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栗不太確定事情是怎麼走到這個地步的。

彼時他正想去太晶洞裡找尋道具資源，因為連續幾晚的熬夜唸書，他的臉色大概沒有很好。被小春叫住時他沒有表現得太有耐心。

小春說了些話，大意是希望他養好精神再去。烏栗心裡知道他是好意，他的精神確實不太好，至少沒有好到可以進到危險的太晶洞還能毫髮無傷地出來。

可是他的內心在騷動，焦躁地催促他，要更強，再更強。

他需要那些讓寶可夢變強的道具，他需要那些資源。

可是小春堅定地擋在他面前。「你需要休息。」他說，「就算沒有那些銀色王冠或特性膏藥，你也不會死。打不贏我你也不會死。沒有任何成就足以令你拿命去賭。」

「但如果你就這麼精神不濟地進去，你會出事的，烏栗。」

「聽話，烏栗。」小春的眼神裡面有什麼他不明白的東西，焦躁、難過、還有什麼他看不懂。

於是他只是推開小春伸過來的手，「那是因為你很強，你沒有需要追逐的東西，所以才能這麼說，小春。」他說，「你不明白，我需要變強，我需要那些道具。或許那些東西對你來說是唾手可得，但對我來說不是那樣。」

他望著小春，神色倔強，「除非你能給我那些道具，不然就不要妨礙我。」

他本意只是想嚇退小春，銀色王冠、太晶碎片或特性膏藥，都不是能輕易得到的東西。

可是小春望著他，「你認真的嗎？」他問，「就為了變強，你願意做到這種地步嗎？」

烏栗望著他，「我認真的。」他說，「我很努力，小春。」

「為了打贏你，為了變得像你一樣強，我用我的方式努力到了今天。我不能就此停下。」他握緊拳頭，望著小春。

小春抿緊唇，他的眼底晦暗，充滿烏栗看不懂的情感，「很好。」他說。

他伸手，抓住烏栗的手，手掌箍在他手腕上，緊緊握著，隱隱生疼。「你要那些道具？我給你。」他說。

他叫出故勒頓，拖著烏栗上了坐騎寶可夢，帶著因為熬夜而無力抵抗他的少年，回到了他的宿舍。

他抓著烏栗進了房，鎖好門，把人摔在床上，壓了上去。

「你做什麼？」烏栗被摔的頭暈眼花，他腦內的警鈴大響，此時的小春看上去太不對勁，他竟感到危險。

「你要道具吧，我說了我會給你。」小春居高臨下望著他，「但你總得用點什麼來換。」

烏栗望著他，小春的眼神令人害怕，「我不要和你換。我可以自己得到的。」他顫抖著聲音說。

他抬手想推開壓著他的小春，但他的體力因為不正常的作息而下滑，他推不開長期在野外摸爬打滾、鍛鍊充足又精力充沛的小春。

「你會和我換的。」小春望著他，「因為在你養好身體以前，我不會讓你進任何一個太晶洞的。」

「你等不了那麼久的，不是嗎？」他的手壓制著烏栗的雙手，那白皙的手腕上已有了他方才掐出的紅痕，如今只是再添上更多的痕跡。

烏栗咬牙，他知道小春做得到。小春一向行動力卓絕。

「你要我用什麼來換？」他權衡利弊後，不甘的開口。

※※※

「啊啊、不、放開、哈啊——」

房間裡迴盪著甜膩的呻吟，烏栗趴跪在床上，他已經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小春仍然掐著他的腰肢，一下一下的挺腰，把性器送進他的體內。

小春年齡比他小，但是發育得比他好，他的身體已然是少年的健壯，肉棒磨著敏感的嫩肉往深處頂到騷心，烏栗抓撓著床單，哭得滿臉都是淚水。他跪趴著往前爬，想逃離小春的桎梏，想逃離源源不斷的、過多而令人難耐的快感與疼痛。

他卻是一次次的被小春掐著腰拖回來，釘在性器上。

「嗯嗚、不要、我不要了、」他哭著搖頭，回頭望著小春，眼角紅著，臉上滿是淚水，眼神可憐，「我不要、道具了、嗯啊、放過我、」

小春的抽插仍然沒有停下，「你不是不要吧？說好的，你高潮幾次，我就給你幾個道具的。你現在是第幾次高潮啦？」他一邊說著，身下的操幹也沒停，仍然不斷地用快感鞭笞著烏栗的身體。

他一邊抽插，一邊把手伸向前方，握住烏栗的性器，搓揉套弄。

烏栗的性器發紅著，因為多次高潮而過度敏感，他一碰到發紅的尿道口，烏栗便哀叫著想躲，卻被他在臀上賞了幾下巴掌，最後只能哭著，乖巧的任他玩弄。

「你高潮幾次了？」小春沒有放過他，再度問道。

「我、我不知道。」烏栗哭著，「真的、不要道具了，放過我唄。」他哭得連近期盡力戒掉的方言都說出了口，神情可憐而委屈。

可是小春不為所動。他挺腰，抽插著，手也藉著抽插的節奏套弄著烏栗的性器，他沒有放水，總是針對烏栗最敏感的地方下去刺激，烏栗的號哭哀叫迴盪在耳邊，他也不當一回事。他甚至享受著這個。

烏栗在他的指甲刮過尿道口時再度高潮了，稀白的精水淅淅瀝瀝的落下，滴在床單上。烏栗無力的膝蓋再也跪不住，他軟軟地癱倒在床上。

小春抽出性器，把他翻過來，轉成躺姿。他分開他的雙腿，那白皙的大腿內側和嫩白臀丘上有不少青紅的捏痕、掐痕與吻痕，高潮後的幼嫩性器軟垂在雙腿之間，嫩紅的顏色看起來淫靡又色情。

他掐著烏栗的腰再度插入時烏栗哭得可憐極了，他雙腿被小春壓得大張，連合攏都辦不到。完全沒了當初對小春擺臉色的氣勢。

「啊啊、哈啊、不要、啊啊——」他滿臉淌著淚水，聲音哭得沙啞，身下強烈的刺激讓他抓著枕頭。體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輾磨過嫩肉直撞騷心，他張著口，無聲的尖叫著，尖銳的快感自尾椎一下一下的爆開，他整個下身都泛著酥麻。

「不要、嗯啊、真的、不要道具了——」他哭泣著，伸手在空中抓著，像是想抓住小春的手，「放過我、嗚嗯——」一次抽插之中他再度達到了高潮，幼嫩的性器噴出一點稀白的水液。小春不管，繼續操幹著，他隨便插一下，烏栗的性器就像壞掉的水龍頭般流淌出透明的水液。烏栗難受地嗚咽著，可憐的望著小春。

小春在他期冀的眼神下終於開口，「怎麼辦呢？」他說，「說好的事，就要做到啊。烏栗。」

「不要、」烏栗哭泣著，「已經、數不出來了、嗚嗚、放過我、」他說話間小春也沒有停止抽插，他的肉穴早已被磨得腫痛，射過太多次的肉莖也熱熱的疼痛著。小春伸手，捧著那嫩紅的肉莖，感受著那幼嫩性器的顫抖。在持續不斷的快感中它仍是顫巍巍地勃起了，隨著體內的抽插撞擊一點一點吐著水液。

「怎麼辦呢？」小春說，他收攏掌心，握著烏栗的肉莖，烏栗顫抖著，哭著對他直搖頭，「你還能高潮吧？」他說。

「不、嗚、已經、不行了！」烏栗哭得抽噎，眼底滿是害怕，哭得紅腫的眼搭配滿身的狼藉，看起來可憐極了。但小春不為所動，他堅持要把教訓執行到底。

於是烏栗只能哭喊著，哀叫著，承受著他的操幹與玩弄。

可是仍是太多了。過多的、失控的快感鞭笞之下，身體慢慢失去了控制。在小春最後幾個深插之下烏栗哭叫著抓緊了枕頭，發熱疼痛著的性器顫抖著，淌出了淺淡的尿液。清淡的水液溫熱地在下身擴散，弄髒了他與小春。

小春抱過烏栗的時候他已經哭到幾乎要過度呼吸，握拳的手幾乎痙攣，在勁敵面前失禁的打擊令他崩潰。他哭著捶打小春，那捶打卻沒什麼力氣，只是委屈又可憐。

小春只是抱著他，「噓——沒事的。」他說，「沒事的。」

「睡吧。」他說，「其他的都交給我。睡吧，烏栗。」

烏栗哭著望他，朦朧的淚眼之中，小春望著他，那眼神中帶著饜足，以及深沉的感情。

重逢之後，小春總是這樣望他。

他仍是不懂那是什麼。

卻久違的，感覺很安心。

在小春的視線之下，他抽泣著，閉上了眼。

※※※

他醒來之時，周遭是一片黑暗。

床鋪和身上都是一片乾爽，他身上穿著陌生的睡衣，看來是小春的。小春在他身旁熟睡。床下睡著小春的寶可夢，他被擠在床的內側，被牆壁、棉被與小春擠得無法動彈，看來到小春起床之前是別想下床。

書桌上有些東西在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月光之下閃著光芒，他望過去。一些銀色王冠和太晶碎片堆疊在桌上。旁邊還有一些特性膏藥。

烏栗望著那些東西，再望望小春的睡顏。

他最後仍是閉上眼，湊近了小春一點。

等他贏過了小春，再原諒小春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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