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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导权在谁?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3020 ℃

​ 敌人的主力已被歼灭,大量的失地等待收复。这也意味着绝大多数的妮姬需要投入到战场中去,占领、驻守、后勤、物流、通讯等等,一系列工作都需要各大公司的妮姬带领量产型们去完成。这也造就了前哨基地的现状——几乎没有常驻妮姬,往常的各个后勤部门也几乎人去楼空。众所周知,你作为方舟最杰出的战斗英雄,带领精英小队攻坚克难是一把好手。然而战术规划勉强及格,战略部署一塌糊涂,这注定了你对于现在的战场局势几乎帮不上什么忙,指挥的工作几乎完全交给了司令部。往常以你为中心的指挥中心,现在也是门可罗雀的状态,保留了最基础的使用功能后,连食堂的妮姬都被调往战场从事后勤工作了。为了让你这位英雄不被饿死,司令部特批了一位妮姬来专门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这也就是现在只有爱德陪伴在你身边的原因。

​ 阅读完前一天的战场简报,你突然兴起想去门外走走。这实在是很难得,因为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你几乎被爱德养成了废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不是你还没那么变态,连上厕所这种事都快被包办了。好在每天被要求使用器械锻炼身体,爱德还会在固定时间开窗通风,否则你可能真的会变成传说中的“宅宅”。

​ 你承认自己确实变得懒上加懒,因为你从未遇到过像爱德这样如此体贴入微洞察人心的女性,这是完完全全做到了“颐指气使”的字面意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爱德就知道你想要什么,以至于你现在偶尔开口说话都得清清嗓子——声带似乎都要退化了。那个风趣幽默的男人似乎早已沉睡,指挥官的房间里间歇能传出来的,只有女性如痴如醉的呻吟声。

​ 来到建筑外,晚春的气息是如此清新可人,温润的阳光如轻纱般撩拨着你的眼角,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刺痛。绿意是冲开了半掩门扉的姑娘,热情地与你相拥。昨夜刚下过雨,你深吸了一口泥土的气息,罕见地感慨道:“咳……嗯……咳,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确实和开窗通风是不一样的体验啊!”“说的没错,我的主人。这种好季节,您应当多出来转转。但早晨并不算暖和,您不加件衣服就跑出来实在让人困扰。”爱德双手怀抱一件外套,巧笑嫣然地对着你的后脑勺。

​ “说的是,我们这就回去。”余光撇到路过大门口的两位年轻妮姬,她们朝这边行了个礼,还不等你回礼就匆忙离去。你在她们的脸上看到急促,看到辛疲,但更多的是满满的希冀。

​ “意外之喜啊,今天出门值了。”你笑道,“爱德,刚才那两位,就像是上学怕迟到的学生。真希望在战后她们能拥有这样的身份——这半个月的生活很开心,我多么希望战后能继续这样的生活,不知道战后我的身份是什么……”然后,你看向爱德,下个瞬间,爱德的脸腾地红了。

​ “你想到了什么?”你知道爱德心思深沉,能够引导她的想法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 “往常从未见过您穿着居家服装站在院子里的场景,现在这个场面着实让我恍惚——再加上您说‘战后的身份’,让我联想到,您战后或许也可以做一个‘普通的男人’,嗯……”她似乎欲言又止。

​ “‘普通的男人’……嗯,很好。且不论这个想法能不能实现,你似乎还有别的想说的?除了‘普通的男人’以外呢?我还能做什么?”你把脸贴近爱德,轻轻嗅着她的脖颈,阳光混合着清新的洗发液香气冲入你的鼻腔,你似乎在刻意无视这红了一半的玉颈。

​ “嗯……嗯……普通的……普通的……”​爱德的声音越来越低,你现在大概只能听到院子里鸟儿们的悄悄话了。

​ 什么是“循循善诱”?

​ 关键点来了,如果这个答案是由女孩子说出来,那代表了一种承认,一种被征服,你在让她放弃所有的尊严,你在逼着她成为你的所有物。“固所愿也。”是吗?

​ 当然不是——她已经把身心都交给你了,一个传统而朴实的姑娘,由她来说这句话,你满足了自己的恶作剧之心,但她会安心吗?你会安心吗?

​ 这个台阶准备好了,准备地完美,如果由你来说出这句话,那将是,

​ “普通的丈夫,我也是这么想的。”

​ 致命一击!

​ 爱德终于明白了“大脑宕机”这个概念,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离自己而去,然后又瞬间充满自己的大脑、七窍、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剧烈而真实的忽冷忽热让她明白自己还活着,但什么是激动,什么是狂喜,什么是惶恐,她已经无力思考了。

​ 你庆幸于自己捕捉到了这个足够余生来回味的瞬间,你对她的爱意爆炸了,那便不需要回头。

​ 于是满怀欣喜转身,可能是拖鞋和石子地面不合拍,也可能是长时间不出门身体不协调,你一个趔趄向前倒去。

​ 然后你的脸就被两团硕大的棉花糖准确地接住了。

​ 你有点尴尬,又有点享受,似乎不想赶快起身。可下个瞬间,你感受到这具零距离接触的躯体正在轻微地颤抖。你从一对豪乳上抬起头,看到了几乎红得滴血的面庞和充斥着化不开的爱意和热泪的眼睛。

​ “爱德,”你的嘴被堵着,瓮声瓮气地调笑道,“你是不是发烧了啊,要不要吃药?”

​ “您就是我的春药。”

​ 几十米的走廊似乎不到一秒钟就消失了,你甚至被迫跑丢了一只拖鞋。

​ 爱德拖着你甩进门里,“嘭”地用足跟踹上了门,伸出颤抖的双手,右手锁门,左手开始解自己女仆装的扣子。

​ “我刚才想在外面直接开始的。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您一定会非常满意。但考虑到可能会影响您的形象,我还是决定在房间里做。”奇妙的语气,像是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字眼,似乎是无意识中说出来的;可极快的语速似乎说明说这话的人觉得多说一秒都是在浪费时间。你看到她解衣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法似乎开始有些狂野的意味,然而在被她颤抖的双手放在椅子上时,那些平整的服饰显然对得起她历来的职业素养。

​ 你也已经很合拍地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两人赤裸而立。

​ “我希望您今天的时间由我来安排。”

​ 眼神是迷离的,嘴唇是颤抖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

​ 你低头看了看她泥泞不堪的下身和湿了一片的地板,然后注意到,女孩似乎在刻意地微微张开自己的两条大腿,胯部也在前倾,仿佛在迎接,又像是准备狩猎。在她立正般标准的上身站姿的对比下,这个场景有种滑稽般的淫靡。

​ 各种意义上都无法拒绝啊。

​ “好……”“的”字甚至没说出口,嘴就被柔软湿滑的舌堵上了,粘稠香甜的津液瞬间充满口腔;夸张而丰腴的躯体撞了上来,晚春早晨的房间并不那么温暖,但下一刻,你已经被“鹅毛绒被”包围。

​ 粗重而滚烫的气息宛如实体,让你看不清面前的俏脸;低沉而放荡的娇吟是你从未听过的悦耳;挤压得不成形状的豪乳、紧紧贴着你的小腹、焦躁不安磨蹭着你的大腿宣誓一般要将两人的身体揉碎合而为一。

​ 肉浪在你的身上翻滚。

​ 她的左手贪婪地抚摸着你的后背,她的右手开始焦急地引导着肉棒奔向自己的花心——可能是因为两人贴合地太过严密,多次引导不得其所……

​ 她急哭了。

​ 你轻轻分开她的螓首,两人的唾液架起鹊桥。

​ 你笑着说:“傻姑娘,你好像那个去食堂打饭的高中生。”

​ 她“噗嗤”笑了。

​ “啊~”然后她被贯穿了。

​ “主人~”她娇嗔。

​ “冷静点了吧?慌什么,时间都是我们的。”

​ 你引导她来到床上,鼓起口气,开始由慢至快抽插。泥泞的肉穴早已准备充分,也没必要用什么技巧,简单粗暴,大力抽动,撞得那肥臀噼里啪啦,肉波荡漾。金玉如同钟摆,有节奏地的撞击着面前的小山,发出沉闷的声音。肉棒就像呼啸着穿过山洞的列车,势不可挡。 

​ 灼热的巨龙每一次冲刺都会带出不同的伴奏,羞涩的肉壁、滚热的水花、女孩的娇啼,那焦灼的热度将肉穴烤的滋滋作响,肉壶宛如即将沸腾的茶壶,冒出滚烫的水汽。哪怕室温不到二十摄氏度,情欲也如同最炽热的火炉,让两人大汗淋漓。 

​ 适才一瞬间的冷静已经消失不见,爱德宛如发情的雌兽,放肆的用硕大肥臀朝你的身上使劲拱来拱去,然后被一阵又一阵更强大粗暴的力量撞回来。白皙臀肉那惊人的弹性让它挤压成各种形状,被随意捏扁揉圆。

​ 就像热刀插入黄油,原本肥腻的女体被插得不断痉挛变形。丰满女孩拼命地配合你摇晃着她的巨臀,一开始还略带迟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浪叫,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迷失自我,甚至几乎晕死过去,可每次又被一股股雄壮有力的抽动打得死去活来。什么是主人与女仆,指挥官与妮姬,她忘了那些繁文缛节,忘了那些恭敬与礼仪。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幸福和情爱,眼里只有相濡以沫的男女。

​ 时间流逝,爱德越来越无力,只有依然滚烫的汁液在被不断榨出,肥腻白皙丰满的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让人欲仙欲死的冲击。

​ 又是一阵强烈的打桩后,爱德高高扬起脖颈,放声呻吟,拼命嘶吼,全身激烈抽搐,双人床甚至不堪重负,发出将死的吱呀声,频率高达十余次。肉壁激烈的翻滚与挤压让巨龙再难堪重负,你一声低吼,滚烫的白浊如同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一股接一股,烫得女孩直翻白眼,津液不由自主从嘴角流出。

然而战斗远未结束。

呻吟,大喊,像野兽一样嘶吼到声嘶力竭。交合处喷射出来的体液溅射到房间的每个角落,唾液、汗液、精液、阴精早已不分彼此,空气中浓重的腥臭味比催情剂还让两人甘之如饴。

​ 从床上到地板,到办公桌,到沙发,到流理台,到浴室,再回到床上,两人爱的痕迹遍布了房间每一处。从昼到夜,再到第二天,饿了渴了就简单补充点水分和速食,累了就互相舌吻,互相清洁,抚摸调情,似乎彼此的唾液和体液远比食物更美味。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新一轮战斗。直到第二天正午,两人终于精疲力竭。女孩的肉壶清理过一次,依然被射得鼓鼓的,轻轻动一动,就有混合着各种体液的白浆流个不停。天知道这战斗有多激烈。

布满污渍的床上,两人相拥而卧。

爱德缩在你怀里,丰腴健美的肉体此时却宛如小鸟依人。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到不着片缕光滑无暇又满是体液痕迹的躯体上,既神圣又魅惑。

“我好像记得你昨天早晨说‘今天的时间由我来安排。’现在都是第二天中午了,哪怕勉强算24小时,也是超时了,这该如何是好?”

在你的乳头上画圈的右手只是略微顿了顿,没有停下动作。你看不清爱德的表情,似是失神,又似是欲言又止。

“算了,是我昨天说的,我都是你的人了。至于时间怎么安排,女仆肯定比指挥官更懂吧?”你低头看了看微微颤抖了一下,似是又动情了的女孩,语气更加温柔了,“如果你不能活得更‘自私’一点,我都不知道今后该如何用丈夫的身份面对你。”

爱德抬起头,然后深深吻了上来。

那个已经熟到不能再熟的,口舌缠绵的,体液交换的吻。

放纵的、深情的、刻骨铭心的吻。

淫靡无限,温情无限。

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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