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笑笑，快速地把胶套戴好在自己的豹根上，接着一刻都不想再耽搁地找准小白狐狸的后穴便一贯而入。由于先前夸张的扩张和润滑，花豹十分轻松地就将自己整根肉棒送了进去，从视觉上好像都进入了小白狐狸小半的身体。

“呃，啊~哈~~”

实肉的躯体毕竟比情趣玩具更有穴感，特别是对于在维纳斯之海地下酒吧经过这么多真家伙实操驯化过的兽太肉穴来说，花豹的插入终于让小白狐狸有了几分舒服的感觉。

洁白的小狐狸被抱在怀中，温热的后穴被硬挺的肉棒塞满，红嫩的小乳头也被花豹的双手不停把玩，时而用粗糙的指垫搓动，时而用双指揉捏。黑豹也不再满足于舌头的舔弄，将半根肉棒塞进小白狐狸的口中，在口腔里抽插起来。龟头时不时冲顶到喉咙里，强烈的干呕感导致晶莹的泪滴不断从小白狐狸的脸颊滚落。而另一边的棕熊，用巨大的熊掌圈成一个飞机杯的样子，将昱的肉棒夹在其中。花豹的每一次顶胯抽插都会带动小白狐狸的身体，让才休息不久的肉棒在棕熊的“飞机杯”中窜动一次，重回熊爪粗糙的摩擦地狱中。

小白狐狸的后穴紧紧包裹着花豹的肉棒，温暖的穴壁与肉棒紧紧贴合，后穴的褶皱完美覆盖住了花豹肉棒上的敏感。随着抽插，后穴的收紧也让花豹的进出受到更大的刺激，而后穴也在花豹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流出了更多液体。这种天然的润滑使得花豹的抽插变得越来越舒服顺畅，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下身猛击屁股的声音以及搅动后穴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包间。

“嗯~嗯~”

后穴内的冲顶，乳头处的揉捏，肉棒上的摩擦，可怜的小狐狸似乎已经被名为快感的海洋所淹没，花豹的每一次冲顶都能精准挤压到前列腺，而小白狐狸只能用不断被黑豹顶撞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呻音。

“哈~呼，哈~呼。操，这骚穴，我要射了……”

随着后穴中冲击的间隔变得越来越短，花豹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似乎是知道了自己即将到达极限，花豹紧紧抓住小白狐狸，用尽全力向着后穴最深处一顶，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哼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花豹的肉棒中喷出。喷涌而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挤满了胶套的最顶端，涨成了一个热热的小球，紧紧塞在了小白狐狸的后穴深处，甚至有了几分实感，一股热热的感觉从小白狐狸的后穴中蔓延开来。缴械后的花豹喘着粗气，拍打在昱的耳背上，而射精完毕的豹根却仍然恋恋不舍地插在后穴中没有拔出，继续浸泡在精液之中，感受着小白狐狸穴壁的蠕动和温暖。

“哈哈，花老板这么爽啊~”

见花豹缴了械，黑豹将自己的黑豹根从昱的嘴里抽出，用爪指压了压表面上的唾液，戏谑地调侃起花豹。

不同于另外的两人，棕熊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论是花豹的冲刺还是黑豹在炫耀自己的鸡巴，棕熊都专心致志地撸动着小白狐狸再度湿透的小肉棒，对着龟头和蛋蛋又搓又捏。导致小白狐狸根本没在高潮边缘待多久，就小肚子倏的一挺，照样是又急又色的精液从肉棒中射了出来。不过这次棕熊早有准备，只用大手一盖，小白狐狸的精液就乖乖地全都喷在了棕熊的手掌之中。

棕熊这次可不打算清理了，将精液重新粘在了小白狐狸的肉棒上，接着将手掌又一次弯成窝状，盖住龟头，另一只手按住肉棒不让移动，棕熊像先前一样，用粗糙的手掌压住龟头快速摩擦起来。

“哈啊！哈啊！...”

呻吟不停地从昱的口中发出，棕熊娴熟的手法给昱早已敏感到不行的龟头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刺激，难以承受这些刺激的小白狐狸不断地扭动着腰部，双腿夹紧又放开，小腹也重复着蜷缩的动作。见到这副模样，黑豹又起了兴致，抓住自己粗黑的豹根，压在小白狐狸的脸上打起了手枪。

摩擦了一会后，棕熊换了姿势，粗糙的熊掌从龟头上松开，改为伸直地盖在小白狐狸发红的龟头上，粘黏起泡的精液覆盖、夹杂在龟头和冠状沟中。棕熊的手掌又开始挪动位置，将掌心压实小白狐狸的马眼，转动起自己的手腕关节。仅仅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昱就好像被针刺了一般猛地挺起一次下身。果然还是这个有效，棕熊如同阴谋得逞一般露出陶醉的笑容，变本加厉地用熊掌集中一点地在小白狐狸的尿道口上摩擦起来。同时，棕熊也给昱身后的花豹使了个眼色，花豹马上明白了意思，加大力度抱紧躺在自己怀里的昱，让棕熊更加如愿地去玩弄可怜的小白狐狸。

对龟头的全面刺激无法忍受，酸酸的感觉开始从下身蔓延开来，紧随其后的是一突一突的强烈尿意，这种感觉让昱感到非常无助，崩溃，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将棕熊的双手夹在了两腿之间。

“哈...啊！哈...啊！”

小白狐狸发出略带哭腔的呻吟声，一柱高高的尿液从肉棒中喷了出来，第二柱则被棕熊再次盖在了手心里。棕熊尽量拿远手掌，用旋转的搓动揉捏着小白狐狸的肉棒，一次次飞溅的尿液从棕熊的指间泄出，像在不停地抓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直到棕熊感觉掌心水流的力度变小，他才放开了手，让爆发过后的涓涓细流从小白狐狸已经软倒在一边的肉棒中缓缓淌出，滴落到小腹和大腿上，还有身后的花豹身上。而作为压轴的黑豹，此刻也很是时候地进入了高潮，只听黑豹的巨大黑根下一声浅浅的哀叫，散发浓烈雄臭的灼热精液便从头浇给，流淌成一片黄白。

……

“那个，我坐在这里可以吗？”

昱对着声音扭过头，眼前坐下了一只长相文静的白虎兽太。昱对他有些印象，似乎是一名酒吧新人，但酒吧里的服务生来来去去，谁也猜不透明天会发生什么，于是昱想重新回到他的工作上。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再想下去，对于那段工作的后续昱好像突然失了忆，回想不起什么有价值的情节，盯着视线前方黑洞洞的舞台，昱突然意识到晚会已经准备开场了。

嗯，马上就要看晚会表演了，再想工作的事情就不对了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考核，但既然在工作的时候努力了，又在月末考核中抽到了观众，就要像小黑说的那样，开开心心地玩一晚上才对嘛。

想着，昱正好看见了大狮子和小哈士奇登台亮相的瞬间，台下顿时掌声雷动，昱也跟着鼓起了掌。

大狮子，也就是酒吧的经理纳，穿着一身漂亮的黑西装，那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不禁联想起他的严格。在昱第一次月末考核之前，纳经理曾单独找他强调过一次考核的事情，但却没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做。所以在第一次考核时，昱因为爱心分数不够没有通过，被惩罚在一整个月的工作时间中都需要佩戴一个环状的肉棒电击器，尿尿的时候都是麻麻的。好在有电击器的辅助下，第二个月的客人对昱的关注度提高了不少。在终于通过第二次的考核后，纳经理才又对昱提点了几分，跟他说“在服务的时候最好什么都不做”。可什么都不做能让客人满意，可以通过考核吗？

无论如何，这一个月昱都按纳经理的意思在服务时将主动权更多地交给客人，做了很多难以想像的事。所以对于月末考核，昱既不是很担心，也不是很放心，但……听纳经理的话就准没错吧。

至于站在纳经理旁边正在津津有味地摇摆着自己小狗肉棒的哈士奇小狗，他真的非常……厉害！客人们都很喜欢他，他在的晚上身边基本都会陪着好几个客人，据黑柴搭档说，他包间服务的次数也很多，在上个月自己还在担忧能不能通过月末考核的时候就拿到了当月的最佳员工，明明来到酒吧的时间比自己都还要晚一些……他想出了很多奇怪又受欢迎的动作。

大狮子和小哈士奇报幕结束，舞台上正式开始了今晚晚会的表演，第一个节目属于一只刻苦的三花猫。

小花其实和自己差不多，不然也不会和自己一样没通过那次考核，但三花猫凭借着自己的种族优势，最近学到了一些才艺，总是能看见他在工作之余还在休息室里排练，又是跳高又是空中转圈的，真的很有毅力。

接下来的节目是一个小品，灰狼“乐乐”跟灰猫“拖拉机”老大把之前发生的那件很搞笑的“香肠悬案”搬上了舞台。谁能想到在休息室看似无人认领的几根香肠，居然是某位服务生用来练习“下口口技”的道具，而且被“很乐于分享（不愿意个人担责）”的服务生们分着吃掉了！每当昱想到这个，都忍不住“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乐乐和拖拉机老大就跟他们的外号一样：一只是酒吧里少数的乐天派，总是在贪玩，喜欢捉弄别人，但又能在不经意间把别人逗笑；另一只看上去懒懒的，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但酒吧的规矩中有很多对服务生优待的条款居然都是拖拉机跟纳经理争取来的，所以才把他称为“老大”。

诙谐的小品逗笑了许多客人，也让客人对服务生们的日常多出了许多好奇，随后灯光熄灭，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上了舞台：

“♪年少的我憧憬着，明天会是什么颜色♪”

开始了，随着活泼跳动的音乐，酒吧里最会唱歌的狮子“小太阳”开始了自己的演唱。歌曲的第二段纳经理要求所有的服务生跟着一起唱，“观众”们也不例外，所以昱跟着节奏拍起了爪子：

“♪乘风破浪，张开翅膀♪”

“♪抬头仰望，越向上越有光♪”……

“♪就向着心中这束光，胸口的渴望在发烫♪”

“♪我们一路高歌，踔厉迈向这舞台的中央♪”……

这首歌很好听，叫《向上的光》，小太阳唱得也很好听，大家唱得都很好听。只是，旁边的白虎怎么没唱，他不开心吗？

昱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虎，白虎低着头在自顾自地搓着爪子。过了一会儿黑柴来送饮料，昱还帮忙拍了拍他，然后他看起来好些了，还有点渴，喝完饮料连带冰块都吃掉了，于是昱又转回了表演。

大家都很好，跟歌里唱的一样“向上”，如果不用穿这些衣服，不用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大家一定会更好吧。

晚会随着主持人的结束语和客人们的呼声落下了帷幕，紧锣密鼓的下一项是游园活动。昱根据安排收拾了舞台前的临时座位，领到了只有“观众”和客人才配发的游园卡。一张游园卡上有9个格子，除去进入时划掉的一个就还能玩8次游戏。而游戏中赚到的奖票可以换钱和其他很多有用的东西，所以昱若想多赚一些奖票，就要合理安排玩什么。当然，每次月末考核的游园活动也都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这次的两个活动，猜谜语和扔瓶子昱都没玩好。昱尝试扔了两次瓶子，第一次一根不中，第二次好歹中了两根就马上不玩了。换到猜谜语那边，昱一下就猜错了三个，明明很确定的答案为什么会不对呢？最后还是靠迪尔哥哥帮忙才猜中了一个三张奖票的谜语。

“小白要不去那边夹弹珠的地方看一看，说不定会比这边的简单一点？”鹿哥哥迪尔指了指不远处被不少客人围住的场地，为小白狐狸推荐了一个新活动。

“谢谢迪尔哥。”昱点点头，转身走向另一半区的场地，在围观客人的裤腿边蹭了蹭后，高墙似的客人挪动脚步，让昱挤进去一个可爱的小狐狸脑袋。

现在正有两位客人在玩夹弹珠的游戏，昱立马伸直脖子，认真观看起来，这个游戏一看就懂：服务生抱着装满水的鱼缸，鱼缸里放着一些玻璃弹珠，用筷子把玻璃弹珠夹出来就可以了。不过，这个弹珠应该很不好夹，昱看到两位客人都只夹出了一颗弹珠，现在正用筷子胡乱地戳着服务生的肉棒——是这样的没错，鱼缸的底部挖开了一个洞，封上了一层特殊的隔膜，服务生抱着水缸的目的其实就是让肉棒可以插进水缸内部，形成“缸中棒”的奇观。

昱显然不能理解这个游戏的意义，反而还有些为场上的进度着急，因为客人的筷子好像一点都不听使唤，怎么都对不准弹珠，还一下夹到了肉棒的龟头上，那里明明都没有弹珠。所以昱会以为筷子在水里并不好操控，毕竟客人作为大人都夹不好，自己也总被说筷子拿得不好看，很差。昱不是很想玩了。

“小白有点不会玩吗？”昱还在磨磨蹭蹭地不知如何是好时，小鹿迪尔走到了昱身边，还顺带向周围几个客人挤眉弄眼地打了招呼。

“嗯。”昱点了点头。

“那我来做个示范吧！”迪尔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湿湿滑滑的弹珠呐，到底该怎么夹呢？”

小鹿迪尔教学式的语言勾起了周围客人的好奇，大家都想看看这到底是在认真教学还是实则调情。迪尔坐到服务生身前的小板凳上，将游园卡递给检票员划掉了一个格子，待筷子伸入水中后，检票员将爪上的计时器归零，宣布游戏开始：“一分钟计时开始！”

“弹珠沾水会变得特别滑，夹的位置一偏很容易就掉了……”筷子首先直接夹了一下弹珠，但在夹起的过程中弹珠从筷头滑了出去。

“所以我们应当采用捞的方式，而不是直接夹……”接着筷子从下面托起了弹珠，沿着水缸的缸壁推到了高处。

“可惜水缸是曲面，没办法直接推出来，如果水缸里面有什么是直的东西就好了……”随着缸壁向中心收束，倒悬的缸壁和托举的筷子将弹珠卡在了中间。

暗示到这个程度，已经有客人在拍掌直呼没想到了，小鹿迪尔紧随着用行动公布了答案：用筷子托起弹珠，靠着水缸中硬挺直溜的兽太肉棒一直推到顶部，然后对着龟头微微一撩把弹珠平稳地夹在筷子上，最后小心翼翼地移到盛放处。这下客人们终于知道为什么抱着水缸的服务生肉棒都比较大，而且又长又直的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呢？”迪尔朝客人们谄媚地眨眨眼睛，加快速度重复了几遍，在时间结束之前又夹出了3颗弹珠，一共折算到2张奖票。

有了小鹿的“教学”之后，客人的积极性更上了一个台阶。新的方法简直两全其美，客人既能真正参与进游戏，又能同时满足玩乐心。昱最后成功夹出6颗弹珠，获得了3张奖票，如果不是太多客人在排队，昱说不定会再来一轮。

舞台前的活动从游园开始时就在布置准备了，待小白狐狸从弹珠圈中脱身，这个放在末尾也是最大的游园活动刚刚开放游玩。昱径直走向了活动场地，他的游园卡上还剩最后一个格子，正好够他把所有的活动都玩一遍。

“哦豁，想不到小白也对‘鹿鼻子’感兴趣哦~”小狼乐乐晃着爪子里的游园卡，始终不肯直接把卡还给昱。明明之前乐乐还在负责扔瓶子那边的活动，怎么一下子又在这边当上了检票员。

“你先别急哦，现在小太阳还在上面，待会就是懒虫了，懒虫的又大又圆肯定好摸！”乐乐继续解释道，他的意思是现在场上的小狮子龟头并不大，下一位登场用龟头模拟“小鹿鼻子”的小熊龟头又大又圆比较好摸。

“哦……”昱似懂非懂。

不过昱也没有等待太久，很快小太阳就因为一位客人已经捏到了他的龟头但是不结束游戏，反而还加大力度揉捏而被迫中止游戏下场。这样不讲理的客人昱在服务时也遇见过很多，不过昱跟小太阳一样都非常敬业，全程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唉，真是的，这样一弄轮次就不够了……好了，小白快来吧，懒虫已经在上面咯。”乐乐风风火火地跑到昱面前，拉着他的爪子就往场上走。

“规则应该都清楚吧，蒙上眼睛后转三圈，然后去摸‘鹿鼻子’就可以了！”乐乐朝另一边指了指，小熊“懒虫”已经抱起了鹿头玩偶，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冒着热气的粉嫩鹿鼻凸显在他的身前。

见小白狐狸点了点头，乐乐马上为他戴上了眼罩，而后昱感觉到胳膊上传来一个拖拽着他旋转的力。“一圈，两圈，三圈，”乐乐大声开始了游戏，“好~挑战者请出发！”

听到出发的指令后，昱没有迟疑地迈开了步子，在失去视觉之后，平衡性变差了很多，耳边也仿佛一下子嘈杂了起来。围观的客人们开始起哄：“哦豁，偏咯偏咯！”“哈哈这都走成八字了”“喂，小白狐，再摸要摔进厕所去了啊！”听着客人们的喧闹，昱的脑海中闪烁出很多危险的场景，其中还有服务客人时被要求蒙上眼睛服务的情节。想到这，昱突然有些站立不稳地扬了扬爪子，踉跄了一下，周围的起哄声马上更大了：“你看，不行了吧~”“哈哈哈~”

正在昱踌躇之际，他的腿部突然撞到了一个硬硬的阻碍，停了下来。这是围在场地边缘的桌子，因为抱着鹿头玩偶的服务生是站在桌子上的，走到这就说明已经走到了足以摸到鹿鼻子的地方，但至于方向对不对，可就没人能说得准了。

见小白狐狸已经走到了场地边缘，周围的客人们开始“嘘——”地噤声，期待着昱最后的表现。昱举起爪子，朝着自己的正前方碰了碰，摸到了毛茸茸的实体，张开爪子抱一抱，左边摸到了，右边却没有。现在，小白狐狸因为找不到鹿头而乱撞的情况是看不到了，但接下来还有看点，那便是挑战者该如何确定面前哪里才是同事的龟头，是摸一摸就知道，还是闻一闻才清楚，抑或要发展到舔一舔才能确认呢？

昱抬起爪子往前一按，爪垫上传来了一些温度，再抬手点点，爪指上留下了几分黏黏糯糯的感觉。

“摸到了。”昱伸爪去解系在后脑的眼罩绳，眼睛短暂地熟悉亮光后，昱看到了那个居高临下的鹿头玩偶，以及玩偶鼻尖一个粉润圆鼓的龟头。在受过刺激之后，龟头一挺一挺的，几滴晶莹的液滴从铃口夹缝中挤出。而抱着玩偶的小熊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对昱的精准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哇哦，一击制胜！小白太厉害啦，恭喜这位挑战者挑战成功哦！”乐乐欢呼起来，他惊喜地从奖票中分出三张递给昱。客人们也点头称是，又快又准的表现相较于乖僻的小白狐狸来看显得分外反差。

“真是干净利落的表现，一下就拿到了三张奖票哟，那下一位挑战者，是不是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呢~？”乐乐蹦蹦跳跳地，拍着爪子跑回了起点处，马上迎出了另一位挑战者。客人们立刻将注意力收回，津津有味地观望起下一轮的发展。

游园卡上的格子划尽，小白狐狸也感觉有点累了，于是打算绕到休息室里稍微歇一会儿。在走到游园活动的门口时，昱碰见了小哈，也就是酒吧上月的最佳员工，那只前不久还在舞台上眉飞色舞的哈士奇小犬。

“嗯嗯~小白要去兑奖了吗，时间还要差一点哦，要等到客人基本离场之后才是‘观众’兑奖的时间呢！”刚准备走出游园活动的场地，小哈就伸出爪子把昱扯到了一旁，他身前挎着一个打开的大箱子，里面装了许多像小本子一样的东西。昱楞楞地在小哈士奇面前站定，他有点不清楚该怎么跟小哈解释观众可以休息这一条规定，所以他只是站着，迟疑地点了点头。

“呐呐，我刚刚看到小白在玩游戏哦！”小哈对自己这样没什么礼貌地拦下小白狐狸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大大咧咧地挑起了一个话题，按照惯例，昱“嗯”了一声。

“所以我决定……”小哈继续唱着他的独角戏，他在身上窸窸窣窣地摸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张有些皱曲的奖票，“奖励小白两张奖票！”

“嗯嗯？”虽然依旧只是鼻音，不过表达的意思可不同，昱有点不解，所以接下来在表面上，小哈依旧一个人在滔滔不绝：“没事哦，我的任务就是给玩得好的客人观众额外奖励呢！”说着，小哈斜着把脑袋趴到了昱的肩膀上，“嘿嘿，其实我给四个服务生观众都发了，小白就放心收下好啦~”说完，小哈架起爪子，也不管受众的就对起小白狐狸“眨眼放电”，随后怡然自得地又转进游园场地去了。

这一番巧遇，一时间弄得昱有些不明所以，但奖票多了总归是好事，而且小哈的话也给昱提了个醒，赚到的那些奖票是应该兑换一下。

绕了同去往休息室截然相反的一条路，昱走到了酒吧吧台。负责在吧台制作酒水的黑猫“调酒师”，现在也负责奖票兑换的工作。与小哈说的情况相符，大多数客人都已经兑换过奖品了，吧台附近乱七八糟的，各种颜色的破碎废纸散落一地，但不得不说，这很有节日的氛围。

昱走到吧台前，吧台里除了黑猫还有……那位白虎新人。

黑猫用纯黑色的猫爪在台面上敲了敲，昱恍然地把兜里的奖票全部掏出放到了台面上的托盘里——就像平时他给黑猫递酒单时那样。

黑猫没有动手，旁边的白虎挪了上来，开始清点托盘里的奖票。“14张。”白虎很快报出了奖票的数额。听到白虎的报数，黑猫的眉稍微挑了一下。“再数一遍。”黑猫说。“为…为什么？”白虎不解地撇撇头，但少顷，他又摸起了托盘上的奖票：“一，二，三，四……十二，十三，十四张，是十四张没错啊。”

“如果有15张就好了，可以换一张假条，小白先用5张奖票换五千元现金，然后再抽三次奖吧，其他没什么好换的。”

黑猫为昱介绍了一下奖票的用法，昱无异议地同意了。于是黑猫收起了那些奖票，递过来五张写着“1000”的小卡片，而后他抱出一个写着抽奖字样卡纸的纸箱，放在吧台面上摇动了几下。等箱子里乒乓球的碰撞声停止之后，黑猫将箱子微微倾斜，让箱子顶部的洞口朝向昱，示意他可以进行抽奖了。

踮起脚尖，昱将自己的手伸进箱子里，随意地抓出一颗球。

“恭喜，抽到了一把雨伞，接下来是第二轮……”黑猫面无表情地晃动起抽奖箱。

嗯，雨伞。昱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抽到的东西，接着又把手伸进箱子里，拿出一个新的乒乓球。

“恭喜，抽到了……一把雨伞。”黑猫话音刚落，旁边的白虎发出了“嗤”的一声鼻音。

呃，雨伞……昱抿抿嘴，没说什么。黑猫把乒乓球放到一旁，继续晃动起抽奖箱，让昱进行最后一次抽奖。

把手伸进箱子里，昱直接抓出了最上面的一个球。黑猫接过球，脸上突然闪烁过一丝意外的神情，接着又恢复到平静的状态。

“恭喜，抽到了1万元酒水券。”

“夺少？”一声惊呼从吧台内传出，紧随其后的是探出来的白虎脑袋，伸长了脖子去黑猫的手里确认真假，然后又皱眉又跳脚地在一旁干瞪眼。不仅如此，在听到了抽奖处的动静后，四周的一些顾客和服务生也赶来围观这个幸运的获奖者，一些人说着祝福的话语，恭喜小白狐狸抽中大奖，也有人发出我也想要之类羡慕的语音。

接过黑猫递过来的这张写有一个“1”和4个“0”的小纸张，昱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在旁人的眼里，这也许只是一张面额稍大的代金券，但在昱的心中，这张单薄的纸片似乎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啊，是一万哦。

……

“我宣布，本月，所有的服务生都通过了考核，全部达标！”

当全体服务生全都通过考核的消息被纳经理宣布，激动和狂喜随着欢呼声在兽太服务生间爆发时，昱其实并没有太多开心的感觉。现在的场景神似学校举办开放日时的光景，乖巧可爱，充满朝气的孩子们坐在前排聆听老师的教诲，而后排就座的家长们都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课堂上表现。只不过曾经的教室已经换成现在的地下酒吧，抢答老师问题的学生也变成了一群兽太服务生，而他们身后的“衣食父母”，好似从未改变。

颁奖典礼继续进行着，酒吧为表现优异的服务生颁发了奖项，棕熊“懒虫”，赤狐“薯片”，哈士奇“小哈”，还有那只没有称呼的白虎新人赫然在列。颁奖仪式也结束之后，接下来的时间便是自由活动了，酒吧为自由活动安排了棋牌类的休闲，也涉及惩罚性质的输赢赌博。昱被闻着味过来的服务生围住问了好一会是怎么抽到一万元的酒水券的，好不容易脱身，又被红狼抓去提前收拾游园道具，摆平桌椅，打扫卫生……在酒吧一个月中的时间末尾，昱在做着这一大串繁重工作时的不经意间发起了呆：

既然有工作，那么考核便理所应当，他兢兢业业地工作，也果真换来了考核通过的结果。但，要像这样困难地通过考核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是因为父亲，还是……母亲？

昱一时间恍惚，他的耳朵里隐隐约约地回响起母亲的声音：“你跟爸爸在家要乖哦，等你在1后面攒够6个零之后，妈妈就回来啦！”

赶紧摇了摇头，把鼻腔里灌满的酒糟气甩掉，昱其实讨厌酒味，更不喜欢做这些奇怪的工作，但昱很难将这些归结于那酗酒的父亲。因为母亲的怪病，父亲曾经带着他和母亲辗转过很多城市，而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后，昱就会发现住的房子会更小一些，家里的东西也会更少一些，父亲的面容会更焦虑一些，只有母亲依旧笑得安然，直到那天——

母亲背着一个大背包站在门口，昱哭着闹着死死地牵住母亲的手不肯放开，而母亲则微笑地蹲下来说出那个约定。

昱当然相信那个约定，因为母亲从来没有骗过他，但是昱搞不明白的是，父亲明明深爱母亲，为什么对这个约定全然不顾，为什么不努力工作让母亲早点回来，为什么要每天在家喝得烂醉如泥。昱不明白这一切，但是他明白责怪父亲没有意义，直到他开始自己努力：在学校做点小生意，为大款同学跑腿受打赏，趁着放学天黑前在小卖部帮忙卖货……昱的确挣到了一些钱，但那对于约定中的数字来说无疑杯水车薪，而且父亲因为喝酒误事而丢了工作，生活逐渐变得拮据，父亲则依旧酗酒成瘾。昱不得不拿出自己的钱补贴家用，本就不多的钱更是往下掉得令昱绝望，直到他偶然接到了一份奇怪的工作。

那一晚，身体的疼痛令他胆寒，所见所闻更是让他恐惧，但结束后的报酬却也使他无比震撼。因为上课总想着挣钱，所以昱并没有学会乘法，但昱会加法，他知道乘法就是相同的几个数加起来。可是他用加法算了整整一页半的纸都没算出来自己那一晚到底挣了多少，但他惊喜地发现，相同的钱凑够约定的数字只需要短短三行计算。

这种畅想每每想起都会让昱感觉身体飘飘然的，就跟客人在床上时的某个瞬间极为相似，这让昱感觉达成母亲的约定是那么的触手可及，所以昱一直坚持。他一直在坚持上学，尽管他的成绩很差；他一直坚持在酒吧工作，那些从酒吧赚来的钱大部分都存进了和母亲约定时办下的账户，其余只需要很小一部分就能维持家里的吃喝，和父亲十几块一扎的劣质散酒。

昱说这些钱是学校知道家里的情况后跟政府申请的对困难家庭的救济金，这本是一个谎话，可太醉的父亲信以为真，当酒吧来到家里探查情况时，父亲误认为是政府的救济官员前来视察，高大的父亲在地上长跪不起，任凭昱怎么拉扯都纹丝不动。

好在当初安家的时候遇上了好邻里，领居街坊都很同情昱一家不幸的遭遇，在节假日时常请昱到家里吃饭，在平时也对他关照有加。所以昱知道他还要做下去，走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让母亲回来，让父亲戒掉喝酒，让一家人团聚，重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这才是我的考核呀，”昱对自己说，“昱，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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