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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地下室的新娘(完結),2

小说:蓝胡子殡葬公司 2025-08-21 23:23 5hhhhh 4710 ℃

后厅正对大门的墙上有两个门,一个是防止杂物的储物间,另一个则是升降电梯,通往地下的焚化室。

因为支书家表示无需葬礼,胡子蓝直接把推车推到了电梯门前,打开电梯门,将推车推上电梯,很快就来到了焚化室。

下了电梯,正对面是一面挡风墙,把焚化室隔成了门厅和工作间,门厅靠着挡风墙有一排更衣柜,负责焚化炉的员工可在此更衣,旁边两侧分别是两个单间的浴室和值班室,不过今天值班室没人,胡子蓝径自推了推车绕过挡风墙来到了工作间。

工作间有两台连着传送带的焚化炉,如同吐着黑色舌头,择人欲噬的怪兽一般趴在墙边。一台日常使用,一台则是备用。旁边的三个大号垃圾桶里堆满了骨灰——其实火化烧的并不彻底,当然从卫生考虑把易腐的组织烧光之后,也没必要浪费更多的燃料,所以骨灰并不是烧成灰渣,而是由很多大块的骨头,故而每个人留下的骨灰很多,殡仪馆只是象征性的捡一些放进骨灰盒里,供家人悼念——当然也是因为骨灰盒很小,更多也盛不下。

胡子蓝把推车停到一旁,拎了一个铁桶,走到垃圾桶前,用铁桶舀了半桶的骨灰,准备送给二子应付一下。

想到二子在前厅等着,料也是看不到烟囱的,胡子蓝便连焚化炉都懒得妆模作样的烧一通,就把应付二子的准备做完了。

尸主家的差事应付完,却也不能就这么上去,毕竟化人也没这么快的,剩下的时间正好让胡子蓝做些处理尸体的准备。

当然这里却不是合适的地方,虽说未必有人能进来,但毕竟是工作区,胡子蓝推着推车来到一面墙边,对着一块看似寻常的墙砖用力一按,再向上一推,墙砖被向上掀开,露出一个块按键,输入密码后,墙体嘎的一声分开,里面竟是一个密室。

胡子蓝阖上了按键外的墙砖,推着推车进了密室,又从里面关上了门,一切恢复如初,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

密室不大,约有一个车库大小,只是一个隔间,里面除了一张小桌子外,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入口对面的墙上是一个防暴卷帘门,旁边是瞳孔指纹锁,里面别有洞天。不过想到二子还在上面等着,胡子蓝却不便久留,只把女尸在这里应急处理一下,稍后便上去应付走了二子再说。

想到这里,胡子蓝把推车推到桌旁,转身来到墙上的壁橱前,取出了一个注射器和一瓶淡黄色的药液,将注射器插上针头,吸满了瓶中的药液,又回到了推车前。

将盛满药液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胡子蓝如释重负的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女尸露出的半边屁股——小静,你现在终于是我的猎物了!不过还不是时候,晚上我们有得是时间好好玩一玩!

边说着,他边放肆地用手揉捏着那半边细嫩的臀肉,今天和她折腾了半个下午,却始终不得肆意把玩,心中积满了欲火难平,到了这个私密的空间,自是任他随意作弄。

此时女尸的姿态颇为不雅——发髻散乱,整个身子半趴着,一条胳膊压在了胸口下,红色礼服的下摆完全被掀了开来,一只大手夹着尖俏的半边雪臀,白色的棉布内裤歪斜,一边不时被大手顶得陷入了臀缝里,两条纤细的腿很别扭地交叠在一起,如果是活人,怕早已疼得喊了出来……

把玩了一会儿尖俏的屁股,胡子蓝感觉欲火不但没有平息,反而烧得更旺了起来,但想到当前的情势,只得停了下来——还有正事儿要做。

扶着女尸的肩膀和肚子,掏出了压在她胸前的胳膊,又拉着胳膊和小腿,将女尸在推车上掀了起来,放平躺下,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女尸的一条腿从推车边缘耷拉了下来,胡子蓝又绕到另一侧,抓起了这条腿,放到车子上扶正。

他拿起了注射器,来到了推车靠近女尸头部的一端,将女尸的头推到了另一侧,露出细白的脖颈,她很瘦,很容易地找到淡青色颈经脉,将针筒里的药剂推了五分之一进去。之后,又在两条上臂和小腿处各打了一针。

这是胡子蓝这些年技术积累的成果之一:被命名为一号制剂的应急固定液。可以迅速在体内随血液自由扩散,抑制腐败,并且针对人体细胞内的溶解酶,使之迅速失活,避免尸体自溶,并且促进毛细血管收缩,尽量减缓尸斑的产生,在常温下,大约可以保持尸体48小时不变质,对于尸斑等尸体现象,也可以推迟相当长的时间,根据季节和气候不同,大约冬季可推迟20~24小时,春秋可推迟14~16小时,夏季可推迟8~10个小时。

做完了应急处理,胡子蓝在女尸胸前捏了一把:先休息吧,我的宝贝,我们晚上再见……

说罢,离开了密室,关好门,提起装着骨灰的水桶,走上了电梯……

夜里8点,天已经黑了下来,殡仪馆的员工也早已离开,只有小张一人在值班室值班。

胡子蓝来到了焚化室——虽然殡仪馆各处均有监控摄像头,但在设计之初,总经理办公室有一条密道通往焚化室——这显然不在监控范围之内。

依次打开暗门和密码锁,胡子蓝来到了隔间密室,又关上了门——这下没有了任何打扰,该是好好享用猎物的时间了。

密室内,小静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推车上,一动不动,任人为所欲为,但这里显然不是合适的地点,胡子蓝还有着足够充分的准备,现在也有着足够的时间,虽然内心欲火高炽,但他还是可以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充分享受着一切……

将推车推到卷帘门前,他通过瞳孔和指纹打开了这扇可以抵御小口径高爆弹的卷帘门,进入,关闭,胡子蓝来到了属于自己的王国——是的,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王国,在地下的设计中,除了员工可以进入的工作区,密室门后,暗藏了三倍于地面建筑面积的广阔空间,这里设计与施工都是秘密进行,分别改换了几支团队各自完成,除了胡子蓝,谁也不知道藏在墙体暗门之后别有洞天!

这里有着广阔的储存空间,存放了大量的食水与生活用品,拥有外接太阳能发电阵列、可供内部系统全开一周能量需要的超大型蓄电池,必要时,可以作为能抵御核战争的标准设计的避难所,但这一切,其实只是胡子蓝为满足自己欲望而设计的储藏室,在这里,他可以长期的保存和收藏自己的藏品,并且用所有能够想象得到的方法来玩乐,这里,他是至高无上国王,他是拥有无上权力的支配者。

而今天,这里迎来了国王的第一个姬妾,收藏家的第一件藏品,玩家的第一件玩具……

卷帘门后是长长的倾斜向下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尸体处理间,在那里,尸体会经过完善的防腐处理,再通过几个隔间,最终送入超净储藏室储藏,等待主人的临幸……但现在这一切还不急,胡子蓝要品尝一下“原味”的女尸。

第三章、品味“原味”女尸

几分钟后,胡子蓝推着推车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一扇两人高的圆形的水密闸门,闸门侧还是一道密码锁,闸门后就是地下王国的主体建筑了,但胡子蓝没有打开这道闸门,而是推开了走廊尽头侧面墙上的一道小门,这里布置了一个临时的休息室,他决定在进行防腐处理之前,在这里先好好玩一玩。

休息室面积不大,约有80平米左右,布置类似普通的单间公寓,不过显然没有厨房和阳台。一个10平米左右的门厅,一间20多平米的卧室,还有一个相对普通单元房大得出奇的浴室,约有40平米,占了房间整体面积的大半。

将推车停在了休息室的门厅,胡子蓝迫不及待地开始玩弄面前的一摊美肉,她死亡已经有八个小时,不过因为及时注射了应急固定液,综合尸体征象大约相当于死亡两个小时左右,还是很新鲜。两只漂亮的眼睛半眯着,直直地向上望着天花板,脸上的肌肉还因死前的痛苦扭曲在一起,他用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冰冷,有着粉底的细密但略有生涩的摩擦感,轻轻捏了捏脸蛋,已经有些僵硬了,——这是难以避免的。嘴角流出的口水划花了左侧的脸上的粉底,但已经干涸,留下类似蜗牛爬过的痕迹,看上去有些滑稽。

因为是服用剧毒农药而死,胡子蓝这时候可不敢吻她的脸,甚至用手触摸都要小心,尽量避开嘴巴和口水的痕迹,而且,乐果的味道虽然因为时间散逸了不少,但靠近她的嘴,还是能闻到一股让人讨厌的气味。

一切要等洗干净之后——想到这里,胡子蓝的手顺着少女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过,贴着微凉的锁骨,双手很熟练的各用三根手指扣住了红色礼服胸前薄薄的布料,压抑许久的欲火暴戾的燃烧了起来……

——撕拉一声,劣质礼服的布料无法抵抗久经锻炼的强健的手臂,从中间偏左的位置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白色的衬垫文胸和小半边平坦的小腹。一切仿佛暴力强奸的场景,但她却浑然不觉,还是无神地望着天,他看得欲念更胜,提着撕开一半的礼服两头,再次用力,这下一直撕到了裙摆,将手中握着的礼服残片丢像两边,这下她的礼服完全成了压在身下的一张破烂的红布——只剩下两截肩带还套在肩上。

没有再理会残破的礼服,这块布已经不碍事了,胡子蓝把目光又停在了她的胸前,白色的棉质文胸,肩带型的,有着很厚的海绵,虽然边上有着蕾丝,但却是很保守的样式,和同样白色的棉质内裤并不是一套。他没有伸手去解背后的挂钩,而是顺手握住两块棉布用力向两边撕扯——文胸很结实,第一下竟然没有撕开,巨大的拉力带着女尸上半身向上跳了一下,由胸口带动脖颈,到头颅,整个向上拉起,又因重力落下,女尸的后脑向着推车的铁板磕去,发出一声闷响,由仰面朝天的姿势变成了微微向左歪斜,盯着旁边浴室的门,似乎不愿看到接下来的侵犯……

一下不成,胡子蓝蛮性发作,全力抓住两块布料,用力的一扯,文胸从中间的系带崩开,女尸的胸口又向上一挺,继而落下,两颗不大的小馒头微微晃了晃,转而恢复了平静。

崩开的文胸弹的胡子蓝双手生有疼,伸手一看,微微发红了,像被小树枝抽了一下,再看女尸的胸前,还是一片白皙,因为血脉早已停止流动,却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胡子蓝看罢不免自嘲——和死人较什么劲,你受伤了,她却浑然不在意……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自找没趣,从一旁的木架子上找到了一把剪刀,三下两下就把肩带、内裤边缘等一一剪断,自此女尸身上除了一双中长筒的肉色丝袜,再也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他用手拨开了那些衣服的残骸——如今是覆盖在女尸身上的破布条和布片,如今只有礼服和内裤的部分还被她压在身下,身上则全无覆盖,露出少女白皙纤瘦的胴体。

脸上不敢碰,他的目光自然被胸前吸引了去,两个不大的小馒头骄傲的挺立着,完全没有因为身体的死亡而变得瘫软,乳头还没有完全发育,只有两个一分钱硬币大小的乳晕,残留的血色几乎看不到,只剩下好像漂白过的浅粉色,西瓜子大小的乳头有些褶皱,微微凸起,质感好像晒干的葡萄,唯有胸前的嫩肉还是白的耀眼,却变成了没有生命感的惨白。

他猛地趴在玲珑的胸脯上,咬住一只乳头吮吸起来,沐浴液和轻微的汗味在他口中化了开来,让他感觉更为兴奋,用力一吸,半个乳房都被他咬进了嘴里,牙齿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轻轻啮咬,舌头则绕着乳头转个不停……同时他用手握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揪着、揉着、捏着,少女未完全发育的乳房是薄薄的脂肪层下一个鸡蛋大小的硬块,任他揉捏吸允,却毫不变形,冰冷滑腻、软中带硬的独特质感,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享受,一会儿,他挪一下位置,咬住另一只乳房,又用手攀上了方才那只被湿润和温暖的乳房上。

如此反复几个来回,女尸的两只乳房都被口水占满,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亮光——尽情品尝了少女的乳房后,他的嘴唇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舔过椭圆形的肚脐,来到了内裤的边缘,内裤的两段已经被剪开,只剩下一片布盖在少女神秘的园地,用脸蹭开虚掩着的布料,露出了微微隆起的阴阜,几根稀疏卷曲的毛发散乱的覆盖在上面,和他的脸颊摩擦着,像一把小刷子轻轻地刷着他的脸颊。随着脸颊的贴近,一股腥臊的味道也钻入了他的鼻孔,再翻过来内裤的里侧,白色的布料内沾着微微的淡黄色,周围还有着洗衣粉的味道,看来不是穿了很久,黄色应该是几滴干涸的尿渍。

在阴阜上摩挲了许久,他却没有再往下探寻,那里应该留待后面,而且女尸两条大腿紧闭,已经有些僵硬了,不用些力道还真分不开。

腥臊的尿液和少女独有的味道刺激得他下体不断膨胀,他抬起身来,放下她掀开的下体,转而抬起了她一只手臂,——手臂的尸僵已经很明显,但被他反复揉搓伸展着破坏掉了,拉起她的一只手——她的手虚握着拳,这个姿势正好被他拿着握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套弄,——美人不假,却并不是纤纤素手,而是有些茧子,显然手的主人是干过农活的,细嫩的手心和微硬的掌缘指肚,带来了很独特的摩擦感,微凉的手刺激的他的肉棒轻轻跳了一下,一瞬间欲念似乎有些消退,但转而随着美人小手的套弄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

胡子蓝一手抓着女尸的小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在她的腿臀处上下摩挲,纤细的大腿似乎比小张的胳膊还要细上一圈,再加上死后肌肉僵硬,捏起来手感并不算太好,但女尸的皮肤很是滑腻,摸上去几乎感觉不到毛孔和瑕疵,却是至高的享受,半熟的少女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时候,不失少女的稚嫩,却又带了几分成熟的诱惑。

手上摸得越来越上瘾,胡子蓝便丢开了套弄着肉棒的小手,俯下身去吻起来女尸的大腿,

他的嘴巴顺着尸体修长光滑的美腿一直亲吻,吻到大腿中下部,又沿着丝袜一直舔到了纤足,胡子蓝的人也一直顺着女尸的大腿,从推车的一侧走到了推车的后部扶手处。

推车的扶手是在平板后端焊接了一根高于车板的U型钢管,胡子蓝来到推车的后端,抬起女尸一条小腿,搭在了扶手的钢管上,女尸的另一条腿,则有些僵硬地支岔着,顺着扶手和车板的空隙,斜斜地垂着,胡子蓝抓住女尸抬起的那只丝袜脚,一手托着足跟,一手捏着脚趾,将只有他手掌那么长的纤小丝足捧在手里。

胡子蓝想将小脚拉到眼前仔细把玩,高度却有些不够,便双手提着一只丝袜脚用力往回拉,女尸无声的侧着身被拉了过来,一条大腿根压着推车的扶手,脚丫被捧在手里揉捏,整条腿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则支棱着穿过扶手和车版的空隙,完全垂到了地上,双腿叉开,露出阴部的胜景,胡子蓝却无暇观看——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这只精致的小脚吸引了去。

纤瘦的女孩一般都有一双纤长的玉足,小静也不例外,纤细的脚型,掌心有着深深凹陷的足弓,细长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五个脚趾因为死前的痛苦挣扎而蜷缩着,脚趾关节也有些僵硬了,隔着丝袜,用力揉开蜷缩的小可爱,将其一一伸直,玉足的原貌得以展现——拇趾略宽,二趾最长,剩下三个小脚趾依次排列,形成一道斜线——是胡子蓝最喜欢的脚型,五个趾头涂着鲜红的丹蔻,很普通的选择,但也是最有吸引力的颜色。

清白的皮肉,秀气的脚趾,鲜红的丹蔻,被肉色的丝袜包裹着,朦胧中透出诱惑,胡子蓝抓过舒展开的秀足,贴在了脸上揉搓,隔着光滑的丝袜,感受着更为滑腻的脚心对脸上的触感——美中不足,脚掌上有几块硬茧,毕竟是农村出身的贫苦姑娘。

将纤足拉近嗅闻,气味抽象得很——想来也很正常,虽说婚礼是个体力活儿,但婚礼前半段新娘基本上都是精神疲倦,真正消耗体力的是在后半段,不过眼前的女尸却无缘参与了——新娘在迎亲前自然洗的干干净净,换上了簇新的丝袜,整一个上午也没有怎么走动,只等迎亲时候才有新郎穿上红色的高跟鞋,穿好还没一个小时,就挺尸在了新房床上,很快又脱掉鞋子送殡仪馆,这双丝足暴露在空气中足有7个多小时,仅存的味道也在空气中挥发殆尽了。

一只手握着被推车扶手抬起的丝足,胡子蓝腾出另一只手,把女尸垂在地上的右腿也拉了起来,夹在两腿之间,肉棒抵着脚心,双腿和丝足不断的摩擦,然后两手捧着翘起的丝足,轻柔的用嘴唇摩挲着她的整个左脚,顺着足弓,从脚跟到脚心,再到尖俏的足尖,吻到了脚趾,不禁把她脚趾尖可爱的肉球一一含到了嘴里,丝袜和皮革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味道在他嘴里化开,欲火高涨起来,他把她整个脚尖全部含到了嘴里,舌头隔着丝袜缠绕着、舔弄着,嘴唇感受着脚掌茧子的粗糙和脚背光滑皮肉的细腻……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一时间,他真的有了把她整个吃到肚里去的冲动……

从嘴里扯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脚,只见女尸左脚的丝袜足尖部分全部被氤湿了,原本就有死前挣扎时趾尖划出的破损,现在被牙齿啮咬,扯动之下,破损更大——丝袜完全不能穿了,——当然她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胡子蓝左手提着袜尖,右手握着细嫩的脚掌,用力一扯,袜尖就完全扯破,露出了精美的趾尖,他转而提着趾头,空出一手顺着丝袜破损处向下撸,褪去血色的淡黄色脚掌、清白的脚心,略有些坚硬的脚跟顺着丝袜的破口一一探了出来,直到脚踝处方才作罢。

玩罢了丝足,胡子蓝又捧起了裸足,探下头去,只与脚丫隔了一寸许的距离,仔细的观察着她脚底细细的纹路,经过一番抚摸舔弄,原本凉凉的脚丫略有了一丝暖意,裸足清白嫩滑的肌肤,摸着细腻滑爽,手感极佳,他逐个地捏了捏那些迷人的脚趾头,握了握挺拔的脚背,又摸了摸细嫩的足弓,握住了脚腕,轻轻地舔弄着娇嫩的脚心,舌头切实地感触着她脚底细细的纹路——这是很多姑娘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她没有死,说不定已经笑个不停,甚至会湿了起来……但可惜,她已经死了,任胡子蓝怎么摆弄,也不会有任何回应,只是平静的躺在那里,眼睛无神地望向前方……

想到这里,胡子蓝不免有些廉价的同情,但更多是庆幸——正是她的不幸,成就了自己的幸运,如果她不死,又怎会在这里,任他玩弄?!

胡子蓝不是什么哲人,也不会像腐儒一般发些悲春伤秋的感慨,只是觉得小姑娘很可怜,但随即,支配欲充满了他的情感,他没有忘记现在最紧要的工作——玩她的尸体!他丢下女尸的左脚,扶着她的腰跨将她推回了车子顶部,两条腿在车板边沿轻轻地搭着。

转眼之间,他又将她拉了回来,这次他没有将她的腿搭在扶手杠上,而是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将她的双腿拉成了一个O字型,再将膝盖顶住推车扶手的两条短杆,双脚并起,脚心相对,从扶手下方申了出来。

一只丝足,一只裸足,一只脚趾蜷缩,一只脚趾舒展,光滑的丝袜,同样光滑的脚心,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到肉缝,夹着胡子蓝的宝贝来回摩擦抽动。

同时,女尸摆成这个姿势,大腿叉开,整个阴户露了出来,胡子蓝一只手抓住两只小脚夹着肉棒不停地套弄,腾出一只手来,托起女尸的屁股不停抓弄,抬高了阴户,俯下身去,脸正对着女尸的下身,只见稀疏的阴毛只是盖住了微微隆起的阴阜,再往下,两片静静闭合着的肉唇却光滑白嫩,只偶尔有一两根散落在两旁,女尸两腿打的很开,但大阴唇却闭合的很紧密,外侧光滑,和大腿同色,用手轻轻拉开,透出杏黄色、微微有些褶皱的内侧。

胡子蓝下体被两只小脚夹着,脸上紧贴着女尸的下体细细观看,兴奋的难以名状,更用力掰开两片唇形的嫩肉,解除了女孩下体外层的保护,腥臊的味道更加浓烈了,上面的细小裂口就是尿道,而下面两片更小的淡粉色小花瓣的羞怯的露了出来,这是湿润的桃花源外最后的守护者。胡子蓝兴奋到了极点,不禁将脸凑了过去,用自己的嘴唇对准了她下面的唇肉,又是一番舔弄,用舌头顶开了小花瓣的阻挡,伸进了神秘的洞穴——一时间,尿骚味混杂着女孩洞穴内的酸甜,和荷尔蒙独有的吸引味道充斥了胡子蓝的口腔鼻腔,再加上下体足交的刺激,他几乎就要射了出来……

“这可不行,时间还早……”胡子蓝见势不妙,忙停了下来,离开推车,到浴室中,用凉水冲了冲肉棒,炽烈的欲火渐渐平息,“我们要好好的玩一晚上才是……不能现在就射一次……”

第四章、香艳的清洗1

冲了一番冷水,胡子蓝内心的欲火暂时被冷水压了下去,几个深呼吸后,心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返身从浴室出来,美人仍躺在推车上,双腿左右摊开,膝盖蜷着,双脚却并在一起,两条胳膊无力地从推车边沿滑下,这个姿势让他联想到一只解剖台上的露着细白肚皮的青蛙。

他很快想出一个新玩法,——走到推车扶手一侧,双手各握住一只纤细的脚腕,抬起,用力向后一拉,然后松手。女尸又一次被拖到他面前,半张着大腿,膝弯搭在推车扶手的横杆上,这个姿势有点像张开大腿等待插入,不过可惜有扶手挡着,不太方便。

显然,胡子蓝也没有打算就这么真刀真枪直接上马,他上前半步,贴近了推车,双手绕过扶手从两侧托起了女孩两个臀瓣向上抬,使她的屁股翘得更高,再稍微向后拖动,架在了车子的扶手上——两条冰凉的小腿擦着他的肋骨,左右分开,搭在了两边。

好像还有些不够,他半蹲下,扶住了两条晶莹的小腿,分别搭载自己肩膀上,这样一来,女孩神秘的地方就完全一览无余了,同时,他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

阴户方才已经看过,胡子蓝的视线自然一下子就落在了她下体的另一个洞穴。她此时高高抬着臀,张着腿,原本隐藏在臀缝里的菊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是腿分开的不够大,看不大清。”他心里想着,身体也随之开始了行动,大手攀上了尖俏的两片臀,半抓捏半拉地将之分开——抓着臀肉的手传来了冰冷且略微坚实的触感,尚未完成发育的少女骨肉匀称,脂肪并不厚,不像成年女子凉粉一般肥美丰满——那个小小的菊花也就从臀缝里挣扎了出来,失去生命力的括约肌还忠实地履行着原本的使命,并不坚定,但仍旧闭合着,形成一个内敛的小圆孔,周围的纹路向外放射着散开,描绘出一个约一毛钱硬币大小的圆,颜色很浅,圆形纹路的外侧和两片雪白的皮肉很自然的过度,到了最里面也不过是浅灰色。

他把脸整个凑了过去,气味并不算浓烈,再次向里看去——抓着臀肉的手很自然地腾出了两根大拇指,扯着菊花两侧的肉向两边分开,没有遇到多少阻力,菊门周围放射性的纹路舒展了开来,张开了一个拇指粗细的圆洞,这具女尸的肛门括约肌终于完全失去了作用,从她的肛门可以直接看到洞里面的内壁,是腐败牛奶一般的白色,——“如果是生前,这一切都应该是粉红色的。”他有些失望的想。

粪便的臭味一下子扑了出来,一时间他下意识地把头向后挪了挪,不过好奇心立刻压下了不适感,松开扯着两片屁股的手,肛门的小洞并没有完全合拢,他将食指插入了一个指节向里探了探,孔洞周围有些油腻的感觉,再向里进入,就感到了肠肉的阻力,稍稍用大一些力,食指还是挤了进去,但感觉颇为紧窄,里面还有些余温,手指旋转了几圈,又左右探了探,算是完成了大军开拔前斥候的工作,抽出来细看,指尖染了层黄色,沾了不少大便的碎屑,气味很是熏人了,连忙用卫生纸擦了干净。

菊穴算是试探完毕,洗干净前,胡子蓝也不打算再深入接触,直起身来,双肩将尸体搭在其上的两条腿抬得更高。俯视着这具屁股被扶手垫起、高高抬着张开的双腿,毫无羞耻地把阴户正对着自己的女尸,他想用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再一次舔弄她的花瓣,便俯下了身子,将女尸的两条腿完全压在了她的胸前,整个身体折成了一个U字型,正要动口,不想女尸肚子被压迫过甚,膀胱里的残尿给挤了出来,喷在了他的脸上,吓了没经验的胡二少一跳。

待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胡二少脸上身上已经洒了不少酸涩骚臭的尿水,完全没有了支配者的形象。

第一次真正玩女尸,折腾的忘乎所以,倒是忘了还有死后失禁,胡子蓝不禁自嘲运气还不错,总算没把尸体的屎给挤出来。

经过这么一遭,在这里也玩不下去了,胡子蓝走到推车侧面,一手扶肩,一手抬膝,用公主抱把女尸抱了起来,决定把她拖到浴室里好好清理一下再说。

女尸僵直地躺在胡子蓝的怀抱里,他来到浴室门前,侧过身体,用她前伸的脚尖抵着浴室半掩的门慢慢将其推开。

40平米的浴室是这个休息室最大的一间屋子,其中一半的面积被一个大号浴缸——或者可以叫一个小号泳池占据了。地下室有中央电热24小时供应热水,浴室内除了浴缸、淋浴的花洒,还有一堆接着大小不一喷嘴的软管。

进入休息室后,胡子蓝就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玩了许久,现在供暖已经将温度提高到了28度,一点也不冷,胡子蓝进了浴室,先将尸体放在防滑地板上,几下脱光了衣服,准备把她好好清洗一番。

首先打开了浴缸的进水开关,20平米的浴缸,充满一缸水要近半小时,虽然不会立刻将她放进去,但是先充水是没错的。

接着,他就把目光转回到了地上的尸体上——她的嘴里肚里可是有剧毒的农药,不彻底洗干净,可不敢玩。想想水池充水一次不易,他还是决定在地上先把她洗干净再说。

首先是身体表面的初步清理:他先阖上了姑娘的双眼——虽然不阖上也没什么,毕竟死人不会受到刺激,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先给她闭上眼睛。然后用花洒将她的身子整个冲了一遍,然后涂上浴液,大概揉搓了一番,又用水冲洗了干净,身体基本冲洗干净了,不过新娘的妆却没那么容易洗净,残留的脂粉眼影唇彩等,被水冲花了,成了一个小花脸,弄得他又反复洗了三次才完全洗净。

借着热水,他揉开了她脸上扭曲的肌肉,让她的表情显得不是那么扭曲——或许是心理作用,无论怎么揉捏,也没能变成睡美人一般的安详静谧,反而是失去灵魂一般的空洞沉寂的感觉,但欲火正炽的他,也没有太在意,肆意捏着她的下颌和鼻子做了几个无神的鬼脸,注意力很快就转到了更重要的工作上。

接下来是重头戏——要把她嘴里和肚里的农药洗干净。专业的洗胃机器在基地里有,但显然没有在这个休息室,胡子蓝又暂时不想离开,只好因陋就简,用这里的工具凑合一下。

胡子蓝拿起了一根接着一元硬币粗细喷头的软管,打开了龙头,调好了水温和流速,然后掐着尸体两条胳膊,拖到浴缸的边缘,扶起尸体,让她靠在墙边坐下。捏开了她微微掀开的小嘴,把喷头插在了她的嘴里细细冲洗,反复冲洗了三遍,又把管子顺着她的口腔塞进了食道深处,打开龙头往她的肚子里灌水。

浴室里便有了一番奇景,一具白花花的裸体女尸靠着墙,双腿大开靠墙坐在,两条胳膊自然地耷拉在身体两边,嘴里叼了一根软管,平坦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还有水不断从嘴边漏出……

见灌水灌得差不多,胡子蓝就把软管抽出,尸体放平,挤压着尸体凸起的肚子,让肚里的水合著农药和食物残渣一起流出。洗罢一次,胡子蓝又换了个方法,干脆让女尸躺在地上,又抽出一大一小两根软管,一根插在尿道,一根插在菊门,一起灌水,只见女尸三个孔洞各插着一根软管,灌满的水一起顺着边缘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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