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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酒馆 第二十二章 直到,越过这漫漫长夜,1

小说:奴隶酒馆(持续更新中) 2025-08-21 23:23 5hhhhh 1450 ℃

第二十二章 直到,越过这漫漫长夜

朝阳从海平线一侧缓缓升起,照亮了整片大陆。不过在这光明的世界之下,仍旧寄生着许许多多的罪恶之物,奴隶之都特里克利奇岛则是最显眼的那一个。自由、光明、团聚这些本应该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东西在这里就变成了奢望。黑暗依然笼罩在这些地方,里面的人们不知黑夜何时能够过去,黎明是否真的会到来。

斯图卡酒馆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奇斯昨天晚上为了给那乌比思女爵撰写最终任务行动方案所以睡得很晚。不过信件已经通过斯芬交到了联络干事史蒂夫的手中,之后由他送到那乌比思和摩萨奇总部。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从床上坐起,为了确保这个最终计划的顺利实施,他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不过他现在十分担心艾娅小姐的状况,自从昨天和斯诺德管家还有穆尼思公爵见完面之后,她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放佛有什么心事。不过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小的时候听过母亲说起过那位霍格·戈弗朗先生。那是一位劳伦王国建国几百年来最受人民爱戴的大法官,他工作勤勉、处事公正、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大众他皆一视同仁。不过二十二年前因为卷进了一场政变风波被下狱之后在狱中畏罪自杀,这是尚且年幼的奇斯从母亲口中听到的消息,不过奇斯和母亲当时都不认为霍格先生这样拥有高尚品格的人会做这种事,但是因为父亲若卡·塔瓦雷禁止谈论这件事情所以奇斯就渐渐将它淡忘。

“不过当时确实听说戈弗朗家族的成员要么被流放要么被判处死刑。只有霍格先生三岁的小女儿不知所踪…难道…”奇斯自言自语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就这么想着下了楼。

斯芬看着奇斯若有所思的下着楼,又朝阁楼的方向看了看,心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斯芬….待会我房间那封行动报告中午帮我交给史蒂夫,务必尽快送到那乌比思大人手中。”奇斯走到了她的跟前,安排着之后的任务。

“说起来,昨天你们从北山回来之后,艾娅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斯芬疑惑的问道。

“不必担心,斯芬。她是个坚强的姑娘,一定能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现在我还需要出去确认一些事情,所以…酒馆的事务劳烦你了。”其实并非奇斯不想回答,他和艾娅一样都不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你哪天不劳烦我,快去快回吧。对了,青树小姐的事情怎么说。你和斯诺德先生会面有讨论出什么结果么?”

“斯诺德先生跟我约定说他一定能够将青树小姐安全送出这里,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能够如此自信,但是我相信这位老先生,他从不夸下海口,况且之前他也帮助了我们很多,如果我们插手了说不定会破坏了他的计划,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必要的时刻给予他帮助还有就是完成我们的最终布局。”奇斯的眼神此刻变得坚定了起来,似乎看到一丝曙光,这是这么久以来斯芬难得从这面无表情的男人眼里看到的光芒,他应该是真的有些激动吧。

“那这封你让我寄送的行动报告就是…”斯芬的语气有些急促,心跳明显加快了。

“嗯…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作出的决定,我认为是时候了,斯芬。”奇斯的身躯似乎有些颤抖。

“你是我们的领头,你做的决定,我们会无条件服从,但是,我们必须好好筹划。行动如果失败了,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够负责的。”斯芬冷静的分析着。

“你了解我,斯芬。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优雅的男人用坚定自信的眼神看着眼前如长姐一般的年长女人,她虽然是自己的队员,但是因为资历和经历,斯芬都能为奇斯提供十分有帮助性的建议和意见,尽管互相之间相差二十岁,但是一路并肩作战的友谊使二人完全不分上下级的关系。

“总之,万事小心。还有多关心关心那姑娘,我不想她有任何闪失。”斯芬仍旧关心着艾娅的情况。

“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而出门的,放心好了。”说完奇斯便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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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太阳就从东边的海平面升上来挂在了蓝天正中心。

屡屡的明媚阳光照射到了岛屿的各处角落,但也仅仅是阳光罢了,听着这罪恶之岛上被捕获的女孩们阵阵惨叫与施暴者们进行惨无人道的肉体折磨声,光明何时能够真正降临这座岛屿。

奴隶岛 总督府邸 地下监牢

昏暗潮湿的地牢似乎永远不会被温暖的阳光所眷顾,如同这些被死死拘束在里面的姑娘们的命运一般,奸污、拷打、精神折磨,这些永远是这里的主旋律。

年迈的老管家缓缓的从阶梯上一步步往下走去,每每靠近这里,他都会有些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自己心爱的女儿曾在这里被恶徒奸污致死,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而如今他仍然要听着被抓来的姑娘们的哀嚎,这使老斯诺德备受折磨。

好在,昨日听了奇斯的行动部署让这位老者有了对未来的期望。他暗暗的下定了某种决心,不过相比之后的行动,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去完成。

他和平常一样受克罗克利的命令来到地牢检查,守卫们也一如既往的从旁协助其工作。

斯诺德从一间间牢房走了过去。

有些牢门内传来了皮鞭拷打的动静,里面姑娘的惨叫撕心裂肺,这是昨日在镇子内被抓获的某国的潜入者。

“不说是吗,好,在你说之前不会停止对你身体的拷打,你如果想硬扛下来那就试试看吧。”说完拷打者继续抡起皮鞭并蘸了一下盐水继续挥舞,鞭子落到姑娘匀称有致的肉体上,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在石砖上的声音,她的体力也渐渐不支昏死过去,不过恶徒们不会有丝毫怜惜。

斯诺德不忍再看,心里也祈祷着这姑娘能够挺过去。

随后他路过恶魔族姑娘卡丽芙的牢房,里面有数个恶徒在对她进行轮番奸淫,尽管恶魔族的身体素质强大,体力也充沛但终究也抵不过这种高强度的肉体摧残。卡丽芙被禁魔绳索缠缚住全身,双手仍旧死死的交叉固定在背后,为了保险,这些人还在绳索外面多加了一层厚重的锁链,这些拘束也让卡丽芙本就傲人的胸部挤压了出来,两个恶徒在手上涂满粘稠的药物然后开始肆意揉捏她硕大到下垂的双乳。催情剂使她的呻吟声更加动人妩媚,虽然被带着黑色眼罩,但是眼泪依旧通过脸颊流了下来。曾经高贵且强大的恶魔族战士如今被卑鄙无耻的人类恶徒捆缚的动弹不得随意侮辱身体化为肉便器,这种死也没办法做到的感觉,让人叹息。

怀着沉重的心情,斯诺德走到了下一间牢房。

那位叫苏菲亚的姑娘此刻似乎因为体力不支而睡了过去,不过也难为她能在如此辛苦的捆缚姿势下睡着。

斯诺德不忍吵醒她,不过就在那一瞬间,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苏菲亚被绳索死死束缚的丰腴肉体,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缓缓起身走出了牢房。

斯诺德结束了检查工作准备顺着楼梯离开地牢。

但是当他抬起脚走了几节台阶之后,不知是否因为年老导致的身体机能下降,他的腿突然间一软并踏空摔了下去。

这确实是结结实实的一跤,年迈的老者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之上,咬着牙抱着左腿,尽力忍耐着疼痛,一旁的守卫们也吓坏了,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斯…斯诺德管家,您没事吧…”一名守卫赶忙问道。

“你这蠢材,这看起来像没事么,赶紧将斯诺德先生送到救治所。”另一名守卫怒骂道。

“额…看来我真是老不中用了…连走个楼梯都能…”斯诺德自嘲着,但是这捉摸不透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些别样的味道,不过守卫们是感觉不出来的。

两名守卫抬着担架准备将斯诺德送往救治所。此时阿尔伯特正推开大门走进府邸便看到了这一幕。

“发生什么事了,斯诺德管家怎么了?”阿尔伯特感到有些疑惑。

“啊…是阿尔伯特大人…斯诺德先生刚刚在进行检查牢房工作的时候从楼梯之上摔了下来,现在情况似乎不太好,我们得抓紧将他送到救治所。”守卫喘着粗气汇报着。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抓紧将管家送去救治。府邸内部的事物暂时由我来安排处理。”阿尔伯特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让两名守卫加快了脚步。

斯诺德躺在担架上,在擦过阿尔伯特身边的时候转过头来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阿尔伯特心领神会,于是等着守卫们抬着斯诺德离开府邸之后便径直走到地牢里。

他踏过阶梯一步步的向下走去,突然有一个士兵跑过来叫住了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大人,你在这里就太好了,我们这里有中央港的奴隶运输码头的事务报告需要交予克罗克利大人批示,但是如今大人他还未痊愈,所以只能交给您了。”

“嗯,有什么重要的事务需要报告么。”阿尔伯特停下了脚步,准备听取士兵的汇报。

“是..是的,因为距离今年的奴隶拍卖大会不足两个月了,以往奴隶大会开始之前岛内就会禁止对外奴隶输送交易了,所有内部或者之后外部捕获送来的奴隶都会在三天后押送至岛内的奴隶市场统一拘束看管,等到奴隶大会开始那天在中央广场公开进行大拍卖。但是这三天之内,还是可以进行对外奴隶交易输送的,但是为了防止有人钻了空子破坏交易,所以克罗克利大人想制定一下这三天中央码头的奴隶船只调度和守卫等诸项事宜。”

“这件事情不应该有中央码头主事负责么,也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你应该交给他。我不能在没有克罗克利总督下达命令的情况下干涉其他部门的事务。”阿尔伯特头脑十分清晰,这个事情如果自己去管,那将对营救青树的行动有着十分大的帮助,况且还有赫尔也被自己安排在中央码头工作。可是他需要考虑这是否会导致暴露的风险,更有可能是克罗克利对干部的一种试探,因为这位总督本就生性多疑,自己绝对不能贪图一时方便而使计划被破坏。

不过,这些都在阿尔伯特的计划之内,他早已想好对策。

“啊…是…是的,阿尔伯特大人,那我就将这份报告送至救治所交予克罗克利大人定夺。”士兵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嗯,还有,这是斯诺德管家拟定的总督府邸未来一周的守卫轮换值班名录,需要你一同送往克罗克利大人处。”阿尔伯特从大衣的胸口口袋处掏出一张写满名字的羊皮纸。”

“收到,阿尔伯特大人,我立刻前往。”士兵将两份报告都轻轻塞进挎包内便立刻出门了。

“只剩三天了么…”阿尔伯特看着士兵远去的背影并想起了他刚才汇报的事情。

如果等到三天之后,中央码头完全关闭,所有奴隶被押往奴隶市场,那自己就再无将青树小姐救出的可能了。

“看来…时间不多了。”鹰一般的尖锐目光此刻变得有些担忧。

他就这么想着随后快步走到关押拘束青树小姐的牢房。

依旧是潮湿腐蚀的木质框架,冰冷无情的绳索缠绕在这绝色尤物的丰满性感的身躯之上。

她的气息似乎比昨日更加微弱,这种束缚姿势下,一个娇弱妩媚的姑娘很难一直坚持下去。

阿尔伯特慢慢的靠近,用手抚摸着她白皙剔透的脸颊,那双冷艳灵动的美眸被漆黑的眼罩所覆盖,因为下身束缚导致的酸痛而掉落干涸的泪痕印在眼罩之下,轻微的呼吸呻吟声断断续续。

看着姑娘如此辛苦,阿尔伯特心疼不已。

“唔…”青树感受到了阿尔伯特手掌的温度在抚摸自己,便轻轻的喘息了一声以做回应。

“很快了…青树小姐。”

他左手放到她的脑后慢慢抚顺她的长发,右手挽住她的腰部。

男人英武的鼻梁悄悄地靠近她的脸,眉毛向上挑起,闭上眼睛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被剥夺视觉的青树小姐感受到自己的额头有一股温暖且轻柔的热流从眉目之间传至胸口。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爱护着,这种感觉,真的十分奇妙,燥热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姑娘的脸逐渐泛起红晕,虽然戴着眼罩看不见表情,但是阿尔伯特已经深知青树不会再像昨天那样有放弃希望的想法。

“请再坚持一下。”说完阿尔伯特不舍地看了姑娘一眼后便离开了牢房。

他还有事情要去完成,因为刚得知了那个重要情报,所以现在时间十分紧迫,一刻也不能耽搁。

阿尔伯特安排完府邸防守事务之后便准备离开,但是要去哪里,他已经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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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港口 奴隶运输码头

赫尔正帮着水手们搬卸货物,运送奴隶到船上。

但他并不喜欢这份工作,将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绑好通过这些铁疙瘩大船漂洋过海运送到那些猥琐之徒手中饱受折磨和蹂躏,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阿尔伯特让他在这里等待时机。

昨天阿尔伯特通过助手希里小姐给他传递的消息和行动命令,他仍然牢记于心。

中央港口的事务负责人办公室就坐落于码头内部的建筑里,其负责人名为约坦纳,也是个臭名昭著的恶徒,此人残忍但不失狡黠,生性多疑,比如吃饭一定要旁人先帮他尝试才肯享用。不过他也有个特点,贪杯。他对酒的狂热和渴望不亚于任何人,曾经也因为喝酒而差点误了大事,被克罗克利严厉惩罚过后便不敢再工作期间饮酒,不过他也总是偷偷的喝不让别人知晓。

赫尔从守卫队长口中得知了这点,便找了个理由开始套队长的话。

“说起来,德莱队长。我有个事情…嗯…想请教您一翻。”赫尔故意装作十分窘迫的样子讨教。

“呦,你这小鬼今天怎么想起来叫我队长了,还用了敬语。看来确实是有事求于我。说吧,什么事。”守卫队长嘴角向上扬起,俨然一副前辈的模样。

“在这个码头工作…天天净干些苦力和守备的活..我还这么年轻,难道不能再往前进一步了吗。”赫尔表现出十分苦恼的表情,还叹着气。

“你这才刚来多久就想着晋升啊,野心不小啊,小鬼,你知道老子这个守卫队长干了多久么,将近八年了还是一下都没动,当年要不是我带人镇压了码头一伙奴隶叛乱,可能这会还是个普通守卫呢。”队长不屑的嘲笑了一下赫尔。

“我可不想这样一直做个普通的守卫,这太折磨人了。”

“你是阿尔伯特大人介绍过来的人,为何不让他提拔你一下。”队长瞥了一眼赫尔,不解地问道。

“阿尔伯特大人一向比较难以亲近,我光是看到他我就感到背后发凉,如果他看不起我,又怎会提拔我呢,你说是吧。”赫尔继续叹气着。

“那你等着哪天运气好有奴隶叛乱你刚好又镇压了不就可以了。不过你的运气应该也没这么好。”队长继续嘲讽。

“与其等着这虚无缥缈概率极低的事情发生,不如看看是否能够走走捷径,德莱队长,咱们的主事约坦纳大人不是喜欢喝酒么,不如我们一起给他献上佳酿,说不定能够拉近关系。”赫尔仿佛突然领悟一般。

“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但这岛上的酒只有斯图卡酒馆的最为精酿,可是约坦纳大人也全都喝过,你怎么才能找到那种佳酿。”

“那个酒馆老板,我去探探,说不定有好酒呢。”

“奇斯先生么,他可没这么好糊弄。”

“看我的吧,我可不想一辈子在这里当一个苦力守卫。”赫尔继续说着。

“哦,是么。”队长似乎诡异的笑了一下,一个想法油然而生,不过赫尔也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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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赫尔从外面抱着两瓶包装精美的酒走到了守卫队长的住处。

德莱队长看到他真的带了两瓶酒回来不由得感到惊叹。

“奇斯先生真的有私藏的好酒么?”德莱问道。

“可不是吗,我可是花了三倍的价钱他才肯告诉我这个。”赫尔装作抱怨的答道。

“不过,赫尔,你打算何时给约坦纳大人送去。”

“就今晚吧,我一个人送去即可,到时候我会告知约坦纳大人这是我们俩一起送的。”赫尔似乎有些天真的直率回答。

“一个人?你难道是想一个人讨好他么。”德莱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不同。

“啊…不…不是。我只是觉得您这个身份去会显得很刻意,但我是个普通守卫,就算讨好失败也不会影响到您。我真的没有打算独占功劳…”赫尔的语气开始急促起来。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么,就你这种小鬼,狡诈的很,用天真的语气来欺骗我,你以为我是白混的么。不要以为我和你关系有多好,我是你的长官,别想企图越过我拍约坦纳大人的马屁。”德莱的目的已经越来越明显。

说完,德莱从赫尔手中抢过那两瓶酒,并且将他推到一边。

“德莱队长,请相信我…我并无那个意思…我只是…”赫尔刚想辩解便被无情打断。

“滚出去,不要逼我把拳头落到你的脸上。”德莱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赫尔。

“可…可是…”

“滚!”之后,赫尔便被德莱踢出了住处。

不过站起身的赫尔并未感到生气,他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房子里德莱贪婪的表情,他露出了一丝微笑。

等到天黑之后,中央码头一天的工作结束。约坦纳检查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刚打开酒瓶将酒倒入杯中坐下准备酌饮,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抱歉,约坦纳大人,德莱队长想见您。”门口的卫兵汇报着。

“这该死的乡巴佬,打扰我的饮酒时光,他最好有什么急事,不然我一定会让他吃点苦头。让他先进来。”约坦纳不满的收起酒和杯子,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在偷偷喝酒,以防被人抓住把柄。

德莱走了进来,他将装着两瓶酒纸皮袋放到桌面上,接着往后退了一步站的笔直。

“这是什么,德莱。”约坦纳有些好奇,这四肢发达的蠢材是想做些什么。

“这是我从外海的朋友那里购得的两瓶佳酿,由特质的材料酿成,喝完之后一定是回味无穷。我知道大人您热衷于收藏名酒。所以就将它们送到这里请您评鉴一番。”男人壮硕的身躯加上谄媚的表情让人感到不适。

“嗯?是么。你可真是一个为上司考虑的下属,德莱。”约坦纳说着,但是依旧是一股不屑的表情,他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只是为了拍自己马屁而已,他的前途晋升与否也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他才不在乎这些,他从来都看不起这些底层的士兵,不过有酒的话先喝了倒也无妨。

随后,约坦纳掏出两个酒杯,打开了其中一瓶酒并倒在了两个杯子中。接着,他拿起一杯递给德莱。

“感谢你的这份厚礼,德莱。不过如此佳酿我也不应当独自享受,当于你一同畅饮。”不过这可不是约坦纳真的想分享,只不过就是疑心作祟,便想试探他敢不敢喝来判断是否有问题。

德莱十分高兴,感谢完之后便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约坦纳看着对方如此痛快,便也不再怀疑也细细的喝完了酒。

这酒的味道确实是他从未尝过的,竟还能尝出甘甜的味道…很奇怪。

“这酒…怎么会有一丝甜味…嗯?”还没等约坦纳说完,突然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刺激着喉咙。

“噗…咳…咳..该..该死..怎么会…咳..”约坦纳握住了脖子瘫倒在地上,桌子上的文件也被他打落,他已经无法呼吸了。

德莱看到这一幕惊呆了,恐惧使他说不出话,他刚好去扶,自己似乎也有一些呼吸不畅。

“咳…咳..”他的喉咙也开始灼烧,不过他忍耐着打算去扶起约坦纳。

就在这时,听到里面有剧烈动静的卫兵都冲了进来,赫尔也在这些卫兵中间。

他们看到约坦纳倒在地上握着脖子,德莱做出要扶他的动作,但是不明真相的卫兵以为他要刺杀约坦纳。

“该死…德莱,你对约坦纳大人做了什么?”卫兵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但是德莱因为喉咙的灼烧根本没法说出话来,但是他看到人群之中的赫尔,知道一定是他干的好事,情急之下恼羞成怒掏出背后的枪对准赫尔, 卫兵们以为他要反击,便都抬起枪警告。

德莱因为喉咙十分痛苦所以打歪了直接打伤一名卫兵。

赫尔趁机抬枪将德莱击杀。

贪婪的恶徒倒在了血泊中,他不会想到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计划,而自己则是一颗愚蠢的棋子罢了,那两瓶酒只是普通的威士忌加上赫尔以前从军队学习来的毒性草药混合而成的“佳酿”而已。

第二天,中央码头负责人约坦纳被其下属某守卫队长 德莱刺杀,随后德莱反抗被卫兵赫尔击毙的消息传了开来。

阿尔伯特被叫到了克罗克利的病床前。

”昨夜约坦纳被手下刺杀,你有什么头绪么。阿尔伯特。”克罗克利捂着仍旧被毒素侵蚀的脑袋,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

“据调查,我们发现了那名刺客德莱的住所有许多毒性草药和烈酒。相信这一定是德莱利用约坦纳贪杯的爱好用酒来刺杀他。”阿尔伯特一本正经的汇报着,这些草药和酒是昨晚赫尔偷偷潜入德莱住处放置的,为的就是将这场大戏演的更为真实。

“可是,按照报告所写,这个刺客当时自己也喝下了那些毒酒,为何要这么做呢。”克罗克利抛出疑问。

“关于这一点,我们调查认为是因为约坦纳平日本就疑心十分严重,所以这是他为了防止下毒而现让对方喝酒,刺客也为了让其相信从而喝下毒酒。事实证明,他确实成功了,这是十分遗憾的。”阿尔伯特依旧是一副冰冷的表情,但是语气却装的有些愤恨。

“这些该死的老鼠,又杀死了我的得力干将。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奴隶大会了…这个时候中央码头的负责人死了,局势就更难稳定了。为了尽快恢复秩序,你先去代理中央码头的事务,阿尔伯特。”克罗克利此时已经感到十分恼怒。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克罗克利大人。不过因为三天后是中央码头暂时关闭的时刻,之后开放要等到两个月后的奴隶大会,所以这三天的运输工作将会十分的繁忙,奴隶交易也会十分的多,那些卧底的小老鼠们说不定会趁机搞一些破坏。我有一个想法可以扰乱他们。”阿尔伯特抛出了一个方案。

“但说无妨,阿尔伯特。”

“我的想法是,这三天内,将运输船分到两批地方。一批仍旧停靠在中央码头,另一批船则是转移到北海岸的废弃码头停靠。而这期间需要运送的奴隶则全部用布料和绷带束缚包住全身,紧接着再用木头制作一批等比例的人型木偶也全部包裹,真的奴隶送往北海岸的码头,而那批木人则是送入中央码头,这样便可以混淆视听。是他们判断失误从而大概率露出马脚被我们捕获,如果他们按兵不动那我们就一如往常运送奴隶送到买家手中,不管如何主动权都在我们手中。”阿尔伯特的计划似乎没有一丝纰漏。

“不愧是你,阿尔伯特,也只有你能够想出这样完美的方案。”克罗克利赞赏着。

“多谢您的夸奖,克罗克利大人。”

“就按照你的方案执行吧。对了,斯诺德管家昨日摔伤了腿,不过他拒绝了住院修养的提议,仍旧决定带伤回到府邸工作,不过每天要回这里换药,所以,府邸的事务也要你和他一同处理。”克罗克利继续向阿尔伯特命令着。

“谨遵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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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的两天中,阿尔伯特的方案得到了执行,真正需要交易的奴隶被绷带和布料完全包裹着身躯只留一个透气的口子然后送往北海岸码头的奴隶船运走,而那些用来遮掩的木质人偶则是被运往中央码头。因为确实没有再出过意外,所以克罗克利对这个方案十分满意。

不过受伤的斯诺德先生不知为何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儒雅随和,变得有些暴躁。他似乎很抗拒坐在轮椅上指挥安排府邸的日常工作。守卫们每日早晨推他去换药主要稍稍有些错误就都要被骂一顿。

不知不觉来到了码头关闭前最后一天的夜晚,过了明天,奴隶交易和运输将会暂时停止,直到两个月后的公开奴隶拍卖大会结束。

阿尔伯特忙完了游廊谷和码头的工作便来到了总督府邸。

地牢内,阿尔伯特看着被缚住的青树,眼神竟难得的温柔了起来。

明天是唯一能运走青树小姐的日子,也是最后的机会,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是不管明天成功与否,自己和这姑娘都很难再相见。

想罢,阿尔伯特便不自觉的再一次扑到青树柔软芳香的肉体之中。

依旧如钢柱般壮硕的肉龙穿梭至姑娘温暖如朝阳的柔穴之中,但是这一次,作为离别的赠礼,参杂着完全不同的情感。

“唔….又被阿尔伯特大人给侵犯了呢…不过怎么今天道波斯先生的力道与以往不同了呢~”青树察觉出了男人的样子与之前几次不同,变得柔情了不少。

“呼…青树小姐…明天…我会…将你安全送出这里。希望你能够好好配合我。”阿尔伯特说话但也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

“啊~啊~唔啊~”青树听了男人的话,便不再有所回答,只用性感的娇喘作为回应。

热流再一次的喷涌而出,这一次,双方都没有闪躲。肌肤之间的亲热交织到达了顶峰。

姑娘喘息着,冰冷的囚室或许只有滴答掉落的水滴的声音,二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少时,青树先打破了寂静。

“对了,我的头发里藏着一颗小东西,是要送给阿尔伯特大人的礼物呢~”青树俏皮的笑了起来。

阿尔伯特没有说话,抬手摸了摸青树头发里面,轻盈的发丝穿过他的指尖,这真是这世上最美妙的触觉。

突然,阿尔伯特从万千根发丝中摸出了那份小礼物。

是一颗制作精良外表十分漂亮的银白色子弹。

“这颗子弹本来是小女子为了应对危险情况而制作的,不过现在的我应该是没机会使用了呢,阿尔伯特大人。希望您能够收好,之后一定对您有用处。”青树说完又浅浅的笑了一下。

“小时候我听萨沙说以后遇到钟意的人但是又不能很快一起的时候就要送一样东西,这样不管分开多久,距离多远我们终能重逢。不知道阿尔伯特大人喜不喜欢小女子送您的定情信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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