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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與你相守,無關其他,1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7040 ℃

只想與你相守,無關其他

此場賭局接近尾聲,藍髮荷官淡淡掃過周圍一圈—表面上好像是在看著每位賭客死盯掩蓋牌面的表情,但實際上他是在搜尋著灰髮荷官的身影。

揭開牌面,賭客們爆出了或喜或怒的高嚎,在這樣的聲響裡莊家淡淡整理桌面,優雅地將各個玩家的籌碼推出或收回。

在如機械般精準無情緒的移動中,沒有人能得想淡漠荷官的思緒—椎名到底跑到哪去了?又溜到廚房去吃東西了嗎?但若沒記錯,在1小時前才看到對方喜孜孜地從廚房的通道出口溜出,職業操守應該不至於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躲到廚房去。

HiMERU暗暗歎了一聲。椎名一開始就是想在後廚工作的,但廚師及服務生的薪水不足以在償還債務後支撐起他的食量,所以還是被自己拉來當荷官了。

不過賭場老闆朔間很隨意,知道了灰兔子在味覺上也具有超常的才能後,『若椎名君有興趣,在空檔時還是可以到廚房,不過前提當然是不影響荷官的主要工作。』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只要能開這方便之門我就感激不盡了喔!』

轉頭看著椎名散發光彩的臉,如果可以,自己也想讓對方把最喜歡的事當做工作,但椎名揹著父親留下的龐大債務,自己則揹著弟弟持續支出的醫療費用,只有荷官的職業才能盡速讓他們從窘困的生活解套。

他們的表現很亮眼,朔間也很不吝發獎金,加上賭客心情大好時所給的小費及分紅,讓他們在工作了6、7年後,甚至就能從宿舍搬出、在外頭買戶大樓的基本單位住居。

也因如此,椎名最近的心都在浮動,一直想退居後廚;朔間さん的態度挺隨意,他開賭場好像不是為了賺錢,而只是想打發時間,若是椎名提出想轉換後廚,那位黑髮紅眼的老闆也只會沉吟片刻後慵懶笑道那就隨椎名君的意思吧—

話說回來,真的不是他漏看椎名的身影,人到底跑到哪去了?剛巧牌局一個段落,要不就去找一下吧。

離開賭檯後他拿了自己的手機,正好思索著的對象自行打來了。

「椎名,你在哪?」

皺眉詢問對方的下落,語氣因擔心而有些急迫,但沒想到傳來的是戀人抽噎的聲響。

『…嗚……嗚嗚……………』

「………椎名?」

『……君……Hi…MERU……君……』

從未發生過的情況讓藍髮荷官的心更為揪緊。他先吸口氣命令自己冷靜,接著盡量以平時的態度應對,以讓對方能夠好好述說。

「有、HiMERU有聽見。怎麼了?你現在人在哪?」

『……我……在…2樓的…員工…洗手間…………你…能…』但戀人嚥了口唾液後,卻哭得更厲害了。『……你能………過…來……嗎…………』

已經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怎麼會哭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HiMERU馬上過去。」邊看向四周,他找到了管理職的淡褐金髮荷官—對方和其他賭客的談話正巧告一段落。「羽風さん,椎名在2樓的員工洗手間,但狀況有些奇怪,我先去找他,現場能麻煩幫忙照看一下嗎?」

「欸?!椎名君?!當然沒問題、你快過去吧!」從未在HiMERU臉上看過如此緊張的神色,羽風知道事態緊急、連忙答應,「如果需要什麼再聯絡我。」

「好的,感謝您!」

藍髮荷官已無餘裕,他急急點頭、便往戀人的方向趕去。

*

「椎名、椎名!HiMERU來了、你在哪?」走上樓梯經過轉角、繞過『非員工禁止進入』的標示,到了灰髮荷官所在的洗手間,他連忙呼喚對方。

「…………」

裡頭靜默沒有回應,怕對方已發生什麼意外、想開始一間一間拉開門確認對方是否在其中時,突然聽見了細微的門板聲響—最裡側的那間廁所,傳出了扒刮著合成門板的聲音。

隨即抬腳幾個跨步往那處趕去,他將手搭在門上靠近詢問「椎名,是你嗎?」

「……嗚………HiMERU……君……」

裡頭傳來了虛弱的回應,接著是努力掰開門鎖的凌亂聲響。

「………」心急如焚,但現下只能耐心等候。待『喀』地一聲響起後他連忙拉開門、接住了軟在懷裡的伴侶。

靠在胸膛上的灰髮汗濕,全身都在發抖,腿已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形,面部整個潮紅,氣息異常紊亂;沒有門板的阻隔、對方身體亢奮的氣味張牙舞爪地撲來,種種跡象都顯示—ニキ發情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知曉事情並不單純,馬上彎身施力將人打橫抱起。HiMERU神色冷峻,轉身就往員工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在……洗完手…後………門口………突然…飄進…很香、的味道………嗚啊………」

軟綿地癱窩在伴侶懷裡,走路震動讓ニキ光肌膚摩擦就敏感到喘了一聲。

「……朔間君……曾經………提醒……注意的……味道…很…像…………所以………我…不敢出去…………趕快………回頭…找、………廁所隔間……躲…起來…………」

HiMERU眉頭越皺越深。之前他和椎名在找工作時就聽過有人會使用這種惡劣手段—知曉荷官們不會隨意喝下客人請的飲品—而會另尋機會讓他們吸入藥劑來誘導發情;但這裡好歹也算是本區內屬一屬二的賭場:老闆朔間零不碰毒,且與他們相同、是屬獸人類的兔族—所以當初他才會帶椎名來這裡工作—而現在竟有人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一路上注意著是否有其他異常,終於到了休息室。HiMERU放下ニキ,反鎖上門,看見癱陷在沙發中的伴侶下身已誇張地頂起褲子、深色的布料也變得濕漉漉的。

「………椎名,你這狀態多久了?………」

「………我……不知道……?………躲到……隔間……後……本來……想……馬上……聯絡……HiMERU君……但………外面……腳步聲…………」ニキ辛苦地抬手用手背輪番抹去不斷湧出的眼淚,半掌的皮質手套沒辦法吸收水分,那些淚水又滴落沾溼了硬挺的制服外套,鬢邊灰髮凌亂,讓他看起來更為可憐。「……有人………靠近……好像站在……門口……觀察…………那個人……沒出聲…………什麼聲音…都沒有…………一直…不說話………直接走到……我的門……前面…………就直接拉門把……哐哐!、哐!的……」

「…………」

「……好像…一直沒人…經過……他接下來……就…用力地撞……門板……嗚……好大聲……碰碰碰碰!……我、……我……不敢…出聲……縮成一團………他又……開始扯門鎖……他的…呼吸聲好大………我用力摀……緊耳朵………過一陣子……他好像……走掉了………我……才敢………打電話……………」

「………………」HiMERU腦中驀地閃過『清潔中』的立牌歪傾地靠在牆上的景象—竟然如此肆無忌憚—他彎身,近乎心碎地將伴侶摟進懷裡;對方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一些,吃力將臂環向他頸後、將臉埋在他肩上哭。

「……嗚嗚……真的好可怕………我、……我雖然是、男生…………嗚……但是………那個人……如果………闖進來、……我、………嗝………我好怕…嗝………被抓到…………」

那個人大概沒料想到椎名的警覺性會這麼高;加上那較常人更為靈敏的鼻子,所以才能在藥劑剛施放時就警覺躲避。

但即使躲起來了,灰兔子還是吸入了足夠誘發情潮的量—身體變得軟綿、連一些基本動作都顯得吃力。

「…椎名,慢慢呼吸,不要怕,HiMERU在這。」微微釋放出自己的氣味,親吻伴侶的耳朵,摩挲對方顫抖的背,HiMERU耐心安撫,「現在沒事了,你是安全的。等等HiMERU會聯絡朔間さん和羽風さん,告訴他們此事,我們會找出那個人、並將他抓起來、讓他不能再危害其他人、而受到應有的懲罰。」

「……嗯嗚……」

…到現在還是如此害怕。藍髮男子簡直想直接找出那人扒了他的皮。

「……好了,乖孩子,讓HiMERU看看你。」示意伴侶抬起臉,藍髮荷官低垂淡色的珀金。

「………那傢伙竟敢讓你哭成這副模樣……」

低聲咬牙,他沒讓仍抽噎著的伴侶聽見。吻去溢出的淚,吮去鹹鹹的淚痕,輕輕將唇印上戀人的眼皮,他心疼地喃喃道「眼睛變得這麼紅…都要變成其他品種了。」

「嗚嗚…」知曉眼睛大概已經腫得不像話,ニキ低頭將臉埋進HiMERU的頸邊蹭。

「好了…乖…」將鼻尖埋在灰髮中,待對方的啜泣平緩了些,藍髮荷官拿出手機,「椎名,等等我們直接返家;不過在那之前得先聯絡一些事,請再稍等HiMERU一下。」

他不願意在這裡直接替伴侶先行解決一次慾望—現在犯嫌還無法確定是外人或內鬼—或許這間休息室也被動了手腳;但他實在不甘願處於被壓著打的立場。這間賭場裡他只信任朔間和羽風,椎名遇到的這狀況也得儘快反映給他們知曉。

「羽風さん。」

『HiMERU君!找到椎名君了嗎?他還好吧?』

「很不好,他剛剛在2樓的員工洗手間被誘導發情了;我們已到休息室,HiMERU等等得先帶他回去。」

『什麼!?』

壓抑的驚呼傳來,HiMERU能想見對方目前正同時張望四周找尋朔間的情景。

「羽風さん,目前還無法判斷是外人闖進或是內鬼在搗亂,不過依椎名剛剛的言論推斷起來,對方一點聲音都沒出,至少應該是認識的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目前是否還在賭場裡,不過至少能先調30分鐘前的相關出口的出入人員錄像確認。」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先處理,你們那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

「非常感謝您的好意,但目前沒有。」HiMERU低頭看著靠在胸前、拚命忍耐的伴侶。「HiMERU和椎名得先離開了,後續的事就麻煩了。」

『沒問題,我會派幾個能信任的人護你們出去,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通話結束。已經沒有餘裕將制服換下,HiMERU拿了兩人的外套,替ニキ裹上後他拭去對方的汗水。

「椎名,辛苦了。」

散亂的灰髮埋在頸側,他低頭憐惜地親吻伴侶的額髮。

「我們回家吧。」

*

才剛進家門就被已為激素刺激地失去理智的伴侶摟吻。

工作地點離家走路僅15分鐘,坐車只要5分鐘就到了。他們平時總喜歡下班後一起慢慢走晃回去,ニキ一手吃著點心一手讓他牽握,兩人的手隨著步伐擺動,路上天南地北的聊,話題怎麼說都不厭。但今天卻因為意外狀況而被奪去了那段安穩的時間—HiMERU又在犯嫌頭上記了一筆。

幾年來的荷官薪水及獎金讓他們足以買下安全隱私都有保障的大樓住居,現在他可以將那些次要的事拋到腦後、先好好安撫自己的伴侶。

「……HiMERU君………好熱、………好熱!…………」

鋪天蓋地的蓊綠襲來,被陽光炙烤過的蒸散香氣帶著誘惑人的松木甜味—椎名平時頂多只是像初晨林中霧氣未散的芬多精氣息,吸入肺腑是一股濕潤的舒適,現下卻被強制提到了高昂的階段—再也壓抑不住的黑色手套急切地探向他的背心鈕釦、想脫下衣物親吻他的胸膛,但急不可耐的手指卻較平時更不靈巧,無法取得更多肌膚安慰的伴侶改將手伸往他的領頸,拽住布料後就向後扯脫。

「……快點………抱我……好熱…求求你了…………」薄唇貼上裸露的白皙上臂,無序地啄親到鎖骨;喃喃的口喘出熱氣,還未待他動作又叼舔他的下巴循上至唇。

「………」

椎名從未如此失控過,即便是在初次的發情期,也是把自身蜷成一團、躲在廚房角落簌簌發抖,『吶哈哈、我以為、撐過去就好了、』

那時候垂成八字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表情與現在渴望著他的表情合而為一—

「椎名」

飽含濃重情感地喊出戀人的名字,他側首深吻住對方。舌探入那高熱的口內,揪著紅舌吮吞其上的津液、更攪亂著氣息思緒地勾纏,嚥了好幾口發甜的涎唾,將手探向圓翹的臀部—此間伴侶一直不間斷地以下身蹭著他—握揉住敏感的尾根,戀人馬上劇烈地顫抖一大下。

「嗯嗚!!」

果然腿軟了。以掌托住那窄臀往自己的方向壓,HiMERU整個貼近、用著深且有力地節奏隔著褲子頂著ニキ。

「HiME、…HiMERU君…!!」

熱脹性物間的甜美摩擦讓戰慄從下方襲捲至全身,唾液狼狽地從嘴角流溢,ニキ的表情更亂七八糟。他迷濛地看著伴侶,更摟緊對方頸項配合下身的動作。

「…啊……熱…好熱…但是…但是好舒服……再多………嗯唔…再更……多、一些…啊……」

好色……急急渴求著自己,與平時的羞赧截然不同,淡金緊緊瞅著戀人的每一個表情,判讀哪個角度更能讓對方仰頸喘息,「………啊啊—………HiMERU君——………………」懷裡的伴侶突然受不了地後弓身體,臉部整個潮紅,瞇緊的眼綴著舒服的淚水,攀著背部的手因為手套而無法留下抓痕。加快加大揉弄灰色尾巴的速度力道,ニキ對自己蹭得更兇,單單如此就射出來了,褲子裡全都是年輕公兔的費洛蒙氣味。

「……HiMERU君……哈啊……HiMERU君………………」

淫液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濡濕的面積更甚,但裡頭的性徵還是高高揚起。HiMERU彎身讓ニキ坐到玄關階上、替對方脫去了所有下著。

秀氣的柱身在視線裡難耐地顫抖著,染上茜色的蜜色肌膚看來更為誘人。不禁直接伸手包握住柱體,黑色手套更加深了視覺比對。

「椎名…」緩緩套弄,白液從抖動的小口溢出,沾流到了手套上,蜿蜒分道至腕部後又滴落到戀人的腿根,在木質地面上匯聚了一小灘痕跡。

「嗯啊——……HiMERU君~……」

因舒服的刺激而多次將單膝立起直伸,腳跟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磨蹭,ニキ手撐在後方低頭喘吟,眼睛緊緊閉著,胸前突出發硬,在背心上襯出了明顯的兩點。

照理來說他該對椎名(其他公兔)的氣味感到冒犯,但他卻歡快地前迎—他早就覬覦這人許久了。

從兩人性徵尚屬懵懂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想要這人。耐心地等到對方初次發情,在天性排斥雄性(同性)氣味的同時也將自己的味道強制打入對方的身體裡—這樣一來,我們就都屬於彼此了。

清冽泉水的氣味讓躁動的草木安份了些。張掌將戀人的瀏海往後梳去,露出了漂亮的額頭,他愛憐地湊上親吻。有太多地方等待自己安撫,但,他現下只想循序漸進,一步一步來。果不其然伴侶抬起了唇,渴望與他廝磨,他應了伴侶的意思,將唇貼上啜飲津液的同時將拇指指腹撫上胸前的一點,在那淡色的乳珠上輕輕揉摁。

「……嗚啊…HiMERU君——………」

伴侶的手環上自己的頸項,腹部也使力撐了上來,裸露的下身貼上自己,雙膝貼在腰側摩蹭。

還不夠啊…即使處在發情的狀態,還是只能主動到這種程度嗎,椎名?

轉吮往頷頸,戀人難耐地抖了一下,閉緊眼睛更摟緊他;以舌挑起頸飾的珠鍊,連同對方的喉結包含,「啊、」對方的氣味變得更加濃厚,終於抬腳主動勾盤。

「做得很好喔,椎名,接下來請交給『我』吧。」

直起身軀,戀人整個攀掛在自己身上,吻著灰髮,循至長長耳翼的軟骨,灼熱的吐息讓對方下巴靠上自己的肩膀摩擦留下氣味,HiMERU終於滿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戀人的味道盈滿肺腑,他托抱著對方往寢室走去。

*

上衣未完全脫除,套掛在佈著點點吻痕的身軀,對方陷在柔軟的床舖裡,頭側往一邊,露出了漂亮的頸項,長髮凌亂,難耐地喘著氣。

「……嗯……啊……哈啊…………」

胸前因汗水及其他的一些什麼而晶亮,被溫情疼愛過的兩點顫挺,臍孔被紅舌從下腹縱舔,敏感地往內縮去仍無法逃離,一道強勢的濕潤蔓延。在莖部套弄的手伸往後方,就著上頭的白液直接往赤紅的小孔送,本在發情期的狀態應可輕易地吞下1指,但薄薄的手套還是造成了些阻礙,不像單純肌膚接觸一樣能迅速探到裡處。

不過不知是否因為與平時不同的材質,讓發熱的潛意識感到興奮及羞恥,他們工作上的制服配件還是被小穴熱情地吞入,隨後扭動央求更多。

這隻小色兔子…低垂的淡藍短髮汗濕,甬道終於拓展開了些,他再擠探1指,裡頭更興奮了,軟肉瘋狂張闔吸吮,連隔著手套的手指都能感受到那熱情。

真的那麼舒服嗎?

另手拉過戀人的手—在發牌及疊收籌碼時從不遜於他的流暢—引導置放在直挺的莖體邊,戀人不知他的心思,下意識地雙手虛握住了自己的昂揚。

「對。」獎勵似地吻了下灰色額髮,緗色瞳眸因情慾更為濃稠。

「讓自己更舒服些吧」

低沉的性感嗓音從染上淡粉的唇輕洩煽誘。

那雙在賭桌上靈巧來回的手,躲到廚房捻起吃食後捂嘴卻更欲蓋彌彰的手,在調皮地權充服務生時、捏持高腳杯為賓客送上氣泡酒的手,現下正套著自己秀氣的柱身,開始上下握弄。

「………嗯、………哈啊!…………嗯!……」

自瀆的景色展現。白濁不斷透出,染得黑色手套濕亮。HiMERU垂眼瞅著,從漂亮的身體到那張漂亮的臉—伴侶張口喘著的紅舌隱現,表情更亂七八糟了—第3指伸入,並排壓插著軟穴,施力推入至前列腺,在那周遭緩緩施壓,在修長雙腿難耐地抬起相夾時,指尖又合為一點加以刺激凸起,腺液隨即失控流出了。

「嗯啊啊!」

戀人瞬時彈起腰身,併攏的腿遮擋了珀金的視線,濕潤的海藍難堪地望向他,凌亂的灰髮散在誘人的肩及紅潤的唇邊。他也停下動作,俯身打開對方雙腿,低頭湊近對方性徵,張牙咬住了其中一只手套,將之從伴侶手上脫離。

隱現的貝齒輕齧指尖縫線,表情仍是淡漠,但半斂的緊瞅著的眼神卻讓灰兔胸腔內的躍動更為劇烈,即便在亂糟糟的腦袋裡,他也清楚地感受到了伴侶噬人的那面。

手套被叼到旁邊床上,上頭的體液觸舌經喉,藍髮荷官以此先權充撫慰自身的安定劑,接著將目標轉向伴侶漂亮的手指。修剪整齊的指甲被繾綣地舔舐,他近乎崇敬地讓舌膜拜著對方的膚骨,舔得連指根處都濕漉一片,唾液沿著掌心滴垂,咬得指節處陣陣麻癢,想縮起又被強制開展。

「……啊………HiMERU、君…嗯——…………」

另手撫向淡藍髮邊的頷側,海藍迷濛,戀人意會地蹭了下他,另股薄薄雨霧的淡淡香氣在兩人間瀰漫。

「………好香啊……HiMERU君……」

叫喚的口好像融化一樣、濃稠的音調亂七八糟的,「……啊……喜歡………好喜歡這味道……最喜歡………」

「HiMERU也喜歡椎名的氣味……再過來一點?………」如雨浸潤萬物,承蒙恩澤的恣意生展,兩人的氣味契合地融在一起,淡藍毛色的公兔撫著伴侶的灰髮順下解開束繩,啞聲誘惑,「讓HiMERU更興奮一些吧?」

話聲剛落便整個被摟往下壓,他們激烈地唇舌交纏,溢出的涎液被貪品的舌勾咽,又貪婪地舔至下頜逼出更多香味。

「………呼……嗯……HiMERU君……HiMERU君!………」

藍髮男子撫上伴侶隔著手套仍能感受到一定熱度的下身,施以侵略的套揉,沾著滑滑的白液在飽滿的囊袋上下打圈,曖昧沿著兩球中間下滑至穴口後,再度,併指探入。

與肌膚觸感大不相同的鞣皮質面與熟透的艷紅內穴黏著廝纏,抽插之間勾出了些許嫩肉,其上的光澤因淫水而更為潤亮。

咕啾…咕啾……好色…好緊…溫度好高…連隔著手套都能感受到渴求著自己的熱燙;灰兔的舌再度探入嘴裡,勾著他的舌頭、捲回自己嘴內。

HiMERU君……不只這裡…下面、…也快進來吧

他的戀人,將光裸的腿纏上他的腰,垂滴著剔透液體的臀穴在虛空中輕輕懸晃。

快給我吧……HiMERU君……

闇藍與濃緗相映。眼瞼上的睫毛如佇停的蝶翅微動。

抽出手指,相接的口裡愉悅地哼出低吟,HiMERU起身,解開自身腰帶;ニキ尚未脫除革套的那手則下探至自身穴口,兩指主動將那處壓擴出迎接的形狀—黑與紅是勾人進犯慾望的配色—伴侶的雄性性徵強勢地侵犯進來了,才剛進入些許他就臣服在對方身下,肉壁歡快地迎貼上去,以極其熱迎的姿態將自身整個袒露,渴求陽物在內裡的頂插。才進沒多深就有些液體被擠壓出來了,穴口貪婪地想吮回但完全跟不上速度,只能努力再將深處更為擴展、讓伴侶的昂揚能進得更入、讓兩人能緊緊緊緊交合結纏、讓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他們一樣、只能全身心地感知彼此。

「……嗯、………哈………HiMERU君!……好深啊—……啊……我…舒服到、………變得好奇怪………你呢?………」灰兔紅著臉,配合他的律動擺晃腰身,內裡也同時熱烈吮吸著「………你也…嗚、………覺得要去了嗎……啊……我啊……只用裡面就、到了……好多次、……你有感受到嗎?……啊——……真的真的超級舒服………好像又要去、…了!……吶哈哈…超級………糟糕………哈啊……!!…」

輕輕貼吻情緒偏於亢奮的伴侶安撫,男子覺得對方今天吐露的話語有些多—他當然是歡迎的,在平時,伴侶需要經他不斷鼓勵才會稍稍撒嬌;在之前的性愛裡,也會在達到頂點時才喃出幾句愛語—而從未像現在這般、如此地多且直白。

「……HiMERU也很舒服……在椎名的裡面……被椎名的氣味包裹……覺得很幸福………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讓椎名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絕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椎名的這副模樣………」

「………啊……真的嗎?……HiMERU君也是這樣……?……」ニキ開心地接受他的吻、在笑出來時海藍卻滑出淚水「………太好了、………還以為……只有我……在單方面的……將HiMERU君拖入……我的生活之中…………」

「……好害怕、………在我還完爸爸的債務後…或是……在要君醒過來後、……HiMERU君就覺得不用再對我負責了…不會…再跟我在一起……就會、……離開我了……」

「………不知道倒數時間的計時好可怕……但每一天又過得、好幸福……所以知道…HiMERU君也是這麼想的……真的是太好了……」

HiMERU聽了此段意外的話語,動作越來越緩,最終不禁停了下來。

什麼……?難道之前『我』所表達的那些、都未曾真正達到你的內心過嗎?

「……要不是今天的這個契機…你打算隱瞞著這樣的想法到什麼時候?…椎名?」

壓低身軀,男人變得有些壓迫,他強勢地深吻住伴侶,單手順勢下滑至對方後腰,阻去躲避的後路,將自身的性徵完全沒入。

「!!——Hi.ME、RU—…哈啊、!…、等…好脹!」

下囊貼住臀面,膨大的頂端完全插入,抵著最裡的穴肉搗黏,滲出的濁液隨著短又快速的抽送與內壁一同打成了細沫,又癢又細微的疼竄遍整個內裡,引發大波歡悅的狂顫。

啊…啊啊……已經無法叫喊出聲,兩腿無力鉗夾,隨著如猛浪拍岸的節奏在對方腰側被頂得混亂;紛亂的氣息灼熱,燙著他的唇舌及胸肺;努力伸攬戀人頸項,肌膚相觸之處泌出的汗水滴滑,感覺就要融為一體了。

「……嗚…哈………HiMERU………HiMERU…君……」

被勾纏出的紅潤舌尖垂滴銀絲,才一個呼息又被封嘴深吻。到了他真的喘不過氣、直到肺葉對氧氣的需求瀕臨炸裂,戀人終於才覺得夠了似地放開他。

在兩人急促的喘息間,珀金緊緊瞅著對方,開始低聲述說。

「當HiMERU注意到時…是因為你的料理…」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ニキ的輪廓,讓對方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我和要從未吃過那麼好吃的料理,在你打工的店裡,我們品嚐了許多次的美好餐點。」

「之後因緣際會下,才發現原來是沒說過幾次話的同窗所製作。」男人輕笑,像是想起灰兔子躲在後廚觀察他們對料理的反應,表情很是懷念。「你還幾次偷偷給我們的餐點加份量,讓我們兄弟倆吃得很滿足。」

「再來是因為要與同學起了紛爭,我等一起去奪回他被搶走的作品的時候。」他親吻戀人的眼皮。「作品被破壞得看不出原樣,我和要都看開了,不再執著;但你卻是最不甘心的那個人,把我等的事看得比自己還重。」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呢?讓HiMERU不得不注意到你、不得不在意你的一言一行,待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視線怎麼也離不開你了。」

隨著訴說舊事,表情也因回憶變得柔軟,強勢卻溫和地固定住ニキ聞言後羞窘不已的臉龐,HiMERU與ニキ的距離極近,讓那湛藍的眼眸僅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椎名對HiMERU的真正想法,是怎麼樣的呢?」

音量喃喃,竟隱含一絲惆悵。

小段時間的沉默,如定格般的光景。

「……………喜歡……HiMERU君………」或許是因藥效、或許是腦袋仍混沌,使聞者沒能馬上反應;但當他清楚問題並自問內心真正的聲音後,那已因各種原因而亂七八糟的臉猛地皺起,「……喜歡……最喜歡……從以前開始就………最愛HiMERU君了—……」

「———」

啊啊。有你的這份言語便已足夠。

以盡傾自身所有溫柔的程度、將愛意滿滿往戀人身上包裹,藍髮男子將伴侶整個抱攬入懷、低首吻去對方不斷落下的淚水。

「那麼,願意再給HiMERU一次機會,讓HiMERU將自身對椎名的愛意、完全呈獻給你嗎?」

淚眼朦朧,但完全無礙於接收到伴侶的那份深情真摯。他想起對方在帶他出來時那溫柔堅定的表情,及自己決意交付的信任。「那就……不要……放開我……」

攬上伴侶的頸項,他將臉埋在對方的頸窩低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丟下我……」

「…這就是HiMERU想聽到的。」極盡溫柔地在灰色髮絲邊的耳畔回道,他撩起伴侶的燕尾制服下襬,接著再度將性徵送入。

「我愛你。椎名。」

「我愛你。」

內穴急劇痙攣,近乎滅頂的快樂如瘋浪重重地拍向他們。兩人緊緊相摟,以狂亂的動作吞佔對方,下身爽得發麻,粗重的喘息讓空氣中的氧氣都要變得稀薄。以連接處為起點的源源不斷快感讓腦子如打了興奮劑一樣,使兩人失控只能遵循本能行動。

混沌中好像換了好幾個姿勢,待他稍稍拉回理智時,只見伴侶背對著自己被壓在身下,圓翹的臀部高高抬起,他的下身與之密密貼合,啪啪啪啪令人臉紅的撞擊聲不斷—這是在其他的『正常』的結合中、確實地讓伴侶受孕的姿勢。但不管灌入的精水再多、裡頭都不會孕育生命。

不過兩人早已清楚知曉,撇去一般人所謂傳承的使命,他們早已將對方做為要攜手此生的對象,不管遭遇多少困境,不管承擔多少困難,只要對方在身邊,他們就能生出勇氣面對一切。

深深吸了口氣,在伴侶的氣味裡聞到了自己的味道—那是如此契合,陣陣的滿足感不斷涌上,好喜歡好喜歡,一股想哭的情緒滿上眼眶,這是所謂的幸福嗎?

「吶哈哈…終於…只剩下、HiMERU君的味道了…」

是相處已久的默契嗎?伴侶好像也想著同樣的事、趴伏在床上、依戀地用著還紅腫的眼回頭看著他,長長的耳朵軟軟地垂著。

「……啊……裡面……好滿……都是HiMERU君的…東西……啊……好舒服……進得超級深……就這樣、把我吃掉吧……………」

依言咬上那瘦削的肩頭,一圈輕輕的牙印,接著繼續接吻。舌肉相纏,呼息在彼此口裡相渡,啜吸著不斷分泌的涎唾,在相連的姿勢下將戀人翻身,哼出的哀鳴含著快意,穴壁顫得更歡,性徵失控地流出更多腺液,淋漓了直挺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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