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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06.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5040 ℃

 作者:维休斯

 2024年2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7806

  写在前面:

  1.有读者疑惑一个问题,本书应该代入哪个角色?

  答:代入不了任何角色,或尝试抛弃现在的价值观去代入任何一个角色里。即使是魂穿者维休斯,他在融合原身的记忆后很快就融入了那个时代里,二套不同的思维体系,甚至会让他看起来有点精神分裂。

  当渐渐理解了他们价值观的不同之处,才会渐渐有代入感吧,当然也是因为我水平有限的缘故。

  2.为什么本书撸管撸不起来?

  答:相同的活塞运动背后是完全不同的价值观。一个女主人赤身裸体的在家里游荡时她会有羞耻感吗?不会的,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就和像你不会因为房间里有衣橱、灯泡而害羞一样。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邻居面前,如果他的身材很健硕就会很自豪而不会羞耻。

 女主人骑在奴隶身上交配她不会觉得羞耻,被奴隶压着交配她却会羞耻。

  那个时代的阳具崇拜心理是十分重的,男女主人都可能崇拜某个奴隶的大阳具,但不会涉及到那个奴隶,因为崇拜的只是阳具,需要的时候那个奴隶的阳具可能被割下献祭什么的。

  你就当未删减的猎奇小说看,尝试去理解这二千年时光带来的文化差异。

  3.古罗马的NTR 、NTL 很不一样。

  古人的等级观念十分的重。

  如果你的上级来你家里,你会安排自己的老婆或非处女的女儿陪睡,如果他正好丧偶、离婚了,那么处女的女儿也可能去陪睡,这在当时很正常。如果你妻子有一个地位远高于你的情人,那么你出去和人吹牛都会炫耀自己妻子的情人,甚至在他们闹矛盾的时候去调解。如果他的地位低于你,你会尝试和朋友们抓住他,用胡萝卜鸡奸他的屁眼,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你受损的尊严。为什么是抓奸而不直接处理妻子?因为他们认为女人是没有自制力的,有人勾引她们就会犯错,尤其是喝了酒的女人。

  如果你的地位崇高如秃头情圣凯撒,你可以毫无障碍地想睡谁就睡谁,毫无NTL 的成就感可言。传说元老院600 名议员,三分之一的妻子曾与凯撒有染,有谁抗议。皇帝卡里古拉喜欢参加别人的婚礼,在婚礼上代替新郎给新娘开苞,然后还要向新郎的亲友们分享一下新娘的使用体验再离开,谁抗议。

  4.关于女性地位。

  女人是男人的财产。如果一个奴隶带着女主人私奔了,这个奴隶犯下的是盗窃罪,因为他偷了主人的财产。但罗马妇女的地位依然是接下来的1800年中欧洲大陆最高的,她们可以独自外出,参加宗教、女性集会,有继承权、离婚权,请律师为自己辩护等。如果你回到家,妻子和她的嫁妆都不见了,那么就是她和你离婚了。如果你娶的是一个贵妇,而你动用了她的嫁妆,离婚时你可能因为无法偿还嫁妆而破产,所以贵妇在生活上有很大的自由度,有时丈夫得罪不起她。没有监护人的贵妇是众多男人追捧的对象。直到基督教成为罗马国教后女性地位断崖式下跌。

  5.关于生育。

  越是富裕的罗马人生育越是困难,因为他们铅中毒严重,有些罗马皇帝很疯也与铅中毒有关(尼禄、卡里古拉)。他们吃什么都爱加沙巴(用铅锅煮的葡萄浆),葡萄酒都是用铅桶来储存保质,城市里的供水管道也是铅管,越富裕的家庭铅中毒越严重,生下的孩子也很多有问题。拉丁人相对富裕,使得他们的主体民族生育率上不去,贫困的移民和奴隶却不太受铅中毒之苦。伟大的奥古斯都因为天生肠道弱,很少喝酒,铅中毒轻,才能执政那么多年。

  古代女人真的饱受生育之苦,农村孩子10岁前死一半,城市因为传染病和寄生虫影响十不存三。一个城市妇女生10孩子可能才2 个活到成年,生10个孩子的女人寿命也短。为什么战争都是要抢女人?因为女人真的是消耗品啊。

               ==========

  众所周知,在罗马要确保某事有效,必须有6 位公民见证,因此早上托皮洛斯家就请来了6 位邻居做见证。

  索菲娅和哥哥站在一边,看着整个事情的发展。

  「我凭奥林匹斯山的众神起誓,赐予阿尔坎自由。」父亲伸出右手与阿尔坎右手握手,人们以右手相握作为达成协议的动作。

  「我凭奥林匹斯山的众神起誓,向我的恩主效忠。」阿尔坎说。

  有6 位公民的见证,再加起誓,他们就完成了主奴向恩主与门客的身份转换。

  「我凭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起誓,赐予你们,我家中的93名奴隶自由,你们从此是自由人了。」父亲释放阿尔坎后,站在一个小台子上,举起双手对下面的91名奴隶说(莎拉和塞娜并未站在下面的奴隶里)。

  「托皮洛斯疯了!」索菲亚听到一个邻居说,她看到那6 位邻居奴隶主都站起身来,愤怒地讨论着。

  「请到里面享用一些酒食,聊聊吧。」父亲招呼邻居们进家里,哥哥也跟进去了。

  索菲娅与母亲站在一起,阿尔坎全部武装紧张地守在门口。管家、庄头用几种不同的语言在奴隶间走动复述主人的话,然后一个一个打开了他们脚上的脚链。

  索菲娅紧张地握着母亲的手,生怕某个奴隶突然冲上来行凶。然而奴隶们似乎被这突然而来的喜讯弄懵了,机械地接过比平时早食多一倍的面糊,三五成群地交流着。

  「吃完可以离开,也可以留下来耕种,每人分一块地,上缴收成的四成做地租。」管家和庄头在人群中继续说着。

  不是每家都有这样释放奴隶的条件。30年前的奴隶起义后,大家都是差不多时间买下了这边的土地,而如今托皮洛斯家人口是最少的,经济却是邻居间最差的。并不是托皮洛斯家有多仁慈,而是压榨就像在海绵里挤水,多用点力总能再挤出几滴。

  索菲亚认为有几家邻居如果释放了奴隶,立马就会发生惨剧。

  「托皮洛斯你已经疯了,还要我们和你一起疯,不可理喻!」6 位邻居大声的叫骂着走出来,看到农庄里已经解开了镣铐的奴隶们,吓得赶紧加快步伐回家。

  「亲爱的,不顺利?」母亲问走出来的父亲。

  「是的,他们坚决不肯和我们一起释放奴隶。」父亲说。

  「即使他们想释放奴隶,可能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提高待遇,消减奴隶们的怒气。」索菲娅说。

  「是的,我的女儿,你会是你个优秀的主母的。」父亲夸奖道。

  「那我们下来怎么办?留下来还是离开家出去躲避一下?」母亲问。

  「我们无法带着很多财产在道路上跋涉,我去卡拉斯家问问,如果能坐船就能避开陆地上的叛军。阿尔坎你保护好家。」父亲说完带着哥哥走出去了。

  「遵命。」

  吃完早餐,新获得自由的释奴们围着庄头讨论划分土地的事。索菲娅就和母亲回屋子里去了。

  「我真害怕奴隶们会扑上来。」索菲娅拍着胸口说。

  「我也害怕,你的父亲虽然阳具已经疲软,但他内心依然是个真正的男人。」母亲说。

  「克莱奥,有16名释奴想要离去。」阿尔坎走进来对母亲说,他现在拥有了私底下直呼母亲名字的权力。

  「把钱箱打开,每人给四枚银币八枚铜币。」母亲把钱箱钥匙给阿尔坎,让他拿钱。

  今天可以说是大破财了,索菲娅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要离开庄子。别人都不释奴,光我们释奴有什么意义呢?

  直到傍晚,父亲和哥哥才回来,心情很差的样子。

  「基利安,发生了什么?」索菲娅没敢去问父亲,转而去问哥哥。

  「其他的庄园主们都在说父亲办把事情办坏了,他们害怕我们家释放奴隶会让他们的奴隶暴动。」基利安说。

  「阿尔坎,释奴们怎么样了?」父亲问阿尔坎。

  「有16名释奴离开庄子了,其余的释奴都在划分自己的租地,他们希望能在自己的租地上建茅屋,还希望恩主能把猪牛羊鸡分给他们养。」阿尔坎回答。

  「就这么办吧,克莱奥让管家和庄头做好记录,把东西分给佃农们借二还一。」父亲对母亲说。

  「好的。」母亲说着走出去了,阿尔坎跟出去护卫。

  索菲娅去帮助莎拉准备晚餐,因为塞娜来月经了,不能接触晚餐。

  「恭喜你,莎拉阿姨。」索菲娅对莎拉说,当她脱离了奴隶身份后,血缘关系开始凸显出来。

  「对我和塞娜来说,是不是奴隶身份,又有什么差别。」莎拉说。确实,对于她们来说,生活上确实没有什么分别,贵妇的贴身侍女可比一般家庭的主妇过得好多了。但她微笑的面容显示她还是开心的吧。

  晚餐时索菲娅拿碟子取了一份食物端给塞娜,让她去一旁吃。女主人和侍女的关系就像地球和月亮,相互依存,失去从小一起长大侍女,女主人会像失了一条手臂,施展不开。所以,有时她也要照顾塞娜,或容忍她的一些脾气,满足她的一些愿望。

  「我在卡拉斯家的会议上提议:大家一起释放自己的奴隶,把他们转化成佃农,并雇佣军官对他们加以训练,保卫我们的土地。」父亲说。

  「哦,我亲爱的丈夫,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们会像反对叛军那样反对你,毕竟叛军是要释放他们的奴隶,而你要做同样的事。」首座的躺椅沙发上,母亲和莎拉把愤愤不已的父亲夹在中间,依偎着他说。

  索菲娅和哥哥趴在次座的躺椅沙发上,边吃喝边听父母说话,阿尔坎则独自趴在末座上。

  「损失1/4 的财产却能保住另外3/4 ,他们何以如此愚蠢。」父亲生气地说。

  「亲爱的,也许他们并不愚蠢,而是知道解开奴隶脚镣时便是覆灭的日子。奥索尼乌斯家前年还从路上强抢了对母子做奴隶,如今那个男孩也大了,如果释放会发生什么事情。」母亲说。

  「嗯……但至少可以释放大部分男奴隶。」父亲说。

  「我们下来该怎么办?」母亲问。

  「卡拉斯家联络的商船明天下午能准备好,我们先出去避一避吧,明天早上整理东西。」父亲说。

  「明天就要离开家吗?我真不愿意走啊,这里有我所有美好的回忆。」母亲说。

  「那让今晚成为又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吧。」父亲说着去解母亲与莎拉束腰长裙上的束带。

  母亲和莎拉起身脱掉长裙,展露出她们丰乳、肥臀的身体。让索菲娅很羡慕,她虽然已经成年,却有点太瘦了些。

  她们一起为父亲口交,配合默契无比。一旁的阿尔坎开始脱掉他才穿上半天的托加长袍,那是母亲才送给他的礼物,庆祝他成为自由民。哥哥的手从衣襟伸进来,抚摸索菲娅娇嫩的乳房,她没有拒绝他,没有塞娜的慰藉,她今晚的性欲将无处释放。

  一杯酒的功夫,父亲便发出濒临射精的呻吟声,母亲和莎拉一同停止了口舌侍奉。

  「我亲爱的丈夫,你新收的门客正对你的妻子虎视眈眈呢,他的阳具直挺得好像一柄要刺穿我的利剑。我该如何自处?」母亲用手轻轻撸动阿尔坎坚挺的阳具,和父亲调着情。

  「阿尔坎是我重要的门客,你务必用尽手段拉拢他,使他忠诚于我。」父亲一本正经地说。

  「阿尔坎,你想要什么?钱吗?」母亲跪在阿尔坎身前,一边问一边用鼻子闻着他的阳具和阴囊,表情迷醉。

  「我要你公开做我的情人。」阿尔坎说。

  「我亲爱的丈夫,你门客的要求会羞辱到你呢,这样的要求也要满足他吗?」母亲笑着转头问父亲。

  「确实是太放肆了,可是我们需要他,我只好答应他。」父亲有些生气地说着。但是索菲娅看则父亲的阳具,正在勉强地挺起来。

  「阿尔坎,你得到你想要的了。你可以在人前牵我的手,亲我的嘴,如果你把我拉进田地里,你会见到我的双腿为你打开。」母亲说着,把阿尔坎的阳具含进嘴里,吞吐侍奉起来。

  索菲娅的欲望被母亲的风骚带着燃烧起来了,哥哥的手从裙底伸进来,解掉了她内裤上的结,手指在她阴唇上来回拨弄。她想推开他,又贪恋这性快感的慰藉。

  「我亲爱的丈夫,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为你生育了三个孩子,虽然只有一个留下来。」莎拉将父亲推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用阴唇按摩他并不坚挺的阳具。

  这边唱罢,那边又登场。索菲娅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

  「可以,莎拉,我的妻子。」父亲应承道。莎拉听到后好像很激动,尽力将父亲半软不硬的阳具塞进阴道里,来回摩擦起来。

  索菲娅又看向母亲,她正在为阿尔坎口交,似乎完全不在意父亲将莎拉也称作妻子。索菲娅推开了哥哥在按摩她阴蒂的手,她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塞娜,不是哥哥。

  「塞娜,我们回卧室。」索菲娅从沙发上起身,招呼塞娜。

  带着一盏油灯回到卧室,索菲娅打开自己的首饰盒,将一条塞娜十分喜欢的项链送给了她,「祝贺你获得自由,我将和你分享未来的丈夫和孩子,就像我们的母亲那样。」

  索菲娅看到塞娜浮现的笑脸,她帮她把项链戴起来。塞娜吻了过来,把索菲娅扑倒在床上,双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索菲娅分开双腿,把自己交给她摆布。

  塞娜对索菲娅的身体十分了解,没费很多功夫,索菲娅就被她玩出了二次高潮。

  性欲得到满足后,索菲娅又去中庭里转了一圈。父亲和莎拉还在沙发上接吻,哥哥已经在莎拉的身体里射精了,躺着休息。而啪啪声还是不绝于耳,因为阿尔坎还在母亲身上驰骋着。

  「射吧,阿尔坎我求你了,我的子宫里已满是精液(希腊医学认为女人也有精液),把你的精液射进来与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我将为你受孕。」母亲已经不堪征伐,开始求饶了。

  「喔喔喔。」阿尔坎舒爽地叫起来,开始在母亲体内射精了。

  索菲娅走到他们身后,看到阿尔坎的阴囊正在一阵阵的收缩,把精液灌输进母亲的子宫里。她伸手把他的阴囊捏在手里按摩,让他能输出更多的精液到母亲的体内。

  中庭里逐渐安静下来,阿尔坎用阳具堵着母亲的阴道不肯出来,可见他是真的想让主母为他受孕。直到阿尔坎的阴囊停止收缩,索菲娅才放开他的阴囊,用鼻子闻了一下手上的雄性气息。

               ==========

  早上,全家收拾了一箱子方便携带的财产,用驴车拉着离开了家,前往阿格里真托的港口。

  除了一箱金币,几人身上都戴满了首饰。

  索菲娅看到上船的邻居们都是如此,手上戴满戒指,脖子手臂上戴满项链、臂环。母婴的手臂上就带着一只纯金的蛇形臂环,那是她的嫁妆之一,因为有些沉重所以平时很少佩戴。

  合力把装满金币的箱子搬进了船舱后,管家就回去了。

  「人多拥挤,为了避免意外,请女士们坐在船尾,男士和家臣们坐在船首。」卡拉斯说。

  索菲娅觉得这样的安排也合理,船上人真的太多了,几十个男女混站在一起让她不自在。人们就按照此间主人的要求安排分开了。

  「母亲,要喝水吗?」索菲娅问母亲。她们4 人在船尾靠着船舷边坐下,船开始起帆了。

  「不要,省着点喝,船要行驶一日二夜才到呢。」母亲说。

  「嗯。」索菲娅和塞娜胸口都挂着羊羔皮做的大水袋,母亲和莎拉则背着食物,要满足一家人二天的饮食需求。

  「路途遥远,难免出现摩擦,为了防止发生惨剧,请男士们把武器解下装在这边的大桶里,下船时再取回。」索菲娅听到卡拉斯大声地说。

  「有理。」索菲娅听到不少人应和着,然后男人们开始解下武器,放进大桶里。

  「呕哇~ 」虽然这一船乘坐的主人们大多是海上民族希腊人,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船的摇摆,不少男男女女开始趴在船舷上呕吐起来。

  索菲娅和塞娜觉得还好,但母亲、莎拉有可能是年纪有些大了,都趁着头闭眼忍受起来。

  索菲娅看到船员们忙碌起来,船已经离陆地越来越远。唯一觉得纳闷的是,船员们为什么航船时都还穿着皮甲、佩戴着武器,难道他们航船时还要防卫海盗吗?

  所有的人都在熬着时间,即便是深夜了,依然呕吐声不断。索菲娅已经一觉睡醒,小口地咀嚼着面包,看着船首男人堆里的父亲、哥哥、阿尔坎。家里最强壮的阿尔坎如今却最是萎靡,刚才过去想给他喂水他都喝不下。

  索菲娅看到卡拉斯和船员们都到了船中的甲板上,小声说着话,其中6 名船员开始搬运沉重的石质船锚。

  难道要在这里落锚停歇吗?索菲娅心里疑惑着,她顺着船锚的绳子看过去,绳子盘旋着经过男人们聚集的地方,不知通往何方去了。她站起身来,想要提醒卡拉斯和水手们下锚的话,绳子可能弄伤男人们。但为时已晚,6 个船员往海中一抛船锚,绳子快速的往海里抽动。

  「小心!」索菲娅大声地叫起来,很多没睡死的人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卡拉斯和8 名船员转头向索菲娅看了一眼,却拔出了武器。

  「啊~ 」石质船锚巨大的重量,那根粗大的麻绳把男人们勒得靠在一起,一张大渔网撒过去罩住了男人们,一边倒的屠杀开始了。

  女人们惊叫起来,一个颇为强壮的女人冲过去,却被卡拉斯一剑戳进了肚子里。

  卡拉斯想要侵吞邻居们所有的财富!索菲娅明白过来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她看到一根矛刺进了基利安的胸膛里,然后父亲的身影被挡住了。

  被束缚住,豪无反抗能力的男人们,一会就被屠戮殆尽,卡拉斯和他的8 名刽子手却毫发无伤。

  女人们惊叫着、蹦跳着,却改变不了一点点事实,巨大的无力感笼罩着她们。

  卡拉斯和他的侩子手向女人们走来,索菲娅看到一个女孩被抓着头发摔在地上,而旁边女孩的母亲被短剑囊进了脖子里,踢出了船舷,掉进海里。

  「快跳海!」索菲娅拉扯着母亲和塞娜喊道。

  比起被他们抓到,索菲娅宁愿死去,她转身跨上船舷往下跳。海面迎面拍来,索菲娅憋气闭眼,落进了海里,她抓着母亲的手被海水撞脱了。

  身体出乎意料地沉重,索菲娅才想起身上挂满了金银首饰,她在海水里睁开眼寻找母亲,却看到母亲正在直直地往下沉。母亲满脸地惊恐地向她张开双手,消失在漆黑的海里。

  「扔掉首饰!」索菲娅用尽全力,把最后一口气吐出肺腔呐喊着。也许是塔纳托斯(希腊死神)今夜已经收够了战利品,索菲娅没有继续往下沉,她胸前的羊皮水袋里有空气,托住了她。她焦急地等了一会,也没见母亲浮上来,便把身上的首饰摘下,扔往母亲沉下去的方向,浮上海面。

  边哭泣边剧烈地喘息着,她焦急地寻找塞娜的身影。

  太快了!实在太快了!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与喘息的时间,她的亲人便一个紧接着一个地失去。

  「塞娜!塞娜!」索菲娅的眼睛被海水盐得酸痛得张不开,悲痛的泪水更像是迸发的山泉无法停歇,她看不清了。远去的船只似乎还在不断往海里抛着尸首。

  「呜呜呜~ 塞娜!你别死!塞娜,我求求你别死,塞娜!你别死啊!」她哭喊着,却没有一个声音回答她。

  「啊!!!!!」

               ==========

  「扔掉首饰!」空旷的海平面上突兀地响起了呐喊。

  索菲娅再次被惊醒了,母亲消失在大海里的最后一幕在她脑中盘旋不去,她趴在水袋上任海水将她带向何方。她还不能死,托皮洛斯家的血海深仇还没报!她凭复仇女神涅墨西斯之名起誓,要将卡拉斯家杀得只剩下一个女孩,并将她放逐大海。

  她在海上漂浮了很久,忍受着白日的暴晒和黑夜的寒冷,水袋里的水都喝空了。期间有一头鲨鱼在她身边游弋,似乎对她被仇恨腌制的肉体没兴趣,离去了。后来又来了一只海豚,驮着她游了一段,把她带到了海边。

  即便是饥渴无比,她也没有急着上岸,而是细细地观察着海岸线,游向了海崖的一处凹壁洞穴。这处洞穴在涨潮时还在海面上,从海滩边无法看到,只有海上能看到,深有15步,宽7 步。她先在凹壁洞穴内休息一会,然后在礁石上用敲出的石刀挖一些贝壳吃。她现在不信任任何人,被任何人发现都没差——她会过上奴隶的日子,甚至是在农庄里不停为奴隶产子供主人售卖。

  深夜,即便是最荒淫的主人也该休息了的时间。索菲娅从凹壁内下到海里,游向海滩。然而她震惊了,陆地那边亮如白昼,因为远处有成片的火光冲天,即使是在海面上也能闻到那股麦子与秸秆烧焦的味道。

  索菲娅听到了人声,她游到一块突出海面的礁石后面躲起来。她看到一群奴隶装扮的人压着一群主人,把他们推到海里,然后叫骂与哀嚎声响起,屠杀又开始了。

  静静地等到活着的人们都离去,索菲娅趟着血水游过去,翻找尸体上可用的东西。当然都是男人的尸体,大到五六十岁老人,小到二三岁的婴孩。至于女主人们,现在当然正在被奴隶们轮奸。

  索菲娅找到了切肉的短刀、酒壶,扒了一些托加长袍和皮鞋就返回了洞穴里。

  两个酒壶里还有酒,她坐在洞穴口慢慢喝着,这些葡萄酒很甜,可以帮她恢复体力。海滩那边传来了剧烈的海水扑腾声,她伸头张望,是鲨鱼或其它东西正在享受这场盛宴,她举起酒壶向那个方向祝酒。「好胃口!」她说。

  你们都该死啊!

  如果按照父亲的提议,把奴隶转成佃农,不过损失1/4 的财产,何至于全家丧命。该死!死得好!

  「呜呜呜~ 」洞穴里又响起了悲伤的哭泣声。

  这文太难写了,我又不喜欢水字数,更新慢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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