧阳君有所不知,不过既然认识了,就容我为亲爱的解释一下吧~”

“谁让你多嘴的,汉娜?”

少年狡黠地笑了笑,一把捏住少女的脸蛋,顺势按住一侧香肩,将她按在了膝盖上。少女娇哼一声,也不加反抗,便自觉地趴到膝盖上拉下短裤,翘起以双对白皙丰腴的臀瓣。少年毫不掩饰地拍打着这对臀瓣,很快便留下了一连串的掌印。

“上课的时候故意搔首弄姿,让欧阳君分心,是不是该打,嗯?”

“啊……是~”

汉娜挪动着身体,调整好了姿势,而那位褐肤少女也半蹲下身,与她双手相扣了起来。巴掌接二连三落在金发少女的光屁股上,拍打起一阵阵臀浪;少女嘤咛着,似乎并不感到沮丧和羞耻,甚至还不时瞥着一旁的晓辰和真理奈,脸上满是陶醉般的,可爱中略微令人怜惜的神情。

“呜呀~不敢啦”

若是以前,晓辰可能对这番景象感到诧异和害羞。但在校园的时光已经让他对这隐秘的规矩轻车熟路,因此这点程度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既然自己能在花坛绿化边收拾亚希,那面前名为阿尔伯特的少年,如何处置自己的女伴,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当然,比起名叫汉娜的金发少女,他对于一旁半蹲下身,轻轻握着汉娜双手的褐肤少女更感兴趣。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听她说过话——不知是不愿说话还是没有必要,那双忽闪的大眼睛和眨动的睫毛,似乎让一切在不言间流转着。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般奇景——暮色初起的教室里,热辣似火的性感美少女,被按在男人膝上挨打光屁股;一边是劈啪作响的清脆掌声和挺翘臀瓣上的梅花印,另一边则是紧扣着的两对纤手,与两双风情万种的碧眼。

“倒是不必苛责这位小姐,前辈。在下不仅没受影响,还听得更认真了。”

眼见得汉娜的屁股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绯色,晓辰这才不急不慢地唱起了红脸。当然,他并不是真的要阻止阿尔伯特——在同辈的男性友人面前将女伴按在膝上拍打,本身便是意味着暧昧的示好与先发的请求。阿尔伯特来头不小,而他的人情,自己自然应当接上才是。

“上来,真理奈。”

于是,他也对等地作出反应,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真理奈趴上来。一旁察言观色了许久,又碍于身份不好发言的真理奈早就有些急切,如今听到了晓辰的吩咐自然十分兴奋。她娇哼一声趴到了膝盖上,一边故作委屈地小声抱怨两句,屁股却很诚实地撅了起来。包裹着屁股的短裤与内裤依次褪下,少女丰盈的臀部展露出来。真理奈的臀尖上留着两片圆形的深色,而平行的棱痕与隐约的红色也依稀可见——持续的规训和调教,将少女的肌肤烙下青春与时光的痕迹,也造就了如今举止得体、温雅顺从的,欧阳家的侍妾。

“这真是……”

晓辰悄悄撇着阿尔伯特的反应,看得出来,他确实被真理奈小小地惊讶到了。虽然对汉娜她们颇有兴趣,但在晓辰心里,乖巧听话的妻妾才是自己的骄傲——他为此感到自信和自豪,也确信真理奈能代表自己的颜面。

“请问这位小姐芳名?她是您的未婚妻吗?”

阿尔伯特这才发现,自己沉浸于和晓辰对谈,竟然忘记了询问他身边少女的身份家世。

“她是真理奈,竹内家小姐的陪嫁。”晓辰放缓了力度,抚摸着真理奈的臀肉,“在下家妻是竹内氏的亚希,今日在住处操持家务。”

“哦……”

阿尔伯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看了看褐肤的少女,又看了看膝上的汉娜。晓辰注意到他的神色里闪过一丝敬意,心中也不由得骄傲起来。是的,不论是谁,面对真理奈的优雅、体贴与温顺,都难免会在动心之余,暗自惊叹的。他抚摸着膝上少女的发梢,而真理奈也不吭声地用胸部轻蹭着自己,用身体满意地回应着爱抚。

“难怪英二那么看重你呢,欧阳君。”

阿尔伯特轻轻笑了笑,拍了拍汉娜的肩膀。少女从膝上滑落下来,没提上落在膝弯处的短裤,便乖巧地蹲坐在了一旁;那位褐肤少女也随着她,蹲坐在了另外一侧。少年左右看了看她们,这才欣慰地转过视线,重新看向了晓辰:

“这是舍内汉娜,今年十六,西土独逸生人。”

听闻此话,晓辰不由有些震惊。他没想到的是,这位前凸后翘、举止大方的少女,居然比自己还小。他又看向了蹲坐着的汉娜,却碰上了她热烈而狡黠的目光:

“夫君所言不假哦,欧阳君?当然,同夫君一样,也请直呼小女子名字便是。”

晓辰的目光又看向了另一位褐肤少女,而她则是表情礼貌而平淡地,向自己眨了眨眼睛,依旧是一言不发。

“这是舍内阿西娅,阿西娅·宾特·阿卜杜勒-阿菲兹德(AssiaBintAbudulAlF

izd),今年十九。如果欧阳贤弟关注国际新闻的话,应该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啊……”

这下连真理奈都不由得心中一惊了。她和晓辰面面相觑着,一时间震惊于少女的身份。阿菲兹德,战乱中崛起,保护一方安宁的王族,大洲西南原来阿笛勒王国的统治者。虽然如今国王一家已经放弃实权隐退幕后,但王室的影响力依旧不减,时常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他们难以想象,王室的公主,竟然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们三个,也算是同命相怜吧。”

阿尔伯特摆了摆手,轻松地展开了话题,而晓辰也在惊讶和扼腕中,听到了这位友人的过往。

正如少年的姓氏一样,他本是万叶贸易巨头明石集团的原掌控者,明石茂的小儿子。可多年前明石茂本人却在赴联省开会时被人设局算计,忧劳成疾死在异国。家中的伯叔们撑起了企业,可路线上的分歧却让集团一分为三,而他和母亲,还有自己的姐姐妹妹,作为侧室所生的孩子,除了一笔安置费和一套房子,几乎没有再得到什么

“放心,妈妈,我要把爸爸的东西拿回来。”

从此,少年便随着母亲改嫁,寄托在一位西土商人的家中,改名为阿尔伯特。他很早便展现出惊人的洞察力,甚至帮助继父在困顿之际,接连作出了好几个商业上的决策,一举扭转了局势。就这样,他得到了继父的信任,并开始崭露头角。公司接连拿下了好几个大单子,甚至受到了王室的青睐——在这最关键的一跃里,公司顺利从区域性角色,一转成为国际上闪耀的新星。

“拿回你该有的东西吧,孩子。”

继父在最后的时光里,将悬而未决的“明石”商标带给了他。不久后,他便在与王室会谈的过程中遭炸弹暗杀而亡——一同死亡的还有临时代替国王谈判的亲王。凶手在警察追踪时自杀,只剩下唯一的养女侥幸躲过一劫。警方确认这是一场域外策划的政治暗杀——针对阿菲兹德王室的炸弹,却终止了他的命运。

“孩子,你的不幸令我十分心痛。思来想去,无以抚慰。将他膝下的小女儿许配于你吧,报团取暖,愿你和她都不再哭泣。”

老国王召见了他,并提出了这个想法。阿尔伯特没有拒绝,只是从国王手中牵过了少女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你就要被政府监护了,那可不行。”

“这样吧,我出有限谅解书,把你的抚养权拿过来。过去的事无可挽回,但孩子是没有罪的。”

就这样,在外界不解的声音里,年少的阿尔伯特,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挽住了杀人犯遗孤的手。所有人都不理解这一切,包括母亲和姐妹——只有他知道,那隐藏在心胸里的野望和未来。

……

“所以,阿西娅哭哑了嗓子。如你所见,她不能说话了。”

阿尔伯特继续轻描淡写地讲述着,将阿西娅揽到了怀里。少女开心地蹭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上。一旁的汉娜也稍微直起身来,拉上膝间的短裤,摸了摸微红的屁股,接上了阿尔伯特的话。

“所以,阿西娅姐姐现在是未婚妻啦~至于我嘛,杀人犯的女儿,就算是把自己赔给夫君大人的,心甘情愿的女奴吧~”

“乱讲,你这家伙……”

阿尔伯特脸色一沉,敲打着汉娜的脑袋。吃痛的少女捂着脑袋,一边调笑着一边缩了回去。阿西娅急忙拉住少年的手臂,两人这才作罢。

“别听她乱说,欧阳贤弟、真理奈小姐。什么奴不奴的……是她自己要嫁给我的,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她继续哭着吧?”

“啊,那是那是……”

晓辰的心情多少平复了下来,一系列疑问也迎刃而解。只不过,此刻最大的疑惑依然没有解答——既然阿尔伯特已经如此风雨过,为何还要专门来上大学呢?想到这,不再有包袱的他也索性问了起来。

“青春是多么宝贵啊,欧阳贤弟。”阿尔伯特倒也大大方方,毫无保留地解释了起来,“其一,我年纪太小,不能完全服众;崭露头角,吸引过多注目。大学的时间很长,足够沉下很多纷扰,也足够让我脱胎换骨,而不是变成空有关系却不学无术的暴发户——那不是天上老头子们想要的。”

“其二,一所顶尖的大学,其蕴含的能量是相当巨大的。这不,我就认识了你,进而也许会认识老先生和竹内家。世界很大,而傲慢是成功最大的敌人。我不想将来的孩子们,因为我的疏忽再遇到些什么了。”

晓辰和真理奈都有些动容——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因为血亲之人的傲慢不睦而遭受冷落不公呢?同是天涯沦落人,此刻,人生际遇不相同的五人,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是啊,时间很长,世界很大,足以容纳很多事情,又往往在一瞬间面目全非。

……

交谈完的一行人走在归去的路上,交换着最后的话题。晓辰本想请阿尔伯特去自己做客吃饭,可转念想到耽搁了亚希太久,也没事先吩咐,又放弃了打算。有些疲倦的他便看着真理奈同汉娜与阿西娅并肩走着,说着女孩子间的话题——虽然三人的家庭天差地别,可真理奈与汉娜却完美地配合着,逗得阿西娅也不由得一阵阵发笑,一同享受着凡人的快乐。当然,快乐终究是有限的,他们也走到了分别的路口:阿尔伯特并不住在宿舍区,因此在停车场附近,他们便要分别了。

“请问周末有空吗,欧阳贤弟?”

阿尔伯特从豪华轿跑的车窗里探出半个脑袋,晃动着后脑勺的头发。他扶着车床,有些神秘地邀请着晓辰。

“自然是有空的,前辈。你的局我必须捧场啊?”

晓辰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而阿尔伯特也提出了要求:

“那正好。不过呢,我有两件事相求。”

“其一,请务必带上竹内家的千金,你的未婚妻。我很想见她一面呢。”

“其二,由于是私人性质小范围的活动,所以有一些门道。到时候还请你和两位小姐多多包涵。如果实在有自己的考虑,那就告诉我,我会帮你们协调的。”

“没问题。”晓辰挥了挥手,答应着少年的请求,“我一定带上她,也不搞特殊,就按照规矩来。”

“那么,再见啦?”

就这样,两行人分别而去,只剩下拖长的影子,逐渐消失在路灯的光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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