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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伊始,舅甥不伦,1

小说:星汉灿烂(影视剧改编) 2025-08-21 23:22 5hhhhh 7360 ℃

阳光和煦,都城中,一处气派的豪宅府邸坐落,占地宽广,富丽堂皇,庭院幽深,众多护卫执守,唯独坐落主院的一处精致房屋,周围并未有人巡逻,连侍奉的小厮丫鬟也未见踪影。

“啪啪啪啪啪”

隔着薄薄的门窗,正不断传出肉体相撞的声音。房中一片狼藉,满是男女褪下的衣物鞋袜,看着皆是布料精美的锦绣华服,地板上残留着许多污浊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

沿途望去,纱帘未遮,被褥跌落,大床上污渍斑斑,有一对精赤裸身的男女,正奋力挥洒着汗水,行那交合之事。

女子躺在床上,发髻散乱,娇躯雪白,却隐隐透出些许粉红晕色,身材纤细修长,杨柳细腰。雪白的四肢布满了红色手印,正呈“大”字舒展开来,被红绳捆在了床的四角。双眼被绑上一条黑布,小嘴亦被一个有许多孔洞的圆球束缚着,不断溢出涎液。虽是受困,可女子瞧着并不似被强迫的姿态,反而是不停地扭动迎合,胸前一对盈盈可握的峰乳也不停晃动,弹性十足,口中的声声呜咽透露着欢愉。

男子蓄着短须,面容阴狠,看着已是中年岁数。此时正两眼放光,似乎十分兴奋,双手狠命抓握揉捏女子的一对娇嫩乳球,变换成各种不堪的形状。松开手时,饱含弹性的乳球缓缓恢复原样,但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痕迹。尖端原先粉红的小巧乳首,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硬挺如小石子。淡粉色周边皆是女子的汗珠。男子看到后,先用两指夹着,轻轻捻动,随后用力一捏,将女子双乳提成一个椭圆,锐利的指甲更是深深嵌入,将其捏成紫红色。

男子对身下女子可以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黝黑的粗壮肉棒将女子的粉穴撑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每次都几近全根拔出,再全力挺进。一根火热的“攻城杵”,轻而易举地便攻破女子全身最为娇嫩的两瓣“城门”,交合之处溅出大片的淫液,将两人相互纠缠的阴毛打湿。这凶狠的气势,仿若要将这个娇弱女子刺穿。

“呜!!嗯!!嗯哼……”

剧烈的痛感令女子反应激烈,身体不停摇晃,口球间吐露出许多玉涎,可是看着却不似想要挣扎。声声娇吟满是媚意,玉体上遍布性事欢愉产生的潮红,两腿想要抬起并拢却被绳索阻拦,于是主动向上挺动的玉胯间喷洒出更多汁水。

“啊……小骚货夹得越来越紧了,真是骚贱。”

似是十分舒坦,男子忍不住仰头爽叹一声,随后俯下身咬住女子小巧的耳垂,腰部更加快速地挺动,将受捆女子顶得腰身上挺浮空,同时双手更加用力,乳肉从指缝溢出,如同要把女子一对嫩白奶球狠狠捏爆。

“嗯!!?嗯~”

身上多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女子已经到了要紧时候,高潮来临,玉体乱颤,肉穴不停收紧,内里宫口大开,泄出一股温热阴精。男子敏感的龟头被此一烫,腰眼一麻,也已快到极限,将肉棒全根抽出,露出这凶物的全貌。凶物棒身上布满青筋,粗大坚硬,沾染着白浊黏液,紫红硕大的龟头上,与女子肉穴还牵连着根根粘稠淫丝,倍显淫靡。

男子咬紧牙关,未多做停留,抬手抓住肉棒,竟将龟头抵在了女子紧闭的菊蕾处,腰身一挺,“扑哧”一声,大肉棍连根没入菊穴,马眼一张,火热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喷射而出。

“啊!!!!!”

紧窄的菊洞,敏感的肠道,突然之间遭受到了这样猛烈地侵入,女子惨叫一声,宛如羊癫疯发作,潮红遍布的玉体乱动不止,一对肉球晃出了两道残影,可四肢被束缚着,关节处被勒出红痕,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白嫩雪足紧绷,青葱玉趾蜷缩,死命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原本慢慢流出体液的小穴忽然大张,看到内里满是皱褶的鲜红穴肉,一大股阴精从中喷射而出,淫水强而有力地打在了男子胸腹处,溅到二人身上,就连脸上都被洒到些许,被他淫笑着伸出舌头舔入口中。

过了数息,床上的被褥被女子潮吹的体液打湿大片,成了一片泽国,房中遍布淫靡的骚味。女子身子刺激稍缓,但仍受余韵影响,娇喘吁吁,玉体一颤一颤,胯间断断续续地喷出一股又一股阴精。身上的所有束缚被男子解开后,四肢乏力,大字摊开倒在了一片狼藉的大床上,眼罩口球褪去,两眼翻白无神,泪水滑落,脸上的妆容凌乱花小嘴似乎无法闭合,还保持着被塞入口球时张开的程度。从女子饱受摧残后的面容,仍可以看出其在青春年华,玉体亦蕴含着青春气息。二人看着年龄相差甚远,并非同辈之人,莫不是大户人家的主公与自家小妾行房?

缓了一阵,男子抓起瘫软女子的乌黑秀发,把沾满淫汁浪水的污浊肉棒塞入她微张的小嘴,强迫其吞吐。女子含入后,似乎被腥臭气息所唤醒,呛咳几下后,明明还没完全恢复神智,小嘴竟尽力张开,开始吮吸。被男子主导,射精过后仍十分粗壮的阳根深入喉道,在脖子突起可看出一棒状形状,也没有任何不适的现象出现,反而顺势而为,慢慢恢复力气后,主动伸手,或是捧起男子囊袋逗弄,或是扶着棒身伸出香舌舔舐,发出“雪……雪……”的淫靡声响。

“舅父的肉棒......好棒......又硬了......”女子深含后“啵”的一声抽出肉棒,两眼迷醉地看着男子的肉棒,仿佛眼前的是自己珍宝,娇媚地说出淫词浪语。

被称作“舅父”的男子轻抚女子散乱湿黏的黑发,看到身下女子对自己肉棒爱不释手的模样,心里十分满足,调笑道:“真是没想到,这都城堂堂当朝三公主,本该是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的端正女娘。实际竟然是个这么淫荡的骚货,真是愧对你母妃和母后多年的教导。”

这白日宣淫的二人,皆是身份尊贵之人,乃是当朝文帝爱妃越姮的三兄——小越侯,及其亲生女儿——当朝三公主文子菁。二人乃是血亲,却在床上行着这不伦之事,荒淫无度。若是让都城里的人知道,定会觉得惊世骇俗,不可置信。

“那是以前,没尝过舅舅这般厉害之处,现在是早已丢弃掉那些劳什子的规矩,臣服在舅舅您的胯下。嘻嘻,而且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母妃和母后两人的小骚穴,不也是要被父皇的肉棒肏弄,才会生出我们兄妹几人吗?”三公主听到小越侯之言,丝毫不知羞耻,对自己的父皇,母后和母妃毫无敬意,胡乱非议,并且将那根肮脏巨物压上俏脸,不断摩挲,雪臀轻轻摇晃,胯间的淫水流个不止,把身下的被褥打湿,尽显骚媚姿态。

“哈哈,你母妃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当年还曾随你父皇一同出征,即便混在男人堆里也是守礼守节。还有你那母后,虽然讨厌,表面却也是做得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可没你这小骚货这般不要脸,和自己的血亲乱伦,居然还露出一副不知满足的饥渴荡妇模样。你十五岁生辰那夜被我捆绑起来后,处女淫穴便开始流出骚水。还没见过那个女子在破身那夜,居然还能高潮数次。更没想到的是,你这小骚货菊穴会是这般敏感。”小越侯愈发得意,大笑一声,仰躺倒在床上,一边享受着三公主的服侍,一边回忆起一切淫乱的开端。

那一日,原本越侯打算待及笄礼结束后,晚上在府中给自己的亲外甥女过生辰,还答应给她去买城东果子铺时兴的点心。礼毕后却忽然被留下唤去了越妃的寝宫。

“阿姮,你今日找为兄……臣参见陛下,贵妃娘娘。”

原以为是自家许久未见的妹妹要与他叙叙旧,便行为松散。因着自家妹妹颇得圣宠,便是长秋宫那位皇后娘娘也是远远不及,平日里来越妃的长乐宫中,小越侯都是趾高气昂的,越姮也知道这位三兄的做派,只是未见有太过不妥的行为,便也就由着他。今日进入殿中,发现主位之上,除了一个身材丰腴的美貌妇人,还坐着另一个气质儒雅、英武不凡的男子,正是文帝与越妃二人。圣上在此,小越侯也不敢造次,见状连忙行礼。

越氏一族从龙有功,除了小越侯外,另有两位兄长,一门三侯,荣宠日盛。加之后宫之中,除了一毫无存在感的徐美人,便仅有一后一妃,看似文帝虽然对二人公平对待,宣旨两官同位,分别与她们各生了三个儿女,有何物进贡也都同时给二人送去。可宫中明眼人瞧着,皇上对皇后不可谓不体贴,但对越妃的眼神显然是更有偏爱宠溺的意味。皆因当初越姮其实才是文帝自小青梅竹马、先明媒正娶的妻子,然天下未定,为了与乾安王府结盟,答应了老乾安王的要求,娶了他的外甥女-宣神谙。文帝出于对越姮由妻降妾的愧疚,虽有心平衡各方势力,还是不自觉对越氏一族多有纵容,有何小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帝后妃三人如何,暂且不表。此次文帝宣小越侯觐见,是因近日他在都城中行事愈发没有顾忌,仗着越氏王侯身份对百姓施压,甚至欺辱了一位当初随他打天下的军将遗孀,最终闹出了人命。文帝最是珍重往日沙场拼杀的情谊,加之当初天下初定,他向来以仁义治国,此事一出是怒不可遏。可因对越妃的偏爱,仍然不愿此事闹大,一直压下此事,此次也是借口越姮与兄长叙旧,方将小越侯宣来长乐宫。

“越皓!此次宣你前来,不为别的,那葛氏乃是忠良遗孀,你怎敢如此肆意妄为!坏人贞洁!还害其丧命!”向来温和的文帝,脸庞罕见地染上了几分疾色,起身狠狠质问。

小越侯听闻之后,心中一惊。这事确实是自己闹得过了火,当日在城中酒楼偶见一美貌妇人,心中没有多想便上前调戏。那火辣辣的性子,倒让自己想起了一个人。兴致来了,打算将其奸污,凭自己的身份,过后收为外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没想到那葛氏竟然会这么贞烈,明明被自己拉入房中奸得连连泄身,却丝毫不肯屈服。内射过后,两人偃旗息鼓,小越侯整理衣着,本想出言将她纳入府中,怎料这衣衫褴褛的妇人不知哪里生出力气,起身直直地奔向窗边跳下,自尽而亡,闹得街上许多人围观。也是后来其家人赶来才知,竟是忠良遗孀,只好尽力压下此事。

“陛下,此事并非如此。那日臣与葛氏虽是行事放浪,却是你情我愿的。本来她答应改嫁给臣,却不知怎的竟做了傻事。”小越侯心知利害,连忙出言狡辩。

文帝心知这定是他编造的谎话,更是气结,还未等他起身,一旁的越姮已愤然站起,走至小越侯身前。

“兄长平日里仗着越氏名号作威作福,我已经是看不过眼,是陛下一直在掩盖纵容。这次你竟还敢毁妇人清白!害人枉死!却还在这胡言乱语欺瞒圣上。”越姮一脸愤慨,无法再掩饰强忍的怒火,抬起素手,一掌掴向小越侯脸庞。

小越侯一时没有防备,生生地挨了这重重的一巴,脸上顿时红肿了一块,捂着巴掌处,扭头惊讶地看着自家明艳动人的妹妹,仿佛不可置信,身在一侧的文帝也是吃了一惊。

印象中自家妹妹从未有过如此愤怒失态之时,即便是当年被那宣神谙夺去妻子位份,降为了妾,也未有大闹,如今她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竟是满脸愠怒,小越侯心中也是升起怒火,却不敢在文帝面前表露。如今越氏一族已无长辈存活,两位兄长也已离世,就靠他们兄妹支撑,可这个妹妹一直都没有想着为家族去争取,只顾着在后宫逍遥自在。明明越氏为了文帝和这天下付出甚多,到头来却被那宣皇后与宣氏一族压了一头,让他如何服气。不过终究还是不敢在文帝面前表露一二,只得低头隐忍。

越姮未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去,娇躯微颤,眼睛似有几分泪意。文帝与小越侯都有些疑惑,印象中的越姮,自小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娘,连许多他们所识男子都不及她坚毅,这般失态的模样是少之又少。

其实文帝早已暗中派人去安抚妇人亲属,了解此事。如今越姮仅剩他一个哥哥,亦不愿看到爱妃伤心难过。这次唤他前来,本就只是为了对他施以惩戒,最终也未做何太过严苛的责罚,命令他回府禁足,罚停俸禄半年。随即连忙转身搂住爱妃纤腰,安抚一番。

小越侯在背后注视着越姮的背影,当初那备受家人宠爱,性子跳脱的小妹,在文帝的多年疼爱、幸福包裹之下,现在也成了这体态丰腴,婀娜多姿的贵妃娘娘,未在多言,领旨后离宫。

回府的路上,小越侯心中的怨恨未消反增,二人本是天底下最亲的兄妹,却被她因这般小事掌掴斥责,自己为臣尊她为妃,更觉自己低她一等,情谊不复往昔,郁结在心,命马夫调转方向去了酒楼。

小越侯在外喝闷酒,只到亥时才回去府上。醉意正浓,走起来摇摇欲坠一般,却也甩开下人不让搀扶,口中嘟囔不清,只能从中听到“婊”、“滚”等话语,应是受了什么气。小越侯向来是睚眦必报之人,对待任何人从来是高人一等的模样,下人们都不敢在这时候触他霉头。

回到后院房中,只见三公主正坐在饭桌前,桌上摆满了各式精美菜肴。今日及笄礼后,她便回到了侯府上,原是和舅舅约定了今夜陪她过生辰的。小越侯早就吩咐安排好下人,准备许多三公主喜爱的菜色。三公主也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粉嫩深衣,贴合修身,衬得一副姣好玉姿,期待着晚上的生辰宴。

怎料一直在房中等到了晚上,饭菜已经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都不见小越侯的踪影,也没人传来消息。三公主自小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小越侯府上长大,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连他这个当舅舅的都是对她千依百顺的,在自己的及笄之日却被自己最亲的舅舅食言冷落,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趴在桌上,眼圈泛红,青春娇艳的脸上却是含泪欲泣的模样。

小越侯晃晃荡荡地步入房中,打着酒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忘记了宝贝外甥女的生辰。

三公主起身,闻到舅舅满身的酒味只觉难以忍受,抬起衣袖轻捂琼鼻,强忍着哭斥舅舅不守承诺。

“舅父明明答应了菁儿今日回来一起过生辰礼,我还是骗了父皇瞒着傅母偷溜出皇宫的,你怎么这么不守信用!”三公主哭闹着捶打小越侯。

醉意正浓之下,小越侯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想要将身前作乱的女子甩开,定了定身形,看着那与越姮有七八分相似的容貌,未经人事的青涩气息,仿佛年幼的亲妹出现在自己身前,正不断地呵斥自己。想起上午脸上挨的那巴掌,怒火被激起,抓着三公主仍在乱动的皓腕,狠厉地盯着身前的女子。

三公主从未见过小越侯这般眼神,心底发怵,想要挣脱开来:“舅父,你弄疼我了~放开~咿呀~”

小越侯随即松开,却紧盯三公主粉嫩襦裙撑起的弧线,忽然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抓向胸前微隆的花苞,狠狠揉捏娇嫩的乳肉。

一路跟随伺候的管家看到这一幕,吓得肝胆欲裂,可是根本不敢上前阻止或是声张。这若是被传了出去,小越侯和三公主二人如何还未可知,他定会先要为了掩盖这皇家丑闻以死谢罪。考量之下,只好替二人关上了房门。所幸一般下人都无权进入后院,他连忙强壮镇定去嘱咐一番,主公与公主二人无需服侍,遣散待命的下人。

“呀!舅父!你……你在做什么!快放开!”今日方到及笄之礼的三公主,已被宫中的嬷嬷教导过男女之事,知晓男女有别,胸前的私密处是与未来夫君亲热时方可让男子触碰的。此时被亲舅舅抓捏,又惊又羞,俏脸晕红,不住扭动想要抽身,却是无果。

醉了的小越侯完全没听到外甥女的话语,更是没意识到自己轻薄的女子是她,手上的动作毫不顾忌,狠狠用力地抓捏着盈盈一握的肉球,将乳肉抓得从指缝间溢出。

“嗯啊~好疼!~舅父......舅父……快松开......”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不断在胸前传来,引得三公主浑身酥软,乳儿发胀,顶端的花蕾也被唤醒,逐渐硬挺发痒,似乎不甘寂寞,想要得到慰藉。从小到大备受宠爱,未被打罚过的三公主,何尝试过这样疼痛的感觉,可期间却夹杂着些微奇妙的宣泄快意,令她腿间的那道紧密缝隙生了些许湿意,微微打开。

作为性场老手的小越侯,即便是醉酒之下也不忘玩弄女子的技巧,感受到掌心某处的变化,用手指隔着几层衣物将其捻住,随后双指用力狠命夹紧。

“呀啊~!”敏感的乳首首次被这般蹂躏,三公主脑海中一片空白,清亮的娇吟声脱口而出,秀丽的双眸向上翻去,只见眼白。花心一热,未经人事的小穴初次迎来一个小高潮,喷出的宝贵阴精打湿了亵裤。

这清秀美丽,还未长成的小女娘,初次接触这男女性欢便是这般猛烈,娇躯酥软无力,若非小越侯的两只大手还在她身上作乱,怕是已经瘫软倒在了地上。

“舅父......嗯......你快些......啊~快些住手......别捏......”身体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让三公主有些害怕,仿佛对它失了控制,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地想要喷发。修长双腿间的玉胯已是濡湿了一片,三公主并不知晓这是自己情欲加身的反应,只以为是自己在舅舅面前失禁,羞红了脸。稍微回过神来后便又再开始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小越侯的双臂,只是徒劳地将他身上的衣物弄皱。

小越侯此时丝毫没有怜爱之心,感受到怀中女娘的反抗,眼神更加狠恶,狠狠地拉扯着乳首,将奶球提成了锥形,仿佛要将它抽离三公主娇躯。

“啊!~”这下三公主是彻底失了力气,双腿无法站立,膝盖弯曲,柳腰下沉,感觉到潮湿的阴户正正压在了一根火热的棍状物体上。

“舅父......菁儿......菁儿知错了,快放开我......”腿间的粗壮异物异常滚烫,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也能让三公主感受到它的坚硬和滚烫,柔腻阴唇被棍身撑向了两边。虽然不知抵在私处的是何物,却是硌得她有些恐惧。

看着眼前汗湿,几缕散落秀发粘着的俏丽脸庞,泪眼婆娑的双眸,喘着香气的红唇,小越侯更觉凌乱美感,心中微动,低头吻向了她。

“嗯哼!嗯~”三公主杏眼圆睁,这乃是她的初吻,无人能想到有幸享用的,居然会是身为她舅舅的小越侯。

处女馨香扑鼻,小越侯色欲大动,不停含吮着三公主的两片薄唇,将上面的口脂舔舐地一干二净,舌头更是冲破唇瓣,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发出“滋滋”的淫靡吮声。二人口涎交融,让小越侯得享外甥女身上的青春气息。

深吻过后,两人的嘴唇分开,还牵连着两根细丝,缠绵至极。三公主樱唇上的口脂已全然不见踪影,涂抹着小越侯的口水,淫靡发亮。原先搂在纤腰上的大手,开始抚向三公主背后各处,最终滑落至挺翘的后臀处,令他回想起白日里在长乐宫中越姮的背影,那束腰之下鼓胀的曲线,还有被她掌掴的屈辱,看着那与越姮极为相似的容貌,二人的身影重叠,再次激起他的残暴性欲。

“啊!”

悠长而猛烈的深吻令三公主差点失去呼吸,已是双眼迷蒙,小嘴吐露着香气,喘息连连。思绪全然被身后那只大手所引领,不自觉地享受着爱抚的愉悦时,忽然感到臀肉被向外掰扯,股缝被一根手指隔着外裙侵入进了菊穴,上下摩挲抠弄,一种比胸脯被蹂躏更加剧烈的感觉,从魄门处传至全身,杏眼圆睁,惊呼一声过后,娇躯猛烈一颤,素手不知从何处生了力气,死死地攥紧小越侯的手臂,僵立在他的怀中,仿佛静止了一般。

“额……额啊……啊……”

含着小越侯肉棒的两片阴唇也收紧闭合,一股热流隔着数层衣物击打在了棒身之上。处女阴精再次喷发,数息过后才缓缓减弱。三公主两眼失神翻白,几欲昏死过去,娇躯逐渐滑落。

小越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遂将三公主拦腰抱起,一边走向床榻,一边撕扯下她身上的衣袍鞋袜。

一具白皙中透着粉红的玉体被扔到了大床上,鸽乳上布满道道红色手印,原本粉嫩小巧的乳晕涨大了一分,位于中心的青涩乳头,也应饱受蹂躏而红肿硬挺。腿缝间芳草萋萋,淡淡的阴毛湿成一络,泛着水光。两瓣紧致细嫩的处女肉唇微微张开,体液缓缓流下,仿佛在为幽洞招揽客人进入,美腿之下的几根青葱雪白玉趾正紧绷并拢起来。

小越侯也除净身上的衣物,露出精赤的身子。昔年作为越氏一族的世家子弟,自是习文练武,曾跟随文帝行军打仗。只是他少时喜偷奸耍滑,于武一道并未多练,天下暂定后,他也未再上过前线,留在都城当了个安稳侯爷,更是荒废,此时的身材已不如往昔健壮,不过这玩弄女人方面,却是天赋异禀,日益精湛。

只见他双腿之间乌黑绒毛遍布,挺立着一杆凶枪,粗长黝黑,青筋刻在其上,杀气腾腾。

小越侯抬起三公主两条修长雪腿,扛在了肩上,凶枪对准了那水帘洞,刮蹭数下,蓄势待发。正待腰部用力时,岂料酒气上涌,身子一沉,凶枪竟是意外地擦过小穴,反而是进了那后穴菊洞。

庞然大物陡然进入娇嫩菊穴,钻心的疼痛,令三公主直感自己被由下而上的一分为二,失身翻白的美眸再次瞪圆,身体不停地颤抖,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床褥,一声清亮的悲鸣脱口而出。

“啊!”

阳物在穴洞中相当阻滞,若不是先前被三公主的阴精打湿,想来破门而入都难以做到。饶是如此,三公主的菊穴也如女子破瓜一般见红,俏脸苍白,剩余丝丝呼吸。初次性交便是遇到这等巨物,又是被攻入敏感柔弱的后庭,女子丝毫不是对手。

小越侯感到肉棒有种异样的紧凑感,低头一看,迷蒙间才发觉自己竟是入错洞,欲拔出阳物,却被狠狠地吮吸收缩。担心强行拔出会弄伤阳具,只得先停止动作,用手指在小穴抠挖出淫水,然后挤入魄门之中润湿棒身,再缓缓抽出。

三公主感觉自己每呼吸一下,便带动着被磨伤的菊穴嫩肉动作,痛感袭来,却又隐隐夹杂着一种麻痒之感产生,加之小穴被身上的男人不停抠弄,酥爽的感觉越为强烈,令她的肉体认为,痛感与这种快感是相辅相成的,生出穴内巨物快快抽动的想法。

小越侯渐渐地察觉出了变化,原先紧缩着的菊穴肉壁,虽紧窄未变,却开始了慢慢地蠕动,开始吮吸肉棒。此前小越侯虽然常流连风月,却从未有过走旱道的经验,此次初尝,感觉别有快感,遂开始挺耸腰部开始抽插。凭着往日性事经验,本能地开始对身下女体爱抚,俯身低头,亲吻着身下女子的耳垂、脖颈,以及用手拨弄乳头、阴蒂等敏感处。

三公主素来金贵,在宫中几乎是众星捧月,未有过大的伤痛。初承雨露便是如此猛烈的交欢,整个人像被扼住呼吸一般,玉颈长伸,青筋暴现,小嘴张开,出气多进气少,几乎昏死过去。所幸在小越侯高超的爱抚技巧下,酥酥麻麻的舒爽感从三公主身体各处传来,让她有所放松,仿佛把她的神志所唤了回来,连连吸气。蜜穴处流水潺潺,随着小越侯抽插时带入菊洞,润滑着干涸的旱道。

“啊......舅父......疼......慢......求求您慢些......啊......”

小越侯只觉身下的越姮正在娇软地求饶着,心中得意万分,狠声道:“骚货,在宫中那般对我不敬,如今再求饶可太晚了。”

三公主听得迷糊,自己何时在宫中对自家舅父不敬,可还没问出口,便被他加剧的猛烈抽插打乱思绪,本欲推拒的小手也反射地揽住小越侯脖子。只得一边吐露娇吟,一边讨饶。

房中汗水汁液四处飞散,空气中飘着女子体香、体液腥臭的气味。肉体的撞击声和女子的淫叫声,在侯府后院响至半夜方停止下来,结束了这场舅甥乱伦的丑事。

那一夜的三公主,被小越侯肏弄得昏死过去,后面更是被破了处女身,第二天直至晌午才醒转过来。先醒来的小越侯看着满目的狼藉,床单上的落红,原先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怎料三公主一脸温顺地靠在了他的怀中,似怨似嗔地诉说着昨夜的羞耻快感,竟是被他一次肏弄归心,自此两人便有了这不伦的关系。前夜小越侯意外入了她菊穴,恰好没有破坏三公主宝贵的处女膜,免去了些麻烦,但后穴遭到一夜的凌虐已是红肿不堪。小越侯只好托管家去回报宫中,说三公主昨夜生辰胡闹了些,今日得晚些回宫。

从给她破身开始,每每射精之时,小越侯都是泄在三公主的菊穴内,原是为了避免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反而令她迷上了肛交。那嫩菊后穴,已是她身上最为敏感之处。

即便如今三公主已嫁给宣侯儿子做人妇,与他不过是政治上的联姻,婚后依旧与小越侯通奸不断,给宣氏戴上了一顶天大的绿帽。本就无甚感情基础的,加上三公主本就强势的性格,如今二人几乎不行房事,对三公主来说更是便利。

在小越侯的调教下,体态日渐丰腴,私下已经变成一个乖巧听话的淫娃荡妇。与宣侯儿子成婚当晚,小越侯安排好了落红的帕子,洞房之时也是被下了迷香,没有察觉出三公主处女膜早已不复存在。

三公主的娇嗔打断了他的回忆:“那还不是舅父您害我变成这样的。儿时我被养在舅父府上,总喜欢缠着您撒娇。您还说我和母妃年幼的模样相仿,所以对我疼爱有加,却没想到您对我居然有这般心思。还有舅父的话我便是不认同了,母妃交欢起来,亦是一副骚媚的模样。儿时顽劣,曾偷偷潜入母妃寝宫,撞见过父皇和母妃行房。我仍记得那日母妃是骑在了父皇身上,皓白双臂撑在了父皇胸上不断套弄,口中声声浪吟,千娇百媚,可不见得比我好几分呢。”

听得此话,小越侯目露精光,似乎有些兴奋,看向伏在身下的女体,胯间阳物又在硬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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