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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魔法使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个人的一己私欲吗?”

——大贤者阿斯特丽德《一个平凡的魔法使所作的申辩》

在高峻而崎岖的诺提洛山区,一个高挑丰腴的成熟大美人正夹紧马腹两侧健美的双腿,手持骑枪驰骋穿梭于阿斯特涅城郊外雾蒙蒙的田野,她及腰的肉桃色流苏长发优雅地飘散在空中,在凉风下卷成波纹状的发尾与身下白马健壮结实的躯体相互映衬着。浅灰色的天空伴着滴滴答答下个不停的太阳雨,使乡间泥泞难行,而白桦林在微风中的沙沙作响,并没有掩盖美人身下骏马的嘶鸣。尽管身后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追兵,只是身着沾着血迹的丝袍的女人仍面不改色,用自己高超的骑术将他们远远甩在了后面。

然而长途的奔行终归会导致人困马疲,眼前的女人已经在白马上疾驰了十多天,以避开诺伊洛山遍布的蛮族与侏儒的侵袭,前往在帝国与同盟战争中保持中立的边境小国伊洛王国。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这里会正遇到一小批正规军队,尽管已经快进入伊洛的诺提洛军区,但在被俘后侥幸脱逃的女人仍保持着警觉,尽力甩开这些不知所属的追兵,坚持到坐骑完全丧失力气时才被挑落下马,随即则优雅地站起了身,向眼前骑马驶来的灰发老人伸出了手,从他笔挺的腰身和通身的贵族气派来看,这应该是一位将军级的人物。

“西方同盟的圣骑士,茵弗娅德。”冷静而沉着的语气,柔美如风铃般的嗓音。

“最高贵王国的将军埃乌斯。”埃乌斯冷冷地说,没有去握茵弗娅德的手,反而随即将周围的士兵把茵弗娅德的双手往背后紧紧缚住,而听到这个老人的身份后,茵弗娅德并没有做任何反抗,反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随着士兵穿过灰蒙蒙的田园,茵弗娅德看到了一个有着极为出众美貌的女人,她正冷漠地挺立在那里,身着整洁的纯黑风衣,微微勾勒出胸前极其丰满而几乎完美的曲线。看到茵弗娅德背着的受缚双手,她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鄙夷地瞪了埃乌斯一眼。

“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做呢?”埃乌斯微笑着对女人说。

女人只朝埃乌斯微微扬了扬嘴角,然后就恢复了平静的神态,让将军有些生气与脸红。

“哼,我可不在乎一个女奴怎么想。”埃乌斯搓了搓手。

他们的对话使茵弗娅德平静的目光中微微产生了一丝疑惑。

“我亲自俘虏的露伊丝,以后你们会经常见面的。”看到茵弗娅德不解的眼神,埃乌斯洋洋得意地用手指着美人,一种不安感从警觉的圣骑士心中油然而生。

“是的,公民权先生。”露伊丝对埃乌斯优雅地笑了笑,让基本上是靠滥发公民权策反取胜而指挥能力低下的埃乌斯的脸气得通红。

“哼,随你怎么说吧,马上就到阿斯特涅城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呢,奴隶小姐,你们以后一辈子就要待在这里了。”埃乌斯对露伊丝露出了贵族式的诡异微笑,然后色情地望了望骑士大美人茵弗娅德那淡然而忧郁的绝美面容。

“你们?你不是中立国伊洛王国的将军吗?”茵弗娅德不禁脱口而出,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位于多么危险的处境,迅速地脱离了两旁士兵的控制而转身疾跑过去,但双手被缚的圣骑士还是很快被后面的士兵重新压制住。

“是的,你现在是我的女奴了,圣骑士大人。”埃乌斯对茵弗娅德嘲讽地微笑。

“啊...你知道这样会...”被紧紧控制住的茵弗娅德冷冷地望着埃乌斯,她不相信会有这样无耻而做事丝毫不考虑后果的人物。

“知道。”埃乌斯笑着打断了茵弗娅德。

“这里难道不属于中立国伊洛,而是你的私人辖地吗?”茵弗娅德被埃乌斯无耻的笑气得脸红。

“恐怕连名义上都没有,我亲爱的女奴。”埃乌斯仍然保持着微笑,看着狠狠瞪着自己的茵弗娅德。

“啊...我绝不是你的奴隶,埃乌斯,正义之神会把你扔下地狱的。”茵弗娅德冷冷地说,尽管她柔和冷淡的声音此时有点儿发颤。事实上,圣骑士仍然不承认自己已经儿戏般沦为一个性奴隶的事实,她的娇躯微微有些发抖,但很快就被她自己止住了。

埃乌斯并没有理会茵弗娅德,带着随从士兵和两个女奴直接走向了破败的阿斯特涅城,老人还时不时回头色情地望向茵弗娅德,但很快会被同盟圣骑士那变得阴沉的眼神盯得转回头去。

阿斯特涅,这座在伊洛的僭主时代因蛮族侵攻而衰落垂亡的边远殖民城市,却因雨月改革中异族驱逐法令的颁布而重新焕发了些许生机。像这次不成熟的改革中的其他法令一样,这个全名为侏儒,豚鼠,蛮族及豚人驱逐法的政令并没有得到严格而完整的施行,原定从海上驱离的方式只运载了十分之一的异族,而发下来的经费则大都进了负责人的腰包。于是异族中的一大部分就得以在陆上的漫长旅途中隐匿在伊洛王国的森林与山区,其中一小部分就来到了因交通不便而几乎与世隔绝的边境小城阿斯特涅。在粗俗野蛮的种族习俗与旧时积累的犯罪经验影响下,这些被赶出来的侏儒和豚人竟然靠发动一次次短暂的暴动而在市民的不断妥协下逐渐挤满了阿斯特涅死气沉沉的议事会,趁势胁迫在蛮族侵攻下变得愚昧堕落的阿斯特涅平民同意了一部部“平等法”,因此仿佛恶性循环般的,被这些可笑而完全不平等的“法律”吸引来的异族数量也变得越来越多,只是他们因族群的不同而无法形成合力罢了。当然,即使不颁布这些法令,在堕落中变得懒惰无知的阿斯特涅平民在赚钱能力上也丝毫比不上这些天生的手艺人和商人,于是,一小部分在这潭污水中利用各种“合法”与不合法手段获利甚多的侏儒和豚人甚至还把一群贫困潦倒的流浪汉变成了自己的奴隶。由于军事位置并不重要,在凉月改革中新设立的诺提洛军区的新一任将军,那位无忧骑士弗内雅并不在意这座在异族迁入下变得有些颠倒的小城的具体情况,也因此不在这里派驻任何伊洛的军队,这就愈发使藏污纳垢的阿斯特涅变得像一个独立王国,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而,弗内雅所不知道的是,随着异族的不断涌入,这片破败的土地似乎又出现了些许普通人所不知道的异动。大魔法使这个在伊洛王国早已消失的历史性产物奇怪地重新出现在了这个偏僻贫穷的小城,他们的学生们打着供奉酒神的旗号,像城里的贵族对郊外的农民那样给愚昧的市民们每天派发一桶桶发酸发臭的土豆酒,很快就俘获了阿斯特涅平民的心。于是对伊路斯旧神明残存的些许敬畏完全消失了,市民们在喝完土豆酒的迷迷糊糊中很快承认了这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魔法术士们从酒神那里得来的对自己的统治地位,于是魔法协会这个伊洛人早已遗忘那连书本上都不会记载的黑暗时代的名词又重新回到了大陆上来。它现在似乎还很温良,仍让那早已在土豆酒的作用下变成自己傀儡的议事会继续存在,成为异族们谋权的工具。可正如历史上这个名词展现出的不同意义,天知道这些身着带帽魔法袍而摆着奇怪手势的人物会怎么做啊,况且现在市民们就已经按伊洛历史上人们所做的那样恭敬地称呼这些魔法使为“贵族”了。于是阿斯特涅便同时在另一种意义上获得了复兴,这个破败小城现在重新像千年前那样变为一座魔法使的中心城市。只不过这些魔法使在只凭道听途说了解这座边境小城的埃乌斯看来,不过是一伙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罢了,对王国根本造不成任何实质性危害,事实上,这位老将军现在正哼着小曲踏着四方步愉快地走进城门呢。

踏入城内布满坑坑洼洼的石块路,看到遍布大街小巷的异族,露伊丝就不禁又皱了皱眉头,而埃乌斯则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个边远小城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有的侏儒和豚人身后牵着人类奴隶的景象让茵弗娅德尤其感到恶心,她掩饰不住更不想遮掩对这些畸形丑陋而又粗俗的种族的极端厌恶,也极度蔑视这些人类奴隶对下贱异族的顺从表情,这使本来就极其引人注目的骑士大美人立马就成了侏儒和豚人的目光焦点,色情地打量她全身的目光与侏儒豚人身上散发的浓烈体臭让身着丝袍的圣骑士胃里一片翻腾。

在路上,对异族一脸嫌恶的茵弗娅德被士兵们直接驱进了一所由已经发黄的大理石构成的宏伟建筑,墙角里遍布着蜘蛛网,而墙皮则早已发潮脱落,生锈的窗架外是灰暗的天空,有些架子上残存着些许玻璃渣,看来上面精美的彩色玻璃早已被卖掉或是被抢走了,假如不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着“爱与自由”的模糊不清的字样和因精妙设计而从窗框神圣地照入室内的明亮微光,外来人或许是不会猜到这曾是纪念大贤者阿斯特丽德的庄严礼堂的。

因卖走了塑像和红木长椅而变得极其空旷宽大的室内,两侧坐满了阿斯特涅贫穷麻木的原住民,空洞的眼神直盯着茵弗娅德宽大丝袍完全遮掩住曲线的胸部。侏儒豚人也夹杂在其中,其中一小部分带着自己的人类奴隶,让圣骑士茵弗娅德感到更为恶心了。

过了不一会儿,埃乌斯便径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他身后跟着一个脸戴面具而身着带帽斗篷的魔法使,一手拿着羽毛笔一手拿着文件夹,而双眼直盯茵弗娅德姣美的面容,得来的则是圣骑士蔑视的目光,让魔法使摇了摇头。

“没有资质。”他向埃乌斯摆出了魔法使所特有的奇怪手势。

“我可不是让你来看这个女奴会不会魔法的。”埃乌斯冷冷地说。

“又不听话。”奇怪的手势似乎又改变了。

“我不是来听废话的,你买不买?!”埃乌斯喊道。

魔法使比了个“四”的手势,让埃乌斯惊讶而欣喜地去握这个“贵族”的手,他没想到这个小破城的议事会竟会如此的阔绰,但魔法使却把手径直缩了回去。

“啊...竟然会无耻到这个地步...”眼前的对话彻底打破了圣骑士的希望,她本来想要跟着他到伊洛城去,然后伺机找寻机会揭发他的行为的,“我不是他的奴隶,而是中立国伊洛的俘虏,他没有权力把我卖掉!”

“成交!”埃乌斯没有理会茵弗娅德,他正处于极度的愉悦当中,四万克鲁索完全可以填补他在本月执政官选举中贿选的费用,甚至还会有大大的盈余,不过他内心里倒还是觉得这笔生意大大亏损了。

魔法使递给了埃乌斯一张四百克鲁索的支票,让老将军张大了嘴巴。

“你在欺骗一个将军!”埃乌斯大喊。

“只值这些。”魔法使又比了个手势。

“这是不合法的交易,我不是他的奴隶。”茵弗娅德抬高了语调,但仍没有人理会她。

魔法使比出了个猜拳的手势,他显然不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赢了,就把这个女奴还给我!”埃乌斯没有时间去跟这个小城的法庭拉拉扯扯了,因为马上选举就要开始了。

魔法使比了个“一”的手势,让埃乌斯直跺起脚来。

“我是莱特兰选侯国的公女,这样做同盟不会原谅你们的!”茵弗娅德高声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魔法使赢了。

“哼!”急着赶去伊洛城的埃乌斯急步转身,留下因在巨大的身份落差中没有缓过神来而目光呆滞的茵弗娅德。意外得来的美貌女奴在这个政治动物的心中显然不比执政官的选举重要,纵然她是圣骑士亦或是公女,他与被士兵带进门的露伊丝几乎擦肩而过。

“你是骑士吗?”魔法使向茵弗娅德发问,但只得到鄙夷的眼神为回应。

“换衣服。”魔法使抬高了语调。

“你没有权利...”茵弗娅德那极其美丽的脸庞已经涨红了。

魔法使给身着丝袍的茵弗娅德直接披上了华美而硬实的黑礼服,然后递给有些诧异的圣骑士一把未开刃的长剑。随后他又将另一把剑递给了露伊丝。

“现在要评定女奴的素质,输了的一方将在这里现场拍卖。”魔法使的话引起了在座观众的一片欢呼声,尽管他们大多数没有什么积蓄。

“这次交易是不合法的,你完全没有权利...”茵弗娅德的话语有些发颤,但魔法使根本没有理会她。

露伊丝则直接扔下了剑,魔法使便拿着一张写满黑字的契约和一支羽毛笔走近了她,于是她不情愿地把剑重新拾了起来。

“剑斗吗,可真是讽刺呢...”茵弗娅德微微闭上眼,镇定了一下心绪,然后便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英气地将长剑斜立在左胸前,微微地向露伊丝点头致意,这恐怕并不是一种心理上的攻势,而更像是这位圣骑士在她得心应手的战场上自然散发出来的气质。随风微微摆动着的及腰长发与自信而淡然的微笑交相辉映,强大的杀气甚至让露伊丝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有些观众则不自觉地发起抖来,他们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了死神一样。

事实上,“骑枪的白死神”正是这位英气的公女在帝国的绰号。尽管这位不善言辞的圣骑士在同盟是因用各种理由推辞比武而出名,她的圣骑士称号也因此被怀疑是因她高贵的家世和神赐的美貌而内定的,但白马上的丝袍女骑兵的流言却在帝国军队中广为流传,最终甚至因为口口相传中的逐步夸张而被士兵普遍当作是编出来吓唬人的酒后鬼故事。士兵们借机编出了一些色情笑话,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俘虏来这个以一敌万的女骗子后会怎样怎样。可是当士兵们真的在战场上遇见这个“同盟用来吓唬他们而随便找来的女演员”时,他们就会在一次又一次的骑兵冲锋中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在白色死神压迫之下的绝望与恐惧。目击到的幸存者之后便会比之前他们所听到的流言更加夸张地描述给别人听,以凸显自己死里逃生是如何如何伟大,而省略自己在逃跑过程中尿了裤子的事实,当然,他们会绘声绘色地描述同行的逃兵是怎样溺尿的,以至于士兵们听到这个由无数人讲了无数遍的鬼故事的保留节目都会会心一笑。

然而,茵弗娅德的确是只凭美貌与家世而被选上来的圣骑士,由于在学院中军事理论上的恶劣成绩和比武缺席留下的恶名,骑术极其出色的她也只被莱特兰大公允许带领一小批骑兵,因此便往往被同盟军安排在战役中最不重要的一翼。尽管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地方的战果带起的巨大连锁反应被后来的史学家如何如何的强调,但在当时与她同行的骑士们眼中,“只会冲锋”的茵弗娅德的骑兵部队的确只是“莱特兰的仪仗队”罢了,靠运气取得的胜利根本就是对机智制敌的他们的羞辱。当然,“莱特兰的圣骑士团”也是被广泛应用的称号。于是,茵弗娅德也因同行骑士们不断膨胀的嫉妒而在同盟中出了名,只不过这次她的名字才在经过无限夸张的流言中真正出现,当一个人论述自己成为圣骑士是如何艰难而困苦的时候,只要说出“茵弗娅德”的名字,他多半就会缄口不言了,事实上,第二嫌恶茵弗娅德的就是一群圣骑士们,他们认为这个空有脸蛋的女人彻底败坏了圣骑士的名誉,第一嫌恶茵弗娅德的则是给她这个称号的父亲,他觉得这个无能的花瓶女儿让堂堂的莱特兰大公在军事会议上沦为了笑柄。

背后的流言深深打击了茵弗娅德的自尊心,于是她平常待人便变得有礼貌到了一个不正常的地步,即使是地位最低下的佣人也面带笑容点头致意,这不仅使她在流言中变成了一个虚伪至极而口蜜腹剑的人物,还让贵族们认为她是在恶毒地将他们与下人比拟,以报复他们对自己的鄙夷。在没有亲友可供排解之下,圣骑士便更想在战场上证明自己,对自己骑术极其自信的她甚至冒险卸下骑士的盔甲而换上轻便的丝袍,以增加自身的速度与冲击力。然而血染的丝袍更使将军们认为我们的圣骑士是在逢场作戏,他们根本不相信一个公女会不穿盔甲上战场,于是往往茵弗娅德的战绩最后就会被自然地归在将军们和她的部下头上,而据他们的汇报,这个比交际花更狡猾和华而不实的女人则根本没有上战场。这已经成为了将军们的习惯了,反正茵弗娅德不屑于或者说她的名声让她不能去申辩和质疑。但茵弗娅德却固执地相信托病不愿见她的父亲会相信自己的功绩,每次战役结束后不善言辞的她都会深情地写起记述自己所见所感的长信,在烧掉几个废纸团后细心地用精美的蓝色花纹纸包上寄到莱特兰大公的府寓,从某种意义上说,在自己的努力全部被证明无用之后,这是她坚持在战场上的唯一理由了。

在流言中最出名的是这位从不参加比武大会的圣骑士在学生时代的故事,据说成绩不佳的她因嫉妒而在骑枪比武中故意杀死了学院中军事成绩最出色,而最有希望在未来大放异彩的天才人物。事实上,不慎坠马死亡的那个美男子恰恰是与茵弗娅德相互深深爱慕的恋人。从此以后,本就孤僻而寡言的茵弗娅德就再也没有一个朋友亦或是追求者了,她自然的话语转变成了贵族式的礼节,而在战场外,淡然的微笑则平添了一种极美的忧郁。

看到在战斗前自信微笑着的茵弗娅德对自己点头致意,从刚才在杀气中的警觉下缓过神来的露伊丝回应了她一个西方同盟的骑士礼,让圣骑士有些吃惊。但看到露伊丝那不标准而有些笨拙的执剑姿势后,这位为取代危险的比武而发明不开刃的剑斗的公女完全放下了心,自己虽然不善用剑,但击败这样的剑士还是轻而易举。

“对不起。”直截了当的话语后紧跟疾速猛烈的连续刺击,而偏肉色的柔美长发则随剑风而卷起,贵族气质下是作为圣骑士的强大与从容,让露伊丝不得不吃力地防守而无法寻求反击。

茵弗娅德却全然沉浸于剑击的美妙之中,对于这场毫无悬念的比赛她似乎完全没有压力。事实上,她本身就不排斥这种毫无危险的竞技,甚至可以说,这位圣骑士其实极其享受比武带来的刺激与胜利得来的愉悦,可是每当她想通过参加比武而证明自己时,亲手杀死的初恋情人那深情望着自己的脸便会自然地浮现在眼前,从而让茵弗娅德心痛无比。

在露伊丝逐渐抵挡不住的情况下,茵弗娅德明白自己即将取得胜利,她禁不住回想起自己曾经剑斗时的场景,却发现只有她的情人愿意与因沉默寡言和冷淡面容而似乎不可触及的她待在一起,他们那时用的还是开刃的长剑。一想到那个表面看起来有些呆呆傻傻的美男子,茵弗娅德就会不自觉地露出凄惨却又甜蜜的笑容,然后浸入与他甜美恋情的回忆。啊,为什么自己要对他那么冷淡而不说出真心话来呢,为什么要经常故意找理由去扭他那漂亮的脸呢,啊...为什么那时要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和他赌气,要求再比一场呢,那样他就不会...悔恨的泪水不禁从茵弗娅德的眼角流下,而她急促的剑击也微微放缓下来。

与情人剑斗的场景自然地浮现在茵弗娅德眼前,和骑枪比武一样,从来是他败多胜少,让茵弗娅德不禁怀疑是他故意让着自己。啊,他失败倒下的样子可真可爱。突然,一个个她击中身着重甲的情人要害的景象映入茵弗娅德的眼帘,而马下爱人血染的躯体和她的痛哭又自然地浸入在了脑海当中,眼前的露伊丝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情人,而他正身着单薄的黑礼服,自己却正抓住机会直击要害...

茵弗娅德突然停止了攻击,她的攻击节奏被这一突兀的暂停完全打乱了,于是在惊愕中恢复过来的露伊丝便抓住机会反击起来。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茵弗娅德并没有失去冷静,而是努力地用剑技防守。只是她惊讶地发现露伊丝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而单凭冲锋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克敌制胜的自己本身的力气却小得可怜。想到这是一场决定自己命运的战斗,一向沉着冷静而在战场上未尝败绩的茵弗娅德此时却不禁慌张起来。

不,力量实在是太大,再这样下去...不能防守,只能反攻...对自己剑技的自信和战场上未曾一败的经历让本来在战斗上很理性的茵弗娅德开始冒险起来,在抓住一个空隙后,圣骑士出剑直击露伊丝。

茵弗娅德亲眼看到自己击中了对手,她向露伊丝礼貌地深深鞠了一躬,以表达自己不得已的歉意。漂亮地结束战斗的她轻舒了一口气,接着就收敛了那种英气而自信的笑容,变回那个忧郁淡然的骑士大美人了。

“我在哪里休息呢?”茵弗娅德忍住自己的厌恶转身向魔法使问,长途跋涉与激烈剑斗的劳累并不能因轻易得来的胜利而缓解。

“无论是魔法还是战斗都是劣等货,让你的主人安排吧。”魔法使摇了摇头,然后向一群侏儒摆了摆手。

看着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住自己的侏儒,茵弗娅德突然回想起了刚才身体上的轻柔触感,只是自己因胜利而没有注意到,难道说...恐惧感涌上茵弗娅德的心头。

“不,你没有权利,啊...”茵弗娅德的娇躯被推倒,强迫仰躺在地上,被一群畸形丑陋的矮小侏儒紧紧压制住。

“啊...你们在侮辱一个骑士的名誉...”侏儒们粗暴地一把扯下了茵弗娅德身上所着的华美丝袍,然后直接抛到地上,看到上面还印有莱特兰的徽章,它们便故意地重重地踩了几下,好像代表着茵弗娅德马上要完全沦为连姓氏都失去的最卑贱的女奴,一个侏儒随后便将带着体香的丝袍展开,将它作为肮脏畸形的臭脚的裹脚布。而象征着骑士尊严而做工精美的黑色长马靴则被另一个侏儒顺走了,看来这是当这个丑陋的小矮个小便靴的好材料。

随即,在宽大丝袍保护下的丰腴肉体便直接暴露在眼前,洁白的衬衫掩映不住硕大挺拔的两只美乳,而顺滑纤薄的黑丝连裤袜则紧紧包裹住一对肉感丰润的大长腿。肉桃色的流苏长发被茵弗娅德丰满结实而肩宽体长的躯体紧紧压在身下,像是给代售的性奴隶摆好了地铺。

眼前强大而绝美的骑士大美人丰满曼妙的身材被一群矮小丑陋的畸形侏儒凄惨地被压倒在地的样子,让下面鼓胀起来的买主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场色情拍卖,更别说茵弗娅德的俏脸涨得通红,仇恨屈辱的眼神狠狠盯着所有的观众,更是讽刺性地把这个圣洁的色情商品的诱惑力与性张力拉到了极点。

可是硬起来的不只是观众,畸形侏儒们竟然开始下流地揉捏玩弄起茵弗娅德的掩映在衬衫下的两只雪白大奶子和丰腴肉感的黑丝美腿来,侏儒肮脏畸形的小手把洁白的衬衫紧紧捏出了皱褶,而又粗暴地把紧密润滑的黑丝扯破,引起了观众们不满的嘘声,他们的下面让他们不能再等了。

“啊,你们...”茵弗娅德竟然竭力挣扎起来,两只肉感的黑丝美腿几乎脱离侏儒脏手的控制而抬起来直往前蹬,纤长挺拔的黑丝玉足直踩到前面侏儒的丑脸上,让它气得不禁跺起脚来。

“不,不要...”眼前的侏儒竟然直接粗暴地扒下了紧密包裹的黑丝连裤袜,让茵弗娅德两条肉感白皙的大长腿直接袒露在观众面前,被看到下体上沾有污迹的粉色内裤不仅让屈辱的茵弗娅德更为脸红,更引起了观众们的一片哄笑声。看到眼前狠狠瞪着自己的畸形侏儒拿着连裤袜向自己急步走来,有点恐慌的茵弗娅德更加猛烈地蹬起了自己被扒得光溜溜的两条雪白大长腿来。

“你要干...唔!唔!...”恶狠狠瞪着茵弗娅德的侏儒竟然直接把紧密细致的黑丝连裤袜揉成团强塞进了圣骑士的樱桃小嘴,引起了场上一片笑声和叫好声。

“唔!唔!”大奶子和大长腿被自己看不上的侏儒狠狠亵渎玩弄的茵弗娅德更为猛烈地蹬起了袒露出来的肉感双腿,而被曾经紧紧包裹住自己双脚和阴唇的黑丝连裤袜强塞住的粉润小嘴则不断发出呜咽声,她俊美的鼻尖开始皱起来。

“唔!唔!唔!!”由于长途跋涉而少有休息,黑丝紧紧包裹的美脚在汗水和密闭环境下自然变得极臭,被贱侏儒强塞进嘴里的黑丝脚臭味极大的刺激着有洁癖的茵弗娅德敏感的神经。两只肉感的大长腿逐渐停止了蹬动,凄惨地耷拉到地上,而茵弗娅德缓缓闭上了眼睛,看来高洁的圣骑士被自己极其浓烈的黑丝臭脚味直接熏晕了,又引起了更大的笑声和叫好声。

本来高兴地玩着骑士大美女大奶子和大长腿的侏儒们开始害怕起来,它们是本城这个种族中最为低贱的一伙,尽管眼前的性爱商品不过是毫无资质的劣等货,但真的毁掉这次拍卖就一定会被问责了,他们连忙把大美人色情小嘴里的臭丝袜抽出来,本来就有脚臭的黑丝团又沾上了美女口水的味道,浸透了的涎水直往地板上滴落。

“无耻!下...啊!!唔!”醒来的茵弗娅德又激起了贱侏儒们的怒火,领头的侏儒狠狠地打了她极其美丽的脸一个重重的耳光,让她本来就因极度愤怒而涨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唔!唔!唔!!”侏儒又狠狠打了茵弗娅德几个重重的耳光,让因吃痛而微微咧起嘴的的她一边脸几乎肿了起来。被重新压制住的茵弗娅德则继续猛烈地瞪着两条光着的大白腿,从她那扭曲的表情,皱紧的眉头与迷离的眼神来看,骑士大美人已经被重新强塞到嘴里的自己心爱的黑丝袜的脚臭味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了。

“别玩她了,快拍卖吧!”观众席上又浮现一阵呼声。

“唔!唔!!”领头的侏儒最后恨恨地打了茵弗娅德已经通红发肿的脸几个耳光之后,便带着侏儒们用尽力气把又要被自己的臭脚味熏晕而眼神迷离的茵弗娅德高大成熟的丰满肉体抬到了一个发黄的浮雕大理石台上,从上面刻着的字样来看,这上面原来应该摆放着早就被阿斯特涅人自己卖到魔主之国供人赏玩的大贤者阿斯特丽德的象牙雕像。

“开始。”魔法使用冷淡的声音唤起了全场的欢呼声,他把被迫仰躺的劣等性奴隶茵弗娅德粗暴地扶了起来,把她的双手往背后紧紧缚住,让她光着腿坐着,两条肉感丰腴的大长腿垂下,肉桃色的流苏长发披散在石台上。茵弗娅德发现露伊丝已不见了踪影,悔恨地皱了皱眉头,假如自己不冒险的话,或许现在就可以坐在软和的木床上休息而不是在石台上被屈辱地拍卖吧。可是嘴里从自己臭脚上扒下来的臭黑丝却让她不得不停止了思考。

“哼,脚真臭,果然是残次品,脸和奶子快熟透了,却有个大臭脚,该叫你臭脚婊子吗?真是掉价!”一个人类商人直接捧起了茵弗娅德纤长的美脚,轻轻地嗅闻了一下,然后便厌恶地走了过去,看来也有洁癖的他对这个花区区四百克鲁索就能弄来的劣质女奴并不满意,觉得其中一定做了手脚。他的评论让本来就被自己的臭脚味熏得难受的茵弗娅德气得涨红了脸。

“她只会摆出这张一看就欠揍的臭脸给人看,白瞎了这天生就要做婊子的脸,卖不上价的,我想要一看就很听话的奴隶,主动凑上来给人操的那种,听说北方遥远的大王国里就有这样的人物。”另一个人类商人细细端详了茵弗娅德,然后直摇了摇头,游走于偏远的阿斯特涅与帝国的他显然纯朴得只会做生意了,对于骑士大美人茵弗娅德淡然忧郁的高贵气质,这个粗俗的阿斯特涅人也完全不会欣赏。对自己美貌的侮辱让平常待人很温和的茵弗娅德此时却在对自己之前冒险行为的悔恨中不禁生气地摆起两条肉感丰腴的大长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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