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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小说:我的死敌爱上我 2025-08-20 21:30 5hhhhh 8840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张毅宁缓缓地伸出手关掉了闹钟,尽管一觉睡到七点多,但却完全没有通体舒泰的感觉,反而是浑身酸痛。该死,看来是昨天打球消耗太多了,今天都没缓过来,可是也就半个小时的基本功训练和十五分钟的全场对抗赛而已啊,怎么会这样呢?张毅宁捂着自己的腰,从床上爬了起来:“嗷~”这种过量运动带来的酸痛感让他不由得喊了出来。

听到张毅宁的床上有响动,刚刷完牙的黄浩泽又开始打趣:“哎呦,老张啊,昨晚我们仨可是一夜没睡着啊。”刚睡醒的张毅宁脑袋还有点转不过来,摸着脑袋问:“咋了啊。”王宇豪一边从床上跳下来一边说:“你昨晚居然不打呼噜了。”张毅宁有些懵:“啊?”黄浩泽放下牙刷,说:“嘿,刚住在一起时,我们仨被你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结果现在没你呼噜声陪着,我们反而睡不着了哈哈哈哈。”李东林也应和:“对啊,昨晚我和老王大眼瞪小眼,都等着你打呼噜。听你那里半天没动静还以为你死了哈哈哈。”张毅宁撇了撇嘴:“他妈的,你们贱不贱啊……咳、咳……”说着,张毅宁感觉嗓子有些痒,不由得咳了两下。

这时,黄浩泽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哎,老张,你今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啊?”张毅宁一头雾水:“有吗?”黄浩泽说:“感觉和往常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来。”王宇豪把T恤套在头上,说着:“哪有什么不一样,你耳朵出问题了吧。别贫嘴了,赶紧准备上早八吧。”张毅宁也不想继续贫嘴,便准备也从床上跳下来。临下床前张毅宁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怎么还是那个星黛露壁纸?赶紧换一下,不然被这群贫嘴的家伙看见,可不知道得怎么揶揄自己呢。张毅宁看了看图库里那张罗斯扣篮的照片,想了想,既然我主动换壁纸总是会莫名奇妙被篡改,那要是我随机一张试试呢?手机这个功能之前还没用过。很快手机系统随机出了一张雪景图的壁纸。这里的风景跟今年年初去东北看雪的场景有些相似,当时本来只想搁家里冬眠,但女友非要拉着去东北看雪,到了那就变成了她的全自动照相机。但此时看到这风景全莫名有种悸动,有种像去自拍的冲动。那就这张吧!被舍友看到了应该也不会说三道四,可能还要夸我有品味这么一耽误,其他几个舍友都穿戴整齐站在宿舍门口了,大家看着张毅宁:“老张,GKD。”“好嘞,等我一手。”张毅宁飞快跳下床,套上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踩上鞋子,便走出了宿舍门。

在走向教学楼的路上,张毅宁感觉自己鞋子的后跟似乎总是在往下坠,搞什么啊?是自己鞋带没系紧吗?他想蹲下来绑一下鞋带,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离上课只剩下六七分钟了,算了,先去教室再说吧。气喘吁吁地跑进教室后,张毅宁来不及把书本摊到课桌上,而是先紧了紧鞋带,然后转了转脚踝,嗯……是合脚了一些,但感觉鞋子还是有点大啊?可自己一直都穿45的鞋啊。没等张毅宁琢磨清楚,老师就走上讲台:“同学们大家好……”老师还没讲几句,这些坐在教室后面的男生就开始东倒西歪,不少人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啊,让人昏昏欲睡的早八,又开始了。本来早八人就容易犯困,而且这门课还是思修,两种犯困的Buff叠在一起了。张毅宁本来就没休息好,看到这副情景,也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双臂交叉,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

“同学,同学!”老师的叫声在耳边回荡,旁边的李东林赶紧推了张毅宁两下:“老张,老张,叫你呢。”张毅宁还是有些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老师……”看着张毅宁那半睁半闭的眼睛,傻子也知道他在睡觉,老师有些生气地说:“张毅宁同学是吧,麻烦简述一下道德的起源。”

“啊……嗯……这个……”就在张毅宁手足无措时,李东林赶紧把手指头放在了书上的某一行,张毅宁立马get到了意思,赶紧照着李东林的指示读了起来:“道德的起源有四种说法……”看着张毅宁叽里咕噜地念了一通后,老师直愣愣地瞪了张毅宁一眼,然后说:“行了,坐下吧,下次上课精神足一些!”张毅宁长舒一口气,坐了下来,推了推李东林,说:“好兄弟,谢了。”李东林挑了挑眉毛:“小意思。”坐下来后,张毅宁才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确切的说是手麻。张毅宁觉得自己的手麻酥酥的,就像过电一样,妈的,是自己刚才睡得太死、把胳膊上的哪根血管压着了?张毅宁握紧拳头,扭动了一下胳膊,再松开了拳头,看着自己的手。妈的,不管用,还是麻。不但手麻,连脚也麻,就像鞋子里进了无数沙子一样麻酥酥的。但是很奇怪啊,这种酥麻感居然有点……舒服?张毅宁想到了自己在高中时带领校队夺冠后,教练带着队员们去洗脚,那家足浴店里面的鱼疗项目,现在自己脚上的感觉就和当时很像。看着不断扭来扭去的张毅宁,李东林有点奇怪:“老张,咋回事?”张毅宁赶紧停下了动作,说:“啊,没事。”然后强忍着这种酥麻、瘙痒的感觉,坐在椅子上。

强忍着这种瘙痒,时间过得格外漫长,好在那种不适感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散了。终于,下课铃声响了,张毅宁正在缓缓站起来,从最后一排冲过来的黄浩泽啪的一下拍着张毅宁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走,回宿舍,战斗!”王宇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把手搭在张毅宁的肩膀上:“走,老张,昨天晚上你就把我们鸽了,今天一定得补回来。”李东林也着急忙慌地把书塞进书包,说:“确实,昨天匹配的路人菜的一批,根本不会打狙。”张毅宁被这种热烈的氛围感染,也笑了起来:“行,那就让我这个王牌狙击手来带你们吃鸡!”说罢,四个人便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向了宿舍。

结果还没走两步,张毅宁的鞋跟就止不住的往下滑,啪嗒、啪嗒,就像穿着拖鞋一样。张毅宁只好说:“兄弟们,等我一下,系一下鞋带。”然后半蹲下,把每一个鞋带孔都扎紧,狠狠地绑起了鞋带。看着张毅宁咬牙切齿的样子,嘴贫的黄浩泽又打趣道:“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和鞋带有仇呢。”张毅宁抬起头说:“不知道咋回事,今天感觉鞋有点大。”说着,他把鞋带绑好,然后跟上了大家:“走吧,回去战斗。”尽管鞋子已经被鞋带五花大绑,但张毅宁还是觉得不舒服,只好迈着有些滑稽的步伐和大家一起往宿舍楼走去。

回到宿舍后,张毅宁赶紧把这双已经非常不合脚的Ultra Boost跑步鞋踢下,尽管他已经将鞋带绑到了最紧,但还是轻轻一甩就将它们甩开了,然后换上拖鞋,坐在了椅子上。其他几个人也急忙拉开椅子,坐在了电脑前。张毅宁右手开电脑,左手看表:“我就打两局,等十二点我得接白雨馨下课吃饭。”黄浩泽一边把耳机塞进耳朵里一边说:“好爸爸,给我也带一份。”王宇豪和李东林也跟着说:“爸爸,也给我们把午饭带上。”张毅宁已经点开了加速器,撇了撇嘴:“你们这些懒狗,连饭都不愿意自己去打。行吧,为父就帮你们一把吧。现在先吃鸡。”“绝地求生,启动!”“走,开鸡!”

一局游戏就这么开始了,四个人跳伞后直奔G港上城区,大肆搜刮了一阵,李东林打开地图一看,不由得骂了一句:“我超,机场圈,赶紧找车。”很快王宇豪就开着一辆吉普车过来:“走,兄弟们,上车,进圈。”虽然张毅宁什么话都没说,但他其实已经感觉到一些奇怪了,手里的鼠标,似乎变大了点……就像自己的鞋子一样,移动起来……好像比以前费劲儿。难道是自己在思修课上睡觉,枕着胳膊把手枕麻了的缘故吗?可这种不适不是几分钟就能恢复的吗?怎么会到现在还不舒服呢?

就在张毅宁想着自己的手到底怎么回事时,耳机里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坐在副驾驶上的黄浩泽被扫下了车。“卧槽,遇到堵桥的了!”“妈的,怎么才第二个圈就有人堵桥?”王宇豪一个漂移,把车停在了掩体后面,众人同时下车,开始依托掩体和汽车和桥对岸的人对枪。李东林正打算扔烟雾弹去扶黄浩泽,不过对岸的狙击手眼疾手快,立马将黄浩泽补掉了。“哎呦!”黄浩泽有些郁闷地向椅背上靠了过去,扔下了耳机:“兄弟们,给我报仇嗷!”张毅宁看了黄浩泽一眼:“放心吧,我儿子挨揍了,当爹的肯定要出头。”接着便又投入到紧张的对枪之中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对面那杆M24是真的准,李东林才探出头去准备对枪,就听砰的一声,他的二级头被打掉,角色也倒在了地上。王宇豪想扔个手雷过去,结果还才把手雷拉开,对面的MK14又开火了,一阵强有力的枪声把他打倒在地,手雷也落在了脚边。“我操!这他妈……”还没等王宇豪把人骂完,手雷就爆炸了。他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妈的,实在是太准了,这么小的一点timing都能抓住,该不会是挂逼吧。”

现在只剩下张毅宁和正趴在地上的李东林了,本来张毅宁打算先把李东林扶起来,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告诉他——对面的人要来冲了。张毅宁赶紧调转枪口:“别急,等我对死他们再来救你。”说着,张毅宁向脚步传来的方向瞄准。六倍镜里已经出现了正在跑向自己的敌人,只要将准星放在他的头上就行了。张毅宁挪动着鼠标,可是……鼠标突然变得好大、好重,用平时挪动鼠标的力气来拉枪,居然准星总是比对手慢了半个身位。张毅宁慌了,随便开了几枪,都打在了对手的身边,而还在对面掩体潜伏的狙击手则抓住了机会,一枪打包了张毅宁的头。屏幕瞬间变成黑白,接着弹出了黄色的大字“祝您下次好运。”

大家失望地叹气:“哎呀,对面太他妈准了!”一直在OB的黄浩泽说:“老张,你最后那波马枪有点经典,那家伙都冲到脸上了,你还能连马四枪。”张毅宁有些难堪,这种事在自己的游戏生涯里还没出现过,只好尴尬地摇摇头:“哎呀,没发挥好。”王宇豪也打趣解围:“老黄,你他妈最先死的,还好意思说人家。来吧来吧,开第二局。”

到了第二局,张毅宁的表现还是没有任何起色,连狙的子弹全都落在对手的身侧。在决赛圈的战斗中,其他三人都杀了不少对手,但在关键时刻,张毅宁的手却越来越酸困,在最后一轮对狙中再次马枪,导致全队功败垂成。“哎呦!”全宿舍都笼罩在失望的情绪中,在吃鸡这种游戏中,当第二名比落地成盒还难受。嘴贫的黄浩泽张了张嘴,实在想吐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张毅宁:“我说,老张……”没想到张毅宁直接把鼠标一摔,大骂道:“他妈的,不玩了!”说罢,便踩上运动鞋,扬长而去了。

走在路上,张毅宁突然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明明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自己还感觉鞋子变大了,即使把鞋带牢牢绑住,鞋子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可是现在,这双鞋居然变得很合脚,这是怎么回事?张毅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发现原本黑色的运动鞋,似乎变成了藏蓝色?他赶紧蹲下来,翻开鞋舌头,上面赫然写着码数:42.5。难道是自己穿错鞋了?可宿舍里也没别人穿这款鞋啊?就在张毅宁觉得一头雾水时,手机响了起来。什么时候手机铃声也变了?响起来的不是《Beat the devil's tattoo》那沉闷有力的鼓点,而是iPhone的默认铃声。他接起电话,白雨馨的声音传来:“喂,老公,我下课了,来接我吗。”张毅宁赶忙说:“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然后就一路小跑向教学楼。

由图一变成图二这样

尽管张毅宁这些天诸多不顺,但在看到白雨馨的那一刻,这些沉闷都化解了。自己的女朋友真是太美了。今天的白雨馨穿着一件宽松的miumiu灰色短袖,将短袖下摆在腰部简单打了个结。下半身是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露出了如葱白般又白又长的双腿,脚上的运动鞋洋溢着青春气息。她的中长发轻轻扫过肩膀,脸上洋溢着开朗的笑容。“老公!”白雨馨笑着,一把搂住了张毅宁的胳膊。张毅宁也被笑容感染,扬起了嘴角:“宝贝,走,咱们吃饭去。”

还没走几步,白雨馨便用有些奇怪的眼光看着张毅宁。张毅宁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字啊?”白雨馨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感觉你,好像变白了一点。”“变白了?”张毅宁瞬间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洗澡时,也感觉自己身上那古铜色的肌肤似乎淡了一点点。白雨馨把张毅宁从遮阳伞下拉出来,说:“你站在这儿,我仔细看看。”张毅宁被阳光晃了眼睛,眯着眼,有点心虚地说:“你赶紧看吧,晒死我了。”白雨馨仔细端详了一阵,说:“真的变白了,不会错的。”张毅宁心里有些发毛,表情明显有点不耐烦,不过白雨馨还没注意到,还是嬉笑着说:“你是不是偷偷涂粉底液了呀,我的小猪~”说着还用手轻轻捏了捏张毅宁的脸。张毅宁只好忍着内心的烦闷,捏住了白雨馨的手腕:“好啦,别闹了,咱们吃饭去。”

来到食堂,张毅宁的胃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随便吃了两口,就帮舍友们打饭去了。看着剩了一大堆饭菜的餐盘,白雨馨有些担心,问:“你今天怎么又吃这么少啊?”张毅宁摇摇头:“没胃口。”白雨馨更担心了:“你都这样子好几天了,每天吃的东西和我差不多一样,这样下去怎么行啊?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张毅宁愈发心烦意乱,只皱着眉头应付:“行,我有空去。”

将白雨馨送回宿舍后,张毅宁带着给舍友打的饭菜回到了宿舍。看到张毅宁回来,舍友们赶紧一拥而上,从张毅宁手里接过饭盒,还嬉笑着说:“谢谢宁哥,谢谢爸爸。”但张毅宁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呼着:“孩儿们,你们的爸爸回来了!”相反,不只是阳光过于毒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张毅宁觉得身上很疼、很累。看着舍友们拿走饭盒,张毅宁双目无神,机械地爬到床上,直愣愣地躺下了。

这个午觉张毅宁睡得并不好,睡梦中,他似乎听到自己身上总是传来咔、咔得骨头弹响声,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给他正骨一样,又酸痛、又有压迫感,还有一些……舒服?终于,张毅宁醒了过来,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些天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顾下午还有两节微观经济学,他在手机上挂了校附属医院的门诊号,穿上短袖短裤,从床上跳了下来。这时张毅宁才意识到,自己的短裤,似乎也变长了一点点?原本那条耐克黑色篮球短裤的下摆刚好盖住他的膝盖,而现在却遮住了整个膝盖;短袖也是一样,袖口已经逼近了手肘,就像是一件半袖。难道自己午睡的这几十分钟里竟然变矮了吗?他急忙踩上那双奇怪的运动鞋,奔向了医院。

在花了大几百块做了好些检查、又焦虑地等了半天结果后,张毅宁正坐在诊室门口的长椅上,焦虑地抖着腿。“张毅宁同学是吧。”医生推开了门,张毅宁赶紧站起来:“我是。”然后跟随医生的示意走进了诊室。医生看着一大沓检测报告,扶了扶眼镜,说:“不管是CT,还是核磁共振,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啊。”张毅宁有些发飙了:“那我为什么的脚会变小?我一直穿45的鞋,怎么今天会变成42半?还有。”张毅宁指着体检报告上的身高数据,“我高一时就一米八了,怎么现在反而成了178?比开学体测时矮了五厘米?”医生两手一摊:“这种问题我也没有见过,要不你去做一些更深入的检查?”张毅宁缓了缓,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如果说自己手和脚变小、身高变矮,还可能是因为身体患病的话,那自己鞋子莫名其妙改变,又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什么玄学吗?张毅宁忧心忡忡地接过了报告单,走出了诊室。看着岭南六月紫红色的晚霞,张毅宁不由得长叹一声:自己到底遇到什么鬼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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