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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荒野的白狼 终于找到的绿洲,1

小说:救世之方舟 裏頭的日常 2025-08-21 23:23 5hhhhh 3710 ℃

完成任务后,我独自坐在阶梯上,淋着雨,我也没打算打伞。我低着头,闭着眼,久违地聆听着雨声,试图放鬆自己的身心

一个、两个、五个...共计十个人将我团团包围,萨卡兹、鲁珀、瓦伊凡、扎拉克...种族各有不同,但显然是来自同一个组织

“这位小哥,一个人在这裡淋雨可不好啊,容易感冒,若有什麽伤心事,可同我等谈谈,附近有家酒馆...。”

“多谢关心,我不是那麽病弱的体质,只是享受得来不易的一场大雨,各位还请不必顾虑我。”

一把枪抵住我的脸颊,上膛的声响提醒我这并非玩笑,也不仅仅是个警告。除此之外,周围还零零散散的出现了些金属敲击声,所有人皆已进入了战斗状态

我一手握住枪管,将它轻轻提到太阳穴的位置,手指轻点了两下

“如果要一击毙命,我建议这个位置,刚才那算什麽,上头的人要求生擒...我没说错吧?”

我不必抬头,周围的静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持枪的那人似乎禁不住我的嘲讽,手指勾住板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失手杀掉目标的情况不在少数,也因为这种事挨了首领不少打,但你猜怎麽着?我这人是个浑蛋,是个神经病。杀人当下的快感对我来说胜过世上一切,即便之后要接受组织的極刑也在所不辞,嘿嘿...小哥,你运气真不好...这世界上是真的存在没有道德规范的打手的。”

在他开枪的那一刻,我抓住枪管朝地,枪鸣声与子弹击中坚硬地表的声响夺走了他一瞬的注意力,我另一手抓住对方持枪的手腕,合着紧扣枪管的手一同发力,碾碎了枪管,也粉碎了他的手腕

来不及悲鸣,我从侧面一脚命中他的面门,将他踹飞至后方的黑色汽车上,冲击力之大,连人带车翻了过去

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甚至有些荒谬,在其他人尚未回过神时,高大且壮硕的瓦伊凡率先行动,显然他多年来对于突发状况的应对早已经验丰富

他右脚向前一踏,伴随震耳欲聋的声响,他所发的劲将地面踩出了一个大坑,与刚才子弹擦过地表的刮痕形成鲜明对比,他笑了笑,调整好姿态,一发正拳直击我的胸膛,巨大的冲击力贯穿我全身,拳风环过我的身躯,吹得声后的窗板嘎嘎作响

老实说,对我而言,这如同被人当面搧了耳光一般,精神的亢奋顿时将我的状态拉到最高点,眼前的瓦伊凡,表情也从自信转为不可置信

他颤抖着,口中喃喃自语

“这、不可能...这个手感...不像是击中人体的触感...”

我顿时有些感到怜悯,准确来说更像一种油然而生的可惜感,还没轮到我动手,他的理智与好胜心已经先被他的尝试所击溃

我踮步后退,对他的胸膛回以同样一记拳头,贯穿了他结实的胸肌,肋骨与脊柱,而后从他背后探出,我的手掌在他背后开合,确认了自己的手感,以及鲜血流淌在指间的黏腻

“抱歉啊,我也没想到。”

看着他盯着我的,逐渐失去光彩的眼孔,我抽出自己的手臂,失去倚靠的他立刻倒在地上,发出水与肉块跌落在地的声响

其馀的人愣在原地,有的人手上的武器不禁滑落,金属的敲击声也没能将他们的精神拉回现实。有人站在原地不动、有人颤抖、有人跪倒在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们,可我也没打算放过他们,毕竟他们已经认为我来自罗德岛

折断脖颈、开枪、提起他们的刀子劈砍,经由刚才的行为,我尽量避免着自己的身上再次染上血液

血与雨的闹剧没多久画上了句点,我鬆口气,清点着四散的尸体

“一、三、五...九个,跑了一个吗?”

我四处查看着,不远处因大雨的泥泞地上有着看似慌张的脚印,直接跑进了那个巷子吗?

我朝着巷子走去,一般想着回去后要赶紧洗个澡,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惨叫,声音来源于一名男性,我几乎可以确定是刚才逃跑的傢伙,问题是...动手的是谁?

我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踏进巷子,刚进转角,我就瞥到一头白髮与狼耳,以及直往我脖子的刀刃

“...是妳啊?”

“......”

我接住了拉普兰德的攻击,用劲之大,刀刃划开了我的手掌,鲜血直流。拉普兰德见力量拚不过,抬头确认了我的身分后,立刻鬆手,对我表示了些许歉意

“真是抱歉,我的直觉认为先下手为强,但没想到是友方,你的手...不是吧?”

看着我已经恢復如初的手掌,她有些不可置信,但随即笑了出声

“哈哈哈...真的是,很有趣的傢伙啊你,德克萨斯果然不会看上普通人,那傢伙来自一个当地帮派,刚才就听到了不远处的搏斗声,其他人都被你干掉了吧?”

她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佈满鲜血的右手,歪着头,一对被雨淋湿的狼耳抖了抖

“那应该...不会是你的吧?应该是来自某个可怜的傢伙...有什麽问题?”

“啊啊...没事,妳也是下雨天不喜欢打伞的傢伙?”

我没打算让她知道我盯着她柔软的耳朵愣了神的事实,岛上的档案提及她多少是个危险的傢伙,虽然平时表现出相当理性,甚至有些礼貌,但没和她有多少接触的我,还是打算保持距离和警戒,更何况她最近有些刻意地出现在我周围,没有其他罗德岛相关人员出现的此地有她也不足为奇

“没必要,这裡是相当危险的地带,我没打算在手上握着武器以外的东西。”

经她一提,我仔细地端详起她的武器。带有东方风格的双剑,每次任务结束后她似乎都会细心保养,刀刃部分从未有过磨损,剑柄的部分也相当稀奇,两个半圆的设计不知是为了保障持有着抓握时不易鬆手,还是其他的用途,印象中她能藉由自己的源石技艺配合武器进行一定距离的远程攻击

“很有兴趣吗?”

她提起剑,刀刃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的眼神没有丝毫改变,她又笑了笑

“罗德岛在那个位置,要是没什麽事情就一起回去吧。”

“啊...有劳了。”

我们并肩走着,为了配合与她的步幅差距,我放慢了脚步,整路上除了淅沥的雨声,没再有任何的交谈

走回罗德岛后,雨也差不多停了,暂时停靠的罗德岛正在进行每月一度的物资补给,无数干员作业着,清点、搬运,不同种族的彼此共同努力着,相当热闹。

“啊!玥回来了,这裡...您没事吧?!”

一位长时间待在医疗部的干员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右手,尖叫着朝我跑了过来,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我没事,这也不是我的血,借过一下,我想洗个手...。”

众目睽睽之下,我将已有些乾涸的血斑清乾淨,露出完好如初的手,那位干员和其他人总算是鬆了口气

“我相信你不会有事,但下次还请不要徘徊在危险地带,像这样造成恐慌不会有任何好处。”

凯尔希捏着我的耳朵,训话了一阵后离开进行其他物资的清点,人群也逐渐解散

“被训话了啊,好惨好惨~”

莫斯提玛冲着我笑了笑,我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耸耸肩,她伸出右手,上头握着一隻深蓝色的冰淇淋甜筒

“蓝莓口味,吃吗?”

我舔了一口,品尝着甜味,使我的脑袋更加清醒,看着她深蓝色的头髮和舌头,我不禁问道

“这本来就是蓝莓口味,还是......”

“你猜对了,原本是香草口味的,是白色的喔。”

“怎麽可能啊!”

菲亚梅塔捂着头叹了口气,我和莫斯提玛相视一笑,一旁刚才的医疗干员问道

“您没事就好,请问...您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嗯?不是,刚才......”

“拉普兰德的话,刚才进去罗德岛本舰了,动作还挺迅速的。”

菲亚梅塔指着入口的方向,看来刚才她已经察觉到拉普兰德的行踪

“我在中途遇到她的,就一起走回来了,中途一点对话都没有,她还挺独特的。”

我看向莫斯提玛,试图寻求她的意见。她舔了口蓝莓冰淇淋后耸了耸肩

“虽然她跟我都是那种独来独往的性格,但正因如此,我也没跟她有多少接触,她似乎对我、对企鹅物流的人蛮有兴趣的,我想是因为德克萨斯吧?不过德克萨斯也常有意避开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再问问看德克萨斯?”

我沉思着,最后摇摇头

“你都说她会避开拉普兰德,我主动提起似乎也不太好,知道她俩有关係就行了,有缘份的话就会了解其中的原因了,我不强求。”

“或许因为都是鲁珀,所以很亲近的关係?互相理毛啊什麽的。”

莫斯提玛漫不经心地舔着冰淇淋,菲亚梅塔则一副放弃了似的表情摇摇头

同类......鲁珀......或许有点道理

“怎麽了?这麽晚了,应该没什麽要处理的事情才对?”

“是啊,凯尔希,人员档案借我看看。”

我熟练地翻开文件夹,从女性、鲁珀一栏翻找着,最后找到了叙拉古

“德克萨斯本名切利尼娜 德克萨斯,那拉普兰德呢?只知道也来自叙拉古。”

“如果你想翻找拉普兰德干员的档案,我建议别抱太大期望,虽然她基本配合我们的调查,但档案的完整度缺失可谓相当严重,感染者、战斗经验丰富,这是我方对她最大的评价,当然,感染者只是一个统称,并非什麽歧视。”

“叙拉古的制度相当複杂,基本由所谓「家族」的团体治理着,与德克萨斯一族关係密切的...萨卢佐?”

我翻阅着叙拉古相关的档案及情报,向凯尔希指了指萨卢佐相关一栏

“现任族长阿尔贝托 萨卢佐,似乎与拉普兰德有相似的外貌特徵?”

凯尔希看了看,沉思了一会儿,而后叹了口气

“如果你所谓相似特徵只是都是鲁珀且白髮,那有些太笼统了,更何况,且先不论拉普兰德干员是否来源于萨卢佐一族,或许她也只是族下某位成员的相关人物,不一定非得是族长。”

“说的有理,所以目前我没打算往后推断,考虑到德克萨斯对拉普兰德的疏远也并非建立在仇恨上,她俩在叙拉古的关係也容不下我妄加揣测。”

我将书阖上,档案整理完后恢復如初,从背后抱住凯尔希,轻轻嗅着她独有的体香

“虽然现在已经三点了...我还是得说,别太晚睡。妳这个对自己不称职的医生。”

“我...知道了,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一定认知的。”

凯尔希将手复盖在我的手上,享受着独属我俩的时光,我玩弄着凯尔希那搓稍显过长的头髮

“是是是,凯尔希医生无所不知,但是我的要求建立在妳仍旧认为自己没问题之上,帮我个忙,稍微...给自己多点休息时间,五分钟也行。”

“...听你的。”

“拉普兰德,你对她了解多少?”

看着眼前叼着雪茄,仔细观察着手上胶片的大帝,我抿了一口红酒,抛出这个问题

“那傢伙,我想想...嗯...她似乎对德克萨斯相当有兴趣,跟我的其他员工也有一定的接触,我认为她没有敌意,但也没打算招揽她。她是你们罗德岛的干员不是吗?你不应该比我还清楚?”

他将一根雪茄丢给我,我仔细揣摩着上头的材质,摸起来的手感、重量,而后丢回给他

“好货,但我不抽,你曾几何时看过我抽菸?说的对,所以我只是问问你知道的部分。”

“可惜了,我花了一番心力才搞到手的,我所知道的,嗯...。”

他跳下沙发,故弄玄虚的来回踱步,依照我的经验,他又要指使我做些什麽

他摊开不知从哪拿来的地图,上头是叙拉古酒吧的分布与涂鸦标示,他将我丢还给他的雪茄当做粉笔指着其中一家酒馆

“这家酒吧,跟她有关係?没那麽简单...对吧?”

大帝笑了笑,一副惯犯的表情

“哪来的关係,这是我要拜託你的事情,酒保背后数过来第三个柜子,第二架子上头第五瓶酒,折了它,后面的机关会打开,有个被老闆尘封了少说300年以上的酒,帮我带回来。”

稀鬆平常的口气要我做这种鸟事,我也习惯了

“那酒珍贵,瓶子更是来历非凡,产它的工厂50年前就倒了,非卖品,适合做我的收藏。你带回来,我俩对半分着喝,切记,瓶子不能受损。”

“那我的酬劳呢?除了能喝这听起来发霉的酒?它最好是好喝的。”

“酬劳就是我给你的情报,拉普兰德来自萨卢佐,他们的头头,他的女儿,被逐出了家门。”

我细细品味着每个字,与我的直觉出奇的一致,虽然这并非可以公开的资讯,但我现在就想拿去跟凯尔希炫耀

“逐出家门,原因呢?还有,情报源自哪?问问这个不过分吧?”

“原因,萨卢佐和德克萨斯的一战囉,来源自扎罗,狼之主,我老早就调查过。”

“死企鹅,明明知晓却给我装傻,还拿这个使唤我,你好样的。”

“好的歌手不能有滥好人的气质,一个做生意的,自然也要有些小心思。”

他耸了耸肩,扔给我一个徽章,上头还有明显的爪痕、狼的气息

“带着这个,你能在叙拉古横行无阻,剩下你就懂了吧?别死啦。”

我看着他的墨镜,底下的眼神既有挑判,也有信任,更多的是看乐子的期待

“把杯子擦亮等着吧,用你那没手指的鳍。”

“到这裡就可以了,谢谢。”

我向司机发话,一整趟下来没有过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唯有总是阵雨绵绵的天气提醒着这裡是叙拉古

带着墨镜,穿着西装,还配枪。在这裡,最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似乎也像为某个家族效力一般,只是我没有看到他配戴任何家徽

看着显示价格的标版,我掏出2000龙门币递给司机,即便算上1000的小费,这裡的收费相较其他国家也确实有些高昂

“嗯.....?”

收下钱后的司机再度将手掌平摊伸向我,何等贪婪。他没有回头,表情没有变化,墨镜下遮掩的眼神大概也没什麽心情波动,彷彿这近似勒索的行为无比寻常

我递出手,打开后向他露出了大帝给我的徽章,他一愣,迅速收回手,端正坐着,眼神不敢与我接触,方才危险的气息瞬间变了,有的只剩猎物被盯着的怯懦感,他颤抖着,我笑着,下车后轻轻关上车门

此行来叙拉古,我没有跟德克萨斯说,谁人都知道这裡不像是适合观光的地方,要是被她知道,我大概会被训话好一阵子,即便她平时话不多

我漫步在细雨的叙拉古,有些浓重的雾给我一种復古电影的感觉,穿着西装与大袍的男子互相开枪,马车与汽车两种搭配起来相当诡异的组合併行在道路上,店家的玻璃窗永远只能被打破,餐馆内的桌椅也如同纸扎一般易碎,这就是我个人的刻板印象

我的行动方针基本确立,不能使用枪弹类容易引起大声响的武器,基本只能徒手。也尽量不要发生流血冲突,最坏的情况下,制伏敌人打晕即可,在这个被无数家族所掌控的城市,牵一髮动全身,随意起冲突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来之前我将罗德岛的标示留在舰上,为的是不要让任何人有可能将目光投在罗德岛上

我走到目标酒馆,绕至后巷某个电阀上,嘱咐一名报童在五分钟后用水破坏开关,递给他一笔钞票后从正门走进酒馆,开门的那一刻,无数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哪个家族的?」所有人的脸上写着这样的疑问,我没有理会,扫视了一圈后坐在吧台的右侧角落,酒保看了我一眼,招呼也没打,继续着自己手上的作业

「叩」

我将徽章放在桌上,营造出有些蓄意的样貌,酒保的瞳孔瞬间缩小,虽然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一改先前冷淡的态度,热情而谨慎地招呼着我

“您好,今日可想喝点什麽?”

顺着他的回答,我故作严肃的扫视着他背后的柜子,锁定了目标后,随口提了个富有年代感,价格也昂贵的品项

我闭上眼沉思着,内心读着秒,距离约定的五分钟还剩...四、三、二、一

外头立刻响起吵杂声,伴随着尖叫与枪声,夺走了酒馆内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后,灯光按照预期的忽然熄灭

“怎麽回事?”

“停电吗?!”

“什麽破酒馆!!”

大众争吵着,骚动着,我顺着记忆和黑暗中的视力翻过吧台,拉住目标酒瓶,果不其然,被某个锁环扣着,暗门马上打了开来

我潜入进去,来到一个灰暗且绯红的房间,戴上手套,将面前的保险箱一把扯开,端详着大帝所委託我的酒瓶

一把叙拉古风格的剑,缠绕着蛇与龙,挂着个狼头,确实相当特别。我将酒收进怀裡,走出暗门将其关上,翻回了自己的座位后静待电灯恢復

工作人员将备用电力打开后,酒馆渐渐恢復了寂静,这时,一股不客气的力量将门打开

拉普兰德 萨卢佐,衣服上沾着不属于她的血,将配刀收好后踏了进来,显然刚才的骚动与她脱不了关係。但早已习以为常的叙拉古人们也没打算避开或抓捕她,她朝我迳直走了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她点的算我的帐上。”

似乎意识到她与我有关联,酒保对她的态度也相当尊敬,拉普兰德随意点完单后朝我看了过来

“怎麽会想来叙拉古,德克萨斯知道吗?肯定不知道吧?她不会同意你这样跑过来的。”

“啊...有劳妳保密了,此行是接了大帝的委託,毕竟我也不会没事跑这裡来观光。”

一半真实一半忽悠,这样后续问起来也不会麻烦,不过拉普兰德似乎没有兴趣在这部分追问下去,而是巴着我问些平时与德克萨斯相处时的细节,我尽可能挑一些不会影响她名誉太多的部分回答,拉普兰德越听越有兴趣,头上那对柔软的狼耳不时抖动着,背后的尾巴也甩动着

“怎麽,有兴趣吗?想摸摸看?”

不好意思,我对这个真的没有什麽抗性,所以我尝试着点点头

“可以,条件是之后和我说说跟德克萨斯有什麽不同。”

我立刻伸手触碰着,同时也相当谨慎,避免惹怒对方,从德克萨斯的经验我能得知,耳朵与尾巴都是鲁珀相当敏感的地方,更何况面前的拉普兰德比起德克萨斯更加不稳定

我抚摸着、搓揉着,不时顺着毛摩娑着,拉普兰德似乎很满意般闭上眼,身体微微倚靠在我身上,鲜血与雨水的味道使我有些冷静,最终,我停下了动作

“你技术挺不错的,怎麽样,感觉如何?”

我思考着,开口道

“相当柔顺的毛髮,刚才淋的雨居然那麽快就乾了,妳似乎花了不少心力保养自己的外貌,我很敬佩,要说跟德克萨斯有什麽不同,她的毛髮更加柔顺,妳的则更加蓬鬆,手感也极佳,各有千秋,这方面德克萨斯确实做不到。”

她笑着,也同时愣了下,似乎被我预判了她即将开口的话语,但对我的回应感到满意,笑起来也相当好看的俏脸似乎宣告着我和她之间的关係不如我想像中紧张

“那妳呢?突然回叙拉古,跟踪我吗?”

“我可没那麽变态,回来故乡偶尔看看罢了,这间酒馆我常来,只有怪人才会光顾的地方。”

她玩弄着手上已经喝完的玻璃杯,喃喃自语着,表情似乎带有些对这裡的怀念,但也不见与这个是非之地的纠纷与无奈,如果大帝和我分享的情报是真,那她似乎不会将自己对这方面的情绪表露在外

“之后有什麽安排吗?”

“没有,要约会吗?”

我判断一点笑话不会对她造成什麽效果,所以漫不经心地送出邀请

“用词挺大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刀尖划过我的睫毛,削掉了几根浏海,我的瞳孔没有动静,整个动作停止了约十秒,拉普兰德收回了刀,抬手安抚着相当警戒的酒保

“我知道你跟德克萨斯间有着什麽样的关係,通常来说,你这麽问是不道德的,浑蛋。”

“通常来说是的,除非某些情况...”

我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玻璃杯敲在桌子上的声音让拉普兰德挑起了眉

“我对这裡人生地不熟,能否请当地人带路导游一下,这裡肯定很有趣。”

“呵呵...哈哈哈!!”

她的手指来回、有规律地敲击着桌子,修剪乾淨且漂亮的指甲肆意撞击着,尾巴晃啊晃,她似乎心情很好

“我改变主意了,玥...”

她向我伸出手,彷彿邀请我共舞般,发亮的瞳孔充斥着对眼前之人的兴趣

“如果你是个有幽默感的傢伙,这座城市肯定不会让你失望,如何?!”

我故作沉思,而后握住她的手,有力地,坚定地

“累死了累死了,如何?所谓叙拉古,乱中有序吧。”

拉普兰德将双刀轻放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就开始对刀的护理保养,虽然在战场上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此刻认真的样貌别有一番风味

清除灰尘、擦拭血液、抹上防鏽油,各类工程她做的得心应手且毫不马虎,她对自己的武器有着异样的执着,彷彿除了夺人性命外,在她身边另有他用

“帮派斗殴也有,收取费用后负责维护治安的也有,靠着组织所运作的城市风貌,原来是这般模样。”

“不过最近要有新市长上任了,法治的时代会来临...不对,现在叙拉古就有法律,应该说之后会更加严格地执行吧。”

她的眼皮有些垂下,似乎是担忧着自己将来会绑手绑脚,也可能她根本不在乎这样表面的事情

“不过,你刚才拿的东西是什麽?柜台一看就立刻给我们安排最高级的房间了,该不会是什麽威胁吧。”

“来叙拉古前,大帝给我的徽章,只要上哪都能通行就行。”

“喔~那隻企鹅阿...扎罗提过他,我对他没有太大兴趣,应该说已经失去兴趣了。”

“那妳对什麽有兴趣,德克萨斯?”

“很明显吧,不过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麽,只是她...有些鬆散罢了,她以前可不是那个样子...”

她看着前方,目光有些呆滞,思绪似乎已经飘向了遥远的过去,她和德克萨斯遭遇时的、我无法触及的过去

“妳们很早就认识了,对吧?”

我尽量表现得不像是要探究她的秘密,以一派轻鬆的语气随意抛出无伤大雅的关怀

“很早,比你想像的早还要早,你能想像吗?以前的她,强劲,冷酷。可不像现在,会把心打开给别人,好比说你。”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庞,精緻的、涂抹过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刮过我的睫毛,拂过我的头髮。我没有拒绝,如同她曾容许我触碰她的尾巴和耳朵

“你知道吗?此行前来,除了看看你来叙拉古干什麽,我还想好好探究你是怎麽样的人,不是表面意义的好或坏,潇洒、大方、孤僻、嗜血,这些性格我没有丝毫兴趣...我只想知道...”

她翻身骑到我身上,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施力,她有着不输德克萨斯的力量,鲁珀生来具备的荒野气息和瞳孔的缩放提醒着我,她此刻相当兴奋

我顺着她的施力点往后躺下,似乎对我没有丝毫抗拒这点感到些许疑惑,她歪了歪头,而后没有多想,继续着她的高谈阔论

“我想知道的是,你适不适合德克萨斯,你对她,对我来说到底是什麽?”

她将脸靠近我的脸庞,我彷彿能闻到血腥味,混杂着一丝汗味和她独特的体香,而她似乎也在确认着我的味道,鲁珀天生有着比其他种族灵敏数倍的嗅觉,得天独厚的武器

“你不是鲁珀,所以让我来提醒你,我们这个种族的人,挑选伴侣时,没有任何规定、靠的是直觉。”

她的手指伸进我的嘴巴,搅动了一下后抽出,放进自己的嘴裡仔细品尝着

“虽然这世上所有伴侣几乎都讲究着内心的感觉,但我要说的不是那麽表面的事情,是野性,虽然扎罗那老傢伙唠叨得很,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们鲁珀的血液裡流淌着对荒野、对兽性的嚮往。”

她品尝着我的唾液,如同啜饮着年代久远的美酒,舌头舔舐着指尖,似乎不打算浪费任何一点

“呐.回答我,德克萨斯的兽性是否有保留住?在她冷淡的、几乎没什麽表情波动的面具下,是否仍留存着对荒野的嚮往?!”

我闭上眼,回想着上次和德克萨斯的交合。她眼裡的疯狂、肉体的渴求、腔穴的饥渴与吮吸,以及每次必备的,对所有物的啮咬、标记与占有、对鲜血的渴望...

我重新睁开眼,直视着拉普兰德布满血丝的双眼,透视着她内心的疯狂与最原始的渴求

“有,她会有,与平常截然不同的、独属于鲁珀的兽性,她啃食着我,啜饮着我的鲜血,标记我,这些都算是她爱的表达。”

嘴角上扬至人体运作的极限,我彷彿能看见她发达的犬齿,齿间斑驳的血迹来源自自己,她也在极力压抑本能,嘴唇的破裂与舌头的刮痕,都是她极力保持理智与我对话的证明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德克萨斯,过去的妳还没有死,很好,非常好!!玥,做的太好了,你远远超出我的想像,你合格了!!”

尖啸后的沉默震耳欲聋,寂静的夜晚房中,连绣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拉普兰德抓着我的袖口,颤抖的指尖跟脸上此刻不知所措的表情与刚才的狂妄大相迳庭,她的血液躁动着,刚才歇斯底里地叫吼已经完全将她的情绪推到最高点,但以往的礼仪与教养,还有她对德克萨斯的好感,都作为理性的那一方阻止她的踰越

眼前的男人通过自己层层的考验,他的面庞、体格、实力、个性都相当对自己的口味,同时也具备着与德克萨斯相衬的,与鲁珀相衬的野性与欲求,对于在他人眼中怪异至极,他人将自己作为疯子看待的现况下,他对自己一视同仁,退一万步讲,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完全带有强大的性暗示,他也没有追究

这些种种,早已挑起了拉普兰德自己的性慾,有些湿漉的尾跟,汗与贺尔蒙的味道提醒着自己,自己刚才高谈阔论的,血液中的荒野驱动着自己,她想将眼前的男人吃下,想与他交合,染上他的味道,啜饮他的鲜血,将自己的标记种在德克萨斯的标记旁,好斗的心将这样的行为认定为对德克萨斯的挑衅,仅凭这点又更让她欲罢不能

“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别误会,我只是...有些收不住自己...该死!动啊...快动啊!我的身体...快起来...!快离开眼前的傢伙!”

看着眼前的的拉普兰德难得一见的惊慌失措,我了解到,她正在与自己内心的生物本能做极大的抗争,我已能嗅到她发情的味道,她指尖的颤抖,内心对德克萨斯的愧疚,布满血丝的双眼让我知道,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急需发洩的出口

“呵呵...”

我轻笑着,细微的声响让她抬起头看着我,在她注意力分散的那刹那,我猛地起身,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呼...呼...呼...”

汗水打湿了她的头髮,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胸口晃动着,没有内衣的包裹,仅靠抹胸缠绕的雪白双乳跳动着,干扰着我的内心

“呐,拉普兰德,回答我...”

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严肃的表情跟眼神将她震慑住,她屏住了呼吸

“德克萨斯,对妳来说是什麽?”

她微微喘息着,脑中思绪万千,仅仅几秒钟的沉默如同几世纪一般漫长的渗人,而后她轻轻笑了,以往狂气的眼神,此刻只剩温柔与一丝懦弱

“德克萨斯她...是我的救赎,我的解脱...”

她颤抖着,但出口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有着足以将救赎与解脱这样的词语脱口而出的艰难过去,以及当一个人对某事物坚定不移,愿意以此称呼时,究竟代表着什麽

“......!!”

我将嘴唇印上拉普兰德的唇,夺走了她的初吻,舌头破开她的贝齿,尖锐的齿刃划破我的舌头,我的血、我的唾液,她的血、她的唾液,四种液体在彼此嘴裡交融着,汲取着

她对我的行为感到震惊,但早已积蓄如海潮般的性欲,和在嘴裡品尝到我血液时,鲁珀嗜血的慾望。两种强大的催化剂立刻就夺走了她最后的理智,她盘起双腿紧紧扣住我的腰,双手的指甲刺破我的衣服,贯穿我背部的皮肤,与我忘情地拥吻着

我将她灰白色的抹胸扯开,手指轻拂过她敏感的小腹,在肚脐的位置绕了几圈后,一把抓住那跳脱的白兔,与长年战斗时锻鍊出的紧緻肌肉不同,她柔软的胸脯包裹着我的手指,在我肆意的揉捏下化作各种形状

“呜...嗯...咕。。。嗯...!”

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浪叫,但还是有数声娇喘从嘴裡洩漏出来,我双手皆攀上她的双峰,揉捏中带着按摩,撩拨着,搓揉着,用指尖夹住、捏着她粉嫩的乳首,拉普兰德剧烈地扭动着,尾巴不断的抽动,击打着我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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