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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夜莺,2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6620 ℃

欲望也一样的敏感,当欲望的高峰来临时,肉体完全主导了意识,伊莎贝尔惊讶于自己能发出那样媚骚的高声吟叫,双腿也那样不知羞耻的紧紧纠缠在对方脖子上,如果不是双手被铐住,她都要情不自禁将对方搂住了。

可极乐是短暂的,肉体在天堂里惊鸿一瞥,随后又跌回到炼狱之中。身上酸,疼,累,被架起来的腿麻的快失去知觉了,屁股只是挨着地面使不上力,被拉直的胳膊快要断掉一样的疼,随着男人的抽插女孩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撞在墙上,磕得腰眼生疼,男人揉着捏着甚至咬着女孩的乳头,受过刑伤的乳头疼的直打哆嗦。

被凌辱到这个地步,心中的羞耻和屈辱让伊莎贝尔几乎难以承受,她使劲的用头撞墙,只想着快点死掉。但那些男人可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只是一个接一个拿她的身体宣泄着自己变态的雄性欲望。

有的人戴了套子,但更多的人没有,即使戴了套子的也会把里面的精液挖出来涂到伊莎贝尔腿上胸上,甚至是脸上。有人往她嘴里抹的时候,伊莎贝尔惨兮兮的哭声能让铁人都忍不住要落泪,但那些男人全在乐呵呵的看笑话。

最后有个大胆的家伙直接把阳具插进伊莎贝尔的嘴里,被劣质棉纺布捂过的汗臭,精臭和尿骚熏的女孩都傻了,半天后她反应过来,都没想到要咬下去,只是呜咽着用舌头拼命的往外顶。

那男人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阳具上全是肮脏的油泥,布料的毛球,臭烘烘的尿水和精液,简直就像一根刚刚从茅坑里捞上来的变质腊肠。舌头一下子就造反了,在嘴里乱窜着躲避这个又脏又臭的玩意,伊莎贝尔简直能听到每一个味蕾的尖叫。

男人在她嘴里射了精,像是一碗掺了屎尿后在太阳底下晒了半个月的酸奶酪,酸涩咸苦的液体带着皮屑,泥垢,毛渣流淌在伊莎贝尔的唇齿间。伊莎贝尔拼命搅动着舌头想把那些东西推出去,但那些粘稠的液体被口水化开来,然后咕嘟咕嘟的顺着喉咙进了肚,强烈的呕吐感袭来,整个胃都要翻出来一样,浓郁的气味充溢在嘴里,从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恶臭。

男人们尽兴的从伊莎贝尔身上爬起来时,女孩感到自己的腰疼的直不起来,阴道更是变成了麻木空虚的一片,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伊莎贝尔的脚又被极力的分开来,大脚趾分别用铁丝拧在一个一米长铁棍的两端,然后男人把铁棍使劲往上扳,直到把铁棍扳到女孩脑后,挂在她自己的脖子上为止。

这个姿势下,伊莎贝尔的身体被折叠到了极限,双腿间的铁棍压着她的脖子,让她低着头,下巴顶在锁骨中间,难受得令人发狂。乳房,阴阜,腚沟就在女孩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着。乳头硬邦邦的勃着,被扯开的阴道口不停的往外流淌精液和爱液,身上也沾满了一块一块的白浊,屈辱到了极致。

身上到处都是黏腻冰凉的触感,嘴里的腥臭把口水都染成了精液的味道,阴道里填满了湿哒哒的液体,还不停的顺着大腿淌出来……伊莎贝尔觉得自己身子上下内外都无比的肮脏。

“幸亏老爹离家出走了,要是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被气死的吧?”伊莎贝尔想着。伊莎贝尔的瘸腿老爹是一战的幸存老兵,在战场上瘸了一条腿,之后性情变得格外暴躁,母亲在生伊莎贝尔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老爹一个人把伊莎贝尔拉扯大,他对伊莎贝尔总是要求很严格。

变形的牢门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同时还传来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伊莎贝尔的头被压着低下,抬不起来,只能看到一双赤脚出现在视野里。

伊莎贝尔的耳畔传来一声惊呼,“哦不,我的贝拉!”

天哪,他们真的把我的老爹给抓过来了。伊莎贝尔感觉自己的心抽抽着缩成一团。

一个年轻姑娘以如此屈辱狼狈的姿态暴露在自己父亲面前,这是何等的不堪与羞耻!伊莎贝尔摇晃着身体,只想把自己缩进墙壁里去。

一个中年男人被咕咚一声按在伊莎贝尔的大腿之间,伊莎贝尔看到父亲脸上身上全是血印子,原本斑白的头发几天不见就全都变得花白。

“你的同伴在哪里?”审讯者冷酷的提问。

“对不起,老爹,对不起……”

当着老爹的面轮奸女儿,那些男人又激发出了病态的兴致,上面下面,小嘴肛门,伊莎贝尔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羞辱了一个遍,而老爹被按在一边,大睁着被粘住眼皮的双眼。

“狗杂种!人渣!禽兽啊!”老爹发出失孤的老狼一样的嚎叫。

然后又开始拷打,这个姿势对女孩的下身用刑很方便。因为双腿大张着架到脑后,阴部被硬生生撅起来掰开,阴道口里面细嫩的充斥着精液的褶皱都可以看的很清楚。伊莎贝尔自己,行刑者和她的老爹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烧红的烙铁往阴道口里探进去,把柔软精细的褶皱结构变成焦糊模糊的一片。行刑者转动着手里的烙铁,绕着阴道口抹了一圈,混着骚味的焦臭青烟喷到女孩自己的脸上。

伊莎贝尔一下一下的拽着双脚,双脚的大脚趾被铁丝拧住,根本动弹不得。铁丝慢慢的割进肉里,却卡死在趾骨骨节上,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但伊莎贝尔还是本能的挣扎个不停,虽然每一下挣扎都让铁丝刮着骨头,每一下挣扎都让折叠起来的身体酸疼难忍。

下一次烙铁按在唇片上,然后从上到下一直烙到膝盖处,再从腿弯处绕个圈一路烫到肛门边上。再从另一侧阴唇开始,重复一遍这个流程。

阴部就在伊莎贝尔自己鼻尖底下几十公分外的位置,如此近距离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一块原本无比美好漂亮的器官被一点一点摧残的像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女孩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遭受了恐怖的打击。

跪在一旁的老爹也目睹了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哆嗦着竟然没发出声音来。

“同伴?”

伊莎贝尔听不到对方的话语一样,只是喃喃的求饶。

审讯者拿了一个白炽灯泡,黄色的光照在女孩下体上,那里发生过的惨剧在强光下看得更加清晰。

审讯者拿着白炽灯泡顶在女孩的阴道口,“不说,就把这东西给你塞进去!”

“不,不要啊!干什么我都行,不要往那里塞……”伊莎贝尔紧张的都开始语无伦次了,下体可怜的来回摆动,但她能挣扎都范围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女孩认命似的闭上眼,可怜兮兮的哭着。

白炽灯泡被一边拧一边塞进女孩的阴道里。那东西足足有梨子大小,还发着高温。伊莎贝尔的阴道很吃力的一点一点把它吞进去,只留下两根电线耷拉在外面。

灯泡把女孩的下身照的一片光明,残余着精液的肉褶,被烫坏撕掉了的黏膜,被摧残的不像样的阴唇全都分毫毕现。

伊莎贝尔看不到塞进下体的灯泡,但她可以感觉到,那个灯泡就像一个塞进下体的小太阳,以令人绝望的炙热和疼痛勾勒着自己的形状。

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疼痛,身体的抽搐根本停不下来。

“你的同伴在哪里?!”对方需要贴在伊莎贝尔耳朵上吼叫,才能引起她的一点注意。

但伊莎贝尔只是直着脖子狂呼乱叫。

对方隔着伊莎贝尔的肚皮摸到了灯泡的位置,然后——一拳打了上去。

伊莎贝尔的尖叫梗住了。

第一个瞬间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静——神经直接锁死,整个世界都停滞了一秒;冷——女孩认为自己全身的体温都下降了那么几度。

随后疼痛如同闪电后的雷声一般狂暴的到来,在女孩的肚子里炸开,让伊莎贝尔觉得自己被撕碎成了无数的碎片放在油锅里爆炒。

伊莎贝尔听到微弱的破碎声,不知道是那枚灯泡的破碎声,抑或是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伊莎贝尔不知道自己撑过了几个昼夜,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她只能祈祷同伴已经成功逃脱。

“哦……我不行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伊莎贝尔急匆匆的把能想起来的一切都倒豆子一样倒出来,然后整个人瘫在地上,没了那股气劲的支持,她的身子像缩水了一样变小了一圈。

三日后,伊莎贝尔被押着前往小镇的广场,她的长发随意抓成马尾,身上只有一件不合体的土布上衣,没有内衣裤,也没有下衣和鞋子,只有沉重的手铐,只有沉重的脚镣。四处投来的目光灼烫着女孩的皮肤,但伊莎贝尔眼里只有一片死寂的木然。

行刑官一声令下,伊莎贝尔的父亲被子弹射穿,尸体被挂到广场的喷泉上。

伊莎贝尔却没有被射杀,而是被推搡着走向另一个方向。

伊莎贝尔突然想起那句话——

“女性将被送到集中营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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