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成人礼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3620 ℃

其实出乎我意料的是,绑架天马司所需的时间甚至没有超过我为此心理筹备的过程。尽管我知道这这个国家无论是绑架,胁迫,抑或是与未成年人同意性结合都够我吃几年牢饭,将网页搜索记录彻底清除后我出了门。也许是上天缘分,或是不可言说的安排。在路口等待五六分钟,那个金色身影果不其然出现在我视线内。

距离我第一次与天马司相遇已经过去半年,我知道他是神山高中的学生,课余时间在游乐园做兼职表演。我偶然去看过一次,之后便有了很多次。通勤之余每周定例的舞台演出成为我枯燥生活唯一的亮光,由于游乐园的性质,前来的观众除开儿童之外,或多或少的观众都与我一样想法,将这里当作美梦短暂孵化之地。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真正与天马司接触,是在年末公演之后的后台楼梯边,演出结束的幕布落下之后观众走得零零散散,我逆流挤到舞台旁边,恰好看到天马笑着擦去额角的汗和朋友说着话。还没等我开口他却先看到了我,喜悦的神情先于惊讶呈现在眼瞳之中:“你是今天的观众对不对?”

我连忙点头,从左口袋摸到右口袋,明明是我先来打扰的天马,反倒是他泰然处之。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是……是的。我很喜欢你,你们的演出!”

临近十二点,心急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响。我看着天马司的笑容在花火的弧光下愈发灿烂,再然后伸出双手攥住我的胳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很开心噢!这已经是你来的第五次了,我应该没有记错吧?今天你戴着这么厚的帽子,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低着头,视线落在他修剪圆滑而健康的指甲尖,只顾得上点头:“那太好了,我是来……一直没有机会得到你们的海报,我想要一份来留作纪念,贴在家里。”

我觉得这肯定是个漏洞百出的借口,但天马司随即抽回手,从墙上揭下一份现成的塞到我手里,又从口袋中掏出一根记号笔。两只手摆弄半天,随后用嘴咬住笔盖将它抽出来,一个手掌托在我的手肘下,将我的掌心这个小小的平面用来书写。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笔尖在他的抓握下透过纸张在手心落下的触感,仿佛羽毛掠过。

他写得很快,刷刷收笔后手一推将海报塞进我怀里。“我得走啦!他们还在等我。”说完顿了一下,又一朵烟花在舞台的穹顶之上绽放,“祝你新年快乐!明年也要来哦!”

我站在原地,同样祝他新年快乐,目送他小跑着越过台阶钻进后台的房间。甚至到这时我才发现胸腔中的跃动超乎我的想象,我打开方才僵硬状态没来得及看清的海报。说实话,天马的签名并不好看,高中生特有的大大咧咧,横跨过海报上他展开的以示邀约的手心。

也是在收到这份新年礼物之后,我开始有了绑架天马司的想法。

虽然不清楚天马家的地址,但神山高中与表演地的距离并不远。加上课余时间并不充裕的时候,有一定的时间段天马司会选择与同伴留在舞台进行排练或其他安排,两点一线的路程极大地提高了我行动的成功率,而成功最关键的要素在于这两点间将会经历的巷道。目睹他第三次从这里抄近路赶时间后,我在这条路的其中一个拐角后等待他的出现,并在用棒球棍将他打到在地时,立刻感到了愧疚。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对他伤害最小的方法。

我一手拿着天马司的书包,一边扛着他避开人流回到家。对这个莽撞的举动我没有做充足的准备,只有前几天从网路订购的手铐和一些零碎物件。以防万一我将他的右手腕与床头柱拷在一起,我并没有对他用太大力气,所以为避免在我做完要做的事之前他会发生太大的动静,我翻来找去,将天马司颈间的领带抽下,团成一团另手捏住他的下颌。昏迷状态的天马司像塔莉亚,而我可能是刺破他手指的那个纺锤。

成年人的世界不存在童话,我站在两者的交界,用蛮横暴力的方式介入本不属于我的所得。我轻松地掰开天马司的齿关,少年人的虎牙稚嫩而尖锐,我用指腹反复抚过,看着他昏迷中平和的面容。这对我来说尚且是第一次,在我记忆中的天马司是那个舞台上耀眼夺目的星星,而现在这颗星星栖息在我身边。我忍不住伸手去,想碰一碰他柔顺的发丝,十厘米、五厘米,我屏起呼吸,而天马司也在此时睁开眼睛。

不计任何后果的,那时我由衷地想,这双眼睛美得仿佛一对流动的琥珀。

愣怔几秒后,他的喉间迅速爆发出凄厉的尖叫。我的房间并没有为此特意配置隔音装置,自然架不住年轻舞台演员求救的呼喊。原则上我并没有想要对他产生更多的身体创伤,但事已至此,我只得将他的面部掩盖在自己手掌之下,虽说关于对于初次触碰司身体的美好想象就此破灭——这个画面全然不能用褒义的词汇来形容——我的手指传来阵痛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天马司有一对漂亮的虎牙,他咬得不轻,衔着血腥的皮肉发出幼兽般的咕噜声,反复晃动头颅试图扩大这一破口。与之相对的是,庆幸于我到底比他年长,几分钟的压制过去后他也逐渐失去挣扎的韧性,只是依然叼着我的手指,短暂地平静下来。

“你能不能听我说?”说实话,这也不是我所想象的开场白。

也许是感受到颈侧血管被压迫的威胁,天马司眨眨眼睛,小幅度点点头。于是我松开了捂住他面颊的手掌,他随即小口急促地吸入空气,强烈动作令他面色发红,唇角依然带有我留给他的血,看起来可爱极了。很难形容我用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亲吻他的冲动,对于与他亲近的节奏,我有着更长远的打算。于是我伸出手试图把天马司扶起来,以方便听我说话。可惜他躲得很快,我也不再强求。

我的房间并不大,在带天马司回家之前更是精心整理过,将wonderlands的每一场海报重新擦拭过一遍,它们或大或小地堆叠在掉皮的墙面上,看起来并不整齐。他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些,眼神快速地掠过一遍,最终停在去取东西的我身上。我坐回他身边,看到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立时心情更愉快了不少。

“也许你已经认出来我了,没有也没关系。”我把相册摊开在床上,指向第一页,“这时你当然还不认识我,我第一次看到你在乐园后台排练时拍下的,你当时在吃草莓冰淇淋对不对?是公演的朋友送的吗?那个牌子我后来也买了,不过啊,对成年人似乎是太甜了一点。”

我顿了下,余光瞄到他的脚趾紧张地蜷起,卷起我的床单。

“比起草莓味,我更青睐薄荷或者葡萄味,但那已经是夏天的事了。我着重讲给你听,因为这是我们值得纪念的初遇,我希望当初见到你的那份心情能够永远留在我的舌苔与味蕾之上。”我的指尖下移,“当然,我真正喜欢上你,就是这个时候。我明明没有买到好位置,只是站在这样角落的位置都能看到你在台上的光芒,很美对不对?我就是那时对你一见钟情。不过这张照片上只能看到一点点你的头顶,哈哈。当然了,清晰度也不够好,毕竟只是用手机拍摄。”“从这一张开始,我更换了设备,尽管这个小东西花掉我两个月工资,但我一点都不心疼。其实你知道吗,我甚至考虑过辞掉现在的工作到乐园去做兼职,以期距离你更近一些。不过命运注定的,我并不适合从事那些与童话有关的工作,这也没办法嘛。”

我详尽地给天马司一张张看那些关于他的照片,着重讲了许多我记忆深刻的时间点。全部翻到底时,连我都感到腰背酸痛,天马司低着头,依然保持着看向相册的动作。在被我扶起头颅时仍然没有更大的反应,眼睛似乎也没有在看我,多少让我觉得有点寂寞。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我取下塞在天马司嘴里的堵塞物,“天马君,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长时间的不适令不听话的口水从天马司唇角流下,他试着活动唇舌将嘴巴闭合,随即开口,颤抖地发出声音:“对不起……”

“什么?”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哪里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他似乎被我说的话吓坏了,努力编织着脆弱的措辞,瑟缩的萎靡姿态令我倍感陌生:“我记得你,新年公演的时候,如果那时我做错了什么的话,我会道歉的,请你不要……”

“你在说什么呢,”我并不理解他的恐惧何在,指腹抚过他抽动到快要流泪的眼睑,“我这么爱你,刚刚那么多不足够证明吗?明明那么多时间我们都在一起,不能代表我有多爱你吗?不过也是,毕竟大部分时候你都并不知情,没事。你看,现在我们有很多的时间与机会来重塑这些缺失的部分。”

我把那些照片抽出其中一张,精心确认过再递给他,以让他确认照片的真实性。

而在看到纸张上精液干涸的痕迹后,天马司终于成功地吐了出来。

原先本不是用于这个用途的一次性床单倒是省了我很多事,我轻轻拂过天马司的脸颊,责怪他本不应该存在的恐惧。但我知道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他还是孩子,我在他这时的年纪还只会对着租来的碟片幻想,这样的冲击对他而言不亚于降维打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不急于让他接受这个事实。在过分安静的环境下,天马司盯着自己的呕吐物看了一阵,再次选择由他来打破沉默:“我记得你……啊、刚刚是不是说过了?”

“说过了。”我点点头,强忍住拍拍他金色发顶以示夸奖的举动。

天马司似乎也察觉到我态度中的松动,尝试多说几句话来缓和气氛。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反复开口吐音只能听个大概。在我伸手捏住下颌逼迫他抬头后,声音也随之响亮了些:“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他有些不解地侧侧头,很可爱,仿佛一只干净的小鹿,我时常这么认为。我平静地告诉天马司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事,他只需要存在在这里就足够了,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吝啬用点手段让他变得不用表达意见。他听完更害怕了,在我面前缩了缩脖子:“那我可以回家吗?”

“也不是不可以。”我摊开手,从杂乱的桌面上翻出一本贴着标签的书,“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够为我表演一次,仅仅为我一个人。”

尽管是期望的句式,但天马司知道没有拒绝的余地,眼中闪过一丝捕获希望的光芒又迅速逝去,他用没有被束缚的手接过了书,愣愣地看着上面的内容。“这是……年初的舞台。”

“没有忘记剧本吧?”我宽容地点点头,双手托起他的腋窝,往我这边抱了一点,“如果忘记了,你可以照着念。”

也许是感到被像小孩子似的对待,天马司很不适应地皱起眉,但求生的欲望胜过一切,他紧接着低下头,一字一顿地念下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呼吸的幅度,随面部肌肉活动而震颤的眼睫,以及所有我在台下不会看到的细节。我的手与天马司的指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等念完这一节后,他主动拉长了这个间隔。

受制于对我的恐惧,天马司依然选择打量我的神色再开口,结果率先看到了我鼓起的下身。

赶在天马司作出反应之前我用臂力将他控制在床面上,尽量轻声细语地劝他除非想把自己的手勒断,否则不要过分挣扎。动作减轻后我才撩起他方才被揉皱的衬衫衣料,很薄,手覆盖在上面能够清楚感受到来自男子高中生旺盛的体热,充满年轻躯体的活力。我再三确认摄像机正常运作后再拉下天马司的制服裤,腰带选择的款式很方便解开,令脱下后的光景足够符合想象。尽管当事人把头埋在我的枕头里,极力逃避这一现实,仍在臀部受到击打后下意识弹起脊背。

对痛感反馈敏锐,这是我乐于见到的结果。我亲吻天马司的后颈,把勃起的性器塞进他紧绷的大腿缝之间。舞台剧没有让这里的肢体发硬,反而得以中和未成年人的柔软肉体,难以形容从这里穿过摩擦带给神经的快感,我也在这样令人着迷的快乐中逐渐沉迷,力度愈发不加控制地撞向他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受到刺激的会阴。皮肉的摩擦不会带来什么快乐,但性器官显然会,强加忍耐仍然无法阻止天马隐约沉浸于情欲的声响从喉间冒出。

这样的行为不会留下实质性伤害与其他证据,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我感到强烈的满足。最终我颤抖着射在他的腿缝之间,惊喜的是,天马也在这个过程中弓起腰背,狼狈地射在他刚吐过的床单上。

人类无法输给性欲望,天马看着那滩难以形容的画面,抬头再看了眼摄像机身闪烁的红光。我们现在身上都仿佛初生般纯净,藏不住任何秘密。

“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我帮天马司捋顺汗湿的头发,“你也会的,对吗?”

天马司沉默着点点头。

“我很满意你的演出,天马,你是我见过最棒的演员,包括刚刚发生的一切。”我松开了手铐,目睹他僵硬地站起身将衣物穿回身上,出于观众的礼貌,我绝不会打扰演员的收尾工作。他看着我,一步一步向门口倒着退过去,警惕地注视我的举动。在我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他先被窗外烟花的炸响吓了一跳,我很愿意欣赏他在受惊时瞳孔放大的轮廓。

“成年快乐,天马司。”窗玻璃是打开的,花色各异的光球在他眼前闪过,照亮房间里无数个“天马司”。

我依然坐在床铺上,静静地看着天马司淹没在我对他的感谢之中,惊愕、不解、也有些许残存的恐惧,无论如何,最后一朵烟花落下之前,他都没有选择离开。

“你是尊重他人心意的好孩子,以后我还可以再看你的演出吗?”

心愿已了,我终于满意地笑起来,光线暗淡后并不能看清天马司的表情,只有一句几乎快融化在空气里的答复。“谢谢你。”

很快地,天马司的身影消失在敞开的门后。比我想象中更快地,警笛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我并不对此感到意外,普通地坐在一片狼藉中等待警察的到来。因为我的心愿已了,而我想要的问题,也已然得到最完美的答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