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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员万顷(本名禾生)的坍缩实录,1

小说: 2025-08-20 21:30 5hhhhh 4960 ℃

夕阳悬于天边,远远的山脉上被浸染出一片昏黄,与大半边天的夜色交融,汇出青紫的彩霞。光洒在稻田,原本的整片青色被披上金黄的外衣,渺小的人在田中走着,进行一天最后的劳作。少年从一片田中挺起身,手背顺势往额头一把抹去细密的汗珠。少年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和长长的辫子,灰色的角从发丝中伸出,头两侧则长着两只棕色的牛耳朵,一对眉毛如用毛笔重笔涂抹上的一般,眼瞳呈浅褐色,鼻梁高挺,整张脸显得十分清秀。由于整日下地干活,此刻他浑身是汗,白色的天师服被汗水浸湿,凸显着少年结实精壮的身材和其黝黑的肤色,整个人如同一个壮实的水牛犊子般。汗水风干,让身体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少年的左胸上标着名牌,“禾生”二字书写在其上,被污泥染脏了几分。禾生操弄着设备,几行数字闪烁着,禾生在一连串计算后不禁叹了口气,浓眉拧着,眼神中透出失望的神色。又是毫无进展的一天。禾生望了望满田的金色,怅然的同时却又释然了几分,老师的话犹在耳边:“多少研究是无数人穷其一生才有所推动的,在几十年前,试验田的进度始终停留在百分之十五,现在则是百分之二十五。”禾生准备收起设备,一道声音却忽然叫住了他:“先别走。”禾生脚步一顿,循声看去,大片大片的试验田上没见到一个职农,唯看见一只小驮兽。它毛色灰白,黑溜溜的眼仁正盯着禾生,那样子就像个活生生的人。

“你会说话?”禾生挑眉,显得惊讶不已,说人话的牲畜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心中惊惧,但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驮兽伏着,嘴巴开合,就听见平静的人声响起。“当然,我要说的是,你的研究有进展了。”

“哈?”禾生脸庞涌现一抹狐疑,驮兽的话可能当真?但普通的驮兽也不会说话,不是吗?不知何时,禾生突然觉得驮兽说话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少年在犹疑,驮兽却不给禾生时间思考,扭身钻进稻苗地里。算了,去看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禾生拔腿,小心翼翼地在稻田穿梭,跟随驮兽的脚步。左拐右转间,禾生已经来到了一处空地,满田的水盛出黄昏的一汪深深的美色。这个稻田还没来得及栽种上实验稻苗,各项条件数据依旧在调控中,按理说这片水田本应空空如也,但禾生看去,就见到一根通体漆黑的水稻静立在稻田中央。

“就是这株水稻了,你可见过测验过这株水稻?”驮兽说着,往旁边移了移,似是在邀请禾生上前。

“唔。”禾生蹙眉,提着设备准备测量稻苗的各项指数。

但驮兽却咬住禾生的裤脚,往后拽了拽。“不行,这株稻苗脆弱得狠,你得先滋养它。”

禾生吞了吞口水,困惑道:“滋养?”

“没错……”驮兽眨眨眼,“需要你的……”

禾生正欲说什么,他的身体猛然一僵,四肢如灌铅般沉重,话也说不出一句。驮兽眼眸露出异色,禾生感到自己被怪力压住肩膀,两腿禁不住弯曲、颤抖,直挺挺地蹲下。驮兽眨眼,禾生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解开自己的衣扣,白色的脱下,扒开自己贴身的吸汗的黑色内衣,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肌,柔顺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六块腹肌,淡褐色的乳头缀在少年的胸脯上。驮兽歪头踱步在禾生身边,不顾对方已紧蹙在一起的眉毛和充满怒意的眼眸,眼仁似是透出几丝玩味之意。

“你的奶子很大。”禾生尚不明白驮兽的意思,丰蹄族群的基因优势赋予了少年健硕的身材和永远干不完活的体力,如今掀开衣服下所露出的两片圆圆的淡褐色乳晕和两颗圆润的乳头在其他种族看来十分惹眼,但禾生却自觉得这十分稀疏平常。禾生双手忽然一抖,手僵硬地从大腿一路抚上腰侧,最后摸上自己的乳头。禾生的双手本就长满厚厚的老茧,粗粝的质感磨住禾生的两枚乳晕,一圈圈厮磨着乳晕软乎乎的表皮,一点点痒意被少年的手指挑逗起来,乳头则顺着满满充血鼓起,两颗乳头的质地柔软细腻,颜色慢慢由褐色染上些许红紫。

“唔,唔。”禾生闭得严丝合缝的口齿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低吼,两根指头由乳晕滑向充血的乳头,指腹的薄茧盯着禾生的乳头,硬而尖锐的指甲反复挑拨禾生的乳尖。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一股无名火从禾生心腹生气,皮肤变得燥热泛红,身上早已析出星星点点的汗水,而视线朝下,禾生的灰色工装裤裆部早已鼓了个大包,小帐篷似的凸起一抽一抽的。驮兽满意地望着禾生的反应,眼仁一转,禾生的手法就变了起来,拇指与食指狠狠掐在一起,圆润的乳头被挤压得形变,先是压得扁平,然后又被搓得细长,禾生直直的挺着身杆,两颗乳首被揪起来,酥麻的电流穿过禾生的神经,为少年盈溢灵性的眼瞳覆上一层迷离的色彩。

驮兽缓步走到禾生的面前,迎上少年逐渐软下来的目光,它几步一冲,将禾生撞得仰过天去。禾生侍弄自己双乳的手指停下了,换成了驮兽那条软而长满倒刺的舌头。驮兽的舌头扁平,而禾生常被衣物覆盖的部位细腻柔软,光滑的皮肤被粗糙的舌肉舔过,麻痒痒的触感在禾生身体上蔓延开,舌头细细地扫过禾生柔韧的肌肉线条,顺着腹肌的沟线舔上胸肌边缘,再向侧边一滑,鼻子就正对了禾生的腋下。驮兽咬着叠在一起的衣物,或是将衣物扒开,或是直接使劲用牙齿降之咬碎。禾生的姿势本是蹲着,被驮兽撞倒后双腿依旧保持着折叠的姿势,上身的两只胳膊则高举过头顶,衣物被撕烂的禾生腋下大张,稀疏的几根黑毛长在禾生肉质细腻的腋下,湿热的汗气自腋下飘散而出,酸酸的汗味飘入禾生的鼻腔,羞得禾生脸颊染上红晕,汗味同样被驮兽嗅到,似乎于它而言这就是一种催情剂,引得它激动地吐出舌头,面积大而扁平的舌头整整贴上禾生的腋下软肉,狂躁地一舔一舔地想要吞下软肉上的臭汗,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停下,嘿嘿嘿嘿嘿嘿。”

酥酥麻麻的奇痒在禾生的胳肢窝炸开,身为一个日夜在试验田劳作的职农,禾生的身体却是出奇的怕痒。钻心的痒意催动禾生的身体激烈扭动,原本嘴巴张不开,只能闷哼两声,嘴巴的禁锢突然消失,压抑不住的笑声从禾生嘴里传出,听闻禾生爽朗欢笑的驮兽晃动舌头,舌尖如毛笔勾线凑向缀在胸膛上的两颗兴奋到肿起的乳头,禾生的声线也由之拔高了几分音调,笑声里夹杂了些暧昧不清的呻吟。驮兽服侍乳头的技术远超禾生这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年所能消受得起的,扁平的舌头稍微弯曲,舌肉无死角地盖住禾生的乳头,就连乳晕也无可幸免,驮兽只需轻轻吞吐舌头,铺天盖地的倒刺就会摩擦到本就敏感的乳头。驮兽呼哧呼哧地干活,禾生被淫欲浸没,双腿之间的性肉早就高高地勃起了,大龙高高地举首朝天,裂开的马眼吐泻淫水,尿道敏感的性肉还被粗糙的内裤磨住,浪潮般的快感涌上禾生的大脑,逼得禾生发出低沉的喘息。

“咕唧咕唧~~”驮兽又舔又吸,发出淫靡的水声,最后仰头张口,吐出包裹了晶莹口水的红 肿发紫的乳头,一根口水黏连的银丝连着乳头和驮兽的舌头,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熠熠生辉。

“咕唔~放,放开我!”禾生依旧浑身僵直地动不了,他只能仰躺着看天,嘴里大声叫嚷着,身体暗暗发力,企图挣脱束缚。忽然,他感到下身一凉,驮兽呲牙把嘴咬住禾生的裤腰,按理说驮兽是食素动物,但这时它的牙齿锋利得出奇,三两下便咬破禾生的裤裆部位,白色内裤被禾生的牛子顶着探出禾生裤裆的窟窿,淫水溢出肉棒的龟头,晕染出大片的深颜色色块,饱吸淫水的单薄布料黏着滚烫发痒的肉棒,其黑红的肉色隐约可见。“好骚啊,小水牛?平常是不是不注意卫生,鸡巴居然这么臭?”禾生的手攥紧,手心里析出因羞愤而产生的热汗。“滚啊,你——唔~”禾生哆嗦一下,耳尖和脸庞逐渐红了起来,顺口而出的怒喝被快感堵住,紧咬的牙缝漏出两三声呻吟。“哈~可恶,滚开啊!”怒吼在旷野回荡,盖住了驮兽轻轻隔着禾生内裤舔舐牛子的水声。驮兽的头蛄蛹着埋到禾生的双腿间,肉棒的咸腥味道自不必说,再往下,浑圆饱满的睾丸由于内裤过小而坠在外面一只,腥臭味和难以言喻的湿气以睾丸和会阴处为源头浓重万分。肉卷成圈包在禾生肉棒的茎身,轻轻撸弄着,让覆在肉棒上的内裤布料渗出一滴的先走汁液滴凝结在禾生的肉棒顶端。驮兽觉得不过瘾,两只前爪环着把禾生挺立的肉棒压得低了些,舌头隔了布料在禾生龟头的龟背舔舐着。“嗯,哦,哦哦哦,停,不,嗷嗷,不要。”硬得发疼的肉棒被富有颗粒感的舌肉抚摸,倏地缓解了禾生的性欲后又引来大股的酥痒,龟头更是狂泌先走汁,腥酸味十足的黏液被驮兽粉舌一舔就吞了去,跟着就是驮兽接了声满意的兽吼。“我说,小水牛,你的肉棒被我直接玩弄会怎么样呢?”闻言,禾生回想起乳头被戏弄时的感觉,不由得身体一沉,但肉棒愈发兴奋,愈发硬挺起来。“随你,你这个怪物。”驮兽不答,舌头绕过两颗又大又圆的龙丹,勾住黏贴在会阴部的内裤,轻轻向旁边一拉,内裤脱落,肉棒洒出两三滴淫水而出。那肉棒包皮颜色黑黑的,透出几分腥红之色,蜿蜒的青筋爬在肉棒的茎身,两颗大肉丸被好好的包在薄薄的肉皮里。在闷骚内裤里捂味的雄鸡如今被猛的释放,在空气中晃了晃,像是在挑衅面前的驮兽。

“真大哇。”驮兽毫不含糊,扒着禾生的肉棒,吐出舌头,变着花地为禾生肉棒口交,令禾生脊梁一悚的触感由蛋蛋的根部滑上龟头,肉棒抖了抖,泻出股股透明的淫水。“呃呃,嗷呜~~”禾生的包皮被驮兽的舌头一翻,状貌优异、油光水润、色泽通红的龟头就展露在空气中,黄白的包皮垢塞填在冠状沟里,舌头摇摆着,舔弄着禾生的龟头系带,继而围着龟头上的马眼打转,长满倒刺的舌肉摩擦着禾生的马眼,禾生的性肉本就未经开发,仍十分敏感,再加上自己的私处竟被一只驮兽玩弄,羞愤并带着对屈从于快感的不甘在禾生心中萦绕,肉体与心理两相刺激,不多时就泻出一大股又一大股的浊白精液。精液被直射向天穹,在最高处迎上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接着落下,大片的浊白洒到禾生的小腹胸膛,汇在禾生的腹沟聚成一洼浅浅的精液水潭,另有大量精液洒落在禾生身边的水田。

“啧啧,小水牛的精液真是上品,很滋补嘛。”驮兽的声音回荡着,四肢僵硬的禾生忽然重获了自由,当下双脚踩实稻田,手肘发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扫视一圈,哪里有驮兽的身影,但那株漆黑的稻苗依旧静立在水中。

“嘶,见鬼了?”由于肉棒高潮后更加敏感了几分,禾生碰了碰,难以言喻的酸楚令他轻吸了口气,这说明方才的一切并非是假的。禾生还在张望着驮兽的身影,一片阴影缓缓在禾生身后扩散,将他笼罩其中。等禾生察觉,回头就看到原来的纤弱稻苗变成了一棵还在生长的,巨大的粗树。“唔,我可是受你精液的好处长高的哟。”平静的声线现在于禾生听来显得有些猥琐,禾生握拳,眉眼间蕴含着恼怒之意。“你这怪物究竟是什么?”面对禾生的质问,漆黑的树木舒展枝插,细细索索的树叶抖动声混着模糊不清的低于传入禾生耳中:“坍缩……二级………”禾生皱眉,眼睛瞟向身后在夜色笼罩下变得青蓝的稻苗,再望向仍在不停生长的黑树,现在回去通知大伙已经没机会了,逃跑也不一定能成功溜掉,不如背水一战吧,暗暗下定决心,禾生从科研设备中拿出一件作战工具,卯足了劲冲向大树。“不管你是啥,我绝不让你威胁到大荒城,绝不让你毁掉大家的田和生活!”田里的水被踩得哗啦作响,三步并作两步,禾生依然冲到黑树跟前,手掌一振,闪着寒光的刀刃就出现在机械器具上,禾生双手握住刀柄,使出全力朝树干砍下。破空声响起,刀刃穿过树身,禾生惊诧地看着刀在树的另一边穿出,整个过程他分明感到刀什么都没砍到。来不及思考,黑乎乎宛如影子的树枝朝禾生抽来,禾生条件反射地用刀挡住树枝,“咯吱”,禾生的双手撑住刀,浑身蛮力尽出才能勉强和一根树枝抗衡。“呼……”禾生长吁出一口粗气,但还不等他下一步,冷风随着破空声就在身后袭来,然后就听得啪的一声,禾生朝右滚出几圈才停下,“啊啊啊。”禾生捂住左肋骨,吃痛地倒吸冷气。他挣扎着起身,不待站起来,黑树枝就悄然绕到禾生身后,抵在禾生的睾丸上,禾生身体一僵,就感到钻心的酸疼从下体蔓延开,“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树枝毫不手软地抽在禾生的睾丸上,剧痛让禾生的腿脚一软,瘫坐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一缕阴影悄无声息地朝禾生爬来,缠上禾生的腿,拖在少年肥大的睾丸下。而后阴影一收,禾生又爆发出一阵可怖的嘶吼,少年如牛犊一样的身躯此时蜷缩成一团,双臂自前身伸向胯部,手死死掰住阴影,他颤抖着,嘴巴大张,眼白上翻,嘴角溢出丝丝口水,因疼痛而接连不断地冒出冷汗。这个向来无惧的少年头一次怕了,他可不想成一个没了蛋蛋的阉人。“放心,我不会给你玩坏的。”黑树边说,边加重了树枝的力道,禾生的睾丸痛到了一个临界值,他清楚地感到热流穿过禾生的尿道,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肉棒又勃起了,滚烫的精液噗哧噗哧地喷出,浊白到比前一次更加浓郁。

“哈……哈………啊哈……”禾生脸着地,视线因生理反应的流泪而模糊起来,舌头外吐喘着粗气,浑身肌肉紧绷,青筋凸起,这个曾壮如水牛的家伙终是没了力气,空余一身筋肉且不时地痉挛。沙沙,树枝伸向禾生,被剧痛酸疼贯穿全身的少年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烂泥一般受树枝随意摆布。树枝变幻着形成柔软但富有韧性的藤蔓、触手,它们卷住禾生健壮的四肢,粗壮的大腿,双腿被硬生生岔开,腿则由膝关节弯折,藤蔓愈缠愈多,几乎由脚裸的位置结成一面墙,墙上挂缀着两只黑乎乎的皮靴和一个大工装裤屁股。至于禾生的上半身,藤蔓缠住禾生的脖颈和手腕,也同样结出一面板子,如同枷项。两面藤蔓结出的“墙”逐渐合拢,并在一起,最终将禾生卡住,远远望去,一座高大的漆黑墙壁静静树立在水田的中心,其上,一个少年的头颅、双手被镶嵌在墙的一面;一个屁股、两只脚则被束缚在另一面。冷风吹过,脑袋耷拉着的少年脑袋清醒了些,坚毅的他初次有了一丝动摇,对残疾、对死亡的恐惧。

树的呢喃在禾生耳边飘过,“别怕,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快乐、最有快感的少年。”阴影无形,触手穿过树枝,攀附在禾生的身体上,禾生身子一抖,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想到先前吃过的一种稀罕货——八爪鱼。触手黏腻的汁液增大了其本身的摩擦力,一个个圆圆的吸盘吸附在禾生还算细嫩的皮肤上,触手移动,无数吸盘扯动禾生的皮肤,吸得禾生的皮肤生疼不已,呲牙咧嘴地倒吸冷气。“呃,呃,可恶的妖怪………哦哦?!”如果触手吸扯皮肤只会让禾生感到火辣辣的疼,那当触手吸附到禾生的乳头就会带给他超凡的快感。无数的吸盘就像是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它们吸住乳晕、乳头,以婴儿吃奶的力气吮吸尚还红肿的乳头,疼痛与快感并肩袭来,啪唧一声,射了两次的肉棒几乎是在吸盘吸住乳头的瞬间勃起,拍打在禾生的小腹上。“啊,啊呜,嗷嗷~”禾生的乳头被吸得出现撕裂般的疼痛,一声短促的低吼后,肉棒的马眼张了张,终究还是没有射精,但他那对肿了近乎一倍的乳头表皮渗出了一股弥漫腥甜气息的淡白色奶水。“嗯,很有潜力嘛。”触手从禾生乳头离开,吸盘咬得乳肉痛痒难忍,随一声“啵”后,两股腥臊无比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两条完美的弧形,浇到黑树的树根下。“啊啊,唔,别,别挤了,噢喔~”两条肥大的触手绕住禾生两片厚实的胸肌,在乳首周围绕成圈,一点一点地朝乳头缩紧挤压,乳穴被彻底打通,成股的奶水从乳尖处略微凹陷的一丝缝隙涌出,被另一种触手——通体光滑,于尖端分裂成四瓣,触手瓣内壁长满凹凸不平的疙瘩,分泌着滑腻的润滑液,其内芯长了几根软细的触须。收取到牛奶的触手猛然兴奋起来,冲向禾生的两只肥大乳头,四瓣触手贴附在少年的乳头上,冰凉的体液被喷上乳头,竟让他的乳尖泛起丝丝点点的酥痒。长须曲成圆形,套在肿大的乳头上,细丝将禾生的乳头勒得胀痒发紫,大片凹凸不平的颗粒贴在乳头细腻的肉质上,与树枝抽打和吸盘紧吸的痛觉不同,细丝紧勒住乳头,嵌进肉中的软丝反复厮磨着敏感的乳肉,甚至要磨破其表皮,给禾生带来一层一层如浪潮般的刺痛。跟着刺痛一起来的,还有不断冒出在身上的冷汗。“哈——唔,可恶的,哈啊,怪物。”禾生身躯紧绷,两只脚在靴子里反复抓着鞋垫,不停地斯哈斯哈的吸气。

吧唧吧唧,又是几根触手伸出,吸盘轻沾在禾生屁股处的裤子、粘住靴子,然后像是约好了一样抬起,咔嚓,禾生的屁股蛋,两只修长健强的白袜脚就暴露在外。禾生的屁股软韧结实,白花花的皮肤被经久日晒成焦黄色,股沟则依旧保留着原本的白色。一条白色的内裤被两坨紧实的屁股肉夹住,肛门呈深褐色,茂密的黑色肛毛包围着屁眼,为皱巴巴的内裤染上星星点点的黄褐色脏污。再看禾生的双脚,一双白袜早就被酸臭的脚汗吸饱,快要透明的白袜透出脚底嫩白的颜色,在脚掌和脚跟的部位则隐隐发黄泛黑。“你他妈的——咕唔……”下体一凉,禾生瞬间紧张起来,一腔脏话被一根鸡巴状的阴影堵在嗓子眼里,浓郁的鱼腥和麝香味在禾生嘴里炸开,流体的黏液在禾生嗓子里流淌,喉结滚动,仰着头的少年只能咽下腥臭的液体。吧唧,八爪鱼触手吸住禾生的屁股肉,两个屁股蛋一边一条触手,缓缓向两步拉扯去,将禾生的股沟扒开,淡淡的咸腥气息在空气中萦绕,而深褐色的屁穴紧张地一张一合,噗叽,一条表皮凹凸不平的阴影触手钻到股沟里,不慌不忙地慢慢摩擦。这触手同样沾带着不明液体,沾在禾生的肌肤上只如媚药,不多时原本还偏白发黄的屁股就染上了情欲的粉色。触手对屁穴由为照顾,在这个连禾生本人都从未关照过的禁地,触手在以庞大身躯掠过时总可以地加了力气,让凸起能凹进屁穴内部。于是在触手的来回间,禾生的屁股已经痒到要发骚了,公狗腰在无意识间扭动,脚趾蜷缩又舒张,屁穴更是下贱地流出一点淫水为触手润滑。就在触手又一次下滑掠过肛门引得禾生一阵战栗后,它开始肿大并用缓慢的速度靠近男人的禁秘之地。“咕!!咳,呜呜!!”触手的逼进当然引起禾生的抵抗,他试图晃动四肢,但收效甚慰,眼看触手末端依然探进蜜穴的门扉,禾生猛地使劲收紧胯部的肌肉,就连脂肪较多的大腿内侧都被牵连着露出块状的紧绷肌肉。触手显然受阻了,进进出出两三次的它始终无法深入一步,但即是阴影,就胜在随意塑形,很快,触手末端就分裂为极细的丝线,它们分头探进禾生的穴道,肌肉再怎么紧实也是肉,丝线这种体积小的可以毫不费力地从肉的缝隙间穿过,它们在肉壁穴道里胡乱地搜刮,细密的痒意从拉屎的地方传来,禾生一个没忍住放了几个噗噗的臭屁,肌肉舒缓的刹那,早已等候多时的触手就用力突进,等到禾生尽力再收紧屁穴,触手依然没入大半。触手显然对结果不满意,在本就狭小的穴道里扭动翻滚,让身上的颗粒接触到四面八方压下来的媚肉。穴道再次松动,但犹不如前一次放屁时的舒松,所以依旧进展缓慢。正当浑身油汗的禾生焦头烂额地抵御后方的进攻时,他的双脚出乎意料地被袭击到,触手们先是拔掉两只酸臭味扑鼻的袜子,把它们捂在禾生的鼻子上,一些触手形变成刷子模样,对着被汗水浸泡而有些许发白的脚掌恶狠狠地刷去。钻心的奇痒在脊椎中横冲直撞,痒到禾生一时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鼻翼大张着开合,将雄臭一丝不啦地吸进鼻腔,嘴部更是因笑意而吞了吞积在口腔中的咸水,一时被呛到而咳嗽出声,鼻空霎时喷出一坨黄鼻涕。屁穴处,触手的目的也达到了,坚硬的肌肉在被瘙痒的一刻就软了下来,接受了庞大异物对它们的碾压。触手似是很满意挠痒的效益,竟多派了些阴影出来,它们分裂成细条,表皮长出牙齿状的小硬点,这些触手有的钻进脚趾缝中,细细清理嫩肉上乌黑的泥垢,有些趴在大腿内侧,用力按摩以放松腿部筋肉,腹肌和腋窝也是照顾较多的地方,触手在其上像木匠一般拉锯,留下一道道红痕,稀少的两三根的找到了禾生的两枚睾丸,以轻柔的力道对其瘙痒。

“呼呼呼。咳咳,呼呼呼呼呼。”由于口腔被堵,禾生的笑声还是有些沉闷,但很快笑声就戛然而至了,全身的骨骼被他以最大的限度舒展、抖动,原来是独享着屁穴的触手终于找到了男人最大的弱点,此刻它划出一张小嘴,对着栗形的硬凸又啃又咬。过载的快感让禾生的性器如受火灼,噗呲,滚烫的肉棒射出几股黏浊的精液,随后他心神颤抖,热乎的暖流从尿泡中被释放出来,金黄的尿液哗啦啦的自逐渐半软的肉棒中撒出来,空气里充斥着尿液的臊臭。失禁了啊。在怪物眼前失禁漏尿,无异于狠狠击碎了他的尊严。

“现在还有反抗的心思吗?”阴影抬起禾生的下巴,挑逗意味浓重地调笑道。

禾生双拳攥紧,反正自己深陷困境,恐怕活不了了,但他不会向怪物服软,少年强撑着勾起嘴角,怒目而视,语气里加了几分挑衅。“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没用了,你在我这浪费了太多时间,大荒城的乡亲们应该都收到我的信息了,你就等着被天师们消灭吧。”实际上,早在他动手前就预料到胜算无几,在冲出去的刹那,禾生用源石技艺刮起大风,抓在手里的风筝乘风而起,被送往大荒城的方向。

阴影的语调慌乱了些:“什么,你竟然……”顿了顿,又说:“这么蠢?”

“哈?”

阴影组成的黑树毫不惧所谓天师,轻蔑地说:“你对那群人感情很深对吧?自幼没了父母,是他们在哺育你,或许,你早就把他们当成爸妈了吧。”

黑压压的人影从远方踱着田里的水,顺着阡陌小路来到黑树周围,一眼望去,都是禾生熟悉的面孔。“大家……天师们呢?”禾生眼眸中闪烁的希望还没维持多久,就突然被一种怪异的感觉浇灭了。他们的表情怒火中烧,死死地盯住——禾生?“天师?哼,好你个小子,居然想毁了大家的地,你真是白眼狼,禾生!我们就是奉了天师的命前来惩罚你的!”禾生瞪大了眼,显然是脑子没转过来弯。这时禾生再看向黑树,后者早不知消失到哪了,而他自己则膀臂反剪到身后,手腕被麻绳紧捆,两腿有由膝关节弯着,大腿与小腿并缚在一起,上衣与裤子已被扒去多时,少年健壮性感的裸体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下,配上他脖间所挂书写着“罪人 野狗”的木牌更令人感到下贱。禾生当然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长这么大,这种捆绑姿势只有大伙审判惩罚罪大恶极之人才会动用,浑身上下乃至男人的命根子此时都能一览无余,再加上身份一下从报信的大英雄跌到了毁田坏地的罪人,十四五岁的年纪正值心理敏感的时候,他的内心屈愤交加,耳根到脸都臊得红红的。“我……我没有!”禾生懵了,明明早上还笑着互打招呼的众人怎么夜里就把自己当作死敌了?“你没有?这些被毁了的田都是你罪行的证据!”一声愤怒的呼喊领着禾生的目光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稻田,哪有什么稻田?入目处清水依然浑浊不清,黑成一片,稻苗不见,唯有天桩在黑暗中闪着红色的光,犹如鬼魅。“不,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干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禾生的心脏狂跳,看大家如此笃定,他反驳的底气也没了,可自己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少年强作镇定,又说:“乡亲们,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毁了田的,分明应该是一棵黑树!”一个大嗓门、脾气暴的人怒极反笑,嚷道:“还黑树,你是把大伙当傻子吗,你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到了,到如今大难临头才想到为自己脱罪,完了!还跟这白眼狼废话什么,不给他点教训我就改姓!”说完,一片叫好声响起,眼看就要朝禾生冲来。“别急!”一道略显疲惫的苍老声音自人群后方传来,在人们自主让开的过道上,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缓步走来,是老村长。“老村长,毁田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女人默然摇头,道:“我开始也不信,可证据确凿,在一处早已毁了的田地里,负责调查的天师发现了你的天师证。”怎么会,如果真是干毁田这种事,必然是抱了十足的警惕,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失误,这是明晃晃的诬陷!“不,老村长,我……”

老村长手快的异常,将一团脏布塞进禾生嘴里,硬生生把他的辩驳噎住,浓郁的麝香味化在禾生的口腔里,熏得他忍不住地干呕,“就用你平复民愤吧。”为什么不让他辩驳?禾生内心升腾起一团怒火,如今这走势怎么说都是自己被当作替罪羊了,为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人。禾生愤怒地直哆嗦,他目眦欲裂,蒙上绝望的眼睛注视着老村长转身,向大荒城的人们宣布了少年的罪责。“大荒城居民禾生,炸毁运输管,以源石原液污染水源,致良田万顷毁坏,当处极刑。”老村长略作停顿,向几人使了个眼色,继续说:“现当大荒城被毁田者之面而行刑。”

老村长最后看了禾生一眼,踱步走到一旁。两个彪形大汉走上前来,纵使禾生壮如牛犊,仍在汉子们的体型差下显得有些矮小。两人抓住绑住禾生的麻绳,将少年提溜着放在他身后的一把石凳上。几贯粗麻绳放下,一圈圈将禾生的上半身和石凳的椅背、两条腿和石凳腿缠住,两人手力大到出奇,狠狠拉了拉麻绳的两端,让麻绳微微嵌进禾生的皮肉里。“唔唔,唔唔!”禾生浓眉倒竖,面色愠怒,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身体拼了命地扭动。确认禾生无法逃脱后,两个大汉取过两只陶瓷碗,里面凝胶状的物质色泽发粉,散发出幽幽的桃花香,禾生认得这个,朋友撸管时和他用过稀释版的,以水冲淡凝胶物质,抹在私处会让肉棒变得又热又痒,撸管会更加舒服,而这黏膏叫做媚药。他们双手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两指挖出两抹媚药,两人一人站在一侧,将浓缩媚药涂匀在胸前的两枚圆润的乳头上,媚药冰凉而质地细腻,涂抹在禾生的乳头上显得冰凉无比,随后冰凉转为燥热,烧得乳头自内部涌出胀痛和刺痒。媚药的本质就是刺激性感官和神经,浓缩媚药被直接抹上人体就会过度放大,增大其敏感度。大汉们如法炮制,从乳首到脚底,皆是被媚药涂了个遍。“唔,呜呜。”禾生的牙紧咬着口中的内裤,浑身上下在过于放大的感官下被欲火蒸烤一般,黝黑的皮肤变得通红,结实修长的身体遍淌了热汗,在月色下闪着油光。“怎么样小鬼,还受得住吗?是不是想做些羞羞的事?”禾生闷哼一声,将脸别过以示抗议。咕唧啪唧,渡过了初次抹媚药的阶段,大汉们却一改粗暴的手法,变作温柔的按摩,他们搓揉着禾生一身的肌肉,硬邦邦的肌肉变得柔软起来,远看来少年的身躯逐渐变得活像是被涂了一层油。他们顺着禾生的肌肉纹理,搓揉身体软韧的肌肉,两手手指拨挑挺立的乳尖,在乳晕上画出层层的圆圈。两双长满厚茧的手又推着肌肉来到禾生的两腿之间,一人一条腿按揉少年结实的软肉,一直等按压过小腿,两人稍微抬起禾生的两只大脚,由于先前在泥地里踩过,两只大脚看上去脏兮兮的,他们用拇指抵住禾生的脚板,四根手指轻揉鼓在脚背上的青筋,又或用手指勾挠肉实的脚底,慢条斯理地搓揉禾生的脚,他十根脚趾大张,脚缝和脚底早已分泌了大量酸臭的脚汗。“脚底好脏呀,要好好清理喔。”剧痒让禾生身体绷得笔直,眼眸上抬,几声低笑从禾生的齿缝里流出。痒意冲刷着少年的意志,他不明白那黑乎乎的怪物做了什么,大伙就这样对他采用如此淫刑。大汉眼神含笑,指尖在被挤成层层褶皱的脚底刮挠,手指在禾生的脚心打转,又是痒得少年挣扎一阵。最后,大汉们硬生生掰直少年的十根脚趾,他们将脚趾下压,另手掏出一个猪毛硬毛刷,向台下的人群展示了一下就狠狠刷在了禾生光滑的脚底上。“唔——呜呜,噗,哈哈哈哈哈,别挠,嘿嘿嘿嘿嘿嘿,我没哈哈哈哈哈哈。”只是上下刷了两下,禾生就一个激灵要跳起来,口中咬着的破布被他一口吐出来,随后成串的笑声就爆发出来,声声的欢笑透出禾生的心底里的无助,他还想辩解却笑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啊呀,禾生小弟真是一点都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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