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过去与黯淡的未来

魔法少女的魔力强弱，一直是一个不留情面的话题。作为魔法少女的少女的身材丰满与否，直接决定了她魔力储存量的大小，而魔法少女内心的纯洁程度，决定了她魔力的变化。樱花梨作为生来就注定具有魔鬼身材的女孩，本身就具有强大的魔力素质，而白樱之里这个和平的小镇，又使她的内心无比纯洁。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使她成为了最强的魔法少女。

然而相比之下，影月凛就是几乎完全反面的例子。她出生在青叶港的一个贫民窟，很小的时候就被遗弃。她凭借自己的求生本能，捡着那些有钱人吃剩的饭菜，勉强活了下来。面对那险恶的环境，她凭借自己的圆滑和聪慧勉强获得了立足之地。那是已经三年前的事了。勉强生活导致的营养不良使她的身体瘦小且贫瘠，这么多年见过的黑暗也让她变得老成且世俗。虽然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是免不了很久以前处女就被那些人强行夺走。她本可能就这么卑微度过一生，直到三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一如既往地从贫民窟自己的帐篷里探出头来，但是眼前却是一片火海与惨叫。是魔物袭击了她的家园，虽然她对这里从未产生过感情，但是此刻害怕与伤感还是涌上了心头，或许这么死去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青叶港的魔法少女最近败给了当地肆虐的强大魔物，而这些魔物摧毁的目标，首当其冲地便是这座被视为弃子的贫民窟。惨叫声，逃命的呼喊不绝于耳，这里仿佛变成了地狱一般的模样。

“到此为止了！星華幻花（Hoshika Genka）！”

强大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上空，在压倒性的花之魔法面前，魔物纷纷化为尘土消失。

那是凛和芙拉尔格蕾丝的第一次相遇，那时的芙拉尔格蕾丝还忙于灾后的救助工作，根本没有注意身后的这个娇小的身影。然而她的强大与善良，却深深地刻在凛的心里。在少女的心里，又燃起了正义的火焰。

一年后，当凛从新的贫民窟的住所里醒来时，魔法少女的使命，已经悄然转移到了她身上。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作为魔法少女布鲁姆，她的力量无比弱小，贫瘠的身体加上阴暗的内心使她几乎没有什么强力的魔法。她的魔法的根源是黑暗的力量，在危机时刻只能用影子保住自己本体的性命，几乎自顾不暇的能力让她遇见魔物时几乎都是节节败退，只能用影子逃离。如果魔物的势力过大了，还是得依靠芙拉尔格蕾丝的支援。出于羞愧，她只能暗自躲在角落，不敢与芙拉尔正面接触。

“为什么，我会这么弱小?”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

凛生命的又一次巨变，发生在这么浑浑噩噩度过的一年半之后，那个强力的魔物，格雷迪来到了这个小镇。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格雷迪不费吹灰之力就击败了这个弱小的魔法少女，金色的铁拳重重击打着她的小腹。剧烈的疼痛侵袭着她。在格雷迪的面前，自己用影子逃跑的小伎俩也被彻底看穿，自己已经落入到了敌人的手中。

“真是无聊啊！我以前也杀死过很多魔法少女，像你这么弱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格雷迪一脸无趣地提起意识迷离，浑身是伤的布鲁姆。

“咕啊——！啊啊啊啊——！呕呕——！”

布鲁姆激烈地干咳着，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屈辱地死去，这才是符合她的归宿。

正当格雷迪试图了结她的时候，又一阵邪恶的气息赶到了。

“格雷迪，实验进入了新的阶段！我们就要成功了！”来者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绿发少女，显然也是上位魔物之一，但是娇小的模样看起来更像是学者而不是战斗狂。

“无聊，你又不能保证能战胜芙拉尔格蕾丝！说到底还得是我的拳头...”

“异想天开！目前的你根本打不过她！”

“你说什么？”

两个女性激烈地对峙起来，然而此刻令布鲁姆最关心的，是芙拉尔的话题。

“芙拉尔？”她激烈地咳嗽起来。

绿发的女孩看向她，就像看一个濒死的猎物一样：“你们魔法少女真是可怜啊，死前告诉你世界的真相吧。你们一直以来的敌人，我们魔物，其实就是人类欲望的化身哦。”

霎时间，布鲁姆明白了魔法少女的命运。作为在黑暗社会里长大的她再清楚不过了，人类的欲望是不可能消灭的，而且在这个社会里，只会更加茁壮地肆意生长。换句话说，魔物的实力会越来越强，而魔法少女中纯洁的人会越来越少，魔法少女，几乎就是必败的。自己的现在，就是别的魔法少女的过去和未来。

（难道说，芙拉尔也会？）

“不过啊，”绿发少女话锋一转，“芙拉尔格蕾丝，只有那个家伙不一样，不仅强的离谱，还不会轻易地被欲望所侵蚀呢。但是我们已经有对策了，我正在制造一种超强的怪物，可以吸收人类所有的欲望，到时候即使是芙拉尔格蕾丝也只会悲惨地被我干掉吧。可惜格雷迪这个大脑简单的家伙根本理解不了我啊！”

说完，少女转身消失，只留下奄奄一息的布鲁姆和怒气冲冲的格雷迪。

“那小子，天天只会说些漂亮话！”格雷迪怒道，“从两年前有这个计划开始，她就一直瞧不起我，而且话说她那个计划真的可行吗？万一被芙拉尔格蕾丝击败了怎么办？要我说，力量与金钱才是王道！”

看到气头上的格雷迪，布鲁姆求生的本能使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我帮你把芙拉尔击败，作为交换让我成为你们的一员，怎么样？”

格雷迪先是一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别忘了你到底有多少斤两！我们都搞不定的对手，岂是你能轻易处理的？”

“我会你们都不会的东西：阴谋与算计。”布鲁姆应道。

“我又怎么保证，你不会背叛我们？”

“我们签订契约，击败芙拉尔之后，她任我处置，我会把她调教成对你们都无害的状态，到时候世界任由你们征服。”布鲁姆知道有一种魔力契约，能够让双方都自觉遵守。

“也好，反正失败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正好给那学究一点颜色瞧瞧，我也看个乐子，别忘了，你这么弱，我随时能干掉你！”

就这样，布鲁姆被格雷迪推荐给了其他两只上级魔物。签订了合作的契约。她也向代表色欲的伊芙琳学了很多调教的秘术，使用伪造的身份证件接近了梨的生活环境。（梨是芙拉尔格蕾丝的真身，也被凛使用影子魔法跟踪探知到了。）

凛心里也很清楚，那些上级魔物根本没有认可她的实力，只是欣赏一个乐子罢了，万一成功了她们也没有多大损失，她们杀掉的魔法少女数不胜数，根本不缺她一个。

然而凛自己的目的也没有表达出来。她在知道了魔物的真相以后，就明白了魔法少女注定败北的宿命。在将来的某一天，芙拉尔一定会输给更加强大的欲望。三个上位魔物关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击败芙拉尔，但是凛她只关心芙拉尔会怎样结局。

（与其在更强大残忍的魔物手下生不如死，不如我先一步抹杀她的战斗意志，使她变成只属于我的奴隶，让其它魔物别再对她出手了，之后我会带她躲起来，就这么过完一生也好。）

看似悲观的想法，却是凛为芙拉尔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哪怕是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鬼也好，她只想让人类最后的救赎有一个还算好的结局。她也知道正义的芙拉尔格蕾丝一定会拒绝她的提议，那么，只能由这边强硬一点了。

令她自己都很意外的是：计划出乎意料地顺利。芙拉尔泛滥的善良与天真让她一开始没有对凛产生任何怀疑，轻而易举地踏入了凛的圈套。等她意识到时已经为时过晚。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拿下了芙拉尔格蕾丝。那几个上级魔物也很震惊，伊芙琳甚至高兴地一连教了好几个调教法术。

这么看来，若不是凛这么早地出手，芙拉尔的战败就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凛的目的不允许她过多地折磨芙拉尔。只是因为最起码的调教要求，才将她的乳房作为主要调教对象。伊芙琳的许多法术，例如幼儿化，扶她化，凛几乎都不愿意使用。本以为计划能顺利推行，结果魔物们坐不住了，她们开始质疑凛的忠诚。先是格雷迪要求与芙拉尔一决高下，当时的幼儿退行只不过是展示一下芙拉尔的下限确实很低了，但是没有想到伊芙琳对于调教的执著到了一种疯狂的态度。不光是伊芙琳，三只上位魔物都认为应当采用更加激进的方式加快调教进度。在她们看来，控制住了芙拉尔，就应当尽快使她成为废人。两方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激烈。

另一方面，芙拉尔的意志也超乎了凛的想象。她对于凛的屈服只是契约的强制，对于别的没有关系的魔物，她的力量还是很强大。芙拉尔就是这样善良且坚定，不会被轻易打倒。凛也尝试过较为决绝的手段，但是她总能再次站起来。

调教就这么陷入了僵局。直到附身在美和身上的伊芙琳出现，几乎是抢劫一样带走了梨，而弱小的凛只能任由这一切发生。

“你到底把梨带到哪去了！”

白樱第一中学的偏僻的角落，凛对着美和大吼。美和此刻明显身体不由自主，瞳孔也变成邪恶的红色。

“别着急，在调教完成之前我们是不会对别人出手的。不能侵犯她的处女也是写在契约里面的呢。”

“这不是问题！芙拉尔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

美和拿出手机，上面的视频里，映出芙拉尔凄惨的模样。

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面，芙拉尔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肉棒上面套着一个圆环，正在榨取其中的精液。芙拉尔那精疲力竭的面庞展示出她为数不多的精力，然而贴在那两只睾丸上的电极却不断地释放电流，发出滋滋的声音，榨取着最后一丝丝精液。身后的装满精液的瓶子已经堆成了小山，昭示着少女在一天之内经历的惨无人道的折磨。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一滴都不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哇哇哇.....”

芙拉尔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面。她猛烈地挣扎着。绑在眼睛上的黑布也脱下一小块，露出她那绝望的神情。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根本没人会来解救她。

巨大的胸脯猛烈地弹跳着，汁水与汗水四处飞溅。汗水浸透了战斗用的紧身衣，身上白色的布料此刻和透明的几乎一样。这一景象即使隔着摄像也是显得如此的残酷和淫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人的房间里，芙拉尔尽情展现着她的软弱，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流下。那是矜持的女英雄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凛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竟然对她使用这么恶毒的拷问！我不是说了吗，不用这种东西也能成功的。”

“可是你不是失败了吗？这么多天她还是活蹦乱跳的，也轮到我们上了。”

（可恶！）凛在心里暗骂道，她确实低估了芙拉尔内心的强大，契约带来的彻底服从让她没有看清芙拉尔心态的变化，她也知道芙拉尔如此坚强的性格会将她自己拉入怎样惨痛的深渊，而凛自己，却无法说出口。

美和收回了手机，作为伊芙琳邪笑着拿出了两个小瓶子。

“选一个喝下去吧，一个是芙拉尔的精液，另一瓶，则是致死量的媚药哦，不会速死的。你们二人的命运，就由你自己选择吧。”

凛咬紧了牙关。自己终究还是赌输了，魔物摆明就是要杀掉自己，多年来求生的本能又在她脑内重燃。然而，芙拉尔的形象又在心里闪过。自己明明憧憬着那样闪亮的人物，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境地？她也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或许当时直接死在格雷迪手下还轻松一点。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要做出抉择的时候。

（以下为IF线，当然理论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凛接过装有芙拉尔精液的瓶子。她心里明白，作为与自己的死亡相抗衡的另一个选项，肯定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芙拉尔格蕾丝的死，而且在有契约的条件下，只能是自己亲自认可芙拉尔的死。求生的本能超过了对于芙拉尔的憧憬。

“对不起，芙拉尔。”

她含着泪，仰头喝下了芙拉尔格蕾丝的精液，骚臭但是粘棉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对一切都心知肚明的凛来说，这就是象征着默认交出芙拉尔格蕾丝的处置权。

“哈哈哈哈哈，魔法少女的未来就断送在你的手上了啊。”伊芙琳狂笑起来，“那么，看在你功劳这么大的份上，给你一点奖励吧。”

魔法少女的未来什么的，从来就不是凛关心的问题。甚至曾经她认为最不能放弃的“拯救”芙拉尔的计划，此刻也被她亲手抹去。

凛带着自己好不容易捡回的小命，仓皇逃窜。

然而，伊芙琳说的奖励可不止这么一点。在“论功行赏”这个方面，这群魔物竟然意外地讲究。要交给凛的大礼并没有完结。

许多天之后，躲在贫民窟角落瑟瑟发抖的凛，已经丧失了斗志，与外界几乎没有联系。这几天，作为最强魔法少女的芙拉尔格蕾丝，在青叶港的中心，被残忍地绑在十字架上示众。精液与乳汁汩汩地流出，在地上铺开一道白色的痕迹。围观的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众人一边为她那失神的淫荡模样而愤怒和可惜，一边为她那凄惨的外貌和受到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而感到怜悯和恐惧。

紧接着出场的是格雷迪。她骄傲地举着双拳，一下又一下狠狠朝芙拉尔身上打去。

“看啊看啊，这就是最强魔法少女的下场啊！哈哈哈哈！”

一拳一拳，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芙拉尔丰满的肉体剧烈地颤动着，濒死的她根本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有无助的泪水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啪——！咚——！隆——！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正义女英雄面目全非被凌辱的末路。终于，格雷迪像是玩腻了一样，对着那挺立的肉棒，打下了最后一击。

“咔嚓——” 在场的人们都听到了那痛苦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正义女英雄芙拉尔格蕾丝最后的一句话。

然后，凛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芙拉尔格蕾丝的尸体。

即使已经被残忍地杀害，芙拉尔的外表还像活着的时候那样鲜活。只是身上遍布的伤口，说明着生前经受过怎样的折磨。即使已经离开人世。外界强加给她的恶意仍没有消失。巨大的扶她肉棒还长在身上，乳房仍然充盈着最后的乳汁。破破烂烂的白色战斗服沾满了血迹。她到底经过了怎样残忍的凌辱才落得今天的下场呢？凛不愿细想。只看见她死不瞑目的表情上，还残留有一丝不甘。

魔物们把芙拉尔的尸体放在这里，理由也很明显了。一是宣告自己即将征服世界的计划的启动，二是对于凛的状况的了如指掌。

是自己害死了芙拉尔。凛的眼角冒着泪光。她第一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她又一次苟且偷生了下来，还是以牺牲一个伟大的灵魂的形式。

她哭着扑到芙拉尔冰凉的身体上，与芙拉尔在一起的时光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那段扭曲的情感冲击着她的心房。她痛哭起来，揉捏着芙拉尔冰凉柔软的乳房，就像她还活着的时候二人的施虐与受虐的关系一样。

不同的是，芙拉尔再也不会悲鸣着乞求她的原谅了。

世界就在这两个一死一生的少女的身后逐渐走向被魔物统治的末路。凛——魔法少女布鲁姆的名字，将永远作为人类的叛徒钉在耻辱柱上。不过凛再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她只是紧紧抱着惨死的面目全非的芙拉尔格蕾丝，没有人在乎她后来怎么样了。

BAD END 5

（魔法少女的故事不会这么结束。【事实上我也编不下去了】）

魔物内心都是邪恶的，自己计划的破产已经注定，到头来还是沦为了魔物们利用的工具。凛心中感到一阵凉意。但是，只有芙拉尔，芙拉尔才有资格获得更好的结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出了那一个办法，最后的办法。

“我可以献出我自己的性命，但是即使我死了，契约仍是有效的！”

伊芙琳一愣：“哦呀，我还以为你会自私地选择自己的性命呢，看来芙拉尔格蕾丝确实不简单，连你这样的卑鄙小人都莫名其妙地被感化了呢。也罢，你赌对了，若是你死了，契约确实没有变动的余地了，我们还是得靠自己的力量打败芙拉尔格蕾丝。”

“怎么，我就不能有向善的权利？”凛强撑着笑道，“想要在最后时刻玩弄我吗？魔法少女即使像我这么弱，这么卑鄙，也是能有自己的觉悟的！”

说着，凛拿起了致死量的媚药瓶，一饮而尽。魔物们不可能没有在这之后的准备方案，但是事到如今立马放弃芙拉尔的生命还是为时过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芙拉尔格蕾丝的性命放在比自己还重要的位置上呢？她也回答不上来。

阴暗的房间里传来芙拉尔凄惨的悲鸣，以及机器无情的轰鸣声。那根肉棒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榨精后已经彻底充血，不住地在有限的容器里面颤抖着，尖端分泌出点点白色粘液。即使强大如芙拉尔格蕾丝，现在也几乎被榨干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芙拉尔透过眼罩缝隙模模糊糊地看过去。作为伊芙琳的美和大步走过来，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可爱的女英雄啊，我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呢。”

接着她一把扯开芙拉尔的眼罩，房间里早已打开的灯的亮光刺的芙拉尔眼睛发痛，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她才看清楚，眼前不止有伊芙琳，还有凛也在。

但是凛的样子很奇怪，即使变身为魔法少女，她的身体本来白皙的皮肤却泛着鲜红的颜色，眼睛也显得十分迷离，整个人不住地喘着粗气。看样子十分奇怪。

“那么，接下来就是二人的独处时间了。真是的，搞不明白是在奖赏谁呢。”

伊芙琳一打响指，芙拉尔身上的拷问仪器瞬间消失了。芙拉尔从无休止的快感刺激中忽然解脱出来，她一下子倒在地上，身体不住地痉挛着。面前的伊芙琳转身离开，然后带上房间的门。

“真是的，这样子可真狼狈呢....”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到凛虚弱的声音，芙拉尔这才稍稍回过神来。

“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变得超级敏感了呢，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而死吧。但是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契约依然会保护你的。算我最后一个请求了，求你放弃魔法少女的身份，好好地活下去吧。”

芙拉尔这才明白眼前的状况，凛与魔物的合作已经破裂了，她将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凛，那种事情我不能答应你。我会击败魔物的，正义一定会获得胜利的。”

凛凄惨地笑了起来：“看来我是彻底失算了，这可不像我啊。那么，最后的时刻，你能陪我度过吗？”

芙拉尔一言不发地将凛拉入怀中，将她的脸深深地埋入自己的乳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泛滥的怜悯心，还是真的对凛动了感情。

凛感受着面部传来的柔软温暖的触感，双臂紧紧抱着芙拉尔纤细的腰部，突然将她推倒在地上。

芙拉尔还没反应过来，凛就骑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我心里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了。”凛说着，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了芙拉尔勃起的肉棒，“最后让我任性一次吧。”

少女直直的将肉棒包进自己的小穴之中，贡献出人生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纯洁爱情。

粗大的肉棒撑开小穴的迷唇，在狭隘的阴道里紧贴着肉壁行进着。舒适的摩擦感让芙拉尔感到了区别于调教的甜蜜的快乐。而对于凛来说，这痛苦与甜蜜交织的感觉，让她既愉悦又难过。

作为受方，芙拉尔默默地躺在地上，默许了凛任性地摆弄她的身体。可能是因为刚刚才从调教中解脱，想抓住休息的宝贵时光。

芙拉尔的肉棒紧密地贴合着肉壁，给凛带来焦躁中的些许安稳。饮下了过量浓度的媚药的她，此刻只是在强装冷静，但是内心其实是欲火奔腾，就像燃烧的纸片一样释放的热量，但是很快就会以生命为代价燃尽。这就是伊芙琳想要看到的，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在死前的挣扎。

“咕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呜呜......”

肉棒摩擦带来的舒适感让她彻底忍不住内心的波动，放声大叫了起来。语无伦次的悲鸣，之前她曾无数次从芙拉尔那里听到，这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她自己。

她看到芙拉尔睁开眼睛，有些伤感地看着她，可能是因为先前过于劳累，她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一句话。即使被榨的一滴都不剩了，她还是愿意陪凛完成她最后的愿望。

“笨蛋啊啊啊啊啊啊啊....芙拉尔格蕾丝.....你到底怎么看我？我就只是你那无聊的正义心的其中一个怜悯对象吗....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不能成为你心里特别的人吗？”

凛此刻想要的，或许只是芙拉尔些许的认可罢了，哪怕是怨恨，对她来说也是无上的救赎。她用拳头捶打着倒在地上的芙拉尔，下身依然剧烈抽动着。

“难道我就这么卑微吗？你到底是因为怜悯与我交合，还是因为我真的在你心中那么重要？”

少女最后想听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

她看到芙拉尔的眼角流出泪水，虚弱的正义女英雄忍受着凛最后的放肆与撒野。可能因为肉棒早就麻痹了，对于凛剧烈的性交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事实上，在芙拉尔的心中，此刻也是波澜起伏。她对于凛的感觉，从个人角度来说也是又爱又恨。爱的感觉一半来源于之前强行签订的契约，另一方面来源于她对于凛真心的察觉。虽然要不是凛的阴谋，她现在肯定还是作为最强魔法少女与邪恶搏斗，就算自己终将败北，能否多拯救一个人才是她考虑的问题。对于这样的事实去憎恨一个人也不是圣母一般的芙拉尔会干出来的事，她现在只是想拯救凛那个卑微的灵魂罢了。

但是这个答案一定不是凛想要听到的，对于凛撒谎又于心不忍，她才保持着沉默。

“求求你，说句话啊...”

凛伏在她的身上，娇小的身体和丰满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芙拉尔久久沉默着，即使是剧烈的性交，对于饱受折磨的她来说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反倒对于喝下媚药的凛来说，就是将她加快推向死亡的毒药。她大声悲鸣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捶打芙拉尔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呜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道我最后作为女人和你交合....也是这么微不足道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过监视器看着这场戏剧的三只上位恶魔，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邪恶的奸笑。

“不对哦，你还有作为我们乐子的价值嘛。”

伊芙琳淡淡地摇着红酒杯道。

当然在房间的凛根本听不到这一句评论，泪水从她脸上流下，一滴滴打到芙拉尔赤裸的身体上。

“...嗯？...”

凛猛地一惊，脸颊上传来柔和的布料摩擦的感觉。那是芙拉尔格蕾丝抬起了左手，隔着布料抚摸着她的脸颊。

就像妈妈抚摸着孩子入睡一样，从未经历过家庭温暖的凛，此刻也突然感到一阵祥和宁静，剧烈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会继续走下去的。”

芙拉尔轻轻地应答道。

“但是...”没等凛说完，芙拉尔的手指就按在了嘴上。

“谢谢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从此以后，我不仅要守护大家，还要守护我自己呢。”

芙拉尔微笑着说道。

（傻瓜！滥好人！圣母心！）

凛在心里反复地骂道，然而她也明白，这才是芙拉尔格蕾丝。自己在这样的真心面前，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但是芙拉尔的话，在她心里久久回响。

（我真的做到了什么吗？）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那是凛即将达到致死的高潮的证明。

“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凛发出最后凄惨的悲鸣，娇小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

芙拉尔的肉棒抖了抖，冒出几滴白色的液体，这是她此刻能做到的极限了。

然而，不一会，更多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凛的小穴，她在这样幸福与痛苦的高潮中迎来了自己的终点。

“怎么...回事...”

目光陷入迷离的凛，隐约看见芙拉尔头顶的白花焉了下来，那是她用魔力维持的，极为重要的标志性饰品。

（谢谢你...芙拉尔格蕾丝...然后....对不起....）

这是凛脑袋中闪过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她的意识永远地消失了，再也没能说出口。

凛娇小又柔软的身体倒在芙拉尔的身上，随即滑了下来，瘫在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还保留有余温，精液不住地从小穴流出来。睁着眼睛的脸上还有泪痕，像是死前获得了解脱一样，眼睛里的亮光渐渐消失。

芙拉尔艰难地扭动身体，挪动到一动不动的凛面前，帮她合上双眼。她心中与其说是对凛的恨意，不如说是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伊芙琳感到无比的愤怒。

（果然魔物，一直都是人类的敌人呢。）

芙拉尔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然而，此刻作为伊芙琳的扶她奴隶，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伊芙琳就在这时开门进来。

啪—— 啪——

她拍着手走进来，仿佛刚刚欣赏了一出美丽的戏剧一样。

望着地上凛的尸体，她吃地一笑：

“你们魔法少女，注定就是这么悲惨的结局呢，你也差不多了，芙拉尔格蕾丝！”

“是吗，那可不一定。”

目睹了凛的终末，芙拉尔心中又燃起了斗志，一部分是帮凛复仇的冲动，另一部分是对于魔法少女命运的不甘。

虽然这么说，但是距离伊芙琳结束调教还有五天，如果在那之前自己先屈服了，就一切都完了。

自己已经对凛许下约定，要连芙拉尔自己都一并保护的。

伊芙琳挑起凛失去生命的肉体，释放出魔法，那个尸体放出光亮，接着变成一颗黑水晶，握在伊芙琳手里。那是凛魔力的结晶。魔法少女魔力的结晶，是魔物最喜爱的食物。

“看来这个确实是真身呢。虽然很想把它一口吃掉，但是就这么结束我觉得不太好呢。那么，芙拉尔格蕾丝，和你玩个游戏吧。不算今天的话扶她调教还剩五天，如果你在这五天里面没有向我屈服的话，这个水晶就....”

伊芙琳故意拖长了语调，试图吊起芙拉尔的好奇心。

“就会给我吗？”知道魔物没有这么好心，但是芙拉尔还是试探道。

“怎么可能！别忘了你的立场，如果你赢了，我就把这个水晶当面摔碎，如果你输了，我就把水晶当场吃下去。”伊芙琳大笑道，“怎么样？如果你赢了的话我们就不会吸收布鲁姆的魔力，将来和我们战斗你就会有一点点优势呢，但是只有一点点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与其说是给芙拉尔谈条件，不如说是把她强行置于凛的逻辑里面思考。对于已经去世的凛来说，现在只有坏结局和更坏的结局，而负责选择的人变成了芙拉尔。

“我接受挑战。”芙拉尔凛然道，“让你看看，凛之前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对于扶她少女的调教，终于进入了第二阶段。少女的眼中映出坚定的光芒。

阴暗的下水道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艰难前行。

那是刚刚复活的凛，此刻她还是用的影子的躯体。

“这就是我留的后手啊，芙拉尔，再等我一下，马上救你出去。”

“哦呦呦，幸亏我探知了你和芙拉尔格蕾丝的战斗，要不然真被你骗过去了。”

一个年幼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凛惊恐地回过头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绿发少女，凛曾与她有过几次照面，倒不如说，凛能活到现在，正是因为她制造的巧合。

代表对知识欲望的上位魔物，三位上位魔物中最神秘的少女————名为葛莉。

此刻她已经盯上了凛。

“真是可惜啊，落到我的手里，看来我实验的容器又多了一个呢。”

葛莉邪恶地咧起嘴，她的手一挥，几根钢刺便穿透了凛的身体。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凛痛苦地叫起来。

刚刚从伊芙琳那里得到消息，她已经把你杀死了一次，接着我再干掉了你的影子，这下你就没有办法耍小聪明了吧。

凛睁着眼睛，连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这一次她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葛莉施展魔法，将凛的身体浮空起来。

“真是上等的容器呢！这样离我的实验完成，就只差一步了。哈哈哈哈哈哈！”

留给芙拉尔格蕾丝的未来，看起来几乎是一片黯淡了。

碎碎念：

（这一章长度最短，一是多写我也要玉玉了，二是正戏不多，扩展不开。而且这一章原定是间章，凛的形象也会看上去正面一些，可是写着写着我就发现成了这个样，她的形象就是这么一个卑微的人物。不过看到这里，应该会想有一些起色吧。毕竟芙拉尔格蕾丝的命运已经跌入谷底了呢（乐）。）

（看到有人说不想让情侣be，事实上我一开始也是只想让凛中途退场一下，但是伊芙琳一出场我就发现很难写下去。以设定的凛的立场看，她会一直担当一个调和的角色，让芙拉尔惨又不是那么惨，那么故事很难进一步推行下去。而且我也没有搞几十章的计划，那么现在只能让她彻底退场了。（说不定后面想办法打赢复活赛呢？），接下来必须让芙拉尔独自面对自己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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