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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尽的腐化森林,到底是恩赐还是惩罚,1

小说: 2025-08-20 21:30 5hhhhh 6550 ℃

伊勒之森不管是在传说中,还是在冒险者口口相传的故事里,都是一个生命无法生存之地,然而这么一个地方,却能被冠以森林之称?这种疑问在天钩第一次于冒险者们的口中听见,便在心头埋下疑问了。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机缘,当天钩从一脸职业假笑的委托颁发使的爪中接过写着“讨伐伊勒之森”的任务时依旧是不禁把埋藏在心底许久的疑问说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片森林里还活动的存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正常生命了吧?”对方只是摆出这样一副为难的样子回应着天钩的疑问。

尽管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对狐狸来说依旧有些不知所以,不过既然有钱赚又能一探究竟,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天钩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在草草地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之后,便大步向着传说中的伊勒之森走去,就像以往无数次的任务一般。天钩认为,这次也不会是例外。狐狸是正午出发的,顺着地图指引的方向很快就到了一片空地;然而这里除了几颗枯死的树干,连一片树影都看不见。

“莫非是他们给的线索有误不成?”狐狸疑惑地举起地图歪着脑袋不断地用目光刮索地图的问题,索性最后干脆在原地休息起来。既来之则安之,不如今晚先在此地休息,明日再动身寻找也不迟;怀着这样的心情,天钩便打算在这里扎起营地,然而这一片的天色似乎一直都阴沉沉的让狐狸分不清真正的时间,不等天钩完全扎起帐篷天色便已暗了下来。

在夕阳刚刚落入地平线的那一刻,伊勒之森的真正面目才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到处都充斥着腐烂的气息,与熏得刺眼的味道,迫使天钩不得不戴上自己的护目镜;尽管如此,周身愈发浓重的味道不断的摧残着本就对气味敏感的犬鼻,天钩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理智的腐蚀抗争虽然已经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然而这种实在是奇恶的地方依旧让此时的天钩有些后悔,露趾爪套此时反而成了拖狐狸后腿的选择。本应该为轻便舒缓服务的肉垫在不断与胶质一般地面的践踏中不断粘连起不少黑色的胶皮“这都算什么事啊……回头,我一定要好好说说那个不靠谱的委托颁发员,怎么能在情报提供不足的情况下将冒险者诓骗进入森林呢”天钩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对方的不靠谱一边不得不把脚爪抬起,慢慢撕下粘在肉垫上的黑色胶皮透过抬起的脚爪目光聚焦在刚刚踏过的地面上,此时的狐狸才能发现这片森林的奇怪之处;明明刚刚这种半凝固的胶皮已经粘黏在自己的脚爪上了,然而地面上刚刚被踏出的脚爪形状的凹陷却如同可塑性乳胶一般迅速重新蠕动聚集在一起,见风就长,见光就凝固,很快便把这一片凹槽添平了此时的天钩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之处,顺着来时之路回头望去,自己的脚爪印似乎已经全部被填平了!愈发浓烈的气味不断熏陶着被包裹在如同沼气一般的狐狸身体周围,一股独属于狐狸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身体似乎在警告他:“危险,很危险!”脖颈出与爪臂的毛发不禁炸开了一些,天干下意识的想要咽下一口口水,然而伴随着“咕咚”一声咽下的却不止是唾液,一股恶臭瞬间从食道中反哺入口腔里。

狐狸的味觉不止在何时已经被麻痹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这片森林的气味造成的吗?”尽管狐狸的咆哮声在他的沉默中震耳欲聋,然而周身的紧张感与恐惧挤压的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奇怪的是,在如此未知的恐惧中,天钩的身体似乎对于撤退出这片森林的想法下意识的忽略掉了就好像自己的脑浆被咀嚼的有些浆糊,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中蔓延着,伴随着周围的空气一起:“这片森林……很值得我去发掘”就像疯子一样的想法不知不觉间在天钩的脑海中冒出,然而下一秒则是让这只狐狸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猛然深呼吸一口气:“刚刚出现在我脑海中的那道声音,不是我自己的?!”不过,他却好像忘了这里的刺激性气体一直在伺机而动,大口的呼吸带来的下场是剧烈的咳嗽天钩不得不举起爪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犬吻,以免更多的污浊空气进入肺中;然而狐狸鼻子的湿润度似乎有些过高了,表面上的湿润感将紧紧捂住前吻的爪心有些染湿似乎是爪心的温度让天钩此时端着的心有些放松下来了,刚刚叹出一口气,暖意的回流顺着鼻腔与口腔将一股浓烈的黑色污泥喷涌而出瞬间,整只爪子上都沾满了令兽恶寒的污秽泥物。

如果此时的天钩有一面镜子的话,应该能看见此时的狐狸除了护目镜下的眼睛依然清澈以外,犬吻口中的长舌已经如同融化一般,不断滴落着一滴又一滴的黑色胶泥,在脚爪所踏及的暗淤下;透明的黑色污虫贪婪的蚕食着每一滴掉落的唾液淤泥,天钩体内那纯粹的能量对于这一片黑暗森林的魔物来说便是再好不过的补品了不论现在的狐狸如何抗拒这种恶寒的缠绕,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污浊与不堪感在天钩无法用肉眼看见的地方丝丝萦绕在狐狸的每一寸肌肤毛发之中,隐藏在浓密毛发之下的浊气不断将空气中被狐狸肉眼过滤掉的极细小的虫卵刺入夹杂在皮肉里;然而这种细小的刺疼对于正身处泥潭的天钩来说无异于蚊子叮咬的瘙痒而已尽管如此,这片森林的不详愈发盘踞而上,对于能量体极为敏感的天钩而言,周身全部的范围都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拖入其中永远无法逃脱,想到这里,狐狸内心的危机感与恐惧在不安的焦灼中占据了上风,在内心中嘶哑的呼喊着身体的行动。

“动起来...动起来啊......可恶!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让我离开啊!!”呼之欲出的恐惧让明明不算做真正生物的天钩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来自本能的逃避欲望,然而此时此刻的天钩早已在短浅的深入森林探险中把自己献给了这片恶臭的森林成为了魔物们的宝藏。

惊慌之下,天钩将体内的能量附着到脚爪上,伴随着缥缈灵光在肉垫上泛起,不断排斥的灼烧感也在警告着狐狸:现在开始在这片区域行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消耗自己的能量......如果在这片区域把自己的能量消耗殆尽,会发生什么事情是此刻的狐狸不敢细想的在内心的抗拒与挣扎中,也许是因祸得福,不断前进的脚步终究是迎来了些许的舒适感。

本应该在此刻混沌的意识在削弱了多外界的五感后,对于这片森林里隐藏的那几乎无法发现的一小片区域的异常纯粹的能量反应却在天钩的脑中如同沙漠中的甘泉一般,不存在的香甜气味勾搭着无法停滞的脚爪踩踏着灼烧的污泥向着虚假的泉眼走去。天钩粗重的呼吸就好像沉溺在沼泽中的鼾声一般,每一步踏足都清晰地听见不安的挣扎。

明亮的白光终于晃到了天钩的眼前,这一小片区域在白光的照射下明显消失了很多黑色的胶液污泥了,这种情况让天钩艰难地一步一步的向那片看似安全的区域靠近了,强烈的异常直射光让持续低迷的躯体此时甚至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一大股污泥混杂着白浊的精液甚至直接无视了天钩的前列腺与精关的阻拦,在狐狸没有任何体感的情况下就像排泄一样淅淅沥沥的从天钩的胯下流出,狐耳在此刻抖动了两下,才让半昏迷状态的天钩低下脑袋看着自己此刻杂乱不堪的肮脏躯体“我...我居然,失禁了....我...”一股背德感瞬间涌上心头,在这种近乎于神圣的地方在无意识中做出无异于亵渎一样的事情,反而——让此刻的天钩莫名因为对这股纯粹能量的污染和亵渎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快感,那股能量就在天钩的眼前,其中的来源居然只是一块小小的狐狸雕像,明明看上去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却让此刻天钩充满污秽的身体不断地产生奇异的排斥感作为本质上就是一股纯粹的能量体的天钩,此时这种排异感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一个方向流动,大脑中缺少血液供氧的感觉不禁让他加紧的呼吸的速度,近乎于喘气的对清新空气的渴望把长吻嘴角的唾液溢出在脖颈的毛发上了,很快,伴随着大脑缺氧感的愈发严重浓烈的顶撞感在天钩全身的脉络中顶撞着,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酸胀感几乎要把狐狸的肌肉撑的裂开,不一会儿,在这股浓烈白光的作用下,天钩的眼中甚至流出了黑色的污泥胶液,他分明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挤压感从自己的眼瞳底向外溢出,然而落在地面上的却只有不断堆积的泥液。

天钩脚爪下那滩不断从口腔与鼻腔流出的污泥里的每一只泥虫都在猛烈的净化下融化殆尽,直到天钩的眼睛就像痴呆了一般,剧烈的痛苦钻心一般的刺疼着大脑,让狐狸的口中只能不断“啊...啊...”的发出不成言语的哀求声然而这种痛苦的哀求似乎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快感,很快,伴随着体内血液一起汇聚在腹腔里的,是大量被污染的能量,原本应该因为充血而臌胀的犬根在此刻胀大的有些可怕,黑红色的酸胀感堆积在鼓结之下,原本用于犬科交配防止母狗逃跑的鼓结此刻却把天钩的注意力死死的卡在里面,即便是意识不完全清醒的天钩也不得不感受着一条一条淫虫在自己的膀胱与卵袋里不断地繁殖污染者属于天钩的染色体与能量他想伸出爪子去撸动自己的狐狸阴茎,然而换来的却只有愈发猛烈与璀璨天钩意志的叫唤,黑色瘫软的胶液舌头无力的耷拉在犬根的马眼铃头上,倒灌入尿道唾液反而成为卵袋中污泥淫虫的养料残余着体温的唾液不断缠绕着自己的鸡巴,原本想要缓解这种酸胀的痛苦快感却愈发的成为了上瘾一般的交配“下贱的狗”这种想法愕然出现在天钩的心头,为集中在卵袋的淫虫不断污染自己的能量提供自己的身体作为苗床,以自己的尿液和精液作为养料,此刻的自己难道不是服务于淫荡森林的下贱母狗吗?只是.......成为这种淫靡肉畜一般的贱狗似乎就像毒药一般诱惑着自己不断地上瘾,缠绵在自己的犬根上的毒蛇却是自己曾经发出豪言壮志的舌头,天钩正在被自己侵犯着。

在狐狸玉雕阵阵白光的作用下,卡在天钩精关下的污泥精液满满的都要溢出了,不断有黑色的胶液从马眼溢出,被灌涨的满满当当的卵袋扯拉着紧致的包皮,让犬根的实心不断地向外蜕皮,露出真正的面目。只是此时自己的犬根却吓的天钩一震,几条黏糊糊的史莱姆精虫粘黏在自己的犬根上蠕动着爬行着,不断吸食着被包皮保护之下的脉络中的血液。

这一幕让天钩赶紧想要收回自己的舌头,然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犬根没有唾液的滋润与舌头的遮挡,冰凉的空气很快就不止地催促犬根向天钩激发着酥麻感这种酥麻感与浑身的澎湃酸胀感,不断地汇聚在前列腺的膀胱中,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发,天钩已经无力去思考自己的体液究竟是何时被污染成污泥胶液的。

他只能拼了命的夹紧精关的肌肉,努力地喘着粗气企图以此保持头脑清醒降低快感,不断扭动着腰部,像极了渴求被操烂的母狗。天钩伸出爪子扒拉着自己的后穴,不间断的臌胀瘙痒感让他明白,此时自己的屁穴应该有无数的淫虫从肠道向外挤出,伴随着撕裂的痛感,快感,天钩迎来了自己此生第一次的潮吹,自诞生以来,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在这种肆虐的地狱中,天钩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狐狸玉雕,他明白这股白光与力量应该是来自于这块雕像。

想到此处,便无法顾得更多,弓起身子,压紧自己的精关,努力的咬住狐狸玉雕的尾巴将其拖拽到自己的胸怀怀里正当天钩以为这股净化的力量终于可以阻断自己身体这种山崩地裂的快感时,却在瞬间几乎是失去了意识。

如同海潮般的快感从全身不断抽取泵送着黑色胶液的血液到到天钩的腹腔,此刻的狐狸就像怀胎三月一般有着小小的孕肚。

那一刻狐狸再也无法压抑住这些山崩地裂的洪水,精关就像坏掉了一般从犬根你汹涌而出,大量大量的黑胶污泥伴随着时不时射出了一两只胶虫从被改造的扩大数倍的马眼里泵出,犬根一抖一抖的前后摇摆着,许久许久,组成天钩身体的本源能量物质不知何时也被当成了被污染的精液,在玉雕净化的作用下无尽的被排挤而出天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来越虚弱,浑身一大半的能量都快流失了,而那狐狸玉雕则是以一种抱怀的方式,四肢卡在自己犬根两侧,腹底抵着天钩的阴茎,不依不饶得想要把天钩体内的全部被污染的力量挤出,那种吸力就像一个压缩的飞机杯一样,在逐渐汹涌的洪流变成水线后依旧挤压着天钩前列腺里的海绵体。

以能量组成身体的天钩在那一刻近乎要爽到昏过去了失去意识,然而遗憾的是:作为并非单纯生物的他无法真正的失去意识,甚至在净化作用的加持下每一分每一秒浑身上下被侵犯的快感都毒蚕着他的意志,天钩似乎都快要坏掉了,只是无力的躺在地面上,护目镜因为不断的喘气而充满了雾气,几滴清澈的眼泪终于从被堆积的护目镜中流出默然,许久许久,天钩都无法进行完整的思考,只是躺在剩下那一滩由自己的能量和体液混杂在一起的污泥胶液中企图恢复身体的思考能力。

天钩再次恢复知觉和思考能力时,除去胯下尿失禁一般不断排出的残余胶液;一股香甜腻歪在自己的脸颊上挤压揉搓着,对于这种耻辱此刻已经有些麻木迟钝的天钩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而是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与回弹的挤压感在极限中没有坏掉的反射弧下,终于明白,此时的天钩自己正被一只脚爪踩在脚下。

“虽然说我很久之前来过伊勒之森,但是现在祭品都喜欢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来供奉给我吗?”那种只是听到,就能勾引起身体的本能原始欲望的声音,就像热浪的轻帘一般洒在天钩的背脊上,虚弱的身体似乎渴求着对方的恩赐,却又在这种透支脱力的光照下倍感舒适,自己的体力似乎在对方的轻蔑中缓缓地恢复着,甚至好不容易瘫软下的犬根又抽动起不予停歇的欲望。

天钩尝试着询问对方的身份,然而干枯的舌头失去了污泥的滋润下,此刻连发音都显得异常艰难,吧唧着唇齿,好不容易分泌出粘稠的唾液,嘶哑的嗓音挤动着向自己无法直视的狐仙询问着:“你是...谁?”这句话似乎像是激怒了对方一般,一股清香压在天钩的脑袋上,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湿润的触感伴随着轻微的刺疼,纯白的绒毛掩盖住了狐仙咀嚼着天钩狐耳的犬齿:“什么时候我允许你说话了?”明明是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天钩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愠怒。

一片阴影伴随着对方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天钩的脑袋,透过琥珀色的护目镜,天钩在乳沟的旁侧看见了对方那对异色的瞳孔,那一刻的天钩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想要远离对方,那是一种生物链中处于被捕食者的危机直觉然而自己的内心却与身体浑然相悖,泛黄色的滤镜逐渐从自己的目光中褪下,对方的依然俯视着自己,渐渐地,对方的唾液拉扯着自己被粘黏在一起的耳雪毛发到了自己的眼前,狐狸独有的长舌自那只白毛狐狸的吻中伸出,与天钩的眼瞳愈发靠近,他的身体很想回避,然而他的眼睛却无法闭合。

泽漓就像是在享受美食一般,眯起眼睛舔舐着天钩的蓝色的瞳孔,她在探索着这只狐狸。

尽管泽漓口中的动作无比轻柔,但是她口中的祭品一词却还是让天钩明白了一些事情,按照对方的行为所述,自己恐怕是在刚刚完成了某一些奇怪的仪式被当做献给这位神秘狐仙的祭品。

“哪有这么奇怪的仪式啊……”天钩口中不满的嘀咕着,虽然说也有体力不支的原因,然而他依然十分享受此刻被对方上下摸索自己身体的感觉。

哪怕天钩已经尽量用最小的声音抱怨了,然而很快他就后悔做出这个决定,泽漓的耳朵就好像无视了空间的距离一般,仿佛天钩就算只是在心中所想都能被窥见

她身后的九条巨大的尾巴不断摆动着,明明这片被浊气包围的森林没有风却依然飘荡起来。泽漓就像是把天钩当作坐垫一样,丝毫不顾及对方压力直接坐了下去,让天钩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体重

反而是一种……归属感?一种被不断汲取自己的黑洞一般的强大崩塌归压,源源不断地从对方的身下传来,也许这也难怪这只奇怪的九尾狐并没有对天钩多言

也许对泽漓而言,身下的狐狸不过是她的一份食物罢了,而所谓对天钩的净化;也不过是在清洗自己的食物而已。

恍然间,天钩好像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奈何虽然属于生物的部分极致的想要逃离这里,然而他的内心却对这种被剥夺自己的折磨就像斯德哥尔摩一般感到了源源不断的满足感,比单纯的性欲或者情欲更加令狐满足。伴随着愈发虚弱的身体与空荡的力量,这种源源不断的被支配的满足比甘甜的毒药更加让天钩上瘾。

不甘,委屈,愤怒这些情绪在这一刻全部落入了下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惋惜;然而并非是惋惜自己的死亡或者消逝,反而是惋惜自己如此之快的就要彻底的失去意识成为一股纯粹的能量被对方吞噬……如果……

湛蓝色的瞳孔逐渐变得灰白,也许是濒死的胡言乱语,也许是肉体本能的求生欲;天钩终于在内心向泽漓呐喊着,渴求着对方的虐待:“如果……如果我把一切都分奉献给你……我的身体,我的记忆和力量,你可以…做我的主人吗?”

罢了,就连天钩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刚刚到底有没有把这一番话说出来。或者说,自己刚刚在说什么,自己家都不清楚;让一只来路不明的狐狸来做自己的主人吗?为什么?

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啊……他焦急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作为游侠的意义仿佛在这片森林就像笑话一般,此刻的自己在肉欲中被蹂躏的稀烂一般的躯体就像祛除了烂掉果肉一般的桃子被对方吸食。

“呵~呵呵,真是好玩!好啊……那么,恭喜你啊,现在你不是我的零食了”天钩分明能感受到坐在自己背上将自己当成奴隶一般的狐仙已经止不住的在身体上发出狂笑,然而从口中传出的却像是极力压抑一般的轻笑。就像……故事中的狐妖一般,诱导着自己堕落。

忽的!一股强烈的压力从天钩的后脑上集中压下,恐怖的力气让此刻的天钩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上,都无法反抗对方的践踏。一大口污泥重新在这种挤压下灌入天钩的口中,却又在强烈的净化效果下排斥着,天钩的肉体就像水火不容的相斥磁场一般,瞪大了眼珠,没有血丝的将刚刚吞咽的污泥从泪腺里流出,却又顺着流到嘴角里,往返循环着;只是这一爪便让天钩感受到了肉体上的折磨与精神的勉强,明明不是伤痛却更甚虐待

而泽漓却是不慌不忙用脚爪揉搓摁捏着天钩的脑袋,继续说道:“现在起……你是我的玩具了。”说罢,她才肯罢休的将天钩脑袋上的脚爪移开,狐狸脑袋上被刚刚挤压的力度印出一个深深的爪印。

是的,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存活的资格与尊严,在这一刻三两句话就被泽漓剥夺了。九尾狐似乎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新玩具,她懒得伸出自己的爪子去把玩天钩,便用脚爪垫在天钩的狐狸下颚强迫他抬起脑袋看向自己

泽漓看着天钩无神的表情与近乎崩坏的面容,刚刚才被泽漓解放的口腔惨留着黑色胶液仍然遗留在天钩的面庞。看到这里,泽漓皱起了眉头,她用自己的脚爪整个的覆盖在天钩的狐吻上,似乎在为这个同类清洗脸上的污泥,只是过了一会;天钩的脸上的确没有什么泥垢了,然而泽漓却在此时将刚刚沾满了污泥的脚爪强硬的塞进了天钩的口中

温热的湿度与恶臭甜腻的清香破坏着天钩的味觉,他甚至怀疑自己此后是否只能永远尝到这种味道。而天钩的舌头与口腔似乎是因为异物的冲击疯狂分泌着唾液,他无法合并的狐吻被泽漓的脚爪死死地卡住,热烈的滚烫感在狐仙的蓝色脚爪肉垫上和天钩的舌苔之间灼烧着痛苦的快感。

而不断分泌的唾液则是流蠕在狐仙的脚爪间隙里,擦过白色的毛发将狐仙刚刚用肉垫擦拭的泥垢缓缓的洗刷着,天钩只能羞辱地感受着污泥被自己的唾液洗刷掉落的颗粒感卡入喉咙中

时不时几颗呛入肺中的颗粒物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咳嗽感,然而此时天钩却不敢作任何的异常举动,不仅是害怕下一刻就有可能变成食物的风险;更是因为这种被虐待的屈辱,让他内心那颗下贱的种子不断发芽,细嫩的挑逗着心痒难耐

天钩只得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主人的肉垫,净带来的灼烧感与口中不断溢出的刺疼与快感,让他原本并不应该存在快感的舌头迸发出酥麻的爽意,感受着主人的脚爪就像在清洗一般在自己的口腔中把玩着自己的舌头,不断褪去肉垫上的污泥

“这是何等的满足”也许就连天钩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刚刚的内心到底想了什么。

在舌头不断地搅拌下,泽漓的脚爪从天钩的口腔中拉丝而出,放在天钩的狐吻上用还算干净的毛发将遗留在上面的唾液擦拭干净。

哪怕泽漓并不会沾染一丝污秽,强烈的洁癖也依然迫使她理所当然的将天钩当做自己的抹布使用。

不过泽漓貌似并不打算就此把天钩带出这片区域,对于狐仙来说:这里也是一片很难的游乐园,而天钩,就是这片游乐园里的玩具。狐仙看向了天钩的脸,天钩的舌头立刻就滚烫到将舌苔上的唾液蒸发殆尽

“嗷!”在热浪下天钩不得不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暴露在空气中,不得已像狗一样喘着气才稍微好受一些;只是这样他也失去了用嘴巴说话的权利,此时的天钩才能透过自己的前吻看见:自己的舌头上居然有着一只九尾狐与子宫模样组成的纹路

“淫纹”天钩的脑袋里立马得出这个答案,这意味着,他的嘴巴从此再也不是用来交流或者进食的器官了,只是用于服侍自己主人的性器,仅此而已。

自始至终,九尾狐都没有让天钩从地面真正站起身过;不过,所谓性奴,就是用来满足主人的,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坏掉了就再次修好再次玩坏掉,属于自己的玩具就是要一直被自己虐待在色虐地狱和虚假的希望之间挣扎才能稍微满足自己的愉悦呀,如此仁慈善待性奴的狐仙,真是慈爱的象征呢~

泽漓如是想着,便像骑马一样乘坐在天钩的腰间伸出自己的夹在天钩的股间两侧 ;不过这就是狐仙的有意而为之,伴随着狐仙不断拨弄着天钩的犬根拉扯着卵袋在大腿根的赘肉上不断地拍打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的同时;狐仙的阴唇也伴随着天钩扭动的屁股一闭一合的,几乎快要与天钩的呼吸节奏一致了

而作为下贱的肉畜,此时的天钩全身的力量都像是的向这具身体的主人谄媚一般,积极的调动全身的力量向泽漓敞开;天钩的意识在绝对的支配下甚至无法进行过多的思考,泽漓伸出自己的爪臂捂住了天钩的眼睛,天钩的视觉逐渐被浑身的肉欲与黑暗的蜜汁香甜淹没。天钩还能听见什么呢?住了主人的命令,就只有自己低贱的喘息,苟延残喘的卑微求生与极致的背叛了自己意识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天钩这个残酷的事实,他的身体不属于他了

很快,天钩只觉得口中就像是被强硬的塞入一种柔韧性极强的肉触,不过这跟肉触熟悉的恶臭与反胃感让迟钝的天钩也能反应过来是用什么做的;已经经过主人的蜜液与污泥充分浸泡过的腌胶舌头将此刻的触感深刻的铭记在灵魂的深处,这是主人的命令,是主人所想要的。哪怕天钩的意识还在为了仅存的清明而否定灵魂的呐喊却也是飞蛾扑火无济于事,用尽全力的抵押下颚的咬合力,在除去在肉触的表皮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就只剩下对肉触的挑衅了

自己的全部,都要献给主人......这种思想几乎像是生物本能一般伴随着污泥的大量灌入颤动的胃袋时将腐烂掉的口腔侵烧熟掉了,天钩还有嘴巴吗?或许有吧,狐狸的大脑都在这种强烈的灌输与烹饪中逐渐软化,意志力的放开与身体开关的彻底崩溃带来的是无比幸福的天堂,色虐的地狱只是灵魂的安息,主人的身体则是天堂的恩赐。

天钩体内仅存的力量都被污泥无孔不入的污染着,一潭湖水如同墨入湖心,泛起一阵阵涟漪逐渐扩大,变成摧天骇涛的巨浪在天钩的体内激荡着;此刻的天钩从生物角度上来说,已经不是天钩或者狐狸了,而是由一坨堆积渗人污泥构成的狐狸外形,碳水的大脑在此刻也彻底变成了一滩烂泥。

天钩坏掉了

似乎只要让身体与思考一同彻底的成为污泥,自己就能从不愿脱身的地狱中解脱吧。但是,这种事情真的会比主人的命令还严重吗?答案在泽漓的一声:“不许射,不许昏死过去”之中得到了确定,游侠,或者说,游侠狐狸的尸体后穴就像是被自己的肠道侵犯一般不断地潮吹着,淌着汤汁一般的胶液;天钩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在泽漓的一句话中瞬间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清醒,刹那间,铺天盖地的撕裂滚烫痛感将天钩置身于火山口处呼之欲出!

这都是作为狐仙的玩具被强行赐予的净化污秽的能力所导致的,哪怕此刻的天钩就是污秽本身。逐渐软化下的身体就像一堆皮物一样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支撑力,天钩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只史莱姆拙劣的模仿一般勉强维持着原本的形态,那也是天钩仅剩的底线尊严了。胶液几把在此刻已经涨大的止不住的淌汁了,永无止境地打着空炮,却依然不敢真正的释放自己的洪流猛兽,憋屈至极的颤抖着,不断从马眼滴落的污泥胶液象征着忍耐的极限。

这份底线与极限似乎并没有维持太久,泽漓就像沉入沼泽中一般将自己的大腿与脚爪直勾勾的穿入天钩的下半身中;疲软的胶质身体被狐仙的脚爪撑开在表面凸显出爪尖的划痕,而此刻的天钩不存在双眼已经瞪得炸开了。那是何等的痛苦啊!筋膜与血肉原本的痛感在主人净化污秽的效果中重新复刻了原本身体被撕裂的错觉,而这已经足以让天钩活生生的痛死了;但是天钩呢,他甚至质问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掉都无法产生对泽漓任何负面情绪。快感不断涌出,更加紧致与充实的肌肉和实物的填充感让天钩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极端折磨下已经逐渐的交杂不清了,什么是痛苦什么是享受呢?

能被主人如此痛爱亲近的靠近自己甚至将自己低贱的身体用于满足主人的玩心,这难道不是幸福吗?而这绝对是作为玩具的正确幸福理论啊......这堆胶泥的正前方,原本属于嘴巴的位置缓缓地咧起一个弧度,他在微笑呢。

此刻只应当虔诚的向着自己的神祈祷着,对方的虐待与折磨的恩赐惩罚着天钩的身体从颤抖的地狱中得到了救赎,除了泽漓穿着的下半身还在挺立着上半身已经完全失去原本应有的形状,变成了海葵一般的污泥肉触瘫软在天钩...泽漓的脚爪旁边,贪婪的吮吸着周围的污泥和自己之前射出的胶液折磨着自己的身体想以此来讨得主人的欢心;地上的海葵一边被自己的净化效果惩罚着浪费自己之前的时间去做无聊的游侠,一边蠕动着用自己全部的肉触舔舐着从泽漓的蜜穴钻出的天钩犬根。

“嘿嘿嘿...自己的肉棒,在被主人使用着....好棒”肉棒不断地压缩,想要从泽漓不存在前列腺中泵压出一些精液一样的胶泥,然而这样的取悦狐仙却只能从自己已经背叛的天钩身体中射出他的能量化成的胶液。狐仙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紧绷着污泥胶衣的模样,顺着纤细的腰间开始就逐渐退化成毛发了。九尾狐张开双腿坐在自己垮前的海葵肉触上摆出一种外八字的姿势,而天钩海葵则是被当做胶软绵椅倒翻着自己的“脑袋”对方一个激动之下前方的长条触手口器向着泽漓的股间下方被大腿肌肉内侧挤压的固定了弹道,强制性将海葵的肉触口器对着原本是天钩卵袋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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