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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化危机,1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1160 ℃

Room01

实验对象Ⅰ:桐生战兔

实验对象Ⅱ:万丈龙我

实验要求:

Ⅰ.实验对象需要完成本房间内的指定任务,完成后房间将自动解锁,实验对象可进入下一个房间,第三个房间的任务完成,方可正常离开。每项任务的完成时限为24小时。

Ⅱ.实验者也可以选择选择结束任务直接离开房间,但是一旦确认结束任务或强行脱出房间,离开后两位实验对象将永远无法相见。

Ⅲ.Room01 任务:接吻

“什么鬼东西啊这。还实验对象什么的,喂战兔……”

“笨蛋别看我啊,我怎么可能干这种无聊事——你不会真信了那些提示吧。”

房间宽敞、功能齐全、采光良好、布局舒适,看起来像是高级公寓里的1LDK,这房间的条件跟他们住着的仓库比起来,实在是好了不知多少倍。如果不是出不去、没有信号外,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倒也没什么问题。桐生战兔在房间里地毯式搜索了两圈,确认了室内没有任何金属设备或可用的锐器;万丈龙我试图物理破门破窗,除了制造出噪音外毫无建树。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不然根本出不去啊,”万丈龙我按了按自己的指关节,啪嗒一声响得清脆,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还是说你破解了?”

阿基米德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整个地球”,可惜这房间里既没有支点,也没有杠杆;他们拯救过地球,而困住他们的甚至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子。“天才人生至暗时刻出现了。”

“战兔,我说——”

万丈龙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正巧和桐生战兔对上视线。像是下定了无比的决心,他搓搓头发,站起来时鞋跟磕着地板的声音盖过一瞬间的心跳。

“那就来接吻吧。”

这话突兀得过分。像是门上那块显示屏,拖着侧边的滑块把密密麻麻的文字全部划走,只剩四个字母两个数字五个片假名蓦然出现在白板上。前前后后算下来,他们认识的两年里,连反恐都不算什么大事了,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再遇到什么离奇事都能像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先吐槽上几句,但拌嘴归拌嘴,居然还能同时说出来“来接吻吧”这种话的。

只能希望这有用了。万丈龙我握了握拳。

这也算是一种实验开始吧。桐生战兔叹了口气,虽然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到现在还接受良好。

那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桐生战兔也凑近万丈龙我的脸。

好烫,他心想。呼吸温热,两人份地全部混在了一起,同时打在和对方相同的地方,鼻尖相抵的距离下甚至能看见自己在对方眼睛里的倒影。

桐生战兔的睫毛是不是有点太长了。等等,他的嘴唇怎么真的这么软……

还是万丈龙我率先吻了过去,结果大脑瞬间被格式化。如果不是桐生战兔的睫毛扫在他眼睛上实在太痒,还有些感官体验存在的实感,他几乎要忘记他们正面临着什么事情。那看一眼?不会有问题的吧,他想,说起来上一次亲别人,应该已经是——

咔哒。

“啊,门开了!”

来不及他想得更多,只觉得如梦初醒,万丈龙我浑身过电似的一抖,在耳根有概率烧起来前,连站稳都顾不上了,跌跌撞撞了几步就去扒拉把手。桐生战兔伸手扯住人衣领,指节敲在他后脑勺,又是一声清脆得炒栗子似的,“笨蛋你别撞我啊喂。”

万丈龙我推门走出时差点同手同脚,桐生战兔的嘴角似笑非笑。和这扇门斗智斗勇三个小时,一个连三秒都不到的吻就解了锁。甚至那根本不能叫做是吻,不过是两人的嘴唇轻轻一碰而已。

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总觉得被耍了啊?桐生战兔摇摇头,跟在万丈龙我后面,最后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

万丈龙我在他前面喊他快点。但默契如他们,连避开对方视线的时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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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m02

实验对象Ⅰ:桐生战兔

实验对象Ⅱ:万丈龙我

实验要求:

Ⅰ.实验对象需要完成本房间内的指定任务,完成后房间将自动解锁,实验对象可进入下一个房间,第三个房间的任务完成,方可正常离开。每项任务的完成时限为24小时。

Ⅱ.实验者也可以选择选择结束任务直接离开房间,但是一旦确认结束任务或强行脱出房间,离开后两位实验对象将永远无法相见。

Ⅲ.实验对象通过选择并完成任务获取分数,累计积分达到80即为任务完成。

……

“还是一样嘛。”万丈龙我咕哝着,一目十行地扫过屏幕上的文字。在这个房间,又或者是这栋楼的第四个小时,他们终于有了些实质性的进展——开什么玩笑,假面骑士居然能被这种离奇又无厘头的事耍得团团转。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他们亲了一下的事实——都搭档了,而且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但在那两秒不到的嘴唇相触后,桐生战兔和万丈龙我,在室内只有对方的情况下,十分钟内连半秒钟的对视都没有。

然后在桐生战兔的指尖停在屏幕最下端时还了回来。

这时候再移开视线有点逊了啊。不约而同地这么想到,万丈龙我被看得额头冒汗,这次是桐生战兔先开了口。声音有点哑,音调好像也高得过了头,像加多了奶油的蛋糕,“所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天才吧?”

“任务一:实验对象抽取另一方血液400ml,不可自行进行抽血。”

“……”

屏幕上亮起一个数字,万丈龙我突然就痛恨起来自己刚才的走神,“喂战兔,第二个任务是什么啊。”

“不用在意啊,就是献血一次的量。”桐生战兔挑了挑眉。万丈龙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子,医疗用具连同消毒设备都准备好了,码在桌上整整齐齐。旁边还有一个不透明塑料盒,不知道装着什么。

“那抽我的血吧。”

“我不会用那些抽血的东西啊。”桐生战兔还没开口,万丈龙我这时格外坦然,摊开了手,“既然都不到一次献血的量的话。”

“我来。”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次他迎上了桐生战兔的目光。就这么目光相持了一会,桐生战兔把手里还没拆封的针在指尖转了一圈,笑了笑说:“行,那一会可别晕过去啊,不然丢死人。”

“谁会那样了!我可没有那么弱。”

话虽如此,针管扎入万丈龙我的皮肤时,桐生战兔还是下意识皱了皱眉。万丈龙我轻轻地倒吸一口凉气,嘶的一声。他的小臂肌肉鼓起,还是实心的,布着青色的血管,甚至能看到它们颤动的幅度。好吧,肌肉笨蛋这个称号名副其实。

他们曾经的日子里,战斗流血已经是家常便饭,失血量经常地还得翻个倍。但换做两年后的现在,这样的事还是有些猝不及防。他还操作着采血针,颈后一僵——明明也跟献血没什么区别,但感觉就是,糟糕透了啊。他想。

以前让他搭配瓶子组合弄出无数次爆炸时也没有这种感觉的。

止血带、纱布,桐生战兔给万丈龙我处理着。抽完血的人倒还精力充沛,一手被桐生战兔按着不许乱动,另一手够到那个密封的瓶子,对着光端详起来。

“喔,战兔你看这个颜色。”

其实这也不算太红。连鲜红色的动脉血,桐生战兔都已经亲眼见过了,甚至是它们喷涌而出的样子。这样场合的血有来自他的,也有来自万丈龙我的,温度和人的体温差不多。而这管只是静脉血,暗沉沉的,现在看上去还有些粘稠。

当然“痛吗”这样的话就没必要也没打算存在于他们之间。“这儿能选正餐,看一下。”桐生战兔一把抽走万丈龙我还拿在手里的瓶子,点了几下平板的屏幕一边给他递过去,“这种时候就别惦记……”

“哇!可是战兔你看这有。居然还有蛋白粉。”

万丈龙我凑在屏幕前叫了一声,不过后来那个笨蛋还说了什么,桐生战兔只是自顾自地收拾着用具,一概没听清。

水龙头出来的水有点冰,玉子烧的糖放得有点少,外面好像下雨了。窗帘厚重,外面大概也是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夜色,只有细细簌簌的雨声能让空气流动起来。

他们谁都没有拉开窗帘。

双人床很大,比他们在仓库里的床垫大多了,躺下他们两个人还绰绰有余。另一边的万丈龙我早就睡着了,呼吸声与胸膛起伏都是规律的节奏。十几二十个小时下来发生的这些事,已经让这蠢猩猩的脑子运行过载了吧,睡得倒是挺沉。

桐生战兔翻了今晚第不知道多少次身,床垫又陷下去了一次,所幸没再回弹。他终于在熟悉的呼吸和心率里滑入睡眠。

第二天的任务一还是和昨天的一样,一方抽对方的血,400ml。桐生战兔选择任务的时候一秒都没有犹豫,轻飘飘地看了眼一旁的万丈龙我。

“你——”

没说出口的话全被咽进了肚子里,万丈龙我又一次在桐生战兔面前哑口无言——虽然这时的情况跟以前还不太一样,但桐生战兔的那个眼神,和把采血针样品管摆出来时,笑意里的理所当然和轻快,让他都忍不住想一拳挥上去。

“这还是成年人献血的正常范围,不过笨蛋不会连采血都没学会吧。”

不是这个问题啊混蛋战兔。

万丈龙我刚想开口,结果又一次,或者说已经是不知多少次被桐生战兔的话塞得无话可说。有时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时候像是在电子游戏里,还在给大招读着条就被对方一个子弹打断。

而这时的情况有点难说。今天万丈龙我是和桐生战兔一起看的任务面板,第一个可选的任务还是和昨天的一样,可是第二个……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桐生战兔连没等他看一眼就选择了前者,至于今天……虽然看清楚了,但差别也不大。两天的任务二像是第一个房间里他们未选择的那个选项一样,被略过得理所应当。

或许这也是一种最佳搭档之间的心照不宣,前天他们亲了一下(意思是两个人的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后,昨天桐生战兔给他抽血时就已经是全部的肢体接触,然后今天,今天得轮到他了。

万丈龙我一边给桐生战兔绑上扎带,听到对方一声不耐烦的啧,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好像有点重,便松了些力气,赌气似地说道:“谁不会用了,噢你昨天还说我会晕过去。怎么可能。”

桐生战兔的手臂比他的白一个度,看着好像还细一小圈,在冷色的灯光下甚至有些发白发青。但这里也只有万丈龙我知道这双手抵得住多少冲击,又挥得出多重的拳头。万丈龙我拿着采血针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肯定是他不像桐生战兔那样整天和各种实验仪器打交道的原因。

“笨蛋至少得把针给拿稳吧。果然没法让人放心啊?”

和昨天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今天瓶子里逐渐到达400ml刻度的,变成了桐生战兔的静脉血。再有就是被抽血的人还腾出了一只右手托着腮笑,气定神闲到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似的。

越是轻快的尾音越是会让人火大。给桐生战兔抽完血后,万丈龙我几乎是黑着脸收拾的东西,水龙头的水流被他开到最大,哗哗响着,像是打在耳畔。好吵。

昨晚睡前好像是有下雨,但他不记得了,反正现在只听得到自来水敲在不锈钢盆里的闷响,和窗外的雷声一样。

第三天他们醒来时,任务面板已经显示了“20”的字样。不错,这说明再在这里待六天他们就能出去了。万丈龙我这么安慰自己道,站起身去浴室洗漱,一开门桐生战兔也在里面,头发乱糟糟的翘起一撮,打着哈欠。

“战兔你还好吧。”万丈龙我把他从镜子前挤开些,伸手去找另一套牙刷杯子,瞟了眼镜子。

可惜桐生战兔背对着他,计划失败。“没关系,这点还是比抽了400毫升血后睡到中午的笨蛋好的。”

走之前桐生战兔挥了挥手。万丈龙我还含着一口牙膏,含含糊糊吐掉能说清话时,他已经出了浴室。

“战兔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自己也在发呆嘛。今天——”

万丈龙我回到房间时,桐生战兔正跟个木偶似的站在屏幕前,他一边进门一边随口吐槽,结果走到对方旁边时,只消一个落在屏幕上的视线,话头和脚步就一起一个急刹车。

而显示任务面板的平板原来在什么地方,现在还在什么地方,只靠着那两行字便制造了一场事故。

“任务一,实验对象抽取另一方血液1200ml。任务二,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用手指使另一实验对象达到前列腺高潮。即使这句话里有一半都是专业术语,凭着些生物常识也能在数秒内反应过来指令的含义。他手指悬在空中,扭头看向桐生战兔时,脖子都好像发出了咔咔的响声。这会儿桐生战兔恰好低着头,稍长了些的头发垂在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午饭是猪排饭,晚饭是荞麦面。这房子里甚至配有带消毒功能的洗碗机,吃饱后直接省了他们收拾的功夫,只需要把碗筷扔进机子里。陶瓷丁零当啷又哗啦哗啦撞在一起,但任务面板隔一个小时就会用机械音提醒他们“今日未选择任务,逾期分数将会清零并不再供应食物”,还得是这种机械音更恼人一百倍都不止。

今天还剩下不到四个小时。

常说饱暖思淫欲,夏季的荞麦冷面和空调冷气不知道能不能算进这个“饱暖”的范围里,况且明天甚至可能吃不上任何一点东西。但这个“思”,应该不是像桐生战兔和万丈龙我现在这样,在沙发上面面相觑。不只是笨蛋,好像连天才的大脑都陷入了某种延迟。

两天了,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会下。窗外的雷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轻又闷,空气里的潮气好像按住了人的脖子,不轻不重,但每一次换气都费劲。

所以在决定开口前,万丈龙我深吸了一口气,“战兔。”

“我们选任务二吧。”

“任务一也没什么问题吧。”

与桐生战兔几乎是同时开的口,万丈龙我的这口气最后卡在了喉咙,变成了一串在房间里吵得过分的咳嗽,一边咳一边伸手去揪桐生战兔的领子,“喂战兔一次性失血这个量是会休克的!”

“你先放手,喂,”桐生战兔皱了皱眉, “我知道,但我可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

“那也不行。”

万丈龙我反倒搭了另一只手上来连同他的围巾一起揪住,大有死活不放他走的架势,“除非——”

不行。

桐生战兔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万丈龙我的手腕,距离他的脖子也不过几寸。笨蛋怎么突然说得这么激动,明明这开着空调都还这么热,根本没点淡定……

“哇战兔你干嘛!”

万丈龙我一句喊得桐生战兔猛然松了劲,往一边扳的动作中止在一半。虽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间做了什么,“蠢货小点声啊我都快聋了。”

“不行,这样的话反正就不能选任务一。”万丈龙我在屏幕快要熄灭时凭记忆一按,在“任务二选择成功”的提示浮出屏幕前便手动按灭,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差直接把平板反扣在桌子上,“这个什么啊,这个很消耗体力的吧,战兔你昨天才刚抽了血就,我都隔一天了,就,你——”

他语无伦次到差点说不下去,心跳乱了节奏,眼神也无头苍蝇似的乱飘,像极了他那些几乎不成句的词语乱七八糟地往外蹦的样子。

“那,实验开始了就要有头有尾哦?”

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采血工具旁那个不透明的小箱子里面是什么,就像万丈龙我现在也才知道桐生战兔在接上他那句颠三倒四的话是什么意思。

桐生战兔口中的“实验”好像真的是实验,天才物理学家连把润滑液挤在手上的动作都像在操作仪器似的,更不用说把沾了一手冰凉液体的指尖按在万丈龙我皮肤上的时候了,只当对方身体发烫是正常生理现象,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仿佛和物理实验别无二致。

科学精神可不是这么用的啊混蛋。万丈龙我的喉咙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桐生战兔的手实在是非常好看。这是一个与现在正在做的事情绝对无关、但是是客观事实的结论。他平日里大部分时间宅在家,手和手臂的肤色白得过分,和沾在上面透明的液体一起反着光。液体过于黏稠,那光晃得万丈龙我视线都模模糊糊。当着桐生战兔的面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还把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万丈龙我已经做好了壮士断腕的心理建设。

虽然不甚清晰,但他视线里的桐生战兔,好像每一处都发着烫,润滑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淌,沾湿了手背,和那些若隐若现的暗色血管交错在一起,岩浆似的烫开了万丈龙我的视线——但因为不想显得自己太逊,于是硬生生盯了回去。只是不知道可惜还是幸运,对方根本没注意到,自顾自地就掰开了些万丈龙我的臀缝,指尖绕着后穴边缘打着圈。有时还按压一下,本就泛红的皮肤在指尖迅速发白,又在松开时恢复到淡红。

“差不多可以了。”他听见桐生战兔低声说出的话——战兔你这是把我当实验对象了吧。万丈龙我想这么说,可是桐生战兔既不会读心,也真的心无旁骛地做着手头上的事,在对方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声里,把指尖缓缓推进了对方未经涉足过的、还随着呼吸节奏舒张又收缩的穴口。

好紧。

这是实验开始后物理学家得到的第一个反馈。仅仅是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在顶开穴口周围的褶皱时,内壁就像是吸附似的挤了上来,刚起步就举步维艰。他低头看了一眼万丈龙我,恰好对方也正瞪了过来。

自然也不甘示弱,桐生战兔刚想开口,但这时有更好的让笨蛋闭嘴的方法,于是左手压上万丈龙我的手腕,右手的手腕用了些劲,缓慢,但不带一秒停滞地把整根食指推了进去。

“嘶……!”

长驱直入地顶开了穴道,代价就是内壁压得桐生战兔从指尖到指根都在发痛,里面的温度烫得吓人,这温度就是万丈龙我的体温。用下面吸着他手指的人连咬牙泄出的气音都被生生截断,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的节奏更加明显。

万丈龙我克制着夹紧双腿的冲动,刚才桐生战兔的动作太过直接,却也颇有成效,在某一瞬间他眼前几乎冒出金星,仰着头喘了一会。这个地方还是第一次被外物进入,虽然对方准备得周全,但身下一阵一阵的胀痛感还是提醒着他,里面的手指是桐生战兔的。

你别管了快一点,他刚想跟对方这么说,桐生战兔似乎也真的不打算管他死活,只是草草抽出一小截手指——他的内里和对方的手指没有一丝缝隙,本以为已经紧得连指尖动一下的空间都没有,结果桐生战兔的第二根手指的指尖也顶了进来。他能感到自己体内的手指往外撤了一些,内壁便包裹了上去,也能感到那两根手指把他的穴口撑开到了足够身体记住的大小。

前列腺高潮。刚才的某一瞬间,万丈龙我的脑子在彻底发懵前浮上了这几个字。这是他们最终要达成的任务,那这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

下一秒对方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如果说刚才脑子过电的感觉还能被认为是错觉,那这一次就真的是实实在在的刺激了。体内的某一点,可能就是刚才的那点,被桐生战兔按压下去的时候就像是按开了什么禁忌的开关。失神的一瞬里,连腰部都不受控制地挺起,像是,像是在把桐生战兔的手指往里吃似的。

为数不多的理智回了笼,让万丈龙我勉强能感知到自己在干什么,他挣扎了一下,勉强撑起一些身体,“喂,战兔——”

“是这里吧,你都硬了。”

话没来得及说全,万丈龙我刚从快感里缓过劲,桐生战兔的一句话又砸得他脑袋发懵。顺着他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性器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翘了起来。

“你……你继续,别管我,我自己来。”万丈龙我咬了咬牙,艰难开口。

桐生战兔叹了口气:“笨蛋你也稍微配合一下啊,放松点知不知道。”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直接用空出的那只手压住了万丈龙我的腿根。

又不是你说能放松就能放松的。当然,这句话也是说不出来的,早就被桐生战兔的手指给顶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万丈龙我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能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身前的欲望已经是用尽了全力,只能一口一口地大喘着气。

“万丈。”

万丈龙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桐生战兔叫他的声音在耳边模糊不清。这个时候在传达信息这方面,动作远比言语清晰,就像万丈龙我一缩一缩的后穴一样——方向对了,桐生战兔想。总之话音未落,也意识到了轻飘飘的两个字完全叫不动那个快要深陷快感的笨蛋,桐生战兔拉开了万丈龙我自渎的手,将他的手腕扣在沙发上。

万丈龙我声音还发着颤——笨蛋自己都觉得丢人吧,桐生战兔开口得适时,可动作就不是这样了。万丈龙我体内攀升的快感就被猝然打断,他想喊出什么,声音却只是发着抖,眼睛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视线和精神都模模糊糊。

“前列腺高潮的话不能用前面的啊。”

“交给我吧。”

撂下了这两句话,桐生战兔继续压着万丈龙我的手腕,另一手的两根手指就这么在他体内进出。桐生战兔比起在指奸更应该说是给人指检。明明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贴在一起,嘴唇相距不过几寸,是个差点就快可以吻下去的距离。

非常危险,但是无一人越界。

过量的润滑起了作用,万丈龙我的身体在桐生战兔的戳弄中逐渐打开,两根手指在内里受到的阻力变小了,实验者也足以用指腹一寸寸地蹭着内壁寻找那一点。这东西还真是因人而异的,桐生战兔压着手指想到,即使刚才顶入的过程里就蹭到了那一处,但找回来还是花了他一些时间。而万丈龙我条件反射的弓腰,便是最高效的判断方式,他身体紧绷,嘴唇都咬得发白才让自己不至于丢人地呻吟起来。

判断无误,实验继续。

桐生战兔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似乎跟平日里试实验成功的笑容也没什么区别。但至少万丈龙我也没法判断了,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爬上后颈,刚才还残存的理智不剩一点,两只手被桐生战兔掐得生疼,只能在欲望的支配下顶着腰——糟糕透了,真的糟糕透了。

桐生战兔还在持续地刺激着那个凹陷的地方,万丈龙我身前的性器硬得发胀,好像还以同样的频率发着抖,和桐生战兔相同的部位抵在一起,往外渗着液体,在浅蓝色的牛仔裤上硬生生地留下几块水渍。

大概是快要到了。桐生战兔估算着,穴肉抽动着绞紧了他,对着那一处软肉精准按了下去。

“战兔……”

万丈龙我的呻吟终于不受控制地漏出,又或者是更像一声叹息,热气全打在了桐生战兔的唇上。他的性器和还被掐住的手一起颤抖,又在白浊淌出、在紧实的小腹上洇出一片湿漉黏腻时,同时软了下来。

“喂笨蛋,万丈?万丈你还好吗。”

“啊?”

他松了手,从万丈龙我的身体里抽出手指,上面还粘着各种液体,指腹都被泡得起了些皱。桐生战兔撑着身子坐起来,白净得过分的脸上还浮着层红晕,几滴汗水顺着下颚线滑落,滴在万丈龙我脸上。

当然万丈龙我更没好到哪去。两只手腕留下的指痕一阵红一阵白,脸上也是,头发粘着汗水在脸上揉得一团一团,生理性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脸上的红还没消下去,狼狈得很。看上去魂都丢了,根本没反应过来。

直到桐生战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笨蛋万丈,你——”

“给我加上肌肉啊。”

得,条件反射触发无误。桐生战兔单手按着平板,还是熟悉的“已完成”,积分也已经累积到了“30”,全都忠实地显示在屏幕上。

万丈龙我闭了嘴,这时候自己几乎整个下身都还光着,并且——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确实被桐生战兔的手指给弄高潮了,条件反射地接上桐生战兔的那句“笨蛋”后才想到这时他俩说话的氛围有多奇怪。咳一声都显得欲盖弥彰,干脆越过桐生战兔坐着的地方去拿自己的裤子,刚才被踢得有些远,“战兔,你先……”

桐生战兔还坐着,平板架在他的膝盖上。就算是万丈龙我站起的视角多少有偏差,但还是看清了桐生战兔胯间被顶起的弧度,裤子上还有几块水渍。

搞不好是就是他刚才蹭上去的。虽然那会儿他被桐生战兔的手指顶得脑袋发懵,整个下身都发着烫,但同为男人,现今理智回笼,还是知道桐生战兔那边怎么回事了。

而当事者似乎还毫无意识,听到被喊了也只是下意识地抬了头,黑色瞳仁竟然还有点湿润,睫毛的阴影全打在了卧蚕上。

一时间哽住,万丈龙我莫名心虚地移开了视线,硬是把那句话说了下去:“你也解决一下吧,我……缓一会,你先洗澡。”

水声哗啦啦地响起,不知是浴室里的热水,还是窗外的雨。房间的窗帘第一次被拉开,加厚的玻璃缀满了水珠,揉碎了浓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夜色。夜风从这些夜色的碎片间穿过,把叶子摇得晃晃悠悠。

虽然打不开窗,但空气应该不错。

第四天两个人都直接睡过了午饭。过去几天简直匪夷所思,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挑战已经快超过极限,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在这种像是被人监视着似的、莫名其妙的房间里还能睡得那么沉了。今天万丈龙我醒得还要晚些,意外地还很有食欲,桐生战兔也坐在餐桌旁啃着三明治。

如果不是餐桌上没有伸手就能够到的蛋白粉,万丈龙我差点就以为这是个与平时别无二致的上午。伸出的手落了空,便换了个方向去够平板电脑,按亮屏幕,上面照常显示着当日的积分和任务。

“任务一:实验对象在另一实验对象身上制造长5cm,深度至少1cm的伤口。”

今天只有任务一进行了更新。

迟钝如谁也知道了桌上那把刀的刻度是用来做什么的。他皱了皱眉,拿胳膊肘捅了捅桐生战兔,“你知道了?”

“我起得比你早啊。”桐生战兔懒得继续吐槽,懒得吐槽万丈龙我,也懒得猜测接下来几日的任务是什么。把他们关到这房子里的人——如果真有的话——暂且不提变身腰带,连锐器、金属、通讯设备也都全部没有,还安排这样的任务,怀揣的心思简直昭然若知。

“可恶……”

万丈龙我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餐桌对面传来,“这样下去每天都只能选任务二了。”

后半句倒是笃定,他抬起头看桐生战兔。

伤口还是小意思的。桐生战兔本想这么说,但对上万丈龙我的眼睛时,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明知道的,万丈龙我不可能捅他一刀,自己更不可能做那个加害者。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万丈龙我把话接了下去,“就算选任务一,战兔你也不会……算了,反正昨天都做过一次了,今天也还是我来。”

在熄屏前屏幕上只剩下了“任务二选择成功”一行字。

和昨天的唯一不同是今天他们到了床上。柜子里还有好几张备用的床单,唯一一张备用的沙发套已经在昨天套在了倒霉的沙发上。

噢,不一样的还有万丈龙我的后面。那个地方在被打开过一次后,手指进入的阻力都小了不少。桐生战兔开了一管新的润滑液。这儿连吃的都能断供,这些东西倒是一点都不缺,一边这么想着,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凭着记忆去找需要刺激的那一点。

天才的学习能力在这种事情上也不例外,时隔不到24小时的动作轻车熟路,手指还没完全进入就精准定位,也就不再犹豫地往上勾了勾指节。经过昨天连番刺激那点的实验,桐生战兔确定了这么做能最快引起情潮。

但万丈龙我到底还是不好受的,后面被刺激着,想要抚慰身前的性器来解决情欲完全是本能,可惜他手腕被桐生战兔禁锢,覆着昨天掐出的指印又按了上去,一层红印又叠上一层被按压的白,整个人动弹不得。身体和精神全被情欲占据——疯了,万丈龙我晕晕乎乎地想,直到昨天他才知道,居然能以这样的方式达到高潮,这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居然真的能让他完全失控。

万丈龙我的下身跟着桐生战兔顶弄的节奏起伏,内壁绞紧又舒张,无意识地挺动腰身,像是在追着他的手指。快要到了——这自然是在天才的计算范围内。桐生战兔俯下身,汗水顺着沾湿的额发滚落,掉在万丈龙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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