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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审讯,2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3330 ℃

“干嘛这么激动~”尼禄转过身来,目光与風殇相撞,那凝着光的红瞳也给他带来一丝压迫与寒意,让風殇那深蓝的眸不住微微一震。随着尼禄的转身,他手中准备的器物也进入了風殇的视线——长短不一的羽毛、电动牙刷、齿刷、润滑液…这令風殇突然又有了几分心悸。

“你的眼睛真好看,让我都不忍心给你重新戴上眼罩了呢,小風殇~”尼禄盯着实验床上的小兽,露出一副难以捉摸的微笑。

“呵…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么,你们的消息搜集能力可真快啊。”風殇努力保持着镇静。

“嗯哼,不止喔。”尼禄手拿着那些器具,轻快地踱步靠近实验床,这让風殇不自知产生了防备,那握紧的拳头、肌肉绷紧的双腿,微微蜷缩的爪趾便是证据,这也被细心的尼禄全部看在眼里。

“不止你的名字…你的全部,你组织的全部,我们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喔,我昨天就告诉过你,在你之下,那些不成气候的小卒可是很乐意把他们所知的全盘托出的,可不像你…明明怕痒还这么不乖。”尼禄凑在風殇耳边低语,風殇便将头扭向另一边。而就在“怕痒”那几个字脱出口时,尼禄手中的羽毛突然在風殇脖颈上轻轻一扫,風殇便震颤了一下。“怕痒”二字听得風殇毛骨悚然,不仅因为独来独往的生性敏感,更因为昨天的切身体会。但更要的,尼禄这番话却也实实在在影响到了風殇。

“……”但風殇选择坚持,他不会轻易相信敌人的话。

“那么看来,我对你们而言也没什么用了么。为何不赶紧动手?杀了我呢?”半晌的沉默后,風殇抛下这句。

尼禄被这蠢蠢的发问逗乐了,“哈,你真觉得我会让你死?让你英勇就义?真是天真的想法,我们…哦不…只有我,还要留着你,做很多很多事呢…”说着,尼禄的双手从两边悄无声息地摸至風殇大大张开的腋窝,使風殇猛得一颤。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有一个你或许感兴趣的消息。尼禄的双手并没有因为说话而离开腋窝,而是用手指时不时曲张,划一两下,让風殇停留在被挠的抗拒中。

“我们得到一份有趣的文件,它告诉我们,Z组织会辛辛苦苦淘汰、筛选出近乎完美的刺客,以确保他们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完成任务,并完美脱身,然而,如果他们还是沦为了敌人的俘虏…就像你一样~”尼禄突然将话题拉向控制下的風殇,同时双手在腋窝下重重划挠了一下,引得風殇微微叫出一声,闭着眼,眉头微皱。“像你这样的可怜虫…可是要被组织除名的呢。诶呀呀,很酷不是吗,他们估计已经抛弃了你呢~”

“一派胡言!从来没有过这种荒唐的规定!”听了这话的風殇格外恼火,盯着尼禄,大声嚷道,也借此把痒意压下心头。

“哦?可这明明就是《Z组织最高管理事项协议》中的第三条内容呀,你该不会…连这个都没听说过吧~”尼禄假意惊讶,对腋下的搔痒停了下来。他已经拿捏到了風殇那微妙的心态变化。

“唬…你骗不了我的……!”風殇有些恍惚,他确实听说过这个协议,然而…那是最高阶层才有权浏览了,他从未有过阅读权限…

“信不信由你咯,反正如今,你可以算是…”尼禄凑近風殇的脸颊,直勾勾盯着風殇微微抖动的眼眸,“…丧家之犬,待宰羔羊了呢。”他的语气带着冷酷,却又有着一丝怜悯与支配。

“何必再说更多呢,我也不需要你开口了,情报尽在掌握之中,也不再需要以逼供为目了,你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享受’这时光了,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w”

風殇内心起了那么一瞬的惧怕,他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他恶狠狠地眼神戳向在他正上方的尼禄,却被那轻蔑的目光反弹,无任何效果。

“你确实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只可惜,藏着太对固执与生硬,给你一点时间,看看我是否能让你明白,到底该以何种目光与我对视。”说着,尼禄将那些器具放在了一边,又一次拿起眼罩,用力控制風殇头部的反抗,给他蒙上了眼罩。

“嘶——!”黑暗再次将風殇包围,他现在一直能靠发出恐怖的声响来充当无用的抵抗了。

为風殇佩戴好眼罩后,尼禄便放轻了脚步。视觉的阻碍会让其他的感官更为灵敏,同时,听不见任何脚步声来判断尼禄的位置,也让風殇更为不安。他知道尼禄肯定就在附近,伺机下手,却不知道他会从何开始…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暴露在外,不知道先遭殃的会是哪,恐惧之感逐渐涌上心头。

尼禄是朝風殇那朝那双敏感的、无比诱人的脚爪走去的。从昨天到今天,風殇足上的白袜竟没有产生任何褶皱,而和两只矫健又不乏保养的嫩脚爪紧密贴合着。足弓的弧线,爪底的轮廓和肉垫凸起的形状,勾勒出一对几乎完美的爪型。肉垫粉红的颜色微微透过薄薄的白袜显现,诱人一词已不足以形容这立体而又富于遐想之感的爪底上的点睛之笔了。尼禄竟片刻地出神、沉浸在这完全任自己摆布的脚爪中了。几秒过后,他轻轻将手伸近,像昨天一样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風殇的爪底。

“额啊!”風殇紧张地抖动了一下,冷不丁的触碰让他本能地想缩回脚爪。很明显,刚刚的话语对風殇产生了一定影响,似乎他守口如瓶的信念因为别人的招供而变得一文不值了一般,这便让他坚守的信念失去了支持力,开始微微动摇。虽然是同样的抚摸,同一种对痒意的恐惧,但他却分明感受到那轻微的痒意是那么明显。風殇开始本能地左右晃动脚爪来躲避轻抚,但这根本无法摆脱尼禄手指的追踪,他开始感受到那种无助,却又再也无法将其完全抑制住,徒然放任其在心中潜滋暗长…

片刻之间,尼禄已经刻意地慢慢加快了速度,抚摸也顺理成章变为了划搔。手指同时在两只脚爪上,交错着上下划动,还不断变换着手法,时而将双手的节奏错开,一上一下挠过爪底的全部范围;时而又将双手聚到同一脚爪上,一只手在爪根处,另一只手在整齐的爪趾上,双手一点点地搔着的同时慢慢划向爪底心;时而又用手扳着其中一只爪的爪趾,隔着滑溜溜的白袜,在爪底心及周边小范围内上下划着短小竖线…

“呜、呃呜…嘻嘻…可恶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该死的…哈哈哈哈哈……”風殇终于难以控制地发出了笑声,他奋力地想要缩回脚爪,但是足枷十分牢固;他拼命地晃动脚爪以尽可能地躲避尼禄的魔爪,却怎么样也无法摆脱,痒感还是一阵阵地从爪底传入大脑;他努力的蜷缩着爪趾企图护住最敏感的爪心,抑或是让爪底皮肤皱起而减少被搔痒的面积,可尼禄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扳着所有爪趾向后,爪底便再也不能左右摇晃,爪心也彻底暴露在外,没有一丝褶皱能成为手指尖划过时的阻碍。于是那一上一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最简单的划搔,也正因为毫无办法躲避而变得残酷,变得生不如死。每当尼禄指尖划向爪心,有力地在嫩爪心上留下一道痕迹,那可爱而完全受支配的脚爪便如触电一般用力地颤抖着,爪趾齐刷刷地猛然用力推着尼禄的手指,却只能使之微微一动,无任何作用。

“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可恶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挣扎而来。

尼禄紧盯着这可怜可爱的白袜嫩爪,每一次弱小无用的反抗和挣扎甚至是抖动都令他兴奋,伴随着耳边听见風殇因无法反抗而发出不断的笑声,又马上想到这可是Z组织刺客中最强大存在,如今却被如此简单可笑的手段折磨得死去活来…尼禄的嘴角不经意间挂上一抹满意而享受的微笑…

尼禄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减弱,而是从多变的手法探索中渐渐摸索出了風殇最怕的那种——“扳爪趾划爪心”的手法,并不断地施行,左脚爪挠过了换右脚爪,右脚爪玩腻了再换回爪脚爪。令人满意的是,即使过了很久,这样的办法依然是最奏效的,没有因为重复而有所心理防备和免疫,如果什么时候笑声稍有变小,仅需要适当地改变一下划搔的速度和力度,这双脚爪便又能如初般地使他一向勇敢的主人再次放声笑起来。

“够了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

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尼禄才最终停手,他很畅意地过了一把瘾。而刑床上已经穿着粗气的風殇,却是大汗淋漓。而且,隔着白袜,脚爪出的汗比别处更多,已经浸湿了白袜,爪底的轮廓和肉垫的痕迹更加明显了。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伴随着喘息,風殇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满怀敌意却又略微后怕地问道。

然而,尼禄并没有回答他,風殇的疑问如同井中落石般不见踪影,这让他蒙受着一股屈辱,有夹杂着一丝绝望,爪趾更加用力地蜷缩着…可这无疑是将害怕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尼禄面前。

“真是双可爱的脚爪呢…”尼禄沉默半晌,幽幽地说道,仿佛在挑逗一般。

“……”風殇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评价,被别人称为“可爱”,还是对着如此私密的部位…这让他既羞耻又难堪,但是又不敢再激怒尼禄,恐怕招来更大的折磨,他选择了沉默。

“真不知道你还能忍多久呢,小風殇…真想一直把你留着里…供我好好‘研究研究’呢”尼禄的话暗含着对風殇刚才问题的回答。

当然,風殇也听出来了。他很快想到自己身为刺客的责任和使命,岂能是被拘押当作玩物对待的吗?一时间,如同昨天那阵子愤怒又冲上心头,他没有再想那么多,破口骂道:

“变态!贱人!…”

“吼…你是真的蛮勇敢的嘛,谁给你的勇气?”尼禄的语气里有些许的不快,他可能也没能想到这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会这么勇敢,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勇敢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尼禄快速走上前去狠狠扳起風殇的爪趾,另一只手五指齐上快速地在爪底板快速划动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痒感再度袭来,将風殇从伟大职业操守的幻想中一下子拉回了现实,他不受控制地再次大笑出来,内心也突然感受到莽撞带来的悔意…

可他现在也全然顾不得那么多了,拼命地用力屈膝想要缩回被卡在足枷里的双脚,不顾一切地用着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这比刚才强上十倍的痒感,身体都甚至因为用力挣扎而挺起,仿佛鲤鱼打挺一般。他再也无暇顾及什么不屈的尊严,而是已经在痒意的苦海里渐渐滑向沦陷了。

实验室里充斥着连续不断的笑声。風殇已有小半部分的心理防线被攻破。

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被俘而无计逃脱的现状,同时,在这样的困境中,又被告知可能已被组织抛弃这种真假未知的言论。这让他又多了一丝由不确定因素导致的绝望。而从脚爪底不断传来的,无法躲避的阵阵痒意又加重了这绝望,并使自己蒙上一层凌乱。

風殇渐渐明白,这恐怕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逼供了,这分明是一种单纯的折磨调教。他坚定地告诉自己一个字也不能说,但又马上想到即使说了也没什么用,若真如那头痴迷挠痒的白毛龙所言,那么即使自己招供,他也不会饶过自己。

痒感仍不断从爪底传入脑内,那感触甚至没有任何衰减。狂笑和挣扎使風殇开始感到疲惫,也使他无法冷静思考出任何对策,他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遭受什么,以及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这“酷刑”。

“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一段时间后,風殇的笑声中夹在了些许类似咳嗽的声响,裹在白袜下可怜的双爪也被挠得发热,甚至那袜底都因不断的搔挠而显出几条明显的划痕——都分布在尼禄进过探索而发掘出的最为敏感的区域,比如爪心、趾根、肉垫与爪心交界处微小的下凹处…

对風殇,极痒之感似乎毫无减弱。但对尼禄,一开始的热情却在慢慢消退,他开始觉得自己搔挠这敏感的狼爪已经够久了,得找点别的事做。当然这不意味着他会停下手上的动作。

尼禄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双爪上划挠,一边开始想如何进入下一环节。

这时,尼禄注意到了風殇的双爪。长时间把心思放在如何给这双可爱的脚爪送去更多痒感上,他竟然没有察觉到,風殇的白袜已经被汗浸透,把爪底透得似隐非隐,汗主要是由那几颗粉嫩的肉垫分泌的,当然整个爪底也都在出汗,但是这诱人的肉垫还是被很好地凸显了出来,透过湿漉漉的白袜,那软弹的质感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更不用提它的敏感程度了,简直是催人去探索。

尼禄搔动的手指停了下来,轻抚起这楚楚可怜的爪底,左手手指顺着向下摸向爪根,从爪腕处一捏,轻轻地,拉着那白袜渐渐分离的脚爪。

“!”風殇一惊,他感受到尼禄在脱自己的袜子,但是等他有所反映,左边的袜子已经彻底离开了脚爪,脚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外界环境的微微凉意,那是暴露所带来极大的羞耻感。

“别…不行……!”風殇惊叫着,他从未被别人脱下过袜子,甚至从来没有在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面前赤过脚,更从未将自己敏感的爪底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一览无余。右脚爪的袜子也正被一点点地拎下,他使劲蜷缩着爪趾勾着袜子企图夹住,以不让尼禄脱下,可这一切都是徒劳,一双毫无遮掩的脚爪最终展现在了尼禄面前。如同打开精美包装的礼物,那双精致的脚爪终于露出了它们真实的“面孔”,真让人难以忍着不去好好“爱”它。

風殇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他的羞耻感,但连他的耳尖都在发烫。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尼禄正盯着自己的脚爪出神——敏感的肉垫感受到一阵微弱的呼吸气流从远处传来,这让他十分的不自在。

尼禄确实盯得出神,那蒙着汗的嫩爪一前一后遮掩着,爪趾也羞耻地蜷缩着,仿佛羞于被人看见,可无论怎么样,它们都被牢牢地固定在足枷里,无处可逃。尼禄一点点地凑近,以至于鼻息能轻轻撩过爪底,以至于这双脚爪被微气流抚地羞且怕地微微颤抖。

尼禄轻轻地,用鼻子细嗅了一下,没什么气味,这令他自己也有些羞耻,在他眼中,風殇已不同于其他的战俘,他想从風殇那里得到的,不是情报,而是别的什么……涉及个人私欲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个,他也才感受到平常从未感受到过的羞耻。在脑中不断闪出各种画面的时候,尼禄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加快了,心率也有所上升。经过小小的平复,尼禄最终,鼓起勇气,闭上眼睛,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呜…!哈啊…你、你在干什么!?……咿嘻嘻嘻……!”突然间,一种莫名的,难以描述的痒感,伴随着湿热和温润,从風殇的爪底滑过。

龙兽的舌头薄而灵活,像小片的羽毛一样,一下一下勾舔着風殇蒙着汗的湿嫩肉垫,轻微的味道本不吸引尼禄,但是此刻的他却乐在其中,沉浸在这新奇体验带给自己的羞耻感中…一点点地扩大舔舐的范围与力度,風殇发出的笑声和轻喘声渐渐变得明显,变得忍不住地放肆。

浸了薄汗的爪底上特有的属于風殇的味道,在尼禄的“清理”下渐渐淡化,直到后来,纯成了舌头与肉垫之间的触感。尼禄未意识到自己的脸红,只是陶醉在唇齿对这敏感又可爱的脚爪的挑逗中了,轻舔变成了重舔,又演化成对着肉垫吮吸、轻轻啃咬肉垫的边缘,接着,唇齿离开爪章上的大肉垫,来到爪心、爪趾…尼禄富有情致地享受着他的私人快感。

十一

不断地舔舐着風殇的爪底,对尼禄而言,是极大的乐趣,但对風殇而言,是可怕的“调教”。尼禄的舌头上分布着细小而柔软的突起,像猫科动物舌尖的倒刺,在娇嫩的爪底一下一下刮擦。風殇艰难地笑着,喘着,声音与之前单纯tk时有很大不同。他能感受到,这远比最初尼禄手指细毛的抚弄能令人难以招架,因为这是一种奇妙、温柔、却又无情的、他从未体验过的触感。他几乎想不到该对此作出何种反应,只能似笑非笑,甚至带着游丝般软弱的喘息,从鼻尖和嘴巴里轻飘飘溜出,让声音变得有些古怪,但还能让人一下子听出这声音是由痒意催发出的。

被人强迫脱去鞋袜,已是极大的羞辱,而如今竟然还被别人的舌头……这份羞耻之心简直让風殇无地自容,又十分慌张。从不停地扭动躲避,到脚爪的挣扎不再活跃,再到疲累地出气喘笑,他的体力在一点点地被消耗。而即使如此,尼禄还是时不时地用力抓住双爪让其动弹不得,让一下下的舔舐变得毫无阻碍。

“哈…啊啊…停下…哈哈……”渐渐地,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中,不知是疲劳、缺氧还是羞耻,風殇涨红了脸,眼角也有些湿润,浸在眼罩上。

被舌头玩弄了十多分钟后,一双被舔得湿润、通红的脚爪便展现在了尼禄面前。而脚爪的主人——風殇,只能躺在刑床上虚弱地呻吟着,他已经因这种折磨被累得半死。

然而,奇怪的是,不知从何时起,他突然意识到,这种羞耻的折磨,竟让自己的下体充斥起一股…“力量”。在之前被拆卸战甲时保留的胯盔下…下体挣扎着想要冲破什么……

風殇明白,这绝不是该勃起的时候…这也并非他的主观意愿,但是,舌尖的舔舐在爪底留下的磨蹭感、压力感,让下体似乎不再听自己的指挥,一点点顶着硬硬的胯盔,也牵一发而动全身地使風殇感受到一阵阵搏动……他尽全力克制住自己,那不老实的物体才稍微安分了些许,但被困在盔甲内,有着实让風殇闷得难以忍受,于是他不断地小幅度扭动胯部来调整,又防止被尼禄察觉。

幸运的是,不久后,舔舐感渐渐消失了,風殇紧绷的腿部肌肉终于可以小心翼翼地松缓下来,但他还得和自己不听话的下体对抗,于是,双腿便呈现出了一种微微内夹的姿势。

不过没等他休息片刻,走路悄无声息的尼禄已经来到他身侧,摘去了他的眼罩。适应了黑暗的那双眼睛瞬间接触了光亮,令風殇恍惚了一刹那。

“呜!…”他湛蓝的眸慌张地瞟到身边尼禄的身影,又立刻回避了过去,好像害怕被看出内心的窘境似的。

尼禄满意地盯着他的手下败将,对方的眼中,少了一开始充满敌意的锐利光芒,而多了几许慌乱,几许羞耻,几许屈从。尼禄伸手去抚摸風殇的额头,風殇仍是使劲顶开尼禄的爪,像一只驯服失败的小兽。但尼禄还是将手伸过去,慢慢地擦去風殇额头上的汗。

“别逞强了,小風殇。”尼禄轻轻说到,眼里带着看透一切般的平静。

“你的气息在无时无刻地出卖你喔,当你的气息从抵抗痒感时到杂乱,变成刻意地调整,我就知道了~”尼禄用手扶着额头将風殇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

“知道什么…就不需要我明说了吧,小風殇。”尼禄迫使風殇和自己对视。

“呜……”風殇的眉头微皱,眉毛成八字向两边撇去,眼神中似乎带着不敢直视的动摇之心。显然,尼禄这次说中了要害。

尼禄轻轻一笑,手顺着额头摸向風殇的左耳,挑逗着。然后,趁風殇不注意,另一只叉在实验工作服口袋中的手突然从口袋中带出一支装有粉色液体的注射器,对准風殇的脖颈,扎了进去。

“啊嘶——————!”風殇大声地叫了出来,但没等他再次反应,空注射器已经从脖颈拔出。

“变态!你给我注射了什么?!”風殇大喊,疼痛带来的短暂愤怒似乎给了他叫嚷的勇气。

“你马上就能知道咯。”尼禄轻笑道。

顿时,風殇感受到一股躁热感从脖颈流窜到全身,冲入了大脑……他似乎明白了注射器了装的是什么了。

“你这个……变态…”似乎是那针尼禄专门开发的催情剂的影响,風殇突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害怕地躲避尼禄的目光,而是狠狠地盯着尼禄,因他对自己的侮辱而无能狂怒。当然,也有可能是在绝望和无助中不顾一切的一次爆发。

但是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这种愤怒的状态都不会持续太久。尼禄就静静看着他。片刻之后,風殇就感受到身体变得有些无力,肌肤微微发烫,更加敏感了。而下体的搏动也更加强烈,那是一种很强的本能反应,風殇越来越难以与其抗衡了,喘息与挣扎的叫声不断从口中迸发出来。

“哼,好好享受吧。”尼禄盯着風殇,柔和地眯上眼睛,又一次给風殇戴上眼罩。

“你休想…你…啊……呼…你不能这样做……!”風殇还在无力地反抗。

戴好眼罩,尼禄的双手自然地从風殇脑侧落下,落在肩上,接着,手指周旋游走般地滑向胸口。隔着風殇胸口细软的白色毛发,尼禄的手指开始摸索…找寻两颗粉红的小凸点。

“呜嗯!…”当尼禄手指的肉垫无意间在那敏感的乳首上蹭过时,浑身躁热的風殇突然小声地叫出了声,声音柔软,身子一紧,又一松,马上挣扎了起来。

“原来在这里呀~”尼禄坏笑道,双手大拇指对准了乳首,一齐搓揉、摩擦了起来。随后便听到了更多连续的呻吟声。

“你…啊哈~……呜啊。。。停下。。。不行…”風殇求饶道,对他而言,乳首几乎是自己都不会经常触碰的禁地,隐藏在细密的白色毛毛中,完全没受过任何大的刺激,尼禄

突然的触碰和大幅度的搓揉,虽然并不激烈,却轻易地产生了足够大的反响。渐渐的,大拇指的搓揉变成了食指和拇指协作的揉捏,两颗微微泛红的乳首被随之轻轻揪起,風殇的心仿佛也被一同提了起来。两指轻捏,微微转动,風殇感觉像有两只小虫在乳首上肆意地玩弄,可不管他如何扭动身体躲避,这感觉都难以消除,他体会到了比挠痒更难耐的“调教”。

尼禄突然翻身上了刑床,轻轻压住風殇的小腹,来阻止他身体的扭动,彻底扼杀了風殇想要逃避的希望,让他只能彻底接受这份刺激不断地传递至大脑。

“不…不能了…嗯啊。。停下……”風殇低声哀求,这是那催情剂的功劳,也是绝望与骚动中的凌乱。他几乎已经是彻底败下阵来了,一次次忍受着乳首的被玩弄感,加上下体越来越放肆地顶着着盔甲带来的难受感与发泄欲,使他产生了一丝微小的屈服心理,而又正是这种心理,更加放纵自己内心的躁动,下体的勃起越来越明显,盔甲的束缚也越来越强烈,让他难以忍受。

“嗯嗯//…啊…停下……呜…”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吐出一团团热气,呼吸声愈发明显,胸口的起伏频率渐渐变快,可“停下”的请求声却越来越小。

一声声哀求与喘息让尼禄欲罢不能,他一刻都不想停下,持续不断地为風殇娇嫩的乳首做了个全方位的“按摩”。

十二

尼禄温柔地拿捏着两颗粉嫩的乳首,或轻捏,或搔弄,或揉搓,持续了很久,让那乳首都硬了起来,微微发红;让这桎梏中被囚的小狼因无法忍受这温柔却刺激的调教而频频发出喘息之声;让小狼无暇抵抗浑身的躁动,下体用力而又费劲地顶着盔甲…

这可怜的小狼不是别人,正是顶级的刺客風殇。如此大分量的称号本应该让他沐浴着荣耀和万人羡慕与敬仰的目光,如今却令他感到如此沉重,并羞耻万分。然而,在这样的绝望与无尽的煎熬中,他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身份与头衔,也渐渐将羞耻和自尊抛诸脑后,他能做的,也是最本能地做的,就是细声喘叫和求饶。

催情剂作用的加强让風殇再也无法忍受下体充斥的能量被盔甲积压,那彻底勃起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注意力。而乳首送来的阵阵刺激也在某一刻完全化作快感开始引诱他,消磨他的心智。

“不…啊嗯//…求求您……停下…呜啊////……嗯。。。呜呜…哈啊~…不要…饶了我//……”風殇小声哀求着,耳朵也软软地耷拉了下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刺客该有的模样。

其实,他现在更在意的,不是对乳首刺激的存在与否,而是下体,被自己盔甲困住的沉重束缚,他开始扭来扭去,奋力地将胯部一下下顶上去,小腹的肌肉发力明显,轮廓在毛发中清晰可见,晶莹的汗珠渐渐浮上毛发表面,再逐渐湿连成片,湿答答的,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十分诱人。

终于,尼禄觉得时机成熟,停下了对乳首的折磨,这绝不会是仁慈的宽恕,他即将进行的,是变本加厉的侵犯,不过,此时的風殇,却也莫名地渴望着这样的“侵犯”。

尼禄在控制面板上轻点,滑动,机械臂又一次活跃起来,发出吱吱声,让風殇如释重负。机械臂轻松找到胯盔的接口,旋转螺丝,拆卸盔甲骨架,最终,随着“咔嗒”一声,胯盔解体了,机械臂纷纷撤走了所有盔甲残块,直到最后,裆部最中央的那块被轻轻抬走,那根反抗已久的硬物,包裹在淡蓝色的内裤中,高高地挺立了起来,像一顶撑起的帐篷。

那硬物勃起的尺寸之大,将内裤高高撑起,以至于内裤边缘无法正常贴合皮肤而与身体部分分离形成几个月牙形的缝隙,透过缝隙,硬物的根部清晰可见。

“呜……哈啊…嘤///…”下体的舒展令風殇吐出一大口热气作为舒缓。但是也无可避免地因自己这副模样而无地自容。

尼禄满意地欣赏着这挺在空中的硬物,长时间对身体的蹂躏和胯盔的压迫,让硬物顶端的小口不可避免地渗出了透明的粘液,打湿了内裤,让内裤遮羞下的肉棒若影若现。

“呜…啊///。。呜呜……嗷……////”風殇因这样的自己微声呜咽着,他几乎茫然了,催情剂令他难以忍受片刻的歇息,他几乎快要忘掉刺客的身份,忘掉了正在受审的事实,现在的他,只希望能得到一些刺激——一些足以让自己射精来发泄躁热的刺激。但是尼禄只是在一旁看着,既不动手,也不询问。風殇痛苦地轻声呻吟着,他在催情剂带来的混乱中产生了十分奇怪的感受,那是一种…一种想要放弃操守的冲动,一种失去意义般地屈服感,一种冥冥之中想要亲近对方的熟悉感……可他又耻于面对自己的这种羞耻感受,所以他沉默不语,只用小声的哼吟来传达那种卡在奇怪抉择中央的无助感。

尼禄仿佛是能把握到風殇的这种小心思,他清楚亲自研发的催情剂的效果,所以他故意地将風殇晾在那里,任他自己在内心苦苦挣扎和纠结。

两分钟后,那硬物还坚挺着,催情剂的效果越来越强烈,隔着一两米,尼禄也能听到明显的喘息和喉音。尼禄心想差不多了,便走上前去,冷不丁地将手放在了那顶“帐篷“的顶端,微微罩着,轻压。

“嗯啊♡//!”風殇猛地叫出声来,声音带着软软的颤抖。但是又突然有所刻意的收敛。

“你还在刻意回避什么呀,小風殇~你那点小心思难道还没被我看透么~”尼禄感受到掌心有液体浸湿的感觉,滑滑的,温温的。

呜//!…我……呜呜呜…”風殇有些语无伦次。催情剂影响了他的判断。

“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尼禄借着那些浸在掌心的滑液,让手掌缓缓绕着顶端旋转。

“嗯啊///!……哈啊~呜呜…嘤…停、停下……”風殇不由自主地小声咕哝出一句,那是他还未被欲望占领的一丝理智。

“嗯?你确定要停下嘛~?”尼禄一下子将手撤了回来。

“呜嗯!不是……呜呜…不要…啊呜……”躁热和欲望最终控制了風殇,他竟突然因刚刚的话感到了后悔,马上开始求饶,但这次,是求饶尼禄继续下去……

“嗯?不是你让我停的嘛~”尼禄若无其事地问道。

“不要。。。嗯啊…求求您。。。。继续……呜呜…”風殇的眼角挂起了泪珠,打湿在眼罩上,又马上有更多泪水流淌出来,顺着脸颊斜斜地流出两股,他已经向那强烈的欲望屈服了。

尼禄轻易地赢下了这场心理攻坚战,当然,他的目的可不止如此。他早就计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手段,不是出于F组织的任何命令,而只是单纯来满足他的私人快感与欲望。他心里盘算着,嘴角不自知地上扬,得意地看着这只败倒在他的“特殊审讯”下的强大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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