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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0 21:30 5hhhhh 4100 ℃

  “我不想伤害小希……抱歉。”

  茅森月歌躲避着和泉由希的目光,仿佛在逃避一种难以承受的沉重,没什么底气地作出了一句道歉,抬起头对上的视线却让她傻了眼——仿佛是计算机里的极限值般透露出的,严苛到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认知以外的哀伤——她从来没在和泉由希的脸上——甚至是任何人的——连曾经去拍摄节目时见过的那些悲惨的人们的脸上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她感到陌生又无力,指尖不知所措地开始发颤,小希到底在想什么?她突然好想哭,明明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害怕此时空气里在她耳边喧嚣的沉寂,更害怕秒针向前旋转带来的恐惧,凝滞在立方体的空间中,灰暗的天光透过窗户冰冷地做出刻板的凝视,暴雨突兀地倾斜而下,水珠拍击着钢化玻璃窗撕扯的声音是,皮肤泛起的带来绝症的淡红色。心肌细胞爬满皮藓,一阵又一阵剧痛的瘙痒随之蔓延,她不知道小希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除了莫名其妙想要哭泣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固有的东西被改变了,按照人类独有的哲学理论体系,思绪里烧灼的炎症萌芽,她就会想要哭泣——还是孩童时尚未进入炽天使部队的茅森月歌如果遇到想要哭泣的事情就只能回到妈妈的怀里,回去的话就好了——所以好想,好想妈妈,不能再继续深入思考下去,如果睁开眼是妈妈就好了,这种事从来没有大人教过该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人教过要是妈妈不在了该怎么办。还没有经历完整的青春就已经被变得孤独一人了,连小希都要被夺走的话。她不知道和泉由希在她的光芒下经历了怎样的溶解而急切地寻求着再造与复生——只是知道,自己只是想和小希一起活下去,因为不想忍受寂寞所以想要和大家在一起,想和大家都成为朋友,想和小希一起去看Battle9看电影,然后抓过她的手趁着她不注意紧贴过去,想和小希一起去逛街,一起去吃饭,一起洗澡,拥抱,仅仅是这样而已,即使是不擅长的恐怖电影也会一起,对于茅森月歌来说,这样,纯洁的友谊……和泉由希却早就已经被这样残酷的月光彻底撕毁成了一摊软趴趴的溶解掉的烂泥,对她而言,茅森月歌带来了病症与爱与疼痛,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什么都不知道,月歌悲哀地信任着伪装出来的那个她,她却根本就做不到信任月歌给予她的“爱”——她无法将注意力从被视为耻辱的倒错的情欲移开,迫切地寻求着被填满与侵犯的再造——无法自拔的,身体间暧昧的触碰,带来爱的概念的神明,雕塑家精心雕刻般的面容与身体,奶油起司般顺滑的皮肤,天真烂漫的天才少女的纯情——一直以来的心甘情愿的顺从只是在渴望自己的一直以来神圣的神明将她亵渎——即使自己对她的幻想才能叫做亵渎,这般,妄想着神明能够靠近被溶解的烂泥的故事,即使世界上存在童话也无法降临在此。她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感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于是无法停止自我厌恶与无尽的恶性循环。在无数个夜晚里无助地在臆想出的一个人的畸形的梦境里颤抖,到最后她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将自慰行为幻想成月歌的侵犯而得到快乐还是妄想月歌正在注视她的低贱而不受控地兴奋还是又在将月歌安置成怎样的角色,那是无数个轻飘飘的模糊的幻觉,像是过量的连续工作后无法被迈出的步调与混乱的神经通路的交织,月歌的歌声是为大家带来幸福的,所以被降下了痛苦的和泉由希并不是人类而只是一个纯粹的贱胚,结论只是如此,和泉由希只是个走投无路的淫荡的贱胚,即使拼命地洗脑自己只是想要成为特别的存在所以才会这样也无法改变,晦涩的幻影里她被无数双手不断向下紧抓着坠落,一切都开始连同清澈的天空泛起恶心的赤红色,然后开始向她传输空缺的疼痛——她就只是个贱胚,需要被别人填满下半身那块缝里空缺的地方才能停止负面情绪的蔓延,面对温柔的月光变得不知所措所以妄想占有的她,已经被弄到彻底坏掉了。电波不断地朝她的脑袋里发送着病毒信息,滋滋作响的耳鸣声在每一个缝隙间高呼着无法被她人所听见的求救声,在身体传递生物电与温度的接触间逐渐涣散成不成形的无机物,被潮湿的空气污染的器械般,在零件夹缝处凝结而成的水珠下,悄无声息地故障了。和注定会浑浊下去的熵增相同着的是,想要推翻重来删除掉那种卑微诡谲至极的逻辑链也已经,完全就是堆积的程序代码那样不可能了。但是,怎么想也还是即使被迫低声退让成了那样也,实现不了愿望空虚着的自己更悲哀一些。畸形的花蕊是解除诅咒的输入口,而她的密钥,毫无疑问地,她渴望着,要由茅森月歌来给予——

  心跳得很快,作为并不美好的征兆的,两个人,和泉由希忍不住哭了起来,而茅森月歌的自我也已经不允许自己选择回避了,面对同伴的,尤其是和泉由希的眼泪,她根本无法做到别的事。这下子就连那些向来的夸出口的话“明明是骇客却是个美少女”之类的也完全不管用了,在完全坠入歇斯底里的不安之后,能做的只剩下,顺从。将她的身体轻飘飘地铺开在床上,用笨拙又带着不情愿的方式吻了上去,托住和泉由希脖颈的那只手插在淡紫色的长发间梳理抚摸着,嘴唇从脸颊一次次落下到一片花白的胸前,充血的缨果与草莓果酱点缀在乳房的中心,在空气中微微地颤动。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松软的糕点间,手指被迫没入爱欲的地狱。

  和泉由希的脑子里又开始被幸福的药剂灌满,从“月歌真的好温柔”演变为“月歌真的好爱我啊”,脑袋里噼里啪啦地放起五彩斑斓的烟花。交换吃过的甜蜜的金平糖,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的接吻都变得甜腻不堪,模糊的被泪水灌满的视线里是月歌和色彩斑斓的花火,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幸福。覆着薄茧的指尖细腻而笨拙地抚摸着泛起情潮的躯体,快感沿着被掠过的轨迹温暖却残酷地流进大脑皮层之中,那双饱经苦难的温柔的双手向她丢出的救济。她明白那其实是在将她彻底撕毁拽向无边炼狱的深渊。为自己卑鄙的胁迫性爱的手段感到作呕的同时,又在脑袋里幻想着庆功宴般的花火大会的祭典。说到底这一切都只是倒错的爱与爱的故事,只是那些东西的罪过,将罪过全都推给不明所以的原质们就好,就算是虚假的也好,就算是幻觉也好,就算只是用眼泪欺骗来的也好。错乱的电波如同虫卵般在胸腔里驻扎孵化,孕育出的解离感寄生虫似的将她侵蚀,将神经系统和肋骨残忍地贯穿。

  迷乱地在那般的概念中旋转着,将身体与身体折叠在一起紧贴,空洞与裂缝被温热的茅森月歌的爱真正填塞上,他终于也得以如同辛德瑞拉般短暂地实现了被填满的夙愿。混杂着反射性与情感性的泪水失了控地溢出,顺着潮热发烫的脸颊滑落,坠下。茅森月歌慌张又自责的反应可爱得让她有点想笑。泛起虹色的梦境与触碰到的被填塞的满足感,交织着。和泉由希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能不能再多爱我一点,于是茅森月歌模模糊糊地回应了一句我最喜欢小希了——稍微有些颤抖,令人燥热的七月的雨季悄然降临时,雨林中的兰花悄然在竹楼下绽放,和泉由希知道在虚幻的爱里不断坠落,但她总感觉自己在逐渐从地狱被拯救到天国,综艺片里让穷人和富人交换七日生活的笑话大概也是这样,但她大概不会再感到后悔。出于从未得到幸福的患得患失,她很想现在就立刻沉溺于这般扭曲畸形的胁迫爱恋中死去,病变的血管在升上天国的过程中因高空的气压差而破裂掉的话,便可以逃离掉终将在欢愉后席卷而来的空虚。如此坚信着。天花板扭曲着,在不知不觉的呼吸间,一切都变得闷热汗湿了起来,无论是空气还是染上体液的皮肤,就连听见的声音也染上了那般低气压式的解离感,灵魂逐渐在羞耻与幸福与不安与所有的杂乱的沉重情感的挤占下回避着后退,直到彻底被从躯体里分离。淫乱的身体愈发变本加厉地向外吐露着破碎了自我的脑脊液,就像,兰花上的露水一样,留在热带雨林里的是不被在意的畸形品,腿间像是被湿乎乎的菟丝子与真菌侵占纠缠,烧着的脑袋变成一块意味不明的桃色的果冻,已经,彻底坠入了疯狂又迷离的辛德瑞拉之梦,和泉由希。她出于些许口欲期的渴望咬住茅森月歌的脖颈,奢求着能够留下些,或者说是,奢求着茅森月歌能够将她占有,比起前者更需要后者,或者说一开始就只是那样而已,关于某位初次觉醒了恋心的天才骇客的纯洁梦想,可惜她并没有那样的资格,并没有成为梦想的梦想的资格的失败的兰科植物,迟钝的果冻化的脑袋里混杂着哭声和近乎疯狂的尖叫,后来她才意识到那大部分都是她自己。身体里纳入的指尖勾出刻意而又似乎尽了全力的弧度,即使似乎并没有刮蹭到敏感点也足以让她在脑内重复无比熟练的已经自我化的高潮,在茅森月歌的的攻势下,无可救药地沉入雨水的气息之中。只是稍微地有些欲求不满,对于不情不愿的月歌,不愿意在和泉由希的身体上留下性爱的痕迹的茅森月歌,作为报复不断地噬咬着脖颈间那块脆弱的皮肤,包裹着鲜活的血肉与跳动的脉搏的,她啃咬下去,将毛细血管连同皮肤的表层破坏,直到已经没有地方再供她发泄单方面的任性为止。她咬着茅森月歌锁骨上泛红的一片蹭来蹭去,然后仰起头又去交换一个黏糊糊得仿佛海参喷出来的肠子般肮脏又污秽的深吻,连嘴角都咬破出鲜血的痕迹。茅森月歌对情欲意味的一切都带有抵触,只能随着和泉由希任性的动作不擅长地迎合,像无措的小猫,伸出磨钝的爪子又抓又捏了几下藏在淡紫色的发间的后颈,视线聚焦之后又唐突地注意到事件发生的如今,和泉由希的身体以淫荡又媚俗的姿态铺开,脸上被令人作呕的潮色铺满,像是过量的发腻的工业砂糖和植物脂油。她恶心得想要逃到卫生间里呕吐,就像那天晚上落荒而逃的和泉由希一样,似乎具有着微妙的共感,不受控地开始回忆起事件前的所有的一切——被要求留在宿舍中的自由时间,严肃起来的气氛,和小希两个人的独处时间,还有,已经不能再回忆的,大抵是会成为属于两个人共同的创伤的,某场告白。茅森月歌被和泉由希诱导着将她摆成推倒在床上的暧昧姿势,试图得到的回答也只有没有任何指向性的重复的指责。用最过分的词来说,月歌只是感觉人类的爱与欲望与爱情,全都是恶心的东西,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对小希的念头感到抱歉不是因为别的什么,竟然是因为觉得和她做爱这件事恶心,如果被小希知道了肯定会哭的,小希她……

  啊啊,好像是自己错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但是根本就逃不走了。后知后觉地。现在这样不对小希负责就是更不好的事情了,所以,所以,啊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紧张下失控的力道反而换来的是令人更不安的兴奋和连续的高潮,指尖被收缩的穴肉绞紧着阻止逃离,淋上了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爱液。和泉由希的眼神糜烂得像是化掉的黄油块,漫无目的地涣散着目视着天花板,身上弥漫着情欲的色彩,唾液如同婴孩般挂在嘴角边流淌,似乎是被具有体温的肉块初次破开的穴口仍旧由主人的意识诉说着难以压抑的空虚,轻微透出摩擦的淡红,双腿抽动着,好像在表达某种欲求不满的祈愿。

  一种微妙的痛苦后知后觉地,全都像被故障事件打开了失控的开关的潮水,涌上来了,包裹着大脑的不再是脑脊液,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虚浮和扭曲,恶心源源不断地将茅森月歌侵蚀,彻底变得想要呕吐,像是被无数双眼睛审视着一样,她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躲起来,可是这里没有任何藏身之处。

  压抑下干呕的冲动,茅森月歌本来是想要和她说,一起去清理,不然会生病的,这种事,但是到了嘴边却又突然断了线般,忘记了。回过神来的剩下的只有,湿透了的床铺和,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中昏迷的和泉由希。已经顾不上帮忙清理什么的事情,她又气又难过地像是赌气一样缩回自己的床笫间,紧接着又变得只留下悲哀,迷迷糊糊地紧缩成一团哭泣不止。

  

  在暴雨与雷电交织声的夜晚中,茅森月歌做了一个梦。

  同样的,只有两个人的自由时间的宿舍,下起暴雨的深夜,脱光了衣服打开身体面对她的祈求着性爱的小希,梦里的茅森月歌却那样残忍,不仅责骂了她,还将她直接推下了床,黑色过膝袜裹着的膝盖间都被磨破透出了血色——月歌好想冲过去带走她,还要责骂内心那个未经教化的纯粹到恶毒的自己——可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像是隔着一层倒影一样,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世界。近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但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世界。朝着受伤的正在痛苦的小希嘶哑地呼喊的月歌,与独自一人处理伤口一言不发穿上衣服离开的小希。她看见小希在朝她走来——紧接着血色的幕布在她的眼前拉上又展开,刮起一阵四溅的玻璃碎片和闪光的泡影,背景从夜里降雨的宿舍变成了开着暖光灯的练团室,小希赤裸着身体被按在冰凉的地面上掐住脖子侵犯,过膝袜被撕破成一团破布,关节处嗑碰的青紫色在旧伤上一层又一层地叠加,被手指侵入的穴口里流出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她试图挣脱却被掌掴到近乎窒息,终于等到那个茅森月歌松手的那一刻,月歌听见她似乎终于要开口说话了。

  她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月歌。

  眼睁睁地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将小希近乎虐待地侵犯却无能为力,她跪坐在地上捂住眼睛崩溃大哭。再次睁开眼睛是感受到背后温热的触感,似乎有人在拍着她的背呼唤她,于是她回过头,发现是和泉由希后惊喜地钻进她的怀里,试图像平日一样讨要温存和安全感——可是和泉由希只是无神地注视着她,然后说,就这样对我吧,月歌。

  她陷入过度的崩溃之下,推开和泉由希就想要逃走,紧接着被满地的玻璃碎片绊倒,多亏和泉由希从背后拎起她,才没有让她这张漂亮的脸当场破相。她思考过后刚想试着道谢,却只见和泉由希用玻璃片的尖角刺向了自己,连同那个被侵犯的小希也是——逐渐溶解,然后化为一摊不断蔓延的无边的与纳比的颜色相同的黑水。然后她看见穿着国中制服的自己抱着玩具木马和吉他站在一旁,扎着妈妈绑的双马尾的幼年的自己抓着她的衣服在问问题:姐姐你就是未来的我吗,那个紫色头发的姐姐是很重要的人吗?那两个姐姐刚才又是在做什么?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记住。不要。

  转头又发现无数个自己早就已经站在那里。穿着“I AM Legend”的自制T恤参加学园祭的自己,还在吃妈妈做的蛋糕的自己,在海边遇难的自己,全都,全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发出提问:

  “那两个姐姐是在做什么?”

  茅森月歌不知道拼命地敲打抓伤自己多久才从这般荒谬的噩梦中醒来,这天她醒得很早,天空尚未染上分毫的蓝色,窗户上还挂着夜里阵雨的水滴,心脏差点就要泵血至碎裂,枕巾与发丝与皮肤上满是恐惧与慌张的冷汗。她第一件事不是检查自己的状态,而是下床跑去看小希——没有呼吸地沉睡着,脉搏正常。她于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坐在她能感觉到稍微有些湿的床上握着和泉由希的手缓解刚从噩梦中脱离的紧张感,然后她突然感觉到一阵突兀的触碰——

  道歉的语言都组织好了,但是,小希是有梦游的习惯的吗,好像还,没有醒的样子?

  “月歌……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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